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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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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原来是你!”小太监恍然大悟,酒后的混沌一扫而空,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歉疚道,“对不起我的新娘子,不过我这可都是为了国事。”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我如果为了我的国事,按我姑妈的旨意,我就该杀了你!”雪里红格格笑道,她原谅了小太监的因酒误事,男人毕竟事业要紧。
“你不是没杀我吗?”小太监还有开玩笑的心思。
“都啥时辰了,你还说笑?”雪里红嗔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该起床了?”小太监故意装糊涂。
“不和你说了,不讲理!”黑暗中雪里红噘起了嘴。
“娘子,我这会急得都快跳墙了,你以为我真太监了,刚才我是逗你玩呢!”小太监温存地把手搭在雪里红的肩上。
“昨晚和谁喝酒了,喝成那样子?”雪里红不经意的问道。
“布雷达。”
“怎能和他喝酒,他不是你的阶下囚吗?”雪里红惊道。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和他已经拜了兄弟,这场战争可能要结束。”小太监得意的说。
雪里红心里咚咚咚地狂跳不止,她曾经答应布雷达战争结束就和他成亲的,可是现在却睡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她不是个没头脑的一般女人,她知道或者已经预料到当匈奴王清楚了她已经做了南军大帅的妻子之后的态度如何。都说女人是祸水,难道她真成了这场战争的祸水?她不想让这场战争无休止地漫延下去,她也不想为了顾全大局而丢了丈夫,说心里话,如不是她先一步遇上潘郎的话,也许她会心甘情愿地嫁于那个番王的。女人不像男人,女人的挚爱在一生中只有一次,好女人只会爱一个男人。怎么办?她心里一直在萦绕着这几个字。
“怎么了,你不高兴?”小太监见雪里红半天不吭声,问道,“你不喜欢我和布雷达和好?”
“我才不管呢!国事军事天下事都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只认我的丈夫。”雪里红由衷的说。
一句话就让小太监受了感染,他情不自禁地腾身爬了上去,全力俯在雪里红雪白的娇躯上,温柔地说:
“我也只认我的老婆。”
第二零三章 匈奴王冲天一怒为红颜
小太监突然觉着黑咕隆冬不尽人意,他想点亮灯好好欣赏一下自己新娶的外国洋妻子,奈何干这种事不便叫下人侍候,他只好光屁股下床自己摸黑去寻找灯具。灯是点着了,他的所有隐私也一骨脑儿地暴露无遗。小太监的那事儿本来就大得出奇,站起身走在屋地下更显得耀武扬威,气宇轩昂,雪里红怕羞,被角掩面笑道:
“潘郎,你想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想和你干在明处,咱俩如今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了,又不是口袋里卖猫,干嘛还要藏藏掖掖、偷偷摸摸的?”小太监伴了个鬼脸,坏坏的说。
“白天没看过,难道你怕搞错了,或者你怕我不是处女是吗?”雪里红此时已没有了少女的羞怯和拘谨,她本来就是个十分豪放而又不拘小节的女子。
“至于你是不是处女,那倒也无关紧要,我主要是想给你变个戏法看看。”小太监解释说,其实他对自己的这位妻子是不是处女并不抱多大希望,洋人嘛!谁会计较那些?说话时他并未上床,仍旧直楞楞地站在地板上。
“变戏法,变什么戏法?”雪里红不解,然后又催促说,“潘郎,快上来吧,当心感冒。”
“才不会呢,身上热得都要流汗,哪里会感冒?我的戏法名字叫新婚夜三步曲,你不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难道还怕了你不成?”雪里红听人说过,中原都是吃粮食维生的,那事儿发育不好。其实她一个闺中女子,也并不知道确切有多大尺寸才是标准,只不过是听说罢了。
“第一步就叫作南天门揽月吹萧。”小太监直直地站定身子,那事儿也昂首挺立着。
“怎么吹法?”雪里红睁大蓝蓝的眼睛问。
“你下来,我上去。”
“郎君,我没穿衣服。”雪里红叫道。
“那才好呢!穿上衣服这出戏就唱不成了。”小太监不以为然的笑说。
雪里红还要犹豫,被小太监一把从被筒里拽了出来拉到地下站定。立刻,一条光洁白皙的胴体展现在小太监面前:圆圆的肩,细细的腰,丰润的胸,硕大的臀,高挑颀长的身材,两条笔挺的玉腿,面容再不说了,都是白日里看见过的。直把个小太监看得心驰神往、目瞪口呆。他强咽下一口唾沫,纵身上了床,一回身跪在床沿上伸手把雪里红拉近些,道:
“给你。”
雪里红的红唇几乎和他的那事儿打个照面,还未等小太监发话呢,雪里红早已满怀新奇,两手捉定,情不自禁地把那物事儿含(以下删去20字),小太监心痒难耐,他怕收拾不住提前溃堤,急忙搬开雪里红的头,说:
“娘子不要性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还有什么?”雪里红咂咂嘴说。
“这事只有动作,无法言传说清楚的,不信你等我做给你看。”说罢小太监一跃下地,把雪里红反转身子按倒在床沿上,高高竖起她的两条玉腿,然后(以下删去50字)。
雪里红花容失色,娇声喊道:“郎君,你搞得我屁股好痛!你是不是搞错地方了?”
