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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翅相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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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筠心下警惕,但又出于好奇心,不知这道姑到底要引她去什么地方,又有什么事,于是便不再叫喊,只是跟着她走,暗想着只要一看势头不对,就马上掉头。但那道姑没有做什么怪异之举,就那样走着,过了热闹的正街,又穿进了较窄次道上,再从那次道转进一条小巷子,在思筠感到不耐烦之时停下了脚步,依旧背对着她。
思筠见她停下脚步,脚下放缓,再继续向前走到距她约有两丈的地方停下,冷然道:“道长不知何事,要将我引到这里来?”
那道姑缓缓转过身,黑眸紧锁思筠,思筠向她的眸子凝望去,渐渐被她瞳仁里的幽深迷惑,仿佛掉进了极度的黑洞之中,她心头惊觉,想要从她瞳仁里的黑洞中脱困,但她越想脱困,像是陷得越深。思筠的惊颤起来。
一直来她都十分低调,没有几个人知道她懂得法术,而这道姑与她对视,便用这种方式给她一个下马威,而且似乎知道她有法术,对思筠用体灵的法力对抗她墨眸的封锁而不讶异,思筠本来应该是探索式的心灵之触竟成了被她囚禁的狐鼠。
思筠一阵绝望,开始感觉四周渐变得漆黑,她不知道当整个世界都变为黑色,她的结局将是什么。想不到对方的法力如此强大,比起她那法术的微薄之力,不只是倍数的差异,甚至可以说,她要她死,仅是一个念头所起而已!她苦苦支撑着的保护网越来越薄弱,就在快要崩溃之前,那道姑“攸”地收回了所有的压制。
世界乍然转为白昼!
思筠只觉得身疲力乏,几欲下跪,但她还是强撑起不让自己跪下。
那道姑冷然看着她快要倒下的样子,唇角扯出一丝如暮色般薄的邪恶之笑,开口道:“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思筠又惊又怒地道:“我好心拾着你掉落的东西来找你!看来你是有心将我引到这里来的!算了,这东西还你!”她将手中的袋子用力抛给她,又思及多在这里停留一分,便多一分危险,这道姑邪恶难测,也不知道什么来路,说不定一时兴起要了她的命,也仅是为幽都多添一个冤魂而已。忙向巷口退去,那道姑紧跟了她两步,眸子里带了几分邪恶之意,道袍一挥,袖口无风自动,右手手指箕张,只听得“攸”的一声,那袋子竟受了什么磁力,凌空飞到她的手中,她翻看了看手中的袋子,挑眉道:“哦?我的东西?!”
“这不是你的东西吗?我明明看到是从你身上掉落的!”
“这是我的东西?哈!”她的嘴角又现出那丝邪恶之笑,准备向思筠走来,忽然巷子又奔进一人,冰冷的声音透出一丝急惶之意来。“夫人!你在这里!”
原来是随从黄琦,她奔到思筠身旁,一脸戒备地看着那道姑,又转头打量了思筠一番,只见思筠脸色苍白,疲惫欲倒,忙不迭地牵着她问:“出了什么事?我刚才一直追你,差点就追丢了,还好又找你。”
那道姑看思筠的身旁多了一人,似乎不想将事情扩大,冷笑了笑,视线在思筠身上扫了一遍,缓步向巷子那头退去。
“她是什么人?”黄琦的脸上凝了冰霜,透出杀意,虽然思筠不知道黄琦到底有多少功力,但她揣想多半不是那道姑的对手,忙伸手挡住了黄琦。两人眼睁睁看着那道姑冷笑数声后,攸然向巷子那头退去,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思筠与黄琦咋舌相视,苦于无法获知这道姑的底细,在黄琦的搀扶下退回兴客隆客馆。
在客房内,思筠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一夜无事。
