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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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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儿拉着大郎儿哀求,一脸的怜悯:“傻子,那孩子太可怜了,你就想想办法救救他吧。”
就听那财主呜呜哭泣:“这个挨千刀的,败家子啊!就这一条壮年的大黄牛,怎的都值一百多贯大钱啊!竟然生生的被毒蛇咬死了。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大宋失去了幽燕十六州和西北河套,中原的牲口自然缺少;不光是战马奇缺,就是耕作的牛也是贵重物品。
民间,百姓的更牛要在官府登记在册的,绝对不允许百姓私自宰杀的;就是耕牛有病或意外死亡了,也得报备官府审查的。
春意盎然,百物复苏,冬眠的蛇儿要死牧童放牧的黄牛,就是眼前的情景。
大郎儿见到那牧童的父母都跪在地上,连声音都不敢出;就知道,为了这只黄牛,这一家子惨了。
这一条黄牛价值三亩水田的价钱,绝不是这可怜的牧童一家能够赔得起的。
大郎儿一行,明显来路不凡,那三衙役和财主也没敢小视;大郎儿摸索黄牛的伤势,果然在脑袋上面的右侧,发现一个很小的黑点,显然是眼镜蛇咬死了。
大郎儿望着三个衙役,问道:“这牛是被眼镜蛇咬死的,无疑,只是没有发现其它的症状吗?”
那三个衙役稀奇古怪,心里埋怨:“还有啥子症状,这家伙真多事!眼看把事情了解了,就拿着官人的孝敬,回到他的庄园大酒大肉的痛快,这不是添腻嘛。”
大郎儿望着那官人问:“一看老哥就是富甲一方的大善人,不知道家里有几条这样的大黄牛啊?”
那官人哭丧着脸,掰着手指头大恨:“一共就就只黄牛啊,可是我一家大半的财产;这败家子一下子就折腾没了一只!”心中大苦,还得孝敬前来的官爷,这笔账更没法算了。
大郎儿呵呵笑,对着胖官人行礼:“小弟这里就先祝贺官人大喜了。”
仨衙役和逐月萍儿都是大奇,拿着胖官人都几乎哭了:”败了家还算哪门子的喜事,朋友莫不是故意调戏老汉?”
大郎儿摇头,蹲下身来翻起死牛的眼睛,然后又拿出一个剔骨刀,把黄牛的膀胱割开,指着里面酸臭的东西说道:“这只牛别看它很壮实,其实已经得了牛瘟,怕是半个月后就要发作了;你们知道那只眼镜蛇为何要攻击它么?告诉你们,就因为这只牛已经是全身有毒了;带毒的鲜血是毒蛇的最爱!所以我说,这头牛被毒蛇要死了,就等于救了你剩下的八只黄牛的命;请问老哥,这孩子对你一家是有功还是有过呢?”
这大郎儿凭着前世的竟然,一通胡扯,竟然把大家都糊弄迷糊了。
胖官人点头哈腰:“对极!是大喜啊,不然九头牛都得了瘟疫,老汉我就该跳大河寻死了。”
那三衙役自然不甘心,叽咕着眼睛心疼就要到手的孝敬;大郎儿拍着他们的肩膀哈哈笑:“就为哥哥,你们说,大官人躲过了如此大劫,显然洪福齐天啊,大官人多出些方孔之物,叫几位官爷也和大官人同喜,我想大官人是不会心疼些许财物的吧。”
胖官人点头哈腰,一面叫人把树上的牧童放下来,一面大声喊叫:“都去老汉家,今儿开流水席,大家一同庆贺!”
