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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十三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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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包括这点。她等了十分钟,然后付了账。
  离开餐馆的时候,她没理会那几个男人爱慕的目光。她迅速向停在四百多米外的一辆白色小轿车走去。城外,路上几乎没有车辆,不到一个半小时,她就到了目的地。
  目的地是个有着上千年古老历史的老镇,在一座山谷的中间,是由水渠、明清时期的街道和房屋组成的迷宫。她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他担心的是将要见到的人。他不会善待传递坏消息的人。
  已是凌晨两点,女人停好汽车,在一条小路上走了一段距离,转向一个爬满紫色的牵牛花的小巷,在一个很古老的宅院门口停了下来,她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红色的火星刺破了夜的黑暗,她左右看了一下,扣动了门上的铜环,发出了二长三短的敲门声。
  沉重的大门启开了一条缝,一个仆人模样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就让她进了屋。
  “没成功,山田失败了。更糟糕的是,他被军统局的人活捉了,装上一辆车带走了。”
  她不知道上司听了她的报告以后会如何反应,她极想摆脱这种尴尬的语言环境。在这所宅院二楼的一间蒙着蓝色窗布的房间里,梅机关的特务长铃木大佐坐在一张雕着花的桌子后面,桌上的乳白色灯泡上遮掩着一块深红色的布,台灯只投射出一点微弱的光芒。他隔着那张雕花的木桌,面对着她,一言不发。
  “四面八方都是军统局的人,这是我在餐馆里看见的,山田单枪匹马陷入了他们的圈套。”
  “他这不是去投罗网,而是去布网,一张很大的极其珍贵的网。”
  铃木很胖,看上去有五十来岁了,她的头发已经谢了顶,黑黑的粗粗的胡子撇在嘴角的两边,眼镜的镜片很厚,他用日语对女人说。
  女人很吃惊,疑惑地看着他。“他是去布网的?”
  “是的,”铃木的身体在桌上倾斜过来,灯光将庞大的身影投在天花板上。他用手背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记住,以后别再用这种腔调对我说话。”他冷冷地说。
  “山田是我们的一颗棋子。这次行动是我们故意透露给军统的,我们的目地不是刺杀周立人,而是破获军统在上海的特别行动组,将那些云中十三燕统统抓起来。”
  “军统局安在七十六号里的线人,其实是为皇军服务的。”他站起身来,将两只胖乎乎的手用力按在女人的胸口上,隔着衣服摸着女人丰满的Ru房。女人一动不动,神情很麻木。铃木从抽屉里摸出两支手枪,分别装入两边的衣袋。
  他在前边引路下了楼。女人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正好是三点。铃木这人喜欢夜间外出行动。她拿出手提包里的袖珍手电筒,然后拧亮,跟着铃木到了街上。黑色的夜里,那些古老的房子在狭小的街道两边显得很矮小,像一只一只的火柴盒。
  他们上了女人停靠在路边的那辆白色的小轿车,铃木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女人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经验告诉她,应该察言观色;最细微的判断错误也能引起他大发雷霆。在作出决定的时刻,她会很长时间不说话。
  “黑暗有助于我集中精力,”他曾经解释过,“我喜欢在夜间行动。我想,大多数人都黑怕黑夜,但我喜欢黑夜。我是黑夜之王。在黑夜里我可以用刀割断我的敌人的脖子,同样我也可以在黑夜里征服我的女人。”
  汽车在黑暗中穿过人烟稀少的野地,驶离大路,小心翼翼地爬行在一条煤渣路上,车前灯很刺眼。铃木仿佛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我们到了吗?”他吃惊地问。
  “到了,你一直在思考。”女人很温柔地对他说。
  “转一个弯,看看有没有情况。。。。。。”
  女人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已,不让自已的不满形诸于色。她知道任何的反抗会引来铃木更大的折磨。她不只是铃木的一个下属,更是铃木的一个奴隶,他可以侮辱她,她的心虽在流血,但她无法摆脱这个恶魔,因为他是大日本皇军的代表。铃木仿佛从来不觉得累,虽然他的人看起来很胖,但是,即使铃木在夜里一次又一次占有她后仍然有精力外出行动,越占有她,他就变得越兴奋。而她不像铃木,又烦又累,只想上床休息。当然,她可以将车转弯。她懂得铃木的意思,如果遇到麻烦,他就能驱车远跑,留下她掩护自已。女人并不怨恨这点,她是个军人,明白这样做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干这个工作她已有很长时间了,但是铃木却还要来提醒她,这使她感到愤怒。
  她关掉车前灯,关上发动机,让钥匙留在发火装置上,一言不发地从座椅下掏出一把冲锋枪。她把枪放在铃木腿上,转身打开了车门。
  “小心检查一下,看看山本是否只跟那个荡妇在一起?”
