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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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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得远,心中的执念不除,就成不了星君,只能在天界做一个小官。”
“这下可糟了,莳萝,你不是无所不知么?帮帮螭曈呀~”白龙大有为兄弟出头的意思。
“我能看穿的是发生过的事,可以预测将要发生的事,但是我看不穿人心啊。”莳萝说的理所当然,“再厉害的神仙也不能吧。金蝉做得到么?”
金蝉摇了摇头,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与月老对弈的棋盘上。
“连佛祖坐下预备的佛陀都做不到,一个小小的草仙怎么能做得到?”莳萝将卧在身边的螭曈打发到白龙身边,“去和白龙,红线玩吧。”
莳萝散步到情花田边,垂首望着沟渠旁的莳萝草,自行陷入沉思。沟渠清水干涸,莳萝草也没以前那么鲜艳了,如果再仔细观察的话,甚至可以发现叶底泛黄的迹象。
揪了一片绿叶,捏在手中,莳萝也不觉得这株凡间常见的草有什么稀奇,可佛当初选择了它,灌注了他平生第一滴,也是唯一的一滴情泪。
百步远的轻叹声没能成功的逃脱金蝉的耳,抬起观棋的头,他问:“月老,莳萝还有多长时间?”
“就快,就快。”月老的回答甚是无奈,“如果瑶池的水不复苏,莳萝草就会慢慢枯萎,我收集的那些瑶池水,离了瑶池,便是死水一滩,远不够莳萝草所需。”
闻之,金蝉的眉宇间凝了一道散不去的阴郁。“莳萝不该得到这样的结果。”
“这是她的劫,也是你们的劫。”月老落下一子,将金蝉逼入死胡同,很期待他绝处逢生的方法。
蓦地,金蝉站了起来,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但月老知道,他的心里很焦躁。
“你要做什么?”月老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
“找天机。”三界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想到去找天机星君,求解方法呢?将这么大的担子交给莳萝一个,她怎么可以独自扛?
天机被困天牢,要释放他,当然要经过夜罗王的允许,于是金蝉离开木坊的第一站不是天牢,而是玉清宫。
但是他跟夜罗王正好擦肩而过,到了玉清宫的金蝉没有见到夜罗王,却碰到了收拾茶盘的百草。
“百草仙子,夜罗王呢?”
百草笑迎金蝉,那样的笑容比任何一朵花都要娇艳,若是寻常男子,只怕早就沉迷其中,轻摇臻首,百草笑答,“不清楚……金蝉仙子打哪来?”
金蝉乃佛祖坐下弟子,当然是打西天来。但是南天门消失,就等于进入天庭的路封了,金蝉还真不知要如何回答百草的问题,却也巧妙避开,“来处来。劳烦仙子了。”
金蝉驾雾而去,却没见百草卸下的面孔上带着一抹阴险的算计。她当然知道夜罗王哪去了,天庭内,有莳萝草的地方,只有月老阁。
百草连忙去月老阁报信,腾云上空,还未到地方,就见夜罗王负手立在花堤上,好似经久不化得雕像。神铸的曲线飘扬的是深沉的专注,低垂的眼眸泛着点点的漆光都朝着一个方向。
“陛下,方才金蝉去了玉清宫。”百草躬身禀报,垂首之际,瞥了一眼花田边得莳萝。
“他要做什么?”夜罗王的注意力始终还在莳萝身上,只是看了泛黄的叶子,他突然觉得用她的原身控制她,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金蝉仙子没说。但是小仙看他,好像是往天牢的方向去了。”
夜罗王终于有了动作,想知道金蝉去天牢的目的,看来要他亲自请问了。
夜罗王来了月老阁什么都没做就离开了,没有完成百草的任何一个奢望,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第四十八章 莳萝原身莳萝草2
听到霓裳轻扬的声音,莳萝侧了侧身,“百草仙子。”
“看来莳萝仙子很喜欢这片情花田。”百草抚平飞腾的纱袖,移步到莳萝身边,不着痕迹的觑了一眼脚边的草叶。
“是啊,站在这里总能让我想很多事。”莳萝轻摇着羽扇,看着望不到尽头的花田,“百草仙子有多久没去天牢照顾王母了?”
百草的神色瞬间难看下来,“天牢岂是小仙等擅闯之地?”
