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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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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称心抬起头来,好不感动。
“当然是真的!”承乾说着趁势捧起称心的脸庞,醉心地凝视着。称心也顺势倒在了承乾的怀里,任他抚摸。两人心贴心,脸对脸。承乾的脸上燃烧着炽烈的欲火,称心的脸上一副欲拒还迎的神情。
正在这时,传来了丽儿的声音:“承乾!”称心一听,吓得什么似的,慌忙坐直了身体。承乾见丽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背后,不禁恼羞成怒。他厉声问道:“你鬼鬼祟祟地跑来干什么?”
丽儿望了一眼已经躲到承乾身后去了的称心,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和地说:“天色已晚,殿下也该回去歇息了!”
承乾不耐烦地说:“烦死人了!你先去歇着罢!”
丽儿鼓起勇气,固执地问道:“那……殿下呢?”承乾跺着脚,粗暴地说:“我一会儿就来,总可以吧?”
这一夜,承乾与丽儿都没有睡好。俩人同床异梦,背对着背各自想着心事。承乾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称心独舞时那充满挑逗和诱惑的眼神与舞姿;而丽儿的眼前则不停地晃动着承乾与称心脸贴着脸,正要接吻的情景。终于,丽儿受不了这个剌激了,她打破了沉寂,轻声叫道:“承乾!”
承乾依旧背对着她,不耐烦地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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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儿忍着眼泪,怯怯地说:“我觉得……你该悬崖勒马,及时回头了。再这样下去,必然会弄得不可收拾,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承乾更不耐烦了:“半夜三更的,还罗嗦唠叨什么?你不睡,我可要睡了!”说完,他拉过被子,蒙住了头,再也不理睬丽儿了。丽儿知道这时候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好独自默默地流泪。
……
夜深了,承乾轻手轻脚地来到称心住的客房。称心正在床上熟睡,对承乾的到来浑然不觉。承乾悄悄地在床边坐下,凝视着熟睡中的称心,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怜爱与疼惜,他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起来。
称心下意识地醒了过来,一见承乾坐在身边,慌忙坐起身来:“殿下……不……承乾……不……如意!”他紧张得不知叫什么好。
承乾抓过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吵醒你了!”
“没有,没有。”称心急忙摇头,脸上浮出了红晕。
这副睡意朦胧的模样,越发让承乾痴迷,他盯着称心,痴痴地说:“能看着、守着你睡,真是再美妙不过了。如果可能,我愿意永远永远就这么看着你,守着你,称心!”
称心被感动了,他叫了一声“如意!”便倒在承乾的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迷迷糊糊睡着了的丽儿突然惊醒过来。她转过身一看,承乾已经不在床上了。丽儿急忙起身,披上衣服便下床去找。她先跑到书房,承乾不在。略加思索,丽儿便径直往客房奔去。
丽儿从客房窗户的缝隙中看到了承乾正与称心相拥相亲、缠绵恩爱,一时惊呆了。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她要冲进去兴师问罪。可当她走到房门口时,却再也没有勇气去推开房门。丽儿转身疾步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重重地扑倒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她明白,自己再也挽回不了承乾了。
李世民自幼喜马,当了皇帝后,更是收罗天下名马,养在御厩。无事时,看看群马奔腾,或听听烈马嘶鸣,他便感到无比振奋。
这天,他在房玄龄、长孙无忌、李青的陪同下,来到了御厩。只见一个木桩上拴着一匹枣红色的烈马。这马毛色油亮,身姿矫捷,一边疯狂地嘶叫着,一边不停地用四蹄刨着地,扬起一片尘土。
“真是一匹好马呀!”李世民由衷地赞叹。“这匹马是吐蕃国王弃宗弄赞送给朕的,的确是匹好马。”边说,他边细细地端详:“它极像死去的赤龙驹,朕就给它取名叫‘什伐赤’吧!”
李世民越看越喜爱,按捺不住想骑一骑。他向站在一边恭候着的饲养兵士吩咐道:“牧长,备鞍!朕要骑骑它!”牧长一听慌忙劝阻道:“陛下,此马暴烈无比,迄今无人能制服它。陛下还是别骑的好!”
