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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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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银翘加大的声音,上下几层房间都亮了,各自披了衣裳而来。
  “主子这是怎么了?”银翘哭诉着。
  天慈闻了茶盏里的残余物,大惊,“我不是说了不要给她吃药的吗?这茶杯是谁端上来的?”
  雁翎不知所措的看着怒不可遏的天慈,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看了她手里的茶杯,就知道是自己闯的祸,她只是熬了些治风寒的药而已——
  “死丫头,你快起来,梦里的是假的!假的!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在我眼里,你可是万能的啊……”说着说着,天慈自己也哭了起来,觉得自己很没用,又一次让她受伤。
  “让开。”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平而无波,却有力的喝退了围拢在床边抹着眼泪的姑娘们。君莫走近,抬起手掌,贴在天下的腹上,平复了她体内紊乱的气息。
  天下霍得张开眼,确守滚下床,扶在桌边,捂着嘴干呕着。
  “死丫头——”
  天下伸手止了天慈靠近的步伐,“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天慈哭着在众人离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众人无言,但是都明白主子肯定是遭遇过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才有了今日这番难以启齿的境地……
  第二天,天气大好,即使过了昨日不愉快的事,所有人都聪明的缄口不提。
  看天下抱着三弦琴,坐在甲板上,天慈蹭了过去,“身体好点了?”
  “没事。”天下仍垂首拨着原先的调子,细细听了,竟是《左半边翅膀》。
  “你不是不吃药吗?昨晚闹得人心惶惶的。”
  “鼻塞,没闻出来。”
  天慈直翻白眼,原来天下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银翘端了水果来,给坐在附近,仰望着船桅的唐果也分了些,心下觉得好笑。唐果这丫头跟主子一样百无禁忌,喜欢了人,竟放马追开。不知了个冷清的公子是故意逃避,还是天生喜欢那高的地方,居然坐了一上午。
  “主子,吃点水果吧。”
  此时雁翎也端了些小食,和银翘对望,皆会心一笑。这两人私底下,早已惺惺相惜。
  “有银翘,雁翎如此,今日了却了这一生,也便知足了。”
  “你楼里本来就有了银翘这个头魁,你还要我们的雁翎做什么?她又不是天生要伺候你的!”天慈不满的将一颗葡萄送进嘴里,其实也就是心下羡慕她的生活,身边跟了这么多贴心的人!
  “雁翎也会舞倾城的,这两人都厉害着呢!岂是你我可及?”
  天慈给甲板赏了一巴掌,“少装清高,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只怕你跳的比她们还好吧?”
  “舞倾城那样难度的,当然不会。”
  “主子也会跳舞?”银翘似发现了新大陆,“当真比了我们?”
  见银翘似有不信,天下为自己辩解,“别听她瞎说,她就是找了机会来讽我的!”
  天慈抓过她怀里的三弦琴,“是不是,一试便知。舞倾城不会,就来段别的。”
  看着她手边的扇子,天慈想起什么似的,“你还记得我们在日本的时候,看的那个能乐不?”
  那个穿着御衣,刚柔相济的舞蹈,天下倒是学过两下子。
  虽然不知道日本是什么,银翘还是有所期待,那个能乐是更能让她感兴趣的东西。
  也不扫兴,天下拿起扇子,当真在天慈拨弄的东洋乐中,来了一段。若她此时手握长刀的话,那样优美的动作,定能舞出一番另些风姿。
  纸扇开合,毫不起眼的物件,在那一双时而变幻姿势的手中,竟成了别样的衬托。宽袍广袖,随着撩人的动作,几欲要和微舞的发,一起纠缠。白的如莲一样,一尘不染,脱尘的让人惊叹。
  只是船身一震,天下为了稳住身子,放下凌空的脚步,不知是有意无意,一搜突然出现的客船,船头亲吻着花船的身侧。
  天慈抖着手指,却是怎么也不敢对上那个凌风站在船头的人。覆盖着鼻翼以上的面具,火红的宽袍,肆扬的青丝,此人便是海九溟。
  是天下将近一年不见的海九溟。天下向他身后探了探,非天不在。
  只是两人脸上都没有重逢的喜悦,看这儿海九溟面部因怒气紧绷的曲线,天下只得哭丧着脸。
  临风说了,那日虽然把海家的船退去了。但是放雾的事的确人尽皆知,加上当日被放生回去的人,嘴上那么一说,海家被东方氏算计的事,早在江湖上传遍了。这事不小,海家之威尽失,海九溟顶着的压力自然不小。没想过要和东方天讨个说法,只想着见了面之后,一掌劈死她!
