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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课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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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说得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难得在人生这么关键的时候碰到一起,坐在一起,要懂得珍惜这份缘分才是,不要动不动就这个那个的,搞来搞去对大家都不好,”
  霍伶俐一边听糟老头唠叨,一边收拾书包走人,走到后门口的时候回头说:“曹老师,我明天再来补写请假条。”说完就捂着鼻子从后门走掉了。
  糟老头目送着她出去,也无能为力,就转过身继续抄答案去了。
  麻家浸伸长脖子把霍伶俐目送出去之后,提高了一点声音说:“呸!人妖!说得好听叫‘个性’,说得难听就叫‘变态’!像一具僵尸一样的人!我祝你一出校门就被救护车撞死!”然后就转过身去了,气呼呼的板着脸。
  话说霍伶俐走了之后,包回吕孝两个就反过身来,动员后面一排把座位往后面移一排,后面坐的是乔廓和毛下红两个,他们也受到麻家浸生化武器的无情攻击,欣然同意了,乔廓毛下红一排移完座位后,包回吕孝一排也跟着往后移了一排,搞得麻家浸那一排后面空了一排。 
  麻家浸听到乔廓毛下红一排移座位的时候,就已经把那个头扭来扭去的拿膀胱往背后瞄,差一点就把脖子扭断掉了,还自言自语起来,说:“一伙神经病一样的人!人模人样鬼头鬼脑的不晓得在做什么东西!一副畜生相儿!烂贱!” 
  随后又看到包回吕孝一排也往后面移,就再也坐不稳了,提高了一点声音说:“搬!搬!搬!有种的贴到墙上去坐!”说完,他也把座位往后面移了一排,还是像原来一样的坐在吕孝的前面,搞得他自己原来坐的那一排中间缺了一张座位。
  麻家浸因为火气大,所以动作也特别大,动静也特别响,把桌子使劲一放,桌脚碰地,喀喀喀的几声响,把糟老头给惊动了。
  糟老头一回头,看到麻家浸的周围已经是沧海桑田,面目全非了,“啧”了一声,说:“真不晓得你们在搞什么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这么多事?麻家浸,你又一个人坐在教室的正中央去做什么?像个什么样子?我们教室的斜对面就是办公楼,校长看到了多不好?再说了,这是晚上,教室外面一片漆黑,教室里面灯火通明的,从外面往里面一看,什么东西不是一目了然?快坐回来!听话,乖。”
  麻家浸气呼呼的说:“他们移回来,我就也移回去。”
  糟老头于是向后面两排恳求说:“移回来移回来,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惹的大家不欢而散好啊?”
  包回做代表说:“前排的空气不新鲜。”
  糟老头听他这么一说,自言自语起来,说:“什么空气不空气?新鲜不新鲜?说什么东西呢在?无稽之谈,先坐回来再说。”  
  麻家浸溅着口水说:“老师!你听他放什么屁啊?明明就是他们一伙人合起来欺负我一个人!觉得这样好玩!其实无聊!”
  糟老头附和说:“你们合起来欺负人家做什么哟?”
  包回拎着衣领挡着鼻子说:“老师,你别听他的一面之辞,明明是他要逼人家吸他的脚臭,逼得我们背井离乡还不够,还要赶尽杀绝,也跟着我们移了过来,要让我们客死它乡才放手。”
  麻家浸反过头来对包回说:“臭什么臭?有什么好臭的?我自己怎么就闻不到有那么臭呢?夸张也不是这样的夸张法好不好?明明是你们故意在那儿装的!好玩是不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小人!不得好死!”
  包回“呵呵呵”冷笑了几下,说:“天地良心哪!反正我是不会移座位过去寻死的,我还年轻。”
  糟老头见后面两排纹丝不动,就对麻家浸说:“算了算了,你就吃亏一点,搬回来,省得一个人坐在那儿多难看?”
