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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嫡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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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陈氏姐妹依旧没什么动静,便出言提醒道。
“小女年龄尚小,最长也还未及芨开。”兰夫人也是暗自着急,却是面上谦虚道:“实是不敢与众贵女相比。”
“本就为娱兴而已。”镇国公夫人道:“又不是竞技,何故有些忧虑!?”
“是啊!”镇国公老夫人也接口道:“兰夫人莫要想的太多,反倒是扫了姐儿们的兴致。 ”说完,她便自顾对着下首坐着的、离主位三个隔桌远的陈氏姐妹,出言唤道:“陈家姑娘们,你们可有何看家本领,一起拿来与众贵女切磋切磋。”
镇国公老夫人这一声唤,整个堂上的声音渐小了些,大家都静等着接下来的节目。
陈嘉莲自知这个原身,除了女红之外也没有什么拿的出台面的,便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坐着。她总不见得跑到场中当场画几个绣样给大家,当作才艺展示吧!?
所以没什么怀疑的,陈嘉倩悄然擦了擦手中之汗后,便有些娇羞的往场中移步。
兰夫人作为一个母亲,其实对于陈嘉倩还真是很上心的,自小琴棋书画,那可是卯足了劲的培养着她。当然跟着沾光的便是王姨娘的女儿陈嘉静。而秦姨娘的女儿陈嘉碧虽然也是一同被培养的对象,奈何教习是拿兰夫人的银钱便听兰夫人的话,陈嘉碧纵然心中清楚,也不能没凭没据的多抱怨什么。何况陈勋常年不在家,偶尔回家也是极不愿意听秦姨娘抱怨兰夫人的。
“我所擅长的为琴,可先前已经贵女琴艺了得,如再奏琴未免显得乏味,故而所思,是否可以让我的庶妹一同于场中,我奏她舞,想必能让大家起些兴致。”在如此还算重大的场合,陈嘉倩展现出平生所学的礼仪,派头端足,一副丝毫也不输于她人的大家温婉模样,盈盈拜倒道。
“自是可以!”镇国公老夫人道。
陈嘉碧眼睁睁的看着陈嘉静起身,并往场中的陈嘉倩身旁行去。
两人一人演奏、一人起舞,琴艺了得、舞姿优美。
兴许是陈嘉静的气质所然,又兴许是舞姿的确了得,又或许是陈嘉倩的奏曲空灵,使得她们在如此暗夜中的盛宴中,如月宫下凡的仙子,丝毫没有任何媚俗之气。
这一曲一舞,顿时成为了场中的焦点,于之后也常常为人津津乐道。
VIP章节 20大胆求用
兰夫人觉得有面子极了,心里真心舒坦了,脸上已经开始略显僵硬的笑容顿时显得自然真实了许多,甚至隐隐还带有一丝‘我为你自豪’的样子。
而更令她自豪与愉悦的是,一直高高坐于主位的太子,难得的给了许多的关注,于晚宴上开口并不多的太子殿下,尽然主动问了陈嘉倩一些家常问题。
“你二人平日里,可是时常如适才那般?”太子看似饶有兴趣,脸含笑容,看着一脸娇羞无限的陈嘉倩及始终温婉并落后陈嘉倩半步的陈嘉静,道:“姐妹之间融恰至此,着实令人羡慕。”
“二姐姐自小便精通音律。”陈嘉倩还未及回话,一旁的陈嘉静便屈膝一礼,盈盈回道:“平日里,二姐姐于我等姐妹之间照顾有加。我也是最喜与二姐姐凑在一处研习歌舞音律,这才有此般默契。”
“三妹妹一向谦逊。”陈嘉倩对于陈嘉静十分识时务的赞誉很是愉悦,在陈嘉静的帮衬之下,太子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和善,而她也就更显得娇羞,道:“她身姿轻盈,我那琴曲,若是没有三妹妹,则显得乏味许多。”
“哈哈哈!”太子当即愉悦的笑了出声,赞赏的道:“姐妹情深,不骄不臊,赏!”
陈嘉倩心中更喜,与陈嘉静两人直接再次盈盈拜倒,谢过太子厚赏。
“太子表兄偏心!”唐嫣撅嘴不满,斜刺里表示抗议道:“我方才的一首春江花月夜,哪儿就差了去。为何却没有赏赐于我?”
“阿嫣又耍孩童脾气了。”未等太子有所表达,刘琳于一旁笑道。
“我哪有?”唐嫣当场更加不满,当场极不给面子的反驳,并且还要寻找认可,扭转过头望向一旁的李昙道:“昙姐姐,你可有觉得阿嫣说的不对?”
