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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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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妈他们全家人很客气地把他让进屋子里,他还没坐稳又急忙起身从马褡裢里掏出一块金子,捧了一捧银锭,说:

    “姑妈,走得急,忘了买礼物,这点钱就留给你们贴补家用吧!”

    中年大叔站起来,急着走过去看桌上放的金子银子,被姑妈在屁股上拧了一把。大叔辩白说:“我拿点钱去割几斤肉,再打二斤酒还不成吗?”姑妈没吭声,中年大叔拣了块银子就走了,走到门口还回头朝小太监笑了笑。红绸儿去灶间烧水,姑侄俩在堂屋叙话。

    姑妈问:“安子,你这回来,是常住还是就走?”

    小太监说:“路过,只住一宿,明天就走。”

    看得出姑妈分明是长舒了一口气,又问:

    “干嘛那么急呢,好不容易来一趟,咋不多住些日子?”

    “事急。”小太监吱唔道。

    “是皇上派你来的?”

    “不是,是我自己出来的。”

    “噢。”姑妈再没往下问。

    中年大叔买回来不少菜蔬,有熟食还有生肉。姑妈背过身去小声问中年大叔:“找的钱呢?”大叔红了脸说:“待会给你说。”

    小太监饿了,他好久没吃过家乡饭了,他特想吃那种面糊糊烙的油饼儿。但是餐桌上没有,他也不好意思张口要。姑妈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就很威严,现在虽然大了,他还是有点怕姑妈。姑妈一直没有向他介绍那位中年大叔的真实身份,他也没问,可是猜也猜到了。

    吃过饭后安排休息地方,姑妈说:“别滕房子了,安子明天就走,怎么不是一宿,就让他和绸儿住一屋吧!”

    “这怎么成呢,男……”中年大叔急忙打住,大概他也听说过他的太监身份。

    能感觉出来,绸儿表妹对他很亲切。小太监是经过风雨的人,他能看得出来,那种亲切是女人对女人的亲切,甚或是亲情之间的眷顾,对他则丝毫没有异性的憧憬好奇或者向往,在她心目中她已经认定他是个不男不女的中性人了。

    钻进红绸儿的被窝之后,小太监不经意地问:

    “表妹,我只记得你的ru名叫绸儿,你的大名叫啥?”

    绸儿幽幽地说:“爹死后我随了母姓,我叫潘金莲。”

第五十八章 亲姑母暗起杀心

    时候还早,小太监要吹灯睡觉,绸儿不肯,说:“表哥,不急着吹灯,咱俩亮着灯说会儿话。”

    小太监说:“那也行。”

    “表哥,你叫什么名字?”潘金莲问。

    “我叫潘又安。”

    “这么说咱俩成一姓了?”

    “你没听人家说,姑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吗?”小太监敷衍道。

    “我听我娘说,好像咱们本不是一家,我娘说舅舅是姥爷花钱买来的。”乡里女孩毕竟见识浅些,该说的也说不该说的也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小太监故意装糊涂,其实他早就清楚了。

    “表哥,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答应不答应?”绸儿似乎有难言之隐,说这话的时候她用被角盖住半边脸庞。

    “你不说什么事叫我怎么答应啊?”小太监睡在一个女人身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反正你也不是男人了,我说了也不怕你笑话。”

    “是啊,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男人了,还怕什么?”小太监说是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表哥,我快要结婚了。”绸儿说。

    “那好啊,那是好事呀!明天我给你块银子,你拿去办嫁妆。”

    “表哥,我不要你的钱,晚间你已经给他们好多了,我怎么好意思再要?再说你的钱来的也不容易,我和说的是另一回事。”

    “什么事你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小太监轻描淡写的说。

    “我的那个破了,怕人家认出来,你帮我出个主意。”绸儿说完羞得满面通红,忙用被子遮住脸。

    小太监想问是谁搞坏的,但又开不了口,借着话题说:“这事很简单。”

    “你还说简单,人家都愁死了。”绸儿在被筒里说。

    小太监有条不紊地说:“你准备两条相同的白布单,一条上面染上一块血迹,另一条是干净的。头天晚上你把那条干净的当着新郎的面拿出来铺到床上,另一条则放在顺手的地方,行完事后男人一般都会即刻呼呼大睡的,你趁机换了布单。就这么简单,你觉得行吗?”

