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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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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下一秒,她又否定了这种想法,她跟小久同年,这邢母亡故的时候,她也才14岁,怎么可能见过她呢?大概是因为火哥和小久都遗传了几分她的面容吧,所以看着眼熟。
  她这么给自己解释。
  但心里那种奇怪的熟悉,就是挥之不去,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
  真是怪哉!
  ……
  祭祀邢母的过程很沉重,不过却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小久只掉着眼泪儿没有哭出声儿,火哥闷着头也是一声不吭,宣姨却是哭得最厉害的,边念叨着姐姐边哭诉着想念和愧疚,到最后几乎都要站立不稳了,在邢小久的搀扶下她才能回到了屋内,一坐下来那泪水都没有止住。
  “都是我对不起姐姐啊,要是我早一点发现,也不会让她被活活烧没了……”
  一边哭泣,那泪就大颗颗的往下落,惹得邢小久也跟着哭,还得伸出手来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宣姨,这不关你的事儿,你自己的手不也被烧残了么?……我妈她最敬重你的为人,不会怪你的!”
  这种缅怀亲人的情绪特别感染人,弄得连翘鼻尖也酸酸的,不过她却没有落泪。
  老实说啊,她觉得自己要是也抱着人嚎啕大哭一声,太过矫情了,即便有些难过,她事实上也真没有像她们那么深的感情。
  这是事实。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火哥,坐在沙发上点了根儿烟不吱声儿,不谙世事的小三七咬着小嘴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听宣姨聊了一会儿邢母的生平逸事,就有佣人过来说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一帮子人陆续起身往餐厅走去,三七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父母身后,小久依旧扶着宣姨走。
  到了餐厅的时候,三七小美妞偷偷地打最了连翘好几眼,似乎有什么话要跟她讲,小声喊,“老妈!”
  见到连翘转头,她才扯了扯老妈的胳膊,招了招小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
  不悦地蹙起眉,连翘摸了摸她的小脸,“怎么了?今儿不许调皮,知道吧?”
  呃……
  她哪有调皮啊?!三七凑过小脑袋来,几乎是咬着耳朵对连翘说,“妈,那个宣奶奶不是好人。”
  心里一惊,连翘赶紧地摆了摆头,小声训她,“别胡说,小心你爸揍你。”
  撇了撇嘴,三七回瞪了她一眼,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等着佣人盛饭。
  虽说嘴里斥责了女儿,但是连翘心里却有点不平静了。
  在这餐桌上,她是正对宣姨坐的,视线不经意接触时,那张和蔼可亲的脸,总让她隐隐觉得不安,再加上这餐饭全是素食,几乎没有什么油荤,两种感觉交织,让她有种食不知味儿的感觉。
  查觉了她的状态,火哥从桌子底下伸出手来,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怎么了,不舒服?”
  连翘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瞥了他俩一眼,宣姨用左手拿着筷子扒着饭,突然微笑着问邢小久:“二丫头,你喜欢的那个木头呢,怎么没一起来?”
  听了这话,连翘有些庆幸刚才三七没有大声儿嚷嚷了。
  小久连与谢铭诚的私密事儿都告诉她,足见这个宣姨在他们兄妹俩心中的地位了,一定特别的高。
  那么,她说话可得谨慎点儿,免得触到谁惹火哥难做。
  不过么……
  她很随意的一句问话,却让小久原本就沉得不行的面色更难看了,咬着筷子好半晌没有说话。
  沉默的餐厅,让人特别的压抑。
  火哥抬了抬眼睛,面无表情地望了过去,突然岔了一句:“他啊,被我调走了!”
  调走了?!
  原本低垂着眸子的邢小久猛地抬头,微张着唇吃惊地望着自家大哥,“哥,谢铭诚被你调走了,你把他调哪儿去了?”
  板着脸猛地拍了拍筷子,邢爷一脸严肃,“谢铭诚这个人太不象话了,本来以他的功劳,提职晋衔都是应该的,可是他老婆给社会造成了太多的不良影响,他也有责任……”
  “……哥,我是问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部队的事儿,你少瞎和!”瞪了自家妹子一眼,邢爷首长作风十足,“自然是哪儿条件差往哪儿调,不把他弄到边防守大雪山就算便宜他了。”
  说得真够狠的!
