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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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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3 暖蛋
运用稻草和小麦秸秆，制出的各种档次的纸张，满足了不同的需求。赶时髦的或有钱人家的学生开始用普通白纸和工艺品厂的铅笔写字。工艺品厂也开始采购油纸，制作漂亮的遮阳伞。可是擦屁股的手纸，除了赵尹家里的几个女人，依然没有几个人用。
为了做广告，赵尹每天专门跑到外面公共厕所用手纸大便。
当看到赵尹专程拿着手纸擦屁股后，唐静把扔在粪池里的两团手纸拿出来，铺平在木台上磕头，连声骂赵尹罪过，侮辱了圣物，就差没有用嘴巴舔干净供起来烧香了。
在羌地时候水井和水窖一样重要，是生活和城防的必要设施。到了海陵后，看到遍地是水，就没有急着挖井。不过井水是冬暖夏凉的，常温保持20度左右。羌地时候，经常能挖到地热井，赵尹也就想在海陵外出地热井，方便打击洗澡。
赵尹组织成立了一个钻井队后；自己每天在田野里到处窜；时不时狠命的跺一下脚；或石破天惊的大喊一声，根据地底下回音判断地下水状况。。
有时候在人家洗澡的凉棚外面的积水里狠命的猛跺一下脚；大喊一声；吓得里面黑着等洗澡的女眷晕了过去。有一次就被看在凉棚门一边的肆安愤怒的踹了一脚；然后棚子里面探出了半截光溜溜的女人；看起来是环丫头。
“什么时候；你这么轻松了；都有空帮环丫头看洗澡棚子了？仁达的对外情报这条线还确缺人管；你要不管起来。”赵尹问肆安。
“我都忙死了。你没见最近人员杂；治安不好嘛；没人看着；牛氓会骚扰女人的。”
“哦；那还是让石造平兼管着吧。女人洗澡我正在想办法。你也是管着一方事情的大人物额，想事情呀站的高些。要学会利用大家需求和愿望，来成事。你想啊，要是说动别人建一个大家都能洗澡的大屋子，不就解决问题了。”说着赵尹就回头走。
肆安半信半疑的看着赵尹，说道：“这不是傻子吗，谁会建屋子给大家洗澡。还有，这得要多大的屋子啊？”
“你等着瞧吧，一年之内，必有人排队抢着来建房子。到时候我让你收钱。”
“大毛真的头脑里面长毛了吧。”肆安心里想。
赵尹一边走一边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实在想不起来是那里。走了两里地后；才想起来：怎么肆安帮环丫头看着洗澡棚子；难道他们已经有什么灰事？心里禁不住为刘器和唐静惋惜。
不过忽然想到，肆安这样一个身负重任的人竟然要照看一个丫头洗澡，看起来女人堆男人很重要啊，真的需要将女人好好组织起来管起来。同时让她们管好男人的暖蛋。
让女人将暖蛋管起来，最重要的有两点：一是提高女性知识，使他们脱离男人附属的地位；二十发展女性党员和宗教积极分子，将妇女牢牢的抓在手里。
赵尹就在大学附中和各旗中小学开设附设妇女学校。学校开设汉羌文识字，记账理财，烹饪，美妆，形象设计，护理和保健，助产，幼儿教育，缝纫和手工，宗教，等等课程。
并设定奖励规则：
识字后一门功课考试合格，除了发给证书推荐工作外，奖励一个新型不锈钢直筒锅；
两门合格，除此外还奖励新产品的煤球火炉和不锈钢水壶；
三门合格，还奖励不锈钢餐具4套，以及四人份的靓丽的棉质布料。
超过四门合格，推荐到妇女学校任辅导员，薪水丰厚；并推荐婚配给最热门的青年军官们。
每半年开始妇女技能大赛，获胜者奖品丰厚，并推荐到妇女学校任教员。大学开设夹家政学院，开始招收女性学员，专门培养妇女教育方面的学者，优先招收技能大赛获奖的女生，学费全免。
除此之外，吸收优秀女性为党员，发展女性党员和妇女外围组织：新民党女性进步会。进步会以刘襄岚为会长，郭环彩珠刘洋为委员。
进步会成立后，赵尹的第一事情就是和郭环结成姐弟，并以弟弟兼家主的名义，将郭环订婚给肆安。