李世民听了很不服气,他固执地说:“朕就不信不能制服驾驭它!快备鞍来!”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见此情景,也都上前劝阻。长孙无忌说:“既然牧长说此马暴烈无比,就请陛下不要轻易尝试了。”房玄龄也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何苦为了制服驾驭一匹烈马,而冒危险呢?且待日后再说罢!”
李世民听了只得做罢。他叹息道:“唉,罢了!罢了!倘若朕年轻十岁,今天非制服驾驭它不可!难道……朕已经真的老了吗?”
自从武才人吩咐秋菊处处注意皇上的行踪以后,秋菊总是想方设法,远远地跟在皇上的后面观察着,今天李世民欲骑不能的一幕都被远远地躲在暗处的秋菊看在眼里。她迅速地跑回宫中,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武才人。武才人听了,兴奋不己,她再三地问秋菊:“皇上真的给那匹马取名叫什伐赤?”
秋菊连连点头,非常肯定地说:“奴婢绝对没有听错。”
武才人的脸上掩饰不住得意,她思忖着:“赤龙驹生前是皇上最钟爱的一匹马,跟随了皇上十几个年3头,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战役……机会来了!我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她于是贴着秋菊的耳朵,如此这般地把她的想法告诉了秋菊。
秋菊一听,大惊知色,紧张地问:“才人……真要这么做?”
“我已经决定了,非这么做不可!”武才人斩钉截铁地说,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
“但是……这样做未免太危险了呀!”秋菊还是非常担心。
武才人冷冷地一笑:“为了亲近皇上,这点儿危险又算得了什么?”她缓和了一下语气,开始吩咐道:“秋菊!不论时间、地点,这件事都必须把握得非常准确才行。我们要细细琢磨,到时候绝不能出一点差错!”秋菊应命。武才人心意已决,秋菊也只好照她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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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吉儿独自坐在书房的案前。她想写份奏章上呈皇上,却又不知从何写起。吉儿绞尽脑汁,苦思良久,终于提笔写了起来:
陛下:有件事缠绕在臣妾心头已经很久很久。每次见了陛下,都想开诚布公,彻底谈谈,但是每次却都临阵退缩,不知从何谈起。因此想改变主意,用写信的方式,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陛下。简单地说,这件事就是关于太子误入歧途的事……
写到这里,不知该怎么写下去,于是停下笔来,重新看了一遍。看着看着,吉儿觉得有所不妥,便把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下。
正在这时,李世民轻手轻脚地进来了。他站在吉儿身后,轻轻地问道:“吉儿,你在写什么呀?”
吉儿蓦然吃了一惊,慌忙掩饰:“没什么,只不过是胡乱涂鸦而已。”
吉儿起身相迎:“陛下事先没有通知,怎么突然来了?”
李世民微微一笑:“朕要去国子监巡视,时间还旱,顺路就先过来探望你了!”
吉儿垂下头感动地说:“多谢陡下厚爱。”
李世民走近吉儿,关切地凝视着她问:“近来……你身体是不是有所不适?”
吉儿连忙摇头。
“那么……你一定有什么心事了?”世民更加关切地问。
“没有,没有。”吉儿掩饰道。
李世民爱怜地握起吉儿的手,抚摸着:“朕跟你相处那么久了,对你自然相当了解。告诉朕,究竟有什么事让你心神不定、恍恍惚惚的?”
吉儿还是掩饰着:“真的没有什么!”
李世民正要再说什么,这时李青匆匆走了进来:“启禀陛下,时辰已到,陛下该去国子监了。”
“朕知道了!”李世民答应着放开了吉儿的手,但他又很不放心,再一次转回身来,看着吉儿:“晚上,朕会来这里用膳,顺便再跟你谈谈,好么?”吉儿点点头谢过,李世民便匆匆离去了。
李世民的到来,使吉儿陷入了更深的烦恼之中。她回到案前坐下,却再也不知如何下笔,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李世民匆匆地朝国子监走去。经过长廊时,牧长慌乱地从后面追上来:“陛下……陛下……”
李世民听到喊声,停下脚步,回身望去。只见那位牧长满脸惊慌,跑得气喘吁吁,不禁诧异不已:“看你慌慌张张的,难道御厩出了什么事吗?”
“启……启禀陛下,有人……有人把那什伐赤给……给骑走了!”牧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什么?”李世民也吃了一惊:“什么人有这个能耐,能把什伐赤骑走?”