  若当初听说东方天沉了海家的船,海九溟抱着十成的火力,在琼花楼轰动了一阵,只怕这会儿那儿的余韵还未消。那么现在一见到东方天的时候,海九溟现在的火力,只剩了一成不到。
  一年不见,在众人眼里,那个一年前稚气犹存的东方天,只怕早已不见了。早已成了深谷幽兰,出世不染风尘,入世超脱世故,偶有乍现的妩媚,再去寻找,却已然不见。只消一眼,便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明知道这样的女人活在世上,就是一祸害,每当海九溟抬起手,都是身不由己的化了掌上的戾气,变得温柔起来。继而是无奈,这女子怎么说,也算是海家的人。实在是那极难驯服的性子,难以让人掌握。
  “你别过来!”
  海九溟上前一步,天下便抱着身子退后三步。这个动作似乎更惹恼了他,健步上前,海九溟揪着她的手腕,将她凌空提了起来。
  天下腾出空余的手,扯上他的腰带,就是那个让她一直忌惮着的小银蛇,锁龙链。狠狠一扯,拽了下来,然后潇洒的向身后一甩,将那个银白的腰带扔到了海里。
  众人瞠目结舌,楼里的姑娘都挤在了窗边,看着好戏。
  “怎么?来兴师问罪的吗?”天下说着,手指往他腋窝下轻轻一点,腕上一送,便稳稳的掉在甲板上。
  “化功点穴。”看来海九溟也有些不敢相信,非天把自己压箱底的本事,都交给了她!
  既然她这么厉害,他也不必想着手下留情,只是在自己抬掌的瞬间,被眼疾手快的天下抓了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没听说过吗?”
  海九溟不敢用力,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就把这轻飘飘的身子,甩出去。没了锁龙链,她似乎不怕他!
  “海家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海九溟扭腕,只想挣开束缚,孰料,襟上一窒,另一只小手抓了上来。
  “笑话!南国一事之后我们两不相欠。是海楼云犯我在先!”
  而且还赖在花船上,不肯下去!怎么撵也撵不走!典型的一寄生虫!
  借着比海九溟矮的身子,天下放低重心,抵着他的腰身,逼迫他后退,简直就是一头小蛮牛!
  “你坏了我们海家的名声!”海九溟后退一步,前脚掌抵住甲板,迎着她的力道。
  “你们海家的名声已经够坏了!不在乎这一笔!我东方天的名声不知道要比你们好到哪去!他绑我,自然也是坏了我的名声!我还要找你去问话呢!没想到你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看她身子弱,没想到力气还真不小!海九溟单手扣在她的头上,将她推离身子好许,任她怎么张牙舞爪,就是够他不着!
  “楼云那是请你!”
  “请我?把我关到不见天日的地牢,就是请我?”
  天下换着姿势,想要钻空子,从海九溟身下绕过去,却怎么也逃不出他那只魔掌。
  “凭你?他能把你怎么样?”海九溟淡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表明海楼云还不是东方天的对手,听的楼上观望的海楼云超级不爽!
  “反正他犯我在先,我就饶不了他!”天下索性抱着那只手臂,可气身边围观的那么多人,愣是没一个肯上来帮她!
  “你要好好说,他怎会犯你!”
  “好好说?大半夜把我从南国劫持到船上,他是你养的,你会不知道他的脾气?他要真肯好好说,就不会错把空竹当做我!”
  海九溟扬起左掌,在天下背上轻轻一拍,竟要了她半条小命!
  张口便是一口血,喷在海九溟的身上,浸在大红的衣裳里,立马消失不见。
  看到挂在自己手臂上的身子,渐渐放松着滑落,海九溟愕然的看着自己拍出去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掌,他根本就没用劲!