    绸儿认真地听完,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欢天喜地地说:“哥,你真行!你哪里得来的这么好的办法,一个大男人!”

    小太监笑道:“你刚才说我不是男人,这阵又叫我大男人?”

    绸儿含羞说:“哥,让我看看你那地方行吗,看让那些人割成什么样子了?”

    “绸儿,不看也罢!”小太监制止道。

    “我就看一眼。”绸儿固执的说。

    “看了你会后悔的,肯定让你吓个半死。”小太监威协说。

    “又不是个老虎,还能吃了我?”绸儿执意要看。

    “吃倒不会吃的,咬你一口倒有可能。”小太监故意装得神神秘秘。

    绸儿笑道:“咬就咬吧,不知它嘴有多大?”

    小太监有点不好意思,说:“好妹妹,别看了,就让你摸一摸吧!”

    绸儿不让步,笑嗔道:“摸有什么意思,光皮拉胯的,能摸出什么名堂?不摸,就看!”

    小太监犹豫了片刻,磨磨蹭蹭掀开被子。

    绸儿看他不情愿的样子,口里说着“一个破太监有什么希罕的,我就不信皇上能看得我就看不得?”一把拽开小太监的内裤,顿时惊呆了,异声叫道:

    “我的天,哥原来是个假太监!”

    那边屋里,姑妈和她后嫁的男人也没睡觉。

    小太监的突然出现,给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带来了不同的异乎寻常的感觉。尤其是先让老妇人着实吃了一大惊:这个小太监,他回来干什么来了?告老还乡还年轻了点。回家省亲又不像,莫非是变卖房产来了?也不可能,看样子他不缺钱花,一进门就扔下一大堆金子银子。那他是干什么来了,老太太琢磨了半下午也没理出个头绪。

    男人喝了点酒,眼睛有些发困,想早点上炕,刚要脱衣裳,猛想起一件事,说:

    “我白天出去买肉沽酒,听人吵吵说安子好像是从宫里逃出来的,说谁要报官可以得一大笔赏钱的。”

    “真有这么回事?”姑妈讶异道。

    “都这么说,真假说不准,官府的文书也没人见过,老百姓能知道那么详细?”男人嘟囔道。

    “怪不得呢!”姑妈自言自语说。

    “要不咱明天一早到县衙门打听打听?”男人问。

    “放你娘的狗屁!县府把人带走了,有你我的什么好处?”老婆斥道。

    “不是说有赏钱吗?”

    “官府的话你也信?到时候官家一来把人先抓走了,东西也带走了,我们还不是落个人财两空。”老妇人历来就是个有见识的人。

    “那按你的意思呢?”男人一向是听老婆的。

    “你估计他带的有多少钱?”姑妈小声问。

    “我看不老少。”男人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瞅了瞅,回过身来又说,“我看了,俩马镫子都是金的,没准马鞍子也是银子打的。马褡里看不清楚,我掂了一下,挺沉的。”

    “好了,那你就按我的意思办!”姑妈胸有成竹的说。

    “怎么办?”男人不解。

    “你过来。”妇人摆摆手。

    男人伸长耳朵,女人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

    “不行不行,那不是把绸儿也连累进去了吗?”男人摇头说。

    “我是亲妈我都舍得,你有什么放不下?舍不得娃娃套不住狼嘛,亏你还是个男子汉!你和绸儿那点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说就是了。绸儿早晚还不得嫁人,她能和你过一辈子?有了这大把金子银子,咱们后半生啥没有?你这个死没脑筋的!”

    “行行,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还不行吗?”男人小声哀告说。

    “你先上床歪一会儿,养足精神,咱们后半夜动手!”

    男人点点头,说:“行,你说了算我依你,反正我也豁出去了!”

第五十九章 恶男女放火烧屋

    小太监和红绸儿还在叙话。如果是两个男人睡在一起,无非是说说女人的事,两个女人睡在一起也不过拉些家长里短。但是一男一女睡一屋,况且又都是鲜花初绽,青春年少的,自然别又一番风光。

    红绸儿不见犹可,一见表哥胯下藏的那物,既雄壮又威猛,比她所见的那个不知要强过多少倍。她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心里跟着狂跳不止,刚才还有一丝睡意,这阵则精神抖擞,磕睡虫儿统统溜到爪洼国里去了。她无话找话,问道:

    “皇宫里太监都像你这样吗?”

