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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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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说:“想那霍去病不过是汉朝一员武将,尚且立志消灭匈奴,并且说:‘不灭匈奴,何以为家?’何况儿臣蒙父皇之恩,担任朝廷要职,能不为国家牺牲吗?愿父皇给儿臣数年时间,一定俘获颉利可汗。如果到时不能成功,再迁都也不迟。”
李渊听了世民这番话,认为颇有道理,因之不由迟疑起来。
建成却在一旁冷言相讽道:“当年汉高祖的大将樊哈曾夸下海口,想以十万之众横行匈奴之中,结果大败而归,你刚才说的,不是很类似吗?”
世民凛然反驳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形势不同,战略自然也不同。樊哙不过是个小丑,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不出十年,我们必定能够平定漠北,这绝不是随便夸口的空话!因此,有关迁都一事,务请父皇能够再慎重考虑。”
李渊的情绪乱了起来。从世民的话里,他感觉到有一种他不太喜欢的锋芒,然而却说不出什么来。他挥挥手说:“既然如此,迁都的事就暂时搁下,再从长计议好了。”
建成一听,一脸的不悦。
元吉看看世民,再望望建成,不禁冷笑起来。
宇文士及牵着那匹白马从世民面前走过的时候,世民吃了一惊。无论从何种意义上来说,那都是一匹好马,在参加这次狩猎队伍的马匹中,它简直如同鹤立鸡群。世民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他觉得在这次陪父亲进行的乏味的狩猎中,能见到一匹好马,也算是有了一些趣味。只是可惜这匹白马并不属于他。
建成见到世民的神态,暗暗地笑了。
“二弟,这匹马特别优良,能跳过几丈宽的沟堑,以你的骑术,不想试骑一下?”
世民眼中冒出光来:“我也正有此意。”
“世民一一”吉儿连忙抓住世民,欲行劝阻。
“不碍事的,既是大哥的一番心意,我焉能不试骑一下?”
他甩开吉儿的手,飞身上马。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忽然发现建成、元吉的脸上那种暧昧的表情,一种不安袭上心来。
李渊紧急召见世民的时候,世民还沉浸在驯服那匹烈马的喜悦中。所以,当他走进宫内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父亲脸上罩着的那层阴霾。
他问世民:“二郎,’我有天命,正要当天下之主,岂能随便死掉……’这话可是你说的?”
李渊的话如同棒喝,令世民顿时清醒;与此同时,他发现了在一旁狞笑的建成、元吉,顿感事态严重。
“父皇明鉴……儿臣绝对没有这么说过。当时……大哥要我试骑一匹劣马,它一再撂蹶子,但终于还是被儿臣驯服了。正好吉儿赶了过来,我就说:我何尝不知道它想摔死我,但生死有命,又有什么关系?”
李渊打断世民的话,大叫:“建成!元吉!”
二人急忙上前应道:“儿臣在!”
李渊喝问:“当时世民是这么说的吗?”
建成看了一眼世民道:“禀父皇,二弟不是这么说的,而是说:我有天命,正要当天下之主,岂能随便死掉?”
元吉阴阴一笑道:“大哥跟我亲耳听见了,他却死不承认,这分明是狡辩!”
李渊重捶桌面,向世民怒吼:“天子自有天命,不是谁用智谋和力量就能得到的。你为了得到它……为什么竟然如此急迫?”
世民急忙脱下冠帽,跪下连连磕头道:“禀父皇……不能把儿臣分明没有说过的话,硬加在儿臣身上,务请父皇下令有司审查验证。”
元吉打断了世民的话:“大哥跟我都听见了,你还想抵 赖?”
世民不得不抗辩:“当时你们远远落在我后面,至少有一百多丈,你们……你们又为何能够亲耳听到?”
元吉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建成也愣住了。
李渊却怒不可遏,不肯就此罢手。
正在此时,萧瑀匆匆赶来,他带来了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启禀陛下,颉利可汗……”
在场的人大惊,李渊急问:“颉利可汗怎么了?快说!”
