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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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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儿冯家家人和附近的村民,还在来来往往的端着水救火;而曾经的二夫人的小院,已经被大火少的面目全非了。
已经有中京捕快,把屋子里面的尸骸先后搬到外面,也不过是缩成很短的三具尸骸。
不过,凭着竟然,还能分辨出是两男一女。
袁野本来满肚子的火气无处发作,这一看到如此,竟然借口发作起来。
“不是二夫人和二弟子自杀殉情吗,这多出的一举尸体,又是谁的?嘿嘿,八成是你等有意隐瞒事实,做出来杀人灭口的事情来吧。”
对县令来说,可真是冤枉的很,被人家血口喷人,自然火气也跟着上窜!
你品味虽然比咱高不少,但也是管不着咱这嘎达,不由脸色一暗,嘴里愤然说道:“请袁大人说话要有凭据,咱也是一方父母,皇帝任命的一县之长,可不是谁都能欺凌的!”
袁野更是不让步,叉着腰就上来和他对着瞪眼:“欺凌你又如何,这里除了这等大事,你这个县令,八成是做到头了!”
魏县令还要分辨,薛里正拉拉他的衣服,小声说道:“和他一个粗人争吵,凭的掉了身份,大人你手里不是有死者的遗书吗,就递给袁大人看看。”
魏县令也是一时气昏了头,这时节才想起,这死者的遗书,就在衣袖里放着呢。赶紧拿了出来,也挺傲气,就在手里晃悠,撇着袁野说道:”这就是证据,死者的遗书,把事情的经过都写的明明白白。”
薛里正看着双方较劲,也不是个事,就把那封遗书接过来,转身递给袁野:“大人请验证,这就是刚刚由县衙的衙役在死者屋里发现的。”
袁野的手下,自然有相关的人员,立马就对信件做了鉴定,为了准确,还在冯家收集那二夫人的字迹。
当知道,另外一件尸体,就是王强时,胖瘦二位可是脸儿黑黑,暗自叫苦,他们唯一的指仗就这样没了,可真是干净利落!
“大人,这王强,就是咱们的线人,不想却和两位首告一同被火烧死,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然又为何这样巧!”
有问题是肯定的,可是,表面上,人家做的滴水不漏,袁野一行都是外人,人生地不熟的,还真是一时无法可想。
没办法就来蛮的!
“你二人,把薛家和冯家相关人员,都要监押起来,挨着个的审问,我就不信,没有一个知情的!来些儿真家伙,也罢告密的奖赏提到最高,一定把这里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李刺史在一旁不干了,对着袁野就大声呵斥:“这里的刺史是某家,这里的事情就应该又本官出面料理,你袁大人如果觉得本官那里做的不对,到可以告到上面,就是告御状,咱也陪着!”
袁野见到李刺史如此不合作,一时还真没有办法,只有暂时忍住窝囊气,对着李刺史发狠:“好,就有你出头,你等,就在旁边看着,看看他李大人如何审理此案!”
忙乎了大半夜,如今可是辰时中刻了,大家的肚子早就唱空城计了,袁野无奈,只有叫薛里正安排大家的伙食,自己确实跑到冯学究的书房,一个人生闷气,想办法。
一个手下的谋士进来低着声音出个主意:“大人,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那个李刺史显然和这里的罪犯沆瀣一气,这样子可真不容易得到好的结果。”
袁野正在为这个生气,见到谋士说道电子桑,就来了兴趣:“按你说,咱们要如何行事?奶奶的,等到有机会,一定把这帮家伙弄得不生不死!”
谋士神秘地一笑:“大人,如今,皇帝留恋南京不想回京,而耶律乙辛大人手里,可有下旨的印玺,如果,大人您写封书信给耶律乙辛大人,说不定就可以讨得一份圣旨,也不用太过声张,面的今后出了篓子!就把这里相关的人员带到州府赵家,咱们一一审问,不信,凭着咱们的手段,就撬不开他们的嘴巴。”
袁野默默点头,目前只有如此了,假造圣旨,还真是得小心的很呀,不错,就把这里的嫌疑犯带到州府就可以了,这样子,那个混蛋刺史,也没办法拒绝了。”
那谋士眼睛一眨,又出个主意:“大人,据说,这些人的根基都在北边不远五里的小山村,就是南屿,咱们可不来个突然袭击,出其不意的把那里端了,只要找到证据,任那刘隆能够活着回来,也是哑口无言!”
不恨不吃粉!