  “喂,喂,东方——”
  他急忙伸手接住掉落的身体,掐了脉,她的身子果然出了问题,而且不是小问题!难道自己出的这一招当真有那么厉害?
  众目睽睽之下,海九溟想解释,也难了。啼笑皆非的看着似要把他吞了的临风,他恨不得当场把怀里的女人摇醒,为自己澄清。
  天下很快就醒了,醒来的时候在自己的床上,身旁有雁翎陪同,拒绝她递上来的药。
  雁翎无奈,只得把药留下,出去了。天慈哭得淅沥哗啦,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就算天下表面无事,也知道一定不是轻伤!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天下佯怒,等着推门进来的海九溟,“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敢进来!”
  海九溟更愕然,“你确定是我打的?”
  “不是你还有谁?之前我还生龙活虎的跟你对招,你可别忘了!废话少说,你要负责!医药费照赔,再加上我的精神损失费,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海九溟也怒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他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天下毫不含糊。
  “荒谬!海家的事,我还没找你算!”
  天下从床上跳下来,惹的人是一阵心慌。她上前抬着脖子迎视着海九溟,“那你把我打的内伤!海家失威是小,那种看不见的东西,我随便在外面做几件善事就可以跟你补回来,我的身体你怎么说!”
  这简直就是一头小倔驴!而且还是蛮横无理的那种!
  海九溟默然半晌,然后低声说:“我可以给你治好。”
  “治得好一时,治不了一世。我落下病根怎么办?说不定还会影响我的后代!我这么完美的一人儿,不能再这上头被你给害了!”
  “非天保你无事。”海九溟的声音越来越低,怎么有一种自己一步一步往她挖的坑里跳的感觉。
  “那是非天!非天和我私下里的关系你也看到了!就算他是你海家的人,只要我说一声,他还是会给我瞧身子!你别以为他是你的人,你就指挥他来替你还债!”
  “你——无理取闹!”
  天下捧腹,“你怎么才发现!”
  笑了一会儿,看海九溟的脸色确实不妙,便借着肚子疼,又滚到床上。
  “反正你得补偿我。你把我害惨了。”
  天慈扶了扶正要脱落的下巴,虽然知道天下喜欢捉弄人,但是有胆戏弄海九溟的人,天下之大,大概也只有她一个了吧!而且,就这么看的话,海九溟也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无情啊!是不是谁瞎传的?这人神是神秘了点,被天下这么一闹,竟像个孩子似的。
  “我有事跟你谈。”
  听海九溟冷言冷语的声音,天慈识相的准备走,歪头一想,把桌上的要送到海九溟手里。
  “你来劝她喝药。”
  说完,不顾天下杀人的目光,溜了。
  “金刚砂的事,没得谈!”
  海九溟又一次愕然,他还没说是什么事呢!就被她猜着了!真不知道,天下间,还有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那你先把药喝了。”
  “我喝了,你就陪我睡觉。”
  海九溟瞪大眼睛,然后不悦的看着那副得逞的嘴脸,就知道又被她耍了!
  天下端着碗,凑到嘴边,也许是喝得太急了,也许是被这苦的滋味给呛到了,压抑的咳嗽着。
  海九溟本想帮她顺顺气,只是伸到半空的手,滞留了一下,犹豫着,又放了下来。要是再拍出什么事,那要怎么办?
  无疑,当天晚上她又做梦了。梦深了,不管怎么叫,还是醒不过来。海九溟平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平抚她体内紊乱的气息,众人识相的溜之大吉,不再受他眸光的寒锋之苦。
  第二天醒来,天下惊叫,吵醒了还在睡梦了的人们。
  不是因为她的床上躺了个大男人,而是,和衣而卧的这男人的腰上,缠着的那条两指款的银白腰带!
  “海九溟,你不扔了它,就别想再爬上我的床!”