萧瑀喘了口气,然后说:“颉利可汗业已率领突厥全国兵马来犯,目前已推进到幽州附近了。”
李渊一听,倏得变颜失色。
“据探马报,这次颉利可汗倾巢而出,势在必得。情况危殆,非同小可,务请陛下立即采取应对之策。”
李渊不由地望了望自己的三个儿子。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脸沉重地过去扶起了世民,并为世民重新戴上冠帽:“朕是错怪你了,快起来,快起来。”
他转身斥责建成与元吉道:“你们距离世民有一百多丈远, 如何能够亲耳听见他的话?这分明是枉说栽赃!”
建成与元吉不敢吭气。
李渊和颜悦色地对世民说:“世民,如今突厥举国来犯,你看该如何是好?”
建成借机讽刺道:“父皇,讨论迁都一事的时候,世民不是一再吹嘘要消灭突厥的吗?现在突厥送上门来了,就在他如何消灭了。”
世民毅然请缨道:“恳请父皇准许儿臣统率三军,前往幽州抗御突厥。”
正在等待此话的李渊大喜,忙说:“能听你这么说,朕就放心了。望你能尽释前嫌,全心全意为朕效命,将突厥兵马驱出国境。”
世民回复道:“儿臣遵旨。”
建成眼看世民又要统率大军,独揽军权,忙向元吉打了个眼色,向李渊请求道:“禀父皇,最好能够派遣四弟充当副帅,也好劝世民分劳。”
元吉也道:“禀父皇,儿臣愿意为二哥分劳,共同抗击突厥,恳请父皇准许!”
李渊问世民道:“世民,你可愿意让元吉当你的副手?”
世民说:“儿臣当然愿意。军情紧急,儿臣与四弟立即商议退敌之策,请准许先行告退!”
“当然,当然……你们先走吧!”
元吉不放心地看了建成一眼,才勉强与世民一道离去。
建成思忖半晌,忍不住开了口:“禀父皇……刚才父皇分明是要严惩世民的,何以突厥一犯境,父皇的态度就起了那么大的变化?”
李渊听了,沉下脸来,怒斥建成道:“突厥举国来犯,岂是儿戏?即使朕对世民有所不满,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必须改变态度,以社稷安危为重!建成,你一定要分辨清楚,私人喜怒绝不能与社稷大事相提并论,你明白么?”
建成惶然回道:“父皇请息怒,父皇的教诲,儿臣一定谨记在心。”
书房里,世民正在专心致志地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军情邸报,突然听到了一声叹息。世民诧异地回首起身,立即看到了伫立窗前的吉儿。吉儿一脸的愁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又为何叹息?”世民走了过去,关切地问道。
吉儿紧握住世民的双手,不无忧虑地说:“再过三天,你又 要远行出征了……”
世民不解地说:“是呀!怎么……”
吉儿忍不住,又在感叹:“每遇到外族入侵或变民起兵,父皇总是派你抗御讨伐。可是每次胜利回来之后,你跟太子与齐王之间的猜忌怨恨,却更为严重。而这种猜忌似乎……似乎已经存在于你跟父皇之间了。”
世民听了,不禁也感叹不已:
“别说这些了,吉儿。我有责任,必须肩负起抗御讨伐的重任。至于猜忌怨恨,我已经尽力在化解、在避免了。一切……也只好顺其自然了。”
吉儿眼中噙着泪说:“我很为你担心,总有一天……”
世民劝慰道:“别担心,吉儿,为了我的远行出征,你应该鼓励我,为我打气,为我笑一下才是呢!”
吉儿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拼命挤出一丝笑容。
世民充满信心地说:“放心吧,我一定会打赢这场仗的。”
深夜,在突厥兵营里。神色肃然的那燕由阿金陪同,自兵营步入军帐。她一语不发,重重坐了下来,抓起笔,在一张纸上胡乱涂鸦,脸上的变化仍在起伏。阿金惶然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半晌,阿金忍不住打破沉寂,问道:“公主真要杀李世民吗?”
阿金的话惹得那燕更加的心烦意乱。那天康鞘利神神秘秘地将她请到官邸,向她转达了颉利可汗命她刺杀世民的事后,那燕的心情就没有平静过。见阿金如此问她,她重重摔掉了笔,站起来问:“我又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
阿金一怔,继而又发问:“那么……公主准备在什么地方下 手?”
那燕陡地拔出一把利刃,重重插在桌面上说:“这里!”
