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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与君同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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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与君同路
作者:秦殊然
文案
他说,如果迷路了,不要害怕,在原地等我。
她说,人海茫茫,万人非你。
朝朝暮暮,与君同路。
我只愿与你一同走完这一段人生路。
旅行家VS西点师,带着甜甜的味道旅行~
友情提示:
1、非重生穿越,非失忆。
2、因某些原因男女主都忘记了对方,重逢后再次相爱虐狗。
3、暖萌甜宠路线,糖很多,来一颗吗?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朝夕,徐慕 ┃ 配角:不重要 ┃ 其它:暖宠,温馨,旅行家,西点师
☆、第1章 楔子·致明天的你
to明天的沈朝夕:
嗨,你好,沈朝夕。
这是一封写给明天的你的信,我知道你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自认为没有出色的外表,更不怎么聪明,是的,小时候因为贪玩,摔断了脚却不敢跟孤儿院的阿姨说,忍着一次又一次的疼,到最后,你变成了一个有缺憾的姑娘。
因此,你自卑胆怯,沉默寡言,他们避开你,不喜欢你,都说你只是一个路人甲。
你信命吗?
你信你这一生都要这样度过了吗?
十八岁的你,参加了高考,十八岁的你,经历了成人礼,十八岁的你,开始默默喜欢一个人。他阳光且温柔,即使穿着简单普通的校服,站在阳光底下一动不动,眉宇间的俊朗就已经令你心折。
看,他就是那样一个光芒四溢的人。
而你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他吗?
是高考结束后的那一刻,你匆匆忙忙地走出教室,还在回忆澳大利亚与中国的时差。最后一门文综里,地理是你最没有把握的一门功课,你反复地验算着,越来越觉得自己做错了。明明那样简单的一道题目,可你总是会出错,你痛恨着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就这样,你踏了个空,差一点点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他就在那个时候,伸出手将你拉住。
他身形修长,像高峻的山,稳稳地立在你面前,你只听见自己尘封已久的心突然飞快的跳起来的声音。
你开始不断地打听他,想要慢慢地靠近他。可是又害怕,他会歧视你。那些小小的自卑感一点点的膨胀起来,渐渐地开始吞噬你的心。
终于,你鼓起勇气走到他打工的甜品店里,你开始用微笑向店长介绍自己,只为了获得和他在一起工作的机会。因为自卑而又平凡,没有人怀疑你有什么特殊目的,没有人介意你和他并肩在一起,他也没有。
你心里的那一点小小窃喜也开始飞速成长,那一点小小的喜欢亦不同往常。
你开始尝试做他喜欢吃的西点,总是一次次失败,他开始鼓励你,一口口吞掉那些甜腻的东西。你下定决心,要做出最好的西点。
是啊,他工作时认真的模样,对你说话时温柔的神情,总有那么多小小的地方让你越来越喜欢他。
你说,你的名字是朝生暮死的意思,好像蜉蝣一样的生命,从生而死,它代表着短暂。
你说,明知会失败就不应该一头栽进去,及早抽身才是最明智的。
你说,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总归会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你说……
你一次次的否认自己,一次次的看轻自己。
你可知道,这世上最不应该这样做的人是你自己?
亲爱的你,拿起镜子再看看自己,是否要被那些生活中的不如意所打败?
还是站起来,变成一个值得他所喜欢的人?
