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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嫡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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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做‘坏事’,不但要天份还要有机会!
陈嘉莲落在最后,开始寻思着陈嘉倩之前向她透露的,关于她与文府文少清口头婚约的真实性,想到那在太子与众皇族、世家子弟面前肆无忌惮、对随侍婢女左碰右扰的纨绔子弟,还有那一脸对着美丽舞姬垂涎不已的夸张大叫,她浑身一阵恶寒。
“莲姐姐!”一声轻唤出自于林道两边,陈嘉莲惊讶的看到陈嘉碧缓缓从林间出来。
“四妹妹怎地没回秦姨娘的院子?”陈嘉莲继续扮着柔弱,仿佛受了惊吓一般,拍着自己的胸脯一小会儿,便转头疑惑的问道。
“哎……”陈嘉碧状似担忧与感伤、还有惋惜的模样看向陈嘉莲,叹息道:“莲姐姐真是可惜了!”
“可惜!?”大概是长辈看小辈做坏事都会一眼看穿吧!陈嘉莲觉得陈嘉碧的演技很是拙劣,心中好笑之余,便也算是配合的展现出好奇,道:“为何四妹妹有此一言?”
“莲姐姐婚配在际,今日我本欲与莲姐姐一起大放异彩。”陈嘉碧一脸眼铁不成钢的表情,随即带着一抹伤心与沮丧道:“却没想落得那般地步!”
“哪般地步?”陈嘉莲觉得对陈嘉倩与陈嘉倩,她实在是表情无能,也只能装傻,以让这两姐妹觉得她这个长姐是真的很傻了。
“莲姐姐一手好画,没机会展现倒还罢了。”陈嘉碧很满意陈嘉莲的呆愣样子,继尔一副内疚模样道:“我却要连累的莲姐姐与我一起遭受他人嘲笑。”
“四妹妹莫要如此。”陈嘉莲敢忙上前安慰一脸愁容的陈嘉碧,道:“阿姐不觉受人嘲笑,倒是四妹妹这般,让阿姐心里着实不好受。”
“莲姐姐,你真好!”陈嘉碧略带感激,随后又带着一丝害怕继续道:“可是我惧怕……”说到这里故意一顿,眼睛如小兔般惴惴不安。
“惧怕何事?”陈嘉莲感觉到陈嘉碧快要进入正题,只能压下心底里要翻白眼的冲动,勉强继续配合的回道。
“今晚阿父宿于兰夫人处,若是让阿父知晓……。”陈嘉碧配合着所说的话语,脸上的害怕神色,焦虑语气更重,道。
“四妹妹多虑了!适才阿父也向兰夫人询问了此事,兰夫人并未提及。”陈嘉莲不但没有陈嘉碧想像中那样惶恐,相反还反过来对陈嘉碧道:“由此可见,兰夫人也是极为我等姐妹着想的。”
“面上不提及,不意味着背后不提及?”陈嘉碧到底还算年纪尚小,听陈嘉莲还在为兰夫人说话,顿时有点急了,话一说出口,却马上意识到不妥,于是压下急躁道:“况且,一人做错一人当,我惧怕的根由在于连累到莲姐姐。”
“我?”陈嘉莲伸手指了指自己,先是疑惑后是一起担忧,问道:“怎会?”
