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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来一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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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可不认为穆少涟有这种闲工夫。
穆少涟笑了笑,找了张干净的长椅坐下,“怎么,爸爸单纯想请乖女儿吃东西也不行了?”
此刻正是下午三四点钟的光景,宁祥的林荫小道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走动,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几张长椅上,都坐着好几对甜蜜的情侣,或低声交谈,或安静不语,都在感受着这难得悠闲的夏日午后。
“穆少涟,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幻想?”杳然低头拨拉着袋子,从里头掏出个做工精巧的巧克力蛋糕,“不要总是自称我爸爸,我才不是你女儿!”
与此同时,在他们后面的树丛间隙中,纪老司令架着副望远镜,正全程观望他们之间的对话,他旁边的纪痕静面无表情的舀着冰激凌,突然一只黑色蜘蛛从天而降,直直从她头顶的枝干上掉进了手中冰激凌杯中。
白色的碎沫温柔包裹住它挣扎的身体,纪痕静低头望了眼。
嗯,很好,被彻底埋进去了。
“爷爷……”
纪老司令巍然不动,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蹲着观望前方。
毛蓬蓬的小乖悠闲的迈着它的四只小短腿,正在追逐着一只漂亮的蝴蝶。
纪痕静不高兴的用塑料勺狠狠敲了敲杯沿,“爷爷!”
“边上玩去儿。”别打扰到他老人家刺探军情。
“……”纪痕静默默起身,□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都贴着驱蚊贴,“我去买冰激凌了。”
纪老司令挥挥手,一副‘快去快回’的架势。
纪痕静扒开树丛钻出去,原本快乐扑蝴蝶的小乖见状,连忙扑腾着跟在她身后。
忿忿扯着身上的驱蚊贴,纪痕静只恨不得现在就去向纪痕远告状,让他说说老人家做人别这么八卦!
真是的,人家去见朋友,爷爷跟着瞎起什么哄!
“啊,女儿好冷漠……难道是因为吃多了冰激凌吗?”穆少涟靠上椅背,头顶的茂密枝叶时不时被风吹动,漾碎一地树影。
“你才吃多了呢!”杳然不客气的反喝了回去,浑然不觉此刻她嘴角上沾着的蛋糕碎沫有多损形象。
穆少涟忍不住笑出声来,从口袋里掏出块手帕,“擦擦你的嘴吧,那点蛋糕屑是打算留着当晚饭吗?”
杳然直接用手背蹭掉,完全不理会那只伸到眼前的大手,“穆少涟,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
他面上的笑意收起一点,显然也是察觉到了杳然有些不对劲。
重新咬了口松软香滑的蛋糕,首当其冲的是巧克力涩涩的苦味,她慢慢嚼着,咕咚吞咽了下去。
“你不觉得……我们走得太近了么。”
他曾是她的大学师兄,是她最好的朋友,可现在最好的朋友娶了她最反感的人,成为了那个人的丈夫。
他们才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而她……
杳然还在咬着那块蛋糕,这个角度能够让她隐藏起自己的真实情绪不被他发现,“你都和舒杳绮结婚一年了,多少还是得和我保持些距离吧。”
夏风忽然变得激烈了起来,她的长发被吹得飘摇,有一缕甚至还流连在他的右侧面颊。
穆少涟的目光一直落在前方,她的声音清楚传进耳里,听后却空荡荡的,像是有什么地方缺了一块,忍不住动了动唇,“所以……”
“所以,不要再说些让人觉得奇怪的称呼!”
什么爸爸女儿的,这些不过是学生时期的一个玩笑。
穆少涟沉默了下来。
起始于玩笑的一段关系,见证人却早已消失,他们的坚持……哦,不对,应该是他一个人独自固执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
“杳宁去了国外,短期内应该不会回来。”半响后,穆少涟才重新开口,声音一如往常的散漫,却是说了另一个不相干的话题。
——当然,这也是他此行找杳然出来的目的。
“哦,你想说什么?”杳然下意识的皱眉,舒杳宁去了什么地方关她什么事。
穆少涟叹了口气,看她这样子怕是完全不知道杳宁准备对付纪痕远的事吧。不过告诉她也没用,不过平白多个人担心罢了,“你就这么告诉纪痕远,其他的别多问。”
“喂!”
