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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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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蓝羞涩地低下了头,轻声说:“我跟突利曾经约定过……”
“原来你们早就有了约定!你们约定过什么?”吉儿笑着追问。
突利回答道:“我们要等到报了父仇,完成**颉利可汗的大事之后,才考虑我们之间的私事。”
“我们觉得,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全心全力把精力放在这项艰巨的任务上。”海蓝接着突利的话语道。
吉儿听了,对他二人不禁肃然起敬:“了不起的约定,我为你们感到骄傲。世民,你认为呢?”
世民说:“我也一样。既然如此,及早完成这项使命便是最重要的事了!突利,我们对此事仔细商议一番如何?”
突利欣然同意:“当然好!”
世民偕同突利离去,内厅只留下吉儿与海蓝二人。短暂的沉寂中,她们彼此相望、彼此欣赏起来。
海蓝说:“公主,我常听突利提到你,我也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今天见到公主,才明白突利为什么对公主这么仰慕。”
吉儿再度握起海蓝的手,说:“突利对我的那份情感,是我此生的荣幸。公主,突利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坦诚率直,又能处处为别人若想,真是一个好汉子。我深深为你感到欣慰。”
海蓝感动地说:“谢谢你。我会珍惜的,一定会的。”她突然想到什么,说:“奇怪,一进天策府,怎么就不见了小乌鸦的踪影?”
吉儿笑了起来,打趣道:“自从小乌鸦进了天策府,我身旁的荷香同样也不见了踪影。”
趁着主人们谈话的功夫,小乌鸦早已领着荷香溜到了花园。当他们并肩走到一起的时候,互相有些羞涩起来事,好半天默默无语。
闷头走了半晌,荷香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寂,她问小乌鸦:“你想不想我?”
“怎么不想?想死我了呢!”小乌鸦急切地说,脸孔涨得通红。
荷香撇撇嘴说:“我不信。“
“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小乌鸦急了,做出了要发誓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荷香逼问道。
小乌鸦口吃了,结结巴巴地说“因……因为我不知从何说起呀!反正……我真的很想你就是了!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连跟卒子、公主一起打仗的时候也想……”
荷香笑了。
小乌鸦停下脚步问:“现在你可信了吧?”
荷香羞涩地点点头。
小乌鸦兴奋地一把抓住荷香的手问:“那你想不想我呢?”
荷香微笑着低下头,没有回答。
小乌鸦急了,盯住问:“急死人了,到底想不想嘛?”
荷香的头垂得更低,红着脸说:“人家不好说嘛!”
小乌咽鸦好不兴奋:“那你……也想我了?”
在荷香微笑点着头,偎向小乌鸦的怀里。
小乌鸦乐得近乎手舞足蹈起来:“我好高兴啊,我真的好高兴……”他忍不住在荷香的香腮上亲了一口。他的孟浪把荷香吓了一跳。
天策府书房内,世民一脸严肃地问突利:“你真的不需要人力方面的支援?”
突利说:“我认为人力方面的支援,弄不好会弄巧成拙。汉人介入突厥的内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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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多或少会使突厥人感到不自在,同时也会让颉利找到借口,你说是吗?”
世民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说:“你的顾虑很有道理。这么说,你只需要金钱上的资助了?”
“不错,只要有了金钱方面的资助,那么举凡招募士兵、购买兵器马匹,诸事就不会有问题了,我相信短期之内必能看到反抗颉利的力量日益壮大,并且能够与之抗衡。”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世民果断地说。
正在这时,怒气冲天的建成冲了进来,后头跟着准备看热闹的元吉。
建成指着世民,大吼大叫起来:“还我公主来!你快还我公主来!”
世民冷静地注视着暴怒中的建成说:“请大哥冷静,有关那燕公主被留在突厥的事……”
“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公主不能回来,都是你害的,是吗!”建成不待世民说下去,仍暴怒地吼叫。
世民冷静地对建成说:“听我说……”
建成不给世民解释的机会:“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你不带走公主,她怎么可能被留在突厥?如果你不派公主去谈和,她又怎么可能回来不了?”