  女人感到震惊。她有种预感,大战将要爆发,否则他不会这样对待她,平常的时候铃木虽然对她很严厉,但绝不会粗鲁地责骂她。她断定,同云中十三燕的决战即将来临。她拿起手电筒,沿着这条人迹罕至的路走下去,来到了运河边。爬上堤岸,山本的机帆船就停泊在那里。她走到路的尽头,手电光照射到了机帆船的货舱。突然,穿上驾驶室上安装着的探照灯猛然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将她的眼刺得很疼。天哪,她什么也看不见。她一边去掏枪,一边用手挡住那耀眼的灯光。
  “是光子,美智子,你可以把灯关掉了。”
  探照灯强烈的灯光顿时消失了,山本手握短枪,从黑暗中走出来,用他的手电引光子走上了机帆船。
  “铃木大佐呢”山本问她。
  “小声点,”光子指着路口那辆白色的车说,“他在车里,他讨厌很亮的灯光的。”
  “是我的错,是我让美智子开灯的,我握着枪埋伏在黑暗中。我们听见了汽车的声音,我们怎么能肯定是你们呢?”山本说道。
  山本人长得有些黑,三十来岁的年龄,人很精明,他也是梅机关的老特工,在关东军神木师团当过步兵中队长。
  光子冷冷地对他说:“快通知机关,说云中十三燕现在衢州,我们的行动已按计划展开。”
  山本从货舱的底层搬开一层乱糟糟的衣服,里面有个柜子,他在顶角拨弄了一下,后面的柜板便滑开了,露出一架高功率无线电收发机。他又按了一个按钮,一时,甲板上便竖起了一根天线,紧靠着船中央的桅杆。现在可以发报了,他把定时钟拨在三分钟的位置上,那是发报的时间。军统局特务的无线电探测车通常需要五分钟,才能确定接收到的信号的位置。
  

第六章五女投江
更新时间2010…12…24 0:20:24  字数:8478

 即使已是六月的夜晚,站在空旷的衢州机场上,清风拂来,仍使人感到一阵凉意。
  从重庆起飞途经湖南、福建的大型喷气飞机着陆了,庞大的机舱吐出了三十多个男女乘客。其中有一个高大的男性,约三十六、七岁,黑黝黝的脸膛上有一道长长的殷红色的伤疤。
  蓄着长长的鬓发,薄薄的嘴唇紧闭着,粗而黑的两条眉毛下面,一双深沉的眼睛显得很精悍,但却象金属浇铸的那样毫无表情。
  给人总的印象是冷酷的,同时却显示出男子汉的特有魅力。
  他帮那个在机上相识的小姐提起她的随身用品箱。
  左肩挎着贴有航空公司行李签的旅行包,漫不经心地走向机场出口处。风掀动着他身上的白绸衬衫的下摆。
  他叫林浩,军官证上的身份是GMD中央军事委员会统计调查局华东情报站的上校军官,奉公从重庆来到衢州,到第二战区来办事
  那缠着林浩的姑娘叫张爱萍,一头的卷发,就象瀑布翻起浪花,长着一对黑宝石般美丽的眼睛。
  据说她是某高官的女儿,这次搭乘军机是来浙江看他的在军队中工作的未婚夫的,她被林浩的英俊风度吸引,在飞机上和他无话不谈,她的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他,还留下了她预订的在衢州的旅馆地址。
  在机场的铁栅门旁,林浩搂住她的肩,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来搞得张爱萍心慌意乱、周身无力,林浩紧紧地搂着张爱萍的腰身,张爱萍的嘴唇很动人地一抿,喃喃说道:
  “……我们能再见面吗?”
  然后把脸紧紧埋到林浩的胸口。
  林浩又轻轻搂抱了张爱萍一下,脸上露出神秘而动人的笑容,走向机场出口,“好啦,祝你走运,我一定会去找你!”
