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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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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好坏!就会在暗地里说人家的坏话!”
就见已经十一岁的萍儿蹦蹦跳跳的进来了,撅着小嘴,像个小大人一般的瞪着母亲。
恒德嫂走过去,,为她整理他她下子被风吹乱的头发,笑骂:“咱可是你的亲亲娘亲,说你能吃,又有啥子关系,难道不是事实?”
刚巧进来的二牛见到萍儿的生气样子,觉得很有趣,不由调笑:“你就傻吧,这般撅着嘴儿,长大后就变的丑了,小心到时候嫁不出去!”
萍儿倒是笑了,但是人儿已经追着逃走的二牛,喊杀而去。嘴里还在还击:“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看上你这个混蛋,哼!你哥哥大牛可比你强多了。”
进来的大牛脸色一红,左右难看,而那二牛则是恨声大叫:“嘻嘻,咱知道,你喜欢哥哥,难道我二牛整日的给你赔笑,竟然怎的就不如哥哥了?”
莲花和恒德嫂呆呆的对望,不由都想到:一晃间,好像孩子们都大了,竟然有了男女之间的感觉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寂寞的结拜
或许,人的一生有过很多梦,会把自己的期待和不甘,汇入梦中,得到些许的安慰。
夏的夜很温馨,星月流转,夜风呼啸,偶尔,几个流星闪过,把有心人带入了另一种期待。
一行人,伴着月色,就在黄土路上,蹒跚而行,大概百人的行列,没有几许声响。
领头的是一个杂须大汉,看着很有气派,就是挥鞭催马,都带着一种颐指气使的态势。
他就是萧家二爷,被母亲和大哥交代,特意来到这里,了解李黑水的一些儿底细。
那刘隆在南国兴风唤雨,竟然真的叫他在哪里弄出诺大的事情,不单把南国一分为二,还连带着把大河掘口,彻底的把南国河北两路搅蓝,使得南国皇室,几乎没有丝毫能力,反击大名府北京潘虹的叛乱。
那耶律洪基大喜,对刘隆自然另眼看待,竟然真如萧家所望,把调查萧观音皇后一案,交给刘隆办理;尽管还不是名义上这个案子的主官,可是,作为这个案子的唯一官员,谁又能说,这不代表着,皇帝耶律洪基,已经有些儿倾斜萧家一脉了。
当然,有人高兴有人愁,那耶律乙辛自然浑身难受,那是看谁都不顺眼,整日的见谁磕谁,见谁都不顺眼,自己的一帮子同伙和手下,也是人心惶惶。
而萧家,却已经再次树立了信心,一家子又开始紧锣密鼓的张了着,把耶律乙辛一脉彻底击败。
这刘隆就要回来了,为了他能顺利的操办这个案子,自然把能办的都事先安排好了。
凭萧家的底蕴,百多年的皇后一族的经营和历练,就是如今低谷时节,也是有着常人不可想象的能力。
这还是萧二爷最后听了恒德一帮子的苦劝,才趁着月色,悄悄的带着手下潜行南屿的。
要是依照他以往的规矩这种掉面子的事情,打死他也不会这样做的。
可是,还是把潜伏在南屿大山里的萧家死士,调来了六十多个,加之在各处监视卧底的人员,如今,在大山里,只有十几个死士,留守在那里。
那里很隐蔽,所以就是恒德,也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对那里非常熟悉的人,已经偷偷地潜入李黑水暗藏的山洞。
这里确实一个非常隐蔽,正如倚天屠龙剑中张无忌掉进山中的所在,这里,也是一个四面都是悬崖峭壁,能够和外面沟通的,就是那个弯弯曲曲的山洞。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神秘的通路,不过也是只能进不能出的一个水底通道。
这里有一个山间水潭,那是常年山上雨水积累成的,不大,但是很幽深,深不见底的水潭,竟然在底下,还有一个山洞,通向那个四面都封闭的山中静地,人儿一旦落入水潭,在水底,就会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把他卷入水底,然后送到那个静地;不过,也是只能进来,要想再出去,可是只有那个山洞了。