牧长惶然地回复道:“臣发现有人骑走什伐赤的时候,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臣只知道,骑走它的是个女子……”
李世民愈发惊异:“女子?”
“是女子!”牧长肯定地说。
李世民又惊异又好奇,他转身吩咐李青:“你去国子监通知祭酒,朕改天再去巡视。朕倒要去看看,这位骑走什伐赤的女子,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李世民等人急急来到校场,只见武才人正骑着什伐赤,英姿枫爽地在校场上奔驰。显然,她已经驯服了这匹烈马。站在校场外的李世民一下子就看呆了,他被策马急驰的武才人所吸引。他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武才人的身影,一刻也不离开。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那燕,又仿佛看到年轻时的吉儿。
这时,武才人也看到了牧长,她立即策马疾驰而来。一眨眼便到了牧长面前。只见她干净利落地飞身下马,冲着牧长自豪地说:“牧长,麻烦你禀告皇上,就说什伐赤已经被我驯服了。”
牧长这时已吓得大惊失色,他望着一旁的李世民,颤抖地说:“这位……就是陛下!”
武才人一听,也吓了一跳,急忙上前行叩礼:“臣妾有眼不识泰山,胆敢在陛下面前口出狂言,真是罪该万死,务请陛下见谅!”
李世民宽厚地笑了笑:“你快起身吧!”
“谢陛下。”
李世民看着武才人,温和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臣妾武才人,尚未……尚未有名……”
李世民这才想起来:“原来你就是进宫不久的武才人!既无名字,朕就赐你‘媚娘’吧!说一说,你是如何驯服什伐赤的?”
见李世民并无怒意,武才人不再紧张了。她淡淡一笑,没有马上回答李世民的问题,而是婉转地问:“陛下现在有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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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事啊?”李世民的好奇心越来越强烈了。
武才人不紧不慢地说:“倘若陛下有空,不知是否可以邀请陛下到臣妾那里小坐片刻?也好让臣妾将驯服什伐赤的要诀慢慢道来。”
面对着如此聪慧而又柔媚的女子,李世民只有欣然同意:“有何不可?好啊!”
武才人陪着李世民来到了自己的住处。一进门,李世民便被房间里典雅的陈设吸引住了。他由衷地赞叹:“你这里布置得真典雅,都是你自己布置的吗?”
武才人灿然一笑:“是的!陛下不要见笑才好!其实臣妾的书房才勉强算得上典雅。陛下要不要看看?”才人又一次邀请道。
“好啊!”这时的李世民已经为武才人的魅力所倾倒。
武才人引导着李世民进入了书房。李世民再一次为陈设的典雅而惊叹。只见书房中古香古色的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经史子集,墙上疏密有致地挂着几幅字画。李世民一边赞叹,一边饶有兴致地浏览着书架上的书,问武才人:“这些书你都看过吗?”
武才人轻轻一笑:“当然看过,陛下要不要考考我?”李世民又望着墙上的字画,问道:“这些字画也是你自己写的吗?”
武才人谦逊地说:“涂鸦之作,不能登大雅之堂,务请陛下别取笑才好。”
李世民听了,由衷地夸赞道:“不简单,真不简单!没想到你年纪这么轻,就能文能武……”
武才人脸上不易觉察地掠过了一丝得意:“陛下过奖了!”
这时,李世民想起了他来此的目的:“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朕怎么驯服什伐赤的?”
武才人说:“自小先父就教臣妾骑马。先父曾经告诉臣妾,要驯服烈马,必须要有三样东西:一是铁鞭;二是铁锤;三是匕首。鞭之不服,则锤其首;锤之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其它的烈马见了,必定再也没有效尤的了。但是,臣妾以为,这种方法太刚猛,也太残酷了。”
“难道你还有更好办法?”李世民好奇地问。
武才人淡淡一笑:“臣妾以为,比较柔顺的方法,可能会事半功倍,效果更好。首先,要试着去了解烈马的性子和脾气,然后再依着它的性子和脾气,设法跟它交谈说话,哄它、逗它,让它成为你的朋友。如此反复几次,即使再烈的马,也会变得驯服了。”
李世民听了,非常赞同:“高见!真是高见!朕总以为自己已经很懂马了,比起你来,恐怕还差一大截呢!”
