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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繁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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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胡闹了,怎么将他老婆捆来了?”
段寅懒懒地笑:“他一直和你作对,你服气?我给你出出气。”
那男人摇头:“段寅,你所谓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你知不知道利害关系,你这样姓凌的会杀过来的……算了,反正你常常胡闹给我惹麻烦,明天好好将她送回去。”
……
姜越越心咯噔一下,不知道说话的男人是谁,但从他们对谈中得知这好像不止是段寅的恶作剧,原来早有人在盯着凌少旸。他们拿她打击凌少旸?他们准备对她怎么样?不过那男人最后一句话好像又是保证了她的安全。
想到昨日,凌少旸还握着她的手走在那条小街上,转身吻在她额头,保证会变得更好,今天就成这样了。
这日子真不太平。反正走不了,姜越越又蹑手蹑脚地回了房,这回再也睡不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伫在窗边,盯着窗外看,时间漫长,好似太阳永远升不起来了。
六点还差十分的时候,凌少旸便来了。姜越越听见一阵匆匆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他冲进来,直接走到她面前,低声又急促道:“越越?你没事吧?”姜越越挂着两个黑眼圈,一点力气也没有,抬眸看了看,果然是他,面色憔悴中带着一丝温柔,一丝忧虑,一丝愤怒,也有一丝庆幸,好像从未看见他如此复杂的神情。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很紧,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揉进他身体里:“越越,真的,你真的要吓死我了。”
姜越越也疲倦至极,在他怀里,终于神经松懈下来:“快离开这里吧,诶。”
凌少旸二话不说,就将她抱起,走下楼去。楼下老阿姨正拿着酒精棉球和纱布给段寅的鼻子止血。刚才凌少旸冲进来,段寅就不怕死地说了句:“哦,她很好,和我玩得很开心。”凌少旸目光像把刀子射过去,段寅又笑:“你不问问我们玩了什么?很刺激的。”
段寅的大哥在边上对凌少旸致歉,凌少旸也不理会,直接上了楼,直到看见姜越越抱膝坐在窗前,目光静静地看着窗外,一颗心才微微放下。
幸好,她还安全,她还在。
姜越越瞟了眼段寅,心中已无语,轻轻对凌少旸说:“快送我回去,不想待在这里了。”
凌少旸横抱着她直接出了门,上了车,将她放好。疲倦又神经紧绷,这滋味最难受,姜越越熬了一个晚上,终于在此刻微微松懈下来,闭上眼睛。他没打冷气,只是开了一半窗,让窗外的微风吹进来,轻拂在她脸上。
慢慢地,在迷迷糊糊间,有个和风一样轻柔地东西落在她唇上,她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完全地贴过来,黑墨般的眸子里酿着一潭水,水渐渐热起来,带着涟漪,朝她打来。他的吻深入到她最里面,手按在她的腰上,逐渐下移,很轻松掀开她身上的薄料,探进去,一阵粗糙又轻柔的探索,再上挪上挪,触碰到她胸口的弧度时,他眼睛微微眯起了,不到半秒后便直接解开她的内衣。
不知为何,有种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而来,他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有种非她不可的占有,总之,一秒也等不及,所有的暴戾的,浓郁的,激烈的因子碰撞在一起,他只想狠狠地拥有她,这样那种郁积在胸口的难受和不安全才会消散。
“凌……”她开口发了一个字又被他继续吻住,他闭着眼睛一边吻她,大手更是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一阵揉搓:“越越,我想你,想要你……我给你,你也给我,好不好?”