李昙笑的端庄与包容,先是与刘琳对望了一眼,两人虽然看似平静无波,可是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想要确定的,于是当下开口,对着太子道:“既然如此,不如太子殿下连同阿嫣也一起赏了吧!?以免厚此薄彼,徒惹异思。”
说完,李昙还特地向殿中婷婷站立的陈嘉倩望了一眼。
刘琳微微点了点头,笑言道:“昙姐姐所言甚是有理!太子殿下瞧瞧阿嫣的那张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哈哈!”太子本就是兴致所致,而且一旁劝慰的两贵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都不低,于是抚手再次大笑道“好!都赏!”
太子话一出口,唐嫣的脸色便好上许多,而兰夫人与陈嘉倩的心里,本来如热水沸腾般的愉悦便有些冷却下来。不过,好在不管如何,看今日这情势,陈嘉倩倒是给太子留下了一些印像,这对于她们来说,依然是件好事。
“咦!?且慢!”太子殿下身旁的宦者才要自里间行出,将赏赐特品端至殿中,却又听一旁的阻止。这一声阻止来的干脆利落与散慢随意。
“为何?”太子的笑容不改,甚至还带着一抹探寻,他的这般举动明显就是习惯了插话之人的怠慢不尊之举,道:“少清有何异意?”
“这般一闹便有赏赐,实则对其他之人的不公正。”文少清一手撑于榻上、歪着身体,眼神微扫殿上站着的陈嘉倩与陈嘉静、还有对面下首的唐嫣,道:“如若今日其他贵公子或贵女皆如此,太子殿下是否也一一赏赐?而若悉数都得赏赐,那又何必要论高低?”
话音刚落,不满的首先便是唐嫣,她粉面含恼的站立起来道:“好!今日就是不得赏赐,我也要争一高低!”
这样的怒意顿时让许多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陈嘉倩,简直对唐嫣开始愤恨起来,她很想开口讥讽,可是想到唐家出自于汝宁伯府,不但与皇后有亲,而且继承爵的汝宁伯也不是酒囊饭袋之辈,与忠勇候世子等属于年经一辈皆为当今陛下倚重之俊才。
陈嘉倩只能憋着一股气,却也是立在原地不愿意说任何打圆场的话。
可是陈嘉静却不与陈嘉倩一样有任何傲气,她低垂着头,稍微等了一会,便心知今日在场的贵女刘琳与李昙估计是不会出面斥责唐嫣的。
而能够依仗的贵妇人,更是犹如锯了嘴的葫芦,更是坚持沉默是金的原则。其实这也可以理解,试想在场的有那么多皇亲宗亲,人家都不发话,那家没什么关系的世家贵女都何必自讨没趣呢!?
兰夫人倒是想说些什么,奈何身份不够,最好不要开口。
“我等适才能得殿下赏赐,原也是借着之前的东风,”于是,陈嘉静在场中氛围短暂静谧之后,便对着唐嫣盈盈一福,温婉道:“若真论本事有多少,那也未必见得。”
轻轻柔柔的谦虚之语,让人听得如沐春风。
但是,却让唐嫣听之甚觉刺耳。
她脸上泛红,却又不能再说些什么,心底里觉得的委屈的不行,眼眶中也渐渐含了一层湿意。
“是啊!确是如此!”又是一声轻飘飘的慵懒之语,文少清虽然换了一个姿势,可是依旧是那样随意,甚至于他的双腿直接伸直,颇为放松的道:“琴舞合奏,即使再不登大雅,也能小有怡兴。”
文少清话音刚落,唐嫣脸上的红晕顿时减下去许多,而陈嘉倩贝齿轻咬,恨不能上去咬他两口。一时间,这两名贵女的感觉顿时颠倒了个。
而陈嘉倩终究是不能真的扑上去咬文少清两口,她只能将怒意转移到陈嘉静身上,心里责怪陈嘉静自心为是的多嘴!
