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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十三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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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落下来的车发出一声巨响,油箱往外漏油,由于引擎已灭火,没有引起大火。
林浩摸摸子弹带,确认没有丢失。他打开轻机枪的保险,在茂密的杂草丝中匍匐着往繁茂的灌木木爬去,动作简直同蛇一样。
当林浩转到那片灌木林中时,有三个男人跑步来到陡坡上面公路的护拦旁。
三人都穿着一式的米黄色的救国军的军服。
三个人都在腰间挂着手枪,看来是那三辆大卡车上的家伙。
“那小子,完蛋了吧!”
“那还用说,折腾不死才怪呢!”
“不伯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再给那小子来一颗子弹才稳当。”
“好吧,咱们一块儿去处理。”
那三个人七嘴八舌他说着,一边就跨越了护栏。
林浩正躲在茂密的灌木丛林里,他打算用轻机枪扫射那三个家伙,可是,当他一扣板机,枪机只是往前动了动就不动了。
对射击怀有动物般敏感直觉的林浩,在一瞬间,就明白,枪机失灵了,一定是刚才撞车时把枪震坏了。像这类轻机枪或冲锋枪,其结构都是平时枪机的位置退后,也即处于离开的状态,只有扣动板机时,枪机才在弹仓上端的子弹进入枪膛的同时,以撞针击打子弹尾的**部份而完成射击。
三个男人听到林浩的轻机枪的枪机发出的声响,都大吃一惊地望着杜鹃灌木林。
“这王八蛋……”
三个人都同时去摸腰间挂的手枪。
林浩马上把轻机枪放到自己脚旁,拔出了插在腰带上的大口径左轮枪,一边用左手扳起击锤。
这三个刺客距离林浩四十多公尺。三人用手枪向林浩乱射,然而,着弹点都离得很远。
林浩单膝跪地,以左臂为依托,右手腕靠在握着的左轮枪上,很用心的打了一枪。
林浩瞄准左边那个男人脖子下面,几乎击中了胸都的正中,那男的应声仰面翻倒,从陡坡上滚下来。
林浩第二枪打中了右边那个男人的腹部,那家伙也滚下来了。
只剩下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了。
那家伙绝望地吼叫着,双手持枪向灌木林乱射。
但是,由于恐怖和慌张,射击的所有子弹都离林浩很远。林浩一枪就打穿了那家伙的下腹。
那人一下就抛掉了手枪,用手按住下腹部,双膝跪下,因为在斜坡上,终于向前扑倒,从斜坡上滑了下来。
林浩捡起轻机枪,把它挂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支枪只要修一下,还可以用,接着他给左轮枪装好子弹,向着刚才从车子里抛出来的旅行箱落下的地方走去。
这时候,林浩发现最先挨枪倒下的那家伙还有一口气。
林浩用的是经特氟纶表面处理的穿甲弹,这种子弹对人体来说不同于叫做开花弹的铅头子弹,它并不在人体内发生爆炸,只是穿通而已,大半的能量都浪费了。
可是,那家伙的脊椎被子弹打得粉碎,疼痛得难以忍受。
林浩找到被摔瘪了的旅行箱,用左手提着向另一个男人走去。
那家伙奄奄一息,子弹穿透了胃,前后都开了孔,散发出难闻的恶臭。林浩走近最后挨枪的那个男人。
这家伙看采神智还清醒,左轮枪子弹穿透肠子从后背穿出。
林浩放下旅行箱,俯视这男子的面孔,那是一张在平时表情冷酷的脸。
那男子尖下巴、薄嘴唇。这时他甚至还想虚张声势,可是全身就像疟疾发作一样,浑身颤抖。
林浩右手把手枪口抵住他的前额,问道:
“说,谁让你来杀我的?”
说完,他扳起手枪的击锤。
“快开枪。你狠狠心把我杀了吧!”
男子喘着气说。
“你小子别急着想死。喂,谁指使你来干掉我。”
“我,我只不过是被雇来的。我们都是些临时雇来的射手。。。。。。”
“雇你们的是谁?”
林浩逼问他。
这时,公路上冲过来十几个穿着米黄色军衣的救国军士兵。
林浩朝天举起了枪,向着他们头顶上面威吓性地放枪,枪口喷出红红的火焰,枪声如象雷鸣。
准备走近来的家伙们吓得几乎要跌坐在地下,有的慌慌张张,匍匍在地;有的趴在护栏上。
林浩把冒着青烟的枪口,重新对准他的眉心。
“好,你要不说真话,我就一枪把你崩了!”