一旁的元吉冷笑着插嘴道:“派那燕公主去谈和,的确完全是世民的主意。”
世民忍不住辩驳:“你们弄错了……”
建成大吼着打断了世民的话:“我们弄错了什么?难道不是由于你,公主才会落到这种下场吗?你分明要拆散我和公主,你分明……”
建成的咆哮被李渊的突然到来打断了。
一进书房,李渊的眉头便皱了起来:“朕在外头就听见了你们在争吵,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了?”
元吉抢先应道:“禀父皇,大哥正在为那燕公主留在突厥一事,责问二哥。”
李渊轻轻叹了口气说:“建成,这件事怎能责怪世民?再说那燕公主被留在突厥,对我大唐利益而言,未尝不是一桩好事,至少可以消弭一些建成与世民之间的矛盾。所以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不可以再责怪谁了。”
建成心里不服,嘴上却不敢反对;元吉也不好再表示什么。
世民想起了突利,急忙介绍道:“禀父皇,这位就是儿臣告诉过父皇的突利王子。”
突利躬身向李渊施礼道:“突利拜见陛下。”
李渊笑意满面地说:“快免礼!快免礼!这次能让颉利可汗退兵议和,王子贡献良多。你就在京城多逗留一段时日,让世民好好款待你一番才好。”
突利婉言谢绝道:“多谢陛下好意,只是对抗颉利一事迫在眉睫,我必须尽速赶回突厥。”
李渊道:“既然如此,朕也不便强留了。倘若有任何需要我们协助的地方,尽管向世民说好了。”
突利谢过李渊,李渊率一干人离去。
世民与突利双骑并肩缓驰着,吉儿与海蓝缓行于后。小乌鸦、荷香与少数护行的卫士远远跟在后面。
突利勒马望着世民说:“我的车队就在前头,大哥就请留步吧!”
世民也停下马,深情地说道:“下次见到你,希望是你能消灭颉利、大唐与突厥也能真正和平共处的时候,希望这一天能够及早来到。”
“我也这么期望。”突利说。
世民依依不舍地说:“那么,你一切要保重了。”
“大哥也是一样,尤其是……”
发觉突利吞吐,世民忍不住问道:“什么?”
突利意味深长地说:“对于太子跟齐王,大哥要多加防范。”
世民深深地点头说:“我明白。”
吉儿与海蓝跟了上来,她对海蓝说:“公主,我把突利托付给你了。”
“公主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海蓝笑着答应。
吉儿又转向突利:“突利,我也把海蓝托付给你了。”
突利也笑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在他们的身后,小乌鸦也在向荷香告别:“荷香,你要想我……”他紧握住荷香的手,依依不舍。
荷香见众人都在回首注视他们,不好意思起来,低声对小乌鸦说:“大家都在瞧我们呢!”
小乌鸦把荷香的手拉得更紧:“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
荷香拗不过他:“好嘛,人家一定想你就是了。”世民等见了,都笑了起来。
突利向世民、吉儿告别后,与小乌鸦等策马急驰而去。
吉儿深有所感地叹道:“突利跟海蓝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世民笑了,逗吉儿道:“我们呢?难道我们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吉儿也笑了,故意反诘道:“你说呢?”
世民伸出手:“当然也是,你说呢?”
吉儿笑而不语,也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世民的手。
建成坐在桌前,凝望着桌上摆放的一个瓷罐,脸上起伏着各种不同的变化,有激愤,有冷酷,有凄切,也有痛恨。他没有想到冰如竟然真的做出了背叛他的事情。那位何御医那天浑身哆嗦的样子让他久久也忘怀不了。在他身上,建成看到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惧,也恍然看到冰知狞笑的面容,那是…贯淑静的冰如身上所不曾有的。他让何御医调制出了一种慢性毒药,他要用毒药慢慢毒杀了冰如。建成拿起那个瓷罐,打开盖子,里头装着何御医的那种无色无味的药。他取出一包药粉,用鼻子嗅嗅,再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脸上泛出了一丝冷笑。他沉浸在一种罪恶的快感中,以至连王晊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有发觉。
“太子召见属下,不知有何吩咐?”王晊谦恭地问。
建成徐徐站起,缓缓地说:“你近来克尽职守,表现得还令我满意,我总算没白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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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底里的王晊好不惶恐,忙陪着小心说:“多谢太子夸奖,属下只是尽力做好份内的事而已。”
“现在我有一桩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执行。”建成停下脚步说。
“但凭太子指示。”
“这桩任务只有你知我知,绝不能让任何第三者知道,明白吗?”建成告诫道。
“属下明白。”王晊诚惶诚恐地说。
建成拿起一包毒药说:“这毒药无味无色,但连服一月,必将暴死,并且查不出死因,我要你用它去毒死一个人。”
王晊不禁大骇。
“这个人就是太子妃。自今以后,太子妃的三餐饭,就由你亲自送过去,并且要亲眼看她吃下去。至于这药粉是掺在汤里、菜里或饭里,那就任你选择了,你办得到吗?”