  众人皆惊,昨天晚上,他们走之后,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十九章 北国上朝醉天下

  当花船停到东国的一个海岸,开张揽生意,补充日常所需的时候,天下决定要坐海九溟的船先去北国,要花船一个月以后再大摇大摆的进军北国。
  众人不解,依旧挥泪告别。
  只是这次,除了空竹和雁翎,天慈和穆海,天下身边又跟了一个小花痴,就是追随冷君莫的唐果!海楼云依旧厚脸皮的留在了温柔乡里,对天下是眼不见为净!天下骂他是寄生虫,就是有了她这样的人,天下第一楼的第一船才会日渐亏空!楚辞甚是无奈,他这的帐,已经是进少出多了!
  海九溟看赖在他身上的天下,敛眸说了句,“无耻。”
  “我姓卑名鄙,号无耻,字下流!”天下从他身上跳下来,这可是以防他把她从船上赶下去的招数!“这样不是正好吗?你不用爬上我的床,我去爬你的!”
  海九溟真想把这个百无禁忌的东方天给丢到海里!可是一转身,她就进了船舱,竟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他的房间,赖着不肯出来!
  “她一直这个样子吗?”穆海瞠目。
  “那也要看人。她对你那样吗?”
  穆海毫不犹豫的摇头,真的那样了,他男人的面子往哪搁!
  “那就是了。她不喜欢你,当然不会捉弄你!”
  “为什么?”这样的人还真奇怪!捉弄喜欢的人,那不是很招人讨厌吗?
  “因为你抢了我。”
  “……”穆海红了脸,这是理由吗?还真希望刚才那句话,天慈没有说出来!
  越北上,天气也就越凉。直到海风刺骨的时候,天下再也不有事没事就往甲板上跑了。最多的时候,也就是见她半夜里,从海九溟的床上爬下来,披了一件斗篷,手里攥着夜明珠,坐在楼下的厅里,一动也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天慈冷不丁的冒了出来。
  “天斐。”
  “死人了,还想他做什么?”
  “就是因为好久没想了,所以出来想想。”
  天慈翻着白眼,“等等!你该不会和海九溟有了什么吧!”
  这几天,他们都睡一个房间的!
  这次换天下翻白眼了,怒喝着,“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是啊,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天慈小声的嘟囔着,看天下越瞪越大的眼睛,她正色道,“这不是好事吗?忘了也好。”
  “事情又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说的倒轻巧!”
  “怪也怪你那么爱他!”
  天下长叹一声,将明珠放在斗篷下,掩去一室的光亮,“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永远也不会了解我对天斐的感情。”
  “你们那两个怪胎!谈感情的时候,从来没忌讳那么多,反倒死了时候,又是这又是那!看了让人心烦!”天慈愤愤不平,偏偏天斐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就这么早早去了!他要不是她哥,她早就放马追了!也不知道天下哪来的这么大的福气,让天斐给看上!
  “唉!睡觉去!”天下爬上楼,进了房间,钻进海九溟的被窝,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她捉弄心又起。将一双凉透的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乱爬。
  海九溟抓住那双得寸进尺的小手,目光灼灼,可惜太黑,天下看不见。
  “我是男人。”
  “是吗?”
  也许是天下的语气太不屑,海九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在利用我。”
  “你很在意?”
  海九溟撑在床上的双手,扭曲着握紧,理智告诉自己,一定不要撕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你不也是?”天下轻笑,“要不,你早就把我杀了。我掌握东南两国的经济命脉,若不是对你有大用处,你留我至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与四国为敌,但是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从我这捞到任何好处!”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五指在天下的颈上收拢,触及的柔软,不足盈握,明明再下几分力,其中喉骨一掐即碎,海九溟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无能,黑暗中明明看不到她的样子,还是在她的气息中迷失,诱惑到,几乎神志不清。
  “三年,给我三年的时间,如果我还在你身边,四国大陆内任何属于东方天的财产,随你处置。”
  “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条件和威胁。就算你不在,我一样可以得到你手里的一切。”
  “做梦。我把能调动东方氏财产的令牌,分成不同分,交给了不同的人,除非他们和他们手里的令牌拼凑在一起,你就奈何不了我分毫。顺便告诉你一声,那令牌是特制的,假冒不了。”
  “你早就部署了一切?”
