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花影重重-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苏缜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呢,你师兄我现在有的是钱,朋友遍天下,想过什么日子都可以。首先呢,自然是要遨游天下的名山大川。你难过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只要一找到解药,我就会回来看你。若是那小子对你不好,我定然要叫他好看。你放心,刚才他已经知道我是你大师兄了,想来是不敢随便欺负你了。如果你有什么事,让人到二条街珍珑轩说一声,自然有人会帮你,我也会尽快赶回来。”他心中想的却是,明日就要成亲,彦信都等不及要来看初晨,可见这二人果真是情真意切,他倒显得多余了。既然小师妹已找到了她的幸福,他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初晨正要说话,苏缜又道:“你不要总是把什么都藏在心里,那样不好。有什么不高兴的,要说出来。要不然会憋坏的。”他对初晨挥挥手,飞快地从窗子里跃出,初晨在后面大声的喊他,他也不理,转眼就消失在了阴冷的夜幕中。

初晨黯然神伤,大师兄就这样走了,她多希望他能多留一段时间,多陪陪她啊。不过大师兄习惯自由,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给她带来解药的,想到这里她又高兴起来。她打开盒子,把里面的玉镯戴上,漂亮的镯子折射出温润的光,就像大师兄的目光,有它陪她,她应该不会太孤独。

门吱呀一声轻响,阿怜指挥着润雨进来换了火盆,又给她换了汤婆子,初晨捂在热乎乎的被子里,瞪了阿怜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阿怜笑眯眯的:“夫人让我过去说点事。姑娘刚才找我?”表情和语气无懈可击。

初晨叹了口气,缩回了被子,难道要她问她为什么放彦信进来?

“姑娘!快起来!”春意不厌其烦的耐心喊着初晨。初晨正在好睡,迷迷糊糊的道:“这才几更啊!还要不要人活了!”

春意跟润雨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用力将初晨拉了起来。离开了温暖的被窝,寒冷的空气瞬间袭遍全身,冷起一串鸡皮疙瘩,“干什么?”初晨愤怒地睁开眼睛,她是有起床气的。

阿怜忍住笑,道:“姑娘,你自己说有事未做完,要四更起床的,怎么这会儿却起不来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四更起床的?”初晨瞪圆了眼睛。

“咦,姑娘没有说?难道是?”阿怜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笑起来。初晨也回过味来,这话必然是彦信那厮为了报复她,假传的罢。她不就是说了句不招他喜欢的话,看他被人打没有吱声吗?还真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呢。

“那姑娘要不要再睡会儿?”

“算了,我的睡眠一向不好,这会儿肯定睡不着了,干脆起身了吧。”初晨忍着气,由春意和润雨服侍着穿好衣服,洗了脸,几人一起围着火盆子说话等天亮。

女眷们嬉笑着看初晨梳头打扮,绿绮夫人在给初晨梳头:“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她的声音平静而略带着一点温柔甜美,表情柔和专注。从她记事开始,这大概是母亲第一次抚摸她的头发吧?初晨静静的从镜子里望着绿绮夫人——这个给了她生命,给了她优渥的生活,又教给了她种种才能,唯独没有给过她爱的女人,想到自己从此就要远离她,初晨没有预料中的开心,有的只是莫名的悲伤。初晨是怨恨绿绮夫人的,但是从内心深处,她却无比渴望和依恋着母爱。

兰若皇朝天瑞十七年腊月初九,广陵王彦信迎娶风氏嫡长女初晨为正妃。

初晨穿着沉重华贵的大红礼服拜别双亲,风子瑛微笑着对她说了一席无非是嫁了人要如何谨守妇道,夫唱妻随的话,绿绮夫人则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外面来报接亲的轿子来了,绿绮夫人才低低说了句:“改改你那脾气,好自为之。”在她看来,其实她对初晨那样的态度,虽然首要责任在她,但初晨那倔强好强的脾气也是占了很大原因的。初晨的脾气——做是要做的,气是不受的,这样的脾气很是不讨人喜欢。但是她却不曾想过,初晨的这个脾气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而已。

初晨回过身去,眼泪却一下子流出来,喜婆忙给她拭了拭,补了粉,盖上盖头,扶她出了门。还未出院子,就听见外面鼓乐齐鸣,热闹得很,走到大门口,换了鞋,上了花轿,由初阳扶着轿子送亲。

