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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钢铁风暴 小说作者: 搞个锤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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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远不够人分的。
“现在月产2架， 飞机制造厂那边正在努力加快生产进度， 跟咱们比起来， 他们肩上的担子也不轻， 从几乎空白的生产线到现在能初步量产制式的战机， 朱教授他们消耗的精力比起咱们在天上厮杀也并不逊色。” 陈鸿陆在旁边说道。
“那倒也是， 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见朱教授， 王教授他们好好感谢一番， 他们才是西北空军的缔造者。” 葛世民颇为感慨地说道。
“准确的来说司令才是西北空军的缔造者。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上个月补充了一批机械之后。 现在鹰1的月产量已经翻倍， 是4架。 明年生产规模还会有所扩大。” 陈世英大步从远处走来。
“参谋长！” 聂玉恒。 葛世民等从东北军新近过来的飞行员纷纷向陈世英行礼。
“现在志航才是你们的参谋长， 我现在是航空处处长， 主要任务是协调飞机制造与生产， 以及帮助志航监督航校那边的进度。” 陈世英呵然一笑，“另外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这次我带来了两架当世最为先进的轰炸机， 产自美国的b10轰炸机， 为了买下这两架飞机与部分零配件， 西北花费了32万元。 这些经费只是每年投在航空领域的十分之一左右。 准确的来说是航空制造领域，因为航校， 西北各地机场， 在编的空军， 战机消耗开支是直接划在军费里面， 与各飞机制造厂之间是分开的。”
嘶， 在场的所有飞行员均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些钱， 足够每年组建规模不次于当年东北空军全盛时期的航空编队了。 而眼下西北空军飞机的数量仍然还没有超过全盛时期的东北军空， 但消耗的经费却是数倍以上， 这些努力都花在了大量的研发与飞机制造厂添加设备， 引进人员上。 而眼前的鹰1战机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些投入的成果。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了， 朱教授， 王教授这些人的努力比起咱们这些飞行员的作用更重要， 可朱教授与王教授之前在南京没有太大的作为， 司令请到西北来后， 才能一展所长。 不管如何，民国的空军现在才算是真正起步了。 过去咱们采买飞机的过程中受了洋人不少刁难， 今后咱们可以放心的驾驶自己的飞机。 只要咱们的飞机厂还在， 空军就能源源不断地进行扩编。”高志航对在陈世英的话肯定， 没多久， 接到一名士兵的通知， 高志航让陈鸿陆与在场的飞行员一起交流， 匆匆离开了机场。
“空军的扩编暂时不予限制， 包括飞行员的训练要持续加强。 需要派遣到西欧去进修学习的都要安排好。” 姜立在不远处的一处平房内， 透过窗户看着机场上雀跃的飞行员， 对来到自边的高志航说道。虽然现在在航空上的投入不小， 但飞行员的培养周期比普通步兵要长， 要求也更为严格。 如果不趁着这段空战还不算激烈的时候多储备一些航空人才， 真等到全面战争爆发， 海量的消耗下， 到时候就算是用钱堆， 也买不回宝贵的时间。
“现在我们正与德籍的飞行员处于合作阶段， 德国的那些飞行员素质也是十分优异的， 他们的飞行教官也进入到了我们航校， 出于节约开支的打算， 暂时没有必要再扩大飞行方面留学生名额的需要。 ” 高志航迟疑了一下说道， 相比之下， 将这些本来应该出国的经费用在增加飞行员招生的名额上， 作用可能会更大一些。
