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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婚妈咪:军长爹地别霸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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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上去。
皇甫枭只觉得全身像是有一股电流激过,有些呆愣地望着眼前这个清纯的白衣小护士。
浑身的燥热仿佛触到了渴盼已久的冰凉,此时此刻的他,浑然忘记了身上的伤疼,完全沉醉在了欲望的深海里。
☆、你能不能别这么暴躁(6)
压抑全无,克制全无,理智全无,这一刻,他只想好好地释放自己。
皇甫枭粗重的喘息着,右手猛地扣住了菀菀的后脑勺,紧闭着双眼,强势霸道地攫取着菀菀口中的甘甜。
他发疯一般地吻着菀菀,撬开她紧闭的香唇,灵巧的热舌滑入她的口中,勾缠着她嘴里的那一瓣清凉馨香,尽情放纵地吸吮着,缠绵着。
菀菀只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这个男人的亲吻,可是身子却被他的右手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滚烫而炽热,好像随时都要燃烧起来一般。
菀菀只觉得自己的心噗噗地跳了起来,有些莫名的心慌和害怕。
她刚才只是看他太难受,看他那般折磨折腾自己,一时间冲昏了头,便想着自己或许可以试一试,亲他一下是不是就可以舒缓他疯狂的燥热。
却没有想到,换来的是他这般强势的掠过。
她害怕了,退却了,想要挣脱他,却是一点用也没有。
此刻的皇甫枭,俨然就是一头发情的豺狼,只想着发泄身体的欲。望,一个侧身,已经将菀菀压在了他的右半身下,抱着她的头,纵情地索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菀菀从来没有和男孩子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一时之间害怕恐慌得很。
她以为他现在是一个虚弱的病人,却没有想到他现在竟然可以迸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皇甫枭右手牢牢地圈住她在怀里,目色迷离地看着她。
她想要把皇甫枭的舌头从自己的嘴里抵出来,然而越是搅动,他的热舌缠绕得越来越紧,不依不挠地挑逗着她,搅得她一阵头晕目眩。
菀菀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火炉里,正一点一点地被融化烧干。
嘶地一声,身上的白大褂被皇甫枭的右手毫不客气地扯了下来,甩落到了床边。
紧接着,穿着的粉色T恤也被皇甫枭粗暴地脱了下来,她的整个身体被他压在床头靠墙的位置,不留一点缝隙,他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随时都想把她融化掉。
皇甫枭满脸潮红之色,似乎仍是不满足于此,右手捉住了菀菀小巧玲珑的玉手,一边解开了皮带,双腿蹬掉了黑色的皮裤。
修长笔直的长腿,结实强健的大腿肌肉,散发着男性的健美与阳刚。
可是这一刻,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害怕,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活体男性的身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感受一个真正的男人。
皇甫枭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像是一块热铁,散着灼灼的热气。
他闭着眼,纵情地在菀菀的身上啃噬着,舔弄着,此时此刻的他,只是一头急需泄。欲降火的豺狼,吃到嘴边的美食是不可能把它吐出来的。
菀菀闭着眼睛,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
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她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摆布,直到他的药力全部褪去。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就是他的解药。
☆、少爷,您打算对她负责吗
如果自己临阵逃脱的话,他会欲火焚身而死。
他是她的病人,她是他的医生,她有责任和义务救助他。
她的确没有办法看着他一个人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和煎熬,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躲开的,却好像有人对她施了咒一般,让她情不自禁地做出了那样的举动。
如果牺牲自己的贞洁,可以挽救一条人命的话,那也是值得的吧。
泪水簌簌地流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失去了理智,像头凶猛的野兽一般向着她扑了过来,狠狠地将她的身体撕裂。
钻心的疼痛席遍全身,菀菀啊地一声惊叫,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眼前跌入一片无尽的黑暗。
翌日。
皇甫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皇甫枭下意识地伸了伸右手,想要触摸什么,碰到的却只是一片虚无。
睁开眼,面对着他的是一堵清冷厚硬的墙壁。
昨夜旖旎缠绵的画面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身上依旧残留着少女特有的清馨香味。
他还记得,因为春药太过刚烈威猛,昨天晚上他一直要了那个青涩的小女人七次,一次比一次舒服,一次比一次激情,一次比一次缠绵。
初尝禁果,却是如此的让人着迷,令人沉沦。皇甫枭微微地闭着眼,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春宵几度。
他的第一次,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和诊所里的一个清纯小护士抵死缠绵,这算不算得上是制服调教了?