“不管如何,殿下既然说了,这赏赐总归是要有的。”一旁的镇国公府三小姐刘琳,接到了镇国公夫人暗地里递过来的眼色,开口道:“不知太子殿下会赏哪些好东西,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刘琳这一开口,将原来有些尴尬的气氛微微缓释,陈嘉倩与陈嘉静领完了赏赐之后,便返回了原座。
陈嘉莲瞄了一眼脸红气急却死死憋着的陈嘉倩,心里暗自思量,那文少清到底是何许人也,明明是他挑起的好似针对唐嫣的事端,可是之后又被他充当好人的相助,反而让陈氏姐妹两人不好受。
而且,他的声音,她怎么听得有些耳熟,在此之余,心里闪过一丝念头,但一会儿又觉得不大可能,之前在□处海棠花株那儿的男子之声低沉沙哑,而眼前的文少清却是清爽如泉水,只不过这不含杂质的美好声音生生被那懒散与嘻笑破坏了许多。
思及此事,原本已经稳定情绪的她,顿时又有些焦躁起来。可她又不敢胡乱于场中搜寻。
正思绪纷纷时,太子殿下又开口道:“素闻陈将军府内四朵金花,今日得见两女,不知另外两女可曾一起来到?”
陈嘉莲入口的茶差点呛到,而郁闷到不行的陈嘉碧则心花怒花,笑颜微露,拉起正暗自清喉咙的陈嘉莲,道:“众公子与贵女之后,便是我与嫡姐献丑了。”
陈嘉莲喉咙清到一半,被陈嘉碧这么突如其来一下,当即便想要咳嗽,可是碍于这样实在太过丢脸,便紧紧忍住并一点点的暗自哼哧。
可就是这么暗自哼哧的时间,她便被陈嘉碧顺利的带到了殿中,并被迫摆好的架势,而她那红的几乎要发紫的脸,在众人眼里便是害羞拘谨到极致的模样。
“嫡姐擅画,我擅古筝与吹笛。”陈嘉碧其实最是擅琴,可是之前已经有两位擅琴的抚弄过,且还因此而有了争论,她何必再重复,于是便说了一项在较平常的技艺里拔尖的技艺,细想一下,好似还没哪个贵女吹奏过笛子的,而画画却是之前有过的。这样一来,陈嘉莲便彻底变成了她的陪衬。
“那你今日奏琴还是奏笛?”太子眼睛略略瞄过陈嘉莲,细不可察的拧了拧眉心,却终究是不动声色,脸上作有兴致的模样,问向陈嘉碧道。
“奏笛。”陈嘉碧道:“高山流水,鸟语花香,阿姐平日里的绣样最是出彩,之前还有许多贵女为她索要呢!”
“甚好!”太子说完,便道:“取一副素屏来,就在此上着墨!”
陈嘉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可是当她能开口正常说话时,早已经失了说话的先机。只能无奈的垂着头扮老实模样,看着婢女自外间按太子所说,将作画的一切全部安置妥当。
而陈嘉碧则是一脸发愁的模样,看着桌案上摆着的五支玉笛,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为何不从中挑选,这些可都是上好玉质打造而成。”玉笛是镇国公府备下,见陈嘉碧如此表情,镇国公夫人自然也觉奇怪,便开口相询,道:“可是有何不妥当之处?”
“自然不是。”陈嘉碧抬头,带着丝腼腆之意,道。
“那是为何?”镇国公三小姐刘琳的内心,其实已经因为陈嘉倩而对陈氏姐妹均有所不喜,见陈嘉碧如此,她内心不屑,却是极为热心道:“若是有何特别的需要,但讲无妨。”她就不相信,这种上等的南山之玉所铸就的玉笛是陈府这种没什么底蕴的府邸能轻易得到了。
却没想,陈嘉碧腼腆之后,更是带着又羞涩又要强的神情,在将所有人的好奇心掉起之后,便轻咬双唇之后,扬起头仿佛鼓起了极大的勇气,盈盈向南平王梁德处盈盈一礼道:“恕我无礼,我观之南平王腰间玉笛翠中带白,开口圆润,若是没有看错,那乃是天然钟乳所镶音律之口,不知今日可否大胆求来一用。”
VIP章节 21脸皮甚厚
不止南平王梁德;在场的人皆心中大惊。
缓了缓神,太子率先开口,他眼中带着一抹调笑与深意,转首望向南平王梁德道:“皇弟之玉笛确乃这世间万中无一之上品;倒不曾想贵女中还存着眼尖的。”
“臣弟素来喜爱此物;故挂于腰间。”南平王一身麦色肌肤与宽阔肩膀端正坐于一旁;神色无甚变化;道:“今日为博得众人与皇兄的欢娱;暂时出借又有何妨?”