大郎儿摇头,对着他叹气:“老哥果然么敞快人,就带大家去吧,而兄弟我既然插手此事,就得有始有终,这条瘟牛留下是个祸害,我的马上用大船把它运走,省的在流毒这里。”
那胖官人都感激涕零了,拉着大郎儿呜咽:“就太谢谢你了,老汉身无长物,就把这个锦带送与恩人了。”
这锦带镶金挂珠怕也值个二十几贯,大郎儿一指匍匐在地的牧童一家,说道:“老哥如有心,就把这个送给他们吧,也算积德了,明年我保证,老哥一定五谷丰登,子孙皆旺。”
胖官人和衙役都兴高采烈的去了,大郎儿指着一群厨房兄弟:“愣着作甚,还不把这只大肥牛扛回去宰了炖肉!”
萍儿紧张的问:“不是得了瘟疫吗?还能吃,不要命了!”
大郎儿嘻嘻:“啥子牛瘟,都是哥哥我为了就那个牧童瞎说的;嘻嘻,中了蛇毒没关系,大火大锅的炖烂了就没事了。”
萍儿一脸的惊诧,不可思议的嘀咕:“就这样睁眼骗人!骗得大家服服帖帖的,你个傻子还是傻子吗?”
竹月望向大郎儿的眼神有了一些迷离,兀自拉着萍儿感慨:“善意的谎言,有时也是好的。只是这份才智和机变,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这一顿野餐很丰富,牛肉对宋人来说,尤其春天,绝对是奢侈之物;就是逐月都吃的打饱嗝了,而萍儿更是趴在姐姐的身上骂人了:“咯咯!坏傻蛋,竟然要把我们撑死!”
大郎儿徒然望天,大叫委屈!
第一百六十三章:黄衣秀士
清州州府青县西百余里,有一大寨曰乾符寨,驻守厢军一个营500人,皆为水军;营指挥使姓王,叫王囤字沧海,寨主和这里的里正都是他。
乾符寨再往西,就是延绵的黄河水淤积的海边沼泽地,沼泽地的西外延就是渤海湾了。
沼泽地延绵百多里,乃水贼海盗出没之地;这一营水军就是防备或剿灭水贼的力量,驻守在这里的。
王囤黄衣飘飘,举止文雅,据说还有秀才的身份;在乾符寨有着绝好的威望和名声,人称赛孟尝。可以说,这里他王囤就是近万百姓的天。
这一日,王囤在他的待客大厅接待了一位神秘来客,亲近的手下都知道,主人上面真正的天来了。
来的是红花盗,可大家只知道他姓石,主子的主子。
显然,二人虽有主仆的身份,感情却亲如兄弟,一见面就亲热的不行,抱在一起搂间敲背的极为高兴。
王囤拉着红花盗就往书房走去,嘴里问道:“哥哥本应早来几日的,不想今日才来,叫兄弟好等。”
红花盗苦笑:“哥哥就是奔波的苦命,本来都计划好好的,不想静海那崔家的混蛋,为了私心竟然把北国副使杀了,这才耽误至今。”
这时,已经进了书房,手下亲卫自然知道二人有要事相商,沏一壶茶水就默默的关上门出去了。
这王囤果然红花盗的心腹,大为忧虑的说道:“姓崔的混蛋当真该死!这刘大郎儿在河北两路,民愤极大,无论他自己是否被冤枉的,但等起事之时,此人绝对祭旗收拢百姓之心的好招牌,竟然就这样死了。”
红花盗脸色一暗,黯然道:“那刘大郎儿和哥哥我亲如兄弟,本来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对他下手的,可是妹子对他已经彻底抛弃了;为了五月在大名府起事,就是有用他来招揽河北两路的民心了。所以才要把这个大郎儿在这里暗中擒住,可惜啊。”
王囤追问“那人真的死了?找到他尸体了吗?”