  可是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连翘却突然有些明白了。
  怪不得昨儿晚上就觉得这厮样子看着蛮狡诈的,丫的,火哥这是唱的苦肉计啊!
  不痛不知道觉醒。
  大概是邢爷这戏演得属实太逼真了,可怜的小久姑娘还真就信了,那本来就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眶更是湿润不堪了,“哥,他就是人老实,心地善良,那事怎么能怪他啊?你这决定……”
  “嗬,胳膊肘儿弯了?”不悦地斥责着妹子,邢爷满脸都是寒霜,端着碗扒拉了一口饭,拿着筷子指了指她,“还有你,我跟你说,你啊就死了那条心吧,谢铭诚不适合你,对了,今儿下午我有个老战友到京都来开会,你见见,那小子不错……”
  邢小久愣住了!
  她完全没料到自家大哥会突然干涉她的婚姻自由,有些欲哭无泪这乱点的鸳鸯谱。
  “要见你去见!”
  说完垂下脑袋,闷着头挑着碗里的饭不吭声,可是谁都能瞧得出来她的坐立不安。
  三七小美妞蛮喜欢这个小姑姑的,童言无忌嘛,她就开了口搅和浑水:“小姑姑,你别伤心了啊,我老爹最可恶了,你喜欢的男人就要自己去追,别被人抢走了……”
  狠狠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邢爷小声警告,“没你事儿,小孩子瞎出主意。”
  三七咂咂小嘴儿,笑得贼腻歪:“那我把我妈也带走,不许你追。”
  “小丫头骗子!”
  瞧着女儿那滑稽劲儿,邢爷无奈地咧了咧嘴。
  关心的视线望了望小久,宣姨慢慢地用左手吃着东西,就着这个话题微笑着说,“诶,二丫头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听大哥的话准没有错儿,找对象是人生大事,又不是过家家,门当户对的人,比合自己心意更为重要。”
  这话似乎是对小久说的,可不知道为啥,连翘却觉得那‘门当户对’四个字有点儿往她心窝子上捅。
  说到这儿,宣姨似乎查觉到了邢烈火脸上刹时露出的不愉快,又和蔼的笑了笑,动作依旧优雅地往连翘碗里夹了一筷子菜,“连小姐你可别介意啊,我这说二丫头呢,你跟烈火这些年也不容易,孩子都这么大了,自然不存在这些问题。”
  她的话很真诚,邢爷脸上的神色稍稍松了松,而连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心里的感觉却有些不太自在了,让她平静了好些天的心又有了些许的起伏,也许是这段时间火哥对她太好了,让她忘记了这茬那茬的问题吧,而现在再次被人提起来门当户对的事儿,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堪。
  同时,也在这一刻,她突然非常非常地理解了谢铭诚的感觉,甚至觉得自己那天对他说教的那番话特别的幼稚。
  自己一个女人尚且如此,何况他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
  小久是谁啊?他一个没身份没地位没背景的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气敢去求娶?!
  ——★——
  自到走出渭来苑,郁结的心才稍微舒缓了一些。
  原本以为火哥说老战友这事儿就是唬弄唬弄小久,嘴上说说罢了,哪知道他还真就把这事儿还当了真。
  一出渭来苑,他就接了好几个电话,瞧着还真有饭局,而眼看邢小久要溜走,放下电话就嚷嚷,“小久,你,跟我们走!”
  “哥,我还有事儿。”邢小久当然不依。
  自动忽略掉她满脸的不高兴,邢爷横眉绿眼地吼她,“赶紧上车,别磨叽。”
  所谓‘长兄如父’,当如是。
  母亲早亡,父亲另娶,带来个继姐姐比自己还大一岁,这样的家庭环境让邢小久打小儿就敬畏这个大哥,哪怕如今在商场上已经摸爬滚打了好些年,她也早就已经独立。
  被大哥这么气汹汹的一吼,她还是不情不愿地坐上了战神车的副驾驶位置,让她的司机自己开车离开了。
  “小姑姑……”瞧到她漂亮的五官都快要纠结到一块儿了,三七小美妞儿同情地趴到她的旁边,小孩子心思甚重的安慰她,“喂,你可不要怕他,我是你的坚强后什么?……还有啊,我老爹他啊就是个刀子嘴巴豆腐脑的心……”
  小丫头学着大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眼睛红红的邢小久见她说得有趣儿,不由得噗哧一声,又想气又想笑,稀罕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转过头来望着她大哥,“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一会东子就来了,你们处处对象儿。”
  “啊,你!?”