  “我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人,你太高看我了。”
  “但是也不能小瞧了。令牌在谁身上?说!”
  天下呼吸一窒,没想到这人会来真的,怎奈他的五指怎么也扳不开!
  “你永远也想不到!海九溟,你疯了!快放了我!”
  天下也不知道海九溟被什么煞住了,一时杀气四溢,五指间越来越有力量,不断在她颈上收紧,直到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双腿被他压制的不得动弹,天下像是认命似的,放开挣扎在颈上的双手,抬起手臂,环住海九溟的后颈,向自己勾来。
  不知道是谁先吻谁的,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舍得分开。
  “冷静了?”这下真说不清了!她东方天的清誉,真的要毁在海九溟的手上了!
  两人坐的很近很近,近到天下只要一抬头,就能再次吻到他的唇。都不知道彼此的心里在想什么,就这么静默的在黑暗中对坐着,直到天下再次,在团团围住她的温暖的气息中熟睡……
  一踏上通往北国都城的锡云渡,天下终于知道,卫修在离开的时候,为什么再三强调要她来北国一转。
  北王不知施了什么政策,竟让北国成了另一个大盛世大唐。要在这里开天辟地一番,还真是难如登天。
  即便是银装素裹的一片,却也是盛气非凡。
  披着雪裘斗篷,带着连帽,踏着雪,一步一惊叹。要是在东国,也就数她那天下第一街有这样的盛况,岂料整个北国,都是天下第一街的模范,天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给我一笼包子。”
  小贩无暇上下打量眼前的这个贵气十足的人,瞠目,竟有些不敢置信,“您要我的包子?”
  天下摸了摸身上,然后回身道:“空竹,我要吃包子。”
  空竹给小贩递了些零钱。
  “没有一街的好吃。”
  天下就吃了一个,剩下的被空竹和雁翎给分了。唐果见没自己的份,连忙跑去,也买了一笼,讨好君莫,某人不领情。
  “死丫头,我们去哪里?”
  “琼花楼。到了北国,不看看传说中的第一美人,这遭就白来了!”
  一个当地的人,大概是有意攀好,依附了上去,“这位仙人,从外地来的吧,提起我们北国衔月姑娘,那是一等一的……”
  这人大概是看到裹在大氅里的海九溟了,顿时张着嘴,可是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怪了,他长得又不难看,怎么把你吓成这样?”
  那人灰溜溜的跑了。
  到了琼花楼的时候,天下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空竹,“我给你个机会,去把天下第一美人儿给娶了!”
  说罢,从脖子里捞出一个坠子,可不是蓝眼之泉。见天下毫不宝贝的随手扔给空竹,天慈的心都要心疼碎了!估计在天下眼里,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宝贝!
  空竹受宠若惊,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捧着蓝眼之泉,愣是沉默了好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走了几步,却怎么也跨不进琼花楼的那个门槛。
  不消一刻,这个消息就在附近传遍了,人人都说,这回衔月姑娘是嫁定了!有人说空竹这小子好福气,有人说空竹这堆牛粪配不上那朵鲜花。但凡嫉妒的,羡慕的,都挤在琼花楼附近大大小小的地盘上观望着。
  天慈不耐烦的在脚下打着拍子,“这小子怎么这么罗嗦!”
  “再等等。”天下给自己的手,哈着气。
  “穆海,以后你要是像他一样,我就把你休了!”
  穆海听了天慈的话,垂首不语,只是一张脸,早已红透。
  偌大的地方,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是刻意老远来看热闹的。但是就是不见站在门口的空竹公子有什么动静,只是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宝石坠子,像是被吓傻了!
  “小天,回头我要当一楼的花魁!”唐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凭什么一美女说的话,就可以让世上万千男子赴汤蹈火!她唐果也是以美女,不要天下男子,心里的那一个却是怎么求,也求不到!
  “你?先把你这身脏衣服换了再说!有不是没别的衣服,整天穿的跟乞丐一样,傻头傻脑的!”
  “你说什么?你要是找到喜欢的人,看我不勾引死他!”
  “冰山你都化不了,我的等级又岂是你可以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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