袁野出身草莽,本就是拼命三郎,如今被人家挤迫得毫无办法,这粗野的性子就发作了。
“好!今天就先稳住那帮家伙,咱们今晚就暗中带着手下儿郎,把他们的老底给端了!”
无论结果如何,反正这一会儿,袁野却是豁出去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山中争斗
当晚,恒德也偷偷的来到镇子,暗中和李刺史议论着白天袁野的表现,都觉得那袁野也太老实了,按照他一往拼命三郎的脾气,这般忍气吞声,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恒德苦苦思索着袁野可能采取的接续手段,马上想到,如今他唯一能够对这里动手的地方,就是南屿小山村。
“对!就是南屿!他一定会带着手下去南屿的,也许今晚上就去!”
想到此,恒德再也坐不住了,起来对着李刺史行个礼,急急的说道:“一定的,这混蛋一定会对你南屿学堂动手的,那可是刘隆兄弟的根基,说什么也不能叫他损坏丝毫。”
李刺史若有所思,也抬头对着恒德说道:“嘿嘿,他去咱也去,难道他还敢对咱的人动手不成?”
恒德默默点头,这李刺史果然是刘隆的铁杆,到此时,还依然全心全意的为着刘隆考虑一切。
恒德马上就告辞而去了,而李刺史则是暗中派人叮嘱袁野的手下,只要他们一有动静,他这里就跟着动身。
大概三更天,袁野那里果然有了动静,带着他的直系手下,大概二百来人,就悄悄的出了镇子,向着北山南屿而去。
也就一刻钟左右,李刺史也带着他的手下衙役跟着出发了,去的当然也是南屿。
五月中旬,已经是初夏的季节了。
东方极处,渐渐泛白的晨曦,把漫天的黑暗渐渐撕扯吞嗤,最后,被晕红的阳光的朝霞装点出几许娇艳。
噢噢噢!
山鸟被人们的动静惊飞,把晨曦中的宁静撕裂,几缕羽毛,在山野中淡淡的晨雾中,偏偏起舞。
望着晨雾中模糊又清晰的学堂校舍的,李刺史不由大为感慨,回身对着一个手下说道:“这里就是南屿学堂,是刘隆兄弟千辛万苦建造的,这里的的学生大半儿都是从南京道一带收留的灾民遗孤。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叫那袁野将它毁掉。”
那手下自然点头哈腰的陪着应承,讨好的说道:“这小山村,原来不过七百十号猎户,不想半年的时间,这里竟然变成一个上千人的大村镇,还大半儿都是学生,可以想象,在不久的将来,等这帮孩子都成人后,那刘隆可就是凭空生出巨大的翅这天下还有他什么不能做的。”
李刺史也跟着点头,沉声说道:“所以,说什么也不能叫袁野那个混蛋毁掉这里的一切,走,咱们就支起旗号,光明正大的进入学堂。”
学堂校舍,这时节,已经在鸡鸣声中开始清醒起来,学生们在武训老师组织下,已经开始有序的拍着队列,在山谷小道上喊着号子跑着步,每个人的腿上还打着沙袋。当然,根据没、个人的体质,这沙袋的重量叶大小不一。
不久,学生队列又来到山谷里的平场,又在那里集合起来,开始在音乐声中,做起健身操来,这动作虽然不算齐整,但是很是新颖,这年代绝对很新鲜。
突然,山顶上放哨的护卫把平时几乎没有倒下过的信号树,竟然倒下了,这可是学堂的规矩,一旦这棵树倒下了,就代表这学堂将会找到攻击,最少有巨大的威胁出现了。
学生们在武训老师的带领下,已经开始有组织的领取武器。甲具,形成几个方队,就向学堂大门处蜂拥而去。
大门处,袁野带着他的二百个手下,正在张牙舞爪的进攻着大门,这里有十几个学堂护卫守卫着,但也是岌岌可危。
恒德和冯师尊,带着几个学堂头脑,也在此时到了这里,站在大门的城头上,对着下面的袁野呼喊:“这里是奉旨建造的学堂,可有本朝皇帝亲手赐给的旨令,你等到这里胡闹,难道没有王法吗?”
那袁野也是来了脾气,这时节也不管东西了,大声喊叫:“你有我皇的旨令,难道我就没有!儿郎们,加把劲,等把这里平了,咱好好的犒劳大家。”
“头,就这十几个残废,某等一顿饭的时间就可以把他们平了,老大你就放心吧!”
