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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来一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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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如以往那种得意洋洋的强调,她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所以连语气都不自觉弱了几分。

  “认输?”纪痕远笑了,她却像是被那笑晃花了神,怔愣了一会儿后,情不自禁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纪痕远……”她喃喃着,手指才刚触到他的俊脸就被大力拉近,狂风暴雨般的深吻侵占了她的所有思想所有感官,微张的小嘴被他狠狠吸吮、舔、舐,唇舌也泛出几近麻、痹的酸意。

  他的克制力向来就强,就是以往与她的每次亲密也能保持清醒在最后一刻抽身离开,可现在……没有必要再隐忍下去了。

  她对他的感觉,他已经清楚。

  不止吻够势猛激烈,就是身上不断游走的滚烫大手也没停,一寸寸抚过丝滑柔嫩的雪白肌肤,最终落到了敏感的大腿内侧。

  她已经感觉到理智在渐渐消散,忍不住曲腿在男人身侧催促似的磨蹭,每一下都会让硬热的欲、望碰到身体最柔嫩的部位,杳然双颊如火烧,双眸早已氤氲得雾蒙,目光就算落在他的俊脸上,也是迷离虚渺,难辨清明。

  纪痕远俯身,轻啄着她粉烫的耳垂,“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却带着她从没感觉到的温柔,修长的手指缓缓按上她泛湿的那处,酥麻、酸胀的感觉齐齐涌上心头,她哽了一哽,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可是他没听清。

  缓缓挤了进去,内里的温度是能融化一切的火热,指节才刚刚探头,便被热情的柔软悉数包裹。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不适的皱了皱眉,好在他并没操之过急,只浅浅在外围按压揉捻,等待她的适应。

  很奇怪的感觉。

  杳然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空落落的,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又酸又软,“纪……纪痕远……”

  他轻轻吻着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滚烫的气息急促而微喘,紧紧贴在耳畔的感觉让她有种快被融化的错觉,小手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大,颜色都已变白。

  手指慢慢增多,□时还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一波又一波的激烈欢、愉侵占了她的所有思维,理智仿佛早已远去,剩下的,只有追寻极致快、感的本能在叫嚣。

  就在她感觉快要抵达高、潮的时候,体内骤然一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刚想抗议,身体便被猛地托高,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身上的男人向前一个挺身……

  “纪痕远——!!!”

  被那几乎能将人撕裂成两半的剧痛强行拉回清明,她甚至能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液体自两人相接的那处缓缓流出。

  为什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疼?!

  “你技术好烂,烂透了!”失色的唇半张着,她想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指着他吼两句,可是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的痛楚却让她僵颤着不敢乱动,她眼眶红红的,不知是因□的蒸腾还是痛楚太过逼出了眼泪。

  “放松点,这样我们都难受。”强行稳住蠢蠢欲动意深入的身体,纪痕远轻轻揉着与她相接的那处。

  “你……你老实说,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是不是处啊你!”就是在这种时候,她还不忘与他呛声,可那声音小小软软的,就跟猫爪挠心般挠的他心里又软又痒,只恨不得把这姑娘从里到外都啃个干净。

  可她那句话……

  纪痕远微微俯□,淡色的薄唇勾起个浅薄的弧度,嗓音暗哑而充满情、欲,“舒杳然,我想我有必要纠正一点。”

  拨开她散乱的额发,他幽黑的眼眸深处能够清晰印出她泫泪欲泣的摸样,抬手拭去她眼眶周围的水色,“现在才是我们的第一次。”

  她瞪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种仿若被凌虐折磨的剧痛还未消散,疼得她完全没精力静下心好好思忖他这话的意思。

  然而,他并没有让她震惊太久,淡色的薄唇微勾,他噙笑缓缓道:“那天晚上……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什……什么?!!!

  轰隆隆——

  雪白的闪电夹着雷鸣阵阵,精准无比的劈中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版: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挑起兴趣又没后续。”她分外鄙视的瞪着他,这么一算,他的临阵脱逃可不止一次了!