“你说得也有道理， 那你就看着办吧。另外对于飞行员的思想工作要加强， 这次过来了不少新人， 有人要走不要紧， 但我不希望南京在里面安插钉子进来， 这一点你要多注意一些。 配合情报部门方面的工作。”
“卑职会谨记司令的话。” 高志航点头， 然后说道，“另外德国那边的飞行军官建议我们在现阶段规模的航校上再继续深化， 不能满足于培养飞行员的需要， 还要立足于培养更高层次的空战军官。以满足日后各航空大队对于指挥空战的需要。”
“你拟个计划上来。” 姜立点头， 对于从不阿谀说好话的高志航， 姜立总是格外的放心。
311章 意图川北
“旅座现在有空了， 你进去吧。” 带话的士兵客气地向一脸焦急的中年人道， 似乎丝毫不记得之前三番两次拒绝对方请见的事。
“多谢， 多谢王副官。” 洪承波连连道谢， 三步作两步走比起之前还要轻快了几分。
“ 在下洪承波， 得见马旅长， 实乃三生有幸。” 洪承波向马壮一拱手道。
“是吗？ 洪团长不必客气， 咱们两个军衔也相差不多， 只不过你是川军， 我是西北军， 虽然是不同的派系， 但在民国内还是一家嘛。” 马壮笑放下手里的电文笑眯眯地说道。
“差你妹。” 洪承波心里暗骂了一句， 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亲善的表情， 一脸苦色地说道，“ 马旅长太自谦了，你可是姜司令的头号心腹， 我在川军里面却是不着边际的人物， 跟上头的大人物八竿子打不到边呢。”
“我现在不过一介旅长， 上头有师长，军长， 更有总参谋长， 离司令的头号心腹还差得远， 你这马屁可是拍错地方了。”
千穿万穿， 马屁不穿， 马壮嘴里虽然如此说， 但表情明显稍微缓和了下来， 事实上他已经接到了总参谋部发过来的电文， 调耿佑民暂编4旅进入陇南， 成立陇南支队， 而他便是支队长， 麾下除了混成3旅外， 又多了一个暂编4旅。 此时军职虽然还是旅长， 但实权已经不下于15路军里面的一个师长了， 今年扩编的师里面本来他稳稳当当的能占据其一。 可惜有马占山与李杜横跃西来。 以这两人的地位与声望。 再加上现在的15路军与原来的东北抗日联军原本就几乎是一体。 两人一人便在15路军里面当作高职也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姜立此时已经变相的补偿了他。 也许现在他的职位还不是姜立手下最高的， 连第二， 第三都不是， 但受到的信任却未必在那些人之下， 否则姜立也不会将暗中支应红色势力这么隐秘重要的事交给他， 而不是别人。 所以对于洪承波的奉承马壮在心里也是十分受用的。
“没错的， 这个。 马旅长， 之前犬子多有冒犯， 听说还伤了马旅长的侄子，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马旅长高抬贵手， 能放犬子一条生路。”
洪承波向马壮拱手道， 若是跟其他军官一样， 妻妾成群， 子女众多，也就罢了。 可他洪承波膝下只有洪文宇那么一个独子， 前段时间去青川县城喝花酒。 被人冲撞了马匹， 就跟人动起了手， 仗着人多势众， 一时间伤了对方几人。 洪承波事后听了也没太当回事， 后来混成3旅的人找上门去， 有一个竟然是马壮的侄子， 这事就可大可小了， 论军职， 马壮可是旅长， 得罪了这样的实权人物， 找一两个人打黑枪也能干掉他儿子， 思来想去， 洪承波又舍不得把儿子远送到别的地方， 只能捏着鼻子前来给马壮认个错。 希望能大事化小， 小事化了。
“我那侄子倒是好说， 年轻人打打闹闹也没什么。”
马壮一副大度的样子让洪承波才松了一口气， 后面又脸色刷地白成一片。
“不过洪公子可真是人少风流啊， 竟然跟罗旅长的三房小妾睡到一块去了， 说不准洪团长再过几个月就要当爷爷了， 这件事真是可喜可忧， 罗旅长的军帽变成了绿色， 弄不好还要做个喜当爹， 不知罗旅长会不会放了洪公子哦。” 马壮一副忧国忧民的脸色道。实际上。跟洪文宇打架的那几个士兵就没一个是姓马的， 跟马壮也扯不上一点的亲戚关系， 这只是迫洪承波自己找上门来的一个借口而已。
“什么？ 马， 马旅长， 你说的是真的？” 洪承涛脸上精彩之极，一时间让马壮也看不出来究竟是喜是忧。