红花盗捧起茶壶就往嘴里灌水,吸溜溜一下子就喝了半壶茶水,才说道:“当时我不在,具韩家的人说,他的尸体实在下游二十里处找到的;后来哥哥我还掘了他的墓,尸体已经腐烂,不过身材特征确是和大郎儿很像的。”
王囤苦笑:“韩家是不是有事瞒着咱们,和他们到底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暂时的合作,恐怕都暗藏私心的。”
红花盗诡异的一笑:“韩家既想发大财,表面上还想装君子,这一次定要把他们拉下水,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了;嘿嘿,无论死的那人是否是真的大郎儿,到时候,在大名府,绝对会有另一个大郎儿用来祭旗的!百姓恨的只是他的名字,只有他长得是何模样,又有几人知道?”
王囤望着墙面上父亲的画像,满是回味:“但愿这一次能够如意,当年父亲大举举事,虽然惊动半壁天下,却在采石矶一命呜呼,当年老主人留下的底子,也在那次消耗大半了。”
红花盗来到画像面前行礼,嘴里说道:“你父亲黄衣王伦(1),绝对我石家的忠臣啊,要不是当初的北国背信弃义,那一次,就几乎恢复祖宗的江山了;可惜了王伦一代豪杰,如今想来心有戚戚啊。”
王囤泪眼汪汪,望着红花盗狐疑的问道:“如今虽有北国南京道大灾,间接地带来了南国河北两路的祸灾,可如今南北两国朝政还算稳定,军队也有实力,民心不乱,这时候起事,恐非适宜啊。”
红花盗凄然,疏懒呆滞的样子望着窗外的春天,无奈的道:“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惜先祖留下的势力,更是坠落消沉的迅速,如果再等十几年,恐怕再也没有一拼的勇气了;岁月逼人强,好在目前的情景还不错,加之今春黄河大决口,这河北两路就该人心惶惶,人心思变了。
黄河大决口?王囤望着红花盗大惊失色,难道。。。。。。。
红花盗咬牙一震精神,道:”大丈夫行事,只看结果,何必婆婆妈妈的!不错,此时馆陶府正想引大河水进入三塔河,这是个机会,一旦控制不住大河,就是漫延河北两路的涛涛洪水啊;这里几百万灾民到时候能不大乱!”
大河决口也不新鲜,几乎每隔几年,这大河流域都会有一场大大小小的洪灾;可在馆陶一带决口,就把河北两路甚至京西路都陷入水灾之中,到时候大河泛滥,如蛟龙入海,如何控制?弄不好大河都有改变河道的可能。
王囤心里一暗,此次惊天一举,无论成败,首先受苦受难的一定就是这里几百万黎民百姓了!难道为了成大事,就应该如此罔顾人命吗?可是有祖训束缚,自己又能如何?当年为了对付后唐势力,不得不把幽燕十六州送给北国,才换来了后晋十几年的天下;而如今,用几百万灾民的苦难,又有何等结果?!
红花盗如何不知道王囤心中的苦,只有安慰:“哥哥如何不知道百姓的苦难,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决断,就不应该瞻前顾后了;兄弟你这次的任务就是,截住北来的船队,一定要把南国送给北国的孝敬全部截下来;然后通过海路隐藏起来,还要打着韩家的旗号,派海船向北招摇一下,嘿嘿,把这个黑锅推给韩家就是。记住,这批财物很重要,是到时候军费和安抚灾民的重要依仗,一定不可出现纰漏!”
