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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 作者:朝温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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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虞一直谨记并且恪守这条规矩,做任何事情总是留一线,就连爱情也同是如此,爱的太满,就仿佛将自己五花大绑送到对方面前任由他宰割,这样纯属傻瓜的举动景虞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这种自我感动式的做法,除了换来了别人的鄙夷,什么都不会得到。
  在景虞十七岁那年,她见到了陆衍广,在这之前她也曾意外听说过陆行云还有一个远在美国的前妻和一个儿子,可是她从未见过他。
  那天,司机接她放学回家,她一进屋便有保姆接过她手里的书包以及购物袋,那天是母亲的生日,她买了一件衣服送给母亲。
  陆衍广便站在沙发的一角,静静的看着她,五官精致,妥帖的白色衬衣,脸上表情冷漠,甚至是面对陆行云这个父亲也很冷漠。
  景虞呆呆的看着他,陆衍广长的非常清俊,如同从书中走出来的男子,身上环绕着一层耀眼的光芒,景虞仿佛身上被什么东西一下戳中心窝一般,世界都似乎在这一刻变得绚烂起来。
  十七岁的景虞,无忧无虑,敢爱敢恨,在见到陆衍广的第一眼,她的心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只有一个想法,她想要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下存稿,还有几章就开始甜了,真心不虐。
  陆衍广是最后才会出场的,但是女主已经不喜欢他了哈。
  求收求撒花,么么哒


第十五章

  山丘
  肖泽楷有些喝醉了,他去卫生间的时候竟然碰见了褚心唯,两人平静的打招呼,肖泽楷觉得自己似乎又傻了一次,明明知道她最讨厌这样的男人。
  “你到这里做什么?”他问褚心唯。
  褚心唯笑了笑,“我们家一起吃饭,我先过去了,改天聊。”
  “拜拜。”他平静的说道。
  在走廊上抽烟的景虞没料到竟然会碰见这样的场面,她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发出一声脆响,肖泽楷慢悠悠的走过来,面无表情的,“你怎么在这?”
  景虞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你老在这,我怎么不能在这?”
  肖泽楷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好吧,如你所见,我好像成了个可怜的备胎。”
  景虞笑,“我怕你是备胎都没排上号。”
  他英俊的脸色有些不爽,觉得自己刚才那副模样被外人看到实在有些丢脸。
  “给我支烟吧?”他对景虞说道。
  景虞从包里抽出一支香烟顺便将打火机也递给他,肖泽楷看了看打火机,好几年前的款,啧了一声,“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老烟枪。”
  景虞耸肩,“烦心事太多了。”
  回到包厢以后,肖泽楷便又开始喝酒,而且喝的更猛了,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其实我挺不喜欢徐勉的。”
  景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冷笑着说:“他应该是直男。”
  肖泽楷有些郁闷,他使劲揉了揉景虞的脸蛋,景虞艰难的躲开,喝醉酒的男人撒起疯来还真是很夸张。
  他眯起一双桃花眼,笑的很痞气,微微打量着景虞,瓷白色的肌肤,黑直的齐肩发,“嘿,不如我们谈恋爱吧?”
  景虞不以为然,应该说她根本不当真,“哦?被拒绝的花心备胎心灰意冷,还是备胎也准备培养备胎,这么说我是应该排在多少位了呢?不知道算小四还是小五啊?”
  她这番奚落打趣的话将肖泽楷的话都堵了下去,他索性不讲了,他本就骄傲,自然不想要将自己姿态放的太低。
  散场后,景虞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送喝醉酒的肖泽楷回去,好在肖泽楷虽然喝醉了,却是非常老实,但这样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靠在她身上,景虞还是觉得很困难。
  从电梯里出来后,她扶着肖泽楷,那个男人横七竖八的直接全部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景虞十分郁闷,终于走到隔壁房门前,按了门铃,许久没人开门,景虞心中暗叹倒霉,不会没人吧?