  一下子被噎住,邢小久完全傻住了。
  大哥他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回事?!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邢爷冷峻的脸黑沉黑沉地,“瞧你那这点儿出息,我就不信了,你还非就谢铭诚不可,实话告诉你吧,这辈子你们都甭想见面了,他这次出了京都,想要再调回来可就难了。”
  心里一揪,邢小久想到那个老实的木头疙瘩满肚子都是火儿,“哥,你太过份了你,你怎么能不顾我的感受呢?他这人就是嘴笨,不会讨人喜欢,他工作那么努力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我这可是为你报仇,不识好歹!”
  苦巴着小脸儿,邢小久真的不知道究竟该说感谢还是该放声大哭。
  心,乱如麻。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帮他呢?!
  而旁边瞧着的连翘纠结了,她第一次觉得火哥其实亦有天皇巨星的风采!
  丫的,装得可真像啊!
  就连她都被他黑着脸的样子给震得有些害怕,要不是昨儿晚上他亲口说过欣赏谢铭诚,她这会儿指定也跟小久是一样的感觉。
  实在有些替被他整的晕头转向的小久和谢队鸣不平了,忍不住就小声咕哝了一句。
  “闷骚男。”
  面无表情的黑脸抽了抽,邢爷转过头来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差点儿破功,为了掩饰赶紧将他媳妇儿给搂了过来,凑到她耳边亲吻似的低声说,“宝贝儿,不许拆老子的台。”
  ‘宝贝儿’三个字儿说得很大声,后几个字却只有连翘才听得见,这一幕,气得邢小久眉头都快要燃起来了。
  “别在我跟前肉麻……”
  太过份了,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
  晚餐前,连翘的恶梦来了。
  这些日子过惯了米虫生活,突然要让她做贤妻太不适应了。
  邢爷的老战友要来了,卫燎和爽妞儿一家子也要过来窜门儿,小久也在杵在家里,这种情况下,平时被欺压惯了的火锅同志便强烈地要求她亲自下厨。
  连翘默了!
  这可真玄幻啊!
  之前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种充门面儿的事会落到火哥头上,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天下男人都一般黑,在外人面前怎么着也得维护自己的夫权和地位。
  挑眉,横眼睛,嗤笑——
  “邢烈火,原来你这么虚伪啊?!”
  瞧着她嘟着的脸,邢爷赶紧悄声服软,就着她的小脸儿亲了一下,又一下,亲一口,再一口,哄着,“没有没有,我的小祖宗,明儿就我做,以后天天儿都我做。”
  怪异的撇了撇嘴,连翘好不容易才憋住了想要破口而出的笑意,认真的伸出小指头,“大丈夫一言?”
  邢爷怜惜地刮了刮鼻子,才用手指与她勾到一起,“八匹马也难追。”
  “成,一言为定!”
  放开手,连翘愉快地进了厨房,心里乐开了花。
  丫的,看谁会演戏!
  没多一会儿,爽妞儿和卫燎就抱着儿子卫舒子上门儿了,几个人嘻嘻哈哈闹吼了几句,爽妞儿就放下孩子进了厨房。
  好姐妹儿么,关键时候,该出手时就出手。
  小久是学艺术的,在家更是公主做惯的,老实说厨房里那些事儿,她还真就不会,再加上这会儿心情本来就十二万分的沮丧,坐在沙发上撑着身子就拿本杂志看,对谁都不搭理。
  剩下的卫大少爷和火锅同志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几眼,就在客厅里带着俩小破孩儿玩剪刀石头布。
  两大两小,玩着乐着,笑得不亦乐乎,笑得小久姑娘心里一肚子的火,偏又没地儿发泄。
  “剪刀石头布,姐姐输了输了……”
  “幼稚!”
  见卫舒子拍着小手的得意样儿,三七小美妞翻了翻白眼,再一看她的小手时,剪刀已经变成了布,一脸的赖皮样子看着忒好笑。
  小嘴儿一弯,卫舒子忽地趴到卫燎身上大哭起来,“爸爸,姐姐欺负人……”
  “男生还哭,没出息!”三七鄙夷地嘲笑着。
  哈哈大笑一声儿,卫燎一把拎起儿子,大手一挥就在他小屁股上拍了拍,“姐姐说得对,不准哭,男人流血不流泪。”
  “羞……”
  正在这时候,门铃再次响了起来——
  抱着女儿,邢爷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装死的邢小久,“小久,赶紧开门儿去,估计是东子来了!”
