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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风华百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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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笑着用湿着的手摸了摸米渔沾了泥土的脸颊,“我的玉米粥吃不上了?”
“这就是命啊。”米渔感叹道。
“吃不上玉米就吃米渔。”
“色苏!”
云苏看着米渔花猫一样的脸,笑意更浓,米渔见他神情愉悦,刚要接着再娇嗔一句,没想他瞬间收起笑意,隔着栅栏看向大门外,眼神凛冽。
“怎么了?”云苏看着一辆刚开过去的黑色轿车,若有所思,米渔倒是看不出那车子有什么不妥。
“那辆车每天都会经过这里一次。”云苏说。
米渔知道云苏绝不会无缘无故注意经过的车子的,“不对劲?”
“不对劲。”云苏点了下头,搂住米渔向屋里带,“我们进去吧。”
具体的怎么不对劲云苏也没说,但通过米渔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总是对的。
晚上马红丽来了之后,云苏向她借了手机,也不知道打给了谁,总之离开很久,直到米渔挺不住迷迷糊糊睡过去才感觉他进房间来。
“丽丽姐呢?”她伸手搂住躺进被窝的男人。
“睡在了隔壁。”他回答。
“恩。”应了一声,她迷迷糊糊的又要睡去。
“小鱼儿,”云苏叫她,“等下次见面,我们就结婚吧。”
或许可以和云礼的婚礼赶在一起,他这样想着。
“什么下次见面?”某鱼眼睛都不睁的问了句。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离开这里,然后送你去个更安全的地方。”
米渔顿了一会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确认了刚刚自己不是在梦中的幻听后,提高了音量,“为什么?那你呢?”
“我回部队。”他总有他的去处。
“可是隔离期限还没到。”米渔已经坐起身。
“我身份特殊,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云苏抱着她躺下。
“那我们能联系吗?”她趴在他的胸口。
“……不能。”
“这不人道。”米渔抗议。
“鱼,就一个月,一个月我就回燕潭。”云苏轻哄,“我把工作转到燕潭,然后我们结婚,到时候再生个儿子。”
米渔就知道他不会忘了生孩子的事儿,就知道他一定会提,“我还在上学,你就让我去生小孩,多难为情啊。”
“小鱼儿,我好多年不在我妈身边,其实很对不起她,她一直想要抱孙子。”云礼说,她都羡慕死别人家的大胖孙子了,而他也终于拥有了她,只愿意让她来为他生孩子的她。
“让云礼生,他是哥哥呢。”米渔灵光一闪。
云苏沉默了一下,说道,“云礼不是我妈亲生的,是我爸和他第一任妻子的孩子,后来他们离婚,云礼妈妈留下一岁的云礼就走了。”
“哦……”米渔想到了自己,她亲生母亲和老米离婚,扔下三岁的她嫁给了别人,“那云礼知道吗?”
“知道。”
其实本来不知道,后来云礼惹他们父亲生气,老爷子骂他的时候说漏了,那时候云礼十六岁,喝多后偷开了家里的车跑了出去,冲进河里差点淹死。
后来,家里就越发的惯他了。
原来是同父异母,怪不得性格差这么多,米渔心想。
其实,楚楚生日宴那次,米渔不是第一次看见云礼,知道云礼这个人的时候,那时她才大三。
记得那天晚上已经九点多了,她下晚自习,走到一个教学楼前的时候,看到一个长相颇为帅气的男人靠在一车上,显然是在等女朋友放学,那风流潇洒的模样煞是惹人。
米渔也跟着犯了会儿花痴,她是个实打实的爱美色的女人,她一直承认这一点,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她记住了云礼,从此云礼被她标记成了危险人物。
隔壁寝室那个花枝招展的中文系系花像个花蝴蝶一样翩翩的从教学楼中飘来,她笑的嘴都要裂脑后跟了,伸手刚要挎上云礼,云礼突然拿出了一个包塞到她怀里,特别无情无义的来了句,“分手费,咱散了。”
“云礼,你说什么?”那系花立刻满眼噙满泪水,可怜兮兮的连米渔都要心疼了。
“掰了,爷觉得和你不合适。”云礼显然有些不耐烦。
“怎么不合适,哪里不合适?云礼,你别这样对我,我们才在一起三天啊,正常这属于热恋期。”系花那收也收不住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就算哭还不忘抱着云礼的胳膊不撒手,也不管围观的人怎么指指点点,就死死的抱着他,只想不能让他走。
云礼抽了几下手没抽出来,有些恼怒,可终究是对女人有些绅士风度,忍着没发火,但他忍得住车里的那位可忍不住。
