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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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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荫子,坐享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强似翻山钻洞藏在深山修正果。因而也都卖弄平生所学,大阵个个如同铁桶一般,怕他小太监不来上当才怪?
小太监受了云中岳的指点,对诸将面授机密。前面攻阵者乃是佯攻,不过是虚仗声势,他的五个老婆才是执行破坛捉妖的中坚。
五路人马各执火把、爆竹、水桶、粪筐、灰土之类,刚一到阵前,并不匆忙进入,只是沿阵边沿,放炮、泼水、点火、扬灰撒土并敲锣打鼓等,虚张声势,呐喊连天。
五位高士并不在意,他们早就防到了这一招,除每人配备了口罩之物,又用厚布蒙面,棉花塞耳,任凭小太监的人马摇旗呐喊,这五位不动声色,安坐法坛,口中念念有词,执剑作法。
这样过了几个时辰,未见一人入阵,五妖道有些纳闷,掀开面罩往外一瞅:怪了!这些人只在四周怪喊患难夫妻叫,怎不见有一人攻进来呢?
诸葛明两次着了小太监的暗算,一次被击伤了一只眼睛,一次自损了几千人马,因此被丞相当众掌掴了一记耳光。公愤私怨,历历在目,岂能甘心?小太监的人马不敢入阵,必定是接受了上次的教训,只有站在远处乱喊乱叫的份了。行兵布阵,要的是真打实干,自古以来没听说有骂、叫、吵,或是泼水、扬灰、撒土就可以取得胜利的?看来小太监当真是黔驴技穷了。诸葛明这样想罢,立刻决定变阵,变守为攻,主动出击。
自古以来,大凡摆阵者一律皆是以静制动,挽个扣儿、拴个套儿让人家来钻,岂有改守为攻、以盾击矛的道理?诸葛明犯了兵家之大忌,急燥冒进,这也说明他道行不深、城府太浅,贸然行事,必有后患。
诸葛明从坛上下来,他要亲自嘱托守阵的将士如何变阵,因为这在提前演练时没有交待清楚的。八卦阵也叫巨石阵,石头自然不会自己飞起来打人,还要靠人靠人力、靠机器。所谓机器之类大概也是从木牛流马的原理上演化而来的吧。
法坛高约九尺有五,四周有护栏、围墙等,上下三重,里外两层,各个要害处皆有兵勇把守。祭坛中间竖一杆杏黄大旗,上书两行大字,一行曰:先祖名成八阵图,另一行曰:后世按图锁(索)太监。
诸葛明眼见敌军大队只在距大阵之前半里开外的地方喧哗吵闹,所以才放大胆子,沿台阶下坛。尚未走出十步,忽一女将率队打马不知从哪儿冲来,人未至声先响起:
“妖道休走!”
诸葛明抬头一瞅:天哪!只见这女子,肤白如雪、眼含秋水、乌发罩顶、白袍白甲,骑白马、执长枪,威风凌凌,而又杀气腾腾,好不令人胆寒。真是此女只应天上仙,不曾眼见是凡人?
“女将通名?”诸葛明扔了宝剑,一躬倒地,双手揖了又揖。
“呸!你这妖道,不在深山老林修身养性,却来世间惑乱生灵?今犯在我上官雪的手上,还敢打听我的姓名?”女将喝道。
“上官将军饶我一命,日后必有重报!”老诸一只独眼垂泪,带着哭腔央求道。
“俺家大帅早已吩咐,不要取你的性命,不过你须和我走一遭!”
上官雪说罢,挥起长枪刺入老诸的道袍,稍一用力便挑了起来。老道久居深山,饮食不周,多有菜色,因而充其量也就是七八十斤的分量。所以才被上官雪轻而易举挑到半空,老道吓得手足乱舞,口里怪声怪气地嚷嚷道:
“姑奶奶放了贫道这次,以后再也不敢惹事生非染红尘了!”
