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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封门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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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愣子战战兢兢的看着老支书,小声的开口道:“支书,这是来插队的知青。”
“知青?”老支书的眼神变了变,连忙将扑在我身上的妇人猛地拉开,骂道:”这个日弄人的娘们。〃
老支书热情的拉着我手,严肃的说道:“毛主席的娃来了,不知道主席他老人家有什么指示?俺,俺一定会执行到底的。”
我被热情的老支书拉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随即想起什么开口道:“这大娘是怎么了?”
老支书听到我的问话,嘴角扯了扯,忙道:“没事,没事。”
“前一批知青现在在哪了?”张涵涵在一旁问道。
老支书听到张涵涵的话,明显身子一怔,然后恢复了神态,跟我说:“前一批知青?哪里有前一批知青?那么多年,就得你们这一批知青娃娃,还倔得很么!”
我说:“不对呀,刚那个李愣……不,孙同志说,村子里来过几个知青,有男有女。
老支书骂了一句:“驴球的李愣子,就会日弄人!”
他告诉我:“李愣子本来也是个实诚人,后来有一年山上窜下几区饿狼,他父母都给狼咬死了,他也被吓傻了,靠着村里人接济生活,平时住在木亭里,睡醒了就蹲在戏台上,给别人讲古。这驴球的被吓傻后,就老爱把人往阎王观那里领,说那里藏着宝贝,你们千万莫听他胡咧咧!”
我问道:“那阎王观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能去?”
老支书看着身边哭哭啼啼的妇人,没说话,最后只说了句:“那里有啥子,你就莫管咧,只要记住莫去就行了。”
说完,老支书从村子里喊出一个戴着脏乎乎军帽的青年,对我们介绍这是村子里的会计;随即吩咐会计领我们几人去休息。
会计按照老支书的吩咐领我们去了村里一处没人的木屋,那木屋似乎很久没住过人了,一打开门,灰尘飞扬,呛得我们直咳嗽。
他帮我们打扫了一下,又抱了好多麦秸秆铺在床铺上,给我们介绍着这里的环境。
他说,这个村子叫风门村,我们是祖祖辈辈在这座村子里生活,我们全村都姓孙。
据说我们的祖先是明朝的时候一个姓孙的将军,后来因为受到别人的排挤。
这才在率领全家迁到这里,听老人说我们的村子下面就是这个将军的墓地。
本来我们这个村子夹在这两边的大山里,风水不好就有一些鬼怪邪物。
可是自从一个云游的道士在村头建了一座阎王观后,村子就再也没有发生什么邪事了。却不想在前几年红卫兵把村头的阎王观当做四旧一把火烧了后,我们村子就经常发生些怪事,村子的鸡鸭和狗这些活物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亡,而且怎么都不能养活。
村子的女人不能生孩子,即使生下来孩子也会在两三天夭折了。
老人们都说红卫兵把镇住妖魔的阎王观烧了,妖魔们就都放出来了,妖魔要报复我们村子;所以才让我们村子鸡犬不留,封门绝户;所以我们这村子就被人叫做封门村。

  ☆、第四章  夜半鬼敲门

天渐渐黑了。
我躺在干草铺上,周围传来干草和山上的狼叫声,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老支书听到我问他前一批知青的事情,明显一愣,不像是我问的问题错了,却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可是刚才杜红红也问过李愣子这个问题,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为什么我问就不对了呢?
还有村子里活物养不成的原因真的是因为红卫兵把村头的阎王观烧了造成的吗?
封门村真的是封门绝户的意思吗?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你突然闯入了一个和你毫无交集的圈子,因为不懂圈子特定的规矩,被排斥在圈子外,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失落感。
丘一阳却像是早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很快整理好了床铺,躺在了上面。我这时想起一件事情,坐起身来问丘一阳:“你在村子里是怎么知道李愣子偷窥我们的呢?”
