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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 作者:朝温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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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慎远一转身对她说道:“走,去那边打个招呼吧?”
景虞虽然心底有些别扭,却没法反驳,只得同意,徐勉礼貌得体的叫人,“褚先生。”
褚慎远点头,说道:“这是景虞。”
徐勉勾唇讽刺的看着景虞,“我知道,我们是邻居。”
褚慎远拍了拍脑门,“瞧我这记性。”
景虞只想能够挖个地洞钻进去。
“既然是邻居,那以后就请多多照顾一下她。”
褚慎远这话说的是完全将景虞当成了自己人了。
徐勉冷笑,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外蹦,“那是自然。”
景虞无语,尴尬万分,尴尬万分,她借口去洗手间便离开了,想要摆脱了这个环境,一转身,却不知道被什么给绊住,整个人直愣愣的扑进了室内泳池里。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人都向着这边看了过来。
景虞这下简直想要去死了,太丢脸了,太丢脸了。
泳池的水让她一下子全身冰冷,牙关一直突突的打颤,冰凉的水流让她整个人都全身恐慌,有人蹲下身来,“水位没到你腰部,站起来。”
两腿打颤,怎么都没办法站起来。
直到有人跳下来,搂着她的腰将她拖了上来,景虞睁开眼,便见徐勉头发湿润滴着水,他面无表情,有服务员拿了毛巾过来。
徐勉对褚慎远说道:“我带她去房间里换个衣服吧?”
褚慎远点头,景虞几乎是被人连拉带抱的给弄走的,有经理过来,“徐总。”
徐勉冷着脸说道:“买套女士衣服。”
景虞仍旧头脑昏沉,直到从电梯里出来,他放了她下来,一开门,她还来不及反应,门便被人砰的一声大力的甩上,男人扣着手腕便将她整个人摔在了门板上。
景虞猝不及防,后背顿时火辣辣的疼,她一下子没忍住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她愤怒不已,头脑霎时清醒大半,破口便骂道:“徐勉,你干嘛?有病吧你?”
他不开口,脸色仿佛那夜色般阴沉,张嘴便疯狂的咬住了她的唇瓣,这个吻近乎粗暴,他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夺取她的呼吸,毫不留情的啃噬着她。
景虞呜咽出声,溺水感以及此刻的这个粗暴的吻,让她全身软成了一滩水,她无力的靠着门壁,他的一只有力的小臂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暴戾的将她胸前的盘扣扯开,瞬间,上身暴露在空气中,那只作恶的手,直接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用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胸。
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羞愤欲死,她愤怒的伸出手便甩了他一巴掌。
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开心的时候给颗糖,不开心的时候便像看垃圾似的看着她,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谁给他的权利这么对自己。
他脸色阴霾,脸色可怖的吓人,比那夜色还深沉几分,“景虞,你要不要脸?”
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颌,景虞不得不仰起头看他,感觉自己骨头都仿佛错位了。
“你知道别人怎么说你吗?交际花还是高级小姐?”他冷笑,说出口的话伤人至极。
景虞心底火气蔓延,“跟你有关系吗?你这么看不起我,为什么不离我远点?”
他嗤笑一声,天知道,他问,“你是缺男人还是缺钱?”
