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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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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仔癀和黄金算什么，我的人是最金贵的，我愿意用120斤的黄金，换回每个我的人健康。”赵尹说道。一堆伤员和大家一起沉默了，心里都升起了浓浓的暖流。
卫队的人大多见过赵尹救人的手法；刘襄岚的人和牛飞以及两个王子被吓到了；一个王子裤裆里流下了腥臊的尿。
他们都是杀人不长眼的主；却被救人的场景吓尿了。
赵尹只有给他们解释一下：
“我也是救人的医生；不光是新盛教的青龙煞神。”
赵尹要押着牛飞等三人交换女工和铁匠，大家都要求留下来陪着赵尹。看着这一张张热切的脸，赵尹感到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自己真的聚集了一批人。不过赵尹还是安排嗯带着伤员躲到地道里面，等换了女工和铁匠后一起走。
看着牛飞萎靡的样子，赵尹说道：“你看，你们的人伤我好几个人，我可一下都没伤到你啊，你觉得我真的不敢伤你吗？我是讲友谊将道理的，也不愿意破坏羌汉关系。你的人要是一意孤行，我不介意杀个把都尉。也我的江湖辈分，杀你也是白杀，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牛飞像狗一样狼狈。
工厂大多数都已经搬到德令哈了，这边的也没几个人。女工和铁匠们放进来后，赵尹并没有放人，而是让人带着伤员女工和铁匠从地道走了。
拖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估计他们已经到了城外2屯的堡垒后，赵尹才押着牛飞等三人，牵着马出门，并说明不准跟踪，出了城后，会放牛飞等三人。
在城西20里外的一个废弃土堡；赵尹和先期抵达的人汇合了。
一些不甘心的羌汉骑兵追了过来；被土堡里的强弩击退了。
“撒尿；羞辱他们”。赵尹一声令下；嘉西部落的士兵和刘襄岚的下属站在土墙上想对方逃跑的方向撒尿；大家发出奚落的声音和口哨。
堡里刘襄岚等女眷纷纷扭头回避。
牛飞叫一句：”我也撒尿。”然后也向他自己远去的士兵撒尿。
“这牛飞是白痴还是傻子啊？”赵尹不禁嘀咕。然后心里一动：蠢货才是可畏的；既然处于都尉（掌管一郡军事）这么高的位置；他后面必然有巨大的势力；要么师门；要么世家；要么权贵抑或圣眷。
选择嘉西部落军队被拖在诺木洪和都兰的时机；攻击最虚弱的天峻城；这个事件绝不简单绝不偶然；肯定有一个巨大的势力在后面。能够纠合西羌东羌和汉人军队联合针对自己的势力；必然是凌驾于西羌东羌和汉人军队之上的。
让人心悸的答案呼之欲出：汉人朝廷。
赵尹心想，幸好没有将牛飞交还他们，牛飞可是联系后面强大势力的纽带呢。
赵尹向下巡视了一下；说道：”快纠结三屯战士；快派人吩咐河东的第二屯全员往德令哈撤离；我们要拖住这些人；给第二屯足够时间；快向诺木洪和都兰传信拉人；快组成临时从参谋部布置战术。”下面的人立马行动起来。
风吹得尿水溅的到处都是；烘热的空气中和着尿液的腥臊；
牛飞的据裙都被淋湿了。
赵尹看着这个穿着据裙的汉人骑兵都尉；
莞尔一笑。
在马裤上擦了擦溅到手上的尿液；
赵尹拍了一下牛飞的肩膀；将他拉了回来说道：”牛飞兄弟；羌人和汉人之间有着伟大的友谊。
这个伟大友谊是经过岁月考验的；打匈奴我们派人协助汉人；抗黑白灾；我们相互照应；汉人要建立西海部落；我们卑禾部落立马让出最肥沃大湖草场和黄金一样的盐湖。”
赵尹说道：”这个友谊是如此的伟大与崇高；容不得半点破坏和侮辱；因为这是汉人和羌人的情感纽带；我们像爱护自己眼睛一样爱护它。”
“西羌堪堪家族的人；曾经带着一个宗师和两个九品高手来这里挑衅；地点就在刚才的院子。他们说什么汉人在羌人土地上撒野；这触犯了我的底线；完全玷污了我们的伟大友谊了嘛。
