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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婚妈咪:军长爹地别霸床-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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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攻陷了,完全离不开这个男人火热硬灼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沉沦在他这种粗暴而又温柔的陷阱里。
“爹地,妈咪,你们在干什么?我要睡觉了,爹地,妈咪,开门。”浴室门外,易澈小小的身影晃动着,一边拍打着房门,大声地喊嚷起来。
菀菀身子一怔,从迷离的情欲中清醒过来,一边推开了皇甫枭,尴尬地闪到了一旁。
皇甫枭亦是一脸的郁闷,这个儿子天生就是来和他作对的是不是?
早知道生了儿子,他们做事情都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还不如不生为好。
“妈咪在帮爹地擦背了,一会就好,澈澈你现在沙发上玩会儿啊,妈咪一会就出来陪你睡觉了。”菀菀一边拿过毛巾,开始擦拭身子。
皇甫枭依旧是欲火不灭,再一次搂紧了菀菀,凶猛无比地朝着她吻了下来。
“干什么了,儿子在外面了,你注意点。”菀菀避开他,小声耳语。
“我管他。”皇甫枭像个孩子一样地闹起了别扭来,“再来一次好不好?我都肿着了,哪有你这样半路熄火的。”一边说着,皇甫枭可怜兮兮地看着菀菀,指了指昂扬挺立的小兄弟。
“你自己用手解决。”菀菀已经利落地换好了衣服,盘好了头发,“我得带澈澈睡觉去了。”
“易菀菀。”皇甫枭咬牙切齿,“自己弄自己不舒服,你帮我。”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赶紧换衣服出去。”菀菀搂着皇甫枭的脖子,笑意深深,“你是爹地,得做好表率,不可以教坏小朋友,知道吗?”
“儿子儿子,什么都是你儿子,你就不想想我。你都陪他睡了六年多,就不能分出一点时间来给我。”皇甫枭有些气愤地抓了抓头发,俊魅的面容上流露出愤懑的暴戾之色。
“他也是你的儿子啊。你能不能别跟小孩子计较。我是他妈咪,他不依赖我依赖谁。”菀菀有些好笑地看着皇甫枭,前一刻还是那么霸气的一个男人,这一刻就幼稚得像个小朋友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大人该有的样子。
“都多大了,还要依赖你。从今往后,得慢慢培养他的独立自主的习惯,长此下去,算是个什么事情?”皇甫枭吁了口气,跟着换好了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软软地搭在额前,带着几分贵雅的散漫气息。
“行,行,听军长大人你的意思就是。”菀菀有些无可奈何,这个男人在军队里呆久了,把他教下属的那一套也运用到儿子身上来了。
两人絮絮叨叨了一会,这才离开了浴室,带着易澈上楼睡觉去了。
☆、再见皇甫珊(3)
自那日在皇甫枭的面前碰了钉子,被自己儿子那般嫌弃厌恶之后,傅佩芝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差了好多。
整天歇在家里,平素一起玩乐的几个官家贵妇打电话邀请她过去打牌或是喝茶,都被傅佩芝给推掉了,整个人完全蔫在了那里,儿子的那一番话犹言在耳,他要和她断绝母子关系,他要和她比对DNA。
她不过是希望他有个很好的仕途而已,她不过是希望他的人生不要被易菀菀之流的女人给毁了而已,她倾其心力地为他好,结果就换来他的一句宁可不是她的儿子,让她坐在家里等着收律师信。
傅佩芝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颓废不堪,没有了往日的矍铄风采。
轱辘的声响在房间里响起,许言羽摇着轮椅,慢慢地朝着傅佩芝这边过来了,在沙发边上停住,将削好的一个苹果递给了傅佩芝:“佩姨,你今天一天都坐在这里不出声,饭也没有吃多少。我给你削了个苹果,你尝尝看。”
傅佩芝摇了摇头,神色清倦:“我没胃口,吃不下。”
看着眼前高贵大方的女子,看着一脸完全不知情的许言羽,傅佩芝的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还是接过了她的苹果:“你有心了,谢谢。”
“佩姨你这两天是怎么了?精神好像非常的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许言羽一脸关切地看着傅佩芝,跟着询问了起来。
傅佩芝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着坐了七年之久轮椅的许言羽,看着等了阿枭七年之久的许言羽,心里生出一股惆怅来,手搭在了许言羽的肩膀上:“言羽啊,你后不后悔听了佩姨的话,跟阿枭结婚?七年前,佩姨要是不把你带回家的话,你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好好的一个漂亮姑娘,却要一辈子坐在轮椅上,真是可惜。”
“佩姨你就想我的妈妈一样,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怨你了。跟不跟阿枭结婚其实都没有关系的,只要能够和佩姨你生活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许言羽暖暖一笑。
“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不是我生的,却是比我生的那两个要让我省心多了。他们一个个都把我当成仇人一样,老想着和我作对。珊珊跟了黑帮的人,结果把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了,你说是何苦。至于阿枭就不用说了,也不知道他脑子到底是怎么了,被易菀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牵着鼻子走,我想起来就气。到底还是你好,体贴懂事,不会让我操心。”傅佩芝很是感慨地说着,想起自己的那一双儿女全都与自己闹僵了,她的心里就如火烧了一般。
“佩姨。”许言羽捉住傅佩芝的手,“菀菀人很好的,我觉得你是不是误会她了。我生病住院的那段时间,只有她对我最有耐心了,不遗余力地照顾我,一点也不埋怨。阿枭要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话,不也挺好的嘛,您干吗要反对?”