愿明天的你,有勇气面对生活。
愿明天的你,能直面这一场心心念念的暗恋。
愿明天的你,活得更好。
——今天的沈朝夕
☆、第2章 伊顿麦斯01
01
厦门,海边天桥。
一场大雨过后,夜色深沉,而星光格外璀璨。
路边的小酒吧里,带着浓重感冒鼻音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用着不纯熟的粤语重复地唱着《浮夸》。
长街之上,人来人往,车如流水,沈朝夕就坐在靠海的天桥底下,耳畔潮声不止,海风拂面而来。
这是一个游玩度假甚至谈情说爱都合适极了的海滨城市,旅游景点随处可见,连大学都开放观赏,往来游客络绎,人人都在赞美。可惜,对于游客身份的沈朝夕而言,陌生极了。
眼前是璀璨的万家灯火,背后是涛涛大海,碧波万倾。沈朝夕想站起来,刚一动自己的右脚,一阵钻心的疼,她揉着太阳穴,只能说自己霉运盖顶,下个车能崴到脚,唯一应该庆幸的大概就是自己的手没有什么事。
她是一个西点师,要是手伤了,恐怕这辈子再没出头之日。
来厦门之前,她参加了一个美食比赛,运气不佳,连连失利,可是人的霉运像是会传染一样——比如一觉醒来之后,她觉得她不是她了。
一个小时前,沈朝夕搭坐前往中山路的公交时,由于旅途艰辛,自□□尤甚,在瞌睡虫的忽悠下,一不留神,她打了个盹,做了一场诡异的梦,随即被突如其来的被瓢泼雨声所惊醒,然后就发生了奇奇怪怪的事——
一直用的是普通的深蓝色帆布包,突然变成自己奢望很久的品牌背包,可是按照自己的习惯摸一摸,身份证还在老地方没挪位,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的名字和出生1990年9月26日,甚至连地址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误。
她依晰记得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在小旅馆的破榻榻米上和人打电话,和谁打电话呢?她居然想不起来了。于是,她拿出手机,上上下下的翻看,却发现大半的人都不认识,真是见了鬼了。
一片混沌的大脑中真是空荡荡的。
很多事渐渐模糊起来,又有很多事逐渐清晰。
现代科技日新月异,自从有了智能手机后,背手机号简直就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沈朝夕压着自己心底的那点恐惧,一个个往下刷,这些人似乎又看起来很熟悉。
终于,沈朝夕翻到了一个名字——沈柠。
沈柠?不是沈宁?
这好像是她妈的名字,沈宁这个名字已然消失于脑海,而深烙于心的是——她的妈妈叫沈柠。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座拥有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城市,闷热潮湿,公交车内尤甚。如今她是胸腔内外皆闷,困顿交加,举步维艰。
沈朝夕耐着性子拨打了沈柠的电话,隔了很长时间,把她的耐心都快磨光了,对方才接了电话,一声熟悉的“喂”,几乎让沈朝夕悬着的心放了下去,连打了半天转的眼泪都差点要落下去。
而对方却只是清冷地说了一句,“有事吗?”
沈朝夕无法相信,这怎么可能是她和蔼可亲的妈妈呢?可是,这熟悉的声音确确实实就是属于她妈妈沈柠的。
她哑着噪子喊了一声,“妈,是我。”
“我知道。”对方似乎很忙,远远地有一个声音说,“沈经理,开会了。”
“没事我就挂了,我还有会开。”对方匆匆地说了一句,随即电话里只剩下一片茫音
沈经理?
开会?
沈朝夕蹙起了眉,她妈不是在东市大街摆了个小摊卖内衣吗,怎么突然变成了经理?
她极其怀疑是她妈妈又白日做梦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联合其他小摊主,排什么大公司职场斗什么的戏码。
于是她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不等对方开口,她就已经劈头盖脸地开始了,“沈柠,你不就一个东市大街的内衣小贩么,开什么会,做新款内衣设计么?”
对方好脾气地听着,直到她将心中一口闷气吐出,这才用极度平静的语气说:“沈小姐,沈经理正在开会,如果您有任何需可以联系我。”
“你是谁?”这个声音陌生又熟悉,连带着她的脸居然也能浮现在她脑海里,似乎她认识这个人很久了。
这是怎么回事?
“张特助?”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是我。”张特助带着公关所特有的沉稳与平静,“沈小姐是出了什么意外吗,您的位置在哪里,我尽快安排人过来。”
意外?
静默了三十秒以后,沈朝夕淡淡地说:“我没事。”然后,认命的挂了电话。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
失忆了?
可是她又记得很多事,有清晰有模糊。
绝对不是失忆。
当然更不可能是重生之类的灵异事件了。
是她脑壳一不小心就被雷劈了?
