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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教官不好惹-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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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脑袋紧紧抵在他的左胸,在那距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静静聆听强有力的泵动声。
    然后,攀上他的脖子,柔柔的,软软的,在他额角印上一吻。
    据说女孩子被爱人亲吻额头,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说明那男人把女孩当自己的女儿一般宠爱。
    叶菁真的很幸运,她恰好拥有这样的男人……
    从来没有如此温柔而细密地吻过他的脸孔——她的唇缓缓拂动,柔软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英挺的眉、深邃的眼、笔直的鼻梁、睿智的额、长着青胡茬的下巴。
    然后,万般黏腻地,贴上他的唇。
    就那么轻轻贴着,安安静静向他传递她无尽的疼惜。
    头一回,她打算不惹这男人猴急发火了。
    松开唇瓣时,她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盈盈脉脉,认真而羞涩地说:“老公,我爱你!”
    辛博唯惊愕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小东西见天儿逃避话题,从来不肯说出这三个字!
    老男人毕竟是年龄太大了啊,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别别扭扭问了一句:“该不会是同情老子的吧!”
    别的任何事情,辛博唯都是绝对的满格电,百分之百信心强大。
    可唯独面对自己的小媳妇儿时,心里那个晃悠不定哟……不坚定得连自己都鄙视自己!
    “滚——”叶菁气得面目涨红,伸手一推辛博唯,险些将他推进湖里,连忙惊呼一声拽住他衣袖。
    辛博唯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啊……猿臂一伸,趁势抱住媳妇儿,二话不说直接压倒,脸对着脸嘴贴着嘴,湖边草窝里打起滚!
    哎呦喂……朗朗乾坤在上,湖边还不停地有巡逻的警卫员经过,这脸皮丈二厚的死男人简直一点都不检点啊……
    嘴唇差点都吸肿了,这才依依不舍放手,两人站起来,互相拍打身上的草渣子。
    相视一笑,缠缠绵绵的,忍不住又抱到一起……
    恋爱中的女人格外宽容,叶菁伏在辛博唯胸前,柔声劝说,“毕竟是你的妈妈,刚才哭得那么可怜,我看着难过死了,要是天上能给我掉下来个妈妈,哪怕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我也会幸福得晕过去!老公,一会儿去看看她,好吗?”
    辛博唯一怔,搂得更紧一点,用下巴摩挲着媳妇儿那柔软的黑头发,咀嚼着她的话,心里一阵难过,着实不知该如何跟她说刚收到的、关于她父母的机密情报。
    不想拂了她的一片苦心,可是他却说服不了自己,于是淡淡地撇了一句:“你要看,就自己去吧。”
    二十多年前抛家弃子跟别人私奔的时候,武苓心何曾考虑过自己的儿女?
    就连果儿成植物人的那年,她也只是偷偷去医院看了一下,连辛家大门一步都不曾接近。
    还在襁褓中就失去母亲的果儿,睡去又醒来,母亲是否大发慈悲回来看她,又有什么意义?
    他实在不愿意去那个辛红旗神经兮兮保存了多年,武苓心的那个房间,去看望一位陌生的形同路人的“母亲”。
    叶菁只当他是大男子主义作祟,抹不下那个面子。
    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辛东来时,那位声名狼藉的恶少曾经拿出一条钻链要送给她,说是转达母亲的心意。
    虽然那名钻链最后被辛东来随手扔给一名服务员,可叶菁心里却不得不一直感念着未曾谋面之人对她的那份善意。
    于是在辛博唯回到卧室打开电脑与沈涛展开交谈时,叶菁打声招呼,自己下楼去看望辛夫人。
    辛夫人,这么称呼其实已经不合适,二十多年前,武苓心跟着那名调香师去了法国的时候,Z国的第一夫人便已经香消玉殒,以为国捐躯的名义躺进了八宝山烈士陵园。
    门是虚掩的,叶菁轻轻敲了两声,里面立刻有疲惫嘶哑的嗓音温和地说:“请进!”
