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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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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雷旭彬去大草滩草原一个裕固族朋友叫孟繁印的家中做客,当他回到堡子时,家中已被夷为一片平地,爹娘兄弟乡邻父老等皆死于非命。
雷旭彬大叫一声口吐鲜血昏倒于地,醒来时已是子夜时分。有几只野狗在他周围蠢蠢欲动,伺机借他的身体果腹。忠实的马儿在他的身旁“咴咴”嘶鸣,催促他赶快起身。雷旭彬摸索着爬起来,翻身上马。连夜又就近找到另一个藏民朋友丹增处,丹增见说,立刻气冲斗牛眼冒凶光,大叫道:
“大哥,反了吧!我手下有几百人的队伍,再到老三孟繁印那儿借一些,我看是差不多了。”
雷旭彬嘿嘿苦笑几声,摇摇头说:“不行啊兄弟,我们这点人手能干什么?”
丹增哈哈笑道:“大哥,亏你还是研究孙子兵法的人哩!兵多办大事,兵少办小事,杀他几个算几个,也比在这儿等死要强哩吗?”
雷旭彬长年生活在少数民族地区,交了不少异族朋友,这些多憨厚老实,说了钉子就是铁,对人从来不带拐弯的。听了丹增的话,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就拉杆子起义了,和匈奴王作对一次又有何妨?
弟兄几个一合议,大家都听雷旭彬的,不一时便聚集起一支队伍,毛算下来大约有三五百人。人数虽然不多,可是个个骁勇异常,长年在草原上奔驰,马上的功夫更是十分了得。
小太监大军进发丝绸道,眼看不日即到西凉前线。部队在一处叫凉水泉子的地方扎下营寨,此处地势甚好,依山傍水,进出只有一个通道,以防万一,大军初到,人困马乏,怕的是番兵乘虚来袭。
安顿好了之后,为了不打无准备之仗,大帅小太监决定带张发存、黄仁去到敌营就近侦探一番,一是查看地形二是看看敌兵在城中的布局。众妻和诸将极力劝阻,说是既然是侦察敌情,挑选个精细小校带几个得力人手去去便了,何必要大帅亲自前往,这要冒多大风险,倘若……?小太监微微一笑道:
“我们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必要亲自去走一遭,摸清虚实方才放心。我们仨人,手脚伶俐,功夫非凡,番兵有多大本事,随便就让人拿了?再说干这种事又不是头一回,怕怎地?”
听他说得似有道理,众人苦劝不住,只好任他去了。
小太监仨人作了一些必要的简单化装,小太监扮作流落番邦的客商,张发存和黄仁一个管帐一个作仆。草原骑马不足为奇,长剑短刀也可,唯独长枪阔斧自然是不便携带的。
当日到了一个地方,地名叫打柴沟,是座小城。小太监他们刚要进城,突然身后冲来一小队人马,穿着打扮军不像军民不像民,大约就是二十几号人。仨人见他们来得凶猛,急忙往旁边一闪。但见为首一员番将,头戴鹿皮帽,脖子上围着银狐尾,外穿羊皮衣,内藏铁铠甲,足蹬牛皮靴,跨下一匹黄褐马,手执一柄砍山斧。脸上看,这人面黄肌瘦,眉细眼大,鼻高而弯,唇间稀稀拉拉几根黄胡须,生得如同痨病鬼一般。见了小太监他们,痨病鬼番将猛地勒住马缰,沙哑着嗓子厉声问道:
“呔,你们是哪来的?”
“东边。”小太监不慌不忙沉着回道。
“东边?哄鬼去吧!东边来了大队人马,马上就要开仗了,你们还有心思做买卖?说老实话,我们已跟你几个好一阵子了,看你等鬼鬼祟祟的这一身打扮,哪里像是正经生意人。来呀,把这三个奸细给我拿下!”
小太监他们岂能束手就擒?“呛啷”一声掣出宝剑腰刀,摆开架式就要对打。黄须汉一看小太监几人的亮相,情知不是等闲之辈,遂用番话大喝一声:
“孩儿们统统给我闪开,让我来收拾这几个南蛮子!”