“去不去是个问题,试没试过又是一个问题,百草,你沉沦了。到底是什么让你迷失了?”
百草心下悚然,可很快,她就放逐了恐惧,哼笑一声,“三界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有人为之事,有天定之事,看你如何判别。”莳萝垂下眸子,带了百草的视线,“就像这草,就算你置它不顾,总有凋零的那一刻。”
如果说百草听不出这话中的别有用意,那是假的。她有同样的自信确定自己的心思没有被莳萝看穿,但是这一刻,她犹豫了。毕竟是百草仙,她不会没有察觉莳萝草恶劣的状况。
是的,莳萝草的时日无多了。
瞥见百草茫然的神色,莳萝弯起了唇角,“百草仙子知道情花为什么没有花香吗?”
“也许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百花仙子。”虽然在天庭呆很久了,对于情花的了解,百草仍是不在行。
“百花虽司掌百花,但情花可不再她的行列,这个问题,就算是她,恐怕也不见得会知晓。”莳萝不是在轻贬百花,也不是在追捧百草,她只是说出事实。“闻不到,并不代表情花没有花香。”
百草显然不信,她从未听说情花有花香,若莳萝说的是大彻大空的境界,她宁愿不听。
“到底有没有花香,闻一闻就知道。”话未说完,百草便将离身边最近的一朵情花揪了下来,正要凑到鼻前,却被莳萝用扇子挡住了手臂。
“虽名曰情花,天下间最属无情之物便是它。”莳萝用羽扇的尾尖拨掉百草手中的残花,“情花是忘情水的药引。它的花香能让你忘记一段感情,若它制成忘情水喝了,便会让你忘了永世的情。”
百草惶然,慌忙将手掌中未净得残碎拍掉,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方才没有那么莽撞。
“等你决定了,在确定自己要不要碰它。”
百草异样的看着莳萝,她很想在莳萝平淡的脸上找一些蛛丝马迹,却没发现任何弱点,“你什么意思?”
莳萝只是轻笑,“你懂我的意思。”
百草却摇了摇头,“没人懂你。真正沉沦的不是我,是金蝉,是螭曈,是妄想改变天道的白龙和敖游,如今,夜罗才是三界的王。”
百草似有愠怒,她不知道莳萝用了什么方法勾引了那么多的目光,她几乎什么也没做,所有人都围着她团团转。为什么?仅仅是来历不凡的缘故?她就是看不惯莳萝的这张故作清高的嘴脸。
百草正要拂袖而去,听了莳萝接下来的一句话,心中更加郁结。
“那你又在妄想什么,百草?”
想什么?莳萝的话正中百草的心怀。第一次见到夜罗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哪里一定是崩塌掉了。让她注视的原因不是因为夜罗王的位置有多高,而是他本人,他本人。
话说金蝉混进天牢,见了被关押的众仙,找到了天机。天机身为星君,外表看起来却年轻的多,甚至有些孩子气,且一脸的维诺之相,怕人怕事怕己。
隔着牢笼的金铁门,金蝉将天机唤到了最前面,看着天机一身的畏缩相,他突然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天机,三界危机,可有破解之法?”
天机首先向牢门外左右张望,生怕被发现后得到怪罪,“既然你来了,那天庭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事。”
看他畏手畏脚的模样,就连话都是压低了声音说的,金蝉真想一走了之,就当自己没来过。哎,天机总有办法让人无奈。
“是的。蟠桃园草叶骤然凋零,南天门和草阁消失了,瑶池的水也干了,弱水河也枯竭了。”
这些事都不算小吧。
“喔喔,”天机掐指一算,神色惊慌,“那这么说,莳萝她……”
金蝉严肃的点点头,证实了天机的精算。
“要应劫的话,还差一个人。”天机几乎掐断手指也算不出差的那个人是谁。
“有了我,敖游,白龙,还不够么?”难道非要莳萝消散才能解决所有问题么?
“远远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快走吧,等夜罗王发现了,我们都不会好过。”天机催促着,也许是心怀天机,时时刻刻的紧张感让他不得不对周遭保持警惕吧。
但是,天机的警告貌似已经晚了。
“要走哪里去啊?金蝉菩提既来探访,为何不请示本王?”