米渔清楚的记得,那个高跟鞋的高度和她裙子长度一样的女人从云礼车子里走下来时候的气势,跟老王被她气急眼要揍她的时候一模一样,那女人恨不得要把挂在云礼身上的系花大人一巴掌扇飞,当然她也这样做了。
那女人一大巴掌过去,又是拽头发又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系花当然也不甘示弱,于是,两个品相十分不错的年轻女孩就这样毫无形象的打了个你死我活,云礼当时就目瞪口呆了,可能他也没想到这俩女人竟然都这么彪悍,惊诧后就是满脸嫌弃,这大爷头疼的抚了抚额角,头也不回的将车飞快的开出了学校,像是怕后面两个女人追上似的。
当时这场战役对米渔来说还是很震撼的,什么东方人对待感情都低调又含蓄,这要不是两个女人都挂彩了,她一定以为是拍电视剧的,狗血到死的剧情啊。
于是,在后来,她遇到云礼的时候,立刻认出了她,不管是不是觉得他很帅,米渔首先想的是远离这个会引起女人大战的男人。
可现在想来风光无限的云大爷,竟然也有这么叛逆疯狂的过去,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米渔想着以前的事,渐渐的开始有了睡意,睡着前,她嘀咕,“能不能再待一天呢?”
“不行,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云苏的话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不一会她再次睡去。
☆、雨夜,惊变
在后半夜一两点钟的时候,外面真的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间,米渔惊醒了两次,她哼唧着想要去看看自己种的玉米粒是不是还存活,云苏告诉她,一定被冲跑了,不用出去再被打击一次。
她本以为云苏会安慰自己,说一些什么小玉米很坚强的话,没想他这么直白,于是她佯怒在他肩膀咬了两口以示不满。
“睡不着么?”
“谁说的?”怎么会睡不着。
“睡不着咱就亲热亲热。”他自说自话。
“睡得着……”根本不听她说,男人低头吻住她。
外面暴雨,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窗户上,轰隆隆的雷声也有些吓人,黑暗的房间中,凌乱的床上,缠绵的男女丝毫不受影响一般,似乎在风雨下,更放得开,似乎在雷电下,叫的更响。
两人睡去的时候,已经三点多,那时候雨势小了一些,但动静依旧大。
突变就发生在两人睡去后的二十分钟,窗户被打碎,门被破掉,总之,一瞬间,他们的房间涌进来了七八个人,全拿着fnc步枪,当时云苏正搂着米渔在梦中。
“Shining,你的表现太让人失望了。”
指着云苏的众多黑漆漆的枪口中间走出来一个人,电闪雷鸣间,云苏看到了他的脸。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高斌。
云苏卧底两年的毒贩头头,高斌。
“哦哦,我忘了,云中校,你不叫Shining。”高斌冷哼,显然是恨极了他。
米渔一阵迷茫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房间中闯进了些什么人,她吓的缩进云苏怀里,只觉得,此刻竟然比被苍莽抓住的时候还恐惧,不知是因为自己衣衫不整还是有了危险预知的第六感,觉得这次,肯定来者不善。
“亲自来了?”云苏显然没有很意外,但他确实没想到他今晚上就行动。
“来请你当然得亲自,你知道的我一直那么器重你。”高斌看向云苏的眼神让米渔觉得浑身发冷。
“太不礼貌,就这样闯进了别人的卧室。”云苏在被子中拍了拍米渔的后背,像是安抚。
“这不是在丛林的那个女孩么,真有你的,救人救到了床上。”高斌看着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的米渔,讽刺道。
云苏没说话,只是起身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随意自在的就像每个清晨起来一样,周围黑漆漆的枪管对着的似乎也不是他。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那些人的神经,他们戴着夜视镜,虎视眈眈的看着云苏的一举一动,恐怕他拿出一支枪或者一把刀来将他们全解决,这听起来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对于云苏来说,绝对的可能,这些人都知道他到底有多恐怖。
“你……你不要动了。”有人终于支撑不住,高度紧张下喊了出来。
啪嗒,灯亮起来,屋里被照的透亮,所有人都大白于那水晶灯下。
“弟兄们,将曾经和我们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带回家吧。”高斌的手从开关上移开后高声说道。
“就这么走了?”有个长得十分邪气的男人收起枪,看向床上的米渔,笑的猥琐,“那里可有个裸着的美女,你们这是怎么了?不玩玩?”