小太监yin笑道:“哪里会错?这一步叫隔江犹唱花,是我们中原人最好听的一首曲子。”
雪里红阻止道:“不行不行,郎君我受不了,这一曲就不唱了罢,还是听听你最后一曲怎么唱吧!”
小太监见说,只好又把雪里红重新款款抱上床,说:“最后一步叫作蛟龙探海,夜叉取精。”
雪里红叫道:“哥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快来吧,我实在也是等不及了。”
小太监刚刚把蛟龙放进海里,就听见外面有士兵吹起了起床的号角。
雪里红央求道:“郎君,适可而止吧,你的厉害我已经领教过了,等到晚上我们接着再来好吗?你是三军主帅,姐姐们可能都在门口候着,大军在营外等你去看操练呢,我俩这样子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小太监闷哼一声道:“妈的,不行,过了这个村怕是就没这个店了,今日事今日了,我们的事一定要办完才行。”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小太监不管不顾地大吼一声,无数个小太监(以下删去80字),小太监和雪里红几乎同时瘫倒在软床上。稍倾,俩人不约而同地爬起来向床单上注目一瞅:上面烙下了数朵殷红的桃花。小太监受了感动,捧起雪里红的俏脸深情地吻了几口,然后信誓旦旦地说:
“娘子,以后若要是我潘又安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让我不得好死!”
雪里红急忙制止道:“做妻子的为丈夫守住这唯一的关口是义不容辞的应尽责任,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古今历来如此,中外一个道理,郎君不必小题大做。”
小太监暗暗称奇:这个老婆没找错,一个外番,离中原十万八千里,不但精通中文汉语,而且风土人情也这么熟悉,如不是他的老婆而且又经历了生死相救,他还真把她当奸细看了。
交接仪式非常顺利,南兵这边把匈奴王送了过去,番军那边如数也把小太监的白龙马和长枪还了过来。布雷达临行前执着小太监的手,眼圈儿红红的,几乎没落下泪来,发自肺腑地说:
“大哥呀,你的恩德小弟没齿不忘,你在营中静候佳音,我过去稍一安顿就把妹妹送过来让你俩完婚。”
布雷达也算是个信义人,他一到王府,啥话不说立刻单独把天山雪请到侧室,悄悄问道:
“贝儿,你嫁人吧?”
“嫁什么人?”
“嫁汉人呀,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吗?”
“嫁哪个汉人?”
“我这回在汉营里结拜了位大哥,你嫁他好了。”
“我不嫁!”
“为什么?你不说要嫁个汉人吗,怎么又中途变卦了?”
“我非一人不嫁!”
“哪一个人?”
“就是那天我在阵上捉到的那个人。”
“咳,说了半天我俩说的是一个人,这么说你同意了?”