金蝉似乎对夜罗王的出现并没感到多大的惊讶。迟早会来临的事,只有事先做好准备去接受它。金蝉并没奢想这这次擅闯天牢的事,能瞒过夜罗王。
“是金蝉冒昧了。”
天机一见到夜罗王几乎吓瘫了,要不是有太白搀着,差点坐到玉帝的身上。就是因为天机看上去太不靠谱,三界有难,夜罗王才没对他抱希望。
“夜罗王想解三界为难么?且听金蝉一言,”金蝉神情和语气都很谦卑,如果这能让夜罗王听见他的谏言,他谢昂自己能做到淋漓尽致,“天机表面如此,但绝对是个智囊。”
“你的意思是要本王放了天机?”夜罗王似有嘲讽,但也有所犹豫,更不想纵容金蝉在自己面前放肆。此刻,他能要求自己放了天机,下一刻,说不定又要他放了另一个。“若本王不允呢?”
“那夜罗王要如何?”
在夜罗王看来,金蝉似乎相当的执着。
“你倒是给本王一个能信得过他的理由。”
天机听得委屈,长这副样子又不是他的错!
“莳萝信的,金蝉便信。”金蝉对天机抱着疑惑,但是他从未怀疑过莳萝。
夜罗王犹豫了很久,终于挥起一道迅猛袖风,不见牢门打开,天机便被卷了出来。
狼狈的撞在墙壁上,天机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要是莳萝在场看到他这般模样,铁定捧腹了。落荒似的爬起来,天机一刻也不敢多呆,一阵风似的向外面跑去。
夜罗王挑眉,他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可怕,至少容貌的话,他有绝对的自信,论气场的话,那就难说了。罢了,只将这当个笑话也不错。且看看他能跑到哪去。
于是一场追逐开始了。天机越来越紧迫,他甚至在腾云上加速冲刺,几乎要跑断双腿,但是他跟夜罗王的距离似乎并没有拉远。
“加油加油加油——”就算高抬腿时机上起不了什么作用,至少可以让天机心里好受些。天机回头看了一眼追在后面的夜罗王,几乎要尖叫出声。为什么夜罗王可以以那么优雅,那么从容的身姿,还可以飞那么快!?“哇啊——娘啊——不要追过来!不要再追过来啦!”
当天机看到云层下的莳萝,几乎是放弃了腾云的念头,一头栽了下去。
“莳萝啊啊啊啊——”天机就像被抛掷的重物,以极完美抛物线弧度俯冲向莳萝,眼看就要抓住救命稻草,却被人家一扇子给扇飞了。
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天机才停下来,但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螭曈,过去看看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莳萝挥着扇子收了余风,“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有么?真的有被吓到么?”白龙围着她转了好几圈,始终没能找到被吓到的痕迹。
“快去看看是什么东西。”莳萝催促着,刚才拿东西掉下来的时候,似乎发出了一阵惨叫声,而这声音还是她还很熟悉的。
天庭已经够乱了,千万别再来个麻烦!
第四十九章 夜罗实力不可测1
“呜哇哇哇——”天机还没爬起了就嚎啕大哭,将靠近他的小狐狸吓退了一步。他心里委屈的实在,刚从牢里出来,就得到这样的对待,能没有怨气么?
“嗷呜~”小狐狸冲他嚎了一声,之后叼着他的领子,强迫着把他的脸扯向莳萝的方向。
“喔~是天机!”白龙跑了过去,看上去很兴奋,“天机,你怎么出来啦!?终于越狱成功了?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教教我!也许下回,我用的着!”
什么越狱!能从夜罗王手下逃出来?呢根本是不可能的,天知道他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
眼看夜罗王从云上下来,天机就跟见到老虎的兔子一样,立即窜到莳萝身后,寻求庇护。
看看受惊的天机,看看乐在追逐的夜罗王,莳萝了然。夜罗王似乎很享受旁人对他的恐惧,那样也助长了他不可一世的心理。
“喔,我们伟大的王,终于散发您仅存不多的慈悲,放出一个小仙么?”莳萝说笑,却没有嘲讽的意味,“那您能不能把剩下的慈悲也布施了,把众仙都放出来?”
夜罗王早已走到莳萝身前,借着机会凑到莳萝耳边,轻轻吐了两个字,“休想。”
无所谓了,莳萝也没抱多大希望夜罗王能施舍什么。
夜罗王走到莳萝草旁,嘴角挂着别有深意的笑,“你知道吗?我一直想把这棵草拔掉!”