☆、再见皇甫珊(4)
傅佩芝有些惊愕地看着许言羽,愣了愣,一边摇着头,跟着又戳了许言羽的额头一下:“言羽啊,我说你是怎么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阿枭可是你将来的老公,你怎么会觉得他和别的女人般配了。你,你一点也不喜欢阿枭么?”
“我……”许言羽咬着唇角,面色涨得发白,一边绞着手,“我有点怕他。阿枭好像很凶,而且对我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也不爱和我说话,我也不敢问他。我觉得肯定是我以前做得不好,让他生气了。要是我能把以前的事情想起来就好了。”说着这话的时候,许言羽却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
“你放心,你这个儿媳妇我是认定了,别的都做不得算。”傅佩芝拍了拍许言羽的肩膀。
两人正唠叨着,便见得阿德匆匆地奔进了屋子里,喜笑颜开地道:“太太,少爷回来了。”
傅佩芝立刻来了精神,跟着站了起来,极是紧张地看向了门外,却见着穿着黑色立领夹克的皇甫枭进屋来了。
傅佩芝有些欣喜地看着儿子,随即面色一垮,落在了他身后紧跟着的那个女人身上。
许言羽跟着侧过身来,看到皇甫枭的那一刹那,心里一跳,旋即有些兴奋地看向了菀菀,亲昵地喊了起来:“菀菀,菀菀,你怎么来了,你都很久没有来看过我了。”
一边说着,许言羽已经摇动轮椅,朝着菀菀移了过去。
菀菀有些震惊地看着许言羽,没有想到多年后的重逢,换来的竟是她这般热情的欢迎,倒是叫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年的时间,这个女人变得愈加的美艳大方,知性成熟起来。
她叫着自己的名字,竟是这般的熟络。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般明亮澄澈,仿佛她们之间曾有过的竞争,都好像不存在一般。
“是呀,因为学习,所以出国留学了一段日子。”菀菀勉强地笑了笑,并不想把自己对她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
“是吗?”许言羽一脸的神采飞扬,“你真是好用功哦,这么努力的学习。像我就惨了,成天呆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我真羡慕你,可以满世界的跑。”
“你,你的腿好些了没有?有没有想起过去的事情?”菀菀细细地扫量着许言羽面部的表情变化,想要从这中间发现些什么。
“我呀,还是老样子。”许言羽显得很是惆怅,低着头,“医生说,我的腿好不了,只能坐轮椅了。以前的事情,我还是不记得。”
“嗯,不记得有不记得的好,恢复记忆未必是一件好事。”菀菀悠浅一笑。
“阿枭,你……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我脱离母子关系?你,你真决定要这么做吗?”傅佩芝犹疑了片刻,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本来是决定了的,不过菀菀拦着我,不让我这么做。”皇甫枭叹了口气,跟着看了看一旁的菀菀,“你对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她还这般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
☆、再见皇甫珊(3…U…W…W)
傅佩芝面色有些不大自在,即便皇甫枭这般说,可是她还是不愿意领菀菀的情,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菀菀本也没有希望这个女人会感激她,以她对自己和妈妈的成见,不把她骂得狗血淋头已经非常不错了。
“既然回家了,咱们就好好商量一下你的婚事吧,我跟许市长研究了一下,下个月初五是个好日子,那天你和言羽结婚的话,应该是不错的。”傅佩芝开口,清了清嗓子。