虽然外面风大雨大,兴许哪个道友渡劫顺的牵连了她,可这种鬼神之说也实在很不靠谱。
一切都没有变,一切都变了。
人呐,有时候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不过现在的沈朝夕不是个会自怨自艾的人,很快镇定下来,脑海里混乱的记忆姑且不去管。身边有巨大的旅行背包,包里有钱、手机、纸巾、伞等一切旅行所应该备的东西,最起码目前的生存没有问题。
雨停后,她从所坐的公交车上一瘸一拐地下来,天知道为什么她还能走得那么顺当,简直就像瘸了几十年的人。
沈朝夕踢了踢腿,崴了一下而已,灵便还是挺灵便的。
难道是她最近太累,胡思乱想,导致精神错乱?
公交车站牌上写着“xx医院,您值得信赖的朋友”。
莫非真是脑子出了问题?
沈朝夕想了很久,没想通自己是怎么回事,索性去了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
门诊医生瞅了她的脚一眼,“没事,没断骨头,用个消肿的喷雾,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见沈朝夕没动,医生纳闷了,“还有事?”
沈朝夕绞着手指,难以启齿啊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自己得了神经病吧。不过她还是咬了咬牙,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样一句话——
“医生,我觉得我脑子不太清楚。”
“?”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拍片检查,医生看着她的报告,“你确定你脑子不清楚?”
“是。”沈朝夕回答很坚定。
医生写着病历卡,头也不抬,“精神科,楼上左转,第一间。”
最后,被问了很多问题,同时也做了很多测试题的沈朝夕,终于从医院出来了。
她站在霓虹璀璨的海滨城市的路上,这会总算清醒了。
精神科医生表示,她这种情况多半是心理问题。
幻觉,一定是幻觉。
沈朝夕默默地想着,自己脑子大概没什么问题,可是时不时总有那么点奇怪的记忆闪出来是怎么回事?
比如她就这么好端端的站在街角,朝人海里望了望,心底就闪出一场脸来,这张脸自己分明不认识啊。
他说,“如果迷路了,不要害怕,在原地等我。”
他说,“别走远,我会担心。”
他说……
他说过的话,沈朝夕一点点记起来,却又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好像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誓言依旧,人面全非。
人海茫茫,万人非你。
她一个方向感很差的人,常常走错路,有时候徐慕真是见她怕了。只要她外出,每隔一段时间总要打她一次电话,确定她所在的地点有明确的标志,可以轻易找到她以后才放心。
那些小小的细节这时候匆匆想起来,又被迅速遗忘,沈朝夕没有办法,只能用手机备忘录记下来。可是记到最后,她又觉得这个人极有可能是自己杜撰的,世上怎么可能有一个这么宠爱她的人呢?
她按着太阳穴,只觉得刚刚那些记忆已经消失不见,再拿出手机看见备忘录里记下的事,也很快就在她眼前消失了!
这……
这一夜,沈朝夕并没有睡好,明明该在破旧的小旅馆里的她,沿着脑海里的方向走到投宿地时,猛然发现是一间五星级酒店。
她现在的记忆告诉她,确实是她预订的。
但她没有丝毫欣喜。
洗完热水澡,沈朝夕躺在巨大柔软的大床上,每一个细胞都觉得这才是她一直以来的生活——家境优渥,生活舒适。
而她还有一个记忆似乎告诉她的是,贫苦潦倒,甚至常常在天桥底下给人画素描。
她总觉得自己像个贼,偷了别人的人生似的。不管是脑海里的另一个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真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她望着深蓝色的天花板,将现在的自己一点点缕清——
沈朝夕,女,1990年9月26日出生。
1990年12月,父母死于车祸。
1991年1月,进入福生孤儿院。
1996年9月,被张哲沈柠夫妇领养。
1997年9月,入c大附小学习。
2003年9月……
一个极其普通的孤儿,与养父母关系很好,养父在她十岁的时候因病过世。此后她与养母沈柠搬至沈家大宅,与全家人的关系都很融洽。
她按照沈柠的要求一步步成长,考入c大金融系,原本毕业后应该进入家族集团工作,却在那时强烈要求出国学厨艺。于一年前完成法国蓝带厨艺学院的西点高级课程。三个月前参加全球美食大赛,获第三名。
所以,她根本没有在美食大赛中失利?