订婚礼上，看着肆安那得意的背影，赵尹阴阴的狠笑：肆安你这个龊货，你的暖蛋终于被我抓到手里了。
回过身来，看到刘器和唐静两个人愤恨的眼神，赵尹飞快的出手，抓住了两人暖蛋，呵呵怪笑：你们两个暖蛋也跑不掉的。
两个人立马被抓的脸色发青，脸皮抽搐，身上颤抖。唐静随手抄起一把条几，砸中了赵尹和刘器两人。条几粉碎后，可怜的刘器，被砸的倒地后，加上卵蛋被扯的##，萎在地上几乎昏了过去。
因为赵尹一让，避开了条几，手上却没撒手，唐静也晕了过去。
卫生兵掀开两人裾裙一看，只是青肿而已，都还没掉，立马打凉井水冷敷，很快两人就见好了。
准新娘郭环却大叫：“小虫的那东西也不小嘛，还比一般人大很多呢！”看到很对人差异的看着她，郭环咧着大嘴巴叫道：“不要看我是个没出门子的女孩，鸡鸡的大小我还是知道的“。
”住嘴吧你。“刘襄岚大声说道。
”我说的部队吗，在大学的解剖室，我不要看过太多鸡鸡哦。“郭环还在辩解。这回，刘器和唐静两人醒过来了，肆安直接昏过去了，赵尹和刘襄岚也头脑晕晕的，快支持不住了。
进步会迅速成为朝阳的左手右臂，目前主要工作是给五个旗的未婚男人找老婆；牢牢的帮赵尹抓住男人的暖蛋。
郭环丫头帮肆安做账的本事一般般，颗是大嘴巴忽悠妇女入会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在他的忽悠下，大量的妇女入会，迅速成为赵尹掌握的中坚力量。
去挖宝藏是赵尹、刘洋、刘襄岚、彩珠会同连狰、刘器、唐静和祝逊等人去的。几个人驾着小船；偷偷摸摸的上了那个海里离岸边20来里的大山岛。挖到宝藏后；赵尹真是恶向胆边生。原来的宝藏只是两箱碎金烂银子；箱子还烂掉了不能用。
不过赵尹还是跪倒磕头；并祷告说；自己会把这些钱用在接济穷人身上。不过想想；整个旗门哪里还有穷人；全都富的流油；自己都在为他们的钱太多而发愁。
倒是满山遍野的竹子引起了赵尹的兴趣。因为想起来；明代戚继光的鸳鸯阵法用到长竹子；打深井的卓筒井方法也要用到竹子。
因此；赵尹就派人在岛上大肆砍竹子；并雇人移栽竹子到海陵，种在杨河两岸和九港河东岸。
那个竹子；叶子青翠的滴水；可是竹竿黄黄灰灰耳朵；就像要死的样子；向本地的山民一问；得知那叫金镶玉竹；灰黄色部分叫金；碧绿色部分叫玉。
00034 扩张
过几天的时候，边老来访，递给他一纸文书说朝廷已经有了回信，授予他“有道”功名并任命他为射阳代县尉，要赵尹再写一篇不怎么柔弱的长赋，赵尹只有将唐代大神杜牧的阿房宫赋抄出来给他。
这阿房宫赋位列历史上10大名赋，确实是一篇感天动地的千古佳作。以古喻今，条理清楚，感前人之所感，发前人所未发，边老的眼角有浑浊湿润了。
边老见赵尹对射阳代县尉的官职毫不在意，以为
他嫌官小，就开玩笑的说道：“你才十三岁，刚开始就做个县尉，已经不算小了。”
赵尹连忙说道：“我是热衷文章和货殖的，想得到官员身份只是为了结交文客罢了。我连射阳在那里都不知道，倒是要让边老笑话了。”。
边老见到赵尹在扬河两岸种大竹子，但是只在九港河东岸种，就说笑到：“分这么清楚干什么，大不了将九港河西岸也送给你吧”。赵尹连忙推却，边老还是将西岸两里内的土地都送给了他。
两河中间名义上有近30平方公里的土地，这是政府记录在案的。实际上海边和江边都是无主的盐碱淤泥地和滩涂，盐碱地上长满了芦苇或大江材，砍掉后就是良好的草地甚至良田，但是现在荒芜着赵尹也没有人手去管它，只能放任它长草长鸟长狼。
芦苇荡里面有一种小个子的淮狼，特别狡猾。赵尹一直组织军队对他进行围剿，但是从来没有消灭过。实际上两淮的各个郡县，都是地广人稀，打狼一直是郡县两级官府的主要工作之一。
这些土地的面积，比名义上的土地多的接近5倍。所以，陆地上赵尹也有近200方公里的土地，几乎相当于东海岛面积的一半。这些大多数都是边老赠与的。
赵尹问他边老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边老说道：”我和你养父姬生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啊。我们当初说好一起同生共老的，他终于要回来陪我了，送点土地给你们算什么。“