她完全疲倦之极被他一阵狂风暴雨袭来,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正欲推开他时,他已经蓄势待发,准备进来。
“不要!”她急着阻止。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直接进去。
“你出去!”她蹙眉,顿生一种涩痛,不知为何,他那东西此刻和把刀子似的,像要割裂她的身体。他慢慢地抚摸她,从头发到背到腿,一点点,很耐心地抚摸,逐渐安稳她所有的不适和不安,痛楚减轻,紧接着是一阵羞耻的快感升腾,直接刺激她的感官,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毫不留情地占有了她。
“你真是个禽兽。”她在他耳朵上重重一咬,他低喘着,又是动了动,更深入了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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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熬夜通宵了几夜……即将崩溃……要J盆友留言索取……
你们看得米有错,老凌是禽兽。
59 过去的和即将到来的(1)
“我和爸妈说了,我们昨晚在一起。”凌少旸慢慢梳理着姜越越的头发,发现她头发长了些,快到腰了,丝丝缕缕从指缝滑过,触感很好。
姜越越没了力气,倒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他又将她抱了紧些,很满足此刻她在怀里的充实温软感。
缠绵了好一会,他才开车将她送回姜家,一路上,姜越越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刚才他帮她/炫/书/网/整理衣服时扣子扣错了一颗。
下了车,他亲自将她抱进家去,姜妈妈正在做早餐,蹙了蹙眉,心里念叨了一句:小两口不知昨晚到哪里去疯了。
凌少旸将姜越越抱上楼,搁在床上,姜妈妈将做好的早餐拿上来:“要不要吃东西?”未等姜越越回答,凌少旸已接过托盘,笑着说:“要吃的,否则会饿坏的。”说着便亲自喂她喝粥,姜妈妈见状退了出去,将房门轻轻关好。
“你昨天本来打算带我去哪里?”姜越越问。
“想和你到小南山去看日落。”他说,“那边很漂亮,我们下次去。”
姜越越静静地看他,合上唇便不说话了。
“嗯?”他笑了笑,“才吃了一小碗。”
“算了,我自己来吧。”姜越越拿过他手里的碗和勺子,她发现他面容疲倦,眼睛下两片青色,想必是昨晚没睡觉。
“越越。”
“嗯?”
“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好吗?”他柔声问。
“谁的婚礼?”
“嗯,你也见过,任昀。”他伸出一指在她唇边一擦,“我们之前一起吃过饭。”
姜越越想了想,点了点头。
婚礼在一座哥特式的教堂举行,凌少旸和姜越越到的时候已经迟了,两人轻轻走进去坐在最后一排。神父开始主持婚礼,琴师开始奏乐《圣母颂》。
一切显得庄重又浪漫,姜越越不禁想到自己婚礼那天,自己的感觉是紧张,兴奋,还有些焦虑,像是要进入一个半可以掌控半未知的世界,那一天,她一直紧紧拉着凌少旸的手,最后都松开的刹那,手都在微微颤抖。
“觉得很好?”他低头轻轻在她耳边说,“你要是喜欢,明年结婚纪念日我们也可以来这里,再举办一次西式的。”
“算了,多麻烦。”姜越越说,“何必呢,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不浪费。”他笑,“我看挺好的,也想尝试一下。”
和电视里放的一模一样,新郎拉着新娘的右手,宣誓:“我以上帝之名……”
姜越越侧头看凌少旸,他倒是听得很认真,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真的很感兴趣。他的手也紧紧握住她的,半刻也不松开。
仪式结束,姜越越才知道原来新娘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只是那婚纱是苏州老师傅为她手工剪裁,量身定做,不近看是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凌少旸牵着姜越越的手在草坪上走,两个花童在追逐,姜越越没说什么话。刚才他们上前祝福的时候,看见新娘一直用左手轻轻护住腹部,甜蜜的小心翼翼,羡煞旁人,任昀还半开玩笑地说了句:“少旸,我比你晚结婚,但比你早做父亲。”凌少旸毫不在意地笑:“所以我今天的红包是包给我干儿子的。”边上的几个年轻朋友还在笑任昀是百发百中,箭无虚发,新娘子脸红得不行。
“越越。”他拉着她往草坪上随性一坐,用手轻轻帮她拢了拢头发,“我说的是真的,明年我们在这里办一次西式婚礼如何?”