说完;南平王梁德,便长立起身将腰间玉笛解下;交由一旁宦者;再由宦者双手接过,并转给等待的陈嘉碧。
陈嘉碧娇羞中带着喜意,休说她本人,就是在场众人也没想到一切都这么容易。
陈嘉莲看似很安静,其实内心极其纠结,对于画那些绣样,结合起原身的技艺与后世的一些功底,平日里自我娱乐与送送小礼物倒还是可以的,可是当众表演,却有些拿不上台面。
更何况期待更高,失望越大!被陈嘉碧那般说辞,什么高山流水,鸟语花香的那般美好意境,她深深觉得自己完全是炮灰女配的处境与角色。
看着眼前的素净的屏风、与那一旁硕大完整无缺的画笔与染料,她有一种想就此晕倒的打算与冲动。
感受着众人好奇与各式加诸于她身上的眼光,陈嘉莲带着隐隐的怨念,看着一脸喜意加小心、正往场中婀娜多姿行去的陈嘉碧,她内心好似有千万匹草尼马在奔腾的飞驰而过。
“那玉笛可与我一观?”懒散的文少清嘻笑的望向南平王梁德,随意道。
“已在她人之手,怕是不易随意取回。”南平王梁德斜瞟了一眼文少清,一脸没当回事的回绝道。
“又不赠于佳人,只是暂借,有何不能随意取回之说。”却没想到文少清皮厚的程序远超于南平王的想像,他伸长脖子故作更加好奇的望向陈嘉碧,然后道。
南平王梁德这次连瞟都不愿意瞟他,直接状似没有听到文少清所言,兀自端起茶水往唇处送去。
“去!”文少清对于南平王梁德的这种态度,反而露齿大大一笑,随后往回继续歪在之后的靠枕上,随意散漫的对着一旁的宦者道:“将那玉笛于我取来。”
宦者一脸回难,却又不敢当众忤逆,正当他要望向太子之时,文少清无赖的声音再次传来:“南平王都当众默认了,你还为难些什么?”
宦者稍等了一会儿,见太子与他人也没有什么表示,便心知文少清今日这一抽是注定要没人管了,于是连忙恭身以示赔罪,随后低垂着头一路迈向陈嘉碧,陈嘉碧双手拿着玉笛,虽然有些微微愕然,可是心想着也只是因为好奇而要一看,便也没想什么,盈盈一礼之后便双手奉出那才入手的玉笛。
“嗯!质地倒是不错。”当玉笛入了文少清之手时,陈嘉莲看到文少清的眉梢往上挑了挑,那模样与表情,似是随意、又似是赞叹,更似是一脸嫌弃。一时间倒让人很难看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文少清话音一落,见没人理他,他也不觉尴尬,直接问向上首的太子,道:“太子殿下,这南山之玉可是稀少之物,为何却独见南平王有,而臣伴太子殿下至今,却一直不曾见识过!?”
南平王顿时脸色一黑,而太子则故意叹息,道:“此物乃父皇居于潜邸时偶一所得,那时恰逢皇弟生辰,此等好物,孤又怎能与皇弟争抢!?”
太子话一说完,南平王的脸岂止是发黑,简直是连双唇都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陈嘉莲敏锐的感觉到了一股紧张与杀气,直直朝文少清那儿的方向射去。
她以为南平王会在释放完杀气之后,便向太子请罪,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南平王梁德的骨气好似比她预想的要硬实许多,除了依然稳坐于原位不言不语,其它任何举动都没有。
观此一幕,在场的众人更是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则,望着眼前虚无,仿佛对一切都置若罔闻。
场上的气氛,继之前关于贵女于赏赐一争之后还要显得凝重,太后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起来。
陈嘉碧内心惴惴不安,而陈嘉倩则坐于位上心里乐了许多。
惹事的文少清丝毫不受任何影响,他将注意力全部投在手中的玉笛之上,时不时的鉴赏,让南平王梁德的眉角一抽一抽。也让别人看了为之隐隐有些担忧。
突地,一声没什么调调的玉笛之声划破整个安静,同时打破所有人的暗自思量。
“音质太差!”接着文少清一脸无辜,从口中移下玉笛,撇了撇唇角,不屑道。
众人皆呆愣的看着文少清,他不经南平王梁德的同意,私自将玉笛送至口中胡乱吹奏倒还罢了。而且还一脸彻底的不屑与嫌弃模样。
众人的视线皆悄悄暗自挪向坐于太子左边下首的南平王梁德,心里皆暗道这下子可是将人得罪狠了。
而原本有些不愉的太子,此时心情顿时畅快许多。却故意板起脸朝文少清训斥道:“文少府,你虽出自文渊阁,却如此不知礼数,实在是大胆至极。”
“臣一向大胆。”文少清见太子板脸训人,连忙敛容正经起身,却只是向下躬身一礼,道:“多年来承蒙太子纵容,常有大不敬之举,臣也深以为然,还请太子念臣与文渊阁素来忠贞,网开一面,饶过臣此一举。”
“哼!”太子见文少清这般不痛不痒的举动,好似火气更甚,厉声道:“网开一面,你倒是好意思说!?”
