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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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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源微微到个谢就把锦包揣了起来,因为李继已经回来了。
吃过了饭就双双出了城,来到南城外的运河码头。
后来大名府有名的八个景观,有六个就在南城外;所谓铜台夕照、潮门晓月、小滩晚渡、沙堤落雁、金堤廻澜。沙麓霁云。
既然是北京,当然会有许多文人骚客逗留玩耍的所在,人们附会攀比之下,出来几多名胜也是有情可原。
不过,南城外运河码头果然热闹繁华。酒肆连空,花船大河横扎,更有人如蚂蚁穿行其间,就是大清早,这里都喧闹异常。
大名府代邯郸成为北方重镇,外因就是这个运河周转所在。
大宋漕运以纲为单位,所谓生辰纲就是其中一类,但陆运成本极大,又有各地民乱强盗,所以河运就显得极为重要。南方富裕之地,当然要每年上供诸多财锦给朝廷或边界驻军,是为推运,负责此事的为推运使,推乃送的意思;河北及河东三路,还有西北两路,都属边界,自然费用极大,大多都是其它富裕之地往这里转运财锦,是为转运,有都转运使负责等等。
北宋的财政和其它的朝代有区别,关键就是财政的地位在北宋有着异乎寻常的地位。上设三司使,总领各地财政,其地位不亚于参政宰相,各地的转运使更是地方真正的掌权者。
后来王安石改革,就是把持三司使才真正开始运行的。
大宋靠花钱买平安,花销自然不小;所谓人文大宋,指的不过是上层文人和小市民罢了,苦哈哈的农民不比任何一个朝代受的苦少一点;平时紧巴巴的度日,一旦有个灾荒,就家破人亡了。
大宋的地方民乱一点不比别的时代少;只是朝廷把灾民青壮都收而为军,才使得民乱没有大的声势罢了。
李继望着运河码头的繁华,颇有感慨:“运河就是大宋的命脉,如果控制了运河,大宋由于本身的缺陷,要及时反应可是费劲。
这个道理不错,也许潘虹打得就是这个主意!刘源好像摸到了潘虹的命脉。
“看来灾民还是不少啊?”刘源在试探。
李继傲然,指着各处的灾民,道:“也是潘将军花了自己的积累才收留了诸多灾民,要不然这里将是乱民横杂的所在,没准儿已经民声鼎沸了。可惜竟然有些人还别有用心的指责潘将军有造反嫌疑,这不是叫人寒心吗!”
这是为自己的脸上贴金,或者为自己的行动找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历来的野心家,又有哪一个不是打着光艳的旗号开始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潘虹的举动不过分,也许正是见到大宋的不争气才有的举动,如果刘源自己有这个机会,也有可能动作的;关键是不合时宜,如今这种大环境,他们的疯狂没有结果,只会把这里的百姓推到更深的灾难之中。
是什么样缘故,才使得潘虹如此不值得做出这个选择?
今天是四月初十,离他们在馆陶大河决口开始起事的时间还有二十五日!一想到此,刘源心里一颤,这么短的时间,自己能否完成包大人安排的任务?生死两从天,不论自己和河北两路的百姓,这二十五天是个关键。
码头上有李继的熟人,趁着他和人家打招呼的机会,刘源打开了锦囊,很简单:“先和王王锦接触。”
这几个字叫刘源发懵,王锦和李继势同水火,如今自己和李继混在一起,又如何去找王锦!
刘源正犹豫,就见李继笑哈哈的回来了,说道:“适才见到各朋友,正要到他那里随喜一番儿,二哥如果没事,可随兄弟一起去就是。”
这厮嘴上客气,其实正巴不得刘源说声不去,这种勾当刘源熟悉;也正和心愿:“六弟自去,哥哥还要回去请教师尊。”
李继道声饶就去了,刘源刚回身走了几步,就见王锦骑着马儿来到了身前:“二师哥,真巧?”