许言羽面色微微一白,有些震惊地看着傅佩芝,又有些畏怯地看向了一脸森寒的皇甫枭。
“在你眼里,我就是你一个随便差遣的工具么?你想要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皇甫枭冷冷地睨着傅佩芝,“我今天能回来,不代表我就认同你,希望你不要自作多情,以后也不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你自己折腾出来的事情,自己去跟别人交代,别他妈的把我给扯进来。我回来是想接珊珊走的。”
劈头盖脸的一顿反驳,让傅佩芝僵在了原地,半响都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菀菀也没曾想阿枭竟会是这般的不给傅佩芝面子,以傅佩芝那般好胜拿乔的性子,被自己的儿子这般训吼,心里怕是非常不舒服的吧。
许言羽亦是有些发懵地看着皇甫枭,又看了看气得不行的傅佩芝,一边拉了拉傅佩芝的手:“佩姨,其实事情真的不用这么急的,我们应该尊重阿枭的意愿。他如果想和菀菀在一起的话,您就不要这样逼他们了。而且,我不一定非得当您的儿媳妇才能和您住一块啊,您收我当干女儿不也一样吗?我还是可以孝敬您的。”
温柔软语的态度,和气蔼然的面容,澄澈空明的眼神,完全看不到一丝造作的痕迹。
菀菀有些困惑地看着许言羽,是她演技太高没有破绽,还是自己真的小心眼和她斤斤计较。
皇甫枭也是有些错愕地看了许言羽一眼,旋即面部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傲气和冷漠。
对于这个女人,他没有太大的兴趣做评判。
她要强行和自己结婚那是她自取其辱,她若是看开放手那是她懂得分寸。
“傻丫头,我怎么能这么委屈你了。”傅佩芝叹了口气,自从许言羽失忆之后,完全不复曾经的利落飒爽,处处忍让,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让人无法拒绝,又令她心疼。
“我不委屈呀。”许言羽呵了口气,摇了摇头,吹着眼睑,目光在自己的双腿上落定,“我现在是个站都站不起来的废人。如果阿枭真的娶我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委屈了他。而且,他喜欢的人是菀菀,我不想插足到他们两个中间去。”
“你……”傅佩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跟着抬眼瞅了皇甫枭一下,“你看看,言羽多么懂事乖巧,这么贤惠的女人你上哪里找去。”
“你要是喜欢她的话,你去做个变性手术娶了她就是。”皇甫枭不耐地反击,厌恶地看了傅佩芝和许言羽一眼,“她现在是站不起来了,所以才装得这么可怜,要是站得起来,一定跟你一样,无人能敌的。这种女人,我消受不起。”
☆、再见皇甫珊(6)
“阿枭,你太过分了,你已经悔过她两次婚了,还想再悔一次么?”傅佩芝气急败坏地瞪着皇甫枭。
从前的他,再怎么对自己不满,再怎么叛逆,也都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和她对峙较劲,说些刻薄冷凉的话语。
自从和易菀菀在一起之后,他完全就是脱了缰绳的野马,怎么拉都扯不回来了,更伤心的是,还会抬起脚来踹你几下,踹到你的心窝里。
“我说了,这是你折腾出来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已经很明确的跟你说过了,这辈子我最想结婚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易菀菀。她本来就是一个笑话,在乎我多悔几次么?她不是不计较这些的,不是很大度的吗?我就算悔一百次婚,她也没有意见的。许言羽,你说是不是?”皇甫枭眉毛微微上扬,嗤了一声,带着一种率性的随意和懒散,清浅淡冽的目光朝着许言羽看了过来。
这是她出事以后,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第一次正经的问她的话。
可是这样的眼神却不是她期待的,这样的问话也不是她一直渴盼的。