丘一阳冷哼一声不言语,更不象要回答我问题的意思。
我看着丘一阳,他翻了个身,睡觉了。
我怎么也睡不着,一直熬到半夜,就听见有人在村子里上唱歌。
那歌词断断续续,依稀能听到:“封门绝户,绝户封门……”窗外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斜斜铺进来,月光照在丘一阳脸上,我看了看,他的眼睛仍然睁着。
我吓了一跳,他还没睡吗?我直起身子仔细看了看他,他神态安详,呼吸平稳,就像在熟睡中一样。
我跳下床,用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珠一动不动,确实是睡熟了。
我暗暗称奇,小时候读《三国演义》,书上说猛将张飞就是睁着眼睡觉,我一直以为这是传说,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人。
这个丘一阳,我觉得他越来越神秘了。
一阵苍凉的歌声从河滩上传来,歌声如诉如泣。
我默默听着,后来在那神秘肃穆的歌声中,渐渐睡着了。
由于这一天颠簸的有些劳累,再加上之前李愣子讲的故事。
竟然心事重重的睡着了;“咚咚咚…"在睡梦中突然听到一阵紧促的敲门声,我翻了个跟头,没在意继续重复着睡梦中的故事。
“咚咚咚…”似乎是因为我的不在意,屋外的人敲门声更大声了;而且听着动静似乎是很急躁似的。
这一阵敲门声直接把我的困意消乏,我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借着皎洁的月光骂骂咧咧的披上外套,不满的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
这大晚上的会是谁这么紧张的敲门?难道是张涵涵?张涵涵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
我怀着满腹的疑问,“吱呀”一声,推开破旧的木门。
“谁啊?”我好奇的朝门外看去,只见皎洁的月光照应在山村里,一切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几乎可以看到院外挺拔的古树。
别说是人,就连一只苍蝇都没有。
“他娘的!”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声,看来是哪个龟孙子做的恶作剧。等我找到这个恶作剧的龟孙子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顿,我狠狠的想着。
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心里没在意,转身就要回床上接着再睡。
不料就在我这一转身的功夫,熟悉的敲门声又接着传来。吓得我一机灵,这他娘的恶作剧耍上瘾了?我满腹火气的转身打开门“是谁?有种就给老子出来!”没想到在宽敞的院内竟然能够传来我的回音。
有些气急败坏的甩手关上门,我还就不信了,就在原地看着这扇门,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尽管有些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果然不错,这阵熟悉的敲门声依旧还是响起。
“咚咚咚……”有些示威般的再次和我作对,心想再一再二还没有在三的。不管是谁,让小爷我逮到定要一顿暴打,这次我没有使劲的开门,而是小心翼翼的抓着把手,轻轻的一下打开。
“忽”的一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竟然貌似有一群黑影直接从我面前飞过。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嘴里的骂声不禁一下子憋在嗓子里,那个黑影是怎么回事?难道还真的是会计所说的村子里的妖魔?
想到这,我冷汗直流。
没有勇气去寻找制作恶作剧的人了,直接转身回到屋里。战战兢兢地的关上门,突然之间我想起一个问题,这一阵子敲门声的动静怎么没有吵醒一直在屋里睡觉的丘一阳?就算丘一阳睡觉睡的再死,也没有可能在我这么大动静的关门声下也不能吵醒吧?
想到这,我走到床边“喂,丘一阳……"我刚要出口呼喊,突然直接呆愣在原地,丘一阳竟然不见了。
就像我们刚进村的时候一样,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我摸了摸床铺,没有一丝热度;忽然有一种错觉,是之前丘一阳根本就没有在我身边睡觉一样,还是丘一阳根本就没有体温?
我想了想,这两种结论无乱哪一种都是我不能承受的。
抬头看了看屋内,这间木屋是全封闭的,周围根本没有窗户,只有在屋顶有一处狭小的通气口。
“咚咚咚”还是熟悉的敲门声,丘一阳到底去哪里了?
难道之前和我说话的并不是丘一阳?那么这是谁?
这诡异的敲门声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鬼敲门?
一连串的经历让我六神无主,这时我再也顾不得了,我拉开门,拔腿直接跑出这间闹鬼的房间。
跑在村子的山路上,我气喘吁吁地的停下脚步。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风吹声,此时我有些草木皆兵,连忙向眼前的山梁看去,不觉大吃一惊。
村头的山梁是高数千米高的悬崖,悬崖仿佛刀劈一般笔直,石缝中顽强生长着许多苍松。
最古怪的是,那些枝丫斜出的苍松上,竟然吊着一具具死状可怖的尸体。
这些悬挂在松树上的死人,应该是古代时候的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人拖到这个峡谷中,被挂在了悬崖上的古松树上,成为了独特的悬崖挂尸。
我瞪大了眼睛,那些悬尸身上黑糊糊的,像披上了一件大黑袍子。
这些尸体不知道在山崖上挂了多久,皆是一具具面目狰狞的干尸,外面裹着件烂成破布条的衣服,还有些尸体被老鹫啄开,肠子流在外面,拉得老长。
我以前也听说过这悬崖挂尸,但是真见到那一具具流着肠子的干尸,心中也是忍不住一阵恶心。急忙死死的捂住嘴,脸色苍白,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我战战兢兢停在原地,不敢靠前更不敢向前一步。
此时,我竟然有一些悔意,我为什么要来这鬼村,丘一阳是怎么失踪不见的?