刘源心里画魂,的确是巧,巧的叫人怕怕,这展昭也是深不可测啊。
一时不由对此次的行动增加了几分信心。
第一百七十三章:做客
王锦出身军武世家,如今就是想混个文士身份,平时说话做事已然是养成习惯的军武气派;其实也正合刘源心意,将这厮拉下马来大叫:“昨儿光顾着和姑娘较劲了,竟然没有和哥哥亲近,真是该打!”
王锦拍着刘源哈哈笑:“二哥说话,小弟爱听,可比那个糟瘟李继强多,昨儿要不是他在哥哥身边浮躁,小弟早过去和哥哥大醉了。”
这话儿不论真假,刘源都得高兴,不由打量了一下天时,大概辰时中刻,问:“师弟这会儿要去何处?”
王锦也紧着打量着码头,嘴里急道:“今儿有船紧用的货物到岸,特来接应一下;走,寻个好去处,边吃边喝边等,正有许多事儿要像哥哥请教。”
这厮无酒不欢,刘源尽管心中腻歪,也得打起精神陪着;码头旁也没讲究的吃食所在,就一个快餐行一样的面馆,和琼花家里的一般无二,土瓷大碗装水酒,酱牛肉小菜竹篮子装;来的倒实惠,王锦嘻哈:“这里就这种东西能吃,哥哥勉强吃喝,等完事回到家里再讲究。”
这厮说着就端起酒碗和刘源一碰,紧接着就仰头咚咚灌下,翻过酒碗眼望刘源;刘源着实无奈,只有陪着也咚咚的喝了一碗。
一连就是六碗酒落肚,这身子就见热;好在前会吃过羊肉馒头(包子),肚里有食儿,还能对付。
王锦哈哈:“痛快!和哥哥喝酒就是痛快,可比那帮子酸溜溜的秀才老爷来的实在!再喝。”
刘源准备找借口推脱了,一大早酒喝多了,可不是事儿;正无奈,就见俩禁军模样的进来和王锦耳语,然后就见王锦摇着头戚嘘:“这酒儿刚喝出点滋味,就他娘的来事儿;哥哥你先自个喝着,兄弟去去就来。”
刘源可不想再喝,东西也吃不下,就叫了一壶茶水慢慢喝,一面竖着耳朵听大家议论。
“秃子,刚出去那位儿八成就是王衙内,把禁军做家人,这大名府就他家有这个章程。”
“真是孤陋寡闻,禁军做家人常见,就我妻弟他老丈人的二舅子,一个都头家里就养着俩禁军下人,连老夫人的端屎倒尿都得伺候。”
。。。。。。。。。。。
“闭嘴儿,人家回来了,小心寻个理由把你拉去,脸上刺字也发配做配军。”
刘源睁眼一看,果然就见王锦屁颠的回来了。
“哥哥随我走,正好弄来些鲜活鱼儿,回家再好好吃喝。今儿二哥那里也不要去,就在兄弟家里痛快!”
这本是自己今天的任务,就不知他的老爹在家否。
也不用骑马了,拉货物的大车也有一个空车,显然也是特意预备的,俩人坐进车子走了。
车里坐着的王锦少有的安静,好一会才嘀咕一句:“近来真他娘的邪气,这运河该到的货物总他娘的耽误!有时一耽误就是十天八天的。”
哦,刘源心里一动,却没言语。
他老爹的兵营礼所当然不在城里,这不妨碍在内城有一套豪宅;不过也有军营的气派,因为连守门的都是禁军。
有年轻力壮又不用另外花钱的禁军可用,谁还耐烦再养一批佣人才是怪事。
刚进门,就见充当门卫的一个都头点头哈腰的问好:“衙内一早辛苦了,事情都顺利吧;前会儿将军留下话了,衙内回来就径直去他的书房。”
刘源跟着走,不由问:“师弟,有事你就去忙活,叫一个禁军兄弟带我去你的屋里就成。”
王锦回头一笑,道:“哥哥不是外人,自家兄弟有啥子遮掩的;就进去见见爹爹,昨儿正好说起哥哥的;说句丧气话,在爹爹眼里,我这个儿子可比不得哥哥你半点儿。”
王箭的书房很气派,书柜就占两面墙,另外两面的墙面上,也满是名家字画;只是搭配的有些儿不舒服;再暗暗打量一下书柜,线装书放得规规矩矩,一尘不染,可就是没有翻动的迹象。
显然,这个王箭,也不过是弄这些东西附庸风雅罢了。
可屋里,除了扎须大汉王箭,还有一人,刘源当然熟悉,竟然是展昭!