她是传话筒么?
“至于你刚刚说的事……我知道了。”他仰头望着树顶淅沥而下的耀眼光束,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俊脸上浮起了一个很淡很淡的微笑,“都已经毕业那么久了啊……感觉只是一个眨眼似的。”
还能够很清楚的记起曾经的那段青葱岁月,那时的天永远是一成不变的剔透苍蓝,璀璨明熠的金芒照遍了世间的每一个角落,还是那群人,也还是那些笑脸,近得仿佛触手可及,可真正伸出手的时候,他们却化成了亿万星辰颗粒,瞬间消散。
一丁点的痕迹都不留……
杳然一看穆少涟此刻的神情就知道他是想起了以前,攥着便利袋的手忍不住收紧,她的声音轻得就像是拂过水面的一抹柔风,“穆少涟,你有想起过她吗?”
她垂下眼,长睫毛轻轻颤动着,“我很想她,很想很想……”
38
有时候她甚至会怀疑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场噩梦。
宋君其实并没有离开,舒杳宁也还是那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
可她清楚,很清楚很清楚,自己想到的那些才是梦,一场永远也无法实现的美梦……
“穆少涟,你为什么会同意和舒杳绮结婚?!”
杳然深深皱着眉头,眼神明明是那么的不可置信,却还在强自压抑着,“就算是因为你的家庭,可他们一直都遵循着你的意见,只要你说不要,绝对没有人会勉强你!”
她也是在穆少涟和舒杳绮订下婚约的那天,才发现眼前一直照顾帮助自己的前辈有多不一般。
这宗联姻本来完全可以避免,他却非要往火坑里跳,“别用爱上舒杳绮这种可笑的理由敷衍我,我很清楚你到底爱谁!”
穆少涟像是恍惚了下,杳然这话题转变得太快,以致于他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喃喃道:“如果我对她日久生情呢?”
认识舒杳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又怎么可以百分百笃定他不会爱上舒杳绮?
杳然心里先是一凛,继而便冒出团火,烧得她刷的站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她攥紧了拳头,眼中的他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穆少涟,你再把刚才的话给我说一遍!”
虽然穆少涟用的是如果,可还是让她动了真怒。他完全可以确信,等到他重复的那瞬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至此再不与他有任何交集。
就像是当年对待舒杳安一样。
他们并没做错什么,只不过是站错队伍罢了,而对于这样的他们,她不会挽留,只会放弃!
穆少涟瞬间回神,转想到刚才情不自禁下说出的那句话,只得苦笑,“想要爱上一个人,谈何容易。”
难道她还不明白吗?就算杳绮再好,再乖再听话,他再喜欢,也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只这一点,就能把她的所有好全部抹杀。
“你说你想她……我又何尝不想呢……”
从这一刻起,穆少涟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散漫终于不见,他仰脸看天,一双眸空荡虚渺,飘忽不定,落了满身的孤寂彷徨。
他还记得他曾经握住过生命里最温暖的存在,那么坚定的认为除了她再不会娶别人,可事实证明,她的离去不过才数载,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拥另一个女人入怀。
曾经的言之凿凿,现在想来也不过是场笑话。
这世界……离了谁也是照样转。
而穆少涟……没有了宋君依旧可以过得很好。
真是可笑又悲哀的事实……
杳然沉默了下来。
是的。
她懂,她都懂。
她想她,可穆少涟更想她!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和舒杳绮结婚?”杳然的初衷并不想让他难过,可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很久了,如果今天不说,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毕竟是她开口说的,要保持距离……
“有些事不一定非要问出个结果,不说可能是因为隐瞒实情更好。”穆少涟收回思绪,朝她淡淡一笑,只可惜眉宇间的疲惫太过浓重,致使他的神色有些凄涩,扶额轻轻逸出声叹息,他摇头道:“别问了。你只要记住我今天和你说的话,告诉纪痕远,就够了。”
“穆少涟,几年前我就说过,我不喜欢被排除在外的感觉!”杳然是倔强的,别人是非得等到撞了南墙知道疼了,才乖乖转身回头;而她,却是撞得头破血流南墙也撞塌还能继续往前冲的犟。
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每每让周围的人不堪其扰,可是这种有时让人很烦的性格,又何尝不是被别人羡慕着的呢?