“莲姐姐难道没留意到她人异样眼神?没听闻她人嘲讽之语吗?”陈嘉碧继续道:“且,承受此番目光与言语的为我两人,想必有些人还会有一些龌龊心思,认定我俩是事先谋窜,故意为之。”
“四妹妹可是想多了!?”陈嘉莲迟疑了一会儿,看向陈嘉碧犹豫道。
“我是不想如此多虑,可是现下里她人确是如此想的。我又能如何?”陈嘉碧拿起帕子作势抹眼泪,帕子在眼睛处揉了揉,待取下时双眼泛红,水意朦胧。
陈嘉莲见陈嘉碧如此,便也跟着慌了手脚,却是一副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什么话来。
“阿父脾性你是知晓的。”陈嘉碧见陈嘉莲终于被她诓骗到了即定思路上,便再接再厉带着哭腔继续恐吓道:“若真让他知晓此事,认定我俩犯了错,即便平日里他再不多言语,也是会雷霆震怒的。动用家法,我倒是认了,可是莲姐姐何其无辜,身子才大病初愈,柔弱难挡……”
“那可如何是好?”陈嘉莲状似被陈嘉莲彻底带进了沟里,脸色比陈嘉碧还要糟糕,也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道:“四妹妹快些想想应对之法!”
陈嘉碧故意不说话了一小会儿,只是看着陈嘉莲急的不停念叨,并且在原地开始急的打转,自认为火候差不多了,便随后一把拉住陈嘉莲,像是下了老大的决心道:“事到如今,莲姐姐可愿听我之应对之策?”
“自是愿意的。四妹妹有何之法,快些说来一听。”陈嘉莲脸色稍有好转,她像是落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般紧紧拽住。
“莲姐姐只需届时回应我便可。”陈嘉静内心一阵得逞的喜悦与得意,她紧紧盯着陈嘉莲道。
“回应?”陈嘉莲没听明白,疑惑的反问道。
“莲姐姐也瞧见了,今日之所以会那般狼狈,皆是因为那纨绔之人,若非他胡搅蛮缠,惹得太子与南平王发怒,又怎会使得你我二人得到那般不堪之势。”
“那四妹妹到底要说些或做些什么?”陈嘉莲再次问道。
“我届时会向阿父哭诉,想必二姐姐与三姐姐碍于兰夫人及阿父威严,不敢出言相助。”陈嘉碧转首望向陈嘉莲道:“莲姐姐素来温婉忠厚,你我二人所说,想必阿父定然会明辨是非,不予太过责备我等姐妹。”
陈嘉莲故作思索与为难,在陈嘉倩再次要开口说服时,她似是勉为其难,又似是下定决心,道:“好!就依四妹妹的。”
陈嘉碧闻言,顿时脸上欣喜再也掩饰不住。
同时,看向陈嘉莲时,她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同情、与浅浅划过的犹豫,还有快速闪过的矛盾。
25另有打算
陈嘉莲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便该洗漱便洗漱,一切洗漱妥当之后;便也换上舒适的中衣上了床榻;虽然心知今晚的觉是不会睡踏实的;可是她那一切照常的样子;可是要做完整的。
果然;到了下半夜便听到院子外有动静传来;紧接着便是整个品茶会下半场都没怎么露面的秋华;脸色不怎么好的掀帘进屋,轻声在床幔外唤道:“大姑娘可是起身了,老爷夫人着若桃姐姐来有请。”
“嗯!”陈嘉莲装着迷迷糊糊刚从睡梦中清醒的模样;半撑起身子温婉乖巧的回道:“这就起了!稍后便过去。”
“若桃姐姐说了,要候在外间随着大姑娘一起过去兰馨院。”若桃其实就候在外间,秋实自然也就不似以往服侍陈嘉莲那么随意,而是老老实实的照着规矩恭敬的撩开床幔,道:“姑娘可是要穿哪件衣裳?”
“随意挑件便罢。”陈嘉莲垂着眼敛,在秋华的搀扶下缓缓下了床榻,心中一片安定,可是脸上在睡意过后,便是一副担忧的惧怕模样,道:“这夜深了,不知阿父与夫人唤我何事?”
