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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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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京再算账!”
三师弟面上应承,心里叫苦:都是百变心肠啊!就是大师哥善良仁义的一个好人,却被人家里外玩在股掌间而不知自悟!可是,因为心恋的子涵被你夺去,竟然有了心魔,被妖女一步步的控制了。今后的路,可要如何去做呀!
卡啦啦!
天上的雷声有连续的轰鸣起来,乌云滚滚,片刻就要把天际掩盖了,立时眼前浑然一片。
三师弟觉得,自己的心比这氤氲的天更昏暗难明。
语嫣却高兴了:“嘻嘻,这雨来的好啊!把咱们的踪迹浇没了多好。要知道,那俩东西也是人精,江湖道道可比你我强多了。”
“趁着没下雨,就往回赶路吧。”
三师弟知道语嫣说的是谁,所以更心重了。
语嫣吱吱笑:“三哥,这时候可不能胡思乱想的哦,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再说,难道奴家真的就比不上那个娇滴滴的子涵?”
三师弟赶紧求饶,连忙跳上篷车,赶着马儿就往回赶路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不期而遇的花船
正午,刘老汉就已经进了家门,这对家里人来说,绝对的没想到;要说这门快从县城打个来回,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
望着公公身上已经干裂的泥块,媳妇脸色一惊,马上迎过去问:“舅舅难道伤了那里不成?”
兴奋的刘老汉甚至连牛车都没顾上卸辕,就急急的问:“儿子安在?”
夫人也在院中,老汉只有这般问话。
“孩儿在这里。”听见刘伯回来了,正在书房的大郎儿马上也迎了出来;这快就回来,难道路上已经被人家封住去不得了?可听刘伯的高兴劲又不像。
“快进屋说话!”老伯一脸的兴奋,拉着大郎儿就又回到了书房。
“有啥子不能在院子里说话?还瞒着娘亲不成?”夫人尽管神智不太清醒,却也清楚。
媳妇急忙拉着婆婆小声耳语起来。
刘老汉把信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大郎儿,接着就把那支珊瑚金钗也递了过来。
可大郎儿已经急急的打开书信看了一下,不错,正是妖女的笔迹,甚至开头的问好都是俩人间的情话:坏人!知你没事,语嫣就安心了!
这丫头!大郎儿想到这一段儿语嫣的着急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这时才见到刘伯手里拿着语嫣的金钗,正愣神的望着他。
就凭这封信,就没有疑问了,还带来信物,就见语嫣的细心了;大郎儿身无长物,自然没法报答刘伯的恩情;这件礼物虽然贵重,用来报答救命之恩也不为过,可对财大气粗的语嫣来说又是九牛一毛的小事。
“老伯,这件东西就留给嫂子做个纪念吧。”
刘伯哆哆嗦嗦,嘴里申辩:“这物事儿太贵重了,庄户人家可享受不得,要睡不着觉的。”
可闯进来的夫人一把抢过金钗,就胡乱的插在媳妇的头上,嘴里啧啧连声:“呵呵,你看看,都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看看媳妇插上这金钗,人儿立马光彩许多了。怕什么?儿子是文曲星下凡,早晚要大出息的;媳妇整日在家里里外忙活,儿子送她这个也算有情有义!媳妇今晚再加把劲儿,早日叫舅母抱孙子,就阿弥陀佛了。”
别说,这金钗戴在嫂子的头上,还真的增添几分俏丽;正心中暗喜又狐疑不绝是否摘下来,听见婆婆这般说话,就脸儿一红,慌张的爬到床边捂着脸羞涩;又忍不住悄悄望了一下铜镜,只见到自己的脸霞象杏花绽放,不由痴了。
大郎儿来到书案上看信,心里翻滚如浪!
暗算自己的还是身边的朋友,语嫣虽然没有明说,但也叫大郎儿惊心不已了。
两世为人,有些事大郎儿并不是看不懂,很多时候还是故意的装傻,也是前世练就的保身功夫;人与人之间可以有情意或友情,关键看利益!
大郎儿周旋各种势力当中,就是以利益为准则,判断别人的举动。
和红花盗义气相投,却也没有厉害纠纷,纵然虞姬对自己大为失望而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但也没有要对自己下死手的道理?
可虞姬孤身潜入南国,显然是有目的的!这哥俩有前世留下的暗伏势力,能在这里暗算自己大有机会,可前提是,他们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死的大郎儿就对他们有利吗?