    那名眉目间溢满慈爱的母亲,满脸倦意,安安静静躺在一张白色藤条长椅上。
    乍一看,那熟悉的五官简直令叶菁产生一种错觉——那里躺着的是辛果儿。
    毕竟是亲生母女,相貌像极了,只是一个年轻些,一个稍微上了点年纪。
    “阿姨,”叶菁实在不忍惊扰她休息,走过去将手中的杯子放到茶几上,轻声叫着,“您喝一点蜂蜜茶吧,润润嗓子……”
    那嘶哑的嗓音实在令人不忍卒闻,叶菁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润嗓子,想了半天也就只想到个蜂蜜。
    武苓心坐起来,感激地挤出一抹微笑:“孩子,谢谢你。不过我现在喝不下了,刚刚喝了岳小姐送来的一大盅血燕,胃里还撑着呢。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
    叶菁心里顿时一阵不舒服,但却绝不是因为武苓心没喝她冲泡的蜂蜜茶。
    岳红速度还真是快,只是不知那一盅血燕,到底是她自己的心意,还是奉辛大领导之命行事的?
    抑制住心里的不爽,叶菁浅浅笑着,“没关系呢阿姨,冲杯茶只是举手之劳,谈不上费心。其实,我主要是想来看看您,其实……”
    叶菁艰辛地搜刮着能用来安慰这位母亲的词句——“其实辛博唯他,嗨,他那人就是一身犟骨头,脾气古怪得要命!阿姨您别介意……”
    “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武苓心喃喃一句,伸手,将叶菁的手轻轻握住,长长的睫毛微微耷拉,晶莹的泪珠扑簌簌滚落而下。
    多么温柔而慈爱的长辈啊……叶菁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武苓心是一个抛弃孩子跟别人私奔的人。
    武苓心的手指十分颀长,苍白消瘦,骨节高高凸起,枯瘦得没有一点肉,仿佛骨头上面就只覆盖了一层凉腻的皮。
    “阿姨,您别伤心,要珍重身体呢……”叶菁慌手慌脚,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措辞。
    才刚刚二十岁的她,实在缺乏安慰人的经验,更何况还是一位身份特殊、背负一身荒唐故事的长辈。
    武苓心松开叶菁的手,自己拿了一片纸巾擦脸颊上的泪水,幽幽说道:“行尸走肉,珍重又有什么用处?”
    “……”
    叶菁真有点后悔自己颓唐闯入,本来是想对这位孤苦飘零的长辈表达一下关怀的,可现在看样子,武苓心是把她当成心灵鸡汤了,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这位伤心的母亲稍稍舒服些。
    武苓心瞧着叶菁如坐针毡的尴尬样子,心情顿时豁然很多,复又拉住叶菁的手,凄然笑道:“我曾经一时糊涂,遗失了所有的骨肉至亲,现在看到你,真高兴,你这么善良纯真,博唯能拥有你做妻子,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说话间,伸手一抹,便将臂上一只玲珑剔透的翡翠镯子抹下来,往叶菁手臂上戴。
    叶菁慌了,连忙往开推,“阿姨,我不要……”
    从踏进辛家大门起,武苓心虽然和叶菁前前后后只说了几句话,可她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孩子。
    这孩子有着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心性纯真,对待陌生人亦可以施以善意。
    推让这种技术活,叶菁毕竟是很生疏的,一番推挡,那只翡翠镯子到底还是套到了她浑圆结实的右臂上。
    武苓心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往沙发上一躺,倦倦开口:“我累了,需要躺一会儿。”
    叶菁捏着那只还带着武苓心体温的镯子,闷闷不乐,“那您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无功不受禄,平白被别人硬塞一件贵重物件儿,真是说不出的纳闷儿!
    武苓心无视叶菁的心思,淡淡一笑,“去吧孩子,我这次会在国内住几天,如果你有空的话,明天陪我去一趟龀槃山吧!”
    “噢。”
    叶菁应了一声,算是答应。
    唯恐再打扰这位疲惫的长辈,连忙轻手轻脚退出去,关上房门,顿时如释重负。
    龀槃山名字叫山,其实是距离鹭岛八十海里的一座小孤岛。
    那里四面环水,周边也没有个兄弟岛作伴,孤零零屹立于茫茫天水间,遥遥地望着远处繁华热闹的鹭岛。
    那座岛上长满了罗汉竹,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人在竹林间建了一所规模宏大的寺院,取了这么一个古里古怪的名字——龀槃寺。
    未名小岛地势相对鹭岛稍高一些,岛上又有一处高高隆起的竹林山,也就顺其自然有了龀槃山这个名字。
    这座寺院由于有高僧坐镇,香火极其旺盛,每天都有几趟大油轮于固定的时间往返于鹭岛与龀槃山之间,运送那些虔诚的香客。
    大概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比较喜欢推崇宗。教信仰吧,所以武苓心要去龀槃山,叶菁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
    原本以为还会有其他人作陪的,至少也应该有辛果儿吧!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吃了厨房特意做的素斋,主动接过武苓心手里一只装得鼓鼓囊囊的包色棉布包时,这才发现,陪武苓心去龀槃山的,竟然只有她一个人。
    艾玛呀……这可真是玄幻了,难不成武苓心只点了她一个人的名?