“巨雷,如果你敢碰她一下……”云苏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只要我活着,我就有一百种整死你的方法。”
巨雷显然被云苏的气势吓到了,他咽了口吐沫,逞强的喊道,“叛徒,你他娘的还威胁我?我不碰她,我碰你。”
说着他举起枪的后座狠狠的打在了云苏的腹部,云苏没有躲闪没有还手,生生的忍住。
而高斌,似乎也乐得见到这种情况,“你们先搞着,留口气,家里还有七十多号兄弟等着呢,总要让他回去给个交代,咱们到时候按照规矩办了他。”
云苏刚被打的那一下还没直起身,又被人从后面踹了小腿,他吃痛的单膝跪地,立刻又被一人用枪座狠击了一下头,这一下是狠的,他双手撑地半天没动,而其他人见他这样,没胆的也有了胆子,上前一阵拳打脚踢。
米渔已经泪流满面,她死咬着被子瞪大眼睛看着云苏毫不还手的被人殴打,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可恨过。
“我去看看那美人儿。”巨雷还不放过米渔,似乎觉得已经被打倒的云苏不足以对他有任何威胁了。
巨雷还没走到米渔床边,那边突然有人惨叫起来,一人捂着手腕哀嚎,显然是手骨被折断了,而一直单膝跪地的云苏,突然起身捏住了另一个人的下巴,另一手一推,那人捂着下巴倒地,这一系列动作快的让人反应不及,当他们准备端起枪那刻,云苏已经抓住了巨雷,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出来他那把战无不胜的军刀,军刀上没有血迹,但巨雷脖子上的动脉却开始呲呲冒血,此刻他们才知道,云苏已经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
已经动手了的军刀上没有血迹,可想而知,云苏到底有多快,快到杀人不见血。
“这是你的第一种死法,再不走你就要流血致死了。”云苏像是地狱来的幽灵一样,表情算不上凶恶,但就是让人觉得恐惧和颤抖。
他回头看向每个拿枪指着他的人,“谁要敢打她的主意,下场比他还惨。”
云苏的厉害,这里的人都见过,他们知道他可以轻易切了巨雷的动脉,也可以轻易捏断他的气管,他可以扭掉他的脖子也可以击碎他的头骨,总之,他的恐怖,不是人云亦云,而是亲眼所见。
显然云苏此刻的威胁也很有威慑力,或许是后面流血不止的巨雷太恐怖,或许是云苏给他们留下了太多的阴影,总之当云苏一字一句的和他们说完这话的时候,有个人激动了,他惊恐的看着呲血的巨雷,颤抖着双手喊道,“我先杀了你,啊,我先杀了你。”
砰砰两声枪响,一枪打在了他的胳膊上,而另一枪,米渔清晰的看到,云苏的胸前,那个心脏的位置,渗出大片血迹,当时是一种什么心情呢,事后她总是回忆不起来,总觉得那时候像是在做梦,恍恍惚惚的,看到云苏倒到自己身上,看到他苍白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看到他用一种不舍的遗憾的眼神看着她,看到他眼角流出的泪水,那是怎样一种情绪,能让他这样一个人流出眼泪,总之,米渔觉得自己也跟着他死去了,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心,所以都不知道痛不痛。
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死去,或许是最大的一种折磨,看着她就在眼前,自己却将要和她说永别。
而活着的人,也是死一般的折磨,看着他倒下,无能无力,看着他的痛苦,撕心裂肺。
“我他妈的说了别搞出人命,就接电话的这会儿功夫,你们就整死了?谁开的枪,谁!!”高斌显然被气到了。
不管周围怎么混乱,这时候的米渔,只觉得自己四周,什么都不存在了,眼前只有云苏惨白的脸,他就那样无声的看着她,那样让人痛心的眼神,似乎,她的灵魂也随他走了。
“听说来人了,我们得赶紧走,把Shining带走,巨雷得赶紧上车让人包扎下。”高斌下命令。
巨雷的伤口被人用浴巾盖住,两个人搀扶着他走出去,他似乎还有一口气,但是Shining,显然生存的希望不大,有人问道,“尸体我们带走干嘛?”