上官雪不听,她的气远不止这些,妖道杏黄旗上两行大字就让她怒气填胸。她最恼恨的最是别人用太监的字眼侮辱她的丈夫,莫说潘郎不是太监,果如真是太监,那是他本人愿意的吗?谁好端端把自己的器物割了做太监?这个妖道不在深山老林里好好呆着,反要为虎作伥、帮狗吃屎,还要什么“按图锁太监”哩!上官雪越想越气,再一加力,诸葛明空飞出丈八远,重重的摔在沙滩上。几个小兵过来一瞧,顿时傻了眼:这人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活的希望不多,死的可能也有,愣在那儿半日不知做何处?上官雪笑道:
“装筐子里抬回去再说吧,有口气就能交差。”
第二八七章 小太监打游击
不到两个时辰,五位夫人均报已得手。除上官雪筐子里抬来诸葛明空之外,尹天雪捉了赛凤雏庞元郎,天山雪拿了神算子,雪里红逮了超法海,吕莲心擒了张三疯。这也是云中岳老道设的妙计,叫作以阴克阴法。五僧道半人半妖,专会用蛊术害人,用男将不但不能取胜,有时反而正中其计误了大事,用女将则十拿十稳正好是物物相克。
岳老道从袖筒里摸出一粒不知叫什么名字的药凡塞进诸葛明空的口里,老诸方才喘过这口气,大叫一声道:
“哎呀憋死贫道了,真真是悔不该呀!”
云中岳见诸事已毕,拱手言道:“潘将军,此处已无贫道的用场,在下告辞了!”
小太监不依,恳求道:“大师,王老贼大兵不损一毛,只不过捉了几个妖僧妖道,任重道远哩,您老人家为何要走?”
岳怀源笑道:“天下人管天下事,贫道乃是出家人,管不得天下事的,妖道恶僧已除,贫道则应退出是非之地。其余胜负之事,本与贫道无关,贫道虽然活了百二十余,还想再多活几日哩,不可因杀生而折了阳寿啊!”
老道执意要走,小太监苦留不住,只得亲自送出十里之外,并嘱爱妻莲心带人护送师父去了西华岭。
刚送走老道,小太监回到大营,胡三等又来秉报说:
“天山老祖也不辞而别了。”
小太监暗暗嗟叹不已,心想这才是世外高人,看破红尘,不图功不图名,神龙见首不见尾,当为楷模,日后自己也要仿效了。
五妖僧道既然被捉,所谓妖阵怪阵,倾刻土崩瓦解,烟消云散。王丞相懊恼不已,气得跌足捶胸。大将郭彦章出列秉道:
“丞相且勿烦恼,所谓战者,历来是兵去兵挡,水来土屯。五道长仙长不过是欺世盗名之徒,玩弄法术于一时,驱贼荡寇战场取胜还需我等众将出力。”
王书贵听郭彦章如此一说,方才心中有了些底,精神为之一振,说:
“郭将军如能助本相成就大事,将来可封王。”
郭彦章扑倒于地,大礼参拜道:“彦章深谢丞相知遇大恩,当效犬马,虽肝脑涂地亦再所不辞。”
王书贵下阶,俯身手抚其项背,安慰道:“吾有彦章,恰刘玄德之有关云长乎,何愁大事不成?”
众将见这两人一吹一拍,将古论今,自觉不凡,不禁忿忿,打仗又不是凭他姓郭的一个人的能耐,顿时个个面露愠色,内心升起一股怨气和不平之气,斗气自然消失了一半。
不说王丞相重整军马,决意与小太监速战速决,将其铲除殆尽,好早日安坐龙庭、足登大宝。再说小太监送走云中岳之后,心下怅然,面有不悦。胡三进言道:
“大哥不须烦恼,打仗决非单单是刀对刀、枪对枪的勾当,里面的学问多着呢!凭大哥你的绝世武功、众将和各位嫂夫人勇猛无畏,所借三军又都是敢战之士,怕他一个老朽怎地?”
小太监笑道:“非是我怕,乃是两位贤达高士突然走了,我这心里忽觉空落落的,只是心中有些不舍。”
华世雄也说:“大哥乃是性情之人,常怀仁义礼智信,此非我辈可比。不过,王老贼兵多将广,应避其锋芒,挫其锐气,只可缓战,不可速胜,要从常计议才是。”
小太监应道:“老华子此言正合我意,不知胡贤弟此次如何用兵派将?”
胡三一笑回道:“老生常谈不可,这回得用新招。”
“新招?何为新招?”小太监不解。
“野狼谋牛之术。”胡三翻出一个新战法。
“怎么战法?什么叫野狼谋牛?听起来倒新鲜。”小太监眼前一亮。
“大哥你想,三只四五十斤重的狼和一头一千多斤的牛相比,不管从体力上、个头重量上,决不可能是一个级别。如果这三只狼成心不放过这头牛,轮流袭击搔扰,不让它喝水,不让它吃草,更不让它休息,不出三天五天这头力大无穷的老牛非得累趴下不可。再往下怎样发展,大哥深通兵法,还用我讲吗?”