皇甫枭痞痞地笑了笑,一边从□□坐了起来,甩了甩右手膀。
一夜激情的释放,似乎连左肩上的伤口都没有那般疼痛了。
皇甫枭看了看四周,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那个小女人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天晚上那样折腾她,她也不知道好好在自己的怀里休息一下。
正自纳闷的时候,房门已经打开了。
赵忠端着洗脸盆和洗漱用的东西进来了。
“少爷,您醒了?”赵忠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看着皇甫枭。
“嗯。”皇甫枭点点头,呵了口气,看着他贴着膏布的左脸,淡淡地道,“你呢,你怎么样?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吗?要不要那小护士给你再检查一下。”
“不碍事,没问题了。”赵忠摆了摆手,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皇甫枭,“少爷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昨天晚上……”说到后头,赵忠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晚上下来方便的时候,他自然是听到了里屋这边的动静的,竟是没有想到孙少爷受了伤还能这般生龙活虎。
皇甫枭瞪他一眼,脸色有些微微的不自在,身体得到了释放,气色不错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过,他不喜欢别人拿这些房中乐趣说三道四。更何况,他的第一次发生在这样仓促的情况下,他都还没有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那小护士了?”皇甫枭昂着头,一本正色地看着赵忠。
“在厨房里忙着了,说是给少爷你做药膳。一会就好了,少爷,您漱漱口,洗洗脸吧。”赵忠回道,一边将挤好的牙膏涂在牙刷上,递给了皇甫枭。
皇甫枭有些晃神,目光里透着一丝迷茫,讷讷地问:“她,她有没有怎么样?”
“您指的是哪一方面?”赵忠呵了口气,有些揶揄地看着皇甫枭,“其他的倒没有什么。不过就是走路好像有些不大稳。少爷你,你不应该那么粗暴的,对女孩子,要温柔一些。”
☆、少爷,您打算对她负责吗(2)
皇甫枭脸一红,有些愠怒地看着赵忠:“我已经尽量在克制了,你以为我想做那种事情吗?李斯特那个混蛋给我下的药太猛了,我收不住自己。我让她别管我的,她非要管闲事,怪得了谁,又不是我的错。”
“我明白。”赵忠点点头,“那少爷您现在有什么打算?您准备怎么对她交代?”
“打算?”皇甫枭一脸好笑地看着赵忠,“给她一笔钱喽,还能怎么办?你还想让我娶她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是一夜情也很正常的。何况,我才多大,结婚的事情我想都没有想过。况且,就她这样的条件,能进我们皇甫家的门么?”