我阉了他全家男人；分了他全家女人和财产；你说我这样做的是否过分了呢？”
赵尹拍了拍他据裙前襟说道。
据裙前襟打在鸡鸡上；使得牛飞心里一惊；要不是膀胱里空了；恐怕又要尿出来了。“你杀了宗师？”
“是我们西磐；不是我。也没有杀；放他们走了。我们汉人不杀汉人。”赵尹低声在他耳朵边说道：”羌人非吾族类；其心必异。我们是汉人。”
赵尹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牛飞兄，你神采不凡，没有几百年的家世，培养不出你这样的雍容华贵的气质。我一见你，就想拜倒在地，喊你一声大哥。”
“你这次带兵平叛，我真想带兵追随你左右。牛飞兄，我们就此结拜为兄弟吧。
这广袤的草原和莘莘子民都想得到你的庇佑呢。”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间，牛飞和赵尹三拜结为兄弟。赵尹本来还准备死缠烂打和威胁两套方案的，都没有用得上。
这时候，赵尹远远地看到南面跑来一队百来人的骑兵队伍，清一色的黑旗营标准装备的黑色衣服和长陌刀；带队的是唐静。赵尹看出唐静的马匹都有点无力；应该一路狂奔过来的。
唐静一百来人的骑兵径直冲到对方侧翼了；搅乱了对方侧翼军队。
2人一组的拐子马和12人一组的八卦阵发挥出来巨大的威力，对方将自己崴的几乎掉下马也看不到黑旗营的人。黑旗营的人发现对方总是在右前方最顺手的地方，一刀一个，一些从缝隙落到八卦阵里面的人，更是面临四面八方的长刀。
虽然唐静他们进展顺利；但是赵尹已经看出他们的疲态。
赵尹担心这100来人的疲兵；向刘襄岚使了个眼色，向牛飞挪了挪嘴巴，立马带了大部分卫队出去接应唐静他们。
临走时候，赵尹跟牛飞讲：“大哥，这边的女人和百姓就交给你看护了，我去去就来。”
牛飞满口答应，指手画脚的吩咐大家分头守护墙垛。
刘襄岚使了个眼色，彩珠笑嘻嘻的摸到墙头上，一巴掌砍晕了牛飞。
土墙人有人打旗语让唐静尽快往土堡撤离；赵尹很焦急的尽量往他们那边冲。
汇合后，赵尹看出这一百二十来人的骑兵人马都已经大汗淋漓疲态尽显；而对方的人马越来越多；就命令他们往土堡方向杀过去；一会儿就冲出了对方人群。
可是对方骑弩兵，仗着充沛的马力，一边发箭一边追了出来。赵尹带着卫队掩护大部队；但是陆续有人中箭，还有人中箭又堕马。赵尹的卫队也和对方对射；但是这边都是短弩；射不远；不能压制对方。。
好不容易跑回土堡，一清点，牺牲2人；幸好尸体全部抢回来了；另外只有1人没中箭；其他12人中箭，其中躯干重伤3人；赵尹胳膊上中了两箭；脖子皮肤上中了一箭，算是轻伤；后背的盔甲上还插着3支箭；幸好盔甲没破没伤到皮肉。
赵尹让唐静和参谋部人员一起指挥，自己和几个卫生兵处理完伤员回头一看，小瑶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战场。
走到土墙上，看着被彩珠绑着的小瑶，赵尹问道：“你也懂军事？”
“我懂士兵而已。你们100来人冲进大队敌人中间，凭着奇怪的队形，须臾之间砍杀近百人，冲散的敌人左翼。真是好士兵啊。”小瑶叹息道。
“怎么叫好士兵，这可是我教出来的，我的功劳吧。”赵尹说道。
边上的唐静奇怪的看着小瑶问道：“这是哪方神圣啊，怎么背着手，手上还要帮着麻绳？”
“你带着疲惫之师就往敌人阵地里面冲，还拐带主将跟你冒险。被弩兵追的时候，只顾逃跑，使得主将队伍几乎个个中箭，丧生重伤过半几乎全军覆没。士兵都是好士兵，带兵的嘛。”小瑶摇着头说道。稚嫩的小女孩装老成，可是说的话确实有理。
唐静通红着脸无法出声回答。
赵尹看在眼里，心里也一阵惭愧，这何尝不是自己的失误。看到唐静部队后；没有第一时间发旗语让他们来土堡汇合。
“你说的有理，但是不要再说了，都吓着我的人了，”赵尹说道，“看不出你还是个军事天才呢，留下来帮我怎么样，可以马上让你管三百人，都是我军中精华”。
刘器唐静和连狰分别领着300人的一个部的兵力，赵尹自己兼领着另外一个部。这个部有卫队，战略伺候队，工兵队，武工队；尖刀队等黑旗营精华，很多成员都是军官教导队成员，是唯一的军官比士兵多的部。