武才人不好意思起来:“陛下真是过奖了!”她往窗外看了看天色,好象又想起什么来:“快到用膳时辰了,不知臣妾有没有这个荣幸,亲自下厨,为陛下做几样可口小菜?”
李世民又惊异起来:“你还会下厨做菜?”
武才人妩媚一笑道:“做得不好,陛下还要多多包涵啊!”
这边,吉儿也正在忙碌着。李世民走时说过要来用膳,吉儿在两名侍女的帮助下,张罗了满满一桌子精美的菜肴。此刻,她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李世民的驾临。
武才人用尽了心机,终于留住了皇上,心中好不得意。这会儿她亲自来到厨房,要一显身手。不一会儿,色味香俱全的菜肴摆上了桌。李世民诧异地发现,这些菜全是他平时最爱吃的。他疑惑地看着武才人。
武才人微笑着说:“有心人嘛!陛下最喜欢吃哪些菜,身为才人,臣妾自然应该有所了解……陛下不想尝尝看吗?”
“想!想!”李世民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尝了尝,连连点头,赞不绝口道:“好吃!好吃!正合朕的胃口。武媚娘,你别站着,来,也坐下陪朕吃才好!”
“臣妾遵命!”武才人心中暗喜:她已经驯服了烈马,她将要“驯服”皇上了。
吉儿木然地坐着,满脸的失望。一桌子菜早已凉透了。在一旁等待了许久的侍女怯怯地问道:“皇上……是不是不会来了?”
吉儿站起身来,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望和伤感:“你们下去好了!”
“是!”侍女们纷纷退下,留下吉儿独自一人,面对着一桌子冰冷的菜肴发呆。
晚膳用完以后,李世民与武才人对坐在一张精致的小桌前浅酌轻饮,两人你来我往,非常投机。武才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瞧,臣妾差点忘了……”她站起弟来,点燃了一对红烛。
李世民不解地问:“为何要点红烛呢?可由是为了增添一些气氛?”
武才人脸上闪过一丝凄切,轻轻地说道:“臣妾第一天进宫,就点燃了这样一对红烛,殷切地盼望着陛下的宠幸。妾苦苦地等了一整夜,最后天色都大亮了,仍然没有盼到陛下。如今一晃已经三个多月了,老天有眼,臣妾有幸,终于盼到了陛下的驾临!所以,臣妾要点上这对红烛。臣妾至盼着陛下……至盼着陛下今夜能够留下来。陛下肯答应吗?”
李世民被武才人的这番情意所感动,他不加思索地说:“你如此说,朕岂能不答应?”
武才人听了,欣喜万分。她脉脉含情地望着李世民,微醉的脸庞闪着娇美的光采。李世民再也忍不住了,他伸出手将武才人揽入怀中,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天已经快亮了,吉儿房间里那一桌子精美的菜肴还摆在那里,动也没有动过。吉儿独自一人呆呆地伫立在窗前,遥望着远方。她不知道为什么李世民没有来,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他们两人的感情正在日渐疏远。吉儿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弥合正在出现的裂痕,她不由地想起了当初她与李世民第一次相见的情景,眼泪不知不觉地溢了出来。
魏王李泰一直深受李世民宠爱。这天,有人密报说很多三品以上的官员非常轻视李泰。李世民听了大怒,他立即把三品以上的官员全都召集到太极殿来。
面对着众文武官员,李世民脸色铁青地训斥道:“隋文帝时代,一品以下的官员,都受过亲王们的殴打和当面辱骂。那些亲王难道不是皇帝的儿子吗?朕只是不许皇子们为非做歹而已。听说,三品以上的高官,全瞧不起魏王。朕如果不管他,他岂不是照样可以殴打羞辱你们?”
众官员一听,惶恐万分,吓得汗流浃背。房玄龄忙上前谢罪道:“臣等错了!务请陛下宽恕!”众官员也随声附合。
唯独魏征不以为然。他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说:“陛下,臣以为现在所有的文武官员绝对没有人敢轻视魏王。在礼仪上,应属与皇子居于同等地位。《春秋》上记载,君王所派的使节,官位虽低,但排班顺序,却在封国的国君之上。三品以上都是三公及尚书以上的高官,陛下对他们十分尊重礼敬。如果天理国法已经败坏,自然什么话也不须说了。否则,圣明在位,魏王绝对没有道理殴打辱骂文武官员。杨坚放纵他的儿子,使他们做出许多残暴无理的事情,最后终于导致灭亡。这怎么可以效法呢?”