这大名府的事情诺大的买卖,当然不会光指着刘源一人。
刘源只和王箭行礼打招呼,这里的勾当不清楚,自然不能由自己漏出和展昭的关系。
果然,就连王箭也把他轻轻带过:“这位儿是本将军的一个故交,都不是外人。”
然后,这厮故作大方的问道:“先生大才早有耳闻,今儿见过当面更觉不凡;你既然是我那混蛋儿子的师兄弟,老夫就托大叫你一声贤侄了。”
刘源只有再行礼:“见过世叔,叔叔果然英雄气派。”
王箭尴尬一笑,大手一挥:“坐下说话,如今叔叔这副长相身份不值钱,就是花楼里的姑娘见了都躲着走;嗨,这年代是你们书生秀才的世道啊。”
这种牢骚话很正常,大宋武人地位低下;就是他四品的武官,见到七品的文官都得上去行礼,在各种场合都不吃香的。
这和五代,武人称雄当爷爷,文人做孙子的时代彻底翻了个儿!
这王箭突然对刘源问道:“听说贤侄对算学账务精通,这几日如果没有紧张事儿,就烦劳小侄为大营的账务整理一下;他奶奶的,那帮子混蛋司马,竟然想私底下算计老子!这账本弄的晕眩雾罩的勾当多;也不知道那个多嘴的还到皇帝那里告状,枢密使大人们下月要来查账的;我这个将军做的真憋屈,有事儿还得替他们兜着。”
刘源悄悄望了展昭一眼,这消息肯定是他说给王箭的,至于都有什么用意不得而知;这王箭吃空饷,在大名府绝对不是秘密,但官官相护,一般也不会捅到皇帝那里的;可不知这一次儿,又唱的是哪一出戏?
见展昭微微点头,刘源就只有应承了:“既然都不是外人,叔叔的事就是小侄的事儿,定然尽心。”
不就是为王箭做假账欺骗皇帝和枢密院的大人们吗,只要你展昭同意,咱刘源就只有答应,反正到时候出了事儿也不怨我就是!
王箭心愿得偿,当然就高兴,高兴可就大度,大手一挥儿:“走!去客厅喝酒吃饭,贤侄和这位朋友都见识一下,咱军中粗人的气派。”
光大厅就很是气派,竟然是一溜的锦石墙面,地面也是锃光瓦亮;四面都摆着独自的餐桌,一人一个的都摆好吃食;花姿招展的姑娘穿梭其间,正为来客安排座位。
原来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客人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不是冤家不聚头
王箭的手下自然多是军中粗汉,酒过三巡,就荤的素的全来,哗然一片了。
刘源早晨就和王锦喝了不少,这会儿自然想办法找借口少喝;可这帮子军爷开始还算客气,等几碗酒下肚,就多六亲不认的开始给他灌酒了。
“兄弟别看是个文化人,就这身板儿,转圈儿比比,又有几个家伙比他健壮?来,到这里喝酒就不要穷讲究,喝趴下拉倒,起来再喝。”
都一帮军中闲汉,咱可没功夫陪你们来回醉酒,刘源眼望着展昭,意思很明确,哥们再不救驾,兄弟喝多了耽误事,可别怨我贪酒就是。”
展昭久混江湖,机变自然不错,眼睛一转就来了主意:“众位兄弟,大家还不知道,这刘源兄弟不但文采了得,更是讲笑话的一把好手,荤的素的一来就一大套;他既然不想喝酒,就叫他来一段儿有味道的给大家助兴。”
文人都是瞎嚷嚷凑热闹,见有这等好事,自然轰轰然高呼过瘾:“对极!讲得精彩就叫他到中间先选一个美女陪她快乐!”