冗长繁杂枯燥的礼节过后,初晨终于被送进了新房,屋子里拥着一大群人,热情的笑闹着要彦信掀盖头。接着大红的盖头被人掀开,初晨眼前一亮,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屋里一阵寂静,她没有抬眼,羞涩的微微一笑,屋里顿时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有人“呯”的击了彦信一掌,喊着说:“艳福不浅啊!”众人七嘴八舌的恭喜彦信大喜,彦信自若的笑着一一回应。喜婆上前说了一堆好听的吉祥话,又将二人的衣角和头发系在一起,在二人怀里倒了一大堆枣子、花生、桂圆、莲子之类的干果。初晨偷眼看着坐在身边的彦信,他神态自若淡定,只嘴角带着些许微笑,他不高兴?也好,反正她也不高兴。

杂乱的情形一直到有人来通知开席了,人群才散去。初晨费力的动了动被沉重的凤冠压得酸痛的脖子,那凤冠重的要死,这脖子几乎都不是她的了,她哀叹了一声,正想揉揉脖子,立刻就有王府里的嬷嬷在旁边提醒:“请娘娘慎言慎行。”是了,她如今是王妃娘娘了,就连动一下,叹一口气的权力都没了。

“若是太重了就把它取下来吧。”彦信的声音突然响起,立刻就有人上来帮她卸下了凤冠。初晨动了动快要僵死的脖子,惊奇的道:“你还没出去?”

彦信还没有回答,那嬷嬷又道:“请娘娘对王爷用尊称。”

初晨憋着气重新道:“外面的客人只怕是等急了,请问王爷您还不去开宴吗?”

彦信憋着笑道:“谨遵爱妃吩咐,为夫这就去招待我们的客人。”他出去时在门口对人低低吩咐了两句,就有两个小丫头脆生生的答道:“是!”

初晨清楚的看到,两个小丫头带着羡慕的表情偷偷的看她。也不知彦信到底跟二人说了些什么?

上卷 庭院深几许 第四十四章 画屏展(中)

初晨坐在床上,这屋里并没有她想像的寒冷,难得她手脚都是热的,仔细看了看,屋里其实并没有火盆。见她奇怪,身边一个三十来岁浓眉大眼的妇人笑道:“娘娘,这熙和院的屋子是王爷吩咐装了火龙的,才完工半个月呢,王爷对娘娘可真是上心呢。”初晨笑笑道:“这位怎么称呼?”

那妇人笑着回道:“奴婢是周福家的。”周福是王府的管家。初晨虽然不知道,但想着这妇人既然能到自己身旁服侍,这周福应该是这王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罢,当下笑道:“你很会说话意忙递上了一个荷包,周福家的千恩万谢的谢了退在一旁。

少顷,有人送来热水,为初晨卸了那厚重华贵的妆容,一个穿着绿衣服,眉清目秀,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上来给初晨揉她酸了的脖子,想必这些都是彦信临出门前吩咐的,看不出这厮还有这种细心体贴的时候。

初晨打量了一下那位一直管她言行的嬷嬷,那嬷嬷四十多岁,肤色白净,细眉细眼,穿着蓝色的绸衣绸裙,秋香色的鞋,戴着一根玉兰花型的碧玉簪子并几朵珠花,收拾得很是干净得体,在那里腰板挺直,微垂着头,稳稳当当的,但看其他人的样子,似乎对她颇多忌惮,初晨笑道:“不知这位嬷嬷怎么称呼?”

那嬷嬷上前一步,行了礼,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回道:“老奴姓秦。”周福家的道:“娘娘,秦嬷嬷原来是在宫里服侍先后的,王爷刚开府就将她接出来了,之后这内府里的家务事都是她处理的。”

看来此人很得彦信的信任呢,初晨不由多看了她几眼,一边示意春意上前扶起她,一边道:“嬷嬷快请起,我年纪轻,难免有掌握不了分寸的时候,还请嬷嬷今后多提醒些。”又让润露送上了她亲手做的一个荷包。