小太监举剑相迎,别看黄须汉其貌不扬,端地却一身好武功,加之他斧子又重,小太监的家什太短,伤不到人家要害,因而只有招架躲闪之功,并无还手之机。张发存、黄仁俩又帮不上多大的忙。不上七八个来回,小太监已是气喘吁吁,冷汗淋淋。
“大哥,打不过快跑呀!”张发存在一旁喊道。
“往哪儿跑?前路被他们堵得死死的。”小太监不是傻瓜,光棍不吃眼前亏。他也想跑来着,奈何瞅空子一瞧眼前皆是番兵。
“绕城往西,出了围再说。”黄仁也跟着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顾命要紧。小太监随即虚晃一剑,打马就跑,张发存、黄仁跟在后面。黄须汉不舍,率小队人马紧紧退赶在后。
看看就要赶上,小太监回身又应付几下,仍旧撒马狂奔。边跑边想:这下完了!身临险地,关键是没有带得他的那杆金钢追魂枪在手,人好不如家什好,否则这小小番兵头儿如何是他的对手?想那些没用,如何想个办法才能脱离开这帮家伙的纠缠才好?
跑跑打打,说话间已去了几十里地。张、黄二人也是一筹莫展,若论轻功腾挪,蹿房越脊他俩那是高手,战场上捉对儿厮杀,则就成了小儿把戏了。
按说小太监的马是宝马良驹,如要放马腾飞,番兵小分队不可能追得上。奈何张、黄二人的马和番兵的马不相上下,小太监不能舍下两位兄弟不管,所以一直拉不开距离。小太监还从来没有这么落魄过,被一支番兵小队追得狼狈不堪,急急逃命如丧家之犬、忙忙然漏网之鱼一般,他是何等样人物,传出去岂不成了世人笑谈?但眼下又确实没有解救之策,狼狈尴尬都是小事,如若不幸被番兵捉了去或是在此丢了性命,就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了,这辈子的名声、今后的事业算是全完了。突然更往后闻得有人喊马嘶,隐隐有大队人马奔来。小太监暗叫一声不好,打柴沟的番兵倾巢而出,这一回他怕是要大将死在无名之下了。
见不是头,张、黄二人匆匆劝道:“大哥,别管我俩了!你是三军主帅,军中不能没有你,你的马快,你还是放马先走一步吧!”
小太监抹把汗水,苦笑道:“跑往哪儿跑,人生地不熟的这么个鬼地方?死了倒不打紧,可惜你我兄弟英雄一场,没料到却是死得这么窝囊!”
“大哥,前面有条大河!”黄仁指着前方喊道。
这下可好,后有追兵,前有大河拦路。天要让人去死,人又奈天如何?小太监是旱鸭子,畏水如虎,他知道这回是彻底没戏唱了。
张发存喊道:“大哥,快下河,我俩帮你拉马过河。”
小太监猛醒:张、黄二人都是生于南方水乡,水性极好,谅必无事。随即他一跃下马,紧紧拉住马缰,也不管是水深水浅,急忙跳入奔腾汹涌的大河里。张、黄二人随后赶到,一边一个架住小太监,双脚踩水过河。
番兵大队人马追到河边,见三人三马已到河中央,人头马头时隐时现,瞬时便飘失得无踪无影。番兵主将急忙大喊大叫:
“快放箭呀,你们这些混帐东西!你们怎么不早放箭呀?”
黄须汉气喘吁吁地应声言道:“元帅,走不了的,就算他们过了河也无济于事,河对岸是野狼滩,方圆几百里无人家,不叫狼群吃了,饿也把他们饿死了。”
番兵元帅斥责道:“你们不见他们会水,等会儿我们撤了,他们再游回来跑了,我们上哪儿去找?”
黄须汉解释说:“不妨事的,现在天色已晚,他们不可能连夜游回来。咱们明天一早沿河布防,不怕他们上了天去。”
番兵元帅道:“好好,这事就托付你了,万一要是让他们跑了,我可拿你是问。”
“大帅尽管放心,这事就交与小将了。”黄须汉咬牙道。
“可惜呀可惜,一条大大的鱼。”番兵元帅扭头又问黄须汉,“你能断定他就是那个汉人那边的头目?”
“他出汉营大寨的时候,我们老远看到有许多人送行,其中还包括几个女的,一般探子怎会有这样的待遇?”
“好好,这回事成,单于王提拔了我,我一定会重用你。”番兵元帅道。
第一六六章 为救夫四女将冲锋陷阵
小太监仨人一去便杳无音信,派出去的探马也不知所终,众将官如坐针毡,四位夫人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
胡三也是急得抓耳挠腮,大帅若是有失,将会带来什么后果,他不是不清楚。然而作为军中副帅,决不能无所措手足,但他是个文官,带兵打仗的事不甚了了,因而召集大家商议,看下一步如何行动才好?
上官雪急道:“胡大人,事不宜迟,明日速发兵攻城,否则潘郎将凶多吉少!”