姜越越淡淡道:“干嘛学人家的,我觉得中式的挺好。”
“那……”他想了想,还在俯在她耳边道,“跟我回家吧。”
姜越越眯了眯眼睛,没说话,这里阳光真好,舒'炫'舒'书'服'网'服地覆在身上,从头发道脚丫子都是暖暖的。
“刚才他们宣誓的那一刻,我觉得很幸福。”他说,“身边有你,牵着你的手,压力一下子就没了,感觉很好。”
“越越,我想和你在一起,这辈子。”他懒懒地拨弄着她的手指,“以后的每一天睁开眼就能看见你,闭上眼也可以闻到你的味道。”
“你呢?”他问。
姜越越看着教堂那个洋葱顶,两只白鸽子闲闲地飞过,天蓝得直接可以放进明星片里,欢声笑语越来越远,此刻,他说得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异常清晰。
“好啊。”她说,“不过,一辈子还是别轻易承诺了……我现在不信一辈子了,觉得高兴就和你继续下去,觉得不高兴就直接丢下你。”
“所以,你别让我不高兴。”
……
他已经轻轻地侧身,一手撑着草坪,以后从她腰后穿过,温柔地凝视她,慢慢地低头轻轻啄了啄她的唇:“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又机会再丢下我。”
她伸出两手捏住他的脸:“以后不许再这样和我厚脸皮地说话。”
他笑了,舌尖启开她的唇。
…
当时的她是抱着随性而走,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情再次和他过到了一起,虽然对他的喜欢淡了很多,但始终讨厌也憎恨不起来。像小时候去北戴河,走在沙滩上,天一下子乌云密布,她依旧手挎着一只竹篮子,低头找漂亮贝壳,妈妈说快下雨了,别再玩了,她说等下了再回去,现在还没下呢!说着又兴高采烈地拾起下一块贝壳,丢进竹篮子。那场雨来得很迟,她竹篮子里的贝壳已经全满了,头发全是汗,却笑声朗朗。
其实她是个很随遇而安,也很乐观,很好哄走的性格,很多事情她知道,也许结果并不会是那么好,但谁又能说什么是真正的好呢?谁又能保证谁的世界是完整的纯粹,没有瑕疵呢?
天长地久太遥远了,想着都累。
她和凌少旸又过了三年,三年里,凌少旸的生意越做越大,分公司在广州,北京驻站,他在H城又置了两处房,三年里,她在一家知名的国际酒店做营养顾问,人变得成熟内敛了些,三年里,华小昕又糊里糊涂地和凌子谦在一起了,和大学那会一样,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吵来吵去却还是黏在一块,三年里,凌盛哲的肠子里多了颗小瘤,为了这颗小瘤,全家人的生活一半是在医院里度过,裘艾碧叫苦连天,整日念叨自己当初不应该头昏脑热嫁给他,三年里,她又流掉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是胎死腹中,医生说是她的体质问题,习惯性流产需要长时间调理治疗,她开始和中药为伴。
三年里,他不管多忙,除去出差,都按时回家,喝她煮的汤。
“明天又要去医院了。”姜越越看着日历上的圈圈,她在定日注射黄体酮针。
“嗯,我和小刘说一下。”凌少旸拿出手机。
“不了,我自己去吧。”姜越越说,“要不,叫司机送我也行,你不一定每次都要跟着。”
凌少旸笑了笑,还是拨电话给小刘,让他处理明早的一切事务,然后照旧关了手机,隔绝一切外界联系。
还是那个可爱的小护士为她注射,每次都会笑着说:“你老公真好,每次都陪你来。”
姜越越笑:“他非要跟来。”
小护士拔了针头,用棉花棒按住,照旧说了句:“保持好心情,对怀孕有好处。”
姜越越问过医生惯性流产要是发生三次以上,是不是注定是怀不了了,怀上了也保不住?医生只是笑着摇头,让她配合治疗,保持心情愉悦。她还是害怕,有段时间根本不敢和凌少旸同床,凌少旸也没有勉强她,将她轻轻抱在怀里,慢慢抚摸,像抚摸一个受伤的孩子。
妇产科门诊的墙上到处是育婴知识,到处是卡通小宝宝的图片。姜越越每次来都会听到笑声或哭声,笑声自然是怀孕的喜讯,哭声是因为孩子掉了,或者是医生无奈地说:怀孕的几率不大。
这真是个浓缩了悲喜交加的小世界。
姜越越出来的时候,凌少旸已经取好了中药,他一手搂住她肩膀:“今天打针痛吗?”