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她这么有勇气,在面对未知的答案时还能永无畏惧的向前直冲。
舒杳然就是舒杳然,心思是世间仅有的纯粹。
面对这样的她,穆少涟从来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苦笑,“你就是吃定我了对不对?”
杳然瞪圆了眼,抬肘催促性的撞了他一把,“快点说!”
一个大男人还总是唧唧歪歪的,有这功夫事情早都交代清楚了!
“……我不会让宋君白死,”他微微垂下头,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霾狠郁却并没能逃过杳然的眼睛,“绝对不会!”
加重的最后几个字音落在杳然耳里,无疑是核能泄露外加原子弹爆炸。
穆少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对上她不可思议的震惊视线,穆少涟也没多做解释,抬手伸了个懒腰,“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说罢,转身插兜离开,背影是潇洒到极致的引人注目。
杳然不由自主的起身,膝上放着的蛋糕袋咕噜滚到四四方方的大理石地面上,原本精致讨喜的模样也像晕妆的戏子,滑稽的可笑。
“穆少涟……”
她喊了他一声,却怎么也没办法把剩余的话说出口。
他要干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不住的颤抖紧缩,明明答案已经触手可及,揭开那层窗户纸就能明了,可她却拒绝去想拒绝去思考,因为这个答案……她真的要不起。
对于她的高喊,穆少涟并没有理会,这是他头回置她若罔闻,可是她却没法生气,甚至连扬声质问这一简单的事,都没办法做到。
他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尽头,杳然呆呆站在原地,仿若失了魂般木然。
林木丛里的纪老司令轻轻放下望远镜,面色渐变严肃。
***
B市。
国防大学。
“一二一,一二一。”
“向右看齐,向前看,立正,稍息……”
夏阳铺洒的国大训练场上,本届新生正在进行热火朝天的军训仪姿训练,作为培育着军事界最优秀的高级指挥官学校,来此充当教官的无一不是部队里的精英,翘楚中的翘楚。
杳然背着相机推开了训练场的铁门,清一色的绿色军装充满了朝气与蓬勃,是完全有别于空特大队的坚毅。
是了,在这里的新生们,还是刚刚接触到军营一角的稚嫩。
带着些许新奇的目光扫过众人,杳然并没有见到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心中失落的同时,她还不忘选取角度拍了好几张新生们军训的照片,直到同事过来催促她继续上路,这才有些不舍的收拾好东西离开。
此回杳然能够来到国大,也全亏了报社总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外加上下打点了番,这才拿到了跟随空特大队全程拍摄军训过程的许可。
直到这时,杳然才发觉自己当初学摄影走新闻业是一件多么明智的决定,瞧瞧现在,她和纪痕远本来应该分隔两地的,可现在一弄……倒是连白天都能跟着他了。
啧啧啧……该说是因祸得福吗?
杳然有些好笑,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等等,她慢慢皱起眉头,一个男人天天二十四小时在眼前晃,她都不会觉得视觉疲劳吗?!