阮氏梅也道:“待我明日上阵,捉一个番贼头儿回来,潘郎的下落一问便知。”
黄秋蝉说:“胡大人,潘郎是你大哥,你可不能按兵不动、见死不救呀!”
曹花枝也要插话,胡三站起来摇摇手道:
“各位嫂嫂,大帅乃是我的嫡亲大哥,没有大哥,焉有我胡三的今日?大哥失去消息之后,我不也是如如乱箭钻心,寝食难安。你们就知你们心急,就不知我胡三比你们还要心急?可是大哥行前一再吩咐我等,让我们切勿轻动,一定要等他回来再行事。大哥的命运事关全局,如今情况有变,看来是不能再等了。依我看打柴沟是个小城,不如明日各位将军拚力,一鼓作气拿下关城再作计较,众将看是如何?”
朱林宗哇哇叫道:“天大的怪事出来了,一个小小的打柴沟,竟让我师父在这里翻了船?花枝嫂嫂让我一回,明天我打个头阵,定要杀些番兵出出这口恶气!”
胡三和华世雄、刘建勋等商议了一番,决定第二日发兵攻城。为保险起见,启用双先锋,朱林宗率五千兵作第一列,四位夫人率五千兵作第二列。四女岂肯殿后,双方争议了半天,最后还是四女占得先机。朱林宗气得脸红脖子粗,暗怪嫂嫂们不讲道理,战场是爷们的事,一帮子老娘们跟着瞎搀和什么?情急之下,他自己安慰自己,一旦双方接上火,上了场就乱了套,管他谁先锋谁后锋,再说为救师父他也理应首当其冲,落于各位嫂嫂之后多没面子。
是日,天晴气朗,偶而有几朵白云在空中掠过。秋日的河西格外凉爽,清晨寒风习习,静寂中隐藏着阴霾,不多时之后这里就会人声喧嚣,强者之争即将开始。如今草肥马壮,也正是健儿们厮杀的好时机,难怪匈奴王此时作乱?
三声炮响过后,副帅胡三手执小太监临行时交于他的令旗,传令三军将士,命诸将按顺序发力攻城。
打柴沟乃是右单于王的第一道隘口,镇关守将名叫呼律赞。年约二十五、六岁光景,面如锅底,眼似铜铃,虬须倒竖,根根入肉,身高一丈挂零,座下一匹乌锥马,双手善使两柄狼牙棒,面丑不说,而且性如烈火,番邦人皆称其为黑面酱(将)。
黑面酱呼律赞闻听汉军攻城,顿时无名火起,气同斗牛,刹时便把单于王交待的事项忘得一干二净。右贤王任命他守城时曾一再吩咐,若有南军来攻,只可坚守,不可出城会敌。汉兵内必有能征惯战之士,而且阴险狡诈,死打硬拚必定吃亏。当时他拍着胸脯说是一定牢记于心,可事一临头便忘乎所以。而且呼律赞又是好色之徒,据小番来报说叫阵的是四位貌似王昭君、蔡文姬的仙女,更是令他心痒难耐。虽说他帐内妻妾无数,奈个个粗手大脚,脸黑皮糙,都是马上巾帼,粗喉咙大嗓门,全无一点女人味,早让他少了许多情趣。今闻有四位俏丽女子送上门来,不由他动了英雄情怀,倘若是捉得一个回来,晚间必有另一番风情。如是四个一并拿来,岂不是天遂人愿,哪有不受之理?如此想罢,呼律赞命小番备马抬棒,自领八千雄兵出城会敌。
两边擂鼓助阵,并用强弓硬弩射住阵角。呼律赞往对面阵中偷眼一瞧,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没有跌下马来:汉人中能有这么出色的女子,不在闺中描花绣花,竟要做些男人们的勾当?由此可见汉家男人皆是吃软饭的窝囊废。咱要搞到这样的女子到手,别说让她纵马杀伐,烧火棍也不让她动得一动,整日放在帐篷里好好养着,大块羊肉、牛肉,还有奶茶、酥油、青祼酒,几天不整成一个胖西施?呼律赞心中得意,催马上阵,大叫一声“何人敢来受死?”
曹花枝应声而至,马上打一拱,道:
“番将请了!”
呼律赞一听,三魂走了七魄:此女不但模样出众,而且嗓音极好,莺声燕语一般,听得人心里痒酥酥的。黑将不敢怠慢,急忙举手还礼,奈何双手都拿得有家什,情急之中,一棒插入裤裆,一棒夹入肘弯,这才双手抱拳,高声叫道:
“女将请了!”
