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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田园生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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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排好了队,凌小小与赵天冬开方子算账,王长安收钱抓药,这多一个人手好的多,现在王长安几乎不怎么找药名,直接看看药材就知道是什么药草了。
  “小小,赵老爷子来了”凌玉婷站在门口看到赵老爷子的马车停在打谷场上,马车里下来了三个人。
  凌小小让病人稍等下,她一离开,排队的病人就开始抱怨,这时赵天冬带着人去了明间。看看凌小小用布裹起来的手术器材,没几个了,今明两天用的还不知道管不管上。立刻出了明间,看到他爷爷带着县太爷,还有个谁他不认识。
  凌小小正客气的与他爷爷说话,赵天冬去了人跟前,跟赵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叫了县太爷声叔,还有一个是他的叔,是爷爷弟弟家的儿子,这才对凌小小说:“手术器材供不上明天了”凌小小一看这来了人,自己一时半伙也走不掉,天冬与长安还有病人。凌玉婷正巧从厅堂里出来,凌小小叫住凌玉婷去村口的张铁匠那,让他每样打十件,她过两天就去拿。手术刀片也要两组。凌玉婷点点头,她不懂凌小小说的什么,只要按着凌小小说的话去说就行了。
  老爷子带着县太爷跟着赵天冬去了明间,看赵天冬治病,赵天冬正给一个伤者清创伤口,这脸上划拉了七八公分一个口子,这爷们就布捂着也不说话,要是早点咋呼,他就直接先给他瞧了,瞧着血流的,都快顺着脖子淌到心口了。
  凌小小吩咐完凌玉婷回到明间,这老爷子瞧着自己的孙子的手艺,眼睛里满是欣赏,这老爷子来不会是突击检查的吧!她可是一下没勤快,能不看的病绝对没多瞧,都留给你孙子练手的。
  赵天冬不知道凌小小的想法,要是知道凌小小的想法,直接吼回去,你真是太照顾我了,差点累死我了!你能不能给减轻点负担。
  这病人在这里疼的哼哼,头老是躲着赵天冬的针,这赵天冬斥责道:“头不偏啊,要是我一拉线,你头一偏,线在拉滑口了,我还要从来一次”这病人被赵天冬吓的动都不动,弱弱的回道:“那大夫,我还是把眼闭上吧,你针晃的我眼晕”
  赵天冬用弯针扎过肉,拉过线说:“你早该把眼闭上了,省我事”
  “呀!呀!呀!大夫轻点轻点”病人痛的两太阳穴都跟着痛了。
  老爷子点点头对县太爷说:“大人,我们还是出去说话,这里太血腥了”
  县太爷打趣道:“这医馆啥时候变裁缝店了”
  刚才正要说话时被赵天冬打断,老爷子给凌小小介绍:“这是县太爷,李大人”
  凌小小特地抬头一看,这李大人穿着束腰的长袍,三十几岁,脸上白净眼角有些鱼尾纹,没有风吹日晒的沟壑。与种田人还是有区别的。凌小小也不知道私下见到县太爷要不要下跪,充当愚妇只是给县太爷点点头问了:“李大人好”这县太爷到她这座小庙来做什么难道是大检查。
  这县太爷也没拿架子,点点头。
  “这是咱们县衙的捕头,赵海华是我的侄子”
  “赵叔”捕头相当于派出所的所长,这跟县长的关系可以不怎么样,但是一样要和搞治安的人关系搞好。
  赵老爷子私下拉拉凌小小说:“去我车里把菜给拿下来,给李大人做桌菜”
  凌小小点点头,对老爷子说:“那李大人您先招待着,我去去就来”
  安若晨被她安排去了地窖拿乙醇,这不一上来就被凌小小拉来陪县太爷,这要搁以前,他看见县太爷两腿肚子都要打颤,现在经过了那些大风大浪了,他已经练就成了,泰山崩于眼前他都不动声色。