小太监击掌大笑道:“高哉妙哉,王老贼兵多势大,但是行动多有不便,我兵虽少,却机动灵活,时不时咬他一口,够他疼一阵子的,咬的次数多了,老贼的气数也该尽了。我就给贤弟的战法取个名就叫骚扰战吧!”
胡三道:“大哥切中要害了,此战法正是骚扰性质的。”
“什么时候开始?”小太监问。
“夜长梦多,日久生变,老贼的大部队如再来劫一次营,我们必定吃大亏,所以马上就应开始。”胡三道。
小太监点头道:“好,我这就布置部队转移。五个老妖如何处?”
“杀了算了,留下终究是祸害。”胡三不以为然的道。
“杀了,岳老道长临走不是一直交待说出家人不容易,要留活口、不要杀他们的吗?”
“老人家是怕杀生,折了他的阳寿,咱们如今处于这般境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还再乎那些?”
小太监想想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他也是怕违了岳老道长的意思,怕日后老岳怪罪下来不好交待。还正犹豫里,胡三道:
“传齐光元、林如贵二将军。”
二将奉命进帐,胡三吩咐道:“你二人带人送这五个僧不僧妖不妖的,蒙上他们的眼睛,去到一个深山野林里,找个安静的地方,让他们自我自行反省去吧!”
二人得令去了,这两个莽汉走到半路,越想越觉得纳闷,胡大人也没说清是哪座山哪座岭,如何得送?二人一合计,坏主意就出来了。报说当夜土匪来袭,竟把五个妖人给杀了,而齐、林和他的军兵却毫发未损。报于潘帅,小太监叹口气,道:
“死生由命,由他们去吧!”
小太监采用胡三之计,当夜撤兵,八万人马,走得干干净净。
郭彦章受王相之命,率五万精兵劫营,未想又是空寨。
第二八八章 王丞相捉迷藏
郭彦章接受了上次诸葛明的教训,怕是有诈,先是命令部队分头行动,四处搜索,折腾到快天亮了,毛都未见一个。老将军叹口气,摇摇头自言道:
“小太监这个人果然名不虚传,别人走过的路他不走,别人用过的计他不用,随机应变、不按常规出牌的人,不好对付呀!”
虽然是劳命伤财,但队伍最终却是没受什么损失,老郭心下稍安。回到大营和丞相说了下偷营未果的情况,老头道:
“这不算什么,幸许是小太监闻听到将军的大名,不敢直接对抗,悄悄溜走了呢!”
郭彦章是名将之后,兵书战策阵法等方面的书读了足有好几马车,因此他才不信小太监是吓跑了的。不过经这一折腾,他心里也多了个心眼,和小太监这样不讲理不按规矩办事的人交兵打仗,必须慎之又慎,不然到时候丢了脑袋,还以为是风吹掉了呢!郭彦章想了想说:
“丞相,据末将分析,潘又安这种战术叫作‘遁地息影术’,在今后一段时间内我们是找不到他们的。”
“他还是怕了。”王相笑道。
“怕可能是有点,但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和我们面对面作战,而是瞅空子背后咬我们一口,这种战法是很可恶而又很阴险毒辣的。”郭彦章肃然道。
“他那点人马?嘿嘿,充其量就是攒鸡毛凑掸子,捏死个臭虫能有几滴血呀?”王相不依为然。
“相爷,不要小看了这些蟊贼,依我看他们中必有高人。”郭彦章拐了个弯,话题一转,面色冷峻道,“相爷,末将曾听人说山里有一种动物叫作狼豺,也有叫豺狗的,体形很小,比狐略大一点,不过要比狐灵巧、瘦削得多。别看它小,可是这个小家伙却能偷袭狗熊老虎,甚至千八百斤重的大野牛哩。”
“郭将军,你不是痴人说梦吧?老夫读书万卷,官至相位,阅历无数,还从未听说过天下有你说的这等奇事!”王书贵摇摇头,揶揄道。
“末将决没有小看相爷您的意思,孔老夫子说三人行必有吾师,肯定不是说多了的那一个人就是孔老夫子的师傅。只不过是多一个人知道的听到的多一些罢了,请老相爷听末将把这个故事讲完。”
王书贵耐着性子道:“好吧,你说,我听着呢!”