她背转身去,一脸寒霜地吩咐阿金道:“你挑选三十名精锐,埋伏在军帐四周,我会约他单独来这里议事。到时只要我借故一走出军帐,你就率领精锐自四面八方冲进帐来刺杀李世民。办法虽然简单,但是我不相信杀不了他!”
(三十二……2)
此刻,在长安城东宫冰如住处的卧室里,冰如犹如一头困兽似的,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嘴里边喃喃自语着:“我该告诉她吗?我该告诉她吗?”
冬梅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些简单的饭菜走了进来,对冰如说:“太子妃,吃饭了!”
冰如似未听见,仍边走边在自语着。
冬梅大惑不解地问:“太子妃,你说的她,究竟指的是谁啊?”
冰如一愣,似乎这时才意识到冬梅的存在,长叹了口气说:“谁?当然是那燕公主了!”
冬梅更加不解。
被囚禁宫中的冰如,对于宫外的危机一无所知。这一段时间,她想了许多与自己有关的事情,包括她与建成的婚姻。这使她痛苦,也使她有了消除痛苦的冷静。她突然觉得自己前一段时间的那种殚心积虑有些滑稽。由此,她又想起了那燕,那位番邦美丽的公主。她羡慕她那种率直的天性,同时又为自己的所为感到了一丝羞愧。这种羞愧近来强烈地咬噬着她,令她辗转反侧,生出一种更大的痛苦来。
冬梅近来也陷入一种惶惑。她不明白太子妃为何常常又哭又笑,也许是这段软禁的日予刺激的缘故,所以当冰如命她去请何御医时,冬梅既不解更有些为难地说:“恐怕很难啊!太子不准我们离开这里一步,也不让外人随便进来,怎么去请何御医来呢?”
冰如转过身来,出奇地一脸平静:“你不会说我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吗?”
何御医为冰如把完了脉,微皱着眉,摇着头说:“除了心神捕宁,虚火上升外,属下实在看不出太子妃身体有什么特别病症。”
冰如淡淡一笑道:“何新,你说我待你如何?”
御医诚惶诚恐地说:“太子妃待属下有如再造父母,倘若不是太子妃,我何新哪能当上御医?”
冰如掏出早已封好的信,交到御医手里说:“既然你还记得我的好处,就帮我把这封信送给那燕公主。”
那燕来到冰如住处的时候,才明白冰如现在的处境。
看守冰如住处的侍卫发现那燕和阿金来此,便不客气地将她们拦在门外。
“公主,我们奉了太子之命,不能随便让人进去,还请公主见谅。”
那燕冷笑了起来,问侍卫:“太子本人可不可以进去?”
“那是当然……”
“那我这就去请太子陪我一道进去!到时候太子怪罪下来,可别怪我!”
那燕转身要走。
为首的侍卫一听,脸上陪着笑,急忙道:“公主息怒。我看也不用麻烦了,就请公主进去吧。”
那燕微微一笑道:“你挺明理,我会向太子说你好话的。”
冰如看到那燕的身影时,脸上升起一缕难得的笑容,这更使她憔悴的容颜平添了几许凄楚。
那燕见到此状,心中不由一阵酸楚。她难过且又关切地问冰如:“我一直不知道大子妃被软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如苦笑道:“这并不重要,所以也就不必多说了。或许,这正是我该承受的结果。”
那燕想到了什么,问:“那么太子妃在信上说的重大秘密……”
冰如缓缓地说:“这个秘密埋在心底,已经让我再也无法承受下去了。我跟公主相处的时日并不多,但仅凭短暂的接触,我……我深知公主的为人,也深知公主是位敢爱敢恨、心性坦白的巾帼英雄。尤其……尤其是公主对我的一番好意,使我反复揣度、几度思量之余,决定把这个重大秘密告诉你。”
那燕迫切等待着。
冰如背过身去说:“公主跟世民……是不是由于一场误会才告决裂的?”
那燕震惊道:“你是说……?”
冰如身子有点颤抖,但她仍鼓起了勇气说下去:“这场误会……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当时,为了圆那皇后梦,我无所不用其极地帮助建成,做过数不清的伤天害理的事……”
那燕更为震惊,急切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如眼中噙着泪,说:“公主还记得长安附近那处名胜吗?还记得那个世民和那个吉儿唱作俱佳,让公主为之心碎、绝望,以至怨恨的话吗?”