“尸体也带走,回去给其他兄弟有个交代,叛徒是要极刑的,死了也不放过。”高斌摆摆手,先下楼了。
似乎,这些人都忘了米渔的存在。
可能,她已经像是一个死人了,所以他们才忽视了。
如果不仔细听,绝对听不到她是在呼吸,她就那么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静静的静静的,满屋的血腥味和外面下完雨后的泥土香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气息,这种让人厌恶的味,米渔在这之后的很多年都不能闻到,不然就会浑身起红疹,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那些人开车呼啸而去,这里恢复宁静后,隔壁的马红丽也出现在了米渔的房间。
这时候外面的狂风暴雨也停了,安静的房间中只有房檐上滴下来的雨滴咚咚咚敲击窗台的声音,这个屋子静就像从来没人来过一样。
饶是见多识广的马红丽,也被这屋子里的样子吓的半天说不出话,她愣了良久才冲到床边去看米渔。
“米渔,你没事吧?”开口后,马红丽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
而米渔,像是没听到一样,就那样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米渔,你说句话。”马红丽知道她没事,其实在那些人进来的那一刻马红丽就醒了,她小心的藏在门口那落地钟后面,看清了屋里发生的一切。
因为米渔一直没反应,马红丽急了,用力的扇了她一个大嘴巴,因为力量太大,她的头都偏向了另一边,视线终于离开了天花板,米渔这才动了动眼珠,“丽丽姐啊,我刚才做梦了吧。”
“米渔,刚才不是梦。”马红丽说。
米渔猛地扭头看向身边的位置,“云苏呢?他出去看玉米种子去了?或者去洗手间了?”
“你都知道,别骗自己了。”马红丽不会拐弯抹角,她想让她快些面对事实。
“……不!”米渔显然不能接受。
“这是真的。”
直到马红丽一遍一遍像是催眠一样告诉她这是真的,她才确定,这一切真的都是真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明明记得就一个小时之前,或许是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做着最亲密的事,他们还在互相亲吻爱抚,他还在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可是仅仅就这一会儿,他怎么就消失了……
“你身上的被子全是血,也许你身上也是血,警察要来了,现在你应该起来洗个澡穿个衣服。”马红丽说。
最后,她也不知道怎么进浴室的,坐在浴缸里多久也忘了,总之,马红丽进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已经是凉的了。
马红丽一直是个很合格的贴身服务人员,她换了新的热水,又帮她用沐浴露打了全身,而米渔,就像是个木偶一样,任其摆弄,她看米渔这样,刚稳定下去的情绪又浮上心头,鼻头一酸,马红丽也为云苏伤心起来。
“我已经录完口供了,而你一直在西侧第二个房间睡觉,当时出事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直到枪响才醒,后来因为害怕没敢出来,所以外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就这样说知道吗?”