原来就这会功夫,中间的场地上,已经有了一群花姿招展的姑娘有歌有舞了,一个个穿的极少,就一身长裙挂在身上,劈腿舞动间,胯下的妙处倏忽可显,引人无限遐思。
反正能逃脱酒官司就好,刘源心意一合计,就开口了:“既然众位兄弟好兴致,小弟就来一段儿助兴。”
刘源趁机喝点茶水殷殷嗓子,沫沫油嘴儿就开讲:“话说一家人就娘俩,苦哈哈的度日,那一年儿丫头十四了,长得还不错,就是有点傻了吧唧的,这点上也像他娘。”
底下有多嘴的马上哈哈笑:“娘俩都是傻子,有啥意思?”
马上就有人反驳:“闭上你的臭嘴,是你讲还是刘兄弟讲!啥子又如何?只要长的漂亮,爷爷就喜欢弄。”
刘源不言语,只顾嘻嘻笑,见大家都精力集中了,才开讲:
“这一日丫头去赶集,路上遇到个禁军爷们,长的挺精神,还贼拉的热情:‘小娘子好!’丫头嘻嘻笑:‘军爷好!你好帅啊!’
‘好好!’那军爷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帅,就用色眼上下来回打量丫头;丫头也不示弱,也同样打量军爷;那位军爷见丫头挺上路,就上前抱住丫头又亲又摸的,丫头被亲的痒痒嘻嘻笑,也双手还击在军爷身上乱摸,军爷受不了了就扒她的衣服,丫头绝不示弱也就扒军爷衣服,结果吗……”
刘源故意停下,喝点茶水解渴。
听众急了,都叫:“接着咋了?”有的嘻嘻笑:“还有问,定是骑上干个痛快!”
就连中间舞池上舞动的姑娘们有停下来有滋有味的听着,不是捂着嘴吱吱笑,还一边各有目标的飘动的媚眼勾人。
刘源呵呵笑就势把一块儿羊肉吞进肚子里,接着说:“丫头回家了,娘亲见到丫头衣衫不整,忙问:‘咋的了?’丫头答:“路上遇到个军爷,……,最后,他把奴家推到大树旁就用胯下的小棍子捅奴家,奴家不怕,就用尿尿夹他的小棍棍,结果打了个平手。”
娘亲大奇:‘咋的平手?’
丫头答:“他把奴家的尿尿捅出了血,奴家把他的棍棍夹出了脓水,还不是平手!”
娘亲大恨丫头不争气,咬牙切齿的咒骂:‘改日让娘亲去报仇,保证把他夹出脓水,而娘亲绝不流血!’”
哈哈!哈哈!众听众听的上穿下跳。前仰后合的嘻哈笑:“她娘亲当然不流血滴,嘿嘿!就是她丫头也不会再流血喽。”
这时王将军也端着酒碗过来了,问:“啥子乐成这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那个笑话学了一遍,王将军也是乐的不行:“哈哈!本以为刘兄弟是个雅人,不想还会这个,好!这才是自家兄弟,饮胜!”