  张爱萍有些嗔怒地嘟哝着:
  “你这可恶的家伙。真坏!你点燃了火又不管了。”
  她无可奈何地拖着那美丽的双腿走向了机场的另一边,那儿有辆军车在等着她。
  检查林浩的那个机场警卫官员,翻着白眼,冷冰冰地反来复去地翻看林浩的证件,终没能发现什么破绽,显得有点失望的样子。
  检查官胡乱地盖上公章签了字,随手将证件扔还给了林浩。
  这时,林浩突然感到左胸受到了轻轻的一击,低头一看,正好在心脏这个部位的衬衣处,刺进了一根涂了黑色药物的粗针。
  全亏上衣左内包经常放了一个用特殊的合成树脂做的烟盒,护住了心脏才免遭一死。
  林浩那双毫无表情的眼睛里此刻却蕴藏着林中猛兽的凶光,他的右手伸到了上衣的口袋里,敏捷地打量着四周。
  人群穿流不息。向林浩射出飞针的家伙早已混入人群,还上哪儿去找。
  林浩边走,边将穿进烟盒的飞针拔掉。
  针尖上涂着粘平乎的茶黑色的液体,准是箭毒那一类剧毒药品。
  没有人来迎接,倒迎来了暗算他的杀手。他在心里嘀咕了一下。
  是谁要来暗杀他呢?难道他此行的秘密已被人知晓了,虽然这是在GMD军占领的地区,可敌我力量是很复杂的,在国军中也有许多要投靠日本人的汉奸。他此行就是来调查上海救国军投敌内幕的。在军统局里面肯定也有内奸。他得赶快去救国军司令部那里,今晚他们正在开会商议投敌的事。本来这样的任务可以叫中央军的部队去完成,可军统局只是得到情报,而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林浩赶来调查。救国军的司令部在新安江边的建德,离衢州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看来得搞辆车。
  不知不觉林浩来到了一所灯火通明的大楼前,这座大楼门口停着很多汽车,还有几个警卫。林浩微笑着向停放着的汽车走去,他看到有一辆车没有熄火,司机正站在车门前吸烟,那是辆黑色的皇冠牌轿车。
  “别动!”
  持着枪的警卫向这边跑过来。为了防备日军的袭击,大楼里是有为数不少的警卫的,可在这附近却见不到警卫的身影。
  “我有急事,对不起。”
  林浩同停在最前面的一辆汽车的司机打了声招呼,在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用右勾拳轻击那个司机的腹部。
  长着马脸的那个司机就象做了一个屈体动作,脸朝下地扑向人行道,摔断了的门牙都飞了出去。
  林浩钻进了已经点火的那辆汽车,放开手闸,拉上头挡,车就启动了。
  不知所措的司机,忘了开车去追截,竟边跑边喊,但马上就因望尘莫及而停追了。
  大楼那边传来了警报器发出的尖锐的鸣叫声,划破了整个夜空。奔驰在通往建德公路上的林浩,突然将车左转弯进入一条栽着法国梧桐的一条狭长的街。
  在路边,汽车一辆接一辆地停在那里,那是些没有车库停放的车。
  林浩把汽车挤进了这个车阵。他卷起左腿裤管。在左脚上用软带绑着一个定做的拆叠式万能刀。
  林浩从汽车上走下,拉出了万能组合刀上一把尖部扁平呈钧型的、弯曲的开启弹子锁的专用刀。
  他就用这个工具插进了停在最前面的那辆“伏尔加”高级轿车的前门锁孔,就跟是原配钥匙一样,一下就把前门打开了。
  林浩又拉出了组合刀上的锥子和扳手,再加上阴阳螺丝刀,一下子就把点火开关下悼了。
  于是,他将点火线同电池线接通,打开前盖,从裤腰带的夹缝中怞出一根特种钢材做的很细的钢丝。
  他用这根钢丝把电池的正极同起动器的磁住开关联接。
  起动器一旋转,引擎就开始工作了。
  他取下钢丝,卷成一小圈,放到口袋里,从皇冠牌汽车上把旅行箱拿到“伏尔加”车上,并盖好了前盖。
  林浩让汽车的引擎作了几秒钟预转后,就开车了。
  林浩驾着“伏尔加”在密如蜘蛛网的背街小巷中穿行,来到了田园密布的车站附近。已到达目的地,救国军的司令部就在离此处不远的一所花木环绕的宅院里。他停下车,打开旅行箱,取出了浅灰色变色镜,那是一副射击用眼镜,同时也拿出了另一件备用的上衣。