还不等她再甩他一巴掌,他已经一把揽腰抱住她,将她丢在了床上,还不等景虞反应,男人强壮有力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他一只手压制住她的手臂,在这种时候,便能明显的感觉到男女双方力量的悬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提不上任何力气。
他改变方向,从她的耳垂那里,用力的吸,一路蔓延而下,他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如果缺男人,不妨考虑一下我,如果缺钱,我可以给你。”
景虞从没像现在这般可怜,整个人被他困在身下,而此刻身上的这个男人,居高临下,残暴的仿佛狼一般的狠辣。
她只能如同可怜的小绵羊般等着这匹狼,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最后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她狠狠的瞪着她,嘴角带着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两人一身湿透,此刻却仿佛狠狠的打了一架,浑身滚烫炙热。
“我不喜欢跟同一个男人做,知道吗?”她冷笑着瞪他,气急败坏。
“找死。”
话落,她身上最后一点蔽体的衣服都被剥干净,她羞愧难当,这羞愧感导致她快要哭出来。他的动作太过粗暴,她终于有些害怕,或许一直以来,她对于徐勉便从未真正的心理设防。
她挣扎着抗拒,可是她越抗拒,徐勉便越凶狠,她就如同他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徐勉扣着她的腰,死死的掐住,景虞哭着嗓音说:“放开我,我不舒服。”
他呼吸粗重,冷冷的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第39章 无人之境(3)
景虞其实向来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可是面对这这个男人的时候,总会失去理智,失了分寸,她一口便咬在男人的肩上。
她用了全力,他肩上一痛,景虞松了口,嘴唇上沾染了一些血色,看着说不出的妖艳。
他下颌收紧,眼神幽暗深邃,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和我做的?”
景虞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充血,有些愤怒,她不想再去提从前的一点一滴,他看着她呵笑一声,“你以前经常在我身下失控高|潮,褚慎远那么老能让你高|潮吗?”
一向清冷矜贵的男人竟然说出这样不堪入目的话来,景虞怒不可遏的看着他,心底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总觉得有些愤怒。
“你混蛋。”她骂道。
他满不在乎,整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没了任何兴致,他翻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景虞颤抖着身体抱着自己,就在这时,突兀的电话铃响,景虞抽了抽鼻子。
她哆嗦着手,是褚慎远,她咳了一声,一开口,声音沙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我马上下来了。”
“谢谢你。”她有些疲惫的挂断电话。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已经关了,徐勉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走了出来,头发湿润的滴着水,面无表情。
景虞拥着被子,冲他骂道:“徐勉,你这个人渣,败类,强|奸犯。”
她声音发抖,脸色一片惨白,整个人衣不蔽体,头发胡乱的披散着,分外狼狈。
而那个男人此刻却是一副清爽倜傥模样,眉宇间染着暧昧的性感,他脸色低沉,“我从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景虞煞白着脸,裹起床单便去浴室,关掉水以后,她用手将镜子上的水雾抹去,年轻女孩的身体鲜活而年轻。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色,不过徐勉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用指甲报复性的狠狠抓了他几爪,她还记得他当时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洗了澡以后,她将浴袍牢牢的裹在身上,徐勉已经走了,景虞在心底骂他,桌上放着一个口袋,景虞换了衣服,将被徐勉快撕成布片的衣服,装进口袋里。
从电梯下来后,她便直接出了酒店,然后给褚慎远打了电话说自己已经回去了,想了想还是觉得很抱歉,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她回到家以后便开始睡觉,想来是落水的原因,脑袋昏沉,头疼的似乎要炸开了,她提前吃了两颗感冒颗粒,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后便直接头疼的快失去意识了,嗓子似乎快要冒烟了,请了假后便又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了中午。
——
事实上,徐勉在事后就后悔了,这股后悔折磨的他当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觉。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看了看景虞的房间门紧闭,他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一天他精神都十分不好,当他第十一次摸后颈的时候,助理终于注意到他的异常了。
他后颈一条长长的抓痕,细长而暧昧,助理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徐勉,徐勉却是满脸的阴沉,眼底一片疲惫。
徐勉不知道,自己已经为公司女员工们提供了一个巨大的八卦谈资,于是中午的茶水间里,十分热闹。
“我看到徐总脖子上那么长条抓痕,很明显女人抓的。”
某位女员工发表意见,“徐总真帅啊,可惜带着个孩子。”
有人嗤笑,“你想当后妈还排不上号呢。”
这倒是老实话,于是众人纷纷开始八卦起,究竟是哪位女士收服了一向不近女色的徐勉。
——
徐勉晚上有一场聚会,是褚心唯的生日聚会,她邀请了一些交好的好友去吃饭,也算相识多年,别人邀请自然没理由不去。
他到达了褚心唯所说的饭店的时候,给褚心唯打了电话,褚心唯已经在那边等他了,他到了包间以后才发现,竟然只有他与褚心唯两个人。
他心底有些不舒服与烦躁,但他平日里装惯了翩翩公子形象,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耸肩,“只有我们两个人?”