林浩警告他。
“明白,我说………”
当他正要说的时候。
刚才受到鸣枪威吓的救国军士兵,回过神来,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枪。
林浩把视线转向那边,他发现,有四、五个家伙,正要将手中的手榴弹向他投来。
那是一种柠檬手榴弹,那弹壳上划成许多小方格,爆炸时,在半径为十公尺的范围内,都能杀伤对方。
根本来不及用手枪还击,林浩左手抓起旅行箱,尽快逃跑。
飞过来的手榴弹,装的是一种无声**,所以拉开引线后,**并不发出一般手弹榴那种咝咝的声音,反倒令人感到更可怕。
林浩逃到了庄稼地里,就在这时,他刚才站着的地方有一颗手榴弹爆炸了,林浩本能地趴倒在地,手榴弹的弹片从林浩的背上飞过。
当投出的第一批手榴弹都爆炸完时,林浩站起来正打算逃进杂木林里,这时,他才感到背上嵌入了几片手榴弹的碎片,好象既没有伤着骨头,也没有伤着内脏。大概只是肋骨有点骨折。
当林浩跑到离杂木林还有二十公尺的地方时,第二批手榴弹又开始爆炸了。爆炸点在林浩的左方很远的地方,那辆已成了一堆废铁的“蓝鸟”车就躺在那里。
这回他们投出的是一种攻击型手榴弹,有着炸弹一样的爆破威力,外型也不是柠檬型的了,而是像一个小铁罐。
这是一种黑色的罐子,外面缠着黄色的带子,周围还有用来加固的纤维层,因此,当中间的炸药爆炸时,对于处在开阔地的林浩倒不会造成太大的威胁,因为纤维制成的手榴弹壳爆炸时炸得很小很小了。
但是,这种手榴弹由于是爆破用的,所以当它投进已成了破烂的“蓝鸟”车内时,仍显示出它巨大的威力。
“蓝鸟”车被炸得七零八落,变成一团火球,林浩再次站起来,逃进了杂木林里,他喘了一口气,总算摆脱了险境。
他想,让那辆车烧掉吧,这样,自己留在车里的指纹也就一齐烧掉了,这倒也好。
他感到遗憾的是,没有来得及从刚才那小子那里问出袭击自己的是谁。那小子在那种杀伤性手榴弹的袭击下,一定被炸得血肉横飞、身首不全了。
林浩举枪击倒了几个士兵,经过一阵对射,剩下的那些没有受过多少专业军事训练的救国军士兵四散逃走了。
林浩打开行李箱,取下腰间挂着的子弹袋,把它放进箱子,那子弹袋里装着机枪的弹夹。
他从轻机枪上取下弹夹,也收拾到旅行箱里,用力拉开枪栓,卡在枪膛内的那一发九毫米的机枪子弹就落到了地上。
林浩用脚踢枪栓,勉强让它推到前面。他还打开了枪筒前端同枪身连接的固定扣。
他右手扣板机,左手握弹仓,并将弹仓向左拧,于是,枪身也一起旋转,这样就把枪身同枪栓和枪管拆开了。
他把接着枪机后面的金属枪把折迭起来。
林浩拿出他那把万能组合刀,装在上面的一把扳手,只要旋转螺丝轮,口径就能随意变大变小。
林浩用它解开了枪栓罩同枪身之间的螺丝,于是下掉了枪身。
被分解成三大部件的轻机枪,份量还是够重的。
林浩把扳散了的轻机枪也放进旅行箱里,他把射击专用镜塞入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头罩,蒙住脸。
他穿过杂木林,向一所住宅庭园走去,那所庭院离大片住宅还有百来公尺。
几辆巡逻车停在那辆燃烧着的、快要熔成铁水的“蓝鸟”车附近。他们的注意力被大火和死人所吸引,顾不上来追林浩。
林浩走去的那家宅院,周围有高高的、用大石块堆积而成的围墙,那庭园看来占地面积很大,在树木茂盛的庭园里,可以看见一栋二层楼的小洋房。
后门装有报警器。因此,林浩决定攀登靠墙的水泥电杆。
但是,当林浩用牙衔着相当重的旅行箱,攀登上去后,才发现墙沿上绷着裸露的电线,虽然鸽子或是乌鸦停在上面,倒不致于引起警铃报警。可是,人体压上去的话,那就是两回事了。
林浩左手提起箱子,从水泥电杆上直接跳到庭园里,跳下时翻了个筋斗,就像一头豹子,轻巧地着地了。