马红丽又跟米渔重复了一遍。
“我看到云苏被他们打,我看到云苏用刀切了那人的动脉,我看到云苏胸部中枪,我看到他倒在我身上,我看到他和我说,对不起……我什么都看到了。”米渔喃喃自语。
“不,你什么都没看到。”马红丽气急,狠狠的掐了米渔腰侧的嫩肉,米渔好半天才察觉到疼痛,她疑惑的看向马红丽,马红丽无奈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为了你自己,一定要那么说,也为了云苏的名誉。”
最后一句话,更能说服米渔。
后来的一些事,米渔依旧觉得记不清,那天所有的情绪,似乎是被封住了一样,就像刚知道老米死了的时候一样,很多事都想不起来,总觉得忘了很多,记起的也只是些片段。
米渔不记得自己和警察说了什么,但看马红丽满意的表情,应该是正确的重复了她的话,后来米渔怎么离开的那里她也不记得了,只朦胧记得老王去局里领她,看她傻呆傻呆的样,当时就火了,差点没和工作人员干起来,指着人家鼻子骂,骂完还摸着她的脑袋说到底怎么搞的把她聪明伶俐的女儿弄成了一傻逼。
米渔当时是想反驳的,想让她收回形容她的那个很伤感情的词,可是,就是没力气,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再有记忆就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小米渣舔醒的。
当时醒的那刻,她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是小米渣,就像老米没了之后她亲妈来接她,她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亲妈,当然忘了的还有亲妈还给她生了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的事。
后来的半个月,她都是浑浑噩噩的,片段式的生活似乎让她少了些许痛苦。
老王好几次尝试和她沟通,想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不过都是以她不耐烦的发火咆哮着离开而结束,随即她骂骂咧咧的拎着饭桶去给还在医院的王子善送饭。
再后来米渔有所改观是二十天后王子善出院回家。
☆、意外,怀孕
王子善痊愈那天,老王带着她那餐饮王国的什么总裁什么董事什么顾问一帮人去到医院,将王子善风风光光的接了回来。
老王一直是高调又爱现的女人,而那些人也是会拍马屁的家伙,说到王子善,都知道被这大boss宠的不得了,所以在老王面前,他们自动把善去掉,一提起就是你家王子啊,说的老王笑的合不拢嘴。
王子善对于米渔没去看他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直到后来听说她在隔离也就释然了,可是,没想到的是,只这没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亲爱的妹妹,竟然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他敲门进入她的房间,本以为她看到他会高兴,不扑过来也会甜甜的叫声哥哥,可是,半天,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米渣带他向阳台走去,王子善立刻猜到,米渔应该是在阳台上。
有时候盲人比正常人更敏感,他们可以感知你的情绪状况,王子善明显的感觉到,阳台躺椅上的米渔,浑身散发着一种绝望的气息。
“哥。”直到王子善蹲在躺椅旁边,那个躺椅上的人才恍惚的认出了他。
“米渔,妈妈说你生病了,你生什么病了?很严重吗?”王子善伸手去摸米渔的脸,小米渣伸着前爪也去挠米渔。
“哥哥,你瘦了好多。”米渔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王子善明显消瘦的脸庞。
“好像你瘦的更多。”王子善摸着她的脸,有些心疼。
她十分不对劲,王子善对这样的米渔很没有把握,只觉得一种自己掌握不住的情绪在滋生。
“米渔,和我说,你怎么了,你这样我很不安。”王子善想要让她对他敞开心扉的说说。
“我没怎么呀。”米渔小声说。
“你这样,妈妈很担心,我也,很害怕。”
王子善说,她这样,折磨的不止是她自己。
米渔这才认真思考到了别人,她一直沉浸在自己那悲伤的世界中,忘记了很多过去,无法控制现在,感觉不到未来。
但是,她忘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她身边还有亲人,最重要的两个亲人。
“哥哥……”她哽咽的叫了一声,“哥哥,我也好害怕。”
这是离开那个地方后,她第一次哭。
从小声抽泣到不可抑制的痛哭失声。
她一边哭一边说话,断断续续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王子善虽然听的云里雾里,但他感受到了她的伤心,感受到了她从未有过的悲伤。
这样一个上午,他一直抱着她,轻抚着她的背,轻声哄着她,直到她哭累了睡着。
王子善给她拿了一个毯子盖上,又用热水冲洗了一条毛巾来帮她擦了满是泪水的脸,这一系列行动他没让别人代替,全部由自己摸索着完成,其实,他也只是假装镇定,刚刚米渔的样子,他听着真的难受死了。
她一直在说‘他’,他猜测到她嘴里的‘他’就是那个云中校。
据她所说,他应该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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