信中语嫣再三提醒自己,这附近已经潜伏的不少细作,正寻找自己的下落,叫自己先在这里潜伏几天;大概三天后,使节团就走远了,再派六鬼来接应自己。
能叫妖女都如此小心翼翼,说明情况不简单啊,大郎儿暗自叹气,红花盗哥俩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们已经找到实现祖训的理想人物?就是如此也没有必要对自己下手啊!
“刘伯,今儿好像下不了雨了,就到湖里转转,弄些儿新鲜鱼,今晚儿子露一手。”
大郎儿心里有些儿乱,就想到外面散散心。
刘伯哈哈大笑:“弄些儿新鲜鱼到可以,你一个文化人可进不得厨房的;还不被村里人笑话死。”
这无奈,南国终究不是北国,一个秀才进厨房,是不可能想象的。
才四月底,这天儿就像六月天,刚才还电闪雷鸣的,可这会儿,就云散了;依稀有阳光偶尔从云缝中调皮的钻了出来,在地上露出斑驳碎影。
大郎儿也是故意在村子里面露个面,不然自己过几天就要走了‘恐怕那里正一家还来打搅胡闹。
这时节,雨停了,有不少村民扛着家伙去地里了;见到二人自然都客气的停下来打招呼,没有一个对大郎儿的身份有过怀疑的目光;二十来岁还要窜一窜,半年不见就是高壮些也能接受。
大郎儿一面含糊的和村民还礼打招呼,心里倒是放心了。
湖水是黄河的泄流,正在黄河东侧,有长宽五六里上下;这里水静,自然鱼虾很多。
可大郎儿却望着黄河岸边发呆,狐疑的刘伯也随着他的眼光望去,就见一条花船就停在那里,甚至有人已经走了下来。
大郎儿紧忙猫进船舱,心中暗叫厉害,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怎么办?
在静海,袭击使节团的可有不少花船的,这一艘更是大了太多了,竟然比欧阳修的坐船都小不了多少,这要来多少人呀?
大郎儿暗暗打量的湖面,去冬的芦苇枯枝还能掩藏,就打定了注意;能不牵连刘伯一家最好。
难道你的仇家来了?刘伯也惊心,但还是很镇静,说道:“他们人生地不熟的,未必找到这里,你就先猫着,我去看看。”
大郎儿只有点头,想到既然是红花盗的人,还算讲究江湖道义,不至于就胡乱的对村民下手的。
就掩在船舱偷偷的看着刘伯就接近了岸边,却见正有来人和刘伯说着什么;那讲话的丫鬟摸样的人虽然叉着腰气势汹汹的,但也不象发怒的样子;不一会,就见刘伯笑哈哈的回来了。
“大郎儿放心吧,是京城来的花船,好像还是京城四大花魁中的人物,呵呵,就那个丫鬟都美得不像样,就是说话厉害些罢了。”
京城的花魁跑到这里作甚?
“刘伯,那他们把船停在这里作甚?”这里虽有个小码头,却实在没有停留的必要啊!
“说是他们的船出现了故障,正修呐;还问这村里有人愿意去拉纤,他们的纤夫有几人被雨淋了,病了几个。”
没准儿,扮作一个纤夫,去静海是个不错的注意。“说啥时用人吗?”
刘伯狐疑的望着大郎儿:“好像明儿午时动身,但您一个秀才,会去做下等的纤夫?”
大郎儿没言语,心里暗暗的打着主意。
既然红花盗都能翻脸,又有何人才叫自己真的放心?有些事真的要自己亲自去经历一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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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变身大厨
下晌饭,吃的很压抑,只有夫人忙活着给大郎儿夹菜劝吃;这两日,夫人的气色明显好多了。
大郎儿心里一暗,明天我就要走了,这声道别难张口。
刘伯和嫂子也都心事重重,这样的家庭,有刘源这个顶梁柱,就是个家!大郎儿这两日几乎被他们当做曾经的刘源;这一离开,今后的日子,难了。
这年代,程朱理学还没有成型,但在大宋,一个秀才留下的寡妇,八成要孤守一辈子的;当然要再嫁的也有,但要背负不好的名声的。
尤其,连一个儿女都没有,这份不错的家业就要被人惦记了;最后也多半会从同族的后人中过继一个儿子,来承继这份家业和香火的。
里正又是族长给他家选的这个承继烟火的儿子,就是昨天来闹事的混蛋,一个浪荡乡间无所事事的败家子。
一家人都知道,只要那个混蛋进了门,其结果八成就是二老早早的被他气死,嫂子也不可避免的成为他没有丝毫身份地位的女奴,这份家业自然也就成为了里正财产中的一部分。
吃过了饭,刘伯跟着大郎儿来到了书房,吱唔半天才说话:“明儿真要走了?”
