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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封门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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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着性子就索性举着火折子在那儿慢慢分析,一连费了好几张火折子,才看明白,好久才嘘了口气,这几幅图描绘的是远古时候,两方军队在战场上互相征战,明显的那方人多的一方胜利了,人们似乎很高兴,从脸上的表情上可以看的出来,在山顶上,一个穿着龙袍的威武壮年,正看着山下的工匠敲敲打打,接着下面的一副画上,很多的人用力抬出一个个的青铜鼎来,放置在地上,不多不少正好是九个。
☆、第九章 远古传说
我看到这,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在这样恐怖神秘的环境中,突然看到这样一幕,实在让我不敢相信,我使劲揉了揉眼,看了看旁边的丘一阳,他好像并不在意鼎底的画,但我真的被震住了。
我秉着呼吸,再一次仔细辨认了这几幅图画,打心眼里惊讶,如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假如画面上的内容是真的发生的事情的话,这几幅被水严重腐蚀的简单粗糙的图画,恐怕比世界上任何一幅图画都要珍贵,更加值钱。
第一幅图,两方军队彼此冲杀,人多的一方胜利了。
第二幅图,百姓安居乐业,生活美好,以至于国家的九个粮仓堆积的高高的,和小山头一样。
第三幅图,穿龙袍的人正站在山顶上,监督着地下的工匠敲打的铸造铜鼎,紧接着过了很长时间,九个大小不一的青铜鼎被人依次抬出。
我此时大吃一惊,这大鼎底下古怪的图案,竟然记录的是一种远古传说!
相传远古的时候,夏朝建立之后,九州稳定,四海升平,赋税既定,万国遵从,百姓有九年的储备,国家有三十年的积蓄,朝廷和百姓都日益富庶。夏禹四岁,当时的士大夫施黯就请示道:“现在九州所贡之金年年积多,作何用处呢?”。
于是夏禹想起从前黄帝轩辕氏功成铸鼎,鼎成仙去,打算铸造属于自己的九鼎。
于是他就批准了士大夫的建议,以九州铸造九鼎,并且在大禹从前治水时所遇到的各种奇禽异兽、神仙魔怪等,也一一刻画在鼎身上;这九鼎就是冀州鼎、兖州鼎、青州鼎、徐州鼎、扬州鼎、荆州鼎、豫州鼎、梁州鼎、雍州鼎。
所以也叫镇国九鼎。
我也开始怀疑起自己。
我怎么会对此如此熟悉,甚至都不用去猜想?
我脑子里渐渐的恍惚起来,我突然想起我爷爷跟我说过的传说,据说大禹在铸造九鼎的时候,依次在鼎里面放进了他当时治水时九天神女赠送的天书,有九册,而九鼎传到秦朝,秦朝覆灭的时候,九鼎就不知所踪。
我爷爷还跟我说过,李耳周游列国的时候,曾见到过九鼎,从九鼎里取出了一册天书,就是以后的《道德经》。
可这还是不足以解释我大脑中看到那些线条时立即浮现出的景象。
我猛然想起邱一阳,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抬头,发现他正站在第九个鼎旁边看着我。
我起身走向第九个鼎。
这里也许有结局。
第九个鼎明显比其他八个要小很多,但当我埋下身子去看大鼎下的画时,却发现画被人硬生生磨掉了,一定是丘一阳,我心中奇怪,他为什么要抹掉上面的内容,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
刚要起身去找他,头一碰在鼎上,嗡一声闷响,疼得我瘫坐在了地上。我紧接着就坐在地上揉着头,再点燃火折子时,亮光一闪,突然看见鼎底部好像有字,上前仔细一看,有人用刀子深深刻了一行字,字是宽大的隶书,力透鼎壁三分:
朱淼,查鼎。
“他娘的邱一阳,怎么知道我父亲……”我话刚说出口,定睛再一细看,大吃一惊,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那行熟悉的瘦金体字迹,分明是我父亲的字迹。
这不是丘一阳干的,他更不会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我使劲让自己清醒。
难怪我临走的时候,爷爷在此叮嘱我,让我千万不要来封门村,原来这里有我不知道的东西,看来不止我我父亲,而且我爷爷似乎也来过封门后山。
我爷爷,绝对有让我不知道的秘密瞒着我!