赵忠面色有些微微的发白,咬了咬唇,看着一脸毫不在乎的少爷,心里头第一次对他有了些许的愤怒。
他一直以为少爷和其他的官家子弟是不同的,现在看来,却是和那些游戏人生的花花公子并无二样。
起码在感情这方面,他们都是不负责任的。只顾着自己贪图享受,从来不为女孩子考虑。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菀菀肯牺牲的话,少爷早就欲火焚身而死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潇洒轻松地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菀菀那个小姑娘,就是心地太好了,一心想着治病救人,完全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今天早上,他本想问问菀菀怎么打算的,但是看她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大好,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大哭过一场,他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来说打击是非常之大的。
他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有什么立场,他不过是皇甫家的一个仆人,不过是少爷身边的一个小喽啰,他代替不了少爷给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任何承诺。
原本,他是想从少爷这里探取一些口风的,他以为少爷会对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负责的。
但是现在看来,少爷心里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小姑娘的牺牲当一回事,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
轻描淡写的一个钱字带过,有钱有权人的世界里,就是这样,钱是万能的,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发所有的事情,女孩子的贞洁不过是一张不值一文的白纸罢了,破了就破了,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少爷到底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只不过是比别人另类了一些而已。
赵忠微微地叹息一声,显得很是无奈。
“你怎么了?”洗漱完毕的皇甫枭,看着闷声不语的赵忠,懒散地问道。
“没什么。”赵忠呃了一声,似乎仍是有些不死心,开口道,“少爷,您知道吗?今天也是菀菀姑娘的十八岁生日。她,她居然和您同一天生日,是不是很巧。”
皇甫枭愣了一下,脸色有些沉闷:“很巧吗?我讨厌和我同一天生日的人。”
赵忠面容一僵,不再答话吭声,端了洗漱用的东西出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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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打算对她负责吗(3)
皇甫枭向来是个不喜欢将心事表露人前的人,即便是在最信任的人面前,也总是维持着他一如既往的张狂高傲。
“菀菀,名字还挺好听的,还算配得起这个名字。”皇甫枭喃喃地念叨着,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真是没有想到,那个小女人今天和自己一块生日,也许真的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十八岁,刚刚步入成人的阶段。
也许,菀菀收到的最意想不到的礼物就是被这个男人强势霸道地占有了。
皇甫枭吁了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昨天晚上和菀菀翻云覆雨的缠绵场景。
她水润清灵的眸子,她口中淡淡的薄荷香气,她光滑柔软的身子,无一不吸引着他,缱绻着他,诱惑着他。
赵忠说得没有错,她才十八岁,还是个大学生,于情于理,自己是该为她做点什么。
真的要娶她回家吗?虽然皇甫家的家规森严,极重门第,但是爷爷那么疼他,只要他坚持,想必爷爷也不会过多的为难的。
只是,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大的决心,他对这个小女人,仅仅只是有一点点的兴趣而已,没有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而且,人生短暂,大好年华就应该在寻欢作乐之上,这么早就把自己葬送在婚姻的坟墓里,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或许,他可以考虑和她交往看看。
至少认识的这么多女人当中,只有她才在自己的心里留了那么点印象,她看起来也不算是很讨厌,长得还算漂亮,带出去的话也不会给他枭少丢脸。
一会儿,菀菀已经端着做好的药膳进来了。
穿着白色的短上衣,下边是粉色的中短套裙,极是朴素廉价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却别有一番清纯粉嫩的风韵,勾勒出少女的豆蔻华年,曼妙袅娜。
皇甫枭呆呆地看着菀菀,想着昨天晚上和她做的那些事情,便有些莫名的心虚起来,慌乱地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了。
菀菀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端着药膳放到了桌子上,恬然地看向皇甫枭:“这是我刚刚替你做好的早餐,是用一些药材炖制的,对你左肩伤口愈合很有帮助。你身体没好,这阵子不能吃太过刺激性的食物,清淡一点比较好。”
“你让我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早餐?”皇甫枭扫了所谓的药膳一眼,不悦地翘了翘眉毛,有些烦躁地道,“乌漆麻黑的,你确定这是给人吃的?”