  麻家浸也不看糟老头,勾着头在那儿气嘟嘟的说:“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搬座位?我就不可以?我的学费没有他们的学费值钱还差不多,我的爷娘供我读书容易啊?我容易啊?我脚又不臭,只是靴子臭而已,我平时也是这样的打赤脚上课的,也没听到半个畜生说我的脚怎么怎么样偏偏它们的鼻子金贵?再说了,有头发哪个愿意做秃子?人家也是有难处的,只是没说出来就是了。”
  糟老头说:“哦,你有什么难处是吧?跟老师说出来,老师来听一下。”
  经糟老头这么一问,麻家浸就嘣的一声站了起来,勾着头站在那里,激动的说:“本来,我今天哪里会迟到啊?他们那些只晓得幸灾乐祸的人,当然不晓得替别人着想一下,也不想一下人家为什么会迟到,我平时一次到都没迟过,这次迟到,肯定的有原因的嘛,就算是傻子也晓得!只有用心险恶的坏人才会故意装作不晓得!老师,你听我讲呢,今天下午,我爸爸妈妈都到乡下去做生意去了,今天下午一放学我回家,哪个晓得?一走到校门口,就碰到我家的乖乖狗到校门口来接我了,”
  麻家浸讲到这里,引起台下一阵哄笑。
  麻家浸眼睛一横,“啧”了一声,然后继续讲:“一看到它,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晓得家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所以就拼命的跟着它跑回去,它一边跑还一边回过头来瞄我几下,我就更确定有什么事情了,果然,一到家门,吓了我一跳,我家涨水了!”
  讲到这里,引起台下一阵爆笑,而且是拍桌子打凳子的那种。
  麻家浸破口就骂:“不要笑!有什么好笑的?再笑,今晚回家你家就着火!”
  骂完之后继续讲:“我刚刚赶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什么呢?我家的门缝里面一直在往外面飙水,你不晓得,我家的门不是一般的门,是那种折叠的铁门,所以就有十来个门缝,每个门缝都在往外面喷水。
  长江三峡见过吧?就算没亲身去过,也在电视上见过吧?我家的铁门就是那样喷水的,这么一看,我家简直就被淹成了一个东海龙宫。
  住在我家左隔壁的那个老太婆,老是那样的幸灾乐祸,早就在门口一边等我回家一边观赏我家涨水了,看见我回来了,就嬉皮笑脸假情假意的跟我说:‘快去关水龙头啊,祖宗!’
  听她这么一说,我奋不顾身就趟着洪水跑到门口去开门了,哪个晓得?那洪水已经涨到了我下巴那么高了,我一开锁,门就自己被水冲开了,哐哐的两声,这是门撞门的声音。
  哎哟,我的手被门带痛了,我不是刚才说过?我家的门是铁门,虽然说表面漆了一层红漆,但是早就不起作用了,因为铁门早就锈掉了,而且是从内往外锈的,锈得门上斑斑驳驳的,平时一碰都会有漆片落下来,更不要说这样猛的一带,揩破了我手掌上的油皮,到现在还是痒痛痒痛的。
  再说,那刺进了我肉里面的东西是铁锈啊,也不晓得要打破伤风疫苗不要?老师你说呢?唉——,还是懒得去打,我爸爸都不晓得多少次这样了,也从来没去花几十块一百块钱去打什么疫苗。
  单单是水冲出来还没什么,我的面前还有一个浪头向我无情的拍过来,把我一下子冲到了几丈以外去了。
  你想一下,当时,我被洪水冲倒了,跌倒在门口的地下,反应也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洪水就从我的下半身方向往上半身方向冲过来,往我鼻子里面灌,都灌到我脑子里去了,差一点没死倒是真的,当然,我嘴巴里面也少不了吃了几口水,但是并不是我水性不好,实在的洪水来得太猛了。
  那个乖乖狗倒是晓得死活,躲到工地旁边的沙丘上看戏去了。
  然后我就在流水里面挣扎着站了起来,当时洪水还没退光,门外的洪水还有我膝盖那么高,我什么也不顾,就又趟着流水往房间里面走,你也不想一想,那是逆着流水的方向啊,有多累啊?
  后来,我再次趟到门口,屋里的水就更深了,起码满到了我的跨下了,于是我不顾死活,一头扎下去,在浑浊的自来水里面游泳,一直游到厨房里去,然后再钻出水面来再站起来去关水龙头,才把这场洪灾的源头掐断了。
  我终于有空思考一下了,原来,我想起来了,是我妈妈忘记关水了,但是不怪她,她在出门之前还为我做了一碗豆豉沌瘦肉盖在了高压锅里面呢,要怪还是怪自来水公司,吃饱饭没事停什么水啊?