他在树木丛中蹲下来,察看一下动静,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摔伤了的左肩和骨折了的背肋骨剧烈地疼痛。他的那件上衣,沾满了血迹和泥土。
林浩左手提着旅行箱,朝着宽广庭园的正房走去。
西式建筑的正房,墙上都用马赛克作表面装饰,侧面装有铁锈斑的紧急用的楼梯。
林浩走到这个楼梯下站住,先放下箱子,从箱子后包里取出一双很薄的鹿皮手套,戴在手上。
他又提起箱子,轻轻地踏上紧急楼梯,他小心翼翼,以防铁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林浩终于来到了二楼的紧急出口的门前,取出多功能刀,怞出最薄的那片刀,将其插人门和门栓间的空隙中,探找门栓,很快就探到了,于是用薄刃把它橇起来。
门栓撬落时,发出了声响。他折好多功能刀,放到了衣兜里,轻脚轻手地试着推了一下紧急出口的门。
那扇门看来很久都没有开过了,不那么容易推开,为了避免它发出声响,林浩非常小心地推动它,花了三分钟时间才打开了这扇门。
林浩脱下皮鞋,放进箱子,跨进了二楼的走廓转身又缓缓地关上紧急出口的门,重新上栓。走廓的左侧是一排窗户,右侧并排着三间居室。
林浩右手握着左轮枪,走近最近的一间居室的门,试着推了一下,门并没有上锁。
脸上蒙着面罩的林浩,把箱子放到桌上,从枪套的小附件盒里取出一个较大的消音器。
他把它顺着沟槽安在左轮枪的枪身上,并用多功能刀的小六角扳手把消音器上的螺帽紧紧固定在枪身上。
他又走向了第二问寝室,也就是位居正中的那一间,那是图书室。然后林浩最后打开了紧挨厕所的位于走廊尽头的那间居室的房门。
迎面扑来年轻姑娘的馥郁着法国香水味的身体芬芳。窗户上垂桂着粉红色的窗帘和乳白色的百叶遮帘,这是一间卧室。在橘红色床灯的微弱光线下,一个脸蛋象法国洋娃娃那样可爱的姑娘在床上熟睡着。
第六章五女投江
更新时间2010…12…24 21:13:52 字数:5280
林浩不想惊动这位熟睡的姑娘,他刚想掩上门,不料那姑娘一个翻身,从枕头下抓起了一把很小巧的手枪,神色惶惑地看着林浩。
林浩一言不发,将枪口对准了这个姑娘,只要这个姑娘有所行动,他枪里的子弹会毫不留情地将这个姑娘的胸膛打穿。
那姑娘握着枪的手颤抖着,问林浩:“你是谁?”
林浩依然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看着这姑娘握着枪而颤抖的手。
“你是谁?再不说话,我要开枪,叫卫兵了。”姑娘的声音高了起来。
“我是重庆来的客人,是蒋委员长派我来的。救国军司令唐绍忠是你父亲吧?”林浩说道。
“是我父亲,又怎么样?”
“我想你应该是他的女儿唐燕,金陵大学的高材生,。但你可知道南京大屠杀?”
唐燕沉默不语。
“你应该知道南京大屠杀!日本鬼子屠杀了我们多多少少的骨肉同胞,整个南京城被苦难同胞们的鲜血染红了,天与地都在哭泣!”
〃我是中国人,你也是中国人,你父亲也是中国人,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可现在你父亲,这位穿着救国军军衣的唐司令,竟然要去投靠杀害中国人的日本人,我们会允许吗?你会同意吗?我想每个真正的中国人都不会同意!〃林浩的眼睛真诚地看着唐燕。
唐燕无语,垂下了手中握着的枪口,她不敢看林浩那双真诚、明亮的眼睛。
“在前线我们的将士正在流血,正在和日寇拼刺刀,正在保卫我们的河山,我们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美好的家园在我们手中失去吗?”
林浩很动情地说着,他也放低了枪口。
“我也知道,可他是我的父亲呀!”