”我都一年多没见他了，他只是托人送来了两次口信，说什么一切都好勿念。“赵尹唏嘘道。
”他啊，带着磐门，西城派和百药门的诸人在河东和幽州各地寻宝呢。前两年琇刀老人的宝物重现江湖，整个江湖已经翻了天了，呵呵。倒是你小兄弟一直能沉得住气啊“。
”寻什么宝啊，世人都被眼前小利迷惑了。宝也是前人的劳动所创，有有缘者居之。与其花费精力去寻宝，不如自己造宝，还可以造福后代。我自认自己的这些东西，造福百姓的功用是什么宝物不能比的。“赵尹早已经对所谓的琇刀老人的宝物失望了。
”所见不凡啊，你才13岁是吧。世人多迷茫，你这般清醒的不多，连姬老都不能免俗。“看着赵尹不以为然的神色，边老笑着有说道：“琇刀老人是我恩师，可是他有多少秘密我亦不知道“。
赵尹第一次得知边老是琇刀老人的徒弟，很是吃惊。
”我12岁那年，姬生的一句话使我入得家师门墙。那时候姬生是个医生，家师强留他帮自己调理身体已经6年了。他和家师看着地上玩耍的三个儿童说道：”你不是想收徒弟，这里就有三个少年啊，骨骼精奇。”家师真的就收我们，然后放了姬生远去。那是75年前的事了。“
“原来老爹和你师出同门！”赵尹说道。
“不然。姬生始终没有跟着家师正式学武功，他的武功是三十岁以后另有机缘学会的。不过他在家师最后9年时间里，常来小住，家师也常和他一起外出。我们以及家师练武时候，也不回避他，他多少也应该学会一些。”
‘他让自己徒弟来你门下学武，使得西磐的功夫一半出于琇刀老人，也算是圆了琇刀老人的愿望了。‘赵尹说道。
“是啊。”边老沧桑的感叹道：“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修道老人的拐杖，一堆人争的不亦乐乎；现在邯郸临淄渔阳等地的铁匠，大肆仿造，市面的人几乎人手一把。我徒弟从渔阳会来也带回来几把。来我也送你一把，冉念见识见识他们争的都是什么。”
赵尹接过那个拐杖一试，发现它是一个7字形的金属拐杖，靠手的那头，拐了一个钝角，手握起来正好顺着手的形状，和手臂形成一条直线。靠地的那头带有2寸长的三棱刃，戳在地上可以防止打滑。拐杖表面亚光磨砂很精致，一米多长，重量只比空心铝合金稍重一点。
“这么精致啊，倒是轻的像木头，明显像是假的。”赵尹呼的将他打在边上的桂花树上，打的树干的木屑飞散，拿过来一看，拐杖到并没有什么损伤。“我力气小，用起这个来倒顺手。”
“力气小要练手劲啊。”说着边老接过一个狼牙锤子递给赵尹。这个狼牙锤子是暗金色的，布满12个一寸来长的拇指粗的狼牙钉，长长的暗红色木柄上文理清楚，整体很沉，大约有五六斤。
“沉金梨花木钉锤，我幼时兵器，家师用成色9成的黄金打造，锤重5斤6两，柄重2斤长1尺5寸。因为太过鲜艳，只适合练习用。”
赵尹回赠他12升的大玻璃瓶装的圣国公酒成品酒2瓶，5打共60块6两重的加香肥皂，2套各36样的试产白色描金带画的瓷器，2套不锈钢材质的全套餐具酒具，还有青铜玻璃罩油灯和马灯各5个。这些都是还没有对外出售的稀罕宝贝。
那圣国公酒，又名十全大补酒。是用60度的高粱酒，配备66味名贵草药制成的，专治老人气血两虚和腿脚不利。在海陵，赵尹一共就制成了5大玻璃瓶，剩下的3瓶是给老人预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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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十几天后；赵尹让钻井队；在一处黑旗第4屯的地方钻井。钻井用卓筒井方法；就是竹子中间打通了；当做套子。从套子里面；往下冲击钻头。
冲击的力量来源于畜力带动10几米高的大旋转轮；在最高处钻头自由落体；往下冲击。
用这种方式；到了第二年初夏的时候；已经打进了近200米。从地底下；持续的冒出了90多度的热水。
赵尹让肆安派人建个茅草房，开始收费。刚开始根本没有人来。