  她头回住进他家的那天晚上、和纪小姐打包带牛排回来的那天晚上、再加上今天白天在电梯里发生的暧昧旖旎,次次都是这样,给人暧昧乱想又抽身离开,“纪痕远,你该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这么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为纪痕远永远不会生她的气,可这回她却不知道,真踢到铁板了。

  接二连三的被心上人质疑说那方面不行,饶是淡定冷静如纪痕远,也不禁轻轻笑了起来,只是眼底却积聚起深深暗沉,“亲身体验后,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有隐疾了。”

  “我不要!”一语双光的话让她敏感的察觉到他变得有些不同了,可是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又说不上,于是只得扭着脖子气哼哼道:“你有没有隐疾关我什么事,干嘛要给你当试验石!”

  她用力推拒着他,可惜后者紧紧箍着她的腰,如磐石般稳压不动。

  这男人是吃秤砣长大的吗?!

  真是有够重的!

  “不要?”他渐渐凑近她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小脸,弯唇一笑,“不要可不行。”

  凭什么不行?!

  就在她横眉竖目想反驳之际,他已攫获住那张欲喋喋不休的小嘴,唇齿交接的缠绵让她的抗议微微变弱,可脑中的清明却一再坚守阵地,不愿撤退。

  两手被他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她只能不停的扭动身子,期盼能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出去,只是她这一动,明显感觉到腿间有什么灼、热的硬、物在顶着自己。

  又热又硬,再加之是那种地方……

  “纪……纪痕远,你放开我。”电光火石间想到那东西是什么,杳然瞬间爆红了小脸,胡乱闪躲着他深吻的同时,挣扎得越发厉害,“我要休息了,你快出去!”

  “舒杳然,这回轮到你临阵脱逃了。”他背逆着明亮温暖的光线,一双幽沉的眸子渗浸晦暗难辨神采,她瞪圆了眼,气得连赶人的事也抛脑后了,“谁临阵逃脱了,每次临阵逃脱的人都是你好不好!”

  “这指控可有些严重,不过……”他重又吻上了她的唇,炙热的大手抚上她纤细的脖颈,继而慢慢滑到落到大开的衣领上,她今天穿的衣服领口很低,缀出荷叶摆弧度的翻领轻薄飘逸。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纪痕远细细吸、吮缠绕上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舌,不经意滑过细白的齿贝,惹得她重重一颤。

  “我应该有个提出申诉的机会。”

  “唔……”想要反抗,却悲哀的发现力不从心,心如鼓槌般急剧跳动,几乎让她有种下一秒便会彻底爆炸的错觉。

  深吻由重到轻,他的唇也游移到了她的颈项,在那处浅浅吸吮了起来,与此同时,揉捏着她柔软的修长手指时缓时急,像是故意要惹她难耐般带出阵阵酥、麻,“纪……唔嗯纪痕远……”手指无力的张合着,她想握住点什么,可停留在手心的只有冰冷的空气,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只要这样喊着他的名字,那种从内心深处泛出的酸软空、虚才会慢慢减退。

  按住她手腕的束缚也不知在何时消失,杳然却不再想要逃离,双臂忍不住环住男人的脖颈,她更紧的贴近他,无意间却撞到了他硬挺的欲、望。

  纪痕远闷哼了声。

  她眼中眸光流动,似乎也意识到了刚才的举动给压着自己的男人带来了奇怪的反应。

  有点像是难受,却夹着莫名的欢、愉,或许可以称之为,痛并舒服着。

  下意识的又动了动,感觉着那硬热再次擦过腿间,身上的男人喘息越发重了。

  “舒杳然,”他一字一顿,声音暗哑撩人,“你现在就是求饶也晚了。”

  求饶?

  这两个字就根本没在她的人生中出现过!