布雷达没想到事情进展会这么顺利,一路上他还想呢,妹妹的脾气拗,她一旦不同意的事谁也别想撬开她的嘴,反之也是一个话。这下好了,他和潘又安大哥约好的事如愿得成,他也有个交待了。匈奴王见妹妹含羞默默地点点头,便迫不及待地说:
“那好,你快去准备准备这就送你过去和潘将军成婚。”
“那么急干嘛呀,你得让人有个喘口气的时间呀哥哥?”天山雪含笑嗔道。
布雷达也笑道:“择日不如撞日,早一天完结了你的终身大事我也就早一天把心放进肚子里去。你没见王府殿前的那一帮臊男人,个个如狼似虎一般,觊觎妹妹的姿色非止一天两日,如不是哥哥在前面挡着,他们不把你生吞活剥了?”
天山雪杏眼圆睁道:“敢,还反了他们了!”
“不敢不敢,他们怕你好吧?趁天色还早,贝儿你快下去准备吧,太晚了不好看。”布雷达妥协说,他还从来没在妹妹面前这样低三下四过。
天山雪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欢快地说:“哥,我去了?”
匈奴王这件事办妥,重又回到大殿之上,和众文武大臣讨论他这次被俘后在南军大营所遇之事。
诸将中有支持的有反对的,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匈奴王挥挥手道:“此事大家不要再议了,孤王其实早已了然于胸,看破不要说破,以后是什么结果你们慢慢就会知道了。”
听单于王如此一说,众王亲贵戚、文臣武将这才不再开口。
布雷达环顾左右,不见一人,遂信口问道:
“有漠北沙国特使叶卡捷琳娜焉何不来府中议事?”
“大王着实不知?”有人小声询问。
“我知道什么?”布雷达纳闷。
“叶卡莫娃当天夜里便杀了狱卒十数人,劫了南兵大帅赚开城门匆匆而去了。”
匈奴王听有此说不由大叫一声,口中鲜血如箭一般喷涌而出,刹时昏倒于龙椅之上。
众文武百官急忙上前施救,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背、又是揉肚子顺气,甚至还有人做了及时的人工呼吸。蒙古郎中赶到时,匈奴王已苏醒过来。
布雷达抬头看看天色,急令人遍寻城中有懂文墨的汉人,不巧真找到一个位中州来番投亲不遇、流落此地教书度日的落第举子。老学究根据单于王的授意,迅即修书一封,信中这样写道:
南军大帅潘又安潘将军台鉴:
有漠北沙国特使叶氏卡捷琳娜郡主小姐,乃是小弟未婚之妃,她曾允我战争结束之日便是我俩的婚期。如今两军罢兵息战,主帅结拜,并结秦晋之好,叶氏当信守诺言。叶氏救将军之事救也救了,事过即了,本王决不追究。望我兄接信之后,速将此女归还于弟,同时为表诚意,弟亦将小妹呼伦贝即时送去与兄和亲。
(又即:最迟不能超过今夜)弟:左贤王大单于布雷达再拜呈上
第二零四章 小太监舍命舍财不舍妻
匈奴王这封信写得语气上看倒是十分客气而又恳切,但又无疑于是最后通碟。何去何从,是打是还是不打,全在一句话之间。小太监第一时间把信交到胡三手上,他知道在他的诸多兄弟里面,胡三是个最有见地的人,这事得先听听他的意见。
前文书讲过,胡三是个好坏间半的人,撇开他对小太监的忠义不说,他捉弄人是无孔而不入的,自然也包括他的大哥在内。胡三看罢,微微一笑说:
“哥,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嘛,这又何必?”
“说的好听,你把你的胖西施为哈不让给人家?”小太监揶揄了他一句。
“没人要啊,有人要你看我让不让?”胡三伸长脖子瞪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鬼听了都信。
“兄弟,别开玩笑了,说认真的,你说咋办?”小太监无奈的说。
“谁不认真了,人家要你老婆,你偏要我说话,你这不是拿我开涮吗?将来洋嫂嫂知道了这件事,她还不吃了我!”胡三还是刚才那副神态,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
小太监想想也对,放谁都一样,这事胡三还真不好表态。稍一沉吟,小太监又说:
“兄弟,凭心而论,雪里红我是决不会推出去的,我的老婆比我的命还值钱,我哪能随便让人?可问题是布雷达那儿怎么交待?”