  凌小小从老爷子的马车里拿出菜与肉,给了王长安烧了整整一桌。她则陪李大人瞧瞧她们村的风土人情,到田间晃了一圈。李大人有模有样的双手一背,与老爷子议论着明年的收成。中午吃饭时把饭桌搬进了明间,凌小小起先琢磨是不是把乡长、里正、族长叫来,可这一叫菜哪里够吃,想想还是算了。老爷子带的三个人,凌小小让赵天冬、安若晨、王长安三个人做了桌子陪客。她换赵天冬去给病人瞧病,王长安先是不愿做桌子,他是他们家的长工,哪里配座桌子。
  赵天冬拉了他直接坐了下来,这王长安说他笨,短短的大半年把所有的干的中药材都认识了,还都会写了,鲜的草药,只要这山上的他几乎都认识了,说他聪明,凌小小让他坐桌子,不就是承认他是她的二徒弟了么,怎么笨到这分子上了。
  “安若晨把前年酿的二锅头搬一坛五斤装的上来”
  赵老爷一听不高兴了,这丫头明明秋后还酿了不少酒,这怎么搬前年的,那味都走光了,还能喝啊,还不是跟米酒一样淡出个鸟来。
  没一会安若晨捧着坛子,拨掉封泥,一开坛子,立刻酒香四溢,勾起了每个人的酒虫,安若晨给每人满上,上来先走一下。一口酒下肚,纯正的口感带着醇厚浓郁的酒香,喝的每人都回味无穷。
  凌小小那边让病人带干粮的先吃饭,她出去陪客人一下。凌小小一坐下来对李大人抱歉的:“李大人真是对不起,下午还有病人,我怠慢了您真是抱歉”
  “没有的事,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你忙你的,有赵老陪我就可以了”
  “小小你给我的酒可没这么好”口感没有这么好,酒香也很香,就是跟这一比底蕴不足了些。
  “老爷子,这酒是前年的,酒越陈越香”
  “是嘛,那我们这边的米酒,放时间长了味就淡了”
  “那是封口没封号,我都是用泥封口的”给你的也是封好口的啊。
  凌小小也不能陪他们太长的时间,给了安若晨一个眼色,凌小小就走了。凌小小这边一走,安若晨就给县太爷们就满上,小小的眼神他懂,是让县太爷们喝好了。虽他们平时不怎么喝,可也喝了一回,与县太爷们喝了回把回的二锅头,把他们撂倒还不是松松的。
  果然,赵二叔喝的舌头跟都直了,一个劲的竖大拇指念叨:“好酒,够劲,够劲”
  县太爷走路也打飘,走的就不是直线,安若晨与赵天冬,头才有点晕。两脸蛋绯红,老爷子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与正常人无异。
  喝了酒,凌小小估计他们就要走了,让安若晨把前年酿的几十斤全给县太爷,又搬了五坛去年酿的给赵捕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太阳西偏,老爷子们站起来告辞,凌小小丢下排队的病人起身送客。
  凌小小再三言谢老爷子,县太爷上了马车直接倚着车窗眯瞪瞪的睡了,赵捕头歪在县太爷的旁边也打起了鼾。老爷子见县太爷睡着了,明面上没好问凌小小的话,这就站在马车前问道。“今年的生意还不错?”
  凌小小点头说:“就照这样的生意,到了年底,去掉分成与本钱,还钱不是问题,还可以进批货”
  老爷子点点头,他家的酒也快没了,让凌小小再酿些,凌小小则说,现在的气温太低,酿不起来,要等明年开了春才能酿。老爷子偷偷跟凌小小说,县太爷拿这些酒,可能要去孝敬上面,你家的就有出路了。凌小小一个激灵,她就知道,是金子总会发光。明年大肆酿酒,等着在家里数钱。她也本打算,明年弄几坛子的陈酿去上面送送人打通通道,这医馆她撒不了手,准备把天冬带出师了,再来烦酿酒这事,没想到财神自己送上门了。
  马车里也没个褥子,岁暮冬寒两人都睡了,老爷子怕两人冻着,也就不多说,钻进了车里,这马也没个把式自己就往村口的方向走去了。
  县太爷光顾了中草堂,这边县太爷还没到家,凌安村全村人就都知道了,好事的老太太问凌小小,县太爷来做什么的,是不是他们忍上什么麻烦事了。
  凌小小白了眼老太太说:“你这怎么老是想我出点啥事”
  “看你说的,还不是怕你惹什么是非,就你这性子”
  “没有,跟赵老爷子看看医馆咋样的”
  老太太听凌小小这一说,心里才放心。心里一直都记挂着凌玉婷的事,老太太知道凌小小不待见刘德文,可玉婷回去了人家还是一家子,老太太就又开始念叨:“这刘德文三天两头的跑来,你就让玉婷跟她回家吧”
  凌小小撇了眼老太太说:“我就算饿死,我也不会让我姐再和刘德文过了”