我着急想去看这上面有没有我爷爷的名字,可是没想到这时候手中的火折子已经烧尽,不知不觉的已经烧到了我的手指上,直烫得我直咧嘴。
我模糊的猛的地站起来,直忍不住想问问一直以来神神秘秘的丘一阳,他一定知道我们朱家到底和这里有什么关系。
他之前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也许都是有意说给我听的。
我再一次点亮火折子,四处一照,却没发现邱一阳。
丘一阳!
我大喊他的名字,也没人回应。
狗日的丘一阳竟然又失踪了!
我朝远处望去,远处漆黑一片,只有哗哗流淌的瀑布发出一股微弱的白光,四周一片漆黑,邱一阳又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突然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心里着急,也顾不上害怕,在地上随便摸了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腿骨,在黑暗中试探着,摸索着,边轻声呼唤着丘一阳,边往外走。
这时候,忽然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丝亮光。
我兴奋地大喊了一声丘一阳,在这个古怪的山洞中,也只有他有火种。
可是洞里除了我自己的回音,没有其他任何声音。
我刚想朝着那光亮处走过去,那微弱的光闪了一闪,又悄无声息地熄灭了,周围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骂了声,特娘的,丘一阳这小子,神神秘秘的,又在搞什么鬼?
我还是朝着消失的光亮处走过去,没走多远,却发现前面一亮,那微弱的亮光又在另一个方向出现了。
我有些吃不准了,经过这几天,丘一阳表现的确实有些神经兮兮的,但是在这样古怪的山洞里,应该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才对。
万一要不是他,那会是谁?
我赶紧站住,低声喊了声:“丘一阳?”
可惜的是还是没有回应。
在这空荡荡的山洞中,猛然喊出一句话,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传得很远,音色也变得很古怪,猛然听到这个声音,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鼓足勇气,清清嗓子,又喊了声:“丘一阳?”
没有人回答。
但是那道光明显亮了一下,接着又黯淡下来,然后一明一暗,反复闪烁着。
我彻底搞不懂了,他娘的丘一阳,难道是用灯光给我发信号吗?
我想起我小的时候,大家要是在山上遇到敌特的飞机,就赶紧捂住手电筒往山下发消息。
那消息好像就是这样,亮一下,关一下,亮一下,再关一下,有表示危险的,也有表示安全的,几长几短,都不一样。
但是解放军在台上普及这些的时候,我在地下正瞌睡的直流口水,根本就没注意听,这下子可糟了,谁能知道丘一阳这死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下子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去也不是,回来也不是,就那么瞪着那光发呆。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有人哼了一声。
像是一个感冒的人带着重重的鼻音。
我一时间心里更发毛了,这声音听起来根本就不是丘一阳的声音。
我站在原地想了想,这不是丘一阳的声音又是什么人的声音?
难道在这山洞里除了丘一阳和我以外,还有别的人存在?
他又是谁?
我来不及思考,赶紧往前跑过去,可惜没跑几步,那亮光又一次熄灭了。
他娘的,我忍不住骂了句。
就在我出声的同时,黑暗中突然有人抓住了我,我没来不及,险些被拽个踉跄,我刚刚站稳,就看见在黑暗中亮起了一股微弱的灯光。
借着火折子的光我看了看,我大喜,高兴道:“丘一阳?”
我刚说完,忍不住一愣,如果丘一阳一直站在这里的话,那么刚才一直跟我说话的那个人又是谁?
我来不及想,忙转头看刚才站着的地方,一下子就愣在原地,紧接着一股寒气从脚心处升上来,直通头顶,我头皮就是一阵发麻,忍不住一阵哆嗦,感觉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来。
☆、第十章 逃出生天
待我看清前面的人影时,忍不住一阵发麻,在我前面站着的,竟然是一个血人。
只见那个血人背对着我,又发出那熟悉的古怪声:“嗯?”