“敢问将军,青春几何?”曹花枝问道。
“小将虚度二十五个春秋。”番将也学得文绉起来。
“既如此,太可惜了。”曹花枝冷冷笑道。
“可惜什么?”呼律赞不解。
“才二十五岁就要横尸马前,你不觉着遗憾吗?况且你娘养你一场也不容易。”曹花枝说明原委。
番将受了捉弄,顿时大怒,闷吼一声,举棒便打。
曹花枝一杆神枪,如像银龙戏水一般,宛如驯兽师在戏弄笨狗熊,刚刚向番将的头上刺去,屁股上却挨了一枪。曹花枝指东打西,呼律赞顾头难顾脚。不上十个回合,呼律赞已是浑身水洗,黑战袍上血迹斑斑。呼律赞心知不是对手,再延搁下去小命难保,果应了那女将“二十五岁就丧命”的预言,这一辈子后悔死了。这样想罢,呼律赞急于逃命,遂大叫一声,问道:
“女将还未通报姓名呢?”
“将死之人,问我姓名作甚?”曹花枝放慢了手中的活儿说。
“将死是将死,死后到阎王那儿也好有个交待。敢问将军是何名何姓,所任何职?”呼律赞用的是缓兵之计,两只贼眼轱碌碌乱转,他再想脱身的法儿。
“我乃是皇天子钦奉剿匪大元帅潘又安帐下先锋官曹花枝的便是,你是何人?”曹花枝以实相告。
“我这人除了会说实话余者不会,你记住了,咱是右贤王大单于帐前大将、官封打柴沟总兵元帅呼律赞。既然曹将军方才提到你们潘又安潘大元帅,今日为何不见他来阵前?”呼律赞好不容易喘过这口气来。
“这个……”曹花枝低头沉吟。
“实话对你说吧,你们大帅乔装打扮妄图刺探我军虚实,昨日已被我亲自派人赶往黑水河里淹死了!”
“番贼休得胡言!”曹花枝不禁眼前一黑,几乎没有跌落马下。
好个呼律赞,性命关头不敢疏忽大意,瞥见对面女将中计,心中暗喜,“唿”地抡起狼牙大棒朝曹花枝面门打去。
曹花枝猛醒,方才领悟到这是战场,你死我活,瞬间毙命之地,岂敢存私走神?急忙执枪去击打番将的狼牙棒。谁料这一棒是虚的,曹花枝一枪走空,暗叫一声“不好”,再抬头看时,番将已撒马溜出一丈之遥。曹花枝岂肯放过,高喊一声“番将休走”,打马从后急追。
第一六七章 曹花枝单骑闯番城
八千番兵见主帅没命地撒马狂奔,后面还紧紧跟了个骁勇女将,队伍顿时大乱,纷纷不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叫这俩人过去。快到城门时,呼律赞大喊“快放吊桥!”他实没料到后面还跟了一个。放吊桥的城门官稍一犹豫便喝令小兵开城,马前马后两员将随即双双入城。呼律赞进了关口,以手加额,暗自庆幸自己总算捡了条命回来,刚要下马喘口气,猛回头见曹花枝快马已到,此时回手不及,仓慌之下,滚鞍翻身落马,被曹花枝的坐骑从身上踏过。一只马蹄正好踢在黑脸上,瞬即脑浆横流,黄白红黑的液体撒了一地。
打柴沟匈奴兵共有一万人马,呼律赞午间带走八千精兵,城中只有老弱病残等不足两千之众。这些人见一美貌女将,如影随形,紧追大帅进关,尚未交手,竟把大帅骇落马下,马踏而死,顿时大都成了无头的苍蝇东奔西蹿,作了鸟兽散。有几个胆大的倒霉鬼,硬充好汉,被曹花枝一枪一个,扎了个透心凉。
打柴沟本是汉人聚集地,番兵来时把汉人杀得杀,赶得赶,剩下的则划为第四等最下一层,意即最贱的贱民,算是劣等中的民族了。因而汉人在这儿向来都是最受人欺凌的,每每都听人说,“你们汉人如何如何,皆是些狗揭门帘子,嘴上的功夫大。”因而在番人面前自觉低了一等,平常大气都不敢喘的。今日见一女将,骑高头大马,挺五尺神枪,赶得番兵大帅都好像龟孙子一般,小番小卒更不在话下,杀人如同砍瓜切菜,唬得番兵喊爹叫娘,都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呢。都说汉人怕死,原来番人也怕死啊!汉人百姓顿时喜动开怀,纷纷开门而出,大呼小叫着“杀鞑子了,快去杀鞑子了!”手执锄镐、刀镰棍棒等齐齐涌向大街。
曹花枝突然有了这么多的民众支持,很快聚集起一支队伍,满街追赶逃命的鞑子兵。
番兵中间有一些汉族和其它族别的兵士,此时见大势已去,纷纷反戈,脱去号衣,扔掉武器,大喊大叫道:
“我们是被迫的!”