  一把用杂志蒙住脑袋,邢小久的声音闷闷地从书里传来,“又不是我家!”
  “我看八成儿也是东子那个王八羔子,我去开!”卫燎放下了卫舒子,嘴里说得跟个流氓似的走到外间儿,将门儿打开了一条细缝儿,眉开眼笑地,样子狡猾得像个狐狸。
  “哟嗬,兄弟,你不是去天狼了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没错儿,门口站着的正是谢铭诚。
  而放风儿给他,说今儿老大要请客,还要给小久姑娘介绍对象的正是卫大少爷。
  冲他咧着嘴笑了笑,谢铭诚手里拎着东西有点儿抹不开面儿,“那啥,我来给老大辞行,跟那边儿说好了,明儿再去报道!”
  “诚子,你这可是违抗军令哦?”在自个儿脖子上抹了抹,卫燎说得煞有介事,往回瞟了一眼儿就开始将他推搡出去,“我看啊,你还是赶紧走吧,兄弟一场,这事儿我不会跟老大说的。”
  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就要把人给关出去,这家伙,现在一肚子坏水儿的等着看好戏呢?!
  好不容易才鼓气勇气上门来了,谢铭诚哪里肯走,用力抵住门,“狗日子卫燎,你别太过分啊。”
  见他急得面红耳赤的样子,卫燎心里都快要笑死了,还佯装叹息。
  “好吧,要是挨了什么处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好自为之吧……”
  ------题外话------
  今儿状态不是很好,没睡觉。
  如果不好看,那实在对不住大家了——
  我一会睡醒了,会再修一下。





☆、106米 你要了我吧?(求月票砸我吧)

  谢铭诚这么一进屋。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就沉寂了,一片压到一片的沉寂。
  男男女女,大大小小,你瞅我,我瞅你,都没有人说话,就连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的小小卫舒子都在自动闭上了小嘴巴。
  闭着眼睛的邢小久似是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猛地拉下捂在自个儿脸上的那本悲剧杂志。
  然后,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心如擂鼓一般,不断地狂跳着。
  相顾,无言……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气压在忽升忽降,气流在窜来容去……
  当然,以上的情景描写绝非金庸大师笔下的气功对决时的经典片段重现,气流的不稳定是被谢大队长这‘不合时宜’的出现所导致的。
  啊哦呃,都有!就是没有人讲话!
  过了好几秒后,还是冷着脸孔的邢爷比较拉风,摁灭了手里正燃着的袅袅轻烟,沉着那张俊脸不满地轻喝了一声儿。
  “谢铭城!”
  “到!”
  甭管是条件反射也好,还习惯成自然也罢,总之谢大队长只花了不到半秒的时间就迅速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并腿立正,敬了个庄重的军礼,然后嘿嘿一笑,“老大!”
  “咳咳……”拳头放到嘴边儿轻咳着掩饰,卫燎大少爷觉得自己再憋下去,真的快要吐血了。
  这家伙!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邢爷又转过头来严肃地望向谢铭诚,“说说,不去天狼报道,你跑我家来干什么?”
  “报告,我是来给老大辞行。”身姿站得笔直,谢铭诚动作保持不变,朗声回答。
  “你已经辞过了。”
  冷着脸望着他,邢爷真的太绝了,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特别不客气地说出了实事,将谢队那点儿小谎给放了出来。
  谢铭诚那张黑脸上泛着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哦,是吗?嘿,我忘了,那,那我再辞一回。”
  事实上,他这个人吧,当了十几年的兵,在战场上那是什么样儿的腥风血雨都经历过,可是追求女孩子这种事儿还真就没干过,而傻不拉叽地追到别人家里来,还是这么尴尬的场面,那就更是大姑娘上轿了——
  绝对的头一回。
  被老大给直接点破了,他那个尴尬啊,那个不自在啊,写在脸上就有点儿臊红。
  这会儿么,都只顾着欣赏谢大队长的窘迫表情,自然就没有人注意到坐在沙发上已经急得处于半抓狂状态的小久姑娘了。
  这女人是蛮奇怪的动物,她心里对谢铭诚有怨怼,那是她的事儿。
  别人这么收拾他,她半点儿都受不了!