    假装无意,偷偷瞟一眼岳红的脸——
    其实瞅了也白瞅,岳红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七情六欲不会写在脸上的。
    不像没心没肺的叶菁,心里一刮风,脸上立马就下雨。
    辛东来已经将汽车开到门口了,辛博唯却不放心似的,把陆地巡洋舰从车库里倒出来,吆喝着喊叶菁上车。
    他只喊了叶菁,可叶菁到底面情软,招呼着武苓心,一起上了辛博唯的车。
    辛博唯对此显然十分不满,一路上板着脸只管开车,一声不吭。
    到了码头,帮她们买好船票,送到渡轮口,才憋着劲儿丢出一句:“注意安全!”
    然后转身回去,坐进车内等她们。
    叶菁舒了一口气,冲武苓心无奈耸肩笑笑,连忙挽住手臂扶她上船。
    上下两层的邮轮,约莫载了五六十名香客,个个拎着蜡烛香表之类,面目虔诚严肃。
    武苓心似乎是有些晕船,坐在一处稍微避风些的角落内,满面愁云,双目微闭。
    直到下了船,带着叶菁走进龀槃寺,这才淡淡问道:“孩子,你知不知道,这座寺院为什么叫做龀槃寺?”
    叶菁哪能知道这个,连连摇头,嘀咕一句:“这么奇怪的名字,我连念都念不顺溜。”
    武苓心垂下眼睫毛,声音缥缈得就好像远处长满罗汉竹的小山顶上那阵若有若无的潇潇声——
    “龀,古时候指七八岁的男孩,槃就是涅槃,二十多年前,有一个男孩,长眠于此。”
    叶菁一阵惊愕,难道武苓心说的是辛博唯的二哥?
    武苓心自顾幽幽说道:“这座寺院是那男孩的父亲为他而建,取这样的名字,大概是希望男孩早日重生做人吧。”
    叶菁总共才勉强二十岁,她生下来,这座寺院早就有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她哪里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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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9 真相,全是误会
     更新时间:2013…3…7 21:09:21 本章字数:5598

    听武苓心这么一说,叶菁惊讶得无以复加,回想昨天辛博唯给她说的那些往事,顿时生出满肚子疑问。爱残颚疈
    这是叶菁第一次来龀槃寺,自然生疏的很,可武苓心却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带着叶菁七拐八拐,避过那些香客喧闹的大殿,来到龀槃山最为静谧的罗汉竹林。
    这里香火旺盛,经费应该是很充足的,不禁寺院内每处殿堂修建得气势恢宏,就连后山这片人迹罕至的罗汉竹林,亦是达理得井然有致。
    不知里面隐藏着寺院的什么重要机密,翠绿竹荫浓浓遮蔽的小径尽头,竟然设了围栏,香客们的脚步到此,便须得戛然而止。
    围栏后设了一处小小的原竹屋,大概类似岗亭的性质,叶菁心里直纳闷儿,这位忧伤而慈爱的母亲,进了龀槃寺不去规规矩矩烧香拜佛,倒是把她带到这处貌似被划为禁地的地方,闹哪样嘛澹!
    正准备张口喊武苓心,建议两人还是离开这里吧,却听到“吱呀”一声响,只见围栏内原竹屋的屋门打开,一名颇有些年纪的和尚走了出来。
    和尚迎过来,恭恭敬敬打了一声招呼,武苓心微笑着点点头,看着那名和尚打开栅栏,转身招呼叶菁往进走。
    叶菁顿时明白了,武苓心果然是这里的故人,不仅熟悉地形,还熟悉这里的和尚锦。
    与香客攒拥的佛殿不同,栅栏内别有一番幽静天地。
    整齐的草坪、花圃,草地上甚至还建了童话梦幻般的小木屋,草地上零落有致摆放着几处雕塑,主题全是围绕儿童而展开的。
    这里,一眼扫过,显然是一处儿童乐园。
    阳光洒满了草地和建筑,金灿灿暖融融,有两名年轻和尚正推着割草机在整理草坪,空气中满是青草汁的浓郁馨香。
    武苓心一语不发走在前面,叶菁扛着鼓鼓囊囊的行李紧随其后,这些东西确实很有分量,要不是叶菁以前在部队里受过训,恐怕早就累得扛不住了。
    寺院里的“儿童乐园”,真是闻所未闻啊……就在叶菁累得开始呼哧粗气儿时,武苓心指着前面一处被一圈低矮围栏护起来的草绿色的建筑,“到了。”
    叶菁放下肩上的行李包,站起来放眼一望,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这里有部队?”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横在面前的,的确是一处小型部队营地啊!