  这几天,不是老是上午下午都停水吗?我估计,是我妈妈在中午存水的时候恰恰停水了,但是又急着到乡下去生意,所以才忘记关水了,我浮出水面的时候,水桶还在厨房里面飘呢。
  再说了,我妈妈一向放水都放得大,一开水龙头就开到最大,自来水公司又偏偏作怪,还没等到我回家,就它娘的来水了。
  后来据那个幸灾乐祸的死老太婆说,自来水已经来了一个多小时了,早就听到我家在哗啦哗啦响,说什么急得跺脚来着,少来这套!不是影响到你家,才没那么好心呢!原来,自来水还从墙角渗到隔壁的她屋里去了。
  不过还好,我家的右隔壁房间的地基比我家要高一个台阶,所以没影响到它家去,要不然,它家财大气粗的,人又难说话,还真不晓得怎么办才好。
  那个幸灾乐祸的老太婆也是活该,眼见那水不但渗过去了,还从前门后门绕弯子往她家的前门后门灌,搞得她吓不住了,就到旁边的工地上去担了几担沙来,在前门后门各做了一个半圆形的堰,足足有膝盖那么高,才保住了她家的房间免遭洪灾。
  那碗豆豉沌瘦肉也被洪水浸掉了,所以,我今天晚饭什么都还没吃呢,只是在跑来学校的路上随便买了一瓶矿泉水,哪个晓得?还是结冰的,硬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的!它奶奶的!渴死我了。
  还好,我家门口的下水道还是通的,慢慢的,门口的水就基本上往下水道流走了,但是,我家里面的地基要比门口低一点,所以,厅堂就成了一口池塘!”
  讲到这里,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麻家浸听了,骂道:“不要笑!打个比喻不行啊?打比喻犯法了?滚蛋!笑噎死你们!”
  骂完之后,又继续讲:“还有!厅堂后面的厨房也是一口池塘!但是,吉人自有天相,厨房的地基明显比厅堂要高,也就是说,我只要把厅堂的水弄干就可以了。
  所以,我没有办法,就不得不去弄干厅堂的积水了,怎么弄呢?我首先是用塑料的簸箕把水往门口的下水道刮,刮啊刮啊,好像是在厅堂里打鱼一样,不晓得笑死了多少幸灾乐祸的死人!但是我不在乎,但是塑料簸箕刮啊刮就会刮磨掉了,于是我就换一个铁的装垃圾的簸箕来刮水,刮得那是刳刳刳响啊,差一点没吵聋了我的耳朵。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是刮完了,我也累得不行了,身上又是邋遢的浊水又是累出来的汗水,难过死我了,黏得我烦躁死了,然后还要去搬被洪水冲到门外的箱子啊,桶子啊什么的,鞋子啊什么的,那是满门口都是!
  最后,看看都快天黑了,我爸爸妈妈这个时候刚好赶回了家,搞得我一见面就扑上去搂着他们两个哭!我爸爸妈妈也不怪我,我也不怪我爸爸妈妈,我妈妈还叫我今天晚自习就不要来了,要给我做饭吃。
  但是我一想,我能拿什么报答我的爸爸妈妈呢?不就只有读书吗?所以我就问我妈妈要衣裳鞋子穿,还好,大床的顶上还有一箱衣服,我爸爸就爬上床顶上去搬了下来,我只找到一套校服好穿,别的都明显是过冬的衣裳。
  哪个晓得?能穿的鞋子全泡掉了,连我脚上的那双泡沫凉鞋也被冲到下水道里面去了一只,我都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我爸爸就要脱下他自己脚下的凉鞋给我穿,我怎么能要呢?我又不是畜生!
  我爸爸妈妈都拦不住我,我就这样的来学校了,它们就只好塞给我十块钱,叫我路上吃碗凉拌米线,但是我看到,一路上人家都在往学校赶,又怕迟到太多了,所以只买了一瓶矿泉——矿泉冰!它娘的!提起就来火大!所以才这副德性来到了学校,还是一路跑来的呢!
  老师,你说我容易吗?哼!”哼完之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依旧是那副气嘟嘟的样子。 
  糟老头一边听一边不停的点头,听完之后,说:“嗯,确实不简单,不容易。”然后对后面两排说:“你们觉得呢?人家也不容易啊,还是坐回来算了,啊?”