若桃在外间听到了陈嘉莲的问话,可是她却是知晓不能随意说的,于是也就当做没听到。
秋华本就是兰夫人的院子出来的,与若桃之间的关系也稍微近一些,刚才若桃来时,她便从若桃的话语中听出是关于今日品尝会的,虽然具体的事情她也不晓得,可是却听到陈嘉碧身边的一个丫头被架出去打板子了。她想到自己一下午都不怎么在陈嘉莲身边,对她也不算尽心,以致于品茶会的晚间宴席上,陈嘉莲并没有让她进去随身侍候。想到这,她不由的便有些微微的、莫名的害怕起来。
“奴婢也不晓得。”秋华看了眼老老实实的陈嘉莲,顿时又有些心安起来,觉得即使她有些惫懒,想必陈嘉莲也不会胡说些什么的。于是道。
“那便快些吧!”陈嘉莲看到秋华的情绪变化,便知晓她的内心想法,心中早就有打算的她,此时此刻才不会那么快便在面上表现出来,于是状似着急的样子,三两下将衣裳穿整齐了,便拉着秋华道:“去晚了便是不对了。”
―――
赶至兰馨院,纵然陈嘉莲心里有所准备,可是当看到院外,那陈嘉碧的贴身丫头被打得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半死模样,她也暗自心惊这惩罚未免也确是太过重了一些。
难道是与她所猜测的有所偏差!?
陈嘉莲暗自蹙眉,脚步故作停顿之后便一脸更加惶恐的模样,双手紧紧拉着秋华,道:“快些进院子,这瞧着着实令人惧得慌。”
被陈嘉莲紧紧抓着的秋华,心里比陈嘉莲还要害怕。主子犯错,通常如果主家不想罚小主子,那遭殃的便只能是身旁待候的丫头们了。那被打的惨样的丫头还是陈嘉碧身边得脸的,陈嘉碧虽然是姨娘生的,但平日里挺受老爷的宠爱的,秋华有些不敢想像,陈嘉莲这般不受待见的人,如若犯了什么忌讳,那她这个身边待候的人,是否会要更加惨!?
再瞟一眼一脸惨白的、脸色肃然紧绷的陈嘉莲,她不由的更是瞧不上眼,心想着还是跟着兰夫人吧!?这个将军府,能够给她撑腰的便只有兰夫人了!
进得厅中,一片沉默。
抬眼望去,除了一脸怒意的陈勋与神情端庄的兰夫人坐在上首外,一旁兰夫人下首处还有差点用鼻孔看人的陈嘉倩与只顾着低头研究鞋面的陈嘉静。
而陈嘉碧满脸泪痕,身上穿着的衣裳也是褶皱的,她跪在厅中除了抽泣之外,一脸疲倦的模样,只是当陈嘉莲跨进门槛之后,她仿佛见到了希望一般,急急上前意欲拉着陈嘉莲,口中急道:“莲姐姐来了,莲姐姐快些与阿父说说,可是那文姓之人故意使坏?南平王本意是想要将那玉笛赐给我的,可是这样?”
刚进大厅的陈嘉莲,一见陈嘉碧意要扑上来,便是本能的往后踉跄退着,一脸受惊模样,道:“四妹妹这……这……是怎么了?怎地弄成这般模样?”
“莲姐姐,你快些说,快些说!”陈嘉碧急了,她索性拎起裙子,直接从地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往陈嘉莲身边快步行去,道:“那玉笛可是南平王自腰间解下的?”
“是!确是如此!”陈嘉莲被吓到了一般,急急的回答之后,便差点都要躲到秋华的身后去了,要不是秋华在这个时候还算认得清自己是个奴婢,不敢有所逾越,恐怕此时也就站在那儿,安然的让陈嘉莲在她身后那般怯懦了,而此时秋华一边急急的让开,即要护着陈嘉莲又不能让陈嘉莲就此跑到她的身后,倒是周旋的出了汗。
“阿父,你可听见了?”陈嘉碧脸上一喜,放开陈嘉莲扭头朝向陈勋便道:“我那玉笛得来可没有二姐姐说的那般不正。”
‘四妹妹可莫要故意糊弄阿父啊!’陈嘉倩于一旁嘲讽道:“那南平王将玉笛解于你,可并未说是赠于你。”
陈嘉碧简直恨不得上前挠陈嘉倩几爪子,她猜到了兰夫人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也确是预料到陈嘉倩与陈嘉静的各自反应,可是临了经历了,她还是无法内心稳定下来,此时已经是第二次被陈嘉倩于一旁挑逗,她的牙齿几乎是恨得要咬起来了。
“若是南平王没有馈赠,那为何玉笛在我之手?”陈嘉碧复又拿起帕子抹眼泪,哭的梨花带雨,道:“二姐姐为何要如何诋毁妹妹名声?这对二姐姐有何好处?”