趁着大家乱成一团的功夫,展昭又偷偷的塞给刘源一个锦囊;刘源找机会看了看,写的是:这里有潘虹的细作,要注意!明早可去拜访潘虹,后天到军营做账,倒时有人可你接洽。”
看来自己的行踪被安排的紧紧的,丝毫不能马虎大意的。
不过今天算是没事了,当然要放肆一下子;那潘虹的人也在暗暗观察着自己,留下自己爱红颜。喜欢美色的缺点,就是叫潘虹一位有办法掌控自己。
众人也兴趣越来越浓,逼着刘源又是几个笑话,大家就已经东倒西歪的搂着自己分到的姑娘,开始肆无忌惮了。
这时,一个长得非常小巧玲珑的姑娘凑近刘源的怀里,呢喃吱唔:“哥哥果然是有情有意的好男儿,就连笑话都叫奴家笑的肚子痛;不信你摸摸看看,人家这里还痛呢。”
刘源也不客气,大手就随着她的小手找到了她疼痛所在,也奇怪,这丫头的肚子长的邪气,竟然就在一队馒头上面,刘源当然将错就错的在那里爬山入谷了。
这时候,大厅变成屠宰场,红白粉嫩的身子滚动间,嗷嗷的呼叫真有点多个动物被屠宰的气氛;当然这里也是舞刀弄剑的来真格的,只不过都是肉刀肉剑罢了。
刘源也不含糊,这把这个娇小的姑娘弄的连叫唤的声音,都没力气了;才意犹未尽的被一个禁军下人领到一个房间,要休息了。
可昏睡谁刚躺倒,就觉得被子里面还有一个白条条的姑娘在等着他,嘴里呢喃:“官人才回来,奴家可等急了。”
刘源暗道,这王箭爷俩很有意思,竟然这里也有暖被窝的;嘻哈哈就啪叽把那姑娘翻过身来,嘴里狂叫:“叫爷爷看看,长得如何?能否在引起爷爷的兴致!”
那姑娘很大方,忽闪着眼睛吱吱笑:“妹子这身子,官人可是看过多变的,难道是几天不见,就忘了人家不成?”
刘源彻底大惊,把一天的酒意都全然消失,呆呆的指着赤裸妖艳的姑娘,哆哆嗦嗦的问道:“竟然是你?你又如何混到这里的?你不是和三师弟在一起吗?”
来人究竟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五章:彻底糊涂了
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妖女语嫣!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怎么看都显得不可思议。
刘源心里暗暗思忱的各种可能,这丫头又想作甚?
语嫣却已经呜呜哭泣起来了:“你这个狠心的,人家千辛万苦的跑来找你,而你竟然和别的女人鬼混;坏人,比坏人还要坏的大坏人!”
要是从前,妖女说着话儿,刘源还有几分亲切之感;可经过静海的一幕,又见过她和三师弟缠绵厮混,这会儿听到这话儿只觉得身子发冷。
“三师弟没来?你和这里的王将军很熟吗?”刘源见场面很尴尬,就想尽快摆脱这种境况。
“就知道你的三师弟,人家都这样跑到你的床上,竟然没问一句人家如何?”妖女又像以前一样贴上身来,偎在刘源的怀里呢喃:“自打你出事,语嫣真是日里夜里都在为你流泪,不信你摸摸这里,人家都瘦了一圈了。”
要不是在竹月花舫见到她和三师弟的一幕,这会儿刘源没准儿真会被她这样子的柔情蜜意欺骗了;一想到此人百变妖精般的又来欺骗自己,不由暗自揣度:她要做什么?
显然,妖女也感到刘源的冷淡,娇声问道:“坏人,你咋了?为何不象以前一样和语嫣亲热了。”
刘源趁机把自己的手儿从她的怀里拿开,嘴里吱唔:“没啥,只是这里的情况微妙,和你这般见面,叫人难以接受罢了。”
“奴家也是见你进来,才偷偷潜入进来等你的。”妖女的话儿象从很远的地方飘出来,给人的感觉很飘忽。
骗谁?刚进来就能知道自己的住处?就是自己到这里来睡觉,也是刚刚那个禁军下人安排的。
妖女突然问道:“见你和展昭神神秘秘的,你到底要作甚?要知道你可是北国的副使,如何做起了南国的细作?小心身份泄露,会里外不是人,想逃命都没出路的。”
见刘源明显不上路,这就开始要挟了。
刘源可不愿被她控制,突然眼睛一转,嘿嘿笑道:“我是卢炫的二弟子刘源,这里的人都知道;倒是你,身份不明的,信不信我喊叫一声,外面会有何种反应?”
