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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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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大堂上,包米忽然有些自信了。想着这波阳府还真是厉害,竟然能将平原使都召来。
“大胆,到了波阳府高堂上为何不跪?”陈大人似乎没有将宋少瑞放在眼里,才见着他,就不大喜欢这个大少爷。
“大胆,见了平原使为何不跪?”宋少瑞有些不敢置信陈大人的态度,当下便顶了回去,“你一个小小的波阳府判官是朝中的几品官?”
“官居五品。”陈大人说的很敬重。
谁料,他话音未落,宋少瑞便张狂的大笑起来,“你五品,我三品,轮着我跪你么?”
“放肆!”陈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将宋少瑞嚣张的气焰压下去不少,侧身向着身后的壁画拱手道,“陈某虽官居五品,代表的可是东国天朝的威严,就算堂下站着当今东王,也是要跪的。你跪的可是我身后的这张代表我东国威严的壁画!”
宋少瑞不得不跪,因为跟大多数人一样,就算他奴隶千百人,他也逃不过国家的奴隶。他甩了甩衣摆,生怕地面将他的官服染脏了似的,摆弄半天,他才极不情愿的跪了下来,就当是父亲罚跪了。“说吧,找本官什么事?”
陈大人指着堂下跪着一直没起来的包米,却是看着宋少瑞问,“你可认识堂下之人?”
宋少瑞连看也没看,便翻着眼睛说,“不认识。”
“不认识,他为何要状告与你?”陈大人瞪着眼睛,一眼便看出他在撒谎。
一听有人告他,宋少瑞不敢相信的瞥着缩着身子的包米,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叫到,“你竟然告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知、知道,你是宋府的大少爷……”包米嗫嚅着。
“还有呢?”宋少瑞提高了声音,似乎刻意在提醒他什么。
“你是朝廷钦点的平原使。”
几乎在包米的话刚落,宋少瑞就冲他吼着,“那你还告我?”
陈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这次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响亮,竟然还有几分振聋发聩的作用,“大胆,竟然在本官面前咆哮公堂?信不信本官赏你吃板子?”
宋少瑞瞪着眼,朝包米吐了一口唾沫,不满的转着眼珠子,似乎在想着对策。见状,陈大人知道他不服,便问,“平原使可知道这波阳府是作何用途?”
“是民告官的地方……”宋少瑞不禁脱漏而出,便意识到微妙之处。对了,他现在是官,他现在被人状告了,而状告他的人便是被抢占房屋的花店老板包米。当下,他便扭曲着脸孔,扬着脑袋问道,“他告我什么?”
“告你抢占了他的房屋。”陈大人侧着身子,看着瑟缩着的包米,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冲动,既然有胆子告到这里来,怎么没胆子当面对质了?
“啊呸——”宋少瑞冲着包米又吐了一口,摆开泼妇骂街的架势说道,“那房子本来就是我的!凭什么说是他的?有什么证据?叫他拿出地契来!”
“你既然说那地方是你的,你怎么不拿出证据来证明那屋子是你的?”陈大人多留了个心眼,将矛头直指宋少瑞话中的漏洞,“你要是能拿出来,也不必那么麻烦了,我直接赏他几个板子,就退堂了,还用得着平原使这么委屈的在这跪着么?”
“放肆,你是存心向着这个平民,来戏弄本官不是?”宋少瑞恼羞的面红耳赤,只见他腾地站起身对着包米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放肆。胆敢扰乱公堂,来呀,给我将平原使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陈大人有那个胆量公开审问平原使,可并不代表底下的人也跟他一样。他们都太了解这个宋少爷了,这要是将他放了出去,还不得报复上一顿?“还愣着干什么?出了事,有本官扛着,给我打!”
捕头早就看不惯宋少瑞的作为,率先上去将他压在地上,吩咐了两人就地将他刑罚了。二十大板一过,宋少瑞吃了苦头,气焰终于收敛了不少,捂着屁股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可还是狠狠地等着陈大人,“我可是国相钦点的平原使,官居朝中三品,岂是你小小的五品官比得上的?看我不回去向陛下参上你一本!?”