  就在她犹豫着该怎么办的时候,房门竟然打开了,徐勉半靠着房门,看到他两时还有些诧异,最后又惯性的勾唇,唇角带着一丝微微讽刺的弧度,景虞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肖泽楷一双鞋都掉在了地上,徐勉半扶着肖泽楷,到底是男人,身形挺拔,看起来轻轻松松的事,景虞在后面拿着掉的鞋子进去。
  说老实话,这一路将肖泽楷给弄上来,可真是将她折腾的够呛的,额头的碎发湿润的耷拉着,脸色也泛着红。
  徐勉显然是已经入睡被她吵醒的,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景虞还是第一次进来徐勉的房间,跟她租的地方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几年前她才认识徐勉的时候,他还只是租着破旧出租屋的穷学生,没想到几年不见,竟然还混的风生水起的。
  这个男人其实五官变化不大,也因此在几年后她还是一眼便认出他来,只是他变得更加漠然,似乎对待一切都处于一种很冷淡的态度。
  她并不打算逗留,对于与前男友叙旧这种事情,她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很明显,她的这位前男友对待她的态度似乎还带着些厌恶排斥。
  景虞不是个自讨没趣的人,而且她向来有自知之明,既然不喜欢自己的人,她为何还要浪费时间去与他较劲。
  临走之前,徐勉站在她身后,声音冰冷的奉劝她,“以后离他远点。”
  景虞莫名其妙,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我去,景虞又想骂街了,她猛的转过身,一双黑亮的眼睛牢牢的看着他。
  她一张白净的脸因为愤怒泛着红,半响,她才张口说道:“徐勉,能不能收起你的自以为是?怎么?我在你眼里到底是有多么不堪。”
  徐勉声色沙哑,“你有多不堪也与我无关。”
  景虞扯唇,挺直着背脊离开,她想自己又自取其辱了一次,真是他妈的有病,心底更加憋屈而郁闷。
  回到家便开始发脾气,一关门便将茶几上放着的玻璃瓶给扔了过去,瞬间哐当脆响,景虞给自己倒了杯水,心情巨差。
  发泄过后又觉得全身疲惫,看来情绪这种东西,非的严加控制不可。
  景虞一通发泄后便去卫生间里洗澡,她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顺便打开了音响,霎时便传来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
  她披散着头发在房间里群魔乱舞,在厨房里开了一瓶红酒,外面敲门声震天响,景虞心底更加烦躁。
  气冲冲的走过去甩开门就骂道:“不知道按门铃吗?敲什么敲?”
  徐勉脸色阴沉,房间里的摇滚音乐震天响,徐勉擦着她的肩膀进屋,景虞转身追了进去,叫道:“你这人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你知道吗?我可以报警抓你的。”
  徐勉径直走到音响前,关掉音响,冷着脸说道:“如果你再继续制造噪音,我会首先报警的。”
  他说着便完全不停留转身便走,景虞跟在他身后,张牙舞爪的冲他做鬼脸,在他骤然转身的时刻,又规矩的放下双手。
  他勾唇看着她,脸色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景虞脸色气恼,她也不知为何,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总会带着几分气虚,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看她的目光变得如此凌厉,让她险些不敢直视。
  她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还会从心底有一丢丢的害怕他,真是活见鬼了。
  等送走徐勉后,景虞彻底没了力气,刚才跳舞跳的太嗨了,现在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她一口气喝掉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上了楼倒床便睡。
  她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才会在在几年后还被前男友这样奚落讽刺,招谁惹谁了。
  ——
  第二天景虞起来迟了几分,她急匆匆的收拾好出来。
  徐嘉树坐在车里没精打采的,看到后视镜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兴奋的大叫起来,“爸爸,快停车,是金鱼姐姐。”
  徐勉冷眼瞥了他一眼,却到底停了车,徐嘉树的脑袋马上从车窗里伸了出来,“金鱼姐姐。”
  景虞撇了撇嘴走了过去跟他打招呼,“你好啊,小不点。”
  徐嘉树脸色羞涩,“金鱼姐姐,我让爸爸送你吧?”
  原本想拒绝的景虞想了想笑魇如花的点头上车,“好啊,那就谢谢你啦小不点。”
  徐勉面无表情的瞪了徐嘉树一眼,略带不满,这小子敢不敢表现的再谄媚一点。
  景虞一个人坐在车后座,上车后便从包里拿出镜子和化妆包,当她正拿着口红专心致志涂的时候,徐嘉树化身好奇宝宝,“金鱼姐姐,你在干嘛?”