“就是没好处,我这才向阿父禀明情由,以免有些人欺瞒长辈做下有损陈家声誉之事!”陈嘉倩被陈嘉碧那么直白的反问,当即恼怒之意更加明显,道。
“莲姐姐当时也在一旁,且与我同在场中,观之比二姐姐更加清晰。”陈嘉碧不理会陈嘉倩,她扭头直接泪眼posha的望向陈勋,道:“阿父不信于我,可莲姐姐最是忠厚老实,阿父也可问及于她,关于那文家公子之事?”
陈勋铁青着一张脸,陈嘉碧这般行为让他怒火中烧,可是在这般细细盘问之下,陈嘉碧又要攀咬人家文家公子。那文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那可是出了几代文渊阁阁老,虽地位不如镇国公、安国公这些世袭的显山露水,可放眼整个朝堂上,又有哪个敢惹的!?
“文家公子仪表堂堂,虽偶有行止不妥之处,可到底也不算出格。”兰夫人与一旁开口道:“且他又一直深受太子维护与宠幸。你怎可胡乱攀咬?”
“我没有!阿父信我!”陈嘉碧就搞不懂了,那文家公子明明一副嚣张模样,可为何……
“信你!?”陈勋简直火冒三丈,对于文家公子行事他也略有耳闻,此番考虑到之前的亲事与公主回长安对陈嘉莲格外的怜惜,他也不想太过负于公主更不想引发什么麻烦,这才叫兰夫人特意去观察一番。而兰夫人给出的言辞,句句都是赞扬,且那文少清深得太子宠爱,他岂会相信?又岂敢相信?于是道:“莫说不信,就算想信那也不敢信!”
“这是为何?”陈嘉碧懵了,她没想到自己哭了这么多眼泪,到头来好似有些白搭,她停止抽泣,道。
“我倒是要问问你!”陈勋见陈嘉碧的样子,更加怒火上涌,他一拍桌案,道:“你何时得罪于他,他要如此搅和?”
“女儿没有!”陈嘉碧见陈勋发怒并如此待她,虽然心中恨极兰夫人,可是终究还是害怕陈勋的威严的,道。
“没有那是最好!”陈勋道:“你既然没有得罪于他,他若如你所言这般为难,可是他看你不顺眼,故意让你难堪?若因如此,那你可有做过何举动,让他瞧见了并心生厌恶?”
陈勋这话刚一落下,陈嘉碧便直接跪下了,她急忙澄清道:“女儿自幼长于阿父膝下,是何种性情阿父也有所了解,女儿偶有任性不妥,可又哪会真做出什么让人厌恶之举?何况这又是在他人府上。”
“真的?”陈嘉倩于一旁不咸不淡道:“若真如此,那为何会厚颜问南平王讨要玉笛?”
被陈嘉倩又绕回了原题,陈嘉碧简直不知该拿什么话反驳了,她又气又怕的浑身微微颤抖。
于一旁装小白兔的陈嘉莲,总算是看明白,也猜想清楚兰夫人的心思了。
兰夫人在陈勋面前定然是夸赞了文少清一番,随后又极为忧愁的将陈嘉碧这件事抖落出来。而陈嘉碧终究是跟着秦姨娘身边的庶女,见少识窄,一不晓得外界形势、二也没弄明白府上的一些安排。吃亏那是肯定的。
而兰夫人夸赞文少清的目地,定然是希望她这个嫡女嫁的不好,而明面上因为文府与文少清的地位,又挑不出她这个当家夫人什么错来。甚至还能借着她这个嫡长姐嫁的地位高,而给陈嘉倩带来好处。
而陈嘉碧简直是自己露出尾巴给兰夫人踩,兰夫人与陈嘉倩又怎么会轻易放弃这大好时机呢!?