她半撒娇道:“痛死了!你来打打试试看。”
凌少旸笑:“要是我能帮忙,全挨我身上。”
“对,你皮肉厚,不怕疼。”
……
出门诊大楼的时候,两人遇见了熟人。苗翘这三年来混得不错,已经完全褪去了刚来那会的乡土之气,十足一个城市白领,精致的妆容,价格不菲的套装,手拎一只名牌包包,从一辆雨燕上下来。
苗翘见到他们先是一楞,随后很客气地打了招呼。
“妈妈住院了,胃癌复发,李医生说这次手术风险很大。”苗翘说着说着红了眼睛,李医生就是当年为黄小娥开刀的主任医生,是全国老专家,他说话一向保守,这次也无可奈何地说了风险很大,估计是这病是真正难治了。
姜越越拉着凌少旸的手,想了想还是很客气地说了句:“那改日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妈妈,再问问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苗翘点了点头,眼睛不经意间停留在凌少旸脸上,等他看了过来,立刻又收回目光,对着姜越越说了谢谢。
出去的时候,姜越越问:“你想帮忙的话没事。”
凌少旸微微一怔:“嗯?”
“也挺可怜的。”姜越越现在很了解那种面对医生无可奈何的表情,以及每次出入医院抱着希望又希望落空的挫败感。
没过几天,姜越越和凌少旸便去医院探望了黄小娥。李医生说胃癌复发的治疗很复杂,黄小娥这个年纪的体质,对有些化疗有抵抗,即使化疗成功,肿瘤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再次开刀取出风险也很大,要是恶性的就更是绝望了。
黄小娥瘦得只剩一张皮了,看见姜越越和凌少旸,使劲撑着做起来,话还没开口便掉下了眼泪:“算了……我和翘翘说了不想治了,我这个身体是折腾不起来,让我到下面去陪川川吧……她一个人,我心疼……”
提到苗川,姜越越侧头看了看凌少旸,他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微微蹙了下眉头,开口说起了安慰的话。
“妈,没事的。”苗翘眼睛也红了,“我会陪着你的,别老说不吉利的话。”
黄小娥抽泣了一会,用纸巾擦了擦脸,又客气地招呼姜越越和凌少旸坐下,谁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孩子有三四岁了吧?”
“没呢。”凌少旸说,“我们喜欢过两人的日子。”说着按住了姜越越的手。
姜越越抬头,正好和苗翘的目光对视,苗翘尴尬地笑了笑,立刻回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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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要分分的童鞋留言索要~
越越,加油~
第60章 祝我幸福(2)
这三年来,凌少旸和父亲凌盛哲的关系亲近了许多,每个周末,小夫妻都会携手双双把家回。每次进了凌家大门便闻到浓稠的中药味,且听到裘艾碧的絮絮叨叨。凌盛哲自从肠子动过手术后坚持吃中药,定期去医院复查,他年纪大了,进出医院自然要人陪,时间长了裘艾碧就叫苦连天:“我最讨厌医院,从小就对消毒水味道过敏,每次从医院回来就吃不下饭,感觉米饭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凌盛哲听到苗家老母胃癌复发的消息后重重叹了口气,虽然这些年他一直对苗家的事情讳莫如深,但内心深处越发不安,尤其是肠子里生了颗瘤,折腾到现在,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他的报应。
“能帮就尽量帮吧,花多少钱都可以。”凌盛哲放下杯子便上了楼。姜越越端着水果盘过来时笑着问了声:“爸呢?”凌少旸指指楼上:“上去了。”
姜越越亲自将水果送到凌盛哲房里,一进去便看见凌盛哲睁眼看天花板,她一连叫了两声他还才反应过来。
“越越。”凌盛哲朝她淡淡地笑了笑。
姜越越自然明白这个笑说明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完全不介意。
“越越,我想去看看她。”凌盛哲说,“你觉得合适吗?”指的自然是黄小娥。
姜越越说:“可以啊,要我陪您一起去吗?”