马壮没有说话， 直接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袋扔在桌子上， 里面是几张照片。 正是洪文宇与另外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人相处的照片。 这女人正是罗旅长十分疼爱的三房小妾， 可罗旅长近半年都去了重庆那边， 听说快回来了， 看着照片上那微微隆起的肚子， 洪承涛又不是个笨蛋， 再联想到儿子平时的行踪诡秘， 知道马壮没有故作虚假地来骗他， 这女人的肚子八成就是他儿子搞大的。
“洪团长现在还怀疑我说的话？ 你可以回去查， 不过罗旅长可是就快回来了。” 马壮脸上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笑意道。
“是， 是吗？” 洪承波手一抖， 这罗旅长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之前的顶头上司便是给罗旅长枪毙了， 洪承波一番活动才坐到了现在的团长位置， 若是让罗旅长知道了这事， 别说他儿子保不住， 恐怕就是他也未必能再在军队里面呆下去。 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ps， 照片上铁一样的事实让人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马， 马旅长， 还请你能给我指点迷津， 只， 只要能保住在下一家人， 在， 在下就算是做牛做马，率部投效马旅长 也要报答您的恩德。” 洪承波连忙求爷爷告奶奶地向马壮求情起来。
“倒是用不着洪团长的投效。” 马壮摇了摇头， 就洪承波手下一个团千把人出头的杂牌他还真看不上眼。
“只要马旅长能施以援手， 马旅长一声令下， 在下赴汤蹈火绝不推辞。” 洪承波一听心里急道。
“ 很简单， 在罗旅长回来之前， 端掉他的旅部， 收编另外一个团， 你来当这个旅长， 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马壮神秘地一笑道。
“什， 什么， 在下来当旅长？” 洪承波脸上先是一惊， 然后又一副苦瓜脸地道，“ 恐怕不， 不成， 罗旅长手下的队伍虽然是杂牌， 但他好歹也是刘省长的远亲， 这官司打到省城去， 在， 在下铁定赢不了。”
“ 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一条路， 要么被罗旅长整死， 要么投靠15路军， 在15路军面前， 一个刘省长算什么？” 马壮冷冷一笑， 若不是15路军缺乏一个直接进川的名义， 而洪承波又控制着四川北部的青川县， 他又怎么会看中洪承波。
“这， 这是姜司令的意思？” 洪承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就卷入到了这种层次的斗争里面去了。
“这些就不是你该问的了。 现在你只能选择干， 还是不干， 如果不干， 这些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罗旅长的手里。 你是聪明人， 该怎么选， 不用我教吧。” 马壮嘿然道。
“神仙打架， 凡人遭殃。 如果在下后面兵败了， 15路军这边打算如何安置在下？”洪承波苦涩地道。
“陇东距离川北够远了， 罗旅长的手再长也够不到陇东去， 一个县警察局长， 或者是一个县长总是跑不掉的。 也许官可以再大一点， 但有多大要看洪团长对15路军的贡献了。” 马壮说道。只要洪承波反水， 他顺势控制川北的几个县不过是反掌间的事， 抢占紧要地形， 只要陇南支队在川北站住阵脚， 等刘湘反应过来再想把15路军赶回去也要看15路军上下答不答应。
“好， 我干！” 洪承波脸色一狠， 罗旅长是个贪婪的家伙， 家中积蓄不少， 收刮其家产， 就算跑到上海当个寓公也是够的， 去甘肃的地盘当个县长， 或者是警察局长虽说不比现在更体面， 好歹也算个出身， 总比坐以待毙的强， 更何况马壮说得也有点道理， 到时候队伍拉扯大了， 还怕不能卖个好价钱？
312章 意图川北2
“ 从文啊， 这个时候进川可不是个好时节。 以现在15路军的实力， 虽然击溃川北的邓锡侯， 田颂尧部尤有余力， 但川北地形险要， 不适合大股部队展开， 若是跟川军闹起来， 二刘争川的川军内战刚结束， 咱们在川北恐怕又要旷日持久了。”