“还嘴硬不是?想想你是什么出身?若不是蒙受恩泽,你们宋家有今天的地位么?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这么快就忘本了。”陈大人教训起来,想他也是平民出身,若不是蒙受恩泽,哪能吃着皇饭,做到今天的位置上来?
“我不需要你怎么教我做人!我得来的东西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你等着,”宋少瑞站起身来,指着陈大人,转眼间便将大堂内的一圈人指了个遍,“你们等着,看我不叫国相来!?让他罢了你们的官!”
说着,他便夹着尾巴跑走。见状,陈大人大喝一声,“来呀,将他给我绑起来!”
挨了板子之后,宋少瑞便被五花大绑的压在了大堂上,在外面观审的人们都大叫着“好”。陈大人有些暗爽,终于如愿以偿的做一回父母官了,“且将你得到那屋子的事实详细说来!”
宋少瑞在两名衙役的押解下挣扎着,“那屋子本来就是我的,是我租给他开花店的!”
“可有此事?”陈大人将视线转向包米。
包米哆哆嗦嗦的回答,“不是,那间屋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地契上写的是我爷爷的名字,包谷。”
这爷孙俩起的名字有意思。陈大人抽了抽嘴角,其实他是在隐忍笑意,“平原使,你可有话说?”
“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宋少瑞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们都可都有证据?”陈大人很是期待的看着包米,希望他能拿出什么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可是很想将宋少瑞治罪的。
“证据来咯!证据来咯!”只闻波阳府外,一人如此喊道,然后便见张铁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少爷,证据来啦。这是地契,那房子的地契!”
宋少瑞慌忙屈身示意张铁,喜不自禁,“快点呈给大人看!”
张铁将手上的崭新的羊皮卷交给捕头,便到一旁静候答案了。看着地契上的内容和署名,陈大人神色严肃下来,当即失望的看了一眼包米,便说,“来呀,将包米关押起来!将平原使放了。”
宋少瑞又嚣张起来,挺着胸膛站起来,得意的看着陈大人,“你就等着国相来罢你的官吧!”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朝着包米吐上一口。
退堂的时候,陈大人一脸的挫败,完全不见方才意气风发的样子,对着赵师爷说,“你刚才怎么不拦着我啊?”
赵师爷抖着胡须,神经兮兮的说了一句,“精彩,精彩。”
故事是精彩了,可他的下场可未必就精彩咯。真希望明早起来的时候,没有东王的召见才好!他当时怎么就一时冲动了,照说,他早该过了冲动的年纪了,哎——失策,失策!
第七十九章 滑稽的审判会
可第二天,陈大人等来的不是东王的召见,而是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名鼓声,升堂的时候,一堂的人看了来人都傻眼了。这是哪一国的装扮?擂鼓的竟是一个“绵羊脑袋”!没有长衫,没有花式的发型……要说发型,这人可就奇了怪了,她似乎是用绵羊毛做了一顶假发套在了脑袋上!之所以说她没穿长衫,是因为她的服装实在奇特,上身是棕色衣衫,胸前缀着同样颜色的碎领花。一条长裤绝不宽松,却也不紧致,将这人的腿型衬得甚是好看,再加上一双高底牛板筋制的长靴,这人整个一形象便是自野外归来的天人啊!除了这身衣装,头顶上法官式的假发可是夏天精心设计的。
“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陈大人恢复了些神智,于是便这样问道。
“哦,”夏天像是突然才意识到来这的目的,而不是耍宝的,“我是那个花店老板……那个叫什么来着?”她扶着脑袋,苦思冥想。
“包米。”
“哦,对,就是他!”夏天恍悟过来,“我是他的律师……哦,不不,我是他的状师。要帮他状告宋府的。”
陈大人一听,当即乐了,又有好戏开场了,他怎么能错过?当下便吩咐衙役,“去把包米提上堂来,捕头带上几个衙役去传唤平原使。”
在人还没来齐的空当,夏天凑到赵师爷旁边,“我能看看你昨儿的记录么?”
“请看,请看。”赵师爷从容的将昨儿的记录/炫/书/网/整理(www。fsktxt。com)了出来。
不管是大地方,还是小地方,只要是有人的地方,稀奇的消息往往传的是最快的,只要有一个人知道有人状告平原使的消息,那便代表着所有人都知道了。只见街上有人敲着锣鼓大喊,“又有人状告平原使咯!大家快去看啊!”