我吓了一跳,忍不住往丘一阳的身边靠拢,丘一阳却面不改色,冷哼一声,拿起扔在地上的巫婆灯笼,朝着那个血人狠狠的砸了过去,我听见噗噗噗几声,那血人仿佛就是被拨了皮的猪一般,很多的东西就要从身上哗哗的掉了下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身子来。
我惊叫一声,原来前面的东西竟然是一匹老的掉了毛黑毛老狼。
我看到这,突然明白了过来,原来之前拿绿油油的亮光竟然是这只黑狼的眼睛,这老狼就是成了精一般,两只后退都直立站了起来,身上的血色蝙蝠堆了厚厚的一层,咋眼看上去就像人一样,在火折子的照应下,根本就像是一个浑身脱了皮的红色血人般。
我好半响才缓过精神来,惊魂未定的看着丘一阳,奇道:“狼都是吃人的,为什么这狼不吃我?”
丘一阳哼了声,冷冷的答道:“它想把你带到青铜鼎里面。”
青铜鼎?
我愣了下,问道:“青铜鼎?什么青铜鼎?”
丘一阳冷笑道:“想当年你爷爷一代阴阳大师,为了一统道门,不息走遍天涯海角,瞒着我们四派想独吞九鼎;那是何等的威风,怎么难道堂堂的宿土派传人还想矢口否决不成?”
我听到这,更加奇怪了,问:“什么一统道门?我爷爷怎么还会有天书?”
丘一阳听到我的追问,似乎有些惊讶,回过头来盯着我,我被他直愣愣的看着有些发毛,忍不住问他:“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丘一阳听到我的话,什么话也没说,最后叹息一声,说:“你爷爷这么做,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我更不明白了,脑子里一片雾水,不停的追问着他,他却一言不发,看了我一眼,默默的往前走去。
我无语,只能跟着他慢慢往前走着,又走了一会,前方出现了一大片的红光,那红光看那样子竟然是从地下发出来的。
紧接着,我额头上溢出一层细汗来,我有些好奇,这红光竟然带着温度,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热腾腾的。
我跟着丘一阳走到一块相对的宽阔出,丘一阳突然就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点燃了一个火折子,丝毫也没有犹豫,,直接朝下就抛了下去。
我好奇的走上前,站在他的旁边,往下看了看,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火折子飘在下面,就像是掉入了无底洞里,我低着头往下看去,可惜什么也看不见,丘一阳却不管这些,他接着掏出几根火折子来,朝着不同的方位,直接扔了下去,我叹了口气,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汪洋的黑暗,仿佛这个黑洞直通地狱通道一般。
丘一阳又掏出一大把火折子,一下子就点燃起来,全部都扔了下去。
在大约几十米深处的地方,仿佛无穷无尽的巨大空间中,竟然纵横交错着几十条巨大的生锈的铁链,在铁链的下面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我忍不住仔细的瞧了瞧,睁大眼睛看去,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口造型青铜大鼎。
又是一个大鼎?
这和外面的九只大鼎又有什么关系?
我忍不住连续退了几步,却不料在脚下踩掉了几块碎石,碎石掉在那个无穷的黑洞中,咕噜咕噜发出一阵声音,分滚着不停,然后噗通一声砸在了那个巨大的青铜鼎上,发出了非常古怪的响声。
就在我还在愣神的时候,丘一阳却大惊失色,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害怕,拉着我的手,大叫道:“不好,快跑。”
说完,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去。
跑着跑着,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心里又说不上来,心里有些奇怪,丘一阳之前在阎王观里的表现根本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又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害怕起来?
我咯噔一声突然想起之前的不对劲来,他奶奶的,丘一阳手里的火折子早就熄灭了,那么刚才洞里的亮光又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觉得纳闷,就忍不住转过头去,却发现那山洞里散出了一丝亮光来,光线越来越亮,竟然穿透了这片浓浓的雾气,最后整个的山洞都被笼罩在这片亮光中,咋眼看上去就仿佛整个山都被凿透了,被阳光注满了般。
我忍住心里的惊讶,再次回过头去看,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在那一瞬间,我仿佛就像是做梦样,根本就不相信我此时的眼睛,在那一刻,真真正正的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奇迹。
那个仿佛无穷无尽的寒渊之中,那个由无数巨大铁链吊起的巨大青铜鼎下,在那发射出一缕明亮的光亮,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在那地心深处,竟然升起了一轮太阳。
紧接着,我就听见深渊下的铁链子发出一阵哗哗哗的声音,仿佛就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顺着铁链子正往上爬着。
吼……
巨大的吼叫声从地下传来。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如何走出那个深洞的,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浑身湿透的躺在山脚下:冷风一吹,冻得我浑身直打哆嗦,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醒了?”丘一阳难得笑了下,似乎是在嘲笑我之前的表现,说:“醒了就好,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个村子或许就剩下咱们两个了!”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明白他话的意思,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丘一阳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拄着拐杖慢慢的往山下走去。
等我们走下山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有些方亮,我有些惊讶,难道我和丘一阳在山洞里待了整整一整天不成?