这句话没吓到莳萝,倒把天机吓得不轻,“使不得,使不得——”
夜罗王挑眉,似乎很赞同天机的话,“但是没了它,似乎来这片田地的意义就没了。”
天机神色诡异,怎么听夜罗王的话,都觉得他对莳萝有意思,但是这也太怪了。神仙怎么可能有情爱呢?
“如果天机没什么用的话,本王还会让他滚到笼子里!”
“天机,快拿来你得做出点成绩,才能保住难得的自由。”莳萝将天机揪了起来,这么窝囊的样子都把星君的脸面丢光了。
“那么,要破解天劫,该怎么做?”
夜罗王刚把问题问出来,就遭到一记白眼,天机自然不敢给他脸色看。
“我以为该怎么做,夜罗王比我们更清楚呢。”
一瞬间,夜罗王的脸色很难看,不可否认,如今下场,皆因他而起。
“但是莳萝,不行啊,我怎么算,都觉得少了一个应劫的媒介。”天机扯着莳萝的衣角,小声说,唯恐被夜罗王听去了。
“你是领导,你只管说你的,要做不做,是他们的事。”
一听到“领导”这个词,天机真的很想挺起胸膛,但是一触及夜罗王的目光,他觉得自己的气场就像被吞噬光了,浑身乏力的只想晕倒。天机实在没有莳萝那样的勇气。
“他们听我的么?”天机哭丧着脸,“要不这样,我算着什么,我告诉你,你来告诉夜罗王,好不好?”
莳萝翻了个白眼,“你怕什么,他又不会把你吃了!”
绝对有这个可能!天机没有忽视夜罗王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明明是行云流水似的好看,天机却觉得毛骨悚然,他从里面得到的信息就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成成,等到他把你吃了,我再把你取出来。”
“到时候我早就化成他肚子里的一滩水了!”天机急得跳脚。
“天机,天机,”莳萝无奈,“既然恐惧在你面前了,你就要学着去面对它。”
天机转了个身,将夜罗王置之身后,“我背对他成么?”
“天机,你很烦也。”小白龙把他揪离莳萝的身边,真不明白这么胆小如鼠的人是怎么修炼成仙的!“能不能不要在莳萝耳边吵!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莳萝又不是你娘!”
“白龙,不要睬他,让他自己解决。”莳萝都不想理天机了,她承认天机有时候出的主意绝赞,但是个性实在太懦弱了。有时候怕事怕到,死抱着秘密不说的程度。
“莳萝,别不理我。”如果么偶有莳萝罩着,天机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难关。
“用白龙的话说,你很烦也。”莳萝用扇子拨开一直抓着她衣角不放的脏手,“我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保得住你?”
天机一想也是,三界大灾难,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天地混沌,鸟无鸟迹,人无人迹,仙无仙迹,万物不过归于无,到时候谁都难逃这一劫。死,都不怕了,还害怕被吃么?
天机又掐指算起来,神色有变,大概他算到的事压过了他对夜罗王的恐惧,几乎是将夜罗王推搡到一边,围着莳萝草左右走了三圈,“白龙,敖游,你们是水族,快去想办法收集天**下所有的玉露琼浆,将莳萝草补救活。红线,你去灵山采些易活的花草种在莳萝草旁……”
众仙被天机搞的心慌,就好像莳萝草在下一刻就会凋零一样。
莳萝摇着扇子轻笑,“天机,放你出来,不是要管我怎么样。”
“可是你才是应劫的关键啊!”
莳萝摇头,不以为然,“天机,在这里的每一位都是应劫的关键。如果找到应劫的最后一位,要如何应劫?”
“在轮回道旁开通天道。”天机说的很认真,随后他告知了理由,“如今天界南天门一关,弱水河封,与外界难有沟通,若开一条无往不利的通天道,便可借助外界势力一同应付天劫。弱水河是三界活水连接的唯一源头,河干了,必会造成人间大旱,我们要引水天上,以那海水为弱水,借人间之势,补给天上。”
天机绘声绘色描述,行为举止十足一个书生模样。此刻他似乎忘记了对夜罗王的恐惧,只管天下苍生,挥发意气,果真有几分领导的风范。
“风雨雷电四神,都被关押在天牢。若要降雨,没有他们行吗?”这是莳萝的考虑。
“当然——”天机本来底气挺高的,一看到夜罗王立马又缩了,连声音都小了,“不行。”
“罢了,就这么办吧。”莳萝说不上是喜是悲,但是谁都可以从她的话中听到无奈。
天机以为是自己出的主意不合她心意,“怎么了?难道这个办法行不通?”