不一会儿,波阳府外就聚集了比昨天还多的人,队伍几乎要排到街道上。同样接到消息的千夜和千凌,在叶迅的陪同下,从波阳府的后门,来到大堂的帷幕后面。陈大人借口小解,去迎了这三位不同凡响的客人。
包米最先被提上来,看了这个绵羊脑袋好几眼,只觉得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也不等着平原使来,夏天就急着给自己的房地产公司做宣传了。首先,她清了清嗓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小夏,谨代表包米先生,来为他翻案。日前呢,包米先生在我们公司办了一个业务……在我们行会委托了我们一件事,就是将他手上的土地登记在册,当然登记的时候,是要凭借地契的。这样就可以证明这块地是属于你的了,就算你的地契丢掉了,或是被人抢去了,就像在包米先生身上发生的事,只要证明在我那,丢了再给你补办一张,被人抢了,我们行会的人就会帮你们夺回来。”
“我没有——”包米本想是想给大家伙申辩他没有办什么业务,或是委托人办什么事,结果触及到夏天威胁的神色,他立马自动消音。就算他不敢质问,可外面站着的人有疑惑了,“你叫我们怎么相信你?”
此话一出,更多的人附和着说,“就是啊。”
“我说再多的漂亮话,也不如你们眼睛里看见的,这样吧,就以包米先生这件事为例,时候的评价,自有你们说去。”夏天抱着手臂面向府门外的人群,“还有,我们正筹划着加办一项保险项目。这个保险项目可不比钱庄,我可以简单说明白一点,就是你们一个月给我们一文钱,在这一个月里,如果你们的财产遭受什么意外事故,比如房子不小心被或烧了,我们完完全全无条件的给你们修缮,但前提是,不是你们蓄意而为。”
“给你一文钱,房子烧了,你们就给修?”一位妇人道,精光的眼神透露出贪婪。
夏天扯起嘴角坏笑着,“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你可以给你的房子上保险,也可以给你们自己上保险。说句冒昧的话,如果你们在意外中丧生了,我们会配给你们一笔可观的保险金额,让你们在保险中指定的继承人继承。但是一定要记住前提哦,是意外事故,神马水灾,火灾啦,而不是有人图谋利益蓄意而为的。要知道,我们宽宏大量的同时,也是很苛刻的。”夏天摊了摊双臂没“最后说一句,我们的行会在天下第一街的天下第一楼。”
“天下第一楼?!”听到这个名字,大堂内外都炸开了锅,一楼不是被封了么?果然是这人在这胡言乱语了吧。
听闻外面的混乱,幕后的千凌摇头轻笑起来,“也只有她敢这么做了。”
千夜听得直皱眉,接下来的话,不知在说千凌,还是在说夏天,“胡言乱语。”
平原使终于被波阳府的捕头请来了,因为昨个儿被打了板子,他今日还痛在轿椅上,直嚷着让轿夫慢点走。要说昨儿是个意外,今儿宋少瑞可是有备而来,当下甩着衣摆跪了下来,还未开口,终于留意到身边站着的奇装异服的夏天,奇怪的问了一句,“她是谁?她为什么不跪?”说完,他还扫视了跪在旁边的包米一眼。
“此人是包米的状师,东国明令规定,状师可以不用跪。”陈大人将东国的法令搬了出来,使得宋少瑞也不好在说什么。陈大人将众人都看着他,不止前面有人看着他,后面照样有仨不得了的人物在看着,当即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坐如针毡。
赵师爷见状,赶忙侧身过去,抖着胡子,才开了个头,“大人——”
怎料堂下站着的夏天指着赵师爷爆笑出声,“像,像,太像啦!师爷你的胡子抖得好性感啊!我刚才就觉得你那两撇小胡子特有杰克斯派若的范儿!哈哈哈——”
众人疑惑,杰克斯派若是个什么东西?大概又是什么稀奇之物吧。笑了一会儿,夏天惊觉是自己失态了,便绅士的伸手道,“继续继续。”
赵师爷也不忙着说“淡定淡定”了,只听得惊堂木一声巨响,陈大人便要开始那老掉牙的开头了,还不待他将“堂下跪着何人”的话说出来,夏天就已经将刚才的那一下当做是开庭了,于是便拱手说道,“大人——”见又被打断,陈大人惊奇的瞪着夏天,只见后者像是察觉了堂上大人的不悦,又说道,“您没拍完么?那您继续——”
“堂下状师,你要是再敢扰乱公堂纪律,本官可就叫人打你板子了!”陈大人拍着惊堂木说道,然后开始审问流程,“堂下跪着何人?”