封门村依旧是一片的寂静,仿佛是个鬼村一般,静的让人有些可怕,不过我好在习惯了,我扔掉手里的拐杖,冲着那山脚下显眼的独木楼走去,那是村支书的家,我要去看看张涵涵她们回来了没有?
“张涵涵?”我推开吱呀乱响的木门,冲着院子喊去。
许久没有回声,我又喊了几声村支书的名字,依旧是静静的,根本就没有生气的样子,我有些害怕,连忙推开一扇扇木门找着,房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看到厨房里的灶上还在炖着饭,我摸了摸似乎还透着些温度,热乎乎的,似乎刚刚热了没多久。
饭还在热着,村支书儿子的棺材依旧摆在院子中央,
他们人呢?
我看向丘一阳,丘一阳面不改色,看也不看我,我顾不上丘一阳,忙朝着李愣子的家跑去,紧接着我又走了走几处院子,相同的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村子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害怕了,如果不是丘一阳在我身边,我甚至有些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前几天插青来到风门村是不是都是一场幻觉?
我追向丘一阳,问他,风门村的居民呢?他们都去哪了?
丘一阳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看了我一眼,哼道:“他们竟然占据着龙脉,替你爷爷封印着镇国九鼎,本来他们早就该死了。幸亏着有阎王观镇守,现在阎王观没了,他们自然也就死了。”
我一愣,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丘一阳似乎有些不耐烦,接着说;整个村子的女人生不了孩子,即使生了孩子也是夭折,村子里不能养活物,这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封门绝户就是这个意思。
我想了想,直接问他,那么他们的尸体呢?为什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又是怎么回事?
丘一阳冷哼一声,哼道:“你回去问你爷爷就知道了。”接着他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佩,递给我,最后嘱咐我,说这块玉佩会让我化险为夷的。
说完,就朝山下走去。
“喂,你去哪?”我不解的看了看脖子上的玉佩,冲着丘一阳的身影喊道
☆、第十一章 拾骨擦金
丘一阳好像是没有听到我的问话样,自顾自的往山下走去。
很快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愣愣的看着他逐渐模糊的身影,心里突然有种错觉,我或许不会在见到他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不会存在。
我回头看了眼后面空荡荡的山村,仔细琢磨着丘一阳的话,难道封门村真的是因为替我爷爷封印九鼎,隐藏天书,才会遭到封门绝户的报应吗?
那么镇国九鼎又是如何存在后山的阎王观里的呢?
我叹了口气,就算我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出答案来,就像是丘一阳对我解释一样,要想知道是为什么,只能去问问我爷爷了。
一想到这,我忽然就来了精神,往山下走去,我要回家去问问我爷爷,我爷爷和父亲隐瞒了我很多事情。
刚走下山,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前几日送我们来到封门村,那个驾着棺材车的老汉正扛着锄头,晃晃悠悠走着,后面还跟着只瘦的只剩包皮的黄狗。
我看到这,大喜,咧嘴就打招呼:“嘿,老爷子。”
老汉听到我的招呼,回头看了眼,脸色直接就变了,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仿佛见鬼样,妈呀一声,连锄头都不要了!喊完后,自己就撒腿就跑,动如脱兔,风驰电擎。
脚底下的土狗看到主人卖力奔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汪汪汪的叫着也直直的往前跑去。
我呆呆的看着老汉,苦笑一声,我本来还想让他帮忙指路下山的,这下好,竟然啥话没说直接把人给吓跑了。
我纳闷的摸了摸脸,难道我的脸有啥东西不成?
摸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我叹了口气,难道从封门村出来的人都是鬼不成?