大郎儿默默点头,见到老伯的为难,违心的劝慰:“今后要有机会,晚辈还会来的。”
此次南国之行,不可避免的前途迷茫,就是生死都难与预料的;就是能够安然回到北国,再来看刘伯一家,都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郎儿觉得自己的话十足虚伪,就连眼睛都胆虚的不敢望刘伯的眼。
刘伯戚嘘:先生绝对不是一般人,就从你的朋友那里的情景,老汉也能猜出七大八,也没指望留住先生,只是。。。。。。。”
“老伯有话就说吧,晚辈只要能做的就义不容辞!”
刘伯噗的跪在地上就要磕头,大郎儿忙俯身把他搀了起来,道:“有话快说就是,别的折杀了晚辈。”
刘伯双手抓住大郎儿的肩膀,呜咽:“你也看见了,这一家没了你,要是再没有个孙子,就算彻底的完了,所以就求求先生,给刘家留个后吧!”
其实,从嫂子的举动和望着自己的眼神里,大郎儿早就要这种预感了;这不需要啥子情感,也没有道德脸面的顾虑,一切都是一家子烟火承继的需要;嫂子能有个后代,就是那个里正再有野心,也对刘家无奈的。
先后趟过了几位女人河,大郎儿还不至于为此事扭扭捏捏;只是明天就要走了,这一晚就管用吗?
听天由命吧!老伯只有祷告了。
这会儿外面已经插黑了,晚霞把院子里的香椿树染成晕红,天晴了。
大郎儿向刘伯要一身庄户人的衣服,夹在怀里就出了村,向岸边走去。
就是想扮作纤夫,也不是一个秀才身份的人能够如愿的,再说,村里人要如何看待刘伯一家。
回身对嫂子安慰地说:“回去吧,半个时辰就回来,放心吧。”
放心什么都心照不宣,嫂子脸儿一红,道个万福就转身回去进了院子。
走到黄河岸边,天已大黑了,但花船附近却是灯火辉煌,一干人正修理的船帮,叮叮当当的声音能传出很远。
原来这条花船被一艘横渡黄河的渡船失了控,一头撞在船帮上,那里的船板就被撞个大洞,马上停下来修理是无奈的。
远远地望见一个漂亮丫鬟正训斥一个跑腿的下人:“怎的?去了半天,就一个纤夫都没找来,凭的废物点心!”
那下人点头哈腰的陪着小心:“姑奶奶,不是咱不尽心,而是如今正是春忙,这里又没有遭灾,村里人都不想做这等苦差事的。”
这也难怪,只要不是黄河泛滥或别的大灾,这里紧靠水源,土地肥沃,村民的情况都还是不错的;出苦力做纤夫可不是有着落的人家想做的。
那丫鬟也无奈,就只好再问道,那就快请个好答复吧,把那几个病鬼尽快治好才是道理。”
这时,大郎儿早已换做一身庄户人家的衣服,走到他们这里了。
没有村民到这里,大郎儿胆子就大了。
不想那丫鬟正有火没处发,望见他走进,就汹汹雌叫:“那个没长眼睛的,竟然敢到这里窥视,想趁机偷东西吗?”
这丫头一见大郎儿的神态,又吃惊的指着他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要知道,大郎儿本来就比这里的男人长的健壮高大,又有一身书生气质,就是穿着农户的衣服,也是叫那丫鬟不敢小视。
大郎儿故作戚嘘,老大为难的说道:“家在定州,遭了大灾,就到这里投亲戚,可是不想这里的亲戚也故去多年了。”
丫鬟撇嘴:“长的五马长枪的,难道不会自己找营生?”
“姑娘说的是,来这里就是要找个事做。”
美丫鬟大有兴趣的打量着大郎儿,嘴里讥笑:“这身板做个纤夫一定是把好手,只是你一身细皮嫩肉的,做得了那个?”
赤着上半身,光着脚丫子沿着河边做纤夫,大郎儿还真的有些怀疑自己的忍受能力。
那丫鬟明显对大郎儿印象不错,打量着他问道:“还有啥手段?”