“那就只有打了!”胡三叹口气道。
“可是为一个女人,打这场仗,没准就是几十万人的性命在里头啊!”小太监也是左右为难。
“还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家谁不这样想啊?关键是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们两个当事人不说话,这事谁敢多嘴?”胡三摊开两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可是,可是,我怎么能忍心把我的老婆让人呢?别说我有十一个老婆,就是一百个,我也不会让出一个送人啊!”小太监不敢大声,怕叫诸将听见,俯在耳上和胡三悄悄说话。
众将为了避嫌疑,都把脸转了过去。
胡三开导说:“这一点人家布雷达倒比你大气,人家都主动把妹子送来和你完婚了呢!”
“妹子不比老婆,我要是有妹子我也送给他,反正早晚都是嫁人的。”小太监不认可胡三这个观点。
胡三笑笑,这才漏了实底说:“大哥,不瞒你说,我给你说句真心话吧,那个布雷达压根就没和你说实话,他和你结拜都是假的,他把妹子嫁你也是为他的阴谋服务,他玩得是这一套叫作懈兵计。”
“懈兵计,什么叫懈兵计?”小太监兵书虽然也读过几本,不过不懂啥叫“懈兵计”,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新名词儿。
“这不简单呀,就是麻疲你的精神,松懈你的斗志,有一天你以为功德圆满班兵回朝之际,他就在你的屁股后面狠狠捅一下,你说这一招狠不狠?”胡三不慌不忙的讲道。
“高啊!兄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小太监不由赞佩道。
“我是从布雷达的眼神里看出来的,凡是撒谎的人眼睛看人总是游移不定。布雷达虽是撒谎的老手,但不是撒谎的高手,他那点雕虫小技骗得了别人岂能骗得了我?”胡三侃侃有词自我卖弄道。
“这回他非要雪里红怎么办?不是让他抓住口实了,还说我抢夺了他的老婆?”小太监还是为这事发愁。
“简单。”胡三说。
“怎么简单?”
“一个字。”
“哪一个字?”
“懒!”
小太监恍然大悟,顿时猛醒道:“高啊,兄弟你都快赶上当年的诸葛亮了。”
“诸葛亮有诸葛亮的造化,碰上那个年代,我也是诸葛亮,甚至比他还要强呢,大哥以为我是吹牛吗?”胡三大言不惭的笑道。
“不不,我从来都没说过兄弟吹牛的话。”小太监已经深深叹服了这个胡县令。
“诸葛亮七擒孟获,我要七捉布雷达,还要把他的家底全部折腾光,让他永无翻身之力,最后还要他把他的亲妹子乖乖的送来和大哥成亲。”胡三成竹在胸说。
小太监大喜,道:“全以兄弟之计,快写吧!”
“写什么?”胡三又装起了糊涂。
“给番王写回信呀!”
“我还真把这事忘了,拿纸笔来。”
“我亲自为兄弟研墨。”小太监令人取来砚台纸笔。
胡三一挥而就,书上写道:
“兄弟不想嫁妹也就算了,焉何又编出一个洋女的故事诓我?军中从无见过这么一个女人,你叫我从哪里去寻?你若要真想娶我汉家女子,这倒不难,为兄回朝之后定为你鳞选一位绝色的公主。”
布雷达看罢书信大怒,咆哮如雷道:“来日阵上见面,我定要活捉了这个不讲信义的小太监!”
正如胡三所料,布雷达不可能仅仅是因为小太监放他一次就改邪归正,莽人撒谎往往会起到出奇不意的效果,小太监也正是在这方面被迷惑了。他以为作为一方霸主,和一个下书人打赌自比王八的人,肚子里能有多大的城府?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胡三对此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断言布雷达不可能轻易就范,更不可能因为小太监活命一次就遣散军队,放弃王号,除非他是真傻瓜!不过令胡三十分佩服的是,这个番王假相做得竟如此逼真,为了实施自己的阴谋诡计,他把自己的亲妹妹都奉献出来了。然而布雷达到底是布雷达,最后还是因为一个女人,让他大发雷霆,冲天一怒现了原形。如不是雪里红,官军必然要吃大亏的!出征之前,胡三就悄悄和曹花枝一起,做了秘密布置,须如此如此,再激怒一下这个狂傲的匈奴王,让他利令智昏、七窍生烟、五内冒火,这出好戏就更有看头了。
是日两军阵前,双方列队。布雷达纵马走前两步,吹毛求疵地拱拱手,高声喊道:“潘元帅请了!”