不过赵尹下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规定“屯长屯正以上级别的人和其直系家属，才可以来为温泉沐浴，其他人擅自进为温泉，第一次鞭刑16下，罚薪半年；第二次苦力劳教半年；第三次永久劳教。”
能进为温泉洗澡，马上就成了显摆的手段，就有人宁愿花半年薪水也要托关系，进人为温泉洗个澡，然后故意穿着湿透的衣服，手捏消费过的门票走出来显摆。
人们的心态立马就不平衡了。
原来只有高级干部才能进啊！立马就有人精神上受教育了。这是惯于服从的人，习惯于给自己找个服从的理由。
刚多是在心里愤恨：为什么别人能近我不能进。油漆是得知进去洗澡的人是白旗2屯代屯正的老婆的二姨妈的小外甥的大表哥。然后大家都发现，自己也是高官的亲戚，数一数，发现大多数人家都有不止一个高官亲戚。
为温泉里面立马人满为患，收费的大妈，立马点钱点到手抽筋。
立马就有很多个人和组织要来接管这处为温泉。赵尹要他们拿出开发为温泉的规划来投标。规模宏大的浴城，马上就开始兴建了，并且边建设边营业。
肆安找到赵尹问：“这是为什么”。
“为人民服务，要站的高，看的远，关键是抓住人们的需求和愿望。你想啊，大浴城建好后，多少人能在里面洗澡啊。人们满足了，商家和我们官府也挣钱了。”
其实温泉上就该以一个四面透光的草棚，异常简陋，而且什么也挡不住，谁在里面大家都看得到。而且大夏天的，那里用得着昂贵的温泉。只是从众和赶时髦炫富的心里作怪罢了。
这时候化工厂在人们热情刚要减退的时候，适时推出了肥皂。凡是买票洗澡的，送一块手心大的肥皂。
乖乖，这东西洗脸洗头洗衣服，有干净有省力，立即引爆了为温泉第二波热潮。等到晚秋，随着场地越来越大，费用越来越低廉，已经有第一批常客了，有了固定的消费人群。为温泉走上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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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春天的打井还没出热水的时候；北方舰队的在三韩南部未知名岛上的港口以及城堡建好了。赵尹根据岛的位置；将他命名为济州岛，将新城市命名为归浦城。
岛上有3千多人；大多住在洞穴中；少数结草而居。看起来都是身材有点畸形的近亲后代。
军队和岛上氏族社会的原住民关系搞的很好，每天都来送衣服、鞋帽、食物等急需物品，和石头块、弓箭、刀剑等兵器，有时候一会送来热腾腾的大便。两边人热切的碰面后，当地人会激烈的拥抱，然后对着士兵亲热出血来。有一些老太太和小孩，因为太热情，牙齿都会留在士兵的胳膊和脖子上。
他们还会往
为了伟大友谊，舰队、陆战队以及黑旗营部队和直属骑兵队全体出动；在两个月内；将多年来一直被篡位叔叔打压剥削的王子；迅速扶正，并解放了他那个被叔叔霸占的叔叔。岛上的男性成员；全部按照对待敌人的军规（杀或阉或送回海陵劳役）处理了。
赵尹知道，如果自己在此立国；必然会引起汉朝干涉。所谓宁给外人；不给家奴；汉朝不会同意自己的子民建立国家的。赵尹只有找一个傀儡国王。
17岁的王子被改名为耽罗？维克多。在赵尹的扶持下；耽罗？维克多被从洞穴里请出来；建立耽罗王国；并成为第一人国王。
国王都城设在归浦城内，王宫在归浦城的对内情报部门边上的，一处有水面环绕的独立二进小院，边上还有对外情报处和小刀队的办事处。当然，现在，对外情报办事处的名字叫做宫内厅。
王后是一个羌人副护士长，是祝逊的堂表妹，同时是一个虔诚的新盛教徒和狂热的新民党员，也一直是对内情报组织的成员，以前受肆安直接领导。
耽罗国王的权力，被用羌语和汉语明文规定：吃饭、睡觉、拉屎和生小孩；另外还监管天文地理物理化学等大事，还有接见臣民并接受他们的爱戴。
赵尹被任命为长老；负责行政、军事和宗教等全面工作。唐静被任命为执事，负责岛上军事和宫廷禁军。
济州岛确实很大；大概2000平方公里；是东海岛额四五倍。岛的东面是地势平坦的大平原；可以种苜蓿和养马。
岛上有很多水流湍急的小河；有很丰富的水力资源。可以建立水利磨坊；水利纺机等工厂。这样的水力资源是东海岛以及海陵锁没有的。