这个男人,真是狠心绝情到了一定的地步,面对这么可怜的她,也可以毫不留情地侮辱打击她,摧毁她所有的梦幻和希冀。
许言羽紧紧地握着拳头,她只能忍,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她倒要看看,他们两个到底可以幸福甜蜜到什么时候。
她没有料到,易菀菀的命竟然会这么的硬,在澳洲买通了黑帮杀手都做不掉她,现在更是堂而皇之地挽着她未婚夫的手,嚣张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算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再怎么不忿,也不能在他们面前显露出丝毫的不满来。
“嗯。”许言羽点了点头,生涩地回了一个嗯字,显得很是可怜无助,委屈无比。
“听到了没有,她都没有意见了,就更不需要你来操这份心了。”皇甫枭唇角扬起一丝飞扬轻蔑的笑意,睨了傅佩芝一眼。
“阿枭。”菀菀一边扯了扯皇甫枭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看着许言羽一脸落寞难堪的面容,菀菀的心里有些莫名的不是滋味。
阿枭说话向来不留余地,不分男女,许言羽被他这样嫌弃鄙夷,却是只能将所有的苦楚全都吞到肚子里。
“下个月初五,我会和菀菀结婚。你愿意出席的话我会欢迎,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也无所谓。我只是出于礼貌,顺便通知你一声。”皇甫枭勾了勾唇角,性感风情地笑了笑。
“你……”傅佩芝面上已经没有了一点血色,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眼神黯淡无光,对于这个儿子,她是彻底的没辙了。
许言羽咬紧唇角,羽睫轻抖,心里涌起万千的悲愤。
皇甫枭这是在可以羞辱自己,糟蹋自己吧。
所有的媒体都已经放出了风声,下个月初五是她和皇甫枭的大好日子,他却站在这里,挽着另一个女人的臂膀向她宣布,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他想让自己成为邺城里彻头彻尾的笑话,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绝情狠心。
(最近实在忙,更新只能这样了。)
☆、再见皇甫珊
许言羽低着头,她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她都已经这样低入尘埃了,她都这样放下身段了,却依旧换不来这个男人一个怜惜的眼神,换不来他一句温情的话语。
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蛰伏了这么多年,就是希望有一天这个男人可以发现他的身边还有这样一个她。
易菀菀给他的爱她一分也不会少给,而且还要更多更烈。
易菀菀离开的那些年,他虽然一直冷冷淡淡的,但是也从来不会对她说重话,从来不会像今天这般极尽侮辱的来折磨糟蹋她。
她就知道,只要这个易菀菀出现,她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一炬,她装失忆,装残废,也丝毫换不来这个男人的一丝怜悯之心,她在他眼里,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零。
她堂堂市长千金,她高高在上的富家公主,何时这般的为一个人卑躬屈膝过。
既然他想要自己成为一场笑话,那么她这个笑话也不会让他一直这么得意幸福。
“什么事情了?好吵。”一声女音从楼上飘了下来,带着几分不悦。
菀菀抬头,看向了楼上那个俏丽活泼的女子,一袭杏黄色针织衫,下身穿着粉色的裤裙,带着发箍,依旧是小女生的那副打扮,显得清纯而又别致。
“哥,你回来了。”皇甫珊面上闪过一丝喜色,飞快地奔下了楼,欢天喜地的抱住了皇甫枭。
“是啊,我回来了。”皇甫枭一改刚才的凌厉逼人,轻轻地抚摸着皇甫珊的肩膀,“怎么样,最近好些了么?”