秦嬷嬷接了荷包,不卑不亢的谢过,立在一旁依旧眼观鼻,鼻观心。

天色渐晚,到处都点上了红色的灯笼和红烛,外面仍然没有散席的样子,初晨无奈的在喜床上正襟危坐,两眼发直的望着桌上的糕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她早上吃过那点东西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偏生这个秦嬷嬷油盐不进,先是跟她讲了一堆皇家的威严和风范,又说了一堆规矩和前例,说什么彦信让她先取了凤冠洗了脸,又让人给她按摩已经是破例了,根本不准她有任何不雅的姿势或是吃一点东西。初晨想到以后的日子,郁闷得想撞墙。

就在初晨努力的与瞌睡虫和馋虫做斗争,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一个有些胖,笑得弯眉弯眼,穿着藕色皮袄子的妇人打起帘子进来给她行了礼,笑道:“娘娘,王爷让我来跟娘娘说一声,外面下大雪了,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瑞雪兆丰年,大家伙儿很快就要散了。”这就是说彦信很快就要来了。初晨突然觉得有些紧张,颇有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感觉。

接到消息,众人有条不紊的忙着备席,打热水,看着众人忙碌,初晨既烦躁又有些莫名的害怕。似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秦嬷嬷望了她一眼,春意轻轻触了触她的手臂,她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不安,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

这厢刚刚准备好,就听门外有人低声给彦信请安,帘子打起,彦信夹杂着一股冷风快步走进来。在秦嬷嬷严肃专注的注视下,初晨不得已起身给彦信取下堆满雪花的披风,彦信有些微醉,散发着淡淡的酒味,初晨使劲吸了吸,彦信笑道:“是梨花白。”这是梨花白,而且是风子瑛珍藏的上品梨花白,他怎会有?

彦信似是知道她的疑惑,答道:“岳父大人送了我十坛,今晚高兴,我拿出五坛来和大家伙一起分享了。”风子瑛的这些梨花白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轻易不拿出来的,也不知这厮怎么骗来的。初晨有些吃惊的望向彦信,正好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那墨色的眸色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似乎要将她吸噬进去。

初晨心中一紧,有些不自在的转开眼睛,无奈彦信就在她身旁,她怎么也不可能做到对他视而不见的,就是眼睛不看他,心里也是乱的。彦信穿着大红色绣着四爪蟠龙的礼服,带着紫金冠,脚上穿的是那双她亲手绣的鞋子,脸上散发着淡淡的红晕,映着他俊逸的五官,越发显得他魅惑无双,初晨正不自在,突然觉得头昏眼花,喘不过气来,她费力的抓住什么想要站直。彦信魅惑的声音从她头顶低低响起:“爱妃不要着急,先喝合卺酒,咱们再洞房。”

初晨吓得迅速恢复了清醒,缩回自己紧抓着彦信胸部的手,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她那是饿的好不好?还好秦嬷嬷的声音及时响起:“请王爷和王妃入席。”

坐在桌前,初晨有些惊奇的发现多数都是她爱吃的,看着那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满桌酒菜,初晨只觉得胃里伸出一只小手抓啊抓,挠心挠肺,刚举起筷子,秦嬷嬷亲手递上两只斟满了酒的龙凤金杯道:“请王爷王妃满饮此杯。”想来这是合卺酒了,她无奈的看了秦嬷嬷一眼,用得着在这个时候提醒她吗?顿时觉得胃口也没了。

彦信似笑非笑的望她一眼,示意她按自己的动作做,二人手臂互相交叉着喝了酒,秦嬷嬷方满意的收了酒杯,立在一旁亲手为二人布菜。初晨怏怏的略动了几筷,便放下了筷子。彦信也不劝她,随便动了动,便让人撤了。

彦信轻轻打了个呵欠,这是要就寝了,在秦嬷嬷的示意下,春意和润雨上来为初晨除去钗环,又服侍着她到屏风后换了件半透明的红色绣牡丹纱衣,纱衣下雪白丝滑的肌肤和鸳鸯戏水的肚兜若隐若现,穿了比不穿还要诱人,初晨皱起眉头,指着另一件厚实些的丝袍道:“我要穿那件。”春意还未答话,秦嬷嬷面无表情却不容置疑的道:“就穿这件,这件最合适。”初晨有些恼怒的瞪起眼睛,却发现秦嬷嬷不温不火的望着她,她叹了口气道:“有些冷,再给我披上件外袍吧。”这回秦嬷嬷倒没有再说什么。