凌盛哲想了想说:“再说吧,我再考虑考虑。”
…
因为圣诞节快到了,姜越越和凌少旸商量准备买一棵大的圣诞树摆在客厅里,于是抽了个中午到市中心的广场逛了逛。六楼的礼品区,姜越越买了一棵圣诞树,两双圣诞袜子,一盒蜡烛,还有些巧克力,甜点,饮品。
巧克力姜饼人剩下最后一包了,姜越越正伸手按住,一双白嫩的小手却按在她的手上,侧头一看,是个小男孩,他撅起嘴巴,小手死死地按在姜越越的手上,不肯松开。
“最后一包了?算了,我们买其他的好了。”一个轻柔的声音。
姜越越抬头一看,眼睛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余佑琳,她穿了件骆驼色的羊毛大衣,手上和姜越越一样拎了只购物篮,篮子里有一只很大的唐老鸭公仔。
余佑琳一看是姜越越,不知为何一下子紧张起来,立刻低头拉过那男孩的手:“走了,去那边看看。”
“不要!我要姜饼人巧克力。”小男孩倒很固执。
“来,给你,拿好了。”姜越越当然不会和个小男孩抢。
小男孩立刻拿过姜饼人,抬头看了眼姜越越,嘴巴里嘀咕了两句。
“哦。”余佑琳低头,撩了撩一边垂下来的头发,轻轻对姜越越说了句谢谢。
她显得很紧张,神情带着些仓皇不安,姜越越这才感觉到有丝不对劲,再一看那小男孩,三四岁的样子,眉头,眼睛,鼻子……越看越面熟,这简直就是一个迷你版的邵柏屿。
“好了,快走了,妈妈肚子饿了哦。”余佑琳立刻揽过儿子快步离开。
“余佑琳。”姜越越叫她,见她脚步顿了顿,立刻走上去,将刚才从她篮子里掉下来的一包糖果还给她,“你东西掉了。”
余佑琳不敢直视姜越越,说了句谢谢。
“孩子这么大了,挺帅的。”姜越越笑着说,“这几年的同学会你都没来。”
余佑琳“嗯”了一声,没多说一句话。
姜越越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想了想也觉得不该多管闲事,也淡淡说了句:“有空联系。”说完便往另一边走。
“姜越越。”
姜越越正在挑选红酒,一听是余佑琳的声音,转身一看,果然是她。
“那个,求你别告诉他……我现在过得很好,过段时间就要带辰辰回老家了。”余佑琳声音很轻,“你就当没看见我们,行吗?”
姜越越微微一怔,随即说:“我很久没和他联系了,不会去说什么,不过,余佑琳,你这样费劲瞒天过海的……算是变相的报复吗?”
灯光下的余佑琳面色更苍白,咬了咬唇,慢慢说:“求你别告诉他。”
“我不会去说的。”姜越越摇了摇头,“和我也没关系,你放心。”说完拿起一瓶红酒轻轻放进篮子里。
余佑琳像被钉住一般,直到辰辰的生意响起:“妈妈!妈妈!我肚子饿了!”她才回神,慢慢往回走。
“不过,他没有结婚。”姜越越想了想还是说了句,“我想他应该是有知情权的。”
原来孩子可以和父亲长得那么像,基因果然是奇妙又美好的东西,一切都是他的迷你版,小胳膊,小腿,和他小时候一样,眉眼间的神采,嘴角露出的笑意……一模一样,姜越越楞了,一种酸溜溜的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她也幻想过无数次,有个和凌少旸一模一样的宝宝。
晚上,凌少旸来了电话说要加班,姜越越本打算一个人吃饭,但不到七点,他还是准时回家了。
“不是说要加班?”
“明天再做吧,反正这些事情是忙不完的。”凌少旸洗了洗手,笑着问,“不会没我吃的饭了吧?”
“还有个汤,我去热一下。”姜越越走进厨房。
凌少旸也过来帮忙,切了个葱,拌了个豆腐。以前在厨房里是他占主导,姜越越打下手,这三年两人角色换了过来,姜越越越来越会做菜煲汤,而他沦落到切个土豆都不如以前那般麻利。
晚上,姜越越给他一个圣诞大袜子:“这个是你的,照例准备好礼物挂在树上。”他们每年的圣诞节都是这么过。
凌少旸笑:“老婆,你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姜越越摇头:“这个不能告诉你,要你自己想办法,对了,不要送项链了,有点新意。”
凌少旸也说:“我也不要领带和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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