当然,这里本来是少有人烟,当然不会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就是南屿山村的人,包括刘隆和大牛二牛,也不知道。
可是,那个混蛋李黑水,竟然在闲急无聊时,一次酒后到水潭游泳解凉,竟然巧之又巧的知道了这个秘密。
可是,等他最后下定决心,从这里逃跑,准备从这里跑出这里时,竟然悲哀的发现,这条所谓神秘的通道,竟然只能进不能出,想从那个被萧家护卫严密把守的洞口跑走,就是做梦。
已经是将近七月了吧,那个混蛋刘隆,自从把自己弄到这个把活人憋死的地方,大概有三个月了。
这里渺无人烟,几乎每天见到的,除了大山林树,就是满山飞跑的野兽,还有天上飞翔的鸟儿。
要不是,山村里经常派来监视他的人员,他几乎见不到任何人的行踪了。
可是,后来监视他的换成了萧家死士,一个个都是木头呆子,整日的就是一本正的除了审问就是防备他逃走,根本就没有正脸的看过他。
所以,他很郁闷,要不是薛里正看着表亲的面子,在家里选一个丫鬟作为他的妾侍,他可真不敢想象,能够活到今天。
那个女人叫梅花,开始的时候,不苟言笑,整日的对着无人的大山,默默垂泪。
可是时间长了,那梅花竟然喜欢起这个地方了,包括这里的大山,森林,还有地上跑的,天上飞的,甚至还有李黑水这个曾经叫她恨恨不休的男人。
由于这里吃用的都有人按时送来,还有山里陷阱里经常猎到的野兽,可是比往常清闲自在了许多许多。由于没事可做,竟然开始迷恋起每日那个混蛋李黑水对他的欺凌,曾经对她来说,那是痛苦不堪,不能忍受的欺凌,可如今,她已经每天的上杆子开始刺激起那个混蛋了,为的就是叫他狠狠的欺负自己。
七月流火,草长天闷,刺耳烦心的蝉儿总是吱吱的叫他李黑水烦的不行。
吃过女人为他准备的饭菜,当然还有水酒;酒足饭饱后,李黑水竟然觉得很郁闷难受,就想到了那个幽深宁静的水潭。
由是,他就想到,去那里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就自己一个人,赤裸的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漂浮的云,还有飞翔的鸟儿。
有时候,他真的幻想,自己能够变成一朵云,或者飞翔蓝天的鸟儿。
三个月,很短也是很长,对他李黑水来说,这三月,好像比他曾经的二十一年,还要漫长和有长进。
除了想通了许多往日不能了解和透彻的疑问,甚至,还对往日的匮废和荒唐,感到些许的羞愧。
不过,有一点值得他欣慰的,就是整日的在山中打猎,这箭法可是突飞猛进,如今,竟然和二牛也差不多了,当然,相比大牛,好像还差一些。
潭水因为很深,就是盛夏,依然还是凉意彻骨,人儿如鱼,雀跃于瓦蓝的潭水之中,竟然叫人感到非常的舒心和畅快。
李黑水借着酒劲,竟然把水性发挥到十二分,徜徉于潭水之中,眼见水花缤纷,蜻蜓亲热的和他调戏,不由心怀大唱,嗷嗷的吟唱起来。
突然,就在身边,突然水花翻滚,在水花滚转间,竟然见到在水花的下面,突然冒出一个人头来。
一个三十几岁的汉子,看不清脸色,只见到他的满头长发被水滴弥漫,迷迷糊糊的竟然好像在对他笑。
这是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一是把李黑水吓得竟然忘了浮水,竟然象一个落水者眼睁睁的沉入水底。
那个汉子就一个猛子,就前道他的身边,就在他迷迷糊糊的关节,竟然一个拳头就大力击在他的头上,一下子把他打晕,在迷糊的瞬间,这李黑水竟然想到:如今咱还有甚,竟然还有心思打咱的主意。
也不知道何时,那李黑水突然迷迷瞪瞪的醒了,睁开迷眼,摸着依然被人家打疼的脑袋,四处寻找着那个混蛋。
那个混蛋,竟然就在一旁,架着劈柴,烤着山中野兽飞禽,还有潭子里面鱼儿,就坐在那里清闲自在的喝酒。
那味道,李黑水很是熟悉,因为那就是春天山杏酿造的果酒,也是南屿山村的特产,李黑水每天喝的都是这东西。
那汉子见到他醒了,就把手里的酒袋子递给他,嘻嘻而笑,嘴里说道:“呵呵,咱请你喝酒。“
李黑水毫不客气,一把抢过来就喝,然后抹着嘴巴,瞪着那汉子奇怪的问道:
“这酒是从我的厨房弄来的吧,你个混蛋的手儿却长。”
那汉子好像不知道羞愧为何物,竟然还在埋怨:“到你这里,竟然还劳驾咱自个去你的厨房取酒,真不是待客之道。”
李黑水被气乐了,噗呲一笑,指着自己的吧、脑袋问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竟然趁人家落水,恨恨的把人家击晕,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三道四。”