原本是办的家宴， 不过姜立请了几个头头脑脑来吃饭， 三句话不离本行，略微聊了一下姜立对于婚事的安排之后， 这话题又回到了军政事务上。 整个15路军里面，能如此称呼姜立的自然是黄显声。
“二刘争川， 之前咱们忙着收拾马家军余孽， 治理地方， 再到上海，长城抗战， 消耗了不少精力， 委实抽调不出多余的精力去图谋川北。 现在四川的内战总体上已经告一段落， 而且四川各军阀头子是相当排外的， 这个时候去打川北的主意， 恐怕会遭到刘湘， 邓锡尧等人的群起攻之， 当然， 这些并不是最主要的， 主要的现在咱们现在军费虽然连年增长， 但用起来还是不凑手。”
冯占海在大问题上向来站在姜立这边， 此时也提醒着姜立道。
“西北今年的收成不行， 干旱严重。 陕南， 陇南与川北的情况相差不大。 甘肃与宁夏有咱们15路军， 陕西有17路军压着， 一时间也出不了大乱子， 农作物的收成总体上还有所保障。 但是四川都打了二十多年， 没一年安生日子。 特别是最近五年以来。 战争规模一次比一次大。 持续时间也一次比一次更长。 省门之战， 毗河之战， 二刘大战， 各方势力参战军队不下三十万人， 为了打击对手，和是邓锡侯挖开了都江堰上的马磋，引外江水入内江， 让内江水患连发。 而其他渠道缺水严重。 毗河水位升高。 阻断刘军。 而刘军用水雷炸去飞沙堰， 又把内江的水泄到其他不相干的渠道， 便得该要水的地方没水， 不要水的地方水满为患。”
“战区百姓受到波及， 一些地方的赋税都收到了一百年后开外， 这个秋收上来， 粮食能挨到明年春的都有限， 更不用说挨到明年秋收上来。 根据我手头上掌握的一些消息， 明年四川饥荒的人口数量恐怕远超在座各位的想象。 与其说想占领川北的一些县区， 还不如说想打开一条引入灾民的通道。 赈济灾民， 另外也是要利用这些廉价得不能再廉价的劳动力。 将西北的基础建设再推向一个新的高峰。”
姜立放下筷子说道。
“是啊， 四川的这些王八犊子不拿人命当回事， 咱们西北现在缺的就是人， 比起当初在东北还要缺人。一眼望不到边的黄沙， 看不到几个住户， 要不是受人力所限， 司令现在也不用想办法引进灾民。 但司令的出发点虽然是好的， 但四川的那些头头脑脑不止不会领情， 还会把司令当成头号大敌， 司令把民心都赢走了， 四川还有他们什么事？ ”
冯占海不无惋惜地说道， 四川是人口大省，哪怕连年战乱， 灾荒连连， 一省人口也稳居全国各省前列， 若是能得到四川的人力资源， 西北的短板差不多就彻底补填上了。
“参谋长说得在理， 这件事急不得呢。”藏式毅也点头道。相比之下， 此时新疆那边的局势还称不上平衡，李国飞不过控制了塔城， 迪化等重要的城镇， 此时在川北再起事端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现在还没有摆到桌面上来， 在条件成熟之前， 我会极力避免与邓锡侯， 刘湘所部直接翻脸的。” 姜立点头， 正是担心黄显声与冯占海所说的会变成事实， 姜立才通过资助红色势力建成不久的川陕革命根据地， 暗中在青川， 平武与陇南相接的两县建立了一定的粮食与弹药储备。 之前甘肃雷马事变之后， 邓锡侯的势力一度进入了陇南， 他利用四川大小军阀征剿红色势力的时候， 将势力发展到川北也无可厚非。
“你做事我们还是放心的， 若灾情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也确实是个机会， 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 或许能起些用。” 黄显声此时端着酒杯的手也放了下来道。
“黄司令有何高见？” 冯占海也严肃起来道。
“咱们15路军进入西北之后一再扩军， 这些军丁以甘肃， 宁夏， 青海几地为主， 也有不少陕藉， 甚至河南藉的， 但四川人也有一部分， 甚至不乏一些川北藉人氏， 若从文你真意图川北， 可将这一部分川藉人士集中起来， 派到川北去， 暗中建立一支势力。 势力稍具规模以后， 可再择军官相继融入其中，借四川之人力经些时日， 便可成一军。 这些人是川北本地部队， 借此也可以打消川北的排外情绪， 现在邓锡侯， 刘湘的注意力都在川陕根据地那边， 咱们动静小一些， 不会太惹人注意， 等邓锡侯反应过来， 这去新成立的部队， 再有马壮那边借着剿匪的声势进入川北， 邓锡侯， 刘湘就算到时候明白过来， 从文你也可以稳稳掌控川北数县， 甚至十余县的地盘， 将势力辐射到四川了。”