  “谁……求谁还不一定呢……”就算是因爱、抚而软糯了音线,她依旧有着不服输的倔强。

  从开始就是被他压制着,结果害得她一直处于被动乖乖任他所为,现在怎么着也得让她做点什么了吧。

  咬唇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小手从男人的衣摆处滑进去,光滑结实的触感让她发出声由衷的赞叹。

  白天只是用眼睛看,现在实质性的摸过,才真正让她相信了这男人不是徒有虚表。

  ——至少看到的和摸到的,完全没差。

  尖尖的指甲在他的紧致结实的小腹上抚过,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一瞬间的紧绷,杳然得意的笑了笑,却也止不住的在他手下乱了呼吸,浑身发软。

  纪痕远的技巧是她不能否认的高超,轻柔慢捻间已经让她的克制不住的发出浅浅的呻、吟,可是就这么认输,显然是不可能的,杳然咬牙努力平复着呼吸,小手越探越下,隔着布料一把握上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

  手下的触感有如火烫,她轻轻咬唇,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男人幽黑的眸有如黑曜石般灼亮,眼神中仿佛带着细碎的火种,落在她眼里,瞬间燎原。

  她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这男人身上总是带着丝若有似无的威慑感,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尤其甚。

  咽下口水,她慢慢拉下了男人的裤链。

  只不过是短短一刹那的动作,却让人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说实话,不害怕是骗人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然而到了现今这个地步,要撤退还不被他笑死?!

  ——舒杳然,你得勇敢点。

  她在心里不断的为自己打着气,伸出手刚想再接再厉一鼓作气做到最后,耳畔却突然炸响阵撕裂声。

  身上穿着的雪纺衬衫就这么惨烈牺牲在纪痕远手中,他微微眯眼,却挡不住内里蕴藏的深沉**,“到这里就可以了。”

  他声音透着丝低哑,明明是听惯了的语调,却让她不自觉颤了颤,“你这是认输了吗?”

  并不如以往那种得意洋洋的强调,她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所以连语气都不自觉弱了几分。

  “认输?”纪痕远笑了,她却像是被那笑晃花了神,怔愣了一会儿后,情不自禁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纪痕远……”她喃喃着,手指才刚触到他的俊脸就被大力拉近,狂风暴雨般的深吻侵占了她的所有思想所有感官,微张的小嘴被他狠狠吸吮、舔、舐,唇舌也泛出几近麻、痹的酸意。

  他的克制力向来就强,就是以往与她的每次亲密也能保持清醒在最后一刻抽身离开,可现在……没有必要再隐忍下去了。

  她对他的感觉,他已经清楚。

  不止吻够势猛激烈,就是身上不断游走的滚烫大手也没停,一寸寸抚过丝滑柔嫩的雪白肌肤,最终落到了敏感的大腿内侧。

  她已经感觉到理智在渐渐消散,忍不住曲腿在男人身侧催促似的磨蹭,每一下都会让硬热的欲、望碰到身体最柔嫩的部位,杳然双颊如火烧,双眸早已氤氲得雾蒙,目光就算落在他的俊脸上,也是迷离虚渺,难辨清明。

  纪痕远俯身,轻啄着她粉烫的耳垂,“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却带着她从没感觉到的温柔,修长的手指缓缓按上她泛湿的那处,酥麻、酸胀的感觉齐齐涌上心头,她哽了一哽,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可是他没听清。

  缓缓挤了进去,内里的温度是能融化一切的火热,指节才刚刚探头,便被热情的柔软悉数包裹。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不适的皱了皱眉,好在他并没操之过急,只浅浅在外围按压揉捻,等待她的适应。

  很奇怪的感觉。

  杳然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空落落的,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又酸又软,“纪……纪痕远……”

  他轻轻吻着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滚烫的气息急促而微喘,紧紧贴在耳畔的感觉让她有种快被融化的错觉,小手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大,颜色都已变白。

  手指慢慢增多,**时还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一波又一波的激烈欢、愉侵占了她的所有思维,理智仿佛早已远去,剩下的,只有追寻极致快、感的本能在叫嚣。

  就在她感觉快要抵达高、潮的时候,体内骤然一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刚想抗议,身体便被猛地托高,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身上的男人向前一个挺身……

  “纪痕远——!!!”