那汉子站起来拍着李黑水的肩膀哈哈大笑,大声说道:
“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的,难道不知道,落水的人都在迷晕之前,本能的试图抓住任何一个救之物,那么是一把草儿,要想救人,就得先把你打晕,才能安全的把你就上来,不然被你抓住,就得和你一样,在水底喂王八了。”
这个道理李黑水好像听说过,只是,真没想过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很正经的站起来,把身子上的衣服穿好,就跪在那汉子的面前磕头,大声说道:
“咱李黑水可不是没有教养和身份之人,适才咱得罪了,这里给你磕头谢罪了,今后,你就是咱的救命恩人,如果不嫌弃,咱就撮土为香,拜为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要是以前,他李黑水可能对这件事毫不在意,甚至呲之以鼻,可是,三个月的孤单寂寞,他真的,想有一个能够解闷的朋友在身边,每日陪着他笑。陪着他苦。陪着他熬过这困苦悲催的时光。
那个人本来还对他的提议毫不在意,可是听到李黑水这个期待的名字,竟然神智大震。然后嘿嘿一笑,大笑:“果然,今天的一切很有意思,咱哥俩好像很有缘,嘿嘿,你的名字咱可是期待得很呀!”
大喜的李黑水,当然不会注意这汉子的异样的笑容和话儿的余味,竟然兴致勃勃的准备起结拜的事儿来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夜蔓山野
二人结拜完毕,李黑水由衷大喜,拍着那人笑道,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又是如何到了这里,现在,既然是兄弟,可以告诉二弟了吧。“
那人心里想到:这人也算糊涂大家,哪有都不知道人家底细的,就叩头结拜的,咱要不是为了你李黑水这个名字,才不会和你胡闹的。
“嘿嘿,二弟,不是咱不说,而是你一直就没有问,咱叫张旭,乃青龙山的一个为人家圈养飞禽的一个猎户,能到这里,也是缘分。”
青龙山到这里虽然也就百来里地,可是隔着多重大山,来到这里,可是万难。
李黑水好奇地问道:“大哥,你是如何到了这里?不是从大山里爬过来的吧,又怎的知道这个山洞的秘密?”
张旭呵呵一下,说道:“不瞒兄弟,咱还真是从大山里爬过来的,要不是盛夏,山里吃的十足,咱还真的够呛了。至于这个山洞,咱爷爷的爷爷曾经在这里呆过,自然知道这个秘密。”
“这老远的,远涉大山,就为了到这里?”
按说那李黑水也不笨,就是对山里的情况不太了解罢了。
张旭叹气,戚嘘再三,才说道:”谁吃饱撑的往这里跑,还不是被人家逼的,也是咱一时糊涂,见到主人的婆娘寂寞,就在一个夜晚去把她安慰了,不想那婆娘翻脸不认好歹人,竟然诬陷咱欺负了她,所以,嘿嘿,咱就被人家追了半个来月,就跑到这里了。”
李黑水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这这种事以前经常做,当然感同身受,不由又和大哥的感情又深厚了一层,哈哈大笑:“痛快!咱可是难兄难弟呀,只是,大山里面,大哥如何认路,难道也曾经来过这里?”
这李黑水被人家审讯了好几个月,所谓久病成医,这判断也有长进,这话儿也算问的到位。
不想那张旭毫不以为意,突然把手放在嘴里,就听嘶嘶嘶的口号长鸣,李黑水正不明所以,就见空中一个黑影越来越大,很快,就见到一个凶悍的飞禽,嗷嗷叫着就想着他扑了下来。
李黑水大惊,噗呲趴在地上,嚎叫:“好大的飞禽,难道是海东青?大哥快想办法,这家伙可叼人的。”
张旭把手儿往空中一横,就见那个海东青就忽闪着翅膀,落在他的胳膊上,好像还和张旭很亲热,吱吱呜呜还和他说这话说呢么。
就听张旭说道:“兄弟不要怕,这海东青就是咱养的,二弟倒好见识,竟然知道这东西的名字。”
海东青,是极北处女真人圈养的猛禽,可是非常有用和稀少的珍禽,女真人被契丹人奴役,这好东西,当然只能孝敬给契丹人。
李黑水长时间流连中京上层,自然见过这东西。
不用说,有这个东西,大哥要到哪里,有它探路,可是容易了。
只是,大哥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有这东西?