    “都像我这样还不乱了套了!”小太监噗哧一笑。

    “那怎么就你有呢?”

    “这我就说不上了,反正是全宫就我一个,连皇上都是废物。”

    “皇上也是太监吗?”

    “皇上怎么可能是太监呢?皇上是怕别的男人搞了他的女人,才把宫中所有使唤的男人都变成太监。”

    “你不是说皇上也是废物的吗?”

    “那是老天爷对他们这些人的惩罚,谁让他们把人家好好的男人割了家什,也让他们自己做一回太监尝尝滋味。”

    “那宫中那些女人怎么办?一个皇上还是个聋子的耳朵。”

    “不是还有我吗?”

    “天哪!那么多女人你能搞得过来?听说皇宫里有好些好些女人哩!”

    “有肉不吃豆腐,傻瓜才会把自己撑死!”

    “哥,我想和你……”绸儿忽然蒙住脸颊。

    “不行,”小太监吃了一惊,他根本上就没有往那里去想,因而推诿说,“我俩干了那事,姑妈知道了还不把我骂死。”

    “才不呢!那个老畜牲糟蹋了我好多回,我娘都装作没看见。”

    “你是说你继爹?”

    “除了他还有谁?”

    “怎么会这样呢?幸亏没怀上小娃娃。”

    “怎么没有?都几个了,我娘教我用筷子捣没了。”

    “连这个姑妈也教你?”

    “她不明说。见我肚子鼓起来了,就在吃饭的时候装作讲故事一样,说谁家谁家的媳妇怀了孕,不想要,自己用筷子偷偷那个了。”

    “真是一对老混蛋!”

    “哥,你帮我逃出这个火坑吧!我知道你不会娶我,只要你带我出去,随便找家男人嫁了就行。”

    “你不是说你已有了婆家,还让我教你流红的事吗?”

    “不说这些了。像我这样子,好人家谁要我,那个男人是哑巴,而且还是个丑八怪。”

    小太监心里一怔:一个好好的女孩就这样完了!一个人在青少年的时候完全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像他,还不是小小的年纪就被人送去做了太监。全天下的人好像都在骂太监,似乎所有的太监都不是人,但是人们也不想想,哪个人自愿把自己割成太监?自古以来太监当忠臣的不多,究竟原因还是报复心理,你让他断子绝孙,他让你不得好报,江山易主!刚才他对这个表妹还有些腻歪心理,这阵则是充满同情和怜爱,一种爱莫能助的无奈。他能把表妹带走吗,姑妈的脾气,还不杀了他?目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这位可怜的表妹,大不了再奉献一次。在宫中好多时候他都是这样做的,人家把他当成了工具,他则把这项工作当成是义务劳动。然而这一次和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他是心甘情愿的,他要让表妹尝受一次做完美女人的真实感觉。他说:

    “表妹,把你给我吧!”

    “哥,你嫌弃我了吗?”女孩天真的问。

    “不,才不会呢!”小太监摇摇头说。

    “你要嫌弃我就算了,我很脏的。”绸儿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小太监。

    “不,我不嫌弃,我也想要你了。”小太监说了一句违心的话。

    “那,那就来吧!”

    绸子看样子有些犹豫,但能让人感觉得到,她很愿意接受,换句话说,这是她求之不得的。

    小太监重复着一千遍一万遍那种亘古就有的方式(以下删去一百八十一字)。

    绸儿满心欢喜地说:“哥,我知足了,这一辈子没白活,死了也值了。”

    “说什么傻话,我们都这么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小太监斥道。

    “哥,房子着火了!快穿衣裳,我去开门。”

    小太监从表妹身上爬起来,猛抬头看见整个房顶都在燃烧。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火就烧起来了呢?这火烧得太邪乎。小太监顾不得多想,急忙找衣裳,衣裳没找到,胡乱摸了件外衣披在身上。绸儿光身子下地去开门,抽开门闩,拉了几下没拉动,她回过头来对着小太监喊了一声“门怎么在外头被锁上了?”,接着又发疯般地喊爹叫娘。