褚心唯点头,“对,请坐。”
徐勉坐在了她的对面,不得不承认,褚心唯找这样一个雅致的包间是费了心思的,其实何止是吃饭的点,她今天无论是发型还是衣服与妆容都费了很大的心思,即使是口红应该涂什么色号这种问题她都纠结了半小时。
这样呈现在他面前的那个自己才是完美的自己,她希望这一刻什么都不用做,静静留住这一刻。
可惜,当一个男人心底没有你的时候,你今天口红是什么色号,你的裙子是什么款式,什么颜色,你的发型是怎样的这些他通通都不会在意,你在他眼里跟大街上其他任何女性都一样的没有差别。
虽然这话可能有点伤人,但是事实便是如此。
徐勉从这顿饭开始吃的时候便有些心不在焉,他心底想着景虞的事情心头便更加烦躁,因此有几次褚心唯问他问题的时候,他便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好在褚心唯并没有怎么介意,这让他心心底又觉得有几分尴尬。
“徐勉,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她问道。
徐勉又开始习惯性的摸后颈,他今天晚上已经习惯性的摸了不下五次了。
他偏头,“不好意思,我今天精神不太好。”
褚心唯摇头,突然眼尖的看见了他后劲的那条红痕,她不是十八岁姑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心底又突然涌起了无尽的恐慌。
最近她的生活因为父亲的事情而变的一团糟,而如今,她发现似乎就连面前这个男人都即将要离她越来越远了,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十分可怕。
她不动声色的用刀叉划着餐盘,“你最近怎么样?”
徐勉微微耸肩,“跟以前一样,为什么这么问?”
褚心唯摇摇头,父亲的事情她没办法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最近如同一个炸弹般绑在她身边,让她恐慌无助。
饭后,两人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褚心唯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徐勉吓了一跳,她将脸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她想要告诉,告诉他自己此刻多么的无助,多么的需要他在身边。
她吸取着他身上温暖而清冽的气息,这滋味让她沉迷,她忍住鼻酸,说道:“徐勉,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真的很爱你,跟我在一起吧?”
徐勉心底霎时不是滋味,因为他始终是没办法去回应她的感情,他心底想着另一个人与她在一起,这对每个人都不公平,而他遵从内心的决定。
他转身,推开了她,褚心唯眼底的光亮一点一点的消失,最终黑沉的眸子看着他,泪盈于睫,将落未落,十分惹人怜爱。
徐勉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别人对自己的好,总是会刻在石头上,若是放在古代江湖或许会被人称赞一句性情中人,若是现代,或许会被笑话迂腐,将别人对自己的好都作某种责任,其实有时候并不是件好事,因为那些东西会沉甸甸的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抿嘴,“对不起。”
一句话让她脸色顿时惨白,她带着仿佛失败者的微笑说:“是我的原因,不是你的原因,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
到底还是不行,似乎这么多年,她从未走到他的内心深处去瞧一瞧,以至于无论怎样都没办法去打动他。
她努力的想要露出好看的笑容出来,可是丝毫没办法,她曾经一心一意的与肖悦琪争,熟料到了最后,她们谁都没赢。
饭店门口分别后,褚心唯便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里,她心如刀绞,最近的压力以及被人拒绝的伤心,此刻似乎酒吧成了一个好归宿,黑夜给了她很好的保护色,她在路边边走边哭。
精致的妆容花了一脸,她在酒吧里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有男人过来搭讪,被她那一脸花了妆的凶残吓得直接自觉离开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可是脑海里还是觉得刚才的场景十分清晰。
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抬起头,泪流满面的看着肖泽楷,忽然一下嚎啕大哭起来。
肖泽楷原本只是觉得背影相似,后来却是越看越像,终于忍不住走过来确认一下,没料到真的是褚心唯,可是她此刻的模样看着甚是狼狈不堪,他不由心疼。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他夺下她手中的酒杯说道,她向来都是优雅有礼的,从不曾如此失控,想来定是发生了让她也忍不住崩溃的事情。
他强势的将褚心唯搂在怀里,在外面找了出租车回她的公寓,进了房间,他将褚心唯放在床上,脱了她脚上的高跟鞋,又浸湿了毛巾,将她的脸擦干净。
他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褚心唯竟然已经坐在了床边,她看着他平静的说道:“我们上床吧?”