“臣脸皮甚厚。”文少清继续躬身道:“故常常分辨不清,臣请太子恕罪!”
太子索性站立起来,急走两步,伸手指向文少清,怒极之至,又道:“你……”
“殿下息怒,小心伤了身子。”文少清随着太子身体位置的移动,而转动着行礼的方向,继续道:“责罚臣事是小,气坏了太子殿下可是大事。”
“你也知是大事!?”太子看似怒极,又道。
“自然是大事。”文少清依旧不温不火道:“惹怒了太子,臣便是归家即要遭受阿父与阿公责罚,想想文渊阁那些刑罚,臣一思及,便浑身害怕颤抖。”
颤抖!?害怕!?
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任何害怕?
而且文渊阁是什么地方?听名字挺文气的,怎么会有什么刑罚?
南平王沉默的看着眼前太子与文少清的一幕,若是可以暴起,他恨不得大吼一声:够了!
可是他不能!
他只能于桌案下、衣袖中,双手紧紧的捏成拳,那份隐忍的力量如果可以释放,几乎可以将整个桌案一劈为二。
但是,他不能。
他只能做的便是,强迫自己放缓神情,放缓语速、放缓语调,开口道:“无妨!玉笛而已!本就是于人吹奏赏玩的。”
“多谢南平王美言!”文少清抬头,脸上复又带上笑,却不似对太子那般还算恭敬太度,对上南平王倒显得随意许多,又像是久年故交一般的随意,道。
南平王梁德哪是美言!?文少清明明得罪的就是南平王梁德,但他却不向南平王梁德求饶,而是向太子请求宽恕这本就是不对,现在南平王梁德隐忍之后开口原谅,又被文少清这么一回话,显得南平王梁德更加是旁观者的角色。这真正是不将南平王梁德放在眼里的举动。
可是即使都到了这一步,那文少清还嫌尴尬与难堪不够似的,他直起身之后,便随意对着早已汗湿掌心的陈嘉碧随口道:“南平王已然发话,那玉笛本就是供人吹奏的物件而已,我瞧着你既然那样喜爱,不如直接讨要了事,为何要暂借那样诸多麻烦!”
“你住口!”返回主座的太子简直是头疼极了的模样,他好似忍无可忍一般,对着文少清再次厉声斥责道。
“谢殿下不罚之恩。”文少清还是那样皮厚肉糙,他再次躬身一礼之后,便用手轻撩衣摆,身子随着一扭缓缓坐下,显示出翩翩贵公子的风度之后,唇角便又带出了一抹兴味浓郁的笑容,看着场中的陈嘉碧与陈嘉莲,一脸期待着继续观赏节目的表情。
可是那玉笛被文少清当场碰触口唇吹奏过,又因此惹了南平王梁德,此时他一张臭脸却隐而不发,显然是不敢拿文少清如何。
而不管陈嘉碧内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那被文少清当场碰触的玉笛,陈嘉碧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当着众人之面再入唇吹奏的了!
陈嘉莲不仅于内心开始祈祷,她的那技艺平平的表演可如何是好!?但愿南平王梁德不要转嫁怒火,将她给当场贬损一番才好。她已经打扮俗气不堪了,不能再被当场批驳,到底将来也还是要婚配的。传出去,名声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糟糕。
犹犹豫豫间,文少清突然大声抱怨道:“真正是闹心之至!算了!也别做什么吹笛作画了,不如此时上些歌舞,闹闹场子,也算品茶会完满了!”
他话音一落,太子一个瞪眼,顿时文少清噤声不语,可是那一张极其不满与烦躁不耐的脸,却最终让太子看得怒极反笑,最后带着令人感叹却也不甚惊讶的无奈语气道:“行了!就依你作罢!”
陈嘉莲那烦恼不安的心顿时松快许多,而陈嘉碧在经历最初的惊讶与之后紧张忐忑之下,更多的是惶恐与无措。
她手里拿着的玉笛,再无人提及,便是南平王梁德本人仿佛也似遗忘了一般,不再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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