  “化妆?”
  “什么是化妆?”徐嘉树又问道。
  景虞挑眉,“你小孩子懂什么,化妆只是为了让自己变漂亮,没听过女为悦己者容吗?”
  徐嘉树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然后用真诚无辜的小眼神看了看爸爸,“爸爸,你知道吗?”
  徐勉只冷冷的哼了一声。
  于是徐嘉树继续说道:“可是金鱼姐姐你不化妆也很漂亮啊。”
  景虞笑笑靥如花,“小嘴真甜,姐姐就喜欢你这样说实话的。”
  某人冷冷开口,“十岁以下小孩子说的话也当真。”
  景虞涂口红的手一抖,一抹红艳艳直接划到了她下巴。
  她对着镜子里的怪物惨叫一声,从包里翻出纸巾,狠狠的擦掉口红,愤怒的瞪着徐勉,或许是心理强迫症,总觉得那里还没擦掉,景虞暗暗想,这个男人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徐勉从徐嘉树包里拿出一瓶牛奶递给他,命令的口气,“喝了。”
  徐嘉树扁着嘴,商量道:“可不可以不喝啊?”
  “不可以。”某人一口回绝。
  景虞扁嘴,“□□的暴君。”
  徐勉竟然搭话,“这是我的家事。”
  景虞闭嘴,彻底无话可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撒花,留言吧,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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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冷咖啡离开了杯垫,我忍住的情绪在很后面。
  ——《不能说的秘密》
  等到了公司楼下,景虞便让徐勉停了车,刚一下车,张小放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一把抱住景虞的肩膀,看着还未远去的BMW问道:“什么情况?你男人?”
  景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委屈的张小放只得闭嘴跟在她身后,他深深觉得景虞这样子像吃了炸药,还是少惹为妙。
  景虞才没心思跟他调侃打趣,她现在已经转移目标,从今天起,她要以打击报复徐勉为乐,那个男人三番四次给她甩脸子还害得她莫名其妙被骂一顿,当她是病猫吗好欺负吗?
  男人果然不能惯着,一惯就蹬鼻子上脸的,还当自己是哪根葱呢?
  一心计划着报复计划的景虞,还不等她报复徐勉,老天便已经提前报复到她头上了,景虞长叹口气,望着满屋子堪比灌满水的禾田,一片狼籍。
  她脱了鞋,淌着水上楼,楼上更加严重,简直是水漫金山,水流已经到达她的脚踝的位置了。
  景虞郁闷的简直想要去死,她平日里东西便摆的乱七八糟,现在很多自然是不能幸免。
  她打了电话让物业过来,不一会物业便带了维修工过来给她修爆破的水管,景虞此时的内心简直是哔了狗了。
  水管修好后,物业非常抱歉的对她说道:“景小姐,你今天恐怕是不能在家住了。”
  景虞没好气,她长了眼睛的,她实际上有些轻微洁癖,除非迫不得已,她绝对不会住酒店的,住酒店她总不能入眠,因为之前电视报道的酒店的卫生状态让她堪忧,而且她从来不习惯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况且还是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因此住酒店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即使是再高档的酒店也是如此。
  景虞无力的点头,送走物业后,她拿了拖把拖地,拖了两下便没有了耐心,在心底打算明天找个家政过来收拾一下房间。
  她是懒习惯了的人,很多时候都是得过且过,工作如此,生活亦是如此。
  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些杂七杂八不常用的东西,大部份都是这么多年东奔西走时留下的东西,只有一个颜色泛黄的日记本是她十八岁那年离开家的时候带上的。
  景虞从里面拿了起来,将日记本摊在手心里看了两眼,想了想又打开扉页,那里写着她的名字。
  景虞写得一手好字,连体、花体飘逸至极,非常漂亮,那名字却是用正楷字一笔一画写的,那是她十八岁以前的日记,她曾经的那段青春岁月。
  2006年1月14日天气晴
  陆衍广,他说他叫陆衍广,他站在那里,挽起白衬衣的熨贴的衣袖,那一眼,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原来爱情就是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那一刻,我的自尊矜持都放下,在他面前,我只是一个女孩子,我只想要爱他,也希望他能爱我的女孩子。
  2006年7月20日天气小雨
  他简直自大又顽劣,可恨又讨厌。
  可是我爱他,不可理喻。
  2006年12月25日天气小雪
  初冬的第一场雪,我想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他竟然送给我一份礼物,老天,我想我是彻底沦陷了。
  2007年5月7日天气阴
  当我看到他的眼神的时候,我确认那是恨,他恨我?