肖泽楷被她吓了大跳,他走过来看着她,“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心情不好。”她有些烦躁,“到底做不做?”
肖泽楷直接起身便走,“你不要作贱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接着他便开门离开了。
褚心唯扑在床上彻底痛哭起来,她原本以为这个一向围着自己转的肖泽楷会无条件同意她的要求的。
她不管不顾的号啕大哭,这一刻,她感到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的孤单无助。
第40章 喜欢(1)
在所有不被想起的快乐里,我最喜欢你,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
——《喜欢》
徐勉从饭店抽身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他心头有些烦躁,因此没有逗留便回了家。
隔壁仍旧房门紧闭,他真怀疑景虞是否这一天都没有出门,他进了房间便开始洗澡,最后越想越烦躁,他从抽屉里翻出钥匙,直接去开了景虞家的门。
一进门开了灯,房间乱的夸张,到处丢的都是东西,徐勉皱了皱眉,叫道:“景虞。”
没人应他,他心头更加毛躁,又叫了几声之后便直接向楼上走去。
景虞此刻正躺在床上,徐勉嗤笑一声,心底想她未免太过迟钝了,竟然这样都不醒,可真是厉害。
虽然这样想,但却还是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发现她脸蛋红扑扑的,他用手摸了摸她额头,滚烫的吓人,又摸了摸自己额头。
顿时又有些生气的想要骂她,发高烧竟然烧成这样,也不知道给人打电话。
他将她给抱了起来,景虞意识迷糊,她皱着眉,全身仿佛着火一般的滚烫不已,有双微凉的手放在她的脸颊,她舒服的轻吟一声。
徐勉烧了水,将毛巾打湿拧干,敷在景虞的额头上,又给医生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景虞这一天滴米未进,头脑昏沉,早已经意识模糊了,她感觉自己似乎沉入一个深渊的湖底,周围不断有水流四面八方的灌入,她张大嘴,呼吸不畅。
那仿佛一个走不出的梦境,在那里,她如同局外人般看着自己这些年来的点滴,她见到了母亲,见到了陆衍广,甚至还见到自己很小的时候。
她以为那些过往她都已经全部抛弃,但事实上,这一切都如同一场噩梦般折磨着她,甚至直到如今,她都不敢相信,陆衍广会那样对待自己,她原本以为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景虞不喜欢去回忆,她讨厌所有关于回忆的一切,就连看小说,她也不喜欢去看关于回忆的部分,那都是过去的,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她希望自己的以后不需要被过去所束缚。
这么多年,她总是在想,若是哪一天能彻底与过去挥别,她便能无所顾忌的大步向前,可是,她不知道那个噩梦又会在怎样的时刻,如同一枚不定时|炸弹一般,将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她真的很想家,很想妈妈,很想那个过去的自己,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而不是如今这样一个浑身沾满污秽,那让她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一个人。
——
徐勉用手探了探景虞的额头,仍旧很烫,她一直紧紧蹙眉,表情看着十分痛苦,徐勉皱眉,他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噩梦,亦或是想起了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痛苦绝望的表情,像极了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对人生已经充满了绝望,宁愿懦弱的需要去死亡,明明她是那样一个明媚年轻的女孩子。
她突然伸手紧紧的抓住了徐勉的手,徐勉挣脱不掉,索性直接握住了那只手,她的手心也滚烫炙热,她牢牢的死死抓住他,如同溺水的人抓住大海里漂浮的浮木。
他突然有了几分心疼。
他轻轻的唤她的名字,她皱紧秀气的眉头,呓语道:“妈妈。”
她突然叫出声来,如同小孩子一般的撒娇,徐勉愣了愣,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便从未听景虞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恰在此时,门铃声响起,徐勉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医生,徐勉侧身让他进来,两人以前是高中同学,且父母辈是旧识,他父亲宋怀亮对徐勉非常照顾,所以两人也算关系亲近,自然不需要那么多的虚礼。
宋湛江医生跟着进屋,一边打量着房间,语气十分不满,“这么半夜把我叫过来,你最好是要死人的事情。”
徐勉冷冷的撇他一眼,他乖乖闭嘴,得,出钱的现在都是大爷,他就一跑腿的。
徐勉领着他上了楼,指了指床上躺着的景虞,“她发高烧了,怎么办?”