不过,陈嘉莲却觉得,陈嘉碧虽然结果看似不好,可是现下也不能马上下定论,这个时代女子问男子暂借物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南平王最后没有讨要回来,倒是有些拿不准。
虽然心知这一次想借着陈嘉碧之口,让陈勋认识到文少清不妥的打算有些落空,可是她也得到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信息,那便是陈勋好似比较忌惮文少清。她不能判定对于她来说是利是弊,但知晓总比糊涂不明要好许多。
陈嘉莲暗自权衡了一下,便于一旁小步上前,似敢非敢的开口道:“阿父,四妹妹所言不差。只是文家公子也是一时觉得顽劣,将玉笛放于口唇中,惹得南平王发怒,这才搅和了我与四妹妹的笛画合奏。”
“莫要多事。”陈勋威严的抬头望向陈嘉莲,心里暗自想着若是文府真的认下那口头婚约娶进陈嘉莲,对于他来说也是利事一桩。于是道:“你养在深闺,许多事未必了解,便莫要胡乱言语了。”
陈嘉莲心知陈勋所指的便是那婚约之事,她从来没想过做什么圣母,之于陈嘉倩今日故意透露的消息而让她难过的心思与举动,她怎么着也要讨要回来。之前还在可惜没有机会,这不,机会来了!
“我了解。我了解!”陈嘉莲一脸凄婉,暗自掐了自己好几把,也掉下两行清泪道:“二妹妹都告诉我了,我今日还瞧见他左拥右抱那些婢女……呜……呜……”
陈嘉莲呜咽了几声,伤心的样子好似话都说不下去了,让人看上去便是老实人受了极大的委屈模样。
兰夫人的脸色有些苍白,而陈嘉倩除了苍白之外,还有一丝坐立不安。尤其是陈勋目光如矩般,瞬间瞪向她怒视。
“莲姐姐,莫……要胡说!”陈嘉倩有微微结巴。
“二妹妹你莫要慌!”陈嘉莲擦了擦流出的鼻涕,一脸感激模样对着陈嘉倩道:“你也是为我好。我晓得的。”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可是让陈嘉倩不但结巴,还害怕了。
而兰夫人几个思量便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她狠狠的盯了一眼陈嘉倩,暗骂她不省心,不但暗自偷听还往外说。
见陈勋的胸膛一鼓一鼓的,见陈嘉倩哆嗦的唇还要再说些什么,兰夫人严厉的对着陈嘉倩诉道:“你现下里给我闭嘴!稍后有你说的时候。”
兰夫人这一说,陈勋便隐掉了张口欲骂的话,他瞪向兰夫人,虽然心里埋怨她不小心,可又何尝没有埋怨自己不当心呢!但是再一想到陈嘉倩胆子也太大了些,便道:“倩儿也老大不小了,也别等三日之后教习管教了,自明日起,便在自个儿的屋子里静心默写一些道德经吧!”
“诺!”兰夫人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可还是有些怕今晚这节外生枝的,让陈勋因太过疲惫,而会轻易放过陈嘉碧,便又将话题转了过来,故作犹豫与担忧的样子道:“碧丫头这事……。可如何是好?要不,明日里老爷在朝堂上见了南平王,问上一问?”