  “小小啊,不是奶奶说你,你说眼瞅着要过年了,人家都是一家团团圆圆的,你看玉婷就一个人,心里能不难受”
  “在哪都难受,回去就不难受”一想到凌玉婷那极品的婆婆,凌小小彻底打消了她心里那点心软。
  老太太被凌小小顶的无语回去了。
  凌小小瞧着凌玉婷把糠倒给了鸡吃,又去忙着把她白天给的草给牲口吃,凌小小特心酸,这么贤惠的姑娘,怎么就这样的一个结局。没想到第二天就听说,凌德文在的哪个村里的一个小寡妇怀了刘德文的孩子,凌小小冷笑。中午看见凌玉婷红红的眼睛,知道凌玉婷知道这消息了。
  牛叉的安二婶为了这事还特地跑来跟凌小小说:“小小啊,这刘德文真的太乱来了,唉,以前多么恩爱的两口子,现在怎么弄到这份上了,人家小寡妇放话了,她就是怀了刘德文的孩子,这辈子就跟刘德文了”
  凌小小心里骂了刘德文的祖宗十八代咬牙切齿的说:“我姐跟他都没关系了,他有八十个女人也不关我家的事”
  安二婶见凌小小脸色都变了,阴的难看,说了几句也就回去了。
  凌小小见安二婶回去时的背影,心想刘德文这样,玉婷也就不念着他了,还省了她下手。可想归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难受。
  凌玉婷白天忙着一大堆的牲口,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凌小小知道,她不知道钻在被窝里哭了多少次。
  腊月中,凌小小让赵天冬带着王长安,只要不是疑难杂症就不会叫她,她拿出几天盘了下帐,准备年前把老爷子的账给还上,过了年想再进批药材,在买些粮食回来酿酒,明年将是大丰收的一年,要是酒的市场打开了,全国的市场啊,她一口着实吞不上,不过想想都让她的都心潮澎湃。
  腊月二十二,家家已经忙着过年的东西,凌小小则把一切交给了凌玉婷,她让安若晨从地窖里搬了二十坛酒带上,借了辆马车与安若晨一起去跟老爷子算账去。
  到了老爷子家,凌小小搬下了五坛子酒,让安若晨把剩下的酒五坛送给县令,五坛送给捕头。安若晨则说:“他不知道怎么送”
  凌小小给安若晨扔下句话说“你想怎么送就怎么送,便进了老爷子的医馆”
  老爷子让人把凌小小送的酒送进了店里,他则跟凌小小进了书房,凌小小也不和说闲话,直接拿出账本跟老爷子报账。老爷子则摇摇头说:“你的乙醇是不是消毒的良药,我准备明年开始推你的乙醇”
  凌小小想了下才开口说“老爷子,这是我用来给外科伤口消毒用的,这在普通的医馆里用处大不大”这乙醇消毒可以不分季节,这有的药草浆汁有消炎止血的效果,可是一到秋冬季就没有了。
  “这跌打损伤不比恶疾少”他试过了,这乙醇消毒效果比任何的汤石来的都有效果。
  “成,乙醇可以给你代销,明年还要卖酒,还有医馆她着实也忙不过来那么多的事,还有件事,放乙醇的地儿,一百米之外禁止烟火,到时别说我没提醒”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家的地窖也挖宽了。“这些谈完了,我还是跟您把帐报一下”
  老爷子点点头,凌小小在这边留了顿饭,直到傍晚才跟老爷子把帐给算清了,老爷子答应明年过了年初十就再送批药材,凌小小也答应清明后一个月内给老爷子一千斤乙醇,按每斤三十文算。本想要价再高些的,连着坛子本钱就要划到20文一斤了,可一想毕竟是拿来治病的,这里又有多少人能瞧得起病,这钱哪里都是能赚的,东面不赚赚西面就是了。
  安若晨来时,面色绯红,走路摇摇晃晃的都,这回被灌回来了吧!凌小小拉着安若晨上了马车,老爷子让把式送他两回家,还剩下两坛子就,凌小小送了坛给车把式,一年到头送了他们多少回,麻烦人家多少次。
  最近天气反常的厉害,忽冷忽热给他们来带来了不少麻烦,昨天夜里就是她起来瞧病了,赵天冬与王长安出诊也是天亮才回来,凌小小打着呵气,昨晚上她也没睡几个小时好不好。看着队伍又排到了门外,这她连上县里买东西过年都没时间去,这些个人,啥都不舍得买,上街跟没去的一样,凌小小趁上厕所的档叫住安若晨,让安若晨下午把三胖子下午来一趟,把猪给杀了,明天都二十八了,再不杀猪都过年了。
  “要是人家杀怎么办?”