还高兴……高兴个P咧,现在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揣着满肚子的不爽,杳然跟着同事一起上车前往北区的教学办公楼,却不想她前脚刚离开,被她不住念叨的男人却开着辆越野车从另一个方向疾驶而来,身旁还坐着名五官非常英气的年轻女军官。
“什么时候回的B市?”唐茹一手支着车窗,利落的短碎发下是一张较女子而言过分英气的脸,“如果不是刚巧碰到,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明明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语气却满是不甘和执拗。
“刚巧有任务,不会停留太久。”
纪痕远的话一如平常简练,算是间接默认她刚才说的话。
——他确实没打算告诉她。
唐茹面色微僵,他这毫不掩饰的认同难免让她有些掉面子,“留一个月也算不久吗?就算你每天只抽出一分钟的时间,加起来都够我们小聚好多回了。”
这话绵里藏针,显然是在暗讽纪痕远与她相聚的时间太短。
她顿了顿,抬眼斜睨着他,“你在部队都不需要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待命,现在倒好,来国大当军训教官反而更忙了?”
“找我到底什么事。”纪痕远的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他完全就没有回答她的那些质问!
唐茹是真有些火了。在这世上,也只有他纪痕远有这本事,区区两句话的功夫就能让她失去冷静!深吸一口气,她也懒得拐弯抹角,直白道:“没什么事,但我就是想跟着你。”
——从以前开始就这样,两三句不和就会被他的冷言冷语气走,可冷静下来又会后悔自己太容易中他圈套。真是不知道这家伙吃什么长大的,这性格怎么就这么讨厌!
“外人不能进去。”纪痕远淡淡扫了她一眼,熄火后拔下车钥匙。
看那样子是打算走人了。
唐茹想也没想就抓住了他握着钥匙的大手。
掌心的温度干燥温暖,她心里噗通狂跳了下,却硬是被她压了下去,就是因为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外人?”唐茹不可思议的拔高了音量,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十几二十年交情,他居然能说她是外人!
“纪痕远,你给我说清楚了,”唐茹冷下脸来,英气的眉眼狠狠拧成一团,“谁是外人?!”
39
纪痕远抽回手。
车钥匙上还残留着他手心的温度,唐茹沉默的看他半响,却没得到任何解释。
“好,我懂了!”
再爱慕着眼前这人也经不起他这无视,更何况唐茹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人,为他低头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极限了。
关门声很响,就像她在发泄心中的怒火,纪痕远闭目逸出声叹息,再次睁开眼时眸中已经平静,他静坐了会儿,推门下车。
唐茹闷着口气跑出国大,差点没被疾驶而过的车辆撞到,被这么一吓,理智才全数回笼,联想刚刚,自己好像又被他给摆了一道儿。
——故意惹她生气,从而摆脱她的纠缠,是纪痕远的老手段了。
他清楚以她的傲气不可能会屈从,就像她清楚他的伎俩却每每都让他得逞一样。
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唐茹忽然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很累很累。
每回都是这样,明明就想和他好好谈谈,诉说心中的思念与爱慕,可他却永远……永远都不会给她这机会。
***
纪痕远刚走进训练场,校党委书记就找上了他,三言两语间概括了此行的目的——有记者将全程跟随拍摄军训过程。
对此纪痕远并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对方不干扰到他的训练,有没有人随行拍摄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不过面还是要见一次的,校党委书记刚好有事要找校长,两人正好同行,推开办公室大门时,校长立刻为里面坐着的人介绍,“这位就是本次军训的负责人,来自S市空特大队的纪营长。”
“哦……”
纪痕远刚一进门就听见对方意味深长的应答,抬头时刚巧对上女人饶有兴致的视线,“您好,纪营长,我是S市空军报社的记者小赵,很高兴和你合作。”
S市的空军报社?
纪痕远愣了愣,那不是舒杳然工作的地方吗?
正想着,熟悉悦耳的女声已然徐徐自耳畔绽响,“我是摄影师舒杳然,纪营长……合作愉快了。”
目光自眼前的女人跳转到旁边人身上,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笑,的确是舒杳然无疑。他的恍神只是一瞬,反应过来后便伸出手,语气冷静,“合作愉快。”
对于她的出现,这男人居然完全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就不觉得惊喜吗?!