“草民包米。”包米笑声说道。
“草民……”宋少瑞下意识的跟上了包米的节奏,可他反应快,立即改口道,声音异常的洪亮,“本官平原使宋少瑞!”
“堂下原告何人?状告何人?状告何事?”陈大人板起面孔,肃然道。
“草民包米是原告,要状告宋家少爷抢占我房屋……”
不待包米话音落下,夏天便急忙喊停,神色也是一派的认真,“你确定你状告的是宋家的少爷?你可知波阳府是做什么的?”
她似乎极力要点醒包米,包米愣了好大一会儿才改口道,“不不不,我状告的不是宋家的少爷宋少瑞,而是平原使宋少瑞!”听到他肯定的语气,夏天和陈大人都觉得很满意。
“被告,”陈大人将视线转移都神情倨傲的宋少瑞身上,“你可承认原告状告之事。”
“一派胡言。我何时抢他房屋了?你叫他把地契拿出来对质!”宋少瑞又抓起地契说是非。在这件事上,昨天包米吃瘪,陈大人也不好受,一时没了对策。
“等等,”夏天举手示意,“大人,我有话要问原告。”
“问!”陈大人特准。
夏天在包米面前踱来踱去,包米只看到一双厚底靴子,打着的长长的鞋带绑在小腿上,勾勒出的曲线有几分野性的美。“包米,你说那房子是你的,除了地契之外,还有什么能证明?”
“左邻右舍。”包米想了想,说道。
“传人证上堂!”陈大人迫不及待的喊道,却被赵师爷的一句“淡定”给压了下去。
“不急不急,”夏天伸手阻止,“百姓大多畏惧宋家的势力,现在让他们到堂上来作证,定是不敢的。”说完,她看了看宋少瑞,因为她的话。他似乎越发的得意了,“包米,你的这屋子从何处得来?”
“是我爷爷购置的土地,将地翻新了建造了这个房屋。地契上写的是我爷爷的名字。”包米急欲证明自己的清白,慌忙说道,“我爷爷叫包谷,只要找到那份地契,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不急不急,”夏天挥手道,“大人,我也有几个问题问被告。”
“问!”陈大人就怕这个小小的装饰对付不了平原使,心下正焦急着呢。
“平原使,哎哟,平原使大人——”夏天狗腿的端着身子给宋少瑞作揖,仿佛见了他是三生有幸似的,这态度惹恼了众人,却愉悦了宋少瑞,让他喜形于色,“同样的问题,我也要问问平原使大人,不知大人肯赐教否?”
“那地是我的,我家里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那块地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这不,我都把地契带来了!”宋少瑞果然是有备而来,从怀里掏出崭新的羊皮卷交到了夏天的手上。
夏天拿着地契,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将羊皮卷上的内容展示给大家。她这么一做不就是想到大家证明宋少瑞是清白的了么?只要大家都看到羊皮卷上的内容,就知道那块地是属于宋家的,而不是他包米的!想到这,宋少瑞得意的笑了起来。
第八十章 峰回路转之后
夏天展着羊皮卷制的房契在府内外的众人面前游荡了一圈,就连两排的衙役也没漏掉,并解释道,“这上面写着石头街青石瓦三千户的地,实属宋家所有,上面还有官家户部的盖章……”
躲在幕后的叶迅站不住了,眼见夏天的态度,显然是要帮宋少瑞说话咯,不由的骂了一句,“势利小人!”
“对我们,她都不曾势利,你还指望着她对宋少瑞有多迁就么?”千凌轻笑起来,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了幕前的故事上。
只见夏天走到宋少瑞面前,状似疑惑,“请问宋少爷,宋大平原使,宋大人,您说这张地契是你祖祖辈辈上传下来的?”