大郎儿心思一下,望着他姑娘:“在下还会记账,甚至还会烹调手艺。”
这两门手艺也算是下等人的谋生手段,但也比一般的苦力身份高些。
那丫鬟瞧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也是个没出息的人物,可惜了这扮相。望着那下人说道:“正好大厨身子不适,你就带他去厨房试试手段,如果可以就留用了。”
大郎儿心里大喜,这下连身份问题都解决了,可见这船上的花魁在东京名气不小;和那丫鬟道了谢,就登上了大船。
那带路的下人兀自叮咛:“到这里勿要东张西望,做好自己的事最好,小心被人家囫囵的沉入大河才冤枉。”
乖乖!大郎儿暗叫厉害,就一个卖艺卖身的花魁就有莫大的威风!这美人的威力千古都是一样的啊。
厨房很大,里面的厨子也不是一个,不过是各有司职罢了;有的负责面点,煎炒烹炸各有其职,大郎儿的差事就是炒菜。
里面各式菜吗子都是准备齐全的,只是调料不齐全罢了;大郎儿暗自高兴,当初落水,别的都没了,就是子涵的香囊还在,里面放的就是自己配制的香料,这会儿正好戴在身上。
也就是半个时辰,就叮叮当当的做了八菜一汤,都是色香味俱全。
那下人拿过一个筷子挨着个尝了一下,大赞:“兄弟这手艺绝了,京城鸿宝斋的大厨恐怕都没有这等手艺,这份儿差事你跑不掉了;今儿船上有客人,就先回去吧,明儿辰时中刻来,等萍儿姑娘给你回话就是。”
想来家里人也都在急急的盼着自己回去,大郎儿就匆匆告辞了。
他知道,今晚的战斗会很激烈的,为了孩子,嫂子会不尽不休的。
这场面,大郎儿已经在自家的女人身子上先后经历过,也算是究竟考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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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竹月花舫
进了家门,屋里灯火昏黄,菜肴的香味就是在门口就能闻到,而嫂子,都已经站在门口举目等待了。
“官人才回,舅舅都要出去迎了,还顺利吧?”嫂子脸色粉红,在依稀的月色下,更添几分娇羞秀丽。
“还好,叫你们等急了。”大郎儿就进了家门,想拉着嫂子一起走,突又觉得唐突,就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不想嫂子已经将她的小手伸进自己的手里,望着他悄悄地笑:“奴家心里,就是官人一样。”
有一种感觉叫自己惊心,这样的生活不就是曾经的期盼!本就在南国,有一个温馨的家和妻子;可是,如今的自己却是无福享受了,掰开北国的亲友不说,就是自己背负的责任和潜伏的危急,就使自己不可能留下,来享受这种安心。
晚宴可以说就是过大年都没有的丰盛,一家人的心意大郎儿只有暗自销魂;刘伯说:“兑了几斤好酒,今晚喝个痛快!”
“嗯!”大郎儿瞧了夫人一眼,心中暗痛,强打心情说道:“娘,正好有京城的好友乘船路过,明儿和他同去大名府,看望恩师,也为来年的府试准备一下。”
“这么急?才回来几天!”夫人好像比往日清醒一些儿,惶急的站了起来:“不行!怎的也叫媳妇有身子才准许离去。”
一个女人要看出有身孕,咋的都得两月以上,这个要求打死大郎儿都做不到;所以望着刘伯兀自尴尬。
“这次儿是大名府的恩师有急事,不得不尔,也许月余的就回来的。”刘伯替大郎儿遮掩,可这话儿伤心,就见嫂子已经偷偷地抹泪了。
儿子常年出门在外的,夫人也算习惯了,只有退而求其次,哀求:“儿啊,就多呆几日吧,多和媳妇亲热亲热,你把她人常年留在家里也太狠心了。”
花船的伤损很严重,大概明天也修不好,多留下一日或许可能;大郎儿拍着夫人的肩膀说道:“明早和朋友说说,就争取多留一日也可。”
夫人果然高兴,拿起酒杯子就喊:“今儿高兴,为娘的也喝上几杯!”