  凌小小白了眼安若晨说:“杀得起猪的都杀了,谁还等到现在”
  安若晨去了三胖子家,还真像凌小小说的,他二十之前就闲下来,继续卖肉了。
  把猪五花大绑给绑板凳上,猪头下放了个木桶,木桶里放了脸盆,盆里放着些许清水,就看见三胖子从猪下巴处,一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本来还叫的欢的猪,‘嗝’了个长气两眼一闭两腿一蹬。
  “玉婷,玉婷啊”三胖子叫她姐的名怎么她全身起鸡皮疙瘩呢。
  凌小小一个哆嗦弯腰三胖子问:“是不是上热水”
  三胖子见凌玉婷没答应她,回道:“是”
  把脸盆端了出来,倒了热水,老爷子跟三胖子把猪抬进水桶里,给猪松绑,刮毛,开膛破肚,不是她放血放不好,这杀猪的活她也能来。
  凌玉婷做了杀猪酒,把安若萱、老爷子、大伯二伯都叫来吃晚饭,也就把猪血烧了,炖了几斤肉,烧了一大盆白菜,其他的凌小小都留着过年卤给孩子们吃。
  走时凌小小给了安若萱一个猪腿,也给了老爷子猪腿,给大伯二伯没人几斤肉,按规矩也给了三胖子几斤肉,还剩下几十斤的肉,凌小小让王麦子明早起来把骨头炖汤,下些面给孩子们吃。
  二十九病人少了不少,凌小小带着凌玉婷去街上采买,这要过年了没有逢不逢集这一说,他们县里是二五八逢集,今天二十九街上人头攒动,直接挤不动。街上卖的蔬菜家里都有,买了些牛羊肉,又去买了些零嘴,瓜子糖果啥的应应人。走时特地去买了两个红灯笼,没有鞭炮的年,绝不能没有灯笼。
  年三十,天气阴沉沉的,呼呼的寒风,瞧着万物越发的萧条。老太太一叹气:“瞧着天,今年估计又是个烂年”安若亮用泥烧了个火盆,赵天冬回了家,晚上虽说要守岁,可没有春晚,没有麻将扑克,这几个人围着火盆,大眼瞪小眼,就听着安若亮他们几个小小的叽叽喳喳的吹嘘着他们自己有多厉害,她则无聊一会一个哈气,不行了她困的受不了了,上床前凌小小吩咐:“虎子今晚你跟大姐睡觉”
  虎子答应的干脆:“好的,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1 章

  来这里过第二年了,没有烟花爆竹的年,还不是很习惯。平平静静的大年初一,男人们都上了赌场,女人们兜里踹着些瓜子花生,开始窜门八卦。凌小小瞧着盘子里的瓜子被这些娘们抓的差不多了,又从房里拿些出来。这一大帮孩子见凌小小拿了好吃的出来都过来争抢吃食。这天还没聊上呢,就有人抱着孩子来瞧病了,凌小小一皱眉,大年初一都不得休息。赵天冬又不在,王长安又是个半吊子,只有她上了。女人们没说上几句话,这边都排起了队,她们见屋里人太多,都去了别家窜门。
  屋子里一下减少了一半人,凌小小见没有八卦可八了,凌小小心也就定下来治病。天阴冷阴冷的,坐在那冻的受不了,去厨房把煤炉提来放在腿边,云层压的很低,吼吼的寒风,或许等不到中午就要下雪了。果然,没一会,就听见有人说,天上飘雪花了。凌小小特地看了下门外,纷纷扬扬往下落。
  初二出去拜年,外面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着大地,泥地上有了层雪,路就好走多了。去年他们结婚第一年,除了舅舅家,哪家请你吃饭,才去哪家送礼。今年人家不请也是要去长辈家送礼的,安若晨娘舅家那边是与安若萱准备一样的。拜年一直拜了初六,初七在家准备饭菜,她让人带信让赵天冬初五就回来,这几天一直都有人上门求诊。
  “凌玉婷,你给我出来”雪后就放了晴,这雪已经化了差不多了,所以院子都是泥泞的,安若晨用大灶里的草木灰铺上烂泥上,几天人多一踩都踩板实了。
  凌小小与凌玉婷都在厨房准备明天请客的饭菜,听见外面有人气汹汹的叫‘凌玉婷’出来一看,一个女人皮头散发的站在院子里,指着凌玉婷的屋子大吼。
  “小芬子,你来做什么?”凌小小迟疑的问,不会是三胖子的老婆吃醋跑到这来撒泼吧?