魏征这番言谈,说得李世民心服口服,怒气全消。他思索着魏征的话,不由地为刚才的发怒而后悔,便坦率地说:“你讲的道理很对,使人不能不服啊!朕私心溺爱,忘记了公义。刚才那番忿怒,实在是没有道理。众爱卿千万不要在意。”说完便宣布退朝。众文武官员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房玄龄和褚遂良一起离开了太极殿。走过宫中一角时,看见正在大兴土木,修建宫殿。看着进进出出、川流不息的民夫,和各种堆积如山的木材,房玄龄奇怪地问道:“这里在修建什么?”
“不知道哇!”褚遂良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知道,正要问你呢!”
“奇怪!”房玄龄自语道:“并没有听皇上提过呀!”这时,褚遂良看见一名文官走过来,忙对玄龄说道:“那不是窦德素!他是少府少监,负责掌理修建之事,他一定知道。”两人便朝窦德素迎过去。
窦德素一看见他们两位,忙急步向前,堆出一脸的笑容,问候道:“房丞相,褚大夫,二位大人可好?”
房玄龄指了指正在修建的宫殿问道:“那边大兴土木,不知是在营建什么?”
谁知,那窦德素一听此话笑容顿消。他扳起面孔,冷冷地说道:“二位大人想要知道什么,还是亲自去问皇上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玄龄和褚遂良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良久,褚遂良自嘲道:“大概是皇上不喜欢让人知道,我们又多嘴了!”
窦德素很快便将此事禀报了李世民。李世民听了很是生气。他对这两位大臣越来越多地干涉他的私事感到很不满。这天,他将房玄龄和褚遂良二人召到政事堂,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26 回复此发言
302 回复:【转贴】唐剧原版小说(长)
房、褚二人一时不知李世民所指何事,无法回复。
李世民恼怒地说:“窦德素已经向朕禀报过了。你们只需要知道朝廷的事就行了。北门外一个小小的修建,关你们什么事,何须百般打听?”
房玄龄和褚遂良这才明白李世民为什么生气的原因。房玄龄说:“臣等罪该万死,万望陛下息怒!”
褚遂良也道:“臣等以后再也不乱问了!”
魏征进来,刚巧看到了这一切。他忍不住对李世民说:“臣实在不懂,陛下为什么要责备玄龄和遂良?”
李世民见魏征也来管闲事,大为光火,他声色俱厉地说:“他们打听本来不应该知道的事,难道还有理吗?”
魏征道:“陛下既然让他们担任如此大任,他们就是陛下的眼睛、耳朵和左右手,这样的话,还有什么他们不该知道的呢?假使北门的建筑是合理的,他们理应协助陛下完成;假使是不很妥当的,就应该请陛下停止。他们向主管官员打听,这是很正常的。不知陛下何以责备他们?他们又何以要谢罪?”
一席话,说得李世民哑口无言。他思索良久,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一些。半晌,他才带着愧色道:“朕近来不知为何如此易怒。每次上朝,朕都再三斟酌,把握说话的分寸,就怕说错了。这回又……又错了。”
说着,他转过身去,对御前侍候的一名史官说:“杜正伦,你又有可记下的了。”
那杜正伦不卑不亢地回复:“臣的职务是记录陛下的言论。即使陛下的过失,臣也要记下。所以,陛下所说的话恐怕还要影响到后世呢!”
李世民禁不住轻叹了一口气:“那今天朕的过失也要记下了?”
“是的。不过,陛下勇于纠正过失的话,同时也要记下。”
夜已经深了,李世民还在案前批阅奏章。李青进来说:“禀陛下,并州大都督、长史李世绩求见。”李世民一听,非常兴奋:“快宣!”不一会儿,李世绩匆匆地进来了。李世民急忙起身相迎。
“臣李世绩叩见陛下!”
“快免礼了!转眼之间,你已经在并州呆了十六个年头,真是辛苦你了!”李世民感概地说。
“臣只是尽臣应尽的责任而已!”李世绩谦恭地说。
“这些年来,你政绩斐然,这是有目共睹的。你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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