明明应该窃喜,可总有种奇怪的感觉缠绕着她。
沈朝夕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
她叹了口气,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反正睡不着,正巧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张废纸,她从包里翻出一支笔,随手拿了本书,垫在膝盖上,一点点的打出边框,艰难的绘出的轮廓。窗外的月光透了起来,落在纸上,看着与记忆不同的模样,她皱着眉,回忆那一个眼底有星光的男人,注视她时,脉脉温情,宛如浅淡的白月光。
这个人是……徐慕。
她迅速遗忘的记忆里,唯一记得的只有这个名字!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
☆、第3章 伊顿麦斯02
02
一夜无眠,只在凌晨的时候,她才合着眼养了几十分钟的神,最终想起今天的行程,无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来的时候,沈柠的让助理给她安排了最合理的行程,连几点起床都有严苛的要求。沈柠就是那样一个人,严谨苛刻,而沈朝夕只能遵从。
好在,昨天崴的脚,今天已经不大疼痛了。
照行程,她得九点前到达港口,票已经有人替她买好,直接刷了身份证坐上渡轮,越过大片的海抵达鼓浪屿。
海风徐徐,浪涛声声,有一个瞬间让沈朝夕感觉到大脑的清晰,也许真是她水土不服导致了记忆混乱,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那个叫徐慕的人也不存在吧。
下渡轮时,人实在太多,身后一群人都往出口涌去,冷不防的沈朝夕就被撞了一个趔趄,好在一旁有栏杆。抓紧栏杆稳定了身形,沈朝夕一侧头,在人群中有一个男人的侧颜熟悉至极。
这个人似乎就是……徐慕?
一想至此,沈朝夕飞快的冲了出去,从渡轮到岸上的路原本就不平坦,她又跑得飞快,一个不留神就摔倒在地,等她爬起来的时候,人潮茫茫,风声依旧,那人早就消失在人海。
简直是魔怔了,为了这么一个也许不存在的人这么疯狂。
沈朝夕在心里鄙视了自己好一会儿。
这座盛名在外的小岛,商业化得格外厉害,各种知名的特产连锁店随处可见,而游客依旧络绎。好在风景依旧不错,沈朝夕选的日子也不错,天朗气清,正是在海边散步的好时节。
这一路吹着海风,看了日光岩,欣赏了博物馆,路过了钢琴学校,听见有人在弹《致爱丽丝》,竟然站在斜坡上听完了整曲,似乎曾经也有个人为她学过这一首曲子,只是后来他还是只会用单手弹。
暮色早已四合,黑夜已然降临,沈朝夕慢慢最后走回三丘田码头。
这时的码头上并没有太多的人,她拿出票往检票口走,一抬头就看见那人手搭在栏杆上,颀长的身形,面无表情,夜风吹起他额前的刘海,露出温柔的眉目。
刹那,沈朝夕只觉,犹如故人归。
先惊后喜,最后欢喜退却,成了一种莫名的滋味。
那些记忆在脑海里快速的消失,与自己另一段人生交织。可是她不禁开始疑惑,这个人真的和她有关系吗?
“徐慕。”
她不禁喊出了声,而对方仿佛对这些事熟稔极了,微微一笑,“你好,我是徐慕。”
“我……我……”
我想问,你认识我吗?
我想问,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想问……
她想问的问题太多,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然后她就听见徐慕淡淡地开口:“抱歉,我不签名也不合照。”
干脆利落的拒绝,渡轮就在这时到了,他潇洒的转过身,大步向前,丝毫没有流露一丝一毫他们认识的意思。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应该不认识他,不过签名合照是什么意思?