  旅行箱是双层底,在制作巧妙的夹层中有一个小口袋,袋中放着手枪消音器和手枪套。
  手枪套里装着的是一支“勃朗宁”牌手枪,枪管长两英寸半,口径357毫米,是大火力的左轮手枪,枪体上有好些沟槽,那是专为装置消音器而特别加工的。
  林浩拉开了他那支大火力左轮手枪的圆筒型弹仓的后闩,手腕一摔,弹仓就横在了左侧。
  他用排夹杆把原先装在莲子形弹仓的六个小孔中的六发铅头子弹顶了出来,塞到了衣兜里。
  他从旅行箱的夹层底里,取出了好几个弹盒中的一个,盒中是五十发口径3。57毫米的子弹,那是一种在金属弹头表面经过特氟纶加工的子弹。
  将子弹弹头涂上一层特氟纶,那就加强了子弹对金属或水泥的穿透力,比一般弹头高出五、六倍。拿这种口径3.57毫米的强力子弹来说,穿透汽车的车体简直就同穿透纸板差不多,甚至射击汽车引体擎时,连传动轴和活塞都能射碎。
  林浩取出六发子弹,又把弹盒放好,关好旅行箱。
  他把装填了六发特氟纶弹头子弹的手枪插入枪套,而后把枪套挂在背后的裤腰带上。
  他带好打猎用的眼镜,整整上装,左手轻松地提着旅行箱,朝着车站走去。面部如同木雕一样,毫无表情。
  林浩左手提着行李箱,慢慢往前走去,一边留意看着每部车的车牌号码。他是军人,知道军车有特殊的编号。
  这时,有一部黑色的普通小轿车,它的轮胎发出轻轻的吱吱声,转过街角向这边开了过来。
  这车突然朝着林浩猛然加速,显然是早有准备,速度飞快地奔驰过来。
  林浩一闪身,跳到了停着的两部汽车之间蹲下,同时拔出了挂在后腰上枪套里的手枪,那是一支左轮枪。
  那辆正要开过林浩的黑色轿车的车窗里伸出一挺枪身较短的轻机枪。
  那车的司机是蹲着身子在掌握方向盘的,机枪射手要么是趴在座位上,要么是蹲在车内的地毯上,把手举在头上躁纵机关枪。
  那支短枪身的机枪,象毒蛇吐舌那样发出火焰。林浩一下就翻滚到一辆汽车的后面上去了。
  那辆车的窗玻璃被射得粉碎,车身上千疮百孔,通过面前的黑色轿车来了一个急刹车。
  机关枪的枪筒转向了林浩藏身的地方。
  林浩用大拇指搬动扳机站起身来,对着黑色轿车的后车门,扣动左轮枪的扳机。
  左轮枪的枪声同9毫米口径的机枪连发声不同,前者的爆烈声更猛烈,因为左轮枪的子弹装填的火药相当多,再加上枪身较短;枪口喷出的火舌甚至有一米长,巨大的反射力通过手一直振动到肩膀。
  经过穿甲加工的左轮枪子弹弹头,轻而易举地穿透了黑色轿车的后门,随着一声惨叫,机枪就掉到了车外。黑色轿车仓惶逃走,林浩对着车尾连发四枪。
  四发子弹都穿透行李箱,打坏油箱射进引擎,车子就象醉汉一样,摇摇晃晃,终于撞向水泥电杆。
  把水泥电杆撞倾斜了,车被迫停下,油箱里漏出来的汽油燃烧起来。
  林浩打开旅行箱,拿出装子弹的盒子,打开手枪的左轮,退掉五个空弹壳放在衣兜里。从装子弹的箱子里取出五发穿甲弹,填人左轮弹仓,然后关上后盖。
  他把装子弹的盒子放回旅行箱,于是左手提着箱子,走进黑色轿车。
  落在地上的机关枪,是野战军队经常使用的轻便手提式机枪。
  林浩拾起那支枪,把枪栓下到安全槽上固定好,才把枪带套在自己脖子上,把枪挂在胸前。
  黑色轿车撞得车门敞开,行李箱已被火舌所吞没。周围的住家被枪声所惊,纷纷关灯。
  林浩腰间挂着手枪走近车子,看见车的前座与后座都躺着一个男子。
  二人均受重伤;痛苦地声吟着。林浩先把后座的那个人拖到车外,此人看去不到三十岁,受伤前一定是个彪悍的家伙,现在胸部让子弹穿了二个孔,显出一副可怜相。
  林浩怕这家伙垂死挣扎,把他的两根手指用脚踩扁,接着又把驾车的家伙也拖出了车外。
  驾车的是个小个子,上身挨了三枪,现在只剩下一口气了,想让他开口是不可能的了。
  林浩又把他塞进矫车里。林浩捡起了车后座上的子弹带,不出所料,那里面装的是机枪的备用弹夹,而且有七个之多。
  林浩背上子弹带,拖着后座的家伙往远处走去,这时,黑色轿车的火势愈烧愈烈。
  林浩把他拖到停在路边的一辆车的背后,动作敏捷地搜了那人的口袋,没有找到任何足以说明此人身份的证件,连驾驶执照都没有。