“你……”菀菀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这是我忙了一大早上才做好的药膳,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是首乌和枸杞,可以活血通脉。不吃就算了,我拿去倒掉。”
说着,菀菀端了药膳就要离开。
“不许倒掉。”皇甫枭强势地按住了菀菀的手,睨了菀菀一眼,撇撇嘴,“本少爷现在肚子有点饿,也不讲究那么多了。看在你忙了一早上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地吃掉好了。”
菀菀嗤了一下,轻轻地嘀咕着:“手又不是我的,我只是尽好做医生的本分,吃不吃都随便你。”
☆、你只是我的病人,不需要对我负责
一边说着,菀菀又偷偷地看了皇甫枭一眼,有些费解地摇摇头,这个男人的性格实在是有些古怪得紧,总是喜欢跟别人反着来。
也不知道吃了这一顿药膳之后,他的伤口是不是愈合得更快一些。
平时闲暇的时候,杰利医生也会教她很多中医方面的一些东西,今天一大早起来,她又特地去翻看了一些治疗枪伤方面的书籍,了解到配合药膳和西医治疗可以让伤口复原得更快,所以便学了些做来试试看。
“我吃东西的时候不喜欢别人一直盯着我看。”皇甫枭有些不自在地扫了菀菀一眼,语气虽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冷酷,心里却有着小小的得意。
这个小女人,和其他的女人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都是遇到帅哥就会犯花痴的肤浅女人。
不过很奇怪的是,别的女人这样看着他,他会觉得特别的反感,觉得那些女人特别的无聊和庸俗。
可是对于菀菀,他心里却升腾起莫名的兴奋,竟有些小小的满足和骄傲。
真是天大的笑话,向来眼高于顶,不屑世俗的枭少居然会因为一个小女人的一些神情和动作而心潮起伏,情绪不定。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菀菀淡淡地哦了一声,目色清和地望着皇甫枭,询问起他的病情。
“嗯,不是很疼,没昨天那么痛了。”皇甫枭如实回答着,发泄完身体的欲望之后,他觉得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的轻松。
“那就好。”菀菀松了口气,抿了抿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一会儿我再去研究一下还有什么方法可以使你的枪伤好得更快。另外,我会配些药方给你,你一定要记得按时服用。”
“你对我的伤势这么上心?”皇甫枭看着眉飞色舞的菀菀,语气有些暧昧,“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呀。”菀菀耸了耸肩膀,轻轻一笑,“因为你是我的病人啊,医生对病人上心很应该的呀。而且,你是我救治的第一个病人,还是枪伤这么严重的病例。我能够替你做完手术,我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到现在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以后进医院工作的话,我的履历里可以增加这么一条的话,一定可以为我加不少分的。”
“医生对病人的上心?”皇甫枭心一沉,俊魅的面容有些冷鸷起来,口气有些硬冷,“你对所有的病人都会这样?”
“当然。”菀菀回答得很是豪爽,“这是做医生的基本准则。带我的师傅也跟我说了,病人既然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医生,我们就得认真的负起责任来,要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照顾他们。”
“你很喜欢当医生?”皇甫枭有些不耐烦菀菀的这套病人理论,该死的,她居然说她对所有的病人都会这么尽心照顾,他还以为自己是个特例。
只不过幸运的是,自己是她接手的第一个病人。
他只是她从医生涯里一个比较特殊的病例,只是她履历里的一条可以为她加分的手术经验。
“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菀菀眼中兴奋的光芒更盛,“我的梦想很快就要实现了。”
☆、你只是我的病人,不需要对我负责(2)
皇甫枭有些失落地看着菀菀,她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对梦想的追求,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在别人身上动刀子,就值得你这么高兴?”皇甫枭不悦地扫了菀菀一眼,语气显得很是不友好。
“什么呀,不一定要给人动刀子的,你说到哪里去了。没有大灾大病的,吃些药就好了。我只是喜欢帮助别人的这种感觉。我觉得当医生能够实现我的梦想,看到他们从病痛中走出来,我会很快活的。就像你一样,昨天进来的时候无精打采,都要奄奄一息了,现在又能黑脸说话,趾高气扬的,我很有成就感。”菀菀撇了撇嘴,侃侃而言。
“喂,我怎么趾高气扬了,你敢这样形容我,找打是不是?”这个小女人,她就只看到他的这些了,她就一点也没有回味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
“你看看,说不上两句话你就要打要杀的。”菀菀有些畏怯地往后缩了缩脖子,看着面相有些凶狠霸道的皇甫枭,轻声地道,“你的脾气真的是太臭了,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容易动怒的人了,很容易患上高血压,精神狂躁症,还会得心脏病,中风,神经衰弱……”
“你给我闭嘴。”皇甫枭郁闷地翻翻白眼,粗鲁地吼断了她,这个小女人,聊个天总要扯到医学上去,他才没有那个闲功夫听她讲那些医学名词。
皇甫枭很是怄火,她就不能像个正常女孩子一样,撒撒娇,发发脾气的么?