初晨刚走出屏风就见彦信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懒洋洋的对小丫头道:“你们将热水和毛巾备好,王妃自会服侍本王,你们退在一旁。”

秦嬷嬷看了初晨一眼,这是要看她的表现了。初晨忙笑着迎上去:“王爷,臣妾为您宽衣。”彦信闭着眼睛伸长了腿,就等着她上前服侍了。初晨正想找个什么借口,就听周福家的赞道:“哎呀,娘娘真是少有的贤惠啊!真不愧是出身于百年世家的贵女呢。”几个丫头婆子连连称是。

“好!我忍!”初晨暗自咬牙,为了今后的生存大计,她不是只能忍吗?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蹲下为他脱鞋,脱袜,刚松了口气,彦信又道:“有劳爱妃了,今天走了太多路,脚有些疼。”

“那就泡个热水脚吧?”初晨忙上道的建议,早有丫头递过装满了热水的铜盆,彦信不客气的将脚放进了盆里,假意抱歉的道:“爱妃娇贵,恐怕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若是不会做,太辛苦,就不要勉强了。”

“不辛苦,服侍王爷是臣妾的本分,也是荣幸。”初晨咬着牙挤出一个笑,趁着没人注意,在他的脚上狠狠掐了一下,彦信在她耳边暧昧的道:“不要挑逗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一会儿定然不会让你失望。”看见初晨满面通红,狼狈的缩回手,他心情大好的笑起来。初晨强忍着怒火,皮笑肉不笑的服侍着他洗漱完毕后,方坐了下来。

秦嬷嬷在床上铺了一张白绫后,严肃的道:“娘娘真不愧是几百年的名门望族教出的小姐,很是贤惠得体。服侍丈夫是妻子的本分,更何况王爷身份高贵,老奴先前还担心娘娘出身娇贵,难免骄奢,做不来这些服侍人的事情。现在看来,娘娘做的极好,老奴放心了,对先后也可以有个交代,老奴告退。”说完后带着一帮子嬷嬷丫头退了下去。

房里终于只剩下二人,彦信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沉默的望着初晨,初晨不敢去看床上大红的百子千孙被和那刺目的白色,紧张地揪紧了衣角,突然身子一轻,已被彦信腾空抱在了怀里。

“你做什么!放开我!”初晨大急,只拼命捶打着彦信的胸脯。彦信不语,将她放在床上,俯身上前,用猫盯着老鼠般的眼神盯着她看。初晨被他看的毛骨悚然,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见自己的外袍不知何时已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纱衣,雪白的肌肤,鸳鸯戏水的肚兜一览无余。她慌慌张张的伸手去拉衣襟,手却被彦信固定在头顶,退无可退,初晨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目光四下乱瞟。

那个啥,下一章洞房花烛要咋写涅?

上卷 庭院深几许 第四十五章 画屏展(下)

“怎么,害怕了?我还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彦信闷闷的笑。

初晨也想像他那样笑来着,甚至更猖狂的笑,可是她笑不出来,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大家都是明白人,她从来就不指望他会大发善心的放过她,挣扎只不过是徒劳和自取其辱而已。

彦信显然对她的顺从和安静很满意,“我很高兴。”他温柔的把头伏在她的胸前,说不出的缱绻缠绵。

“床上不平整,有东西。”初晨觉得背脊处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抵着她的背,让她很不舒服。彦信抬起头,将她轻轻抱开,拉着她的手在被子里摸了摸,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大红的百子千孙被里面缝着两根硬硬的木条并一些干果。可能是怕满床都是这些东西,新人不好睡,所以特意缝在了被子里。初晨脸红了,“我不知道。”

彦信拉着她的手细细的摸那两根木条,“我告诉你是什么,是筷子啊。还有,这是枣子、莲子、桂子、花生。”筷子,快子,初晨的脸更红了。

彦信望着她害羞的样子,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晨晨,你这样乖,我很高兴,以后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幸福。”他温柔的吻了下去。她的夫君不是因为娶了她而高兴,而是因为她的乖巧和顺从,初晨强忍住眼角那勃发的酸意——她知道她不应该心存幻想,但是由不得的,她就是想哭,她也想要一个爱她疼她知她的夫君。彦信开始脱她的衣服,是谁说的,害怕到了极致就不会害怕了,实际上她除了极度的害怕还是只有害怕,初晨闭上了眼睛。