  “你问你姐,你问问”小芬子指着凌玉婷说。
  “我姐没啥事啊”她姐这几天一直都在家,哪里都没去啊,自打跟刘德文和离了,她去县里还都是她拉着她去的。
  小芬子哂然一笑说“你问问你姐,跟胖子是怎么说”
  “我姐?自二十八杀了猪就没看见过他!”
  “哼,别跟我转圈圈,凌小小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是!凌玉婷长的漂亮,自打她回了凌安村,你问问哪家不是防着自己的男人”说着说着小芬子径自哭了起来:“我没用,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可她不也是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么?”这一个年哪过了好,自打凌玉婷和离的消息一出,在家就跟没了魂似得,天天往外跑。年根竟然根她说要娶凌玉婷回来做小。除非她死了。
  这小芬子连哭带一说,就跟凌玉婷真和这三胖子有了什么似得。凌小小听不下去了,没时间听她诉苦,小芬子这大过年的再在她家哭闹更是不待见,厌恶道:“收起你的眼泪,没事跟你穷白话,让你家三胖子死了那条心,就他还想娶我姐,让他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芬子被凌小小一句话堵的咽的慌,她挣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在凌小小的嘴里成了癞蛤蟆了,这天鹅她虽没见过,可家鹅她还是知道的,这癞蛤蟆是不能跟它相比的。何况还是天上的鹅。
  这哪家有的新闻,这人就像狗鼻子能闻见一样。凌小小先前还没注意,这一转身围着黑压压的人,凌小小气急拉过凌玉婷,拨开人群,进了厨房继续烧菜。
  凌玉婷进了厨房低着头捡菜切菜,偶尔抽泣下,在抹抹眼睛。这个时代的离婚与现代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找不找到幸福先摆在旁边,这污秽的事全往她身上抹,真真是有口说不清。
  以前她也注意到村里有不少男人打凌玉婷的主意的,凌玉婷一般不与闲人说话,没事都在自己的房里不出来,她觉着清者自清不用解释,今天小芬子这一闹,恐怕凌玉婷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以后还怎么找个清白的人托付终身。
  第二天宴请老爷子,凌小小都没有好脸色,凌小小借口身子不舒服,希望老爷子不要计较,她着实拿不出好脸色来。连安若晨这几天都不是太敢喝凌玉婷说话。
  初九,县里最有的客栈掌柜的亲自上门,凌小小忙中抽空,掌柜见凌小小这么忙也不多说,意思就是想进些酒。凌小小问了下安若晨酒窖里大概还有多少斤白酒,安若晨看了眼凌小小酷酷的抛下:“估计两三千斤”
  靠!这么多,她就顾了酿了!问了下掌柜的想要多少斤?
  掌柜的竖了三根手指说:“三百斤”今年有钱人都喝白酒,底劲足,他可是答应了赵捕头两顿饭菜,才打听来这酒出自凌安村的中草堂。
  凌小小一点头说:“安若晨去地窖搬三百斤给掌柜的,五十文一斤,坛子就免费送了,别把我的乙醇给搬了”
  安若晨忽然就觉得飘飘欲仙了,幸福来的太快了,他还没做好准备呢!他还说小小没事酿这些酒都快摆不下了,没想到三百斤的酒就能挣了近二十两的银子,这凌小小还真敢卖啊。安若晨立马从地窖搬了七八坛大的,几坛小的。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有没三百斤,心里估计着差不多。
  掌柜的看一坛坛的酒搬上来对凌小小说:“安夫人,这价钱···”有些贵啊,不知道这三百斤是不是太多了,他还没说完就被凌小小接过去了。
  凌小小第一次被称作‘安夫人’还有些不习惯,对掌柜说:“放心掌柜的,一样的价格,童叟无欺,这酒越陈越香,随便放多长时间都可以”只要你能不让它挥发了,这后面的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掌柜的一咬牙买了,这边人还没走,那边赵天冬就开始叫唤了,这现在太忙了,恨不得一个人劈成两个人来用。凌小小让赵天冬再顶会,她马上就来。凌小小拉着掌柜的,每坛酒都是泥缝好的,没有开坛的。
  凌小小把掌柜的一直送到坡下,掌柜的爬上了马车,这边刚要走,又叫住了,又爬下来问:“安夫人,这酒叫啥名啊?”
  还真没给这酒起名,凌小小一拍巴掌:“凌安村!”
  “好嘞”掌柜的又上了马车,凌小小想想自己觉着好有才,又看了眼渐行渐远的马车才回了中草堂。凌小小走到明间看见赵天冬在明间里给人拔钉子,凌小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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