张旭呵呵笑:咱就是一个帮人家圈养飞禽的下人,前会儿已经告诉你了,这一次跑出来,当然顺便也把它拐带出来了。本来想把那婆娘也带出来的,不想那骚货不识抬举。
这深山老林的,相见就是缘分,李黑水放下心中的疑虑,就放开心情对大哥说道:“走,咱回去,叫婆娘为咱们弄几个好吃食,咱不醉不归!”
不想那张旭颇为神秘的说道:“不是咱不识抬举,只是不想给二弟添麻烦,要知道,那主人的海东青可不是就有这一只,恐怕也会寻找到这里,所以哥哥还是隐蔽在这里最好,就不抛头露面了,二弟想喝酒,就暗中带着酒菜,咱在这里等你就是。”
这话儿都少有些儿道理,李黑水也不想把大哥的秘密叫那帮子萧家死士知道,恐怕会把大哥暗中弄死,这憋屈了几个月,他可珍惜如今这个朋友。
“也好,大哥就在这里等着,咱这就回去,准备吃食。”
李黑水披上衣服,就嘴里哼着一支曲儿,依依呀呀的就回到山洞里自己的住处,叫婆娘安排吃食。
而那个张旭,就在这里四处探寻,然后就拿出纸笔,把这里的地形和大概情景写了下来,放在一个竹筒里面,系在海东青的腿上,口里一个呼哨,那海东青就呼啦啦飞入空中,慢慢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黑点,最后消失不见。
而此时,那远道而来的萧家二爷,正在南屿学堂,被恒德等人接风,就是恒德也没想到,大山中大么秘密的所在,竟然还能被人家潜入。
这里的学员,可有不少就是萧家派来的子弟,加之萧金的百来个萧家死士,二爷在这里,可真是有事可干,再说,那刘隆可是他的未来女婿,到这里作威作福,自然自以为理所当然。
恒德虽然心里很是不快,但是修养深厚,自然不会露在面上。
但是,还是对大山里面的安慰担心,因为那里只剩下十几个护卫了;也不知为了什么,他总是感到有一种不想的预感;按说,作为儒家子弟,是不应该相信这些的,可是,这感觉却在一直困扰着他。
所以,大家都在喝酒,可他却把强子和大牛叫道外面一个隐蔽所在,很忧心的说道:“也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感到山里面要出事,你们也别笑为师,我的感觉,有时候是很灵验的。”
强子嘻嘻笑,撇着恒德不无揶揄:“恒德叔叔,八成是家里婶子有身孕了,就高兴地胡思乱想的吧,你也不想想,那大山里面,是如何的隐蔽,就是咱南屿的村民,又有几个知道那里的秘密,那里要出事,可是天大的笑话。”
恒德把眼睛一瞪,少有的发了脾气:“怎说,这里也是我说了算,难道因为你你们是老大的儿子,就敢带头拆我的台!今天一定要听我的,这就收拾一下,带着学生一队,连夜赶到那里!”
学生一队,就是学生中岁算最大的百来人,最小的也有十五岁以上,加之几个月的训练,这些人基本上也有军队的素质了。
强子和大牛,尽管不信恒德的感觉,但是爹爹领走,可是把这里的所有权利,都交给恒德的;如今,爹爹已经回到了南京,大概十天半月就要回来了,这关节,也不希望因为这个闹别扭,再说,大山里面,绝对是刘隆这些人的命脉,如果那里真的出了事,大家基本上就是砍头灭家的。
月色皎皎,山风呼哨,学堂已经大体熄了灯,进入了夜眠之中;只有学堂食堂那里,因为萧家二爷和他的手下,还在喝酒玩闹,才灯火晕黄,嘈闹声喧哗。
大牛还有强子,带着百来个学生军就伴着月色出发了。
都是半大的孩子,虽然在袁野到这里时,曾经有过一场争斗,却也是虎头蛇尾,大家可是基本上没有尽兴的。
大家都带着对刘隆感恩的心情,又有了半年来所得到的学识和武训知识,可都是跃跃欲试,半夜行军,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赶到些许的难为,甚至有几分期待。
刘隆就要回来了,还做了州府的通判,那可是一州的第三个主要官员。
大家谁不想,在恩人手下,发挥自己的能力,报答刘隆的恩情。
大山里面,李黑水已经醉眼模糊,依然还拿着酒坛子对着张勋呼哈大叫:“来!再来,今天是兄弟最高兴的一天,半年了,东躲西藏的,咱真的受够了!他娘的,这种日子,还要等到啥时候,才能解脱啊?有时候,真的就想一死了之!”