“这种豺袭击的主要目标一般不是动作灵巧的虎豹之类,大多是体形更大的动物,甚至大象……”
“大象它们也敢惹?”王书贵惊呼道。
“越是体形高大的动物,行动越是笨重缓慢,因而它更便于得手。”
“它们是如何下手的呢?”王书贵来了兴趣。
“掏屁股!”
“有意思!莫非是想吃屎了?”王书贵大呼小叫道。
“才不会呢!别说粪便,肉不新鲜它们都不吃的。”
“这么说还是个很挑剔的家伙,你快说说它们是怎样行动的?”王相问道。
“每逢遇到大型动物,狼豺动作奇快,它的爪子又极其锋利,瞅准猎物的,‘噌’一下扯出大肠缠到大树上,猎物负痛,极力挣扎或是拚命追赶凶手,结果是那根肠子最后只能越扯越长,直到气绝身亡。”
“高啊!”王丞相大呼道。
“小太监用的正是此计!”郭彦章结束了他的判断。
“不会吧?”王书贵犹豫道,“他姓潘的不是狼豺,我们也非笨牛。”
郭彦章诚恳道:“相爷日后可验证。”
王书贵慌了,他生怕被人掏了屁股扯出肠子,哀求道:“将军救我,我愿和将军分茅裂土,共享天下。”
郭彦章笑道:“相爷不必如此,末将非是趋利忘义的小人,也不敢有称王封侯的野心,追随相爷,为国尽忠,乃是为将者的本份。”
“将军快说,下一步当如何做?”王书贵急道。
“传令下去,十万为一队,迅速分头寻找小太监的主力。”
王书贵按计吩咐文世昌指挥调动军队行动。八十三万大军忙活了一天,小太监和他的人马影子都未见一个,看看天色将晚,各营各寨伙头军支锅煮米。一口饭尚未填进嘴里,突然鞭炮、锣鼓、盆盆罐罐等齐鸣,尘土飞扬,呐喊声四起。文世昌急令军队集合,分兵出击,追寻了半夜,仍旧是一无所得。刚刚安顿了下来,仍是故伎重演,如此三番八次,折腾了三天。王书贵拍案而起,怒道:
“传令各营各寨,任由敌军扰乱,一律不为所动,今夜饭后三军将士均蒙头睡觉,有私自出动者,斩!”
是夜,小太监五万精兵冲进大营,连杀带砍。官军因为有丞相发话不敢出击,竟被小太监的人杀了个痛快,甚至折了几员大将。末了清点人马,逃跑的、失踪的、被杀被捉受伤的等等,一夜便丧失了十万军兵。
王丞相懊悔不及,召集众将计议。王书贵拿眼去瞅郭彦章,足智多谋的老郭也苦无对策,只能是摇头叹气。老王头见众将没一人说话,发恨道: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到了危急之时,你们竟屁都不放一个。出战前你们个个还撸胳膊挽袖子,拍胸脯表白吹牛说,这个是将门之后,那个是勇冠三军,多么多么无敌,多么多么英勇,怎么这时候就不吭声了呢?”
有山海关总兵武砂茂出列言道:“丞相息怒,非是我等不肯出力,乃是不知这力如何出?小太监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出鬼没,我们的拳头砸在棉花包子上,这叫有力无处使呀!”
众将见有人出头,这才大了胆子附合道:“是呀是呀,丞相想个万全之策才对呀,不然这仗无法打了。”
王丞相面有愠色,不冷不热地说:“老夫是叫你们来拿主意的,你们却将我一军。这样,从明天开始,轮流派一支部队巡防,其余人马统统休息睡觉,看他小太监还敢来劫营,大家看是派多少人的部队巡逻合适?要不然还是十万人为一拨,共分七拨,不要叫小太监在人数上占了优势。”
突然有一女将大步走上前来,朝王书贵吹毛中庛的略施一礼,双手抱拳郎声道:
“丞相明日派我出防巡警,两千人足矣!看哪个人敢来骚扰?”
王书贵往下一瞅,不禁暗吃一大惊:天下竟有如此绝色的女子?