宋湛江一脸无语,就这点屁事还让他专门跑一趟,他虽然这样想,但还是走了过去,探了探额头,确实有些烫。
他这才看向床上的女人,脸颊绯红,面容憔悴,不过,美人就是生病了也都是美人,景虞平日里活蹦乱跳的,生病了反而带着些柔弱的美。
他从医药箱里拿出温度计,测了测她额头以及腋下温度,眼尖的瞄见了领口处有个明显的红痕,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意味深长的看着一边皱着眉头的徐勉。
徐勉不耐的看着他,“看我干嘛?”
宋湛江啧啧两声,“看某些人衣冠禽兽,徐勉,我还真是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这么禽兽,将人做到高烧。”
徐勉走了过来,没反驳也没承认,只是问道:“怎么降温?”
宋湛江却是涌起了八卦心思,“哎,这谁啊?你女朋友?”
徐勉懒懒的看着他,心底有些烦躁,“没谁。”
宋湛江一脸你骗鬼的表情,“没谁,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你说你是不是太禽兽了。”
徐勉脸色微微泛着红,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宋湛江将东西放好,问徐勉,“打针还是吃药?”
“打针吧。”徐勉回答。
他点头,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次性针筒与药剂,景虞却醒了,虚弱的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极力呜咽道:“我不要打针,好痛。”
宋湛江皱着眉头,无奈的问徐勉,“怎么办?”
徐勉也无可奈何,景虞愤怒的瞪着徐勉,无奈她此刻身体太弱,毫无气势,反而透着股说不出的娇嗔,看着甚是可爱。
“徐勉,你个王八蛋,你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你发高烧了,打一针就好了。”徐勉放柔语气说道。
景虞更加愤怒了,“如果不是你个王八蛋,我怎么会发烧。”
宋湛江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拌嘴,看着徐勉的眼神更加的意味深长,还真看不出来,原来是徐勉这个家伙霸王硬上弓的吗?啧啧,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迹,徐勉竟然会这么温柔的哄着一个女孩子,而对方似乎不怎么领情。
最后这针都没打,宋湛江拿了药酒,“睡觉前擦下全身。”
徐勉点头接过,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便送他出去。
宋湛江幸灾乐祸,“难得看到你吃瘪的时候。”
徐勉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严重吗?”
宋湛江摇头,“不严重,是你自己太紧张了。”
他点点头,正所谓关心则乱,想想也对。
宋湛江又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说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肯定是看上人家的,居然还霸王硬上弓,“我真没想到啊,你居然也会有这么禽兽的时候,什么感觉?我都快以为你这两年都过的苦行僧生活呢。”
什么感觉?很软,很甜,很舒服,那嘴唇仿佛可口的点心一般在心底化开。
宋湛江又开始自说自话,“不过你一个人照顾那么大孩子够呛吧?还是要有个女人好点。”
徐勉回过神来,敛下情绪,将喋喋不休的某人给推出了门,“再见啊。”
宋湛江非常郁闷,冲着已经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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