第二天,思筠起了个大早,叫来两个车夫与黄琦,要他们在宣关等候,并给了他们一些钱,要他们等到她从凤翔山转回为止。两个车夫倒是唯唯诺诺地恭敬点头,可黄琦去说什么也不答应。
思筠本来担心黄琦是个心思慎密之人,如她一起去了,被她知悉了离魂珠的事回去禀告琥列,那她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再加上竹猗是个妖孽之身,极具媚惑之态,加之对自己从不以礼相待,一直都是暖味有加,要是当着黄琦的面做了什么让黄琦误会之事,再传到琥烈耳朵里也终究不是好事,可因为前一天遇上那邪恶道姑之事,黄琦认为此地并不安全,如果思筠孤身前往凤翔山,尽管只距这里仅有二十里之遥,但危险极多,她不放心让思筠一个人前往,于是一再坚持,又称如果思筠出了什么差错,她无法向琥烈交待,没办法,思筠只得带她一同前往,但还是约定只要在凤翔山找到竹猗,就要折回这个小镇与两位车夫一起等候。
行了一个早晨,两人已步入凤翔山的地界。
从宣关小镇镇上老人的口中得知,传说凤翔山是凤凰的涅磐之所,每隔百年,这山巅像大火焚山映得天边透亮,那就代表着凤凰又涅磐了一次。
据说有镇上有百岁老人曾亲眼见过凤凰涅磐之火,而往往当山巅涅磐之火焚起,想要到达山巅一看究竟的人都会失望而归,而回到家中就会得些莫名其妙的病死去,到了后来便很少有人去凤翔山,宣关小镇的人都说那是圣山,不能随意进入,否则惊扰了凤凰的安宁,凤凰必定会降病惩罚至死,于是越传越悬,到了没人敢入山的程度。
思筠与黄琦当然不信,凤凰仍是祥禽,应该只会降吉,又怎么会惩罚凡人至死?如果真有凤凰存在,也不致于邪恶到让方圆的凡人都不让进入它的地界才对,而且竹猗就选择在凤翔山里与她见面,竹猗会选择这里,想必也应该听说过这个传说,如果这传说成真,那以他通灵的法术,也不致于跑去惊扰凤凰,自讨凤凰的惩罚吧?
远望着凤翔山极是嵯峨险峻,西南面要较为平缓,树林阴翳,密密层层,而东北面悬崖峭壁,山势峥嵘,难以攀爬。一看这凤翔山思筠便犯了愁,这么大的山,不知道竹猗会在这座山的哪个位置等他?在这样庞大的山林中寻找一个人,那无疑是大海捞针了。
黄琦皱眉道:“夫人,难道你与你的弟弟之间,就没有其它的联络方式了吗?”
思筠苦笑一声,望着眼前那片渐伸至山脚的茂林摇摇头:“没有,要是他能告诉我多一点线索就好了。”
“慢慢找吧。”黄琦说完这四个字便闭起了嘴巴。
要是能展开双翅飞翔,或许能更快地找到竹猗,思忖之下,认为竹猗多半在坡面较为平缓的地段,于是两人约定两个时辰之后,无论找到与否都要回到原地汇合。等与黄琦分开后,她动用法力展开双翅在树冠之下飞翔,在深草树荫中苦苦寻觅,以期能见到竹猗,但找了近两个时辰,并且叫喊着竹猗的名字,还是一无所获,眼看天色渐晚,她只得转回指定的地点与黄琦汇合。
暮色四合,两人胡乱吃了点东西,黄琦燃起火堆,两人弯在火堆旁将就睡了一夜,第二天晨曦微亮,指定了一个汇合时间,两人又接着分头去寻找。
花了一早上的时间寻找凤翔山较为平缓的坡地都没发现竹猗的踪影,她只得折往悬崖这头,顺着悬崖之下的密林搜索过去。本来约定黄琦寻找悬崖这头,她寻找坡面那头的,她转了方向,并没有碰上黄琦,多半她见这头没人,绕去坡面那头想与她汇合。这样想来,悬崖脚下的密林这头黄琦应该已经找寻过没有线索,但思筠还是不死心,又展开翅膀沿着树冠下飞行,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竹猗。
越是接近悬崖,树木越发高大粗壮,有几株简直可称得上是参天古木,遮天敝日,比起另一头坡面上的树木要大得多,越向前虬枝劲叶的古木就越多,相对起初的那段树林,这边的因古木树冠太大阴死了许多小树,成了一树独霸一方的奇特景象。她只觉得自己太累,双翅飞行要花上数倍行走的力量,她收起双翅踏步前行,隐约听得水声。