“舅父不愧是在东北军政两届打熬经年的官场高手， 我原本准备在川北拉拢一个傀儡势力， 不过傀儡终究不如自己人用起来放心。”
姜立击节说道，洪承波手底下那点杂牌委实让人不太看得上， 不过如果能填充15路军的部分军官， 再装备进去一批武器， 。虽然还是杂牌，但好歹有些战斗力了， 而且不再是可有可无的杂牌， 训练一些时日， 淘汰掉其中的一些有陋习， 年龄不符合的士兵。 不断地将兰州军校，与新兵训练营的士兵填充进去， 用不了一两年， 就又是一支能上战场的部队了。 既扩充了实力， 又将势力渗透到川北。
“缺点比司令拉拢傀儡投入要大不少， 不比重建一支部队轻松多少， 不过相比之下， 暂时不用和刘湘与邓锡侯的势力直接对上， 也稳妥一些， 军费上从银行那边拆借一点应该能解决， 不过今年司令可不能再弄出别的幺蛾子出来了。”藏式毅也点头认同地道。
“你放心， 今年决不会再有其他的开支了。” 姜立与冯占海等人闻言一笑。
313章 意图川北3
噼啪………。。
一连串的鞭炮声， 此时的青远小镇如同过节一般的热闹， 远远的， 大队的士兵前行， 中间几十骑士兵拱卫着一拱八抬大轿。 看到那顶红色的轿子， 镇上的人都知道川北边防旅罗松涛回来了。 而放鞭炮的人则是青川， 平武县过过来的一些官员组织起来的。 一时间大半个镇子都被淹没于一片烟幕之中。
“旅座， 旅座， 你可回来了。” 边防旅1团的团长余致中， 旅里的参谋都热情地迎了上来。
“回来了， 回来了， 一别半年， 游子总是要衣锦还乡的啊。” 一个十分富态的中年人肉乎乎的手掌拨开轿子上的帘子， 看着大队迎接的人群，露出一脸和善的笑意。 只是他的那些手下却清楚这个看上去像弥勒佛一般的家伙是个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原来边防旅的旅长便是被他给杀掉的， 手底下不听话的不是被逐出川北， 就是被整得近乎倾家荡产。
“几县父老乡亲， 文武官员无不跷首期待旅座归来。” 参谋长也是马屁拍得震天响， 不过此时参谋长话锋却是一转， “ 不过洪团长说有腿疾在身， 不方便前来见旅座， 也不知其是真有腿疾， 还是借故推脱。”
“聘文吗， 是个实诚人， 想必是真有恙在身了。” 罗松涛眯着眼睛笑道。
参谋长喟然一声， 他侍奉罗松涛多年， 深知对方是个什么性子。 罗松涛可没表面上看上去这么大度。 谁来迎接他了罗某人可能记不住。 但是谁没有来却是肯定能记得住的。 以罗松涛的个性， 想必洪承波已经在他心里挂上号了。
“哗……”
大队的脚步声响起， 罗松涛面色微怔， 故作不悦地道，“我不是说了尽量不要太过铺张嘛， 怎么还是出动了这么多人？”
参谋长与同来的余致中两人对视了一眼， 同样也有些困惑， 他们两个可没动员旅里的大股士兵前来搞劳什子欢迎仪式。 可看这架势。 来的至少有两个营将近六百人人的队伍。
“咦？ 洪承波， 那小子不是称有腿疾吗， 竟然骑马还骑得好好的， 他娘的，要不是给个合理的解理， 不消旅座开口， 今儿个非要给他个难看不可。” 队伍里面几个眼谗洪承波位置已久的人撸着袖子一副要拉开架式的样子起哄着说道。
“对， 今儿个非得给他一个难堪， 对旅座不敬， 真是忘恩负义。 也不看他如今的地位怎么来的。”
罗松涛脸上仍然还带着笑意， 但却未制止这些声音。 像洪承波这样的手下， 如果不适当的敲打敲打， 以后旅里那些牛鬼蛇神岂不是都要骑到他脖子上去了？
“洪团长， 你的架子还真是大啊， 连旅座都只能在镇上等你的大驾了。” 参谋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川军并不像15路军重视参谋体系， 他这个参谋长比起洪承波这个实权团长还是要差了不少的， 不过此时有罗松涛在，也不用怕了对方， 若是这次能把洪承波扯下马， 他未必就没有再往上爬一步的机会。
“哪里的话， 我不是看给旅座接驾的人太少， 特地又带了旅里的弟兄前来迎接旅座吗？ 王副官， 将旅座， 参谋长一干人等都请下去， 好好招待， 没有我的命令， 谁都不能接近。”
洪承波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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