那燕的身子颤了起来,声音开始发抖:“你说的那个世民……那个吉儿……难道……难道他们是……?”
“他们是假扮的,我是叫杨文干费了好大劲才物色来的。他们所说的那番话,自然也是假的,是我一字一句教他们这么说的。”
冰如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明白自己的罪孽,也明白这样做使你因爱生恨,终于倒向了建成的怀抱。原本我想借此能够圆皇后的梦,但我……我的所做所为只是在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那燕仍处于极度震惊中。
“公主,我不求你原谅,我也没有这个资格。我必须告诉你,否则……否则我会死不瞑目的。”冰如说着,霍地拨出一把利刃,猛向自己戳去。
那燕眼疾手快,弹跳起来急忙冲上去阻止冰如,一把夺下了那把利刃,劝道:“太子妃,你不能这么做,不能!”
冰如绝望地哭道:“让我死吧!我的罪孽太深太重,我已经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那燕拥着冰如,也噙了一眼的泪:“如果……我原谅你,而且是打心底真正……真正地原谅你呢?”
轮到冰如大大震惊了:“你……原谅我?为什么?为什么?公主,你不用可怜我,同情我!”
那燕泪流了一脸:“不是可怜,也不是同情,只是设身处地为你想,也为我自己想。倘若我是你,在那个节骨眼上,我可能也会跟你一样做的,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冰如答不上来。她只能以愧疚的大哭,拥着那燕作为回复。
收到那燕的信后,世民陷入了沉思。
窗外,天色非晴亦非阴,有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闷。或许它正预示着什么征兆。
吉儿关切地走到世民身旁,轻声道:“那燕公主的这封信极简单,对么?”
世民苦笑了笑,说:“有关敌我情势,务盼今晚来一晤,总 共只有十四个字,够简单的了!”
吉儿问:“你去吗?”
世民轻叹了口气说:“我非去不可。明天就要率军出征了,敌手却是她的父王,因此那燕公主以及留在京城近郊的部属,必须作一妥当安排。”
吉儿有点担心地说:“能否派一个人代表你去?”
世民苦笑道:“这样就显得不够诚意了!你是不是又在担心什么了?”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0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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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儿忙掩饰道:“没有……”
和冰如的见面,极大地刺激了那燕,令她想起了许多。世民和父王的种种好处交替浮现在她的脑际,这使她对愈来愈逼近的那种黄昏枯躁的暮色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怨恨。
“公主……”一个声音在近处响起。
那燕转过身来,发现阿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面前。
“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公主是否该动身前赴营寨,跟李世民见面?”
一时仍陷于一片矛盾中的那燕,竟然答不上话来。
世民走入突厥的兵营时,听到了惊心动魄的鼓声,两名突厥兵士正在兵营的一角,合力敲击着突厥特有的那种大鼓。突厥人的击鼓方法与中原不同,敲鼓人上下翻飞,如同舞蹈,有种彪悍的美。这是世民很欣赏的一种风格,但此时他却无心关注这些,他不明白那燕究竟为何请他过来。
世民将马缰交给卫士,用手势命他们在外等候,然后向军帐走去。
世民没有发现,利用夜色和地形地物的掩护,阿金率了三十名精兵悄声掩了过来,将整个军帐四周团团包围了起来。
那燕凭着直觉感觉到世民走进帐来,她的声音颤抖起来:“你……来了!”
世民见那燕神情有些异样,不免有点诧异,但仍回答道:“是的!我准时到了!”
“明天……你就要去征讨我父王了?”
世民回道:“还请公主能够谅解,为了捍卫国土,我不得不去。”
“那么……我和一直协助你们作战的突厥兵马,你准备怎么办?”
世民胸有成竹地说:“这正是我来的原因所在。为了避免难 堪,我希望公主和你麾下兵马,能够留在此地……”
那燕陡地转过身来,冷冷地对世民道:“如果我说不呢?”
世民恳切解释道:“公主,我之所以这样建议,完全是为了你好。留在原地,则能免除公主夹在颉利可汗和唐军之间为难。”
那燕边向帐外移动边说:“如果我仍然说不呢?”