难道悬崖之下有流水通过?心中好奇,于是向折向水声方向寻去,过了几株般根错节的古木之后,树木开始稀少,而水声更大。她快步前行,片刻之后穿越了树林,一带广阔的空间出现在眼前——
距她不远的前方,一条碧绿如翡的河流平缓地汩汩流过,河岸上长满了无名的树,黄叶与落花偶尔飘落在水面上,便由那水波载着送去远方。
思筠怔住了,想不到悬崖之下竟会有这样的美景存在,眼看着河流流向与悬崖的角度,似乎这河流是从悬崖里流出来一般,她忍不住沿着河岸向前行走,踏步在松软的河岸细砂上,嗅着秋花的芬芳,看着碧水荡起的波纹,不由心醉,一时间竟忘了此行前来的目的。
渐渐的越是接近悬崖下,凝目远眺,隐约只见那悬崖脚下有一个洞,洞前一泓清湖,洞口比清湖面高出丈许,洞口冒出的水流滑过丈许高的台面,又注入悬崖之下的湖面,成了一个平缓的极宽的瀑布。此情此景,看得思筠心旷神怡,忽然觉得脚下一冷,水流浸没了她的脚趾,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走完了河岸到达湖边,一脚踏进了湖水之中。
心下馨然,不由莞尔一笑,只觉得那湖水碧色,幽清而深远,环顾之下想要退回去,蓦地,极近处一个黑影从湖水中冒出来,水花激溅了她一头一脸,眼前一片模糊,无法睁眼。
卒不及防之下,她惊叫了一声,连连退了好几步,双手挥舞着,唯恐被袭击,正在狼狈不堪时,只听得一阵恶作剧得逞后的哈哈大笑,那熟悉的笑声让她忙用衣袖拭净了眼上的水,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男人裸着健硕的上半身,□只着了一条短裤,就那样站在她的身前,黑发湿漉漉地粘在俊美妖孽的脸颊上,竟然就是她苦苦寻找了一天的竹猗!
作者有话要说:啊,终于写到小狐狸了。。。。。。黄昏滴心荡漾啊
48
48、幻像 。。。
“竹猗?!”她大声叫道。
竹猗撇撇嘴,伸出一个小指到耳洞里捣摸着,挑眉道:“师姐,我耳朵里没进水,我听得到,你小声些吧。”
她见他光洁的胸膛之上水珠而不断滑下,竟有种说不出的妖媚诱惑,她不自然地转头调开视线:“你……快去将衣服穿上!”
“师姐,小的时候我们还光着身子一起玩呢,现下你就害羞了?!”
“你……”
“哦,我都忘了你记不起来了,失忆了。”他耸耸肩道,那黑眸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揣测的神色。
思筠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心中忐忑。她跟本就没有跟他光着身子一起玩过,那是蔷婴,而她只是个借蔷婴之体重生的人。“你再不穿衣服,我就走了!”
竹猗妖媚而笑,走到最近一株大树旁飞身上树,从最高的枝头拿下衣物抖了两抖,披在身上,掩住了那尽是诱惑之意的胸膛。“好吧,师姐之话,怎么能不听。”
“你是刚刚到这里,还是本来就一直在这里等着,见到我的那随从过来找人也不露面?”思筠嗔道。
“哦?她是你的随从?”
“你见过她?”
“昨日我又在水底戏耍,透过水幕看到她的。看来也是个狠角色,就是……不适合做你的随从。”他一边系着袍带,一边向思筠的来路走去,道:“我们等得师父来就要一起去寻找灭戬氏的宝藏了,你该不会让你那随从参与进来吧?”说罢歪着头盯着思筠,俊美中带着一丝惫赖。
“当然不会。”思筠忙道:“你就呆在这里吧,我回去我们的汇合地点就来找你。”
他歪着嘴抿唇,又挑了挑眉,眼珠转了转,带着几丝调皮兴奋之意道:“好啊!我就在这里等你!不过要快一点,我这个最怕等人,在怡情楼养伤那几天,我又不能去哪里,每天都要等你回来,那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思筠想起了那段温馨的日子,不由得莞尔,点点头,忽然转身去解开衣领的带子,竹猗先是瞪大了眼睛,又邪魅而笑,阴阳怪气地道:“难不成你也想去河里游泳?!”