王晊惊惧至极,颤声道:“属下……”
建成见王晊吓成这样,哈哈大笑道:“别吓成这样,我想你一定办得到的,是不是?”
看到冰如毫无察觉地咽食着他送来的饭菜,王晊心里感到一阵一阵的巨痛。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五天,简直令他不堪忍受。王晊实在不明白,太子如何忍心将这样美丽的生命轻易毁掉!看到冰如优雅地一点点进食着饭菜,王晊仿佛觉得有一种不可饶恕的罪恶正一点一点充满了他的躯体。
突然,他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把食盘全给摔了,砸了,边恐怖地嚷道:“你不能吃,你不能再吃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冰如惊异地睁大眼睛问。
王晊哭了起来:“有毒……太子妃,你连吃了五天的饭菜里有毒啊!”
冬梅大为震骇,吓得手足无措。
冰如却显得很平静,语气和缓地问王晊:“是建成要你这么做的?”
王晊跪了下去:“是的,但……但是属下再也不能这么做了,属下实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妃吃下这些掺了毒的东西。再吃下去,二十五天之内,太子妃会……就会……”
冰如轻叹了口气,过去扶起王晊说:“王晊,你把这个秘密戳穿了,太子一定会怪罪于你的。”
王晊激动得什么都不顾了:“大不了一死!太子说要重用我,但是叫我做的全都是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太子说要我忠心于他,绝无二志,可是……可是他分明错了,又叫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冰如又叹了口气说:“只怪你太年轻、太正直了,有些人只要能升官发财,会不惜把亲生的娘都给卖了的。这样吧,你就装着没告诉我这一切,好吗?”
王晊大惑不解:“太子妃的意思是……?”
冰如说:“建成若问起你,你就说我还是照常在吃饭。其他的事嘛,我自有打算,绝不连累你就是了,好吗?”
太子妃的话让王晊感到更大的痛苦和羞愧。而更让他不能忍受的是每天从太子那里领取药物时,所见到的太子那种无动于衷的表情。他真有些想不通,一个人在把死亡强加给别人的时候,居然可以没有一丝恻隐之心!在太子的笑声中,王晊终于做出了自己的抉择,这个抉择让他感到兴奋。所以当他再次把食盘端到冰如面前时,心情特别地爽然。
“太子妃,请放心地吃罢,我已经把剩下的毒药全给扔了。”
冰如苦笑着问道:“你豁出去了?”
王晊脸上有了笑意,说:“对,我豁出去了,这么一来,反而全身轻松了起来。太子妃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冰如掏出一封写好的信,递给王晊:“这封信,等到有一天你遇上了为难之事时,再打开来看。”
王晊欣然收下了信,又一想不对,便说:“太子妃,我顶多只有半个月可活了,怎么还会等到有一天呢?”
冰如轻轻一笑道:“天下事往往是很难说的,对么?”
王晊一时揣摸不透冰如的用意,便退了出来。
冬梅按照冰如的吩咐,从密室里将那个箱子搬来。这个神秘的箱子冰如过去是从来不允许她碰的,今天太子妃是怎么了?冬梅心里犯着嘀咕。此时,已是深夜了,屋内外一片死寂,偶而能听到远处侍卫沉重的脚步声。
冬梅将木箱放在床上,不解地问冰如:“太子妃,这箱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呀?”