她被这么当成了粉丝,拒绝得那么干脆利落,搞不好是把她当成脑残粉。万一他想多一点,把她当成什么心理变态。想到这,沈朝夕觉得自己脑洞有点太大了。
于是,沈朝夕的心情又略略沉重了一些,走进了与他同一班渡轮。
他走得快,占到窗边的位置。
沈朝夕的脚还没完全好,走得慢了一点,到船上时就已经没了座位。只好靠着一排位子,不一会儿又陆陆续续上来一批游客,这边挤挤那边挤挤,很快她就被挤到了窗边,一抬头就看见徐慕侧着头望着窗外,似乎并没有发觉她。
至于他而言,她也就是个突然出现的路人而已。照他那语气,好像经常能碰到这样的情况?不过,他的侧颜确实好看,有被人喜欢的资本。
优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可薄薄的唇上总带着几分冷意,带着抹莫名的疏离感。可沈朝夕却觉得非常熟稔,不禁又多看了几眼。
突然,她就看见徐慕冷冷地望着她,那表情分明是在说,看什么看,再看也不可能给你签名合照。
那眼神,好像她真的是一个脑残粉似的。
沈朝夕赶紧将头转向窗外,心里暗暗地想,这什么态度啊,简直是一个暴红的十八线小明星的感觉,这种人就算红了也很快过气。可是,那张脸真的真的真的非常好看啊。
这么想着,沈朝夕忍不住又偷偷的暼了他一眼。
他倒是没有再管她,望着窗外,神色平静,一派赏景的模样。
窗外月华似一层轻纱,薄薄的一层覆在深沉的夜色之上,璀璨的星子点缀其中,伴着起起伏伏的浪涛声,令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可沈朝夕却对这样美的海上夜色兴致缺缺。
鼓浪屿的两个码头间距离不长,渡轮向来行驶平稳,不过夜间总有那么一小会儿是风急浪涌,渡轮略微一颠簸,比车辆颠簸好不到哪儿去,还多晃荡了几下。坐着的人倒还好,站着的人就容易摔跤。
沈朝夕拖着一只伤脚,本来就重心不稳,这么一颠簸,整个人往前一冲,好似就是在往徐慕身上扑。
徐慕神色一敛,就在沈朝夕扑过来的那一瞬,侧身扶着窗沿站了起来。
于是,不幸的沈朝夕就这样以一个跪拜的动作,头朝座位,屁股望天的姿势,完美的诠释了扑倒。
沈朝夕已经无言以对了,周遭数十双眼睛齐齐地往她身上落,唯一值得庆幸只能是她的脸现在埋在座位上。
“这位女士,你没事吧。”徐慕淡淡的出声,语气平静,完全没有任何关切之意。
沈朝夕艰难地爬起来,船就在这时靠了岸,徐慕看了她一眼,突然眉头皱了下,刚刚向外迈的步子缓缓的收回来,仍旧是没什么情绪地说:“需要帮助吗?”
沈朝夕咬着牙,狠狠地说:“不用。”
“那好,再见。”
这一次,徐慕很轻快地转身就走,连一句废话都没留下。
这,什么人啊!
从渡轮上下来,徐慕已经消失在人潮之中,当然沈朝夕也没有跟踪别人的怪癖,虽然对他好奇,但绝对不可能做什么奇怪的事。
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回酒店,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或许他是一个小明星?
于是,她拿出手机百度了徐慕的名字。
没有任何正面照,百科不过寥寥几句话——
徐慕,昵称大幕布,中国人,环球旅行者。出生地不详,出生日期不详,行踪不定。旅行日志仅见于《旅行者》杂志,偶尔为旅行节目做顾问。
“如果可以,我很想天涯海角,四海为家。”
“我陪你,不过我方向感不好。”
“没关系,我可以做你的导航仪。”
“那么,说定了。”
“当然。”
不知怎么的,沈朝夕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一段对话,男人的声音感慨里带着宠溺,女孩则带着依恋。
那个宠溺女孩的人是……徐慕?
那么冰冷疏离的人是徐慕?
简直难以想象,果然有些人的温柔只给某些人。
不过,那个女孩是她吗?
她现在越来越确定自己不认识徐慕了,脑海里的徐慕和刚刚看见的那个人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小姐,到了。”出租车司机打断了她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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