杳然垂下视线,看了眼他悬在半空的大手,握了上去,她心里有些不高兴,手下的力度自然是加重了很多。
纪痕远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杳然回以一瞪。
见到此幕的校长和校党委书记并没觉出有何不妥,只是记者小赵却偷偷乐了。
她刚才自我介绍时纪营长可没打算和她握手啊,现在这两人来眉来眼去的……啧啧啧,想来先前杳然说她和纪营长在交往的事,应该是真的了吧。
两人的交集仅此一瞬,接下来便是小赵向纪痕远商讨工作的事宜,杳然闲着无聊,就在边上小心的擦拭着镜头,顺便还为某人拍了张照。
瞧着镜头里敛眉低语的冷峻男人,她像是笑了下,虽然弧度很小。
“不如我们来张合照吧。”校长与校党委书记谈好了公事,见到杳然摆弄相机,不由提议道。
纪痕远并没拒绝。
拍了几张众人的合照,算是为此次的面谈画下了完美的句点。出了校长办公室,纪痕远因为在训练场有事就先行离开了,小赵见时间快到正午,就拖着杳然进了食堂,准备重温下大学生的生活。
还没到下课的时间,食堂里也只有三两工作人员在走动。小赵打好饭菜,外加两杯奶茶,算是有模有样的大学生伙食。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熟人,看来工作可以轻松完成了。”吸了口奶茶,浓郁的茶香味弥漫整个口腔,小赵捧着脸,语气满是庆幸。
先前空特大队的军演头条就是托了这位纪营长的福,现在又可以偷点小懒了!
杳然闷头默不作声的吃饭,心思却有些飘远了。
说实话,她很郁闷。
本来想着她的突然出现怎么也会让纪痕远有些惊喜的,结果那男人的反应却出奇的冷静,压根就没有一点久别重逢的喜悦!
额,好吧,虽然说‘久别’有点夸张,但他们也是有十来天没见了哎!
真是冷淡!
“杳然啊,你和纪营长相处得怎么样?私下他也是这么冷漠吗?”
不知为何话题突然绕到了这个上面,小赵又吸了口奶茶,感兴趣的凑身。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起,纪营长就是这副不苟言笑的冷峻摸样,她还真是好奇,这个男人有没有热情的时候。
“他那人本来就那样。”虽然私下的纪痕远与公共场合的他相差甚远,可杳然还是不愿多谈的。
一个人有两面性总有他的原因。
“这样啊……”小赵显然有些遗憾。
就这么边吃边聊了一会儿,下课铃终于响了。
穿着军训服的学生们蜂拥而进,其间还夹杂着高年级的学生们,没一会儿就把食堂挤了个满档。杳然看着这阵仗,也只得暗自庆幸来得早,不然和这么群人挤一块儿,也不知多久才能吃上饭。
“真是怀念,好久没看到这种场面了。”与她相反,小赵却是一脸的怀念,捧着脸感慨,“毕业后就没见过了。”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也和这群学生一样,排着长长的队伍打饭。
啊,真是时光不饶人,眨眼她都毕业好多年了。
“……你是吃饱了看别人热闹吧。”杳然扫了她一眼,对她这风凉话格外鄙视。
“咦,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乐趣是看别人挤来挤去?”
“……”小赵惊讶连连不耻下问的模样让杳然好一阵语塞,半响后只得冲她竖起大拇指,“你强!”
“嘿嘿,谢谢夸奖。”
小赵得意洋洋的接受她的‘赞美’,可在目光不经意扫到食堂门口的骚动时立刻一亮,下一瞬立刻抬肘撞了撞杳然,压低声音道:“教官他们来了。”
“来了就来了……这么激动干嘛?”说是这么说,杳然还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清一色的年轻军官行姿笔挺,排头领队的正是纪痕远。
一身宽松的迷彩服勾勒出有力硬朗的身形,双眸隐在作训帽的帽檐下,整个人都散发着军人特有的冷峻气息。不可否认,现在的纪痕远确实很吸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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