  被那几乎能将人撕裂成两半的剧痛强行拉回清明,她甚至能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液体自两人相接的那处缓缓流出。

  为什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疼?!

  “你技术好烂,烂透了!”失色的唇半张着,她想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指着他吼两句,可是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的痛楚却让她僵颤着不敢乱动,她眼眶红红的,不知是因**的蒸腾还是痛楚太过逼出了眼泪。

  “放松点,这样我们都难受。”强行稳住蠢蠢欲动意深入的身体,纪痕远轻轻揉着与她相接的那处。

  “你……你老实说,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是不是处啊你!”就是在这种时候,她还不忘与他呛声,可那声音小小软软的,就跟猫爪挠心般挠的他心里又软又痒,只恨不得把这姑娘从里到外都啃个干净。

  可她那句话……

  纪痕远微微俯下身,淡色的薄唇勾起个浅薄的弧度,嗓音暗哑而充满情、欲,“舒杳然,我想我有必要纠正一点。”

  拨开她散乱的额发,他幽黑的眼眸深处能够清晰印出她泫泪欲泣的摸样,抬手拭去她眼眶周围的水色,“现在才是我们的第一次。”

  她瞪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种仿若被凌虐折磨的剧痛还未消散,疼得她完全没精力静下心好好思忖他这话的意思。

  然而,他并没有让她震惊太久,淡色的薄唇微勾,他噙笑缓缓道:“那天晚上……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什……什么?!!!

  轰隆隆——

  雪白的闪电夹着雷鸣阵阵,精准无比的劈中了她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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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皿=

  卡H荡表示异常苦逼,这么点内容写了一整天!!!

  33

  “你……你骗我?!”

  她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变得高昂,可在牵扯到某处的剧痛时又瞬间软了气势。

  纪痕远这个混蛋混蛋混蛋!!!

  脑子里到底装得什么啊……这种事也是能拿来骗人的吗?!

  她悲愤欲死,满心抓狂纠结,如果要以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

  ——真想狠狠把眼前这该死的男人胖揍一顿,再把他踢到厕所去跪一晚,让他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写上份三万字的检讨!

  不过,就算他做到了上面这几点,她也绝不原谅他!

  仿佛已经看到了某位营长同志跪在厕所写检查的一幕,她解气的从鼻子里重重哼了声。

  “骗?”他轻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事已至此,他居然还敢狡辩?!

  杳然心里那堆火噼里啪啦烧的厉害,他却不紧不慢的借着她分神之际浅浅冲撞了下,缓缓道:“我当时可只说要好好谈谈。”

  至于其他……

  好吧,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将错就错没打算解释。

  “唔嗯……”被他突然的进攻弄得浑身一酥,她脸上也不自觉漾出抹红晕,“你……你不准动!”

  原本撕心裂肺的剧痛不知何时已然缓解,取而代之的是股陌生的空虚酥软,她一心认定是纪痕远使坏,故意让她这气儿生不下去。

  出乎她意料的,他还真停住不动了,只是那双点漆般幽黑的眸似笑非笑的弯着,摆明了看好戏的架势。

  “那天……那天你根本就没和我说清楚,你……你是故意……故意让我误会!”那股陌生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停溢出,甜糯娇软,让身上的男人眸色越发暗沉。

  可恶……为什么他不动后反而更难受了!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拥住她,肌肤相触后融出滚烫的高温,让他逸出声叹息,“真的……不要我动吗?”

  暧昧的在她耳边呢喃,压得极低极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

  “为……为什么……”缠绵停留在前戏太久,以致于所有的欢、愉都变成了折磨,她低低喘息着,纵使理智已全盘丢盔弃甲,却仍对他做着小小的抵抗,“纪痕远……为什么……这么做?”