  2007年10月9日天气晴
  我恨你。
  最后的那篇只有三个字,那三个字似乎是被人用尽全身力量写下的,力透纸背,那页纸张几乎都被划破了。
  从那以后,日记再也没有更新过了,景虞捧着日记本翻了一遍,似乎能看到曾经的自己如同一个傻逼一般对人捧出真心,却被人毫不留情的丢到地上,碾碎。
  她勾唇嗤笑一声,这世上最珍贵又最廉价的便是一个人的真心,可惜她到很久以后才明白,若是爱一个人也不要将自己的自尊与骄傲一并丢弃,那不是爱情,那只是自我感动式的犯贱。
  日记本因为长久处于潮湿的环境,纸张已经泛潮,字迹颜色已经快要模糊不清了,她已经几乎快要忘记了那年的她是用怎样的心情写下这些日记的,少女的怦然心动与懵懂情愫都倾诉于笔尖。

  她看了许久,终于下楼起身将笔记本丢到闲置不锈钢盆里,她将日记本从中间撕开,又找了打火机点燃,笔记本受潮不易燃烧,景虞有些挫败又恼火,她于是找了不用的棉絮,丢在里面,有了助燃物的纸张火苗一下窜了起来。
  她平静的看着在盆里化作灰烬的笔记本,那个她曾经最大的秘密,她曾经最爱的人,现在,她决定将这一切都止于此。
  她的眼泪不知不觉的蔓延起来,不知道是被烟气熏到还是因为情绪伤感,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流泪时,连忙用纸巾擦干眼泪。
  景虞正在这伤春悲秋的时候,外面又敲门声震天,景虞用手擦了擦脸,便去开门,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如此,徐勉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外,景虞心情本就不好,正准备骂他,他已经皱眉回答说:“我怕你又听不到门铃声。”
  景虞险些吐血,一张脸眼眶通红,整个人也弄的非常狼狈,徐勉被呛到咳嗽一声,屋内很浓烈的烟火味,他眉头皱的更深,“你又在干嘛?”
  “你放心,我很理智,没搞自杀,我只是打扫房间。”她心情不好,说话也冲人。
  他竟然欠扁的勾起嘴角,“呵呵,你真有自知之明。”
  “我不是未成年少女,我知道自己做什么,不需要你指教。”
  “是谁曾经当自己未成年叛逆少女,还搞的那么轰轰烈烈的去自杀的。”
  景虞气不打一处来,“那是谁还诱拐未成年少女的。”
  徐勉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呵呵,还当自己未成年呢?多大脸?”
  “就算我是明日黄花,那也是最清新脱俗的黄花。”
  徐勉竟然被她逗笑,这个人向来是歪理一堆,无论怎样都必须在口舌上压过对方一头,他看着屋子里一片狼籍,皱眉说道:“你晚上住哪?”
  景虞压根不想理他,“放心,不会流落街头。”
  他又冷笑,“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不放心你了吗?”
  景虞:囧rz。
  她仰天长叹,老天能不能收了这个男人,她真不想跟他吵架啊。
  她也不管他,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便打算出门,徐勉身体靠着门边看了看屋内还未彻底退去的积水,挑眉看着她,“这么晚,你去哪里住?”
  景虞懒懒的翻了翻眼皮,“难道现在经济不景气外面酒店都停业了吗?”
  徐勉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难得没跟她继续吵下去,他炙热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现在外面都没有车,你怎么去酒店?”