手下也都是放肆惯了,还真不把这点庄稼把式放在心里,在胖瘦二位带领下,又开始拉弓射箭,对着大门开始了猛烈地进攻。
有圣旨在手,恒德也不怕这袁野来混的,回身对着独眼和强子说道:“孩子们训练的半年了,今天真正考验他们的时间到了,就叫他们列队过来,咱们真刀真枪的和这帮捕快对阵!”
这里还暗中潜伏着一百多萧家死士,要是他们出来,这贰佰来个中京捕快,还真不够他们一顿饭造的;可不到关键时刻,是不能泄露这个天大的秘密的。
学生队列已经来到这里,已经开始排着队来到城头,摘下他们手中特制的不到一石的弓箭,开始向着门外下面的中京捕快射箭。
下面的捕快,虽然没有宫帐军那般善战,但也是身经百战,这时候也不示弱,给在下面埋伏在遮掩物后面,纷纷举着弓箭还击,一时间双方成胶着状态,都有死伤。
但是,里面的学生就是稍有损伤,就会有胳膊上带着白色标记的救护人员,马上过来,把他们放在担架上,很快就开始救助起来。
外面的袁野可是暴跳如雷了,破口大骂:“反了,真是反了,这里竟然有有组织的部队,难道难为准备造反不成?大家来点儿真格的,等到破了这俩的反贼,大家都会得到重赏,升官发财都不在话下。”
胖子喘着气,胳膊上面还缠着带血的绷带,对着袁野哀求:“老大,这学生军可有六七百人,又仗着有利地形,咱们可真没办法拿下他们呢!”
袁野何成不知道这种情况,可就是眼不下这口窝囊气,自打进了平州,就没有一件事顺心过。
怎么办?袁野正在犹豫,突然听见身后有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还有一帮人打着旗号,喔奥喊着就向他这里走来。
仔细一看。竟然是李刺史带着州府的衙役,列着队来到了这里。
耶,真他娘的邪气,你这混蛋来这里作甚,难道也想和这帮子反贼一起造反不成?还是。。。。。。。
李刺史已经大咧咧的来到面前,嘻嘻哈哈的对着袁野拱手:“耶呵,一大清早的,袁大人也来到了这里,难道是来打猎的?可真是有心情啊!”
袁野气的不行,恨声说到:“这里的学生竟然是有组织的部队,竟然对抗皇家的捕快!这就是造反,你一州刺史竟然敲锣打鼓的来到这里,难道也是他们的同伙!”
李刺史噗呲一笑,回身一指那些旗子说道:“难道袁大人没有见到那些儿旗帜,上面的标记可是我皇亲手写就的圣旨,耶,也许袁大人出身草莽,还真的不识字!这里经办学堂,收留的可都是南京道灾民的遗孤,这可是造福于民,功德无量的好事,本官为有这样的治下感到无上的荣幸,这不是,正巧来到这里,就赶着慰问这里的学生们了。再说,我皇崇尚武功,鼓励民众学武,这里又是大山之中,为了防备山中的野兽,大家装备一些儿护身的东西,难道还有过错?倒是袁大人,带着手下进攻我皇圣令建造的学堂,咱看来可大有问题啊,说是有圣旨,就请袁大人拿出来。叫咱拜读,那样,咱一定配合袁大人平叛!”
就是假圣旨,如今还没有到手,这袁野何能拿得出来。
李刺史也是那准他没有,才这帮说话的。
“好,你就等着,圣旨谁还出来戴在身上,就等本官回去,一定叫李大人如意,就不知道,到时候,你个一州刺史,还如何做得下去,怕是该为自家的脑袋操心了。”
“那么,袁大人就好走,咱还要慰问治下的学生,他们可是咱平州的希望!”
袁野这个气呀,脸色阴沉的比山石都阴森,恨声对着手下大骂:“还愣着作甚,带着伤员和尸体,就他娘的回去,李大人,你可要担心呢,一个懦弱文人,别的叫大山里的野兽给吃了,那可成了本朝的最大笑话了。”
“多劳袁大人费心,也请您小心了,本官已经把袁大人的一举一动,都上告南京道的皇帝了,就不知道我皇如何对待袁大人了。”
“走着瞧,光过嘴皮子的淫又有何用!”
要斗嘴,他袁野几乎粗人一个,,如何是久经官场的进士出身的李刺史的对手,只有喊着怒气,灰溜溜的离去了。”
这时候,里面的恒德和冯师尊已经打开大门,一起来到李刺史的面前,行礼。
李刺史也赶紧还礼,那冯老怪的身份,可是一点也不比他低。
“多谢李大人亲自来这里给某等解围,不然这场闹剧,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恒德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是心里也是画着魂儿;那袁野可是当朝权臣耶律乙辛的重要手下,这件事如果闹的不可收场,到时候,还真不知道,那耶律乙辛将会采取如何手段!