曾经在中京上层贵妇人中间,如鱼得水的李黑水,这半年的遭遇,对他来说,可真是度日如年;可是,一向在温柔乡中长大的他来说,想到自杀,可是有这个想法,没这个胆量。
那张勋,可没有喝多,这时节,他怎会喝多,望着李黑水的变态,依然嘻嘻而笑,突然说道:
“其实,这种生活,你有办法把他抛却!”
李黑水已经迷瞪和亢奋,拉着张勋的手儿大叫:“如何逃脱?洞口一直有萧家死士在哪里守着,更该死的,下面那个水下密道,竟然是只能进不能出,要不是这样,咱早就跑到外面逍遥自在去也。”
“张勋把他的大手挪开,瞪着他的醉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大哥,你知道,这里是咱祖辈曾经栖息的所在,这里的所有地形和环境,都在咱的心里,只要二弟有这个想法,作为你的大哥,一定会帮你如意的。”
李黑水突然扑通就跪倒在张勋的勉强,像个孩子般在呜咽:
“大哥,我的亲亲大哥,兄弟想离开这里,都该想疯了,如果哥哥能够帮助弟弟离开,今后,就是刀山火海也要报答大哥的恩情!”
张勋嘴角泛出几许诡异的笑意,竟然本能的来到外面,望了望是否有人打扰或祸端,才回到屋里,贴在李黑水的耳边,慢慢的说出一个叫李黑水目瞪口呆的计划。
因为,他实在没有能力判断,这个计划,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第二百三十六章:曾经山中鸣刀锋
李黑水和这里的人相处了小半年,虽然对他看护很严,但是u,不可否认,都是正统的的人,没有中京上层那些人一样的诡异心肠,所以,当所谓结拜大哥说出他的计划,时,心里可画了魂。
这张旭竟然是中总捕头袁野的手下,来这里,就是为了他李黑水,如今,对萧观音一案,他可是最关键的知情人。
这里的人之所以这样对他,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是,袁野的目的也是一样。
袁野的为人,他李黑水岂能不熟,所以,这个所谓的结拜大哥,就大有问题了。
刘隆留下他,是为了到时候给萧观音作证,而袁野找他,却是为了消灭罪证,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杀人灭口!
可以想象,等自己到了袁野手里,就是自己的死期!
那个张旭,见到李黑水迷迷瞪瞪,就把他看低了,以为一个口头允诺,就可以把李黑水骗死。
但是,李黑水没有声张,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所以哈哈大笑道:“大哥!兄弟就听你的,你说吧,咱们如何行事?最好越快越好,要知道,这里的萧家死士,都被调走了,洞口只有十几个人。
可是,就咱二人,就拿十几个人也不是能够对付的,大哥可有主张。
张旭还没有怀疑李黑水的话儿,阴着笑说道:”难道你没见到,大哥那只海东青,已经不见了。咱们的人就潜伏在到这里不远的地方,大概儿更天,就应该到了这里。嘻嘻,进入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通道。“
张旭一指北面的乔莉山崖,说道:“这上面,只要系根绳子,咱的人就可以进来了,到时候,咱们从里面杀到洞口,保证把那些儿死士杀个措手不及!”
李黑水暗呼了一口冷气,心道:好家伙,果然没有和他翻脸,才是千真万确的正确,这家伙,就连人马都准备好了。可是,这里的人都在南屿,可如何通知他们呢?”
李黑水发愁了。
把张旭安排在隐蔽处歇息,李黑水借口准备酒菜,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正见到自己的婆娘好像也从别处回来,竟然有些儿惶惶张张的,见到李黑水,很不自然的摆弄着衣角,说道:“奴家正要去寻你,都过了中午饭时,怎的才回来。”
李黑水心有所悟,这个婆娘名义上,留在这里陪自己睡觉,伺候自己吃食,其实,还是人家派到这里见识自己的细作!
要是往常,李黑水当然会勃然大怒,可这会儿,他可是喜出望外。
忙着把【婆娘拉进屋子,把那个张旭和他的计划数了一遍,然后瞪着婆娘追问:“可有和南屿联系的信鸽,快把消息传到那里!嗨,就是现在传消息,也八成来不及了,婆娘,你就和洞口的护卫联系一下,叫他们把咱们暗中带走,不然过了二更,大家都得玩完!”
婆娘可是大急,她不过负责监视李黑水的举动的,其中很多事,她根本没有参与的机会,急火火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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