“没错。”宋少瑞仰着脸,十分得意。
“那到底有多少辈儿啊?”夏天接着又问。
“少说也有十七八辈儿了。”宋少瑞得意的炫耀着。
“是吗?”夏天很坏心的笑了一下,她突然站起身,面向陈大人,拱手说道,“大人,我认为宋少瑞是在撒谎!”掷地有声的音量响彻了大堂,几乎将所有人弄懵了,还未回神,只听她又说,“我听说,祖辈传下来的地契,都有祖祖辈辈的签名,从第一个户主到现在的户主的签名。宋少瑞方才说的话大家也听见了,他说这张地契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少说也有十七八辈,可是这张地契上只有他宋少瑞一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很奇怪。”
众人【恍【然【网】大悟,原来方才她假意跟宋少瑞套近乎,是为了套话啊。不待众人将这事消化掉,又听夏天说,“还有——”只见她摆弄着手上的羊皮卷,“你们不觉得这张地契太新了么?传了十几辈子的羊皮卷就算保存的再好,看上去还是陈旧。可这张——”她扫视众人,轻笑道,“显然是最近才做出来得,要向查出是哪家屠宰户做的,也不是无迹可寻。”
听到这,宋少瑞已经认识到自己大势已去,也顾不得开花的屁股,不由的吓瘫了,可还不忘为自己申辩,“我……我……那是我买他们家的地!”
“哦,是嘛?”夏天在他面前踱来踱去,将那张崭新在羊皮卷卷在手里,背在身后,“东国明令规定,买卖土地的双方,一定要经过户部鉴定,由户部向买方发布新的地契,可地契上一定要有新户主的签名和买方的签名,以表交易达成。可是我刚才说了,这张地契上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别无其他啊。”夏天面对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明明是可爱的,在宋少瑞眼里却是可恨又可怕极了。
“那是他没签!”宋少瑞指着包米,将责任推到了他身上,“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户部鉴定!”本以为这次的话一丝漏洞也没有,宋少瑞既慌张又得意的看着夏天。
“没来得及?”夏天将地契在他面前摆来摆去,极其惋惜的说道,“那就是说这张是你伪造的咯?伪造地契的罪名可不小啊。”
“那时因为他把地契丢了!”宋少瑞来回的瞪着夏天和包米,“不算伪造!”
“就算丢了,也要去户部补办。怎么,宋少爷没有劳驾户部里的大人,直接将这事承办了么?”夏天嘲弄着,转身面向陈大人的时候,手里多了另外一张看起来很破旧的地契,暗沉的颜色说明这张地契有些年头了,“陈大人,我这里有一张地契,是前些日子包米存放在我这里的。”
陈大人赶紧叫人,“呈上来。”
捕头将夏天手上的那份陈旧的地契拿给了陈大人,陈大人和赵师爷传看了半晌,只见赵师爷在陈大人耳边嘀咕了一阵,便回到位置上去了。陈大人清了清嗓子,正了正官帽,端坐好才问道,“包米,你说你家地契上有你爷爷的签名,但这份地契上少说也有是来人的签名,而且独独没有你的,这是为何?”
包米垂着头嗫嚅道,“我……”
“草民……”赵师爷连忙纠正他的自称。
“草民不识字,只认得爷爷的名字,还有,草民不会写字,一直没有在地契上签名。”摆弄花花草草还可以,要说舞文弄墨,包米绝对是个门外还了,可惜了他一身书生意气的风范。因为家里穷,他读不起书,虽然一心想用规范的字体在地契上洋洋洒洒的签上自己的大名,可一直没有结果。
“如此一来,本案已有结果。宋少瑞抢占土地,伪造地契,罪无可恕,来呀,将他押下大牢,等候发落!”陈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就要收藏退堂。
谁料夏天及时喊道,“慢着——”,众人都看着她,只见她走到宋少瑞的面前,无悲无喜的道,“我要状告他走私他国海盐,以在东国牟其暴利!”她忽然转身,急切的说道,“大人,只要派人搜查他的府邸就能找到宋家从别国偷运来的海盐!”
“当真?来呀,带人去宋府彻查,待我将此事禀明圣上,三条罪状加起来,足够让宋少瑞吃一辈子的牢饭了!”陈大人指着宋少瑞,快然的说道,末了,他拍着惊堂木,终于收场退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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