赵尹调整组织结构；真是新设立蓝白旗和青旗。搬迁愿意的白旗人员搬到去济州岛；并补充一些黑旗和红旗的人。留守海林的白旗人员；汇整成新设立的青旗。将其愿意去的黑旗和红旗人员搬到济州岛；以此建立蓝白旗。
这样海陵有黑旗和青旗两旗；东海岛有红旗；济州岛有白旗和蓝白旗。
赵尹陆续将马场搬迁到济州岛，并开始在北部一处河口建立大城，暂时定名为济州城。将来会是白旗的驻地。
按照规划，以后济州岛的白旗人员，主要会是城市居民和农民。但是现在城市还没有建成，大家都在忙着
蓝白旗主要会是养马和牛羊的牧民，但是驻地设在在海岛南边已经初步建好的军港城市归浦城。
赵尹在东海岛上勘探了一圈，东海岛中间偏西的位置是一个很高的火山口，岛上任何地方一抬头都能看到山头，可见山有多高，地有多陡。岛上到处都是火山石头，泥土不多，所以虽然降雨很多，但是土地干的快，稍微弄几道沟隆就非常适合紫花苜蓿生长。
岛上还有很丰富的地热资源，而且在归浦城和济州城附近就有大的热水源，都很浅。赵尹给两个旗制定了挖热水井的地点，等待两旗城建完成后挖井。
00035 牛氓进行曲
大学里聘请了好些研究生导师，但是联合理工学院里面，还是只有赵尹和肆安两个导师。赵尹在农牧业育种生物学、商业和管理、数学物理和化学、冶炼和工程学、医学等几个主要领域各招了一到三名研究生，当作大师的种子来培养。肆安招收宗教学研究生。
这些人刚开始时候配合赵尹，花了半年时间将IPhone4S里面的相关资料抄下来，现在都已经开展专业研究，迅速成为理工学院的脊梁。
在联合理工学院举办完重开肆安宗教政治学院仪式后，赵尹刚转出学院正门，正要去给军队里大比武的优胜者颁奖，就看到一个调皮的身影跳在眼前。
原来是黄冶。一年不见长得水灵剔透了，虽然脸上还有很重的婴儿肥和稚气，但是雍容华贵的大美女形象越发的明显。刘襄岚的雍容华贵里面带着一些爽朗和智慧，黄冶的雍容华贵面带着一些灵动和淡淡的哀愁，两个人到像姐妹一样有5分相似。
黄冶水灵灵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赵尹，脸上有两团红晕。
赵尹见到一年不见，黄冶已经有了内力，气息在两臂之间流动，使得身体有少许凝重，这是内力快要达到1品的迹象。她后面跟着一个有7品内力的中年女人，应该是她的保镖。
进了军营大门的大操场上，穿着陆战队制服的两个方阵的新兵，全身戎装，个个抱着六七米长的长竹竿在操练阵形。小鬼喊的瘸腿在一边跑一边大骂着士兵，后面跟着大公猫刘器和疯子祝逊两人。大公猫脖子上打着绷带，看得出唐静的那一台几的伤还没好透。
“大热天怎么想赶畜生一样赶着士兵训练啊？”黄冶问道。
“夏练三伏啊，军官和士兵一起训练你看到了没有？”赵尹说着带着黄冶往里走去。
连狰除了是海军都尉以外，还兼着三军总参谋长的职务，颁奖也是他管的，所以看到赵尹后就跑归来敬礼报告。大家虽然是兄弟，但是公众场合还是要以上下级见礼的。
大比武项目覆盖了拐子马，八卦阵，弩，弓箭，骑马术，养马，驯马，武装泅渡，水下穿桩，武装攀城，武装奔袭等各项目。获胜者都获得勋章，一天的女神单独传授武艺也换成了女神的拥抱一次。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众人迎来了最隆重的颁奖：个人徒手实战的胜利者，获得了女神的一条未换洗的内库。
所有士兵忽然双腿半蹲，双手在胸前向外半伸，五指成半圆形前抓，然后左右摇晃身体，嘴里唱起了赵尹用《轻骑兵序曲》改编的《牛氓进行曲》。
黄冶刚开始看到众人做着奇怪的舞蹈很好奇，唱着优美的歌，可是看到那个包着纱布的胜利者，双手正好隔着一尺距离，虚抓在女神的胸口位置，就知道士兵们在做什么龌龊动作。
黄冶的脸立马红到了耳根。女神是赵尹救下来的，老人的一个原来的侍女，她也满脸羞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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