  谢铭诚这人老实,她心里最明白了,瞧到这番情形,她有些忍不住了,直起身来瞧着她家大哥,声音倒还能淡定。
  “哥,人家来了也是客,先让人坐呗。”
  虽然她这话说得比较婉转,但是风向已经比较明显了。
  “咳咳!”不冷不热地望着她,邢爷干咳了两声儿,心里想着这女大不中留真是实话,他这妹子也真是个没出息的,半点儿都绷不住,再瞅瞅站在自己面前僵硬得跟块儿雕像似的谢铭诚,腹黑的火锅同志决定继续沉着嗓子,火上浇油。
  “谢铭诚,你现在胆儿大了啊,敢违抗军令?信不信老子处分你!”
  “是,老大,请求处分!”再次抬手,谢铭诚敬了一个利落的军礼后,还是站得纹丝不动,“……只要留在京都,留在天鹰,怎么处分都成!”
  哟嗬,哥们儿给力啊!
  卫燎想笑,可是看着冷着脸的老大,又偏过头去,忍住了——
  这会儿邢大首长气势十足,他可不想触了霉头,惹火烧身呢!
  冷冷地注视他半晌,邢爷喝了口茶,句句话不留半点儿情面,“行了,这次就不追究你擅自违令的责任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明儿打早去天狼报道!”
  “哥!”小久姑娘心急如焚,天狼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可是却记得大哥说过,哪儿最苦最累往哪儿调。
  她觉得自家大哥就是摆明了欺负谢铭诚人老实,她想反驳,可是喊了一声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是啊!她自己用什么身份,又有什么立场去干涉大哥作出的军事决定?
  垂下眸,她闷闷地闭嘴。
  “你有事儿?”冷哼了一声儿,邢爷斜靠在沙发上,想着还要怎么下猛料。
  而这时候,在厨房里听着他大呼小叫那动静儿的连翘,噔噔地跑出来了,她一眼就瞧到站如苍松的谢队,顿时升腾起如海潮般上涌的同情心,赶紧笑呵呵地替他救场。
  “谢队来了,赶紧坐啊,吃了晚饭再走呗,真是的!”
  连翘新兵入伍的时候,在天鹰大队集训了整整三个月,谢铭诚是她那时候的军事教官,换到地方上来说,就相当于是她的老师,对于他的人品和军事素质,她心里是百分之二百的认可,而对于他和小久的感情,她也是百分之二百的支持。
  所以,哪怕明知道火哥的目的,她还是没有忍住拆台了。
  “呵呵,好,好,谢谢嫂子。”微微愣了愣,回过味儿来的谢铭诚感激地望着她。
  而邢小久心里也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即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颗悬着的心脏还是稍稍落下了。
  至于其它,一会儿再找机会。
  瞟着有些失常的妹妹,多少年难得出现的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邢爷严肃的脸上略略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不过转瞬既失,除了眼尖的连翘,没有任何人发现。
  提过脚边儿的礼包,谢铭诚讪讪地说,“嫂子,这是我爸妈让我给带过来的,你们收着吃。”
  听了他这话,连翘这才转头看到他手里那挺大的一个包,一时没有忍住,‘噗哧’一声儿就乐了。
  “我说谢队,你来吃个饭,还带什么东西啊,干嘛这么客气?”
  嘿嘿一笑,谢铭诚将蛮沉的包拎了起来,有些红脸儿地说,“不值钱的玩意儿,都是山里的一些干货,没有污染纯天然,呵呵,老家来人时给捎的,我妈说给老大和嫂子尝尝……”
  一席话,蛮朴实,又真实。
  连翘心里挺酸的,估摸着小久喜欢他,也正因为他这人的憨直吧。
  其实在今儿之前,谢铭诚出入景里的次数和时间都是相当的多,那熟悉程序跟自己家没啥区别,可是那时候彼此的身份不同,现在因为跟邢小久这层捅又捅不破,放又放不下的关系,似乎又多了一层尴尬。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连翘收敛了笑容,想了想又问得很认真。
  “谢队,你父母都还好吧?”
  脸色沉了沉,想到那事儿给父母带来的伤害,谢铭诚心里有些难过,顿了顿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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