“正因为是你的父亲,所以你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踏上贼船。”
唐燕的头垂得越来越低,她的声音更低:“马副司令反对父亲他们去投敌,现在正被绑在刑堂里等着施行家法斩首。”
唐绍忠这支救国军是由洪门的忠义堂发展而来的,所以队伍中讲求的是传统帮会那一套规则。唐绍忠是他们的老大。
“那你快带我去刑堂救马副司令。”林浩有点急促。
唐燕又沉默了一会,忽然扬起了头,眼睛里射出了坚定的目光。
“可以,我带你去,”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林浩继续说,“可你不能伤害我的父亲。”
林浩很真诚地看着她,毅然点了点头。
唐燕将林浩领到了一幢楼后,由于有唐燕带路,所以那些警卫都不拦阻。刑堂设在二楼,林浩决定爬到楼上去,从二楼的窗户里钻进去。找一个蹬脚的地方并不难,登上去后,他发现这是个铺有木地板的黑乎乎的房间。地板条松了,楼下的灯光透了上来,稍不留意,地板就会发出吱嘎声。他卧倒在地,分散全身的重量,匍匐前进,尽可能不让地板发出声响来。透过地板的缝隙,他看到不少人等在那里,似乎要开会。他们身穿黑袍,袍子的式样如同和尚的袈裟,头上还扎着模样古怪的红布带子,上头打着不少环结,带子的一头挂在胸前。
林浩尽量回忆起他所知道的有关洪门的情况和他们神圣的入会仪式。他必须确保自己的行动悄然无声,若被发现,必死无疑。
房间的西端搭了一个神坛,四周烛光熊熊,一只漆成红色的大木盆放在神坛前面,里面盛着大米,外圈写着四个汉字:“松”、“柏”象征长寿,“桃”、“李”表示忠诚。
他记得那个大木盆称为“斗”,装有洪门的神物,其中包括四面一套的小三角旗共五套,分别代表三合会五位传奇性先人的姓名。
更重要的是“令旗”,它是洪门长老在仪式上用的。“龙翼”两个字写在令旗的两边,中间是一个大大的“令”字。一面竖立的长方形旗子上写着“三军司令”几个大字,它也是三合会错综复杂的传奇历史的写照。大多数旗子顶上都有两面红色的三角旗,上写“替天行道,灭清扶明”八个字。
神坛上面与周围放着许多奇特的物品,神坛正前方的“斗”的上方悬着一片红纸,上面汉字的意思是洪门反清复明精神将在全中国发扬光大。周围还放着一些钢灯、一只酒瓮、五只酒碗、一架香炉,一些果盘与鲜花,还有一只大海碗。在神坛上方还挂着一张黄纸,上面是三合会全体成员的名字,插上了五面小三角旗,分别写着“金”、“木”、“水”、“火”、“土”五个大字。
林浩听见几声宏亮鼓声,顿时屋内鸦雀无声。唐绍忠身着红袍,走进屋子,坐在神坛的左边。由于他是龙头老大,惟有他的袍子上绣有汉字,左袖的白圈里是“天”,右袖的白圈里是“地”,背后有两个汉字“日”“月”,这两个字合在一起就是汉字的“明”。袍子的前襟上有八角形的图案:八卦图。图正中是“阴”“阳”两个符号。阴阳相反相成,是中国哲学思想基本原理。人们相信这种受人尊崇的符号能产生魔力,因此僧侣、巫师、风水先生及普通百姓都把它视为吉祥物与护身符。
林浩看见有个疤脸走进房间,坐在神坛右边。他穿着白色袍子,是唯一在脖子上挂有念珠的人。林浩对洪门的入会仪式不甚了解,但他确实知道这种仪式通常由称之为“香师”的人主持,充当精神领袖。有些还是洪门的二把手。疤脸显然是香师。
两个穿黑袍的人手持宝剑,站在屋子最东面,充当守卫。另一个穿黑袍的小头目是司仪,他从神坛处往东走,香堂仪式由此开始。
司仪右肩朝门卫,大声喊:“升堂!”他用左手作了个手势,表明他在该组织中的地位,那两个守卫背朝新入会者向他行了秘密握手礼。如此,司仪才能从宝剑下通过。在仪式中他们一般使用他们所特定的语言,这些语言外人晦涩难懂,他们称之为“切口”。
然后老大用话问新入会的少年:“你们为何来此?”
少年们齐声说:“入会,领取口粮。”
“本军没有口粮。”
“我们自己带来。”
“本军红米饭有沙石,你们能吃否?”
“弟兄们能吃,我们也能吃。”
“见到漂亮会员姐妹会起邪念否?”
又是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决不会。”
“如果政府悬赏干金,要你们出卖弟兄,你们会否?”