    营房、校场、医院、食堂,甚至还有军人服务社!
    部队里该有的东西,这里都有,只不过按照一定比例稍稍缩小一点而已。
    叶菁一眼看到熟悉的铁丝网,情不自禁一阵激动,走过去站在旁边,笑得眉眼弯弯,“这铁丝网真矮,要是部队里的铁丝网都这么矮就好了!”
    武苓心苦涩一笑,“这是按照儿童的身高比例设计建造的。”
    她这么一说,叶菁这才发现,果然哦,这里所有的建筑和器械都比成人版小了好几号。
    没心没肺的她,撅起嘴巴咕哝:“这个地方好奇怪啊!”
    武苓心没有接叶菁的话,自己拎了行李包,站在营房门口台阶旁边,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往出掏。
    叶菁凑过去帮忙,顿时又是一阵疑惑——
    那只沉甸甸的行李包里,完全是装了满满一包儿童玩具嘛!
    不过这些玩具却具有一个共同特征:全部是仿真军用品。
    武苓心将这些玩具全部摆放在台阶上,然后走上去,双手颤巍巍抚摩紧闭的营房大门,脸颊唇畔,弥漫着浓郁得化解不开的忧伤。
    叶菁就算用脚趾头想事情,也总该想出一星半点儿端倪了。
    顿时再也不敢嬉皮笑脸,连忙绷紧脸皮摆出一副严肃样儿,走上去扶住武苓心的肩膀。
    望一眼紧闭的门,搀着这位泪流满面、痛不欲生的可怜母亲,叶菁忍不住心里也是一阵难过,艰难吞咽下卡在喉咙里的苦涩。
    轻声问:“阿姨,这里面,住着辛博唯的二哥?”
    武苓心没有应儿,却瞬时间仿佛被勾起了伤心事,顿时放开嗓音,呜呜咽咽哭了个天昏地暗。
    叶菁内疚不已……唉,怎么一不小心又闯祸了!
    红楼梦里面那首好了歌,唱的是:世人都道父母好,唯有儿孙忘不了。
    武苓心那股痛彻心扉的模样,旁人不需要多加猜测,很显然就能看出这是一位母亲对亡儿的痛切伤悼。
    她总共有三子一女,其他三个这会儿都好好的干干嘛干嘛呢,叶菁自然而然便想到了辛博唯说过的,那个忽然失踪的二哥。
    果然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看着样子,还是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去了,否则这些营房和训练器械也不必压缩成儿童专用版。
    武苓心凄凄楚楚哭了半晌,稍稍平静些,这才接过叶菁递过去的纸巾,擦了眼泪鼻涕,转身下了台阶,坐到了校场边的水泥沿子上。
    叶菁很是担心武苓心的身体状况,瘦得跟个纸人儿似的,一阵风就能吹走,这两天在辛家遭受众人嫌弃,本来就心力交瘁了,现在又这么大哭一场,估计最后一丝儿力气都用尽了。
    看着她情绪还算正常,估摸不会出什么岔子,叶菁小心翼翼说:“阿姨,您先休息着,我去找和尚要点儿热水过来,给您润润嗓子,行不?”
    武苓心无力地摆摆手,“不用了,谢谢你。”
    “不用谢,阿姨,您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呢,要不,我搀着您,咱们坐渡轮回去吧?辛博唯还在那边儿等着呢!”