“问什么问?还不嫌丢人吗?”再次提到陈嘉碧与她做下的事,陈勋先前怒火还未压下,又添了陈嘉倩的新怨,看了眼哭泣不止的陈嘉莲、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陈嘉碧,还有于一旁坐立不安的陈嘉倩,陈勋觉得还是陈嘉碧最让他头疼与丢面子,当下便指着陈嘉碧道:“你今年也有十四岁了,让你参加品茶会是让你去做这等丢了府上脸面的事吗?”
陈嘉碧垂着头,老实于一旁跪着。静听陈勋下文。
陈勋平复了一下怒意,丫头婆子们都被退到外间,没人于一旁待候,兰夫人适时站了起来为陈勋递上茶水并抚着背。
“小小年纪便这般作为。”陈勋有些失望道:“真不知道是谁教的你这些!”
陈勋这话虽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可是所含之意却是将秦姨娘给埋怨与责备上了。
兰夫人见机落井下石,做出一副自我责备的样子道:“都怪妾身当初心软,没让碧姐儿在跟前养着。”
其实在她跟前养着的陈嘉倩也没好哪里去。陈勋虽然有微微的这种感觉,不过在他的心目中,陈嘉倩总归是比陈嘉碧才华好些、修养与气度要强些。于是便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明日便到后堂向老太太报一声碧姐儿身体不适,便送至她那佛堂处呆个半年吧!”
“半年?”陈嘉碧急了,她已经很疲惫却挣扎着继续撑着哀求道:“阿父便疼疼女儿吧!阿父身为正二品怀化大将军,想必南平王不会拒绝的。”
“哼,你想的倒好。”陈勋鼻子重重一哼。其实对于陈嘉碧,陈勋也是看好的。虽然嘴上嘲讽,可未尝心里不那么想。
看出陈勋有所动摇,兰夫人于一旁,泼着冷水道:“南平王的母妃乃是柳贵妃,这王妃还没定下来,怎能随便迎娶侧妃,且柳贵妃出门名门,又是帝王的宠妃,她能看重一个庶女!?”
陈勋本还有丝想法的心,顿时冷了下来,道:“无论如何,先送佛堂礼佛为先吧!”
陈嘉碧跪在那儿,此时内心虽然怎么也想不明白,可是她也知晓之前想的那应对之招是没啥用处了,想到接下来府上的人都能跟着宫中教习,唯有她在佛堂呆个半年。
她怎么能够甘心!
那么她也只能破釜沉舟了,垂着头狠了狠心,她转头便向陈嘉莲挪步而去,哭的极为凄惨道:“莲姐姐,是你当初于我所说那南平王所佩之玉乃是上品,吹奏起来有引百鸟之效。我这才动了心的。如今这般,莲姐姐可要替我想想办法,夫人我是不指望了,莲姐姐怜我一时想差,替我求求三皇子或者公主,可好?”
对于陈嘉碧好似突然失控下的话语,陈嘉莲虽然有些惊讶,却也并不觉得意外,从陈嘉碧之前堵她的路,她便于心里暗自想到陈嘉碧不会就这么简单,只为了让她出面作什么证!现在她是知道了,原来陈嘉碧是打着这个主意!
“什么!?四妹妹,你说是莲姐姐怂恿你去向南平王讨要玉笛的?”陈嘉倩不真是唯恐不乱,有兰夫人的护航,她早忘了之前差点被陈勋怒骂,而且她也是将重点放到了陈嘉碧的前半句话,当下尖声说道。
若说怂恿,陈勋与兰夫人都不会怎么相信的。于是他们便同时静默等着陈嘉莲说话。
陈嘉莲瞪着一双无辜的双眼,无知而又无措模样道:“我生来体弱又胆小,哪曾懂得什么玉质好坏!?”
“之前三皇子于亭台处一直与莲姐姐闲聊,是与那时得知的。莲姐姐难道忘了?”陈嘉碧紧紧抓着陈嘉莲的衣袖道。
陈嘉碧所说的并不是什么秘密。
兰夫人与陈氏姐妹均看到三皇子对陈嘉莲的特别照顾,当下她皱着眉,心想也许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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