他昨天晚上对她做了那种事情,她怎么好像全都忘记了一样,她就没有想过要他补偿什么吗?还是她觉得,跟男人上床就好像医生做手术一样,习以为常了?
他枭少可是从来不会随便乱和女孩子上床的。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这个小女人吃了亏,为什么自己好像比她还要心急和介意?
“那你好好休息,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看着老大不悦的皇甫枭,菀菀温婉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喂,不许走,留下来陪我说话。”皇甫枭叫住她。
“你不是让我闭嘴的么?”菀菀有些郁闷地看着这个性格别扭的大少爷,“你这个人真是奇怪,言不由衷。”
“再奇怪也没有你这个女人奇怪。”皇甫枭闷哼一声,“我让你闭嘴,是不想听你的那一套医学理论,听起来很烦的,明白吗?”
“那我不说这些,又说什么呀。”菀菀摊了摊手,有些费解地看着皇甫枭。
“治病救人了只是其一,还要学会和病人聊天,舒缓病人的压力,你懂不懂?聊天也有技巧的,要和病人说一些感兴趣的东西。别把你自己的那套医学理论拿出来,那样会把病人闷死的。”皇甫枭有些好笑地看着又呆又懵的菀菀,愈加觉得这个小女孩天真烂漫,可爱淳朴起来。
“可是,病人感兴趣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啊。”菀菀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弄不太懂。
“你不会问吗?你是白痴吗?你怎么读的大学,难道你都不和你的同学聊天说话的吗?”皇甫枭瞪她一眼,这个女人到底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她是怎么读到大学里来的,社会交际这么差劲。
☆、你只是我的病人,不需要对我负责(3)
菀菀面色有些微微的失落,摇了摇头:“我是班上最小的一个,他们都比我大很多。他们聊的一些东西我也不感兴趣。没事的话,我都会去实验室里学习的。”
“看样子你在学校的人缘很差劲。”皇甫枭呵了一声,一边忍不住地捏了捏菀菀柔嫩光滑的小脸蛋。
“什么呀,切。”菀菀哼了一声,一边挡开了皇甫枭的手,“我人缘很好的,班上的同学都很照顾我。只是,我不大喜欢聊一些跟学习无关的无聊事情。熙辰哥说我是天生慢半拍的女生,再长大一些就会好点的,一些事情就会自来熟的。”
“熙辰哥?”皇甫枭蹙了蹙眉毛,一边紧扣住了菀菀的手,语气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是谁?你男朋友?”
“你轻点抓我,痛死了。”菀菀吸了口气,有些郁闷地看着皇甫枭,挣了挣手,“他是我们的班长,他人很好的,像大哥哥一样很会体贴照顾人。男朋友是什么?是指男性朋友吗?那他应该就是男朋友吧。”
皇甫枭气得差点吐血,这个女人对男女感情的事情好像是完全没有开窍启蒙,怪不得昨天晚上她会显得那么生硬冷场了,完全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感觉。
那她主动献身给自己当解药,完全是对着她的那一套医学理论上的知识照本宣科,没带一点男女感情色彩?
想到这里,皇甫枭很是怄火起来,脸上乌云开始翻滚。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病人,对待这个病人,还真是用心尽力,什么都肯牺牲。
“昨天晚上,谢谢你救了我。”皇甫枭嘴角懒懒地向上扬着,带着性感而又薄情的弧度。
“不客气,应该的。”菀菀哦了一声,一如既往的好脾气。
“应该的?”皇甫枭有些内伤,眸子里要喷出火来,“你觉得那是应该的?”
“是呀,救死扶伤这是医生的天职,你当时那么痛苦,如果我不帮你的话,你肯定会要痛死的。”菀菀回答得很是真诚,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皇甫枭一眼,“不过,你以后还是别没事吃那种药了,很伤身体的。”
“谁没事会乱吃那种东西?本少爷身强力壮,需要用到那种东西吗?我是被人陷害了,是有人对我下药。”皇甫枭有些激动,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世上真有这么单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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