那一阵阵诡异的敲门声又是怎么回事?最关键的是眼前的这些悬挂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冥冥之中我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一步步将我推进这个诡异的圈子里。
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咳嗽声。
那咳嗽声十分古怪,听起来就像上了年纪的老人抽旱烟时不小心呛到了,又强忍着不想出声。
这深更半夜的,又在这样荒无人烟的山梁边上,哪里来的咳嗽声?
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住呼吸,仔细去听,却只听见风吹过树叶,呜呜作响。我努力听了一会儿,再也没传出来那种古怪的咳嗽声,心中暗暗安慰着自己。
我想上前探个究竟,心里却不敢去,讪讪地站在那里。
我想起爷爷和我说过的话,心中无鬼自不怕鬼。
自问我朱胜利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想到这儿,我打起精神向前走去。
还没走几步,那咳嗽声又来了。这次我听得清清楚楚,声音从前方树林边一块立着的石头旁发出来。

  ☆、第五章 红衣女鬼

说实话,这时候我有三分打憷,明亮的月光明晃晃照在地面上,大石头后的树林里一片黑暗,那石头后到底藏着什么,难道那里真有个老人?
此时山脚上光秃秃的,况且这荒郊野外的,怎么可能三更半夜冒出一个老头?
我提着胆子,借着月光,小心翼翼走过去,大着胆子弯腰看去,发现石头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刚松了一口气,那熟悉的咳嗽声又一次在我身后出现了。
我又看了看,石头背后空荡荡的,确实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这事情邪性了!
我呆愣在原地,此时真是向前也不是向后更不是。
这时候,那块大石头上,传来了一阵敲击石头的声音。
我一动不敢动,眼巴巴看着石头上的石屑被清风吹起,心中乱糟糟的。
“恐惧会让身体生出鬼来。”我想起爷爷曾说过的话,使劲镇定自己。
我惊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时突然想起我爷爷和我说的江湖上跑手艺害人的鬼把戏来。
一个叫做“半夜鬼敲门”,一个叫做“鬼咳嗽”。
“半夜鬼敲门”,说的是将鳝鱼血涂在仇家门上,蝙蝠最好鳝鱼血,闻到门上有鳝鱼血的味道,就不断去撞门。就这样,门整夜响个不断,开门一看,外面又什么都没有,就像鬼敲门一样。
“鬼咳嗽”则是抓只蛤蟆,在它嘴里塞一撮胡椒面,然后在蛤蟆嘴上封几条线。蛤蟆被胡椒面呛得直咳嗽,嘴巴被封住,咳不出来,就会发出老人一样的咳嗽声。
我此时不禁有些怀疑,这里会不会被人设计了一个局,我可能是中了“半夜鬼敲门”和“鬼咳嗽”的障眼法了。
想到这,我‘呸’的一口吐下一口吐沫,心想只要是鬼把戏,反正又不是真的有鬼,有什么可拍的?这可难不到小爷我。
我知道这些是我自我安慰的办法,也是我胡乱拽到脑子里的念想。在这样在外毫无依靠的情况,我只有情不自禁的在自己内心里找合理的依靠,给自己壮些胆,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也得往前面走。这也许是唯一的办法吧。
这时,旁边又传来咳咳的几声咳嗽。我装着胆子蹲下身,撅着屁股在石头下翻腾着。
仔细低头的往下一看,那石头底下黑糊糊的,隐约看见里面卧着个簸箕大小的物件,但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我刚要寻个树枝敲打一下看看这究竟是什么,那东西突然动了一下,接着发出了一声熟悉的咳嗽声。
那石头下,果真伏了只簸箕大小的蛤蟆!