“我们决不会。”
“如果你们讲的是真话,便是忠诚正直的会员,可以‘进城’效力,精忠报国。”
每个新入会者各自交纳了一些钱,然后得到一炷香,双手敬起,再匍匐在地,从宝剑下面爬过,象征着过刀山。
疤脸香师起身从“斗”里拔出令旗,在大家面前挥舞。
“五先主授吾令旗,吾以令旗输新血于吾军,尊上天之灵,拜各位兄弟,保守秘密,无可泄露。众兄弟推吾执掌龙翼,把握印玺,吾当恪尽职守,鞠躬尽瘁。”
香师随即转向三个站在神坛旁的头目。邦德看得出,他们在洪门中的地位要比香师低一个级别。他们分别是担任军师的白扇,担任教头的红杆,担任传令官的草鞋。
香师对草鞋说:“五位先主下旨,须在忠义堂作一清查,若有卧底打探,格杀勿论。”随后递给草鞋一面令旗一把剑。
草鞋遵令检查在场人的身份和手符,检查完毕,他将令旗与剑交还给香师,说:“我在五位先主面前奉还令旗,本人已作彻底清查,人人过关,个个姓洪。”
随后,香师点燃了神坛上两盏高高的单脚铜灯,说:“两株古木,各在一侧,确保国泰民安。红花阁中,兄弟结义,各地豪杰啸聚。”他又点燃五支香烛,诵诗道:
五支香烛敬天地
先主奋起捍大明
洪门洞开纳兄弟
忠孝双全替天行
精忠热血献社稷
仁义礼智信在身
天时地利与人和
昭效先人荐祖庭
林浩耳眼并用,对这个香堂仪式他有些感兴趣。过了几分钟,疤脸把这五支香烛分别插入神坛周围的五个方位:东、西、南、北、中五个香炉里。他边插边念:
芳香冲天庭
馥郁入地冥
中土有奇香
边城闻清馨
兄弟同结义
齐心赴海靖
收拾旧山河
灭清又扶明
香师拿过果盘、花盆,还有一樽酒,放在嵌在墙里的纪念碑前,嘴里念念有词,随即将酒洒在地上。
新入会者都跪倒在香师前,卷裤脚。左裤脚向外卷三次,表示扶明,右裤脚向内卷三次,表示灭清,然后都脱掉鞋子,左脚穿上草鞋。香师道:“草鞋初有五串,均在武隆之役中亡失,只存其一,于长沙续生。”
尔后,他又把酒倒进酒杯,再洒到地上。“吾祭酒以告慰先祖与献身弟兄在天之灵,兄弟之情与天共存,神灵昭魂佑护吾辈,誓将叛贼斩尽杀绝,洪门兄弟歌舞升平。”
两个身穿黑袍的头目带进三个跪着的纸人,扔在地上,纸人都是真人大小,上面写着洪门成立以来的三大叛逆。一个称之为先锋的头目从“斗”中怞出一把宝剑,走近纸人,又在它们周围插上五行旗,道:“龙翼举大旗,众雄皆执礼,猛虎下山岗,直取马平义。”说罢,一刀砍下了第一个纸人的脑袋。
“回首疾如风,剑挑单蒙余。”又砍下第二个纸人的脑袋。
“两剑意未尽,再杀满清帝。”他砍掉第三个纸人的头,大声喊道:“诸位弟兄,敢不敢闯刀山过火海?”
屋里人都高喊:“敢!”声音之响吓了邦德一跳。
香师一一拿出“斗”里的每样东西,口里念念有词。接下来是香师与先锋之间的问答,以确认先锋的身份与权力。
最后才是正式的入会仪式。即将成为洪门忠义堂成员的几个人都分到了一注香,点着,双手捧住,香头朝下。先锋问:“宝剑与脖子,哪个硬?”
入会者齐声答道:“脖子硬!”林浩猜测,这可能表示在死亡威胁之下也决不泄露秘密。先锋开始宣读三十六条誓言,每念一条,就点一炷香发给入会者,他们再重复一遍誓言,将香熄灭,扔在脚前。这表示如果他们违反誓言,同香一样灰飞烟灭。
“进人洪门,待兄弟如父母亲人,若有违反五雷轰顶。”
“洪门弟兄进门,食宿款待;视作路人,万剑穿死。”
“洪门弟兄有难相助;袖手旁观,万剑穿死。”
“决不背叛弟兄;误拘弟兄,立即释放,违者万剑穿死。”
宣誓就是以这样的方式进行下去,大多是有关荣誉、背叛、忠诚及捍护其他成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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