最后没办法,只能自己慢慢摸着山,往下走去,好不容易走出了山路,来到了大街上,说了几句好话,跟着辆牛车往信阳走去,当然我没敢说我是从封门村出来的插青,就谎称自己在山上迷了路;好在河南人民淳朴,没有怀疑我的话。
大概是半天的功夫,我就来到了信阳县城。
我在火车站买上了去北京的车票,随着人流登上了火车,此时的火车上大都是些胳膊上箍着红袖章,戴着军帽,拿着小红旗的红卫兵们,我好奇的拦住一个,问他们这是去哪?
小个子红卫兵似乎有些惊讶,回答我说,这是去拜仰革命圣地‘井冈山’去,那里似乎是全国红卫兵的圣地,说话就不耐烦的松开我的手,往车厢挤去,似乎是多和我说句话,就耽误他们的革命。
我摇了摇头,早在北京的时候,大街上的红卫兵人山人海,没想到出了北京,红卫兵也是这样的疯狂。
我苦笑一声,最后看了眼车窗外面的信阳街道,随着火车鸣笛声,驶出了信阳。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当我再一次来到信阳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片人间地狱的场景了,这里发生了震惊全国的“信阳事件”。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母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抓着我的手看了半天,才欣慰的点点头,高兴的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没敢跟他说封门村发生的事,在得知父亲依旧被关在‘牛棚’的时候,我叹了口气,就问她:“我爷爷呢?”
母亲听到我的话,脸色一变,有些伤心,她对我说;我爷爷在我插青去封门的第二天,就已经走了,在他的去世的一直嘱咐我,让我先不要安葬他,让我作为长孙前往祖坟,要我为祖宗起坟擦骨。
我听到这,眼泪不由分说的往下掉,本来还想有很多问题要去问的,没想到自己竟然连他老人家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仔细的问了问起骨擦金的事。
拾金,也称拾骨。
一般都是埋葬后大约五至七年,把坟墓打开,拣出骨头,擦掉泥土;重新入敛。
根据各地不同的风俗,在人死了十几年以后,要将坟挖开,具体时间也不固定,一般来说就是未满十六岁死亡者不拾骨,三十岁内死亡者,死后五年拾骨,四十岁死亡者为六年拾骨,而五十岁往上的则是六、八、十、十二、十四年不等了,基本上是年岁越长的,拾骨的时间就越晚。
拾骨,原因有很多说法,有人说是拾了骨,进了“坛”,才表明他们在阴曹地府之中有了个正经八百的位置才不会被人欺负,也有人说是因为尸体长年在地上棺木都已经腐烂,容易导致被一些蛇虫或者积水的侵害,先人在坟墓里边会过的不安宁。
我听到这,就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那祖坟的祖宗按理来说是正常去世的,又不是横故,为什么还要去起坟呢?”
母亲听到我的问话,似乎也有些纳闷,想了想,最后跟我说:“既然是你爷爷交代的事,那么也别管了,先去祖坟看看在说,总之你爷爷又不会害你。”
我嗯了声,尽管有些疑惑,但想到这是他老人家交代的事就绝对有一定的道理。
在家里吃了点饭,稍微准备些能用得上的东西,就随着母亲去了祖坟。
老家的祖坟据说是从我爷爷的爷爷就开始埋在那了,我跟在母亲的身后来到了祖坟,祖坟似乎是很长时间没有人打理,荒草成一片,山风吹来就是一阵的杂响,我叹了口气,祖坟这么大,竟然连块正经的墓碑都没有,也不知道眼前的是哪位老祖宗的坟地。
“这坟头上的草很干枯,草根也少,风水上说是老死坟上草根少,少亡坟上草软嫩。男坟尖根直下,女坟肥根弯曲。而眼前的这坟上的草根,直上直下,草根不多,说明这坟里埋的是男的,年纪比较大。要是草根是红色或是黄色的,又弯弯曲曲,就一定葬的是女的。”我回过头对母亲解释起来,母亲听到我的解释有些不可思议,忙问我,我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
我苦笑一声,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爷爷在我小时候硬逼着我背下来的,小时候我还很不耐烦,根本就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只是没想到,我竟然用我爷爷教我的这些来对自己的祖坟‘观坟望气’。
果然是世事难料。
一般在给祖坟起坟的时候,衣冠都要整齐,以示对死者的尊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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