冰如用钥匙打开锁,边说:“你马上就明白了。”
打开木箱,冰如将一套包括头冠饰物的皇后朝服拿了出来,在身前比划着。
冬梅大惊:“是皇后穿的朝服?”
冰如脸上浮起了淡淡一笑:“不错!这可是我一针一线亲自缝制的,现在,你帮我穿上。”
“太子妃……真要穿上它?”
冰如泰然地说:“为什么不穿上它呢?穿上它,毕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梦,你说是么?”
冬梅哑然,只得按照冰如吩咐的去做。
穿上了皇后朝服的冰如雍容华贵,但在这套华丽朝服的包裹下,冰如的神色显得更加的憔悴,她脸上泛起的那团激动的红晕更让冬梅眼中有些涩涩的感觉。
冰如不断对镜端详,“我像个皇后吗?冬梅,我像吗?”
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冬梅噙了一眼的泪说:“像……真的像……”
冰如仍然淡淡笑着,喃喃自语,不知是对铜镜中的自己,还是对冬梅:“原本我是能够真正圆上皇后梦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为了圆这皇后梦,我的手上已经沾上了太多的血腥,我所付出的代价又何其大?到头来,一切只是一场空……一场空……”
次日清晨,王晊捧着食盘兴高采烈地走进内厅,从昨天起,他的心情已经有了一种义无反顾的轻松。
“太子妃,吃早点了,干于净净的早点呢!”他站在内厅中叫道。
无人回应。
“太子妃……冬梅……”
王晊提高嗓门,仍无人回应。王晊觉得奇怪,自内厅走入了卧室。
眼前的景象让王晊震惊不已:穿着皇后朝服的冰如死了,直僵僵地躺在床上。枕边散落着几丸剧毒毒药一一鹤顶红。
得知冰如死亡的消息后,建成却发现自己没有半点的兴奋。“这不正也是我想做到的吗?我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呢?为什么相反的,我像是失去了什么,而且是失去了生命中很重要的什么……”建成低头喝着闷酒,已经有些醉了。突然他陡地站起,用力将手上的酒杯砸碎于地,同也时乎近乎歇斯底里地狞笑起来。他摇晃到窗前,面对遥远的天际,一阵狂吼:
“公主,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谁要阻拦我跟你在一起,我就要不顾一切地和他拼命,毁了他!”
落花流水,冬去春来。冰如自杀身亡之后,很快一年多就过去了。在这段时日内,尽管建成、元吉与世民之间的纷争暗潮汹涌,但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冲突。
武德九年,吉儿带李恪从洛阳回来后,向李世民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建议一一经营洛阳。洛阳西接关中,东向山东,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在眼看一场不可避免的兄弟相争的大风暴将要降临的时候,经营好洛阳,无论于攻于守都有极大的好处。
吉儿的建议引起了李世民的兴趣。在与几位心腹幕僚商议过后,世民派遣温彦博镇守洛阳,并命车骑将军张亮招募勇士,加上天策府左右侍卫,组成千人队伍,随同温彦博赴洛。同时,张亮还负有去洛阳后暗中结交山东豪杰的秘密使命。
虽然李世民一再告诫张亮,招募之事务必小心,切勿漏出风声,然而百密必有一疏,张亮的行动再诡秘,还是被元吉的手下发现了。这使元吉欣喜若狂,他终于抓住了世民的把柄。
“那张亮既然是天策府的人,我岂不是又可以借机重重打击世民一番了吗?”元吉得意地反问报告消息的人。
李渊对此事却很是吃惊,大有不相信之意。
“那张亮果真想阴谋叛乱吗?”