赵尹愿意让小瑶试着带自己这个部，她敏锐的视野和军事素养，值得自己一试。
小瑶用火热的眼神看着自己，这热切的神色超出了一般人之间应该有的范畴。
“除了我的卫队，你马上可以指挥300人。你愿意留下吗？”赵尹同样热切的问道。
“让我管300人的土匪吗？”小瑶用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的说道。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啊，你就将军队交给她？”刘襄岚气鼓鼓的叫道。
赵尹指着墩在地上的牛飞说道：“没事；他是汉人西海郡的西部都尉牛飞，和我是结拜兄弟，你们看我和汉人官府是一家的。”
“你这样对待一家人的？绑着绳子，还有拿刀的人在边上伺候着？”小瑶笑着问道。
00023 贵族
“看起来我们家的人对你不放心啊。”赵尹赫然发现牛飞成为兄弟后；小瑶回去时候；自己和刘襄岚杀她部曲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赵尹看了一眼刘襄岚；她的眼神里面同样有着忧虑；看一眼牛飞；他好像还没人认出小瑶；当然也许是装傻。
“怎么让她死？”赵尹头脑飞快的盘算了一下；”带她冲击对方军队；把她弄死在战场；还是直接动刀子“。
“你认识那个牛飞吗？“如果小瑶回答认识，那么必须要她命了，而且牛飞也不能回去，必须得意外身亡。
“他不是你义兄吗？我看他有点呆傻。“小瑶的回答让赵尹立马松了一口气。
“好吧，那我要把你看管起来，等你帮我生了两个小孩后，才能把你放出来，那时候你就可以帮我带兵了。“赵尹半真半假的说道。
小瑶听见赵尹说的很有趣，嘻嘻的笑了起来，不过看到找的样子不像在说笑，渐渐的脸色就僵直了。“你不会真的这样对我吧。”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好人啊？“
“你不能不是土匪吗，你要不是土匪该多好。“小瑶眼睛红红的，几乎要哭，可是转眼间又提高声音说道，”你放开我吧，我帮你打赢这一仗。快点动起来准备战斗吧，不要墨迹了。“
“你怎么帮我啊，即使你能看懂战场变化，你也不会我们的旗语。“赵尹帮他解开了绳子，有彩珠看管着，赵尹也不怕小瑶搞什么幺蛾子。
彩珠立马拿着匕首逼在后面，她身上有种平静人心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我可以说，旗语可以让别人打啊，绝对指挥你往他们最弱的地方去。“小瑶说道着摸出一块手帕，扎在自己的脸上，”我怕有人认出我来。“
“这时候还会出击吗，应该坚守土堡等待援兵把。“赵尹嘟噜着走开。经过彩珠身边的时候，忍不住的捏了一下她柔嫩的肩。闻着她身上温和香味，赵尹忽然就不觉得伤口的痛了。珠也立马士气高涨，真气小宇宙突涨，当然，红红的脸蛋也更有女人味了。
赵尹没看到的是，小瑶立马脸色苍白起来。
询问牛飞有了结果，对方左翼是东羌贵南部，刚刚和赵尹这边接仗过，右翼是北部西羌浩门部；堡下面已经聚集了四五十个武装的青壮年牧民；汉人骑兵也按照交涉的要求，开始退出战斗往天峻城里撤离。
如果左右两翼的羌人军队也跟着撤退的话，赵尹这边的恶人可以安然的的撤到盐碱河西面的堡垒，那里有自己的第二屯，有给养。军队可以过一夜后继续撤回德令哈。
土堡里只有一个快要干枯见底的深井，和残埂断壁，无法躲避对方的长弓长弩。虽然给马匹喂了加盐的水，大家都还饿着肚子。如果羌人军队不撤退，真的要坚守一夜了。如果他们来攻，这些伤病和女工不知道能有几个活下去。
看到赵尹的一个卫兵，掏出一大块白色透明的东西捏碎兑水给大家和马喝，小瑶摇头不喝，说道：“你们放的什么东西，我不喝。”
“盐啊，夏天喝盐水防中暑！”
看到赵尹也喝了，小瑶喝了一口。然后眼睛蹬的老大的问道：“这么大块的精盐喂马！你们个个比皇帝还有钱吗？”
“盐而已。盐不就是要这样给人畜食用的嘛？”赵尹奇怪的反问，“我们就是钱多，钱多烧的慌，呵呵。”
唐静跑来报告，说是对方两翼非常混乱，有出击的机会。临时参谋部的意见也是乘着对方队形混乱，集中力量打击左翼贵南部。