我吓了一跳,险些跌倒在地,在明亮的月光下很清楚的看见蛤蟆背上有很多暗红色的斑点。我怕有毒,忙脱掉衣服掩住口鼻,小心翼翼用木棍戳蛤蟆一下,蛤蟆“刺”一声,就往外喷出一股红雾。
那红雾直朝我扑来,我吓得一机灵连忙往后退,生怕这可怕的红雾喷在我的身上。
那红雾有一股辛辣味,呛得人直想咳嗽。我好容易忍住,待红雾散去,再看那蛤蟆,还是停在原地。我又接着用木棍戳它,它又喷出一股红雾,往石头底下挪了挪。我待它再喷不出红雾,才用木棍小心掀翻了它,将它从石头下扒拉了出来。
那蛤蟆浑身长满了毒疮,身上遍布着血红色的条纹,看起来分外狰狞。
好在那蛤蟆虽然看起来恐怖,却老老实实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只是不断咳嗽。
我见这大蛤蟆稀奇,就想起爷爷曾说过,这蛤蟆天生会测水。在发洪水之前,蛤蟆就知道洪水能淹到多高的地方,会提前爬到树梢上。水乡的人见到蛤蟆爬树,就会收拾了东西,也跟着蛤蟆爬到树上。蛤蟆爬到哪里,洪水就会涨到多高。
有一年黄河决口子,好多人跟着蛤蟆爬到树上,洪水十几天还没退下去,大家带的吃的吃完了,开始到处找吃的。先是扒树皮,扒光了树皮,就开始吃树上的癞蛤蟆。最后集体中了毒,眼睛肿成了铜铃那么大,肚子也鼓成了球,身上到处都是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活脱脱变成了“人蛙”!
我想到这,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棍子扒拉倒蛤蟆。蛤蟆在地上左右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
看着这蛤蟆的样子有些奇怪,我仔细一看,发现巨蟾肚子下光秃秃的,果然没有腿,难怪这它被我这样用力的戳来戳去也不跑,原来是跑不了。
这蛤蟆是先天无腿,还是被人将腿斩断了呢?
我凑近了仔细一看,发现这蛤蟆的脊梁骨里,被插着一根丝线,就像是钓鱼用的丝线一样,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我拿出一根火折子晃了晃,借着微弱的亮光就看见丝线是长长的一缕,从蛤蟆身上出去,顺着悬崖走,我沿着丝线走了一会,发现那丝线极长,竟然一直延伸到悬崖中。
悬崖里光秃秃的几乎什么也看不着,山崖仿佛刀劈一般,笔直竖在那里,石缝中伸出不少苍松古柏,连阳光也遮住了。
举着火四处看看,这时明晃晃的月亮钻到了云层里,空荡荡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悬崖上晃晃悠悠浮起了一层白雾,这片悬崖在白雾中影影绰绰的,仿佛有无数个影子在来回走动般的诡异。
耳边,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风吹声,哗哗的不绝入耳。
我想了想,嘀咕道:“这大癞蛤蟆在难道和这悬崖有关系?”
突然眼前一晃,只看到石头底下的癞蛤蟆挪了挪身子,看样子像是要爬动的样子,我忍不住哑然一笑,心想这癞蛤蟆没有腿,竟然还想跑,这不是开玩笑嘛?
正静静的看着,没想到这癞蛤蟆竟然晃了晃,直接一跃身子跳了起来,我连忙躲过一边,癞蛤蟆带起一阵尘土直接跃出一米外,不见身影。
奇怪了,没腿它也能跑?
我纳闷的想着,却不经意的看到在癞蛤蟆呆过的地方竟然有一丝金色的物件闪闪发光,我好奇的看去。
我突然想起我爷爷的以前对我说过的话,这宝物都是聚集了天地精华,有宝物的地方,天地灵气也足,所以宝物周围的动物都会长得很大,容易出大蛇、巨龟、老树。这里挨着荒山野地,附近又是悬崖峭壁,这宝物要是生在这里,那谁能想到?