不知女将出战胜负如何,下回再谈。
第二八九章 潘又安又得一美妇
王丞相细看这位女子生得花容月貌仪态万方美不可言,毕竟是他上了些岁数,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之眼下又是两军正在开战之际,他不敢心存幻想。
“你是何人?”王书贵手下战将太多,他一时竟忘了她的名姓。
“小女乃是龙山关留守朱博文之女,朱琳琅的便是。”女将回答。
“你父焉何不来?”丞相慌乱之下问了句多余的话。
“父亲年迈多病,丞相催征出兵命令似火,因而小女不得不替父从征。”女子从容不迫的说道。
“哦,哦,又一个替父从军的花木兰啊,老夫开眼了!”王书贵虽然不中用,但见了漂亮女人不由也会赞扬两句的。
“请丞相答应我的要求,给我两千人马,立擒那个叫潘又安的叛贼!”朱琳琅请示道。
“你就那么有把握吗?如果是肉包子打狗呢?”王丞相向来对女人出征是不屑一顾的。
“小女愿立军令状!”
“这么多大男人,要你一个女孩子出征太丢人了,你先下去吧,本相自有主张。”说罢,王书贵环顾左右问道,“朱将军一个女子尚且敢领两千兵去擒潘贼,帐下猛将如云,难道再无第二人了吗?”
王丞相的激将法果然起了作用,刹时有四五将同时请求出战。王书贵低头一瞅,指着一人道:
“就是你了,孙将军请走一遭!”
玉门关守备孙安邦答应一声“得令”,挑兵选将去了。其实他并非真心要出战的,只是被逼无耐才站出来捧个场子,没料到王丞相竟选中他了。这个孙安邦,虽有大将之名,并无大将之才,他的职务是从他爹那儿世袭来的。他的老父孙定祖,一杆钢枪威镇河西,平番地、扫羌奴,玉门一驻三十年,匈奴不敢来犯。王书贵久居相位,认识孙定祖,他以为老子英雄儿好汉哩,当初孙安邦一报父名老丞相便点名恩准小孙带兵出阵,演武场上一圈都没溜过。
未过两个时辰,有小军来报,孙将军大败,他的头颅已被小太监的人割了送来军中,问丞相要不要亲自验看真实。王书贵大怒,斥责道:
“扔的远远的去吧,这样的废物留他何用?哪位将军敢再去巡哨?”
言未乾,有一将高声叫道:“丞相,末将愿去送死!”
王丞相听这话就不高兴,再一瞅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铜川小将赵天越。此赵非是常人,前日校场比武时,他竟连胜十八位对手,掳得武状元在手。当场受皇封“天下无敌将”,当然说是皇封其实是王(书贵)封,皇上不过是个摆设,汉献帝刘协都不如的,人家起码脑子还好使换着哩。王相心下不舍,此人是他的台柱子,如若折了此人,必折三军锐气,而且小赵初经战阵,经验不老到,没准再着了小太监的暗算,还是另外派将的好些。因而说:
“啊啊,原来是天越小将军啊,你且稍等,让我再考虑考虑。”
赵天越性急,大喊道:“丞相若不传令让我出战,我宁可碰死在帐前!我一心要会会那个潘又安,看他长了几条胳膊几条腿?”
赵小将出山之后从无对手自然狂妄,王丞相左右瞅瞅,见无人说话,只好道:
“将军此去要小心为上。另外为防万一,给你多派一千人马。不过老夫还有一言,还望将军不可走远,当心中了小太监的调虎离山计。”
赵天越的运气远比孙安邦好许多,他率三千人马在大营四周巡逻了多半天,竟未见潘家军一个人影。快到中午的时候,按理说该回营进餐了,他不饿手下将士也饿了。小赵求胜心切,挥起长枪,舞得车轮一般,张开喉咙朝四野高声大骂:
“潘又安你是男人你出来呀,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藏在女人怀里……”
他的话小太监自然听不到,但是有隐蔽在暗处的小兵听见,悄悄派人把话原原本本传给大帅。小太监虽然爱女人,但最恼恨的却是把他和女人连在一起。闻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立马命人抬枪备马,准备出战。胡三笑道:
“哥哥去是可以去,但有一条。”
“哪一条?”小太监一怔。
“只许败不许胜。”
小太监会意,道:“这个自然!”
赵天越边骂边走,看看部队离大营越来越远,忽一将带少许人马拦住去路。赵天越打马迎上前去,见这位小将白袍白马亮银枪,气宇轩昂,威风凌凌,遂厉声喝问:
“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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