“不,”莳萝摇头,继而望着苍茫花田,飘远的眼神中带着迷茫,“行得通。”
“嗷呜~”螭曈在莳萝的脚边甩了甩尾巴,神情幽怨的望着她,似乎在怪她对他的隐瞒。“嗷呜~”
悲戚的叫声终于唤来了莳萝的注意,螭曈小退几步,跃上她的胸怀。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任性的撒撒娇。
白龙似乎愣了很久,在沉默中拍着天机的肩膀,大笑着,“天机啊,你在说什么呐?搞的莳萝就要死掉一样。”
“神仙怎么会死呢?”莳萝扶着螭曈的绒毛,反问白龙。
白龙一想,也是啊,神仙怎么会死呐!肯定是他多心了!“金蝉呢?怎么还没回来?我跟敖游去找找。”
白龙拽着浑身僵硬,且在面壁思过的敖游,腾云而去了。
莳萝无奈笑笑,“神仙怎么会死呢?只会仙逝……螭曈螭曈,生死蜉蝣……你万万要记住,莫可太过追逐心中执念。”
螭曈将小脑袋塞进她的肩窝里,既是执念,他以为便有值得追逐下去的价值,更何况,莳萝在他心中,比无价之宝还重要。
第四十九章 夜罗实力不可测2
“金蝉怎么还没回来?”月老等急了,他们还有一盘棋没下完呢。而且耽搁了这么久,白龙和敖游都去找了,还没回来的话,真是不寻常啊。
“糟了,”莳萝掐指一算,但脸上却没慌乱的神情,“金蝉和护法夜薰冲突了。”
“为何?”月老自知夜薰之辈不是好招惹的。
“擅闯天牢,难辞罪责,夜薰护法本就好大喜功,不服万众,他连我都想置之死地,怎会放过高尚如风的金蝉?在那样的人眼里,别人越比他高尚,他就越觉得那人像一颗刺,扎在他眼睛里。”莳萝抿唇而笑,“这样的人,远比夜罗王更可怕。”
月老捋着胡子,微微颔首,赞同莳萝的话,“但是他已经为仙了……”
莳萝不以为然,将平抬在月老身侧的扇子收了回来,若不阻止月老,还不知他又要长篇大论什么,虽然他也不是多言的神仙,莳萝只想抒发自己的见解,“他是个人。他虽与夜罗同胞,却非一母所生。夜薰是个人类,执念成仙,才在夜罗族成立的时候,向夜罗谏言,攻上天。蟠桃园的花果当真是天劫的影响?不尽然——”
闻之,月老惊骇,“桃园的花果,莫不是被夜薰吃了!?”
含而不露,也当时莳萝默认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夜罗王?”
“你当他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会为自己的兄弟做掩饰。这种丑事,被夜罗族内人知道,夜薰就没有立足之地了。至少,他的护法位置就不保。”
月老从莳萝的话里听出味道来了,总觉得她是在为夜罗王开脱,“你爱上夜罗王了么?”
难怪月老会多想,他干的就是这一行,他虽然牵过无数姻缘,可难说那些姻缘中没有心心相印者。
莳萝的神情比月老更怔愕,随即【恍【然【网】,“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再说,我不是每天都喝着忘情水的么?”
月老似乎放下了一块石头般松懈下来,当真是老糊涂了,连这事都忘记了。
“都说莳萝最有情,却是最无情……”莳萝调侃似的,却惹得月老无奈。
“这又不是你能选择的,来,陪我把这盘棋下完。”月老正关心着他与金蝉没下完的残局,但是又看莳萝好似无精打采,正想着找些东西消遣。
莳萝有些心不在焉,看了看案几上的残局,白子为金蝉所执,却已是被黑子逼得无退路,绝处逢生,几乎是没有可能了。让她力挽狂澜,恐怕要费上好一番功夫了。
“算了,还是等金蝉回来,你俩再继续吧。”
前一阵,金蝉去天牢见天机,天机一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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