“这是什么?为什么不取了?”彦信停止了动作,有些不高兴的问。

初晨睁眼一看,苏缜送她的那只玉镯在红烛的照耀下闪着盈泽温润的光。她道:“这是我从小最喜欢的镯子,从来就没有取下来过的。”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彦信的脸色。

好在彦信并未在意,“你的脚真美。”彦信拿起她的脚在灯下细细的看,兰若女子都是天足,初晨的脚天生的小巧玲珑,雪白粉润,精致迷人。从脚趾开始,彦信火热潮湿的吻细细密密的落遍了她的全身,二人的衣服不知何时早已褪尽,初晨僵直的身子微微战栗着,彦信游动的手掌和灵活的舌尖熟稔的描画着她的曲线,奇异的酥麻和电流在她全身游走,全然陌生而让人惊悸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要怕,晨儿,我的心肝——”彦信的声音暗哑低沉,他的长发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眼神有些迷离,他的表情显然有些不耐,仍耐心的伸手搂过她,“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真美——”他低声嘟哝,细细的吻住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放松而柔软,并慢慢变得濡湿,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用力的挺身。

“唔——”初晨的眼泪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可抑止的流下来,彦信温柔的轻吻着她的脸颊、脖子和肩头,“不要怕,一会儿就好,好宝宝,我很高兴,你真乖。”他低声说着,轻柔的抚摸她,动作却是不停止。

很久之后,初晨背对着彦信躲在被子里,任彦信怎么喊她也不肯露出脸来。尽管她既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很迷恋彦信给她带来的这种奇异而动人心魄的感受,而且当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好看的脸孔,健壮迷人的身体,温柔的声音和深邃的眼神。她怎么没有做到她事前所想的那样不为所动,行尸走肉?这个人心里只有权势和利益,永远也不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初晨提醒自己一定要牢记他只是她暂时的饭票和安全的保证,她认真的责怪着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彦信见怎么喊她也不应,伸手搂住她道:“睡吧,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日我们还要进宫见驾呢。”初晨小心的往里挪了挪,不露痕迹的离他远些,尽量不与他的身体有接触。她还没睡安稳,彦信就跟着挤了过来,他赤裸温热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那火热坚硬的昂扬紧抵着她的臀部。初晨不敢乱动,只能装睡,良久方听他低低叹了一声,只是把手放在她腰上,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她方迷迷糊糊的睡去。

半夜时分,她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惊醒,睁开眼睛,只见在半明半暗中,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紧盯着她,她吓了一跳,随即低声抱怨道:“你做什么?吓死我了。”

彦信伸手紧紧抱住她道:“我今天真的很高兴。”他今夜总是反复的向她宣告他很高兴,初晨心里一阵乱跳,是因为娶了她吗?难道他其实还是喜欢她的?也许她的境遇比她想象的要好?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争取更多的权益?她还来不及沾沾自喜,彦信接下来的话破灭了她的幻想:“我终于娶到兰若的第一美人了,还有你的嫁妆真不少。”

初晨一口气咽不下去,冷了脸道:“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个。”

“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喜欢上你了?自作多情可不好。”他笑着轻轻吻了她一下,“或者,是你喜欢上我了?”

初晨恨不得一拳打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道:“你小看我了,对于不实际的事情我从来不抱任何幻想。”他半夜三更吵醒她就是为了气她的吗?她郁闷的侧过身去不理他。

彦信半天没有说话,就在初晨以为他睡着了时候,他突然用商量的口吻道:“反正我们都是夫妻了,没有感情,总是互相算计,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的。要不然,你试着喜欢我,我也试着喜欢你一下?”

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本能,初晨一时觉得难以呼吸,险些就要张口说好,但也只是险些,她并没有说出来。一想到他那些被他视若敝履的姬妾,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她不要有那样一天,辛辛苦苦的爱上了,却被人无情的践踏。

“我知道你害羞,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如果你先喜欢我,我也试着喜欢你一点点好了。”彦信闭着眼轻轻的笑。

初晨看着他脸上的那抹轻笑,心里生出一股恼怒来。是了,他是在和她玩游戏,好更加彻底的利用她,好证明他魅力无穷。她还是不要痴心妄想的好,彦信这样的人注定不是她的良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