    外面静悄悄的,一点人声都没有,只有火在更加猛烈的燃烧。

第六十章 小太监死里逃生

    小太监顿时一种不详的念头萦绕在脑海里,他本以为家是最安全可靠的地方,未料到最后却要惨死在自己的家中。姑妈杀他还算情有可原,因为毕竟不是亲生骨肉,可是连自己的独生女儿也不管不顾,未免有些过分,可见最毒妇人心,此话不谬。

    小太监焦急地在屋中跑来跑去,求生的愿望此时竟无比的强烈,他在一个劲地警告自己:他不能死!仿佛乌儿苏丹、曹花枝、鲜爱莲、上官雪四个焦急的眼神在期盼着他,如果他死了,她们这几个花朵般的女孩该怎么办?还有朝庭,太后,还有王书贵,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红绸儿仍在无助地摇门敲门,声嘶力竭地哭叫着“娘快救命啊”。那种临死前绝望的惊呼声,鬼听了都会掉眼泪的。

    这是一间老式建筑,四周墙脚一色的青砖,三尺往上才是土坯。那时候小太监他爷爷大概很有钱,所以才把房子建造得如此坚固。老爷爷决没想到若干年之后他的孙儿将会在此间绝命,否则他无论如何也要在后墙留一片不很结实的小门,以备他的后人有逃生之机。然而不说后门,前屋门和窗户也都是用硬杂木镶嵌而成的,门板和窗棂子足有半只拳头厚,通常用人力是无法砸开的。何况烟雾腾腾,烈火炎炎,木制品和可燃物全部都在燃烧,屋顶上还不停地往下掉火棍儿,哪里才是出路?既然门在外面被扣死,说明是有人有意为之,此时若要天救,先要自救了。

    突然间小太监想起他小时候他们这间屋曾经招贼,有人在墙角上挖了个洞进来偷东西,后来父亲和他把这个小洞和泥垒砖堵死了。因为毕竟是新添上去的,和原物不成一体。事不宜迟,小太监不加思考急忙过去朝那个地方狠命踹了两脚,墙洞果然开了个小缝儿。小太监大喜,又继续踹,直到把所有的砖块踹开。他过来招呼绸儿,绸儿已经昏倒在屋门口。他只好架起绸儿,到了那个洞口,自己先爬出去,然后回身再拉绸儿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梁倒屋塌,绸儿被埋在火屋里。

    小太监焦头烂额地冲出火海,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救火的邻居,大家见小太监尤如火人一般,立即往他身上泼水,他披的是一件外衣,裤子裤叉都没穿,下半身的袍子几乎烧没了,自然暴露出了那样东西。

    姑妈和那个男人也在救火的人群里,见小太监从火屋里钻了出来,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又喊:

    “乡亲们不要放走这个假太监,就是他放的火!”

    小太监也不解释,急忙在人群中借条裤子穿,有人脱下自己的裤子,先给小太监凑和着遮遮丑。

    火势很快被控制住,当人们从发烫的断垣破瓦砾中拽住红绸儿时,她已经被烧成一堆焦炭。姑妈放声大哭,那个男人也在捶胸顿足的抹眼泪。

    小太监这一身装束,狼狈不堪的样子,即便想走也无法见人。

    有人认出了小太监,惊呼道:“这不是小安子吗?昨天我就看着像,没敢认。”

    顿时围拢过来一群人,大家亲切地问长问短。这个说到他家去,那个说到他家去。姑妈从旁边挤过来嚷道:

    “哪里也不准去,我要和他见官!”

    小太监不由暗暗叫苦,看来这一劫是在所难免了。不是他怕因放火而吃官司,也不是怕见官,他是朝庭里出来的人,啥样的官没见过?问题是他有他自己的难言之隐。

    有乡亲给他送来块大饼,他就着咸菜开水艰难地咽了几口。他好想吃家乡的那种面糊糊烙的油饼,但始终未能如愿。

    县衙门办事效率蛮高的,不到中午的时候就派了人来,把他连人带马一骨脑儿带走了。

    小太监空着肚子在县衙门的大牢里度过了难熬的一夜。

第六十一章 糊涂官糊涂断案

    小太监当天到案时,大老爷正在和朋友饮酒。大老爷这人爱好不甚广泛,无非就是喝酒、玩女人。至于赌博什么的他倒不怎么涉猎,他嫌那些事废脑子又熬时间,你输他赢他赢你输搞金钱换位游戏太没意思,本来他对钱财之物就不十分感兴趣,不如喝酒和嫖妓来得更直接更痛快,酒色酒色嘛!这点道理都不懂?