  后面两排都掩着鼻子不做声,糟老头也没办法,转过身继续抄答案去了。
  麻家浸发表完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觉得自己身价倍增,双手交叉在胸口把头一昂,傲视全班,忽然回头一看,竟然看到吕孝在跟他屁股对屁股坐。
  原来,在麻家浸慷慨激昂做演讲的时候,吕孝就反过身体坐去了,正好,他后面一排的乔廓跟毛下红之间有一个空位子,吕孝就是趴在那张座位上听完麻家浸做报告的。
  麻家浸看到这副情形,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于是把后背往吕孝的桌子上一靠,抿起嘴巴昂起头,表示“自己脱自己的鞋子,让别人装去吧”。
  吕孝感觉到桌子一动,就伸手把座位往后一拉,麻家浸一个不留意,往后面倒了一下,于是回过头来,对吕孝喝了一句:“做什么!”
  吕孝的右手,中指堵着左鼻孔,食指堵着右鼻孔,也回过头来,回骂他道:“凶什么凶?最讨厌别人对我凶,讨厌!滚!”
  麻家浸眼睛一横,回过头去了,倒是不再把背靠在吕孝的桌子了。  
  话说麻家浸一直把那瓶矿泉冰坐在屁股下面加热,到现在为止,已经融化了一半左右了,于是从屁股下抽了出来喝。
  喝完瓶中的液态水之后,往黑板上一看,看见糟老头还在抄答案,于是忽然鹤立鸡群的站了起来,右手握着矿泉冰瓶,屁股左右前后的扭了起来,把瓶子当麦克风唱起卡拉OK了,左手还捏起兰花指晃啊晃的,只是没有唱出声来而已。
  话说麻家浸唱卡拉OK唱着唱着,同学们都转过头来捂住鼻子来看他,但是他一向就是那么清高,从来不把别人做作的样子看在眼里,依旧在那儿扭屁股唱K。
  忽然,他的校服裤子被脱了下来,露出半个屁股来,原来,是包回实在是看他看不下去了。
  乔廓一看到麻家浸的屁股,就仰起头喊了起来:“啊——,救命啊——,大家快来看哪,从前有一个人的屁股,就像是梅花鹿的屁股一样,花里胡哨的,索性死掉去算了,啊哈哈哈哈。”
  你们也来看到麻家浸的屁股,果然跟乔廓说的一样,就像梅花鹿的屁股一样,满屁股都是密密麻麻的暗斑。
  原来,麻家浸几天前得过一次疥疮,虽然疥疮是早就好了,但是疥疮留下来的暗斑却远远没有消退。
  麻家浸一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凉快起来,就知道不妙了,于是左手把裤子一提,随即一转身,右手上的矿泉冰块就朝包回的头顶上砸下了下去。
  包回那时候还在拎起衣领挡住鼻子笑,一时没反应过来,哐的一声,被麻家浸砸了一瓶子,一双眼珠儿在大眼睛里叽里咕噜的转了若干圈。
  忽然听到一声“嗾!”,才反应过来了,“呀——”的一声,跳起来跪到课桌上,把麻家浸按在座位上,右手还抽了个空,重新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而且这次脱得特别多,差一点脱到膝盖了,把人家的整个屁股以及老二都暴露出来了,麻家浸于是赶紧把鸡巴往抽屉里面伸,以免被大家看了个全貌。
  你们看到麻家浸,光着梅花鹿屁股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挨打,再加上他又把座位搬到那么空旷的地方,那么中央的地方,左右以及后面没有丝毫遮拦,简直是万众瞩目,众目睽睽。
  吕孝这个时候已经反回头来看热闹了,看到这种情景,于是把双手张开,开玩笑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让我说书的回过头来讲一讲,刚才那一声“嗾”是谁喊出来的呢?不过还是来说一说“嗾”是什么意思先。
  第十版新华字典一翻,“嗾”字在第四百五十七页,是放狗咬人的时候喊给狗听的一个字。
  那么,又是谁喊出来的呢?是童元也。
  话说童元听到后面动静大了,就反过头来一看,正好看到麻家浸扬起瓶子往包回头上砸下去,于是脱口而出:“嗾!”,意思是放包回去咬麻家浸,而包回也刚好按他的指示做到了,所以包回放不过童元,什么时候有空肯定要去找他的麻烦,哪怕他的人范。
  话说童元那一声“嗾!”才一出口,自己的头上就啪的一声响,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如果说包回是蝉的话,那童元就是蟑螂了,那么黄雀又是谁呢?是糟老头,原来是糟老头把一沓参考答案打在了童元的头上。
  话说糟老头是听到乔廓的喊声才回过头来的,才一回头,看到有人在打架,顿时把一双眼睛吓成了一对三角形,忽然又听到自己的鼻子底下响起一声“嗾!”,他也没来得及思考一下,就一把答案拍了下去,然后马上就一路小跑往后面冲,首先冲到后门把后门轻轻一关,然后才往案发地点走过去,怎见得他跑得飞快?你们看,他那钢丝般的头发都被风吹得往后倒了,而且还跑得起风,吹得走道两边的同学们感激不尽。
  就这样,糟老师就成了第三届“后门杯”短跑冲洗赛的冠军得主,可喜可贺。
  话说糟老头关上后门之后,才往案发地点赶过去,先是伸手去把麻家浸的裤子提了起来。
  麻家浸的鸡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所以不由自主的勃起了起来,糟老头把他的裤子提起来之后,把他的龟头还晾在了裤子外面,于是糟老头就好人做到底,伸手把他的龟头塞进了裤裆里面。
  提过裤子之后,糟来头才掐着喉咙压低声音说:“还打还打!包回你也真是的,打了几下还不够?还要打个饱是不是?”