王囤只有称是。为了更好的完成这次的行动,第二天,再和红花盗分手后,他就乔装一下,驾着船儿就往清州而去。
清州属于保定军辖管,但地处沿海,布置的军力倒不多;只有厢军五千人分布各地,剩下的就是一群老弱病残。平时还得务农的乡兵了。
凭着沼泽地里潜伏的两千水贼,王囤有把握截下北来的船队。
由于上游春汛,今年的大河正处于高峰期,沿岸有不少劳役正被乡兵看着修理堤坝;正春忙,所以驱赶来的苦役老弱病残都有,哀嚎阵阵。
逆水而行,这一日已经到了青州府下游十几里的地方,这里有宋军漕运检查站,进州府之前要例行公事的检查一盘儿。
竹月花舫有两路转运使的文牒,到可免于检查,可前面的船队因为等待检查而截住了河道,所以只有等在后面了。
大家闲着无奈就靠在船帮上对四面指指点点,突然见到一个小船,径直向花舫驶来,船上一个黄衣秀士,风度翩翩,正摇着羽扇,引吭高歌。
小船驶来的船速极快,看着就要和花舫相撞,就见那黄衣秀士轻轻一跃,就上了花舫,而小船突然一打横,又向下游驶去。
(1)。黄衣秀士王伦,1043年造反起义,由山东一直杀到江南,最后在采石矶被围歼;水浒中的白衣秀士王伦,不过是施耐庵老先生的架空手段罢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鬼谷秘术
船上人见黄衣秀士风度翩翩,身法高妙,都忘了此人乃不速之客,皆欢然称好。
那黄衣秀士转身来个四面揖,嘴里客气:“各位见笑了,某王囤见过当面。”
萍儿见他张狂,撅着小嘴儿讥笑:“难不成这里是耍猴子的所在?这位儿可白忙活了,没人回给你赏钱的。”
王囤晕倒状,嘴里大叫:“王某混沌,竟然在仙子面前丢丑,直如混蛋!这里给仙子赔罪。”
这王囤大胆,就趁着假意道歉的功夫,嗖的贴近萍儿身子,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又躲到一边儿闻着手上的味道,啧啧连声:“凭的好味道,改日一定抢回大寨,叫爷爷享受个够。”
萍儿想上去和他理论,又被此人的身手镇吓,一时无法主张,眼睛一红就要打雷下雨。
竹月姑娘见多识广,见此人形态,必是暗黑一面;悄然一挥手,就见四个矫健的身影已经把王囤围住,嘴里明显不是客气:“这位好汉,这里不是你发财的所在,请马上下船离开!”
许是被竹月姑娘一脸傲霜所镇,这王囤立即换做一脸正经,悠然答道:“适才见这位小娘子着实有趣,就放肆了;这里给姑娘个赔罪,王某绝对没有恶意的。再说,某家可是带来十足的银子的。”
这家伙说着,手里大把的金锭银锭就变戏法般出现在手上。
就听萍儿讥笑连连:“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当成暗娼妓院吗?”
那王囤嘴里大笑:“难道不是?只不过冠冕堂皇。自抬身价罢了;爷爷的银子来了,就陪爷爷下船去享受一番儿!”
就见这王囤,手里的金锭银锭都化作暗器,向四面的护卫射去,人儿就像一支箭,嗖的就射向萍儿;可没能如愿,只见花舫二层的大郎儿弓满月,三箭齐发,顿时把他挡住;这王囤借着躲避箭雨的功夫,身子又一尾摆动,身子就向竹月姑娘姑娘抓来。
眼见毫无准备的竹月姑娘就要遭辱,脸色都已经灰败,就见一只大鸟般的人儿从船下飞了上来,正好挡在竹月姑娘面前,只见手儿潇洒的挥动,就和王囤战在一起。
竟然是韩公子恰巧赶到。
王囤应付一个韩公子都已经手忙脚乱,见到四面的护卫都已经跃跃欲试,知道今儿绝没有机会了,却也光棍,嗖的窜下船儿,扎入大河之中不见踪迹。
大家正狐疑,就见那王囤在很远的水面上踩水而行,嘴里大叫:“船上的美人儿听着,快洗白白躺在床上等爷爷来痛快!嘿嘿,爷爷还会来的。”
说着就又沉入水中消失不见,只见从船上射下来的箭雨噼啪击打在他适才停留的水面上。
韩公子对竹月姑娘问道:“此人是谁?绝对好身手,尤其水里的功夫十足了得。”
竹月姑娘等人只有摇头的份儿,只知道此人自称王囤。
可听到这个名字,韩公子的脸色马上暗了下去。暗道:此人出现在大河,看来这帮人已经开始运作了,情况紧急了。”
众人被王囤虚惊一场,都没了观光的兴趣,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地方安歇了。
正依床假寐的大郎儿却又被竹月姑娘叫了去问话。
竹月姑娘的屋子里还有那个韩公子淡定的坐着喝茶,见到大郎儿进来,只是微微瞥了他一下,就对竹月姑娘问:“姑娘说的就是此人?好像一个厨子。”
竹月姑娘怕大郎儿卷了脸面,马上莞尔一笑:”此厨子非一般厨子,不单手艺精湛,还有着秀才的身份的。”
这韩公子立即脸色不虞,指着大郎儿训斥:“读的圣贤书,就应该时时刻刻遵守圣人理念,如何自污身份,做此等龌龊行当!”