    大老爷是个清官,到任以来他没有贪渎过公家一两银子,也没有向地面多收一两税金。老百姓既不拥护他也不反对他,上级部门既不提拔重用他也不弹劾贬他的职,他在这个位子上一晃就是几年。

    巧取豪夺,横征暴敛,贪赃枉法,刮地三尺,那是傻瓜们干的事,他有的是进财之道。老家那儿是不能再伸手了,那年为了他考取功名,老爹老娘砸锅卖铁几乎是囊空如洗,花一笔巨资硬生生给他谋了个县太爷的官位。不知是花钱不够抑或是他的本事不济,最终竟把他发配这个边远小县。

    他到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搞钱还贷(爹妈那儿还欠了一屁股账呢),他所做的就是充分发挥自己的兴趣爱好,在酒色二字上下功夫。自从杜康老先生发明了水酉这个东西之后,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仁人智士拜倒在酒字上,还有人为酒咏诗作词,歌功颂德,赞美酒的许多好处。他爹就是靠酒发的财,他家的祖传秘方如今就揣在他身上。大老爷先开酒馆后办酒店,广聘民间美女,小二哥一律换成小二姐。左边是酒楼,右边是青楼,县城里还有许多跟风的,刹时之间,一座集餐饮与娱乐的街市应运而生。家家客店红灯高挂,上书一个大大的“酒”字,旁边便是勾栏院,上书花酒店。有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远远近近的客商,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公费旅游的高官贵人,纷至沓来,小县城成了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大老爷不用亲自出面便财运滚滚,既装满了自己的口袋,又振兴了地方经济,何不名垂青史万古留芳?奈何上锋都是些傻帽,老百姓又不卖他的人情,贫也笑,娼也笑。大老爷天天肚子里窝火,只好以酒浇愁。

    二天大老爷酒醒,方才想起昨日捉了一个太监进衙。首先他对那些做太监的人就怀有一丝同情之心,将心比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如若割了你的那物,你会怎么想?

    大老爷着人带了小太监到后堂,他要私下里会会这个太监,顺便打听点朝庭中的风流韵事。

    小太监灰头土脸的到了堂上,大老爷给他让了一个座,并让人取了他的枷锁桎梏,屏退左右之后,大老爷和颜悦色道:

    “太监兄弟,你受苦了。”

    小太监苦笑笑说:“何苦之有?”

    “我有一事不明,可否教兄弟一番?”县官说。

    小太监有些吃惊,这位大老爷也是一方父母官,一点架子没有不说,还对他这个钦犯格外开恩,一口一个兄弟,倒是有些人情味儿,倘若这次能活着出去,此人是要报答的。就说:

    “大老爷有话请讲。”

    “你在朝中好好一个公公不干,跑出来做什么?”大老爷问。

    小太监有心实话实说,奈何不知此人底细,不便明讲,只好敷衍道:

    “大老爷有所不知,我不是跑出来的,而是皇上给我准了假,让我微服出巡,体察民情的。我在朝中的职位大小,想必大老爷也略知一二。”

    “知道知道,你当过边关大帅,现今又主管兵部,这我是清楚的。那我问你一声,皇上既是派你出来,为何又通辑于你?”县官消息还灵通。

    “这和皇上无关,有人假传圣旨,陷害我,不信大老爷可到我的马褡里寻找我的通行文书,上面有御玺皇印。”

    “既如此,那就失敬了,”大老爷说着,起身站起来,对着小太监扑通跪倒,口中喋喋连声道,“钦差大人在上,请受微职一拜!”

    这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阶下囚瞬时之间成了座上宾!小太监喜出望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昨晚一夜他都未能成眠,心想这颗头不知还能保得几个时辰,未料想贵人自有天佑,遇上这根救命稻草。他急忙扶起大老爷,说:

    “县尊不必这么客气,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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