我有些心惊的往下刨了刨,地上厚厚的一层竟然还带着丝丝的温度,看来是之前的那只癞蛤蟆呆过的温度,只不过有些格外的发热,越往下越有些发硬。我使劲的一扒,手中感到有些发硬,拿起一看。居然那是一堆堆碎石包在一个粗牛皮缝制的袋子里,牛皮袋经风吹雨淋,早已破损,露出来了一些青黄色的粗沙粒,有玉米粒大小,上面结着青绿色的铜斑。
那堆碎石包在一个粗牛皮缝制的袋子里,牛皮袋经风吹雨淋,早已破损,露出来了一些青黄色的粗沙粒,有玉米粒大小,上面结着青绿色的铜斑。
我粗的略一看,就发现这是一包金沙,唤作玉米金。
我爷爷曾和我说过,自然界的金子种类很多,天然的金子都叫原金,根据具体形状不同,名字也不同。
金子呈粉末状的叫狗毛金,米粒大小的叫米粒金,再大一点的金颗粒,就叫瓜子金。此外根据原金的形状,还分为腰带金、蛇金,最好的还是狗头金。
狗头金是天然产出的不规则金块,通常由自然金、石英和其他矿物集合体组成,因其形似狗头而得名,也有人叫它马蹄金。
原金只是金矿石,还需进一步提纯,按照含金量不同,金矿石的颜色也不同。金的成色分为“赤”、“黄”、“青”、“黑”,成色最好的是赤黄色,黄金含量有九成,其次是淡黄色,青黄色再次,最差的则是黑金。
我看了看,这些玉米金属于青金,成色一般,估计能炼出六七成黄金。不过这些玉米金量很多,能有五六斤重,这其貌不扬的石头里中哪里来的这么多玉米金粒?
我四下里找了找,这包金玉米周围散落着一堆骸骨,不知道是什么骨头,在骨头旁边还有一支筷子,半截插在土里,只露出一点在外面。
我抖了抖眉头,心想如果这只是一双普普通通的筷子,那么就有不合理了,在几个骸骨下埋着一包金粒,而在不知名的骸骨上插着一双筷子,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了。
我伸手讪讪的捡起插在骸骨上的筷子,那支筷子从中间断开了,只有半截,但沉甸甸的。我连忙擦干净筷子上的泥,露出了金灿灿的本色,这筷子竟然是用纯金打造的,上面还刻着条古怪的小蛇。这筷子打造时一定掺了其他金属,坚硬无比,我看了看断口,明显是外力硬给折断的。
我用力的搽了搽筷子的泥土,看着闪闪发光的黄色,心里忍不住一阵激动,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黄金打造的筷子,心里难免有些兴奋。
我摸了一把流出口外的口水,正要将筷子放入兜中,却没有想到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嘶嘶哑哑的尖叫声,我顿时吓了一大跳。
有鬼?
我躲在石头后面,小心翼翼的往前看去;定睛一看,心里猛地一颤,灌木前陡然站了个女人,穿着一身大红袍子,背对着我的方向。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无名的悬崖中到处是兽骨、大石头和穿着丝线的癞蛤蟆;出现什么邪乎东西都正常,就是出现个女人,太不正常了。
这时候,那女人显然发现了我在盯着她,慢慢转过身,朝我慢慢的走过来。
我虽然心里害怕,但是没有像其他人表现出来大叫一声,拼命就跑,胆小如鼠的样子。
其实我当时就吓傻了,两条腿发软,怎么也抬不起来。索性心一横,想着老子死之前,最起码长长见识,也得看看这女鬼到底长什么样,狠狠心下定决心抬头一看,那女人眼眉处怎么有些熟悉,我也顾不得害怕了,再仔细看一看,当时我就大叫了起来。

  ☆、第六章  阎王观的秘密

说实话,我当时不由自主的就吓傻了,两条腿使劲的发软,怎么用力都抬不起来。
索性心一横,想着老子死之前,也得看看这女鬼到底长什么样,狠狠心抬头一看,那女人眼眉处怎么有些熟悉,我也顾不得害怕了,再仔细看一看,当时大叫了起来。
“张涵涵!”
当时看到张涵涵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是行兴奋还是惶恐,只是忍不住失声大叫起来:“张涵涵?是你吗?!”
张涵涵听到我的声音明显一怔,但是没有动作,只是往后退了两步,接着转身就猛地消失在了树木丛林中了。
我心里嘎登一下大叫不好,很明显张涵涵其实是认识我的,只是她现在看见我扭头就跑太让人费解,我心里容不得多想,连忙追去。
可惜的是,这树木丛林中到处都是低从灌木,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的样子,仿佛大渔网一般,我扒开手前的灌木,顺眼再望去,灌木从中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半点人影的样子。
张涵涵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他们三个女知青不是被安排到老支书的家里吗?
既然张涵涵来到这里,那其余的两个女知青又到哪里去了呢?
我坐在吉普车的时候,张涵涵和丘一阳四人明显相识,不然也不会开口问我,我是哪家的人。
他们又在对我瞒着什么?
可是回想起来,我还没有喊不断名字的时候,她朝我们靠近,被我识破后,又突然逃走,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但我确定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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