这顿饭吃的欢畅,一种温馨把大郎儿的忧心彻底掩埋了。
吃过了饭,嫂子刚要收拾,夫人就把她推到大郎儿怀里,说:“今儿我和你舅舅做这些儿,你的事儿就是多陪陪你的官人。”
大郎儿拉住嫂子的手,好像没有骨头的软软的小手,拉着她就出了房门,来打院子里面的樱桃树下悄悄话。
樱桃的粉白的花朵儿散发着幽香,嫂子的身子也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幽香,嫂子软软的摊在大郎儿的怀里,呢喃:“好听吗?这是结婚时留下的香料,今儿特意用的。”
女人如花,她的花季就那么十几年;而嫂子的花季在刘源逝去的瞬间就罢了,如今是自己的到来给了她些许的希望;可今后没有自己的日子将是漫长的黑夜了。
希望,能够给嫂子和刘家留下希望。
望着娇娇的月,感着柔柔的春风,更有大郎儿爱惜的抚摸和男儿气息,嫂子醉了,轻声说:“叫我月华吧,这是奴家的闺名,抱着月华回房吧。”
月华这名字好听,月华的身子很软,好像没有骨头的柔软;但她的耐久力很震撼,几乎把大郎儿弄成了没骨头的软汉。
这一夜,二人几乎没合眼。
起了,正洗漱的大郎儿被月华搂住,把一缕她自己的长发塞给他,说:“如果无缘再见,就把它留下吧,也许将来回想起月华的。”
一种冲动不可抑制,大郎儿紧紧抱住了她:“放心,纵是万难,官人我也要再来看你和家人的。”
月华的眼睛泛起泪花,又马上抹去,强作欢笑:“这声官人,会叫月华等你一辈子的。”
大郎儿心里叹气,又一个担子压在了自己的心里了。
花船经过一夜的修理,里面的木结构大概完工了,剩下的事就是再铺层船板固定,再有就是涂三遍桐油了。按照大郎儿的估算,今天午后就可以完工了。
再留下一日终于没有兑现,心里不免戚嘘。
那漂亮丫鬟萍儿见到大郎儿果然高兴:“怎的才来?上晌的菜肴还等着你呐,快去厨房,姑娘就等着你的菜吃饭。嘻嘻,竟然好手艺,叫姑娘和客人都赞不绝口,就凭这,你就可以在这里混上一辈子了。”
混上一辈子可不干,大郎儿微微笑,就跟着下人去了厨房,只见里面已经忙得热火朝天了。
宋嘉佑三年春三月末,在黄河下游静海段,一艘三丈有余的花船滑过昏黄的河水,逆流而上;岸上是嫩柳艳黄翠绿下面喊着号子前行的纤夫,船后留下的是长长的白色的水花,象两条水龙翻滚着向两侧流去。
由于有北国使节团经过有出了北国副使被杀的大事,这一段的航程行船不多,甚至两岸的官兵巡逻都严密了很多。但这条挂着“竹月”的花船气昂昂的行在大河上面,就显得极为突兀抢眼,花船如战舰一般在船侧设有女墙,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只有偶尔传出的琴音妙歌,带给岸边的人们几丝遐想。
当晚,花船到了静海,还没等大船靠岸,就见三艘巡检哨船包抄而来,晃悠着手里的令旗,高声喊话:“停船检查!上面的一切人员都要站到船板上,接受检查!”
他们刚要将缆绳抛上花船,就见眼前一亮,一个美得不像话的丫鬟显出身来,叉着腰凶凶大叫:“怎的?就连河北两路的转运使亲手签发的通关文书都不好使了。”
那兵士刚要调笑几句,就被人家的话儿镇住,把即将吐出口的脏话荤话咽回肚子,满脸狐疑的接过文牒;看完后立马神色大变,近乎卑躬屈膝的回话:“小的们也还是听差办事,请上面的朋友多多包涵。”
这是从船上传来一声清脆又绵绵的声音,莞尔动人沁心入骨:“也是尽心职守,都不容易的,萍儿就给大家一些儿用度去喝酒吧;请问一句,路过的使节船队还没走吗?”
那兵士本来就惹不起船上的贵客,如今还意外的得到好处,自然回答的仔细:“回姑娘的话,船队也是今儿午时出发的,只是这里还有案子要调查,所以才比平日严谨些,请姑娘放心,不会再有人来打搅的了。”
那萍儿姑娘回身对身后的姑娘说话:“那个韩公子瞧姐姐的眼神色迷迷的,没想到他弄来的文牒却是不叫人讨厌。”
就听另一个美丫鬟马上逗笑:“人家韩公子,温文尔雅,一项正襟危坐的和姐姐谈论音律,赋诗作词的,哪有你说的这般儿色迷迷的。”
“嘘!韩公子就在里面,小心被他听见。”另一个丫鬟马上劝阻。
船板上的事情大郎儿可没功夫知道,这会儿,他正紧张的忙碌着今晚的酒宴呐;说是今晚静海还有客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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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我为谁狂!
等大郎儿忙完走出厨房,已经是繁星点点月朦胧,听脚下大河涛涛,望岸边锦灯晃晃,人影浮动,心下不由一颤。
看情景,使节船队已经出发了;当初那楼船被船底凿开一个大洞,按照大郎儿的估计,怎的也得修理六七天的,不想这么快就完事了,不由对大宋的造船技术十足佩服,确是比北国强多了。
可是,语嫣在信里说,船队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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