  可是,上衣的里侧绣着一个“王”字,看来这大概是他的姓。为了让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林浩用打火机的火焰烧那家伙的脸。
  这家伙清醒过来,发出微弱的声吟。二见泽一蹲下来,劈头盖脑地问他:
  “你这小子姓王吧,嗯?”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家伙喘着气、口中不停地吐着血。
  “谁指使你来的?在机场袭击我的也是你小子吧。”
  林浩问他。
  “休想叫老子说出来……补一枪吧……那样还痛快些。”
  “老子才不让你痛快呢,除非你小子吐出来,谁的命令、为什么要干掉我。”
  “甭想叫老子吐出来……反正活不成了,还让你小子得逞!”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又从口里涌出一大口血,全身痉孪。
  痉挛一停,那家伙就断气了。林浩一看就知道,没有必要再去摸脉什么的了,那家伙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了。
  这时,轿车的油箱爆炸了,碎片横飞,林浩身前的那辆汽车的车窗玻璃被碎片砸得粉碎。
  林浩掸去溅在衣服上的碎玻璃渣,迅速地察看停在路边的汽车,捷步往前。终于在四十公尺开外处找到了停在那里的一辆银灰色的“蓝乌”轿车。
  林浩从兜里摸出万能钥匙,插入车门锁,一扭就打开了。他把旅行箱放在后座上,把轻机枪摆在驾驶座旁的座位前的地板上。
  林浩准备发动引擎,他原以为未经预热的引擎不可能立刻顺利地投人工作,可是意外的,发动后,挂上离合器就正常工作了。
  他故意避开大街,从小路走,随着引擎的升温,汽车对加速的反应更为灵敏了,与迎面开过来的响着警笛的警车擦身而去。
  林浩让车速保持在九十公里以下。车开了两公里光景,发现前面下行线上一字排开的三台大卡车,不谋而合的突然一起急刹。
  林浩脚踩紧急刹车,手把车挡换在第三档上,同时并用脚刹和引擎刹,“蓝乌”车的速度急剧下降。
  即使这样,同那三台由于是重车和使用鼓刹而尚未完全停下来的大卡车仍难免相撞……林浩一边用脚踩刹车踏板,一边将手档换到空档,脚踩油门,引擎打空转,马上椎到了二档。
  接上离合器,这时,林浩感到脚刹完全失控了。
  他慌忙地反复踩踏板,结果毫无作用,车子继续加速,引擎发疯似地快转,驾驶仪表盘上的速度表的指钎已越过了警戒线。
  液压刹车出问题了,很明显,有人做了手脚,只要刹车负荷一大,液压缸或输油管就会坏裂。
  对面的三辆踩了刹车的大卡车终于猛然停下,剧烈地晃动车尾。
  林浩驾着的“蓝鸟”车飞快地向前逼近,这样下去,岂只是相撞,肯定要钻进大卡车的车身底下去,那不消说,就粉身碎骨了。
  林浩死死拉紧手刹,敏捷地打左弯。
  旋转的轮胎同路面摩擦得直冒青烟,手拉机械刹车的钢索断了,车轮的旋转却并没有停下来。
  车刹那间就冲弯了公路的护栏,猛然腾空而起,林浩忍受着这狂暴的冲撞,仍及时用右手关灭引擎,左手迅速提起放在边座前的轻机枪。
  公路护栏的外面是一个七公尺的陡坡,陡坡下面是一片庄稼地,再过去是一大片住宅。
  腾空而起的“蓝鸟”由于猛烈的冲击,所有的门都震开了,林浩一跃而出。
  他埋头抱膝,左肩着地,滚到了陡坡的杂草丛中,这都发生在一瞬间,林浩的一双眼睛马上死死地盯住“蓝鸟”轿车后座上的那只旅行箱,看见它被抛到四十公尺开外的庄稼地里。
  摔落下来的车发出一声巨响,油箱往外漏油,由于引擎已灭火,没有引起大火。
  林浩摸摸子弹带,确认没有丢失。他打开轻机枪的保险,在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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