小太监也打马上前,回了个礼,言道:“大单于请了!”
“大哥为了一个女人,不惜让战火继续漫延,划算吗?”匈奴王冷冷的说。
“没有的事你却无中生有,我到哪里给你造一个外番女人去?”小太监反唇相讥。
“我问你,是谁救你从我狱中逃匿的?”
“自然有人!”
“谁?”
“不能说!”
“为何?”
“有献猪献羊的,没有献人的。人家救了我,我反而卖了人家,惹天下耻笑,骂我是无义之人,这样的事我不干。”小太监撒谎才是专家。
“好一个伶牙利齿、能说善辩的潘又安!你不说不等于就没有,你不说更说明你心虚。实话告诉你,卡捷莫娃你昨日给我送来我还承你的情,今日白送我都不要了!”布雷达咆哮道。
“这是为何?”小太监故意装糊涂。
“呔,潘又安乃是色中恶鬼,天下闻名,身为太监却娶十个老婆。卡捷莫娃又是绝色美女,你岂能放得她过?”匈奴王叫道。
“说得好!”小太监冷冷一笑道,“你纳九十九个妃子是天经地义,我讨十个老婆就成了色中恶鬼?如你所说,那个卡捷莫娃在我营中方一夜就被我干了,那么我问你,此女在你府中数日,你干了她几回?”
番王语塞,稍倾才说:“不是我的问题,是她,她搪塞我,她推脱说战争结束才嫁我的。”
“现在战争结束了吗?”
“这、这个……”
“人家搪塞你,说明是看不上你,你以为你当了番王就天下美女全归你呀?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美女是天下人的美女,你想一人独吞,你是妄想,门都没有!”小太监义正词严,步步紧逼。
布雷达后悔不该和小太监斗嘴,他虽然不是哑巴,奈何说汉语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说番话小太监又听球不懂。正犹豫间,突见南军阵中冲出一员女将,相貌特征酷似洋女卡捷莫娃。番王正要开口,不料那员女将马快手疾,到了近前迅速扬起一把绳索,不由分说,罩定布雷达兜头撒下。
南军那边见女将得手,顿时金鼓齐鸣,十万天兵高声呐喊,如潮水般杀来。番军因是丢了主帅,无心恋战,匆忙撤退,回到城中一点,折了近两万人马。
第二零五章 胡儒贵六擒匈奴王
胡三对待布雷达用的还是老办法,他可没有小太监那样善心好客,战俘就是战俘,朋友就是朋友,泾渭是要分明的。不像潘大帅,敌友不分,又是酒肉招待,又是称兄道弟,就差没给他找个女人陪着睡觉了。匈奴王被饿了三天,理都没人理。
第四天头上,胡三去了(他怕匈奴王真饿出个三长两短也不好交待)。布雷达一见来人,急忙翻身爬了起来,细一瞅是胡三,先前是见过的,顾不得多计较,满脸堆笑说:
“兄弟,你们怎么把我给忘了,这几天也没人来看我一眼,我大哥呢?”
“啊,大帅有大帅的事。老布,你怎么着,是回呢还想在这儿再呆几天?”胡三坐在狱卒搬来的一把椅子上,面无表情的说。
“当然,如没啥事,我能回还是回吧,在这儿净给你们添麻烦。”布雷达咽口吐沫说。
“麻烦是有一点,那天捉你的人看清了吗?”胡三仍旧是那副嘴脸。
“看、看,噢,没看清。”布雷达吞吞吐吐的说。
“没看清我给你说清,拿你的人正是你要找的那个卡捷莫娃,汉名叫雪里红的洋女子。”
“是她?”
“你不信?”
“我信我信,其实那天我隐隐约约看着也像是她。”
“这下你明白了吧?那个女子不爱你。她爱你为啥还要擒你?”
“她爱谁?”
“她爱你大哥。”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大哥也不能夺人之所爱呀?”
“若说论先后,那你就吃亏了。当初打豺沟的时候,卡捷莫娃就和我们大帅睡过觉了。”
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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