元吉逮住机会,极尽挑拨:“回父皇,那张亮何止想阴谋叛乱而已?他已经在付诸行动,公然这么做了。否则他为什么要招兵买马,结交什么山东豪杰呢?此事非同小可,请父皇一定要采取对应措施才好。”元吉唯恐父皇不信,一味地怂恿道。
李渊不免沉吟起来。他实在不愿相信元吉所说的是事实,他更担心这个事件可能带来的后果。
元吉见父皇犹豫不决,愈加急了,说:“父皇,据儿臣所知,那张亮不但是天策府的车骑将军,而且又是世民的心腹,倘若这件事是由世民在幕后策划,就绝对不是一件等闲的小事了。”
李渊身不由己地颤抖了一下,终于作出了决定。
张亮的被捕使世民很是忧心,虽然他已采取了种种善后措施,但什么事都还有个万一。更为棘手的是对于张亮的被捕,天策府竟然无法采取任何营救措施,因为那样一来,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看来一切都只能取决于张亮的忠心与意志了。
张亮事件令李渊很是费了一番踌躇。建成、世民、元吉三兄弟的相争早已成了一个人人皆知的事实,这是李渊很头痛也是很心痛的一桩事情。作为父亲,他对此很有些无能为力。如果张亮事件真会有什么结果……李渊不敢再往下想了。
所以当裴寂、萧瑀向他报告审讯的结果时,他多少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针对张亮的案子,你们的意见相左,无法获得一致的结论了?”
“只要再给臣一段时间,严刑之下,那张亮必定会如实招来,供出一切原委的。”裴寂仍据己见。
萧瑀不以为然地说:“这岂不是屈打成招吗?到目前为止,张亮案子审理已近半旬,但张亮自始至终不发一语。更重要的是,无论人证、物证皆毫无所获,如此又何以能判他阴谋叛乱之罪?”
裴寂反驳道:“阴谋叛乱,非同小可,臣以为宁可误杀一百,而不能纵容一人。”
“就是因为阴谋叛乱非同小可,必须做到勿枉勿纵才好。不要说误杀一百,就是误杀一人,也是大唐法制的耻辱,不能不慎。”萧瑀针锋相对地说。
裴寂还想再反驳,李渊阻止道:“不要再争了!裴总管,萧瑀说的人证、物证皆毫无所获一事,可当真?”
裴寂吞吞吐吐地说:“这……回陛下,有关人证、物证,的确毫无所获,但……”
“既然如此,这件案子朕以为就此打住,不要再审理下去了。”
裴寂惶然。他不明白,这样的一件大事,李渊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匆匆收场?
“陛下意思是……?”
李渊不耐烦地挥挥手说:“立即开释张亮,不得有误。”
看到张亮满身的伤痕,李世民很有些激动,他极欣赏张亮在如此刑罚之下所具备的勇气。而更令他感动的是,在这样的情势下,遍体鳞伤的张亮仍坚持要求赶赴洛阳完成他所未完成的使命。李世民应允了。
抚慰罢张亮,李世民感慨之余,叹了一口长气:“这件事总算有惊无险地告一段落了!”
长孙无忌却显得忧心忡忡起来:“只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太子和齐王这回没扳倒上将,岂会死心?”
张亮的出狱令元吉非常恼怒,他不明白父皇对此事为何处理得这样轻描淡写,对此,他很有些不甘。他跑到东宫,找到建成,愤恨不平地说:
“这回算世民命大!原先我以为能够在他身上也制造一个类似杨文干事件的,没想到却功亏一篑、无疾告终了。”
建成一直喝着闷酒,低头不语。
元吉看在眼里,不禁奇怪地问:“大哥好像一点劲都没有似的,你到底怎么了?”
醉熏熏的建成显得失神落魄,自言自语道:“自从冰如过世之后,我……我突然觉得整个人空空荡荡、恍恍惚惚前,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
元吉急了,嚷道:“那怎么成?你不站起来出面跟世民对抗,这场仗又怎么能够打得下去?”
建成迟疑着说:“可是那燕远在突厥,冰如又走了,我总觉得自己缺少什么东西。”
元吉更急了,跺着脚道:“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振作起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才行!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大哥扳倒世民的!”
“突厥使节到一-”
内侍的通报并没有让李世民从牒文中抬起头来。他只是皱着眉头自语了一句:“不知康鞘利又有什么事来烦我了?”
“我可不是康鞘利!”一个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李世民惊讶地抬起头,只见那燕含着笑,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他眼前。世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主,怎么会是你?”
那燕促狭地笑了起来:“不是我还是鬼不成?我现在的身份是突厥使节,康鞘利已经被撤职了。”
李世民恍然道:“原来如此!你什么时候到京城的?”
“刚到。还没有去官邸就赶过来看你了。我这个使节够诚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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