要是从前,大郎儿早就反齿回击,可如今历经大变,性子更沉稳阴柔了许多。定定的瞧着这位韩公子,嘴里淡然一笑:“就是千古圣贤,也得穿衣吃饭;不才在这里做一个厨子,秀色可餐,也算十足畅快。心事与韩公子一般无二。”
就见竹月姑娘脸色微红,贴在韩公子的耳边耳语几句‘接着韩公子哈哈大笑:“原来也算是同道中人,没准儿兄台今后发达了,此番儿韵事流传出去,也算一段才子佳人的笑谈了,没准儿被歌坊酒肆写成歌段儿传唱的。”
大郎儿只有陪着傻笑。
那韩公子止住笑意,脸色一镇,望着大郎儿问:“听竹月姑娘说你还善于算术?”
“尚可,不知公子有何指教?”
见到大郎儿好没谦虚状,韩公子脸色一暗,问道:“算术虽然小技,却也包罗万象,不知先生精通几段(1)?”
大郎儿自得的一笑:“五段六段信手拈来,七段八段梢思既得。”
韩公子动容,气色明显不对了:“就是当世大才,能解得七段,也算难事,难道先生已得鬼谷奇术不成?”
大郎儿心里暗笑:“鬼谷子奇术不知道有没有,只是两世为人的自己,会解七阶八阶方程式绝对不是难事。但此话儿绝对不能说的,只好又麻烦陈传老人家了。
“是否就是鬼谷子留下的秘术,鄙人不得而知;只是此术得自陈传师尊传授,一向不曾显露于世,所以。。。。。。”
“你的师尊也是陈传老祖,你也姓刘,你究竟是何人?”北国副使刘子玉得到陈传偏爱收为弟子,韩公子可是知道的,甚至还有些儿怪罪陈传把中原秘术传于蛮帮;这会儿又听到此人也是陈传子弟,他心里如何不惊。
搬出陈传,大郎儿也是无奈,可是被人家怀疑到北国副使身上,就得赶紧解释了:“去冬和恩师道别,确听他老人家说,在平州也收了一个挂名弟子,大概就是公子所说的北国副使吧。也不过是一个挂名弟子,不可能得到恩师真传的。”
大郎儿故作矜持装,一脸的不服气。
韩公子击掌:“对极!陈传咋的都是中原道祖,如何会吧中原的秘术传于番邦;今儿就请教先生高技了。”
这韩公子说着,就挥笔写就一段话儿,对大郎儿微微一笑:“这是一段七阶算术,当初本公子也是苦思七日方才破解的,今儿就看先生的了。”
这就来考究,咱可是前世的工学硕士,这七阶方程式吗?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此就来的书桌一旁,拿起那个书稿就看了一下;淡然一笑,就挥笔刷刷的写出一串儿莫名的符号,就像蝌蚪在爬,不一会儿,就见大郎儿已经在下面写出答案,望着目瞪口呆的含工资和竹月姑娘,问:“这结果可对?”
二人茫然点头,就因为这答案又对又来的奇怪迅速,所以他们才茫然,嘴里嘀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谷秘术?凭的了得!”