  景虞抿着嘴,心情有些差,这片公寓平日里便很少有出租车进来,也没司机愿意为了载客特意跑一趟,但是景虞不打算跟他示弱。
  她提着包,有些沮丧,她在想自己要不要让张小放来接自己,或者是她应该克服下曾经的阴影,再去考驾照。
  等她意识到自己手腕被男人宽阔而炙热的手掌包围着的时候,她的手腕处都仿佛滚烫起来,她侧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眉目清俊,优雅出众。
  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只觉得他与陆衍给他的感觉太过相似了,一米八五的身高,丹凤眼,薄唇,以及眉心的那颗不显眼的痣,都让她熟悉到无以复加。
  后来相处下来才知道,他们明明千差万别的两个人,至少她对徐勉从来不层曾有过多么深的感情,大爱亦或是大恨都没有,一直以来都是很平淡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同居生活哈哈
  徐先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留言吧撒花吧收藏吧,么么哒,爱你们


第十七章

  不能说的秘密
  十分钟后,景虞莫名其妙的站在了徐勉家里,天知道,她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来到这里了,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小不点的徐嘉树跑了过来抱住她。
  徐嘉树脸色有些兴奋,抬起乌溜溜的眼睛,带着亮光的看着景虞,“金鱼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景虞脸色有些尴尬,虽然她是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孩子的,但是想到这个孩子是徐勉的儿子,她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但这丝微妙的情绪还是被眼前孩子一脸期待的表情给打败了,因为徐嘉树长得实在是太萌了,小正太。
  景虞一时母爱不由泛滥,将他脑袋抱住揉了揉,“好久不见啊小不点。”
  徐嘉树别扭的说道:“我不是小不点,我已经不小了。”
  景虞笑了笑没跟他继续争,徐勉将她的行李箱放在一边,然后问她,“晚餐吃什么?”
  景虞不挑食,说实话对于他对她的这个待遇,她还是觉得挺受宠若惊的,毕竟一个自从再遇后便对她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现在竟然这么好心的收留她一晚上。
  受宠若惊的景虞连忙说道:“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挑食的。”
  她险些要说出那句“我不挑食,吃的少”了。
  家里没什么菜了,徐勉说他去下面超市买些菜,又问景虞要吃什么,景虞哪里坐的心安,连忙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景虞说完,徐嘉树也连忙说自己也要去,因此最后三个人一起出动,在外人看来必是一家三口无疑了。
  景虞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九点,小区的超市早已经关门了,徐勉说道:“我去开车出去吃吧?”
  景虞自然不会拒绝,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怎么还有说话的资格,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徐勉上车。
  她与嘉树一起坐在后排座位,徐嘉树难得的表现的有些活跃,他问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景虞每每都无言以对。
  “姐姐,金鱼真的只有三秒记忆吗?”徐嘉树因为景虞的名字的缘故,最近一段时间里都对金鱼这项生物投入了非常多的热情。
  景囧了囧,老天,她又不是真的金鱼,怎么会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抬头便见某人嘴角轻勾,似乎带着一些故意的轻笑。
  景虞十分确信这个男人此刻的笑意里面百分之八十都是带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景虞勾了勾唇,“你可以问问你爸爸呢?”
  徐嘉树果然很听话,转过头就问徐勉,徐勉勾起唇角冷冷的回答,“三秒记忆我不知道,但是神经错乱,选择性失忆,精神失常倒是真的。”
  景虞哑然,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徐勉这话意有所指,似乎就差指着鼻子骂她了,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闭嘴。
  徐嘉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因为爸爸每次回答他问题都弄的他稀里糊涂的,一个问题没有弄清楚,反而又折腾出无数个别的问题出来,比如,神经错乱是什么?精神失常是什么玩意?选择性失忆又是什么鬼?
  景虞闭眼装死,因此几个人都沉默着一路,最后还是徐嘉树问道:“爸爸,我们在哪里吃饭。”
  徐勉摇了摇头,“景虞,去哪里吃?”
  景虞无语的翻白眼,想起张小放前两天推荐她的那家新开的法国餐厅,于是建议说去那边,说完她便有些后悔了,以前在法国的时候,徐勉对于这些法国菜便没有什么好感,他宁愿自己在家凑合也不愿意去吃那些的。
  他只是轻轻点头说:“好。”
  于是景虞还没说出口的话便也索性不说了,免得自讨无趣。
  餐厅很偏僻,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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