妖女也呵呵笑:“当然知道你是刘源,要不人家也不会千辛万苦的将你的父母和娘子老远山西的弄到大名来。你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啊。”
够狠!刘源心中暗自一叹,到底把刘老伯一家给牵连进来了!这妖女下这般力气,到底要作甚?
“讲吧,你想要我作甚?要知道我也是初来驾到,没有啥子能力的。”为了老伯一家,刘源只有暂时忍耐了。”
妖女眼睛一转,又诡异的一笑:“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就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你拍着心口想一想,奴家对你何曾不是倾心一片。”
花楼里的妓女何曾不是对每一个恩客说这句话!刘源心里暗骂,但是为了不激怒妖女,还得先忍着,说道:“三师弟呢?他在那里?”
这也是间接地提醒妖女,你和三师弟的事情我知道。
妖女脸色丝毫不变,眼帘儿忽闪几下,笑了:“那是个傻子,就是把他卖了还得帮人家点钱的傻子,提他作甚?”
这一幕又是何等的相似!当初在竹月花舫上,她就依偎在三师弟的怀里这样咒骂自己的;刘源真想杀人了,脸色一暗急问:“你又将三师弟如何了?”说着话儿手儿已经搭上了她的脖子。
妖女就像油滑的鲶鱼,出溜一下子就躲出老远,警惕的望着刘源,颇为委屈的呜咽:“为了三师弟,你竟然就要对奴家动手吗?”
刘源不由咆哮起来:“他是无辜的,不管你真心还是假意,就把他和刘伯一家都放了,有啥子章程就对我大郎儿使出来吧!”
这一激动,刘源竟然把自己的隐藏的小名都喊出来了。
妖女泪眼蹒跚,梨花带雨,呜咽着说道:“你个呆子!才是真正的不知好人心,要没有奴家的暗中保护,你大郎儿早就死过多少次了!”
“我是刘源,所谓的大郎儿早就死了!”刘源恨恨的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刘泊和三师弟,这会儿就会和她拼命的。
突然外面有人敲门:“里面的家伙安静些儿,左右都被你们打搅了,精力还真旺,都大半夜了还没折腾完。”
几乎每一个留宿的客人都有女人陪着,别人也不会对这里面的动静多加猜测,所以二人才敢大声叫骂。
妖女默默的穿起衣服来了,对坐在一边的刘源丝毫不理睬也不防备;等穿戴整齐了才跳下床头背着刘源说道:“究竟如何,事久见人心;不管你来这里作何打算,都请你记住,你是北国人!人家怎样也不会把你当做自己人的。要想你的三师弟和娘子一家安然无恙,就不要把自己当做刘源!至于要你做什么,就等六位鬼叔叔给你传话吧。”
没等刘源反应过来,妖女就像一朵云或是烟雾,瞬间就消失在门外了;要不是她身上留下的淡淡体香,刘源真的会相信,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当然,能是一场梦,才是最大的奢望!
妖女和韩家的人已经卷进大名府的事件之中了,无论将来是何种结局,反正自己和她的恩怨是也一起卷了进来。
突然,展昭像幽灵一般也出现在屋里;刘源淡淡的问:“才来?晚了,人家走了。”
展昭噗呲一笑:“这是怨怪哥哥没来保护你了,放心吧,如今那妖女只会利用你,不会对你动手了。那六个恶鬼果然难缠,竟然和他们在城里捉迷藏这半天,才回来见你。”
“她们到这里要作甚?”这话儿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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