    “让他再等等吧,”武苓心的嗓音无比疲惫,哑哑地说,“叶菁,我想给你讲讲颂军的事情,哦,你还不知道吧,颂军是我的二儿子,也就是你刚才说到的,博唯的二哥。”
    叶菁明知道这种家族的重大秘密,还是不要知道为妙,可她毕竟年龄小,对未知的事情好奇得紧。
    再说,武苓心这么忧伤而凄楚,瘦得皮包骨头,八成是跟长期郁郁不欢有关。
    假如她能把心底的郁气一吐而快,没准儿身体也就好起来了。
    叶菁忍不住又发扬了心理咨询员的专业精神,柔声说道:“阿姨,您说出来吧,我愿意聆听。”
    这个善良的孩子……武苓心又一次在心里夸赞了叶菁。
    两人坐在校场边,武苓心面色沉静,声音嘶哑得简直就像漏了气的音箱,嘶嘶低鸣着,说出一段让闻者泣不成声的旧事。
    ……
    彼时,辛红旗刚刚荣登上位,出于政治磨合期,放眼四眼,暗流涌动,时局颇显混乱。
    某一场打着宗。教旗号、实则浑水摸鱼的恶劣事件便出现在哪个时刻。
    国家顺藤摸瓜牵出线索,将那些动荡分子一网打尽。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们慌乱无措了……
    三天后,下午四点半,行动小组将一条被特殊处理过的录音呈报给辛大首长。
    是那名潜藏在国外的头目发来的,让辛大首长打开办公室窗户朝广场看。
    广场上早已人头攒动,角角落落都被挤得水泄不通。
    而在经过敌人测算过的那个角度内,辛大首长清晰地看见一名小男孩跪在地上,被两个浑身帮满炸弹的人死死摁住肩膀,丝毫不能动弹。
    孩子背上还背着书包,四点钟放学,刚走出校门,就被穷凶极恶的歹徒抢上车押到这里。
    那孩子,正是辛博唯的二哥,辛颂军。
    在辛家的三个儿子中,辛颂军是唯一一个从小便对部队表现出强烈向往、一心想要成为军人的孩子,深受其父喜爱。
    可现在,这个最受宠爱的孩子却被两名穷凶极恶的歹徒以最卑贱的姿势,将他押在最高领导人的办公楼下,选择了最恶毒的角度,让那位领导人站在窗前,便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最宠爱的儿子那张稚嫩而坚毅的脸颊被迫贴在脏污的水泥地面上。
    歹徒的意图表达得十分清楚:以一换一,互不侵犯。
    一面是刚刚捉拿归案的重要政。治。犯,一面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对这个一般人恐怕连考虑都不需要便会做出正确选择的事件,辛大首长竟然下令拖延时间,让行动小组跟歹徒周。旋。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下达的最失策的决定,谁也没想到那两名歹徒身上的炸弹竟然是定过时的。
    背后未名的操纵者,为了不暴露身份,不惜杀人灭口,对自己人竟然也下了黑手。
    两名替死鬼并不知道炸弹被定时,傻愣愣地正跟行动小组谈着条件呢,忽然间一声巨响——
    硝烟过后,那名刚放学的孩子,连同两名歹徒,以及几名行动小组成员,齐齐倒在血泊中……
    那时候,母亲在家里接到去学校接孩子的警卫员打来的电话,正在哺乳的她,丢下怀里的女儿,发疯一般往外面跑,鞋子都没穿,就那么赤脚奔跑在柏油路上。
    两名警卫员连忙开车去追,将夫人送到国家行政中心。
    武苓心,当年那个风华正盛的女子,四个孩子的母亲,风光一时的第一夫人,得知自己孩子被匪徒绑架后,摧心裂肺地赶去寻找丈夫,那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可是才刚下车,便听到那一声震撼天地的巨大爆炸声。
    母子连心,不需要问谁,也不需要判断分析,她脑袋嗡地一声炸开,很清楚地感觉到儿子遭难了。
    在医院里昏迷一夜,醒来后,守在床边的丈夫低下高贵的头颅,泣不成声地忏悔。
    武苓心先是哭得死去活来,三番五次晕倒醒来,然后逐渐露出恨意,痛斥辛红旗亲手送了孩子的性命。
    哭着骂着,最后却是撕心裂肺的仰天长笑。
    丧子之痛,痛到足以失却心智神魂。
    究竟是怎么回到家里,又是怎么被送去北市芳香山谷疗养,她完全浑浑噩噩不知情,大脑在亲眼目睹二儿子倒在血泊中那具幼小的残破身躯时,便已经骤然停止运转。
    她忘记了一切惨痛的事件,包括她的儿子,还有被她恨入骨髓的丈夫。
    在医学上,这种病例丝毫不稀奇。
    有些人受到重大刺激后,大脑会启动自我保护机制,选择性遗忘那些伤心的事情,以便达到保护自身躯体的目的。
    选择性遗忘,导致武苓心成为一个仿若新生的人,就像上帝在天空按下刷新键一样,武苓心的记忆,完全成为一片空白。
    在花香馥郁的芳香山谷内,武苓心邂逅了从法国而来的世界顶尖级调香师,他看待身份被严格保密的武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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