曹花枝号令下去:“投降者免死!”
有降兵匍匐于地,高叫:“愿随将军!”
曹花枝好言抚慰之,命他们迅速集合起来,和百姓一道临时组成一支队伍,清剿番寇余孽,捉拿散兵游勇,准备迎接大军入城。美女将单骑独马闯番城,不带一兵一卒,不费吹灰之力,倾刻间就拿下打柴沟关城。(注: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位神奇女将,专门在黑水河上游黑水关城外修建了一座金花女神庙,说的就是曹花枝,庙内经年香火不断,至今尚存。)众居民百姓们围定女将,箪食壶浆,斟酒献肉,统统跪倒一地,感思戴德,口里念道:
“将军救我天朝百姓于水火之中,非是神人而不可为,请受我等一杯水酒,以表寸心。”
曹花枝下马,逐一扶起,微微笑道:“乡亲们起来吧,自汉朝以来,我汉家百姓便迁徙塞外,和其它民族和睦相处,戍边垦荒,饱经风沙,天寒地冻,知道你们受苦了。今,右贤王大单于举兵造反,屡次作乱,祸害边民,犯我天朝。朝庭命我大帅潘又安潘将军亲率大军剿灭番寇,西凉诸地不日即将光复,大家定会有安定太平日子过的。”
大家簇拥着曹花枝到了城门,站在城墙垛口上往下一看:嘿,下面激战正酣呢!先前的守城官不敢开城门,怕的是官军随后杀入。曹花枝他们攻下城门之后,女将急令立刻竖起官军大旗,奈何她手中没有带得旗号,现做又来不及,只好把原来的番旗上改了字号,由“番”改成“汉”字,另一面改成一个大大的“潘”字。
城下汉军和番兵见城头上改了旗号,心知内情定然有变。汉军士气顿时大振,番兵则左顾右盼,人心惶惶。
曹花枝正要命人擂鼓,为城外官军助阵。突然间城内街道上尘土飞扬,随即一小队人马风驰电掣一般飞来,为首也是一员女将,只见她银妆素裹,银盔银甲,手执梨花长枪,骑的也是白马。曹花枝举目一望:不禁暗暗称奇:这女将粉面桃花,鼻直唇小,柳眉杏目,乌发如墨,身轻如燕,四肢敏捷,观容貌体态不似番人,穿着也是汉人的装束,其威严神武,亚赛天女下凡一般。曹花枝正猜不透其女是何来头,那女将却立马站在女儿墙下,冲曹花枝高声叫道:
“呔,大胆汉将,你独自一人,单枪匹马,陷我关城,是欺我西凉无人吗?你且下来,咱俩大战三百回合,也让你知道知道咱本姑娘的厉害!”
曹花枝言道:“你是何人,焉何与我为敌?你不见关城已被攻下,大军即刻就要进城,你想做蚍蜉撼树之功吗?”
女将怒道:“我才不管那些哩!如你有胆量,和我决一死战,如你战得我过,今生为你当牛做马皆可,否则别说大军进城,就是苍蝇也休想进来一只。”
曹花枝稍一沉思,心想:找茬的来了,这不应付过去还是个麻烦。遂说:
“好,就依你。不过我动问一句,这胜败之后如何说?”
那女将冷冷一笑,面带秋霜雪雨,更似有阵阵寒风飘过,凛凛言道:
“少废话,前已说过,不须赘言,你有话和我手中这杆钢枪去说!”
“那你总得报个名儿吧!不然,倘若有个闪失,坏了你的性命,岂不成了无名鬼!”曹花枝不亢不卑,再说她是什么人物,怎能被这个毛丫头唬住?
“胜了我,便有姓,打不过,就无名!请南蛮女将出招。”
曹花枝无奈上马,舞动银枪,微微一笑道:“如此说,便无理了!”
“女将请便!”
两人战在一处。
来者非是别人,乃城中富户尹老太公的女儿尹天雪,小姐生得貌若天仙,百媚千娇。五岁习武,六岁学文,拜名师,求高士,加上本人天姿聪颖,悟性极好,因而成就了她满腹经论,一身绝世神功。如今刚刚年交十,正是心高气傲,不知山高水深的时节。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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