思筠白了他一眼,嗔道:“乱说些什么,我不解开衣服,难不成要我每展开双翅一次就要撕破一件衣服?我出门在外带的衣服很少的!”说罢,法力微动,身后的双翅扑拉拉展开,美丽而诡绝。
“我去了!”思筠一笑,倾国倾城,竟让一向妖孽的竹猗也看得一呆。
扇动双翅,从树冠顶上飞空而去。
望着思筠渐飞渐远的身影,笑意渐渐从竹猗的嘴角消散,他瞳仁里被绝望的忧伤代替,浓得化不开。他用力咬着唇,齿在唇上压出一道血迹。
“师姐……师姐?”那抹苦笑,在正午的阳光从树叶间透出的圆斑中越加凄清。
思筠快达到汇合点时又飞落下来,重新将衣服合上,走到汇合点呆了片刻,黄琦便赶了过来。
“属下在这边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
“不用找了,我遇到他了。”思筠道。
黄琦一付惊讶之像,思筠找了个借口解释道:“他也是刚来的,昨天我们算是白找了,现在是正午,时间足够,你就回宣关镇去吧,等我的事情办好了,我就去宣关镇找你们,再一起回去。”
黄琦眼敛垂了垂,掩住了眸子里的神色,低下头应道:“那属下便告辞了,属下会一直在宣关镇等夫人,但不知夫人属下等多长时间?”
“十天吧,如果十天还不见我回宣关镇,你们就自己回去好了。”
黄琦冷冰的眉宇间看不出一丝暖意,点点头,转身便走。看着她纤瘦高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树影草间,思筠的凝起法力,向着黄琦消失的地方蛇一般悄然延展过去,果然,她感受到黄琦老老实实地向着来路回去,并未玩什么花样。她的灵力一直跟踪到黄琦消失在密林之外才收回,再次褪下衣领,展开双翅向悬崖之下飞去。
她却不知道,在黄琦出了密林之后,天空降下一只秃鹰,载着黄琦想要传达的信息,飞向莫名的远方……
琥烈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兵刃反射的冰冷的光芒,血液喷溅的恐怖,纷乱如锅上热蚁的宫内侍婢的脚步,以前人临死前绝望的嚎叫声……所有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他就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石像,冷冷地打量着世间最残忍的景象。
弱肉强食,这是天理,成者为王,这也是法则!
曾经他想无数次颠覆这天理与法则,但却逼得他一再向死角上退,最后,他站在这王宫的最高处,心如铁石一般看着这场屠杀。
就本来就是我的!他低低地喃语。如果他能早一点达到权利的颠利,泠儿就不会死,芮姑也不会死,所有的事情就将会从另一个方向发展。可是上天已经注定这样,已无法更改了,甚至他有一天能够站在王宫最高点冷眼看着他的兵士杀人,也是上天注定了的。
通过认真的排查,除了那些老弱病残,又老实本份的奴仆婢女可以特赦之外,全都要抓去下狱,尤其是寿栩的心腹必须杀,如遇违抗者,当场格杀勿论。
要怪,就只能怪当初他们瞎了狗眼去拍寿栩的马屁,成为寿栩的帮凶!
他将视线调转,望向檐顶上浮着的那轮金黄色的夕阳,长长叹了口气,这观夕楼果然是观望夕阳之景的最佳地点。秋风袭来,他忽然觉得很冷,从未有过的冷,这让他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身上的披风。
“冷吗?将军,那我们下去吧。”琥字卫队的首席卫士一甲立在他的身旁关切地道。
他点了点头,与一甲从观夕楼走下,穿过宽阔的广场,远远的还能听到人的惨叫声,还能看到奔跑的脚步被强行束缚。
“要不,我们回将军府吧。”一甲再提议。毕竟这血腥的地方还要清理,才能真正成为琥烈的地盘。
琥烈依旧点点头,向前广场大门走去,走过广场,穿出朝圣栏,就能出王宫了。
忽然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由远而近,琥烈循声看去,只见一队兵士抓了十多个奴仆往这边来,似乎要押送他们出宫,走得近了,那兵士的小头目上前行了礼说了意图,便要下属兵士押那十多个奴仆走。
忽然一个太监声嘶力竭地大叫:“琥烈将军!琥烈将军饶命!琥烈将军饶命!”