  话说包回把麻家浸按在座位上连捶了他几拳背脊,捶得咚咚咚的一声声闷响,到糟老头喝住时才放了手,从自己的课桌上跳了下来。
  话说包回一放手,麻家浸就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冲包回反过头来,谁知道?他的头才一反过来,就看到面前一个半个头一样大的拳头摆在面前,于是狠狠的把头一扭,一屁股坐了下去,坐在座位上气呼呼的,差点没哭出来。
  糟老头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麻家浸是光着赤脚在上课,雨靴就放在座位底下,怪不得这么臭,臭得他老人家把右手食指往小胡子上不停的摩啊摩的,一边还跟麻家浸说:“又做什么?又做什么?烦死人了,你们两个!越来越不像话。”
  麻家浸勾着头坐着,说:“是那个畜生先动手的!”
  包回说:“谁叫他挡我的光呢!我不要听课啊?”
  糟老头就对麻家浸说:“你挡人家光做什么?”
  麻家浸委屈的说:“老师!你听他放屁做什么?”然后又反过头来对包回说:“谁挡你的光啊?没有的事说成有的事!黑板在你面前,我坐在你右边,我凭怎么本事挡得到你的宝贝光?吹牛不打草稿!站着说话不腰疼!”
  糟老头说:“好了好了,听我做老师的来说句公道话,——,大家扯平了,一笔勾销,好不好?就这样,就这样,不要没事儿找事,大家都消消气,退一步海阔天空,包回?你说呢?”  
  包回点了点头,说:“嗯,我无所谓。”
  麻家浸摇头说:“唉——,碰到这样糊涂的老师也真是没办法,人都快要活活气死了,I服了you,I服了you。”
  糟老头用手指摩着小胡子对麻家浸说:“你这靴子也是应该要穿起来,要不然——要不然惹了地面的凉气来,还不是你自己吃亏?”
  麻家浸说:“我都快被活活热死掉了,正好巴不得凉气呢!”
  糟老头听了,就当没听到,一边慢慢的往讲台上走,一边扭着头盯着他们两个,走到接近讲台的时候,站在童元的侧后方盯童元的后脑勺盯了很久。
  当时,童元正在勾着头跟糟老头赌气。
  糟老头说:“童元,刚才都怪老师不好,动手动脚的。”
  童元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到糟老头这么一说,就把头埋了下去,扬起袖子就擦眼泪,还可以听得到呜呜咽咽抽泣的声音。
  糟老头把手伸到他的后脑勺去,一边抚摸一边说:“也好也好,哭一下也好,省得憋在心里难过。”然后就上讲台继续去抄答案去了。
  好了,这节数学晚自习就讲到这里为止吧,整整一百分钟呢,要讲完的话,不知道要讲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敬请听众朋友们关注下一堂课,生物课,届时不要忘记捧场啊,上帝们。
第六堂,生物课
咆哮课堂第六堂,生物课
  铃铃铃铃铃铃铃,上课了,这一节课是生物课。
  七班的生物老师是一个眼看就要退休的老人家,皮肤老得油黑油黑的,满脸的皱纹就像是受了凌迟之刑之后遗留下来的刀疤一样,一双世故圆滑的眼睛就埋藏在那深邃的皱纹里面,让人看得起鸡皮疙瘩。
  他在七班的诨名叫“僵尸”,而之所以会被叫作“僵尸”,首先是因为他姓姜,羊字头女字底的那个“姜”,然后是因为他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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