世民有点急了:“公主的意思究竟是……?”
那燕逼近帐门:“如果我要率领突厥兵马,去跟父王会合呢?”
世民有点急了:“公主倘若一定要这么做,我只好采取万不得已的措施,将公主麾下兵马全部缴械。”
那燕已走到军帐门口,她紧盯着世民问:“你威胁我?”
世民苦笑道:“我毫无那个意思,恳请公主能够三思。”
那燕的一只脚即将跨出门口,但又收了回来,背对着世民。
帐内出现了短暂的沉寂。世民在这种静寂中,突然感觉帐外的鼓声大得有些蹊跷,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四名卫士,已在这片鼓声中被阿金率领的三十名武士制服了。
鼓声又弱了下去,世民试图排除心中升起的那个不好的感觉。
“公主……”世民走近那燕说。
仍背对世民的那燕尖声大叫起来:“站住!”
世民只好站住。
那燕的另一只脚即将跨出门口,但又再次收了回来:“有件事我要问你,那次吉儿说是要带你来见我,你为什么没有来?”
世民大惑不解:“公主,为什么现在要问这个问题?”
“别问我为什么,快回答我的问题!”
世民只好说:“吉儿跟我的确去了,只是路途遇上了来路不明的神秘杀手狙击。等到击退了他们,赶到会面地点的时候,公主已经消失了踪影。事后我想,一定有人在暗中阻止吉儿跟我去和公主见面。”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那燕忽然改换了口气问。
世民无奈地说:“问题是我发动了所有的人找寻公主,但都寻找不到。结果……结果是太子妃跑来告诉我,公主已经……已经住在东宫了。”
仍背对世民的那燕噙了一眼的泪,说:“我再问你,如果你跟吉儿没遇到狙击,真的跟我相会了,你们……你们会跟我谈些什么?不准扯谎,要说实话!”
“吉儿已经完完全全想通了……愿意像无垢一样,接受公主跟我在一起的事实。而我……倘若公主也愿意委屈,我当然会全心全意对待公主。但是……”
“但是你也曾经当面告诉我,要……要以兄妹相待,这又怎么解释?”
“我当时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因为吉儿还不能完全接受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建成大哥的关系,我曾答应过他,帮他赢得公主的心。我也明白,别的不谈,单就对你好来说,大哥可能会远远超过我。而我以为,一个人如果真的喜欢另一个人,就必须能替对方着想。所以,我也必须替公主着想,不愿公主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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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使得那燕噙在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淌下脸庞。
世民突然悲切地表白道:“我不知道公主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些,但我以人格保证,我所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还有,有关公主与麾下兵马去留问题,我恳切希望……”
依然背对世民的那燕,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泪说:“你就别说了,我自然会郑重考虑。现在,你可以走了!”
不了解那燕真正用意的世民,还想表白:“公主……”
已经决定不杀世民的那燕知道这样做等于背叛了父王,因此痛苦得跺脚大叫道:“难道你要我把你给轰出去吗?你走!你走!”
世民仍旧不明就里,但见那燕命他走,只好无奈地说:“好,我走……我走就是了!”他刚走到军帐门口,仍不放心的那燕拉住他的手臂说:“我送你出去!”说罢,她拉着世民一起步出了军帐。
那燕此举令帐外的阿金与兵士们大惑不解,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李世民走出帐外。
及至见了被胁制住的四名卫士,世民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感激地望着那燕。
那燕令阿金道:“把他们放了!”
世民面对那燕,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燕奔进了军帐,阿金随之跟了进去。那些兵士们面面相觑,全都愣在了那里。
世民上了马,偕同四名卫士离去。在马上,世民忍不住频频回首。军帐里依稀传来那燕的哭声。世民迟疑了一下,继而改变了主意,加速策马向前奔去。
夜色已经很沉了,躺在床上的世民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今天发生的一切令他百思不解。他忍不住唤醒身边睡着的吉儿,像是问她又像是自语道:“你说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改变主意?”
吉儿用手抹去睡意,浅浅笑了起来:“因为你不是女人,所 以无法完全了解。”
世民更加迷惑:“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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