“就不知道,接着那袁野将会作甚了,难道他还真的会请来圣旨!”
李刺史还是一肚子的担心,恒德和冯师尊也是一脸的担忧。
第二百三十三章:山村琐事
那袁野回到石门寨,可见到了上官主子耶律乙辛的飞鸽传书,没得到想要的假圣旨,却是招来一顿凑骂。
因为,就在此时,那刘隆非但没有死在南国,而竟然化名刘源,到了南国北京大名府,正在运作潘虹造反,大河掘口的事宜;那耶律洪基自然对此事期望甚高,当然不希望,此次此刻有人再对刘隆不利。
大辽承平百多年了,已经失去了曾经的锐气,这开疆扩土的的大事,那耶律洪基还不蹦着高的期盼!
耶律乙辛说到底,不过是仗着主子的信任,作威作福的弄臣,无论什么时候,那耶律洪基一瞪眼,他就得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
这时节,那萧家也在千方百计的寻找他耶律乙辛的不是,弄个假圣旨出来,一旦泄密,他耶律乙辛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过,他还是在耶律洪基面前千番狡辩,还是得到了,一个圣旨,不过是将此案有关人员暂时监押,等南国事了,再开始选派能臣办理此案。
这也是几方面争锋的结果,那耶律洪基也在等待刘隆在南国的结果,如果一塌糊涂,当然是对这些人就不留情面了。
也就是说,相关人员还是要监押,但是负责此事的就是地方官李刺史的事情了,他袁野只有在一旁有监督职权。
袁野恨得骂娘,真是有苦没处诉说,只有拿着俩得力手下煞气。
“你们两个,整一对儿白痴混蛋,看这件事做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可叫那帮混蛋看笑话了!爷爷我气死了。”
说死当然不会真的去死,就是脸色很是难看。
底下跪着的俩手下,真是有苦难言,又不敢分辨一二,唯恐招来更厉害的惩罚,只有咚咚咚的在地上磕头认罪。
“老大,这里的地头蛇上下勾连,沆瀣一气,咱们人生地不熟的,真是被他们玩惨了,老大,一定和主子耶律大人好好说说,想个办法,把这帮人都他娘砍了!”
袁野气的干瞪眼,绑了砍了当然解气,问题是,皇帝不让啊,就连耶律乙辛大人也没有办法啊,你两个混蛋,这一次灵性点,找个向导,偷偷的潜入山村,一定把那个李黑水找到,嘿嘿,玩明的咱没办法,玩暗的,咱们可是江湖混了多年的,难道也没办法!”
胖瘦俩倒霉蛋,苦着脸不敢回绝,心里翻腾,这南屿小山村,人家守得比皇宫还严密,咱可怎么进去呀!
没办法也得想办法,不然老大一来气,没准砍了他们的脑袋解气。
二位从袁野房间出来,胖捕快黑着脸对着瘦子说道:“这一回儿,恐怕要小命悬之又悬,你鬼点子比我多,好好想想,咱们怎么进去?”
瘦子正在心里筹措,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据咱们的细作了解,那从石门寨运到南屿的物资,有很多不是都留在学堂,而有小一半儿竟然就直接运到大山里面;咱手下有一个出身那山里的猎户,说是有可能在七层山里面,有一个很隐蔽的山洞,会不会,那个李黑水就藏在那里。”
耶,也真说不准儿,胖子大喜,大叫:“快,就把那个猎户出身的捕快弄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奶奶的,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话说那冯秀才,大概了结了家里的事情,就回到南屿了,这里的一切,叫他很难受。
那个秀梅的贴身丫鬟翠儿,被他做主,和家里一个家生子结了婚。那家人老实巴交的,翠儿又长的有模有样,俩人虽然还有些儿吵闹,但也算是一家人了,大概八个月后,翠儿生下一个女儿,长的越来越有那死去王强的模样,二人都心知肚明,这一定是王强的遗种,不想就是这个丫头,将来的某一天,竟然从母亲那里了解了当初的事情,一颗仇恨的心,竟然做出偌大的事情,几乎要了刘隆的老命!