赵尹回到墙头上一看，左翼有五六百贵南部骑兵，想跟着汉人骑兵进城，有被堵在后面，已经乱成一窝粥了。看着下面摩拳擦掌的部下，赵尹同意出击，不过忽然想到，小瑶好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不禁更是对她另眼相看。
以唐静的100多人为前锋，赵尹卫队和刘襄岚江湖人士，再加上骑马的武装牧民，赵尹这边200多人，砍瓜切菜一样杀进了左翼贵南部骑兵队伍。
随着旗语的指挥，贵南部骑兵迅速被击溃绞杀。
随着左翼的溃败，和右翼的混乱，赵尹唐又杀向了右翼。土堡墙头上的旗语要求赵尹等人向西收队，杀红了眼的赵尹唐静等人只以为是瞎指挥，根本不理，一路杀了下去，向北追了将近3里。
到几乎看不到土堡的时候，才赶着近两百匹战马回来，每批马上都驮着战利品。其中包括10来套全盔甲，4套全马盔甲，还有30多套大号强弩。
回到土堡的时候，赵尹派人将牛飞送回天峻城，吩咐大家安排向盐碱河西面撤离。小瑶跑过来泪流满面的捶打赵尹：“我叫你们快回来，你为什么一直追打西羌的人，他们又没惹你。“
“我打西羌管你什么事啊？“
“你们杀了我所有的人，还杀我西羌的人，你要灭绝我啊，你要灭绝我啊。“小瑶哭喊着。
赵尹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刘襄岚走过来文小瑶：“西羌和你什么关系啊“。
小瑶神色有些慌张，过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西羌堪堪部落是我舅舅家的，可是被一个叫做青面煞龙的人给灭的，现在只留下北部两个部落了。要是和你们没什么仇，就不要趁火打劫了好不好，给我留点力量。“
刘襄岚和赵尹面面相觑，赵尹心里已经乱成麻，心想：一个好军官就这么没了。
刘襄岚赶紧让彩珠到外面看着不要让别人进来，幸好大家都在准备往西面转移，没留意这边。
刘襄岚接着问：“即使是你舅舅家，你是汉人，他们是羌人，能帮你什么？“
小瑶看了一眼刘襄岚，然后看着赵尹说道：“我是大汉贵族，王莽要害我们家。我舅舅家的人是我家最后的依仗了。“
说着小瑶跪下来抱着赵尹的腿说道：“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回去后给你们很多钱，也不会说出去是你们绑了我。赵尹哥哥，你还救过我，你的匕首还是我送你的，你就再就我一次吧。“
“你是黄冶？“说着，赵尹掏出一个镶金丝手绢，翻开手绢，里面是一个银鞘镶金的小匕首，拔开匕首，刀刃上有黄冶两个字。
“我是。你是我恩人，你就再高抬贵手一次吧。“
赵尹心里一紧，轻轻说道：“傻丫头，这种话也能随便说的啊，你要是真遇到坏人怎么办，真正坏人是又要钱又要人的”。
赵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嘛？”
刘冶摇了摇头。
赵尹说道：“我是神的使者。王莽得上天的垂爱还有20来年时间，这期间谁反他谁死。这期间不要针对王莽了。20年后他就失去眷顾了，然后我可以帮你你伸张正义的，只要你是我的人，并且相信我。”
〃放你是当然的，我留着你这个小女孩干什么。赵尹觉得还是乘着她不知道自己杀了他舅舅全家放了她比较好。
“谢谢你，幸亏两次遇到你这样的恩人。”黄冶说道，“再过十几二十年，我人都老了。如果王莽专权是天意，我也认了。我一个12岁的小女孩能做什么事？人能大过天意吗？”
“你要不是土匪，我真愿意做你妻子，做你小妾都行。”刘冶双手捏这衣角说道。
“大家都在准备往盐碱河西面搬，你们两个谈情说爱要到什么时候呢？你可是我们家小姐的夫婿“彩珠步态盈盈的走过来说道。两个人立马害臊的分开。
00024 兄弟
这时候有哨兵来报：”南边有大批量的骑兵过来。”
赵尹带着刘襄岚和唐静等人登上墙头一看，全部都是轻骑兵，800人左右的，打着“卑禾”的旗号。
“他们是卑禾部落羌人，非敌非友。襄岚，单全，你们各自带人随我去会会卑禾人。唐静，你负责守城，撤离的事情先暂缓。”赵尹说道。