“嗯,好得差不多了。”皇甫珊点了点头,一边看向了菀菀,忽而间甜甜一笑,“菀菀,菀菀你也回来了。”
“你,你还认得我?”菀菀有些诧异地看着皇甫珊,没有想到她还能记住自己。
皇甫枭跟他说过,那个替她诊治的医生将她与古泽霖相爱的那一部分记忆给催眠起来了,现在她的记忆停留在在邺城医大没有和古泽霖开始的时候。
“我,我为什么不认得你,真是。你说什么了,我脑子又没有问题。”皇甫珊有些怪异地看着菀菀,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间这么说,似乎认识她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菀菀,你是不是要和我哥结婚了?你是不是要成为我的嫂子了?”皇甫珊拉着菀菀的手,银铃似的笑了笑。
“是啊。”菀菀清浅一笑,一边看向了皇甫枭。
“太好了,你们两个呀,也是该安定下来了,老是打打闹闹的,像小孩子一样,幼不幼稚。我哥只有结婚了,他才能真正的像个男人。”皇甫珊乐呵呵地看着菀菀,絮絮叨叨地说着。
“喂,臭丫头,我怎么不是真的男人了?”皇甫枭弹了她的头一下。
“讨厌,你又弹我,不要老是打我的头好不好,我变笨了嫁不出去将来可就赖你家一辈子了,让你们养我,哼。”依旧是那般的调皮,那般的活泼,完全看不出在她的身上曾发生过那么多事情。
☆、再见皇甫珊(8)
事情。
菀菀吁了口气,有些宽慰地看着皇甫珊,或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幸福的吧。
忘掉她曾深爱过一个男人,忘掉她曾有过一个孩子,忘掉她的母亲曾经那般无情的拆散过她的爱情。
只有忘记了,才能赢来真正的新生。
“菀菀,说好了啊,你结婚那天我可要当伴娘。还有,你抛绣球的时候一定要把它抛给我,不然我可不认你当我嫂子。”皇甫珊拉着菀菀的手臂晃了晃。
“嗯,一定会的。”菀菀点头。
“珊珊,你收拾一下你的衣服,去我那里住。”皇甫枭缓缓地开口,目光融融。
“我真的可以去你那里住?”皇甫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皇甫枭,“平时想要去你那里蹭饭都不让的,总说怕累着菀菀了,我又不是猪,吃得了那么多东西吗?真是的,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哼。”
“好了好了,你想吃什么好东西了,只要我会的,一定会做给你吃。我不会的,我也可以学,让你第一个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菀菀微微一笑,拍了拍皇甫珊的肩膀。
“我先上楼去收拾衣服,你们等我哦。”皇甫珊兴奋不已,飞速地跑上了楼,去收拾行李了。
整天呆在家里,出门又有保镖跟着,却是让她非常的不自在。
她感觉自己的自由好像被人给剥夺了,做什么都不方便。
“你这是什么意思?”傅佩芝皱着眉,看着皇甫枭,“你不能把珊珊带走,她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不能随便外出。”
“收起你那虚伪的关心吧,当初精神病院把她带走的时候,你怎么不拦。当初你可以狠心地那么对她,你就没有想过她会出事么?傅佩芝,你是这个世上最自私最无情的母亲。因为你自己的不幸福,所以连同儿女,你也想让他们跟你一样不幸福。你心理真的是有问题,说真的,珊珊不应该进那种地方的,要进那种地方的人应该是你。只有在那里,你才能学会怎么做人。”皇甫枭毫不客气地抨击着傅佩芝,一字一句,说得她体无完肤。
“你,你,你个畜生。”傅佩芝被皇甫枭这般连声问责,整个人都有些癫狂起来,扬起手掌,便要甩他一个耳光。
皇甫枭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嗤笑了一声:“够了,从小到大,你打我的耳光已经够多了,我受够了。畜生的母亲还知道保护自己的孩子不受伤害。虎毒尚不食子,你简直是比虎狼还要恶毒。”
傅佩芝的肩膀开始抖动起来,面容显得极度的扭曲起来,无力地垂下了手,一脸的哀愁和绝望。
该是有多深的恨,才能让一个孩子对自己的生母说出这般残忍的话。
她真的错了吗?她拆散珊珊和古泽霖,是不想有一天她哭着回来向她诉苦,她被坏男人骗了。
她逼走易菀菀,不过是想阿枭更好的专注于事业前程。他要走的路,不是易菀菀这种女人可以一路陪到底的。
☆、你是他的什么人
他们皇甫家世代清白,尊贵不凡,血统高贵,讲究门当户对何错之有?
可是她的一片苦心得来的却是儿女的不理解和叛逆。
许言羽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双手扣在轮椅两侧,眸子里飘忽起一层淡薄的森寒来。
看样子,她依仗巴结傅佩芝这一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这个铁腕一生,傲慢一世的女人在皇甫枭的面前已经失去了作用。
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众叛亲离的贵族太太,徒有一个总长夫人的头衔,丈夫冷落她,儿子疏离她,女儿排斥她。
曾经引以为傲的事业也离她越来越远,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深宅怨妇,因为无所事事的缘故,便想尽法子的来折腾身边的人。
她这一生的悲剧缘起于苏瑶瑶,终止于苏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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