…
(1)。古人算学,都是文字表示,解起来全凭心算,一般人能解四阶五阶方程式都算奇才
第一百六十五章:初解谜团只有悲!
韩公子望着大郎儿,想说什么,却又收回了嘴巴,思忱小一会儿才道:“先生大才,就凭这算术一道,就是大宋独一无二的本领了;可惜大宋不像盛唐开明算科,不然先生凭此术就可登堂入室了。”
大唐科举明算也是常科的科举之一,属国子监六艺之中,中了明算一科,也是从九品的出路。可以在晚唐就已经停止了明算一科,大宋也没有把它列入其中。
但这和大郎儿已经没有关联,所以对此漠不关心,只是揣度着韩公子考究他此术的用意。
韩公子望着逐月姑娘说道:“找一个静室,叫刘先生为愚兄做件事。”
逐月紧着点头:“现成的就有,不知何时用?”
“当然是马上,越快越好。”韩公子对大郎儿说道:“厨房的事就先停了,帮我把这件事做完。”
说着拿出很厚的一搭子资料,递给大郎儿:“把里面的人员和物资武器的出入明细,尽快统计出来,并标明大概的时间和地点分类。”
大郎儿大概看了一下,心里顿时吃惊不小,竟然都是各地的厢军还有乡兵人员物资的出入明细,只是都是流水记录,看着很杂乱罢了。
这可是大宋的军事秘密,竟然叫我一个秀才插手此事,这其中的风险可想而知;知道的越多,就代表你随时都有被人家灭口的危险!
“这个?我一个州府秀才,如何能参与此等秘密?”大郎儿想推掉此事。
韩某人诡异的一笑:“自打这份材料到了你的手中,你就参与了此事,想罢手是不可能的了。再说,此事做好了,对你的前途还是大有帮助的,这也是你的机会。”
这家伙说完,就见他的护卫已经蜂拥着大郎儿,把他推进一个小屋,并且还留在外面看守;大郎儿知道,这件事不做也得做了,做了前途未卜,不做大概马上就会被人家绑了扔进大河了。
这件事对大郎儿也就是个功夫活,把每项列出来做表,然后一个个的去统计累加,这一忙活就是一天一夜,就是半夜实在困了,正要眯会,可外面的护卫马上叫醒了他;不过还算仁义,端来浓浓的茶叫他解乏。
大概第二日晚上,终于把这些东西搞定,当然还得检查一遍,慢慢的大郎儿陷入深深的惊诧之中;先时,因为经历都在统计累加上面,还不觉得如何,可这回头细看,问题就来了。
自打今年二月,也就是北国大举入境平乱的期间内,河北两路,尤其大名府左近,厢军和乡兵的变化是在太大了,无论人数和物资武器调配,都有惊人的增多;光大名府的厢军和乡兵就最少增加了二十万!更稀奇的,竟然还有几万人的北国乱军被收容其中,这问题大发了。
宋国的厢军,不过是难民和流氓无赖的收容所,算是宋庭安抚地方的一种手段;趁河北两路大灾,为了尽快安定地方,把灾民收拢到厢军或乡兵之中,也算尽快安定河北两路的一个办法;问题是,从这份资料中看,这个收留明显是地方行为,根本没有皇朝令旨;甚至还收留几万北国乱军,这其中的韵味就十足了。
难道。。。。。。,有种设想叫大郎儿心惊胆颤。
等大郎儿这结果做个表报给韩公子时,就见他一挥手,就叫护卫押着大郎儿出了房间,又跳下花舫,下面有只小船把他们接住,就向浓浓的夜色中驶去。
大郎儿心惊胆颤,不时打量着船下的黄河;他们这是要作甚?难到真的要杀人灭口!难道又要投水逃生?
不一会儿,就来到下游不远的一只稍大的船上,大郎儿不由自主的就登上了那只船,就见里面走出俩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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