众人出了土堡后，对方也派出十几人的斥候来确认状况。相隔500米的时候，赵尹派出两个信使，上前说明情况。过了一会，两个信使被带到了对方部队。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信使回来了，还跟来对方两个人。
原来卑禾部落王子傅幡带领的前锋部队，后面还有大部队。得知汉人纠合了好几个部落的人帮贵南部打自己，卑禾部落就带兵前来阻击。没想到半路只阻击到一些逃散的贵南部士兵。抓住俘虏一询问，这些人已经被嘉西部落打的退散到天峻城。
卑禾部落的信使送上信物和礼品，感谢嘉西部落将浩门部和贵南部的人赶到了天骏城里面，说这就要攻城，城南的战利品还是由嘉西部落来清理。
赵尹笑纳后，不由得心里感叹道：“牛飞啊牛飞，你带人帮贵南部打仗，怎么滞留在天骏城，还跟我打起来了。这不，要人家卑禾部捡漏子了吧。这么多人突袭天峻城，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扛得住哦。”
送走了信使，赵尹吩咐单全带人打扫战场，将散落的马匹以及盔甲兵器都捡回来。然后，赵尹将刘襄岚拉到一边说道：“襄岚，我们两人要是偷偷从地道溜进城，除了能救回牛飞以及我的两个士兵外，说不定能捡到漏子。”
刘襄岚笑呵呵的说道：‘你对自己的士兵这么好啊，却宁愿让自己和老婆担风险。”
“好老婆，你是我自己人嘛，有你这样的高手在，我才放心。”
“你早点死了才好。”刘襄岚说道，却吩咐手下的人帮忙清理战场，说自己和赵尹要离开，然后就和赵尹丢下战马离开了。
赵尹回望了一眼单全等人大声吩咐道：“派一个人通知土堡里开始撤离。另外打扫战场时候，派两个彻侯注意南边来的大部队，不要被人当做贵南部的人给吃了。”
虽然自己只说要马匹和盔甲，但是这只是说给刘襄岚等人听的。自己的士兵收拾战场的时候，向来连一根丝一根毛都不会剩下，连死马和死人头发都会捡回来。
卑禾部的前锋部队已经杀进城了，大量的百姓堵在城门口往外挤。赵尹刘襄岚好不容易挤进城门，溜进了一处隐蔽的小院子。
院子里人已经撤离。两人挪开陶缸刚进了地道，走到头是一处宽阔的地下工事，里面有好几个房间，还有隐藏的水井和库存的粮食。外面的杀喊声和马蹄声一阵盖过一阵，应该打得很激烈。
赵尹点起一个蜡烛，将刘襄岚抱到一处榻上，开始欺负她。
“干什么啊，不是要赶紧出去找到牛飞和两个士兵吗？”刘襄岚问道。
“他们已经打起来了，出了地道也找不到人，还会被两边误伤。我们等他们打出结果再出去，不管谁赢，都得分点好处给我。”赵尹挤挤眼说道，“而且那个时候，两边都杀的不可调和了。也就少了想干涉嘉西的力量。”
“你好坏哦。”刘襄岚轻轻的敲打赵尹的胸口，温热的微微清香的气息吹到了赵尹耳朵上，弄的他有点害痒。
“哎呀。”赵尹按住胳膊上伤口，假装的惨叫一身。
“碰到你伤口了嘛？”
“嗯。让我过一下好日子吧。”说着赵尹将刘襄岚扑倒，咸猪手和猪嘴开始欢快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已经渐渐平静了，两人出了地道和院子，在大街上探望。远远的看到几个人狼狈在抵挡着追兵。“是你那个牛飞大哥。”刘襄岚低声在赵尹耳朵边说道。
两个人接应到牛飞后，赵尹充分运用熟悉地形的优势，在街道里七拐八拐很快就进了院子。
“我的两个士兵呢？”赵尹问道。
“我们的人打散了，他们和卑禾部交涉就没回来。兄弟你和弟媳功夫好，带我们杀出去吧”。牛飞叫道。
“大哥，现在最主要的是将你安全的救出城，现在冲出去杀几个人都不影响全局的。”看到他头脑犯浑，赵尹禁不住要说他，“这些都是你属下？”
那几个人中，除了一个俘虏外，却有一个衣着干净浑身没伤的，牛飞属下都不认识。
“拿下奸细。”牛飞大喝道。
那人跪下痛哭磕头到：“我看你们说汉语，就糊里糊涂跟你们跑。我是城里一家贵族请来烧砖建阴宅的。大人啊，我只是逃命而已，不是坏人啊。”
“我们要从密道逃离，外人不便知晓，杀了吧。”刘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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