他这一叫嚷,其它奴仆也纷纷嚎叫着要琥烈饶他们的性命,琥烈眉头紧皱,琥珀色的瞳仁里潜伏着快要爆发的怒火,那兵士小头目见状,忙不迭要其他兵士掌那个太监的嘴,那太监眼看着就要被杀,他尖声叫道:“将军!将军!”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兵士连滚带爬伏到他的脚下,结结巴巴地道:“将军!将军饶我……”危机之下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叫道:“将军如果饶了我的命,我就将清义候与姒筠姑娘……啊不!是……是您的夫人的事……”
琥烈虎目陡然瞪起,射出浓浓的杀意,认出那太监似乎原是寿栩身边的红人,叫做仲秀,思筠失身于寿栩之事,是琥烈最大的耻辱,他切齿道:“你将会为你的这句话付出生命!”
仲秀一听,吓得话都快说不全了,大声叫道:“不不不!不是将军想像那样,跟本就不是那样,是另有别……”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兵士打了一拳,弯在地上痛得像只虾米说不出话来。
琥烈心头一跳!
“你刚才说什么?!”
仲秀缓过气后,忙接着道:“不是将军想像那样……其实……其实……”
“其实怎样?”
“将军是否饶我?如果将军不饶我,我死也……”话还没说完,一甲便冲过来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眯着眼道:“你敢威胁将军?!”
琥烈挥挥手,一甲又才缓缓放开仲秀,仲秀吓得尿都快流出来。
“好,我饶你不死!”琥烈沉声道,吩咐那个兵士小头目道:“这个人,一会儿把他送到将军府,我要离自审问他!”
琥烈就着广场的石栏坐下,冷然望着下面跪坐着的仲秀,只见他一脸谄媚奴样,心头不由升起厌恶之心。寿栩身旁尽是这些小人,所以才这么不得人心。
“说吧。”
仲秀左右环顾了一下,道:“将军……不……王上……”
“行了,我还未封王!有什么就快说!”琥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仲秀忙道:“将军,我这……这可是有关夫人之事……”
琥烈略一思忖,挥手让身后的一甲退了几步,道:“这样可以了吧?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仲秀站起上半身,眼珠子左右绕了一圈,贼眉贼眼地凑到琥烈耳畔到:“将军,清义……不……寿栩不是曾经将夫人囚禁在一处民宅里过了一夜吗?”
此话戳到了琥烈最痛处,他陡然间眉宇里凝了结霜,眯着眼盯着仲秀,直叫仲秀发毛,忙又道:“您……您……一定以为夫人已经不贞洁了吧?”
琥烈心头一动,眼敛微抬,琥珀色的眸子紧锁仲秀,一字一顿道:“给我说清楚了!”
“其实……那天晚上……寿栩没有对夫人怎样……”
尽管他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内心却掀起涛天巨浪。仲秀说的是真的吗?以寿栩的荒淫无度,又怎会放着姒筠不去侵犯她呢?但仲秀这般信挚旦旦,又处在急于活命的当口,他应该不会说假话,难道这里面有另有别情?
琥烈的眼睛又眯起,道:“说下去!”
见琥烈脸色稍霁,仲秀察颜观色,接着道:“寿栩不知去哪儿找来了一种异药,据说吃了那种药之后,女的就会将她眼前的男子当做自己最爱的人,然后开始云雨之欢,但是施药的人却不能与受药人真正欢好,因为那药是让人产生幻觉幻听,如果一旦有肌肤之触,受药人就会渐渐从药力中醒过来,那么施药就会失败。而且……据说只要女子对自己情侣的意志不够坚定的话,就容易受到药力的控制,转而爱上施药之人,但是……但是将军与夫人心心相印,鹣鲽情深,想当然那药力应该不会控制住夫人吧?”说到这里,那奴样的眼睛试探地望着琥烈。
一席话让琥烈震惊,他微微从石栏上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仲
秀。他本已渐渐接受了已失身于寿栩的思筠,本已渐渐淡忘了寿栩为他心里再添一笔耻辱,本已只想着弄清楚思筠的真实身份与目的再作打算,可在却知道了一直梗在他心头的结,其实根本就没有结!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琥烈迭声道。就连姒筠也认为她失身给了寿栩,可现在藏在谎言背后的真实,却是思筠与寿栩之间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而仅只是寿栩制造的一个误会!
“是真的!将军!我发誓我说一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见琥烈神色瞬间百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仲秀深怕琥烈怀疑他说的真实性,急得道:“那夜,就只有我陪着寿栩去囚禁夫人的那处民宅中,里面虽然有他雇去的武师,但都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这件事除了寿栩之外,就只有天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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