说话间,就已经是六月上下了,天气可是一天比一天炎热了。
大牛二牛带着十几个学生手下,在山间梯田麦田上下折腾,手里拿着棍子,不时挥舞着,那是在宰杀麦田里的软虫子。
春小麦马上就要成熟了,可是近来天气很旱,麦田里张满黑色的软软的虫子,有的甚至把麦叶子都吃光了,就是田间小路上,也满地乱爬,很是闹心。
这年代可没有什么农药,要消灭这东西,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棍子把他们一个个的宰杀。
这可是个闹心的事情,每天的在麦田里鼓捣这东西,就连吃饭都恶心得很,大牛二牛作为一帮人的小老大,可只能把怨气藏在心里。
“明儿,咱和恒德叔叔说说,这回儿派咱俩进山吧,还能趁机打猎找点有趣的事做,这样子下去,咱可窝囊死了。”
大牛相比二牛,要沉稳很多,抬头望着高低参差的梯田,说道:“你没见六子,强子那一个不是如此,要是都找借口躲了,这辛辛苦苦伺候到现在地步的麦子,就要毁了,难道你想咱们冬天挨饿,千来人的吃喝,可不是小事情啊。爹爹出门在外,咱们作为爹爹的儿子,难道还能带头如此,到时候如何叫母亲再次见到爹爹。”
这个道理,二牛也不是不懂,但是,按说也应该轮到这哥俩了,不过是小孩子,不时的抱怨罢了。
可就在下晌饭时,恒德竟然把他俩叫去,说道:“这一次儿,南京萧家来人了,要去山里,这件事别人去不方便,还是你俩收拾一下,今晚就去石门寨,把东西运来的同时,也罢那个人暗中带到山里,千万小心,据护卫汇报,这一段可有那袁野的密探在山外转悠,不要大意失荆州,被他们钻了空子。”
“叔叔放心就是,这种事咱们已经做过多次了,保证没问题。”
二牛誓言旦旦,而大牛则是默默点头,恒德欣慰的拍拍大牛的肩膀,说道:“大牛你很沉稳,所以才把这件事交给你,要当心。”
和恒德叔叔分了手,二人就到韩大伯那里车子和相关的人员安排好了,就回家了。
这时节,已是黄昏,夕阳懒洋洋的倚在西山顶上歇息,把山野和枝林拉成很长的影子,渐渐变得更长,直到无边的黑暗,把视野遮掩。
家里,莲花正和元德嫂在做晚饭,根据刘隆离去之前的建议,认为这里大多都是孩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一天三顿饭合适,如今,这学堂,,已经一日三餐成为习惯了。
“嫂子,你还是歇歇吧,如今有了身子,可要小心,没准儿能来个带把的,叫你和恒德大哥如愿。”
莲花见到恒德嫂怀孕,心里很是嫉妒,自己和郎君,也没少弄那种事,可这肚子就是不争气,看人家,都十几年都没怀上,不想前两月就怀上了。
元德嫂小脸微红,满脸甜蜜的抚摸着还不成隆起的肚子,嘴里说道:“哪有这般娇气,才俩月,还早着呢,妹子竟然也和恒德一样,整日的叫咱小心,啥也不叫做,这整日的呆着,还不把人腻歪死了。”
心里也是得意,不由想到:咱虽然不是大郎儿明媒正娶的夫人,只是一个暗中偷情的情人,不想几度欢爱,竟然就留下他的种子,嘻嘻,如今,就连恒德都好像得意了,当然还得等,要是个带把的就万事大吉,可是,万一不带把呢?也不错,就再和大郎儿密会,直到咱。。。。。。。。。
想着想着,不由露出向往的神采,曾经在大郎儿怀里的呢喃,竟然在这会儿泄露出来。
莲花噗呲一笑:“嫂子这笑的样子真淫邪,是不是在想晚上和恒德的好事?”
元德嫂嘻哈的用手去挠莲花的嘎子窝,嘴里嬉笑:“你的大郎儿恐怕十天八月的就要回来了,是不是想甚了?”
心里得意地想,这可是大郎儿头一个孩子,今后,虽然还得跟着恒德姓李,但是,怎么说都是大郎的孩子,今后还不得好好对待孩子和咱。。。。。。。”
“娘,二牛饿了,饭好了吗?”
二牛人儿还没有进屋,可声音在就传了进来。
莲花笑骂:“往常一天两顿饭,也叫饿如今一日三餐,还是如此,这一顿几碗干饭都喂到狗肚子里面了!”
元德嫂在一旁笑着劝慰:“别说他们哥俩整日的在学堂做活,就是咱的丫头,也不是一样如此!”
“娘亲好坏!就会在暗地里说人家的坏话!”
就见已经十一岁的萍儿蹦蹦跳跳的进来了,撅着小嘴,像个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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