  她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既然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他为什么还要让她误会,说着些要她负责的话?!

  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他就在眼前,是伸手就能触碰得到的亲近,可眼睛雾蒙蒙的,像是被什么遮掩住了,让她看不清他的脸……

  杳然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水剪盈盈的眸氤氲着深深雾气,茫茫然的一瞥已是能将人神魂吸走的勾魄,纪痕远只觉得心里那把火被她彻底点燃,沿途过处隐忍自制皆成灰烬。

  “舒杳然,你真的很笨,”彻底败给了她的呆,纪痕远按捺不住的律、动了起来,声音头回带了点咬牙切齿,“不这么做怎么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什……什么啊……

  这种理由……

  说话间,男人的攻势已经越来越激烈,骤雨狂风般席卷而至,彻底夺去了她的所有心神。

  “呃啊……”柔软火热的那处被一次次用力的抽、插,她苦闷的惊喘着,战栗着,完全被卷入了惊涛骇浪般的欢愉漩涡中,再也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你……你慢……点。”

  凌乱的发丝瀑布般倾洒在雪白的床单上,有几缕被汗湿透黏在颊边,他一手抚上她满布红晕的滚烫小脸,在她愈加急促的喘息中,深深吻了上去。

  是他的,终归属于他,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绕了一个大圈,她终究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只不过这一次,他再不会放手让她离开!

  ***

  翌日清晨。

  “纪、痕、远——!!!”怒火勃发的大吼响彻整个房间,杳然重重捏上犹在睡梦中的某人俊脸,毫不留情的就开始往两边用力拉扯。

  这个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

  演技够厉害的啊,瞎编乱造起来都不用打草稿,唬得她是一愣儿一愣儿的,居然还真相信了!

  这段时间这家伙就在暗地里笑她呢吧,随口撂句话都信,这姑娘该有多呆多好骗!

  越想越窝火,越窝火那眼眸就越水熠,听说过人骗吃骗喝骗婚礼,到了她这倒好,被人死逮着负责了!

  纪痕远刚从睡梦中被她折腾醒,眼也没睁,手臂一搂直接将人按怀里了,“别闹。”

  一夜缠绵,她是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好觉,可他却折腾清洗到清早才睡,不好好补个觉怎么行?再说了,这姑娘抱在怀里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服,他也舍不得放。

  “就闹就闹!纪痕远,纪痕远!”杳然哪会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在他怀里不停闹腾的同时,嗓音更是一声比一声大,“不准睡了,起来起来,快起来!”

  男人眯着眼睛照睡不误。

  在部队有专门的抗干扰训练,早就让他能够屏蔽掉外界的吵闹安心做自己的事,所以现在杳然就是吵破了天,对他来说也是没有丝毫作用的。

  果不其然,闹腾的大半天也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没人搭理,她郁闷之余,心中原本就怒不可遏的恼火立刻暴涨。

  好啊,她倒要看看他能睡到什么时候!

  隔着层薄薄的睡衣,她攥起小拳头,虎虎生风的砸在他胸口,分明是想让他受不了疼自动认输。

  可惜,她显然低估了纪痕远的承受能力。

  捶打了大约有几分钟的时候,他还是原来的模样,就连眉毛也没皱上一下,可杳然已经觉得自己的手开始发酸了。

  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抬眸瞪他。

  撞入眼帘的却是男人清致的俊脸。

  从没见过沉睡时的纪痕远,杳然一时也有些怔了,还是那张俊脸,只不过眼角眉梢的冷峻悉数褪却,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安详。

  可是,安详又怎样?

  他就是安息了也别想她善罢甘休!

  恍神只是一瞬,反应过来后的她忿忿不平着,忽然想到个绝佳的好注意。

  “纪痕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抱着,杳然心中更怒,语气立刻飙升了数度,“你起不起来!”

  “……”

  意料之中的反应,杳然咬牙怒哼,“很好。”

  艰难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她直接将小手伸进薄被下面,没过多久,男人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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