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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繁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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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儿子被那辆宝马车反复碾轧了四次!”说完这些,痛不欲生的李先生,蹲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啜泣着,泪水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
家长:司机肯定想“碾伤不如碾死”
为了弄清楚儿子是怎么死的,李先生和家人看过多遍录像,录像上的每一分一秒,就像刀子在他们的心上刮来刮去,李先生的母亲和妻子数度哭昏在地。
记者仔细地看了几遍李先生提供的录像资料,5分钟的现场录像,每看一遍都是一次痛苦的历程。
影像资料显示:当日中午11:03:18,宝马车撞倒乐乐;11:03:20,乐乐的上身左半侧被轧在车轮下,双腿在车底直蹬,宝马车停顿了一下;11:03:30,宝马车左后轮从乐乐身上碾过;11:03:33,司机没有继续倒车,反倒把车子往前开,第二次从乐乐身上轧过;11:03:38,宝马车停住,司机下来,不知为何空车自己又继续往后倒了,左后轮第三次从乐乐身上轧过;11:03:44,车子左前轮从乐乐身上轧过去,乐乐总共被碾轧了四次。此后,司机观察了一下血泊中的乐乐,未采取任何措施,随即离开现场。
李先生气愤地说:“宝马司机这是在故意杀人。”乐乐有1。16米高,该宝马车既有后视镜,又有倒车雷达影像,两者只要观察一样,都能及时发现乐乐的。司机在第一次将乐乐轧到车底乐乐还在挣扎时,司机就应该下车检查轧到什么异物了。但司机没有,只是停顿了一下后,左后轮直接碾轧了过去。此后,司机竟朝前挂挡再次碾轧过去。这时车已经停下了,司机也下车了,车子怎么会自己又朝后倒呢?于是又有了左后轮、左前轮的连续两次碾轧。并且,下车后确认孩子已经死亡后,司机既没打电话报警,也没采取任何抢救措施就离开了。因此,综上所述,他认为司机肯定有“碾伤不如碾死的想法”。
“撞伤不如撞死”涉案司机可能判死刑
2007年12月29日,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十一次会议对道路交通安全法第76条作出修改,进一步明确了在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没有过错的情况下,由机动车一方承担赔偿责任;在有证据证明非机动车驾驶人、行人有过错的情况下,根据过错程度适当减轻机动车一方的赔偿责任;在机动车一方没有过错时,机动车一方承担不超过10%的赔偿责任。修改后的《道路交通安全法》于2008年5月1日起施行。
29日上午,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举行新闻发布会上,针对社会上“撞伤不如撞死的潜规则”现象,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副主任王胜明做出回应。王胜明指出,撞伤不如撞死的这种个别情况是有存在的。道交法这次的修改有利于改变社会上的这种个别现象。
王胜明强调说,“撞伤已经很不幸了,千万不要撞死”。因为这个责任,这个后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是撞伤,从法律上看,它只是一般的民事纠纷。发生之后,主要就是赔偿问题。而且按照现在的制度设计,首先是由强制保险,由保险公司来承担赔偿责任。如果要把这个人撞死了,就有可能属于刑法上规定的重大交通事故。按照刑法的规定,就有可能判三年以下徒刑。如果是故意要撞死,就可能构成刑法上规定的故意杀人罪,可能要判死刑。所以发生交通事故后,根据交通事故产生的不同原因和情况,承担的后果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的建议就是:第一,不要撞伤,最好不要撞上。第二,更不能撞死。”
从新闻报道的细节看,伍某4次碾压乐乐,可能并非惊慌失措所致。如果说他第一次倒车撞倒乐乐是失误,亦即交通肇事,那么后3次碾压则很有可能是故意为之,是在清醒意识支配下作出的选择——“碾伤不如碾死”。实际上,“碾伤不如碾死”已经成为一些肇事司机的“理性”选择,其冷血的逻辑是:碾伤意味着受害人一辈子落下残疾,司机一辈子麻烦不断;碾死则意味着司机一次性赔钱、坐牢,虽然受到处罚但却干脆利落。。。。。。
将心比心,要是自己的孩子,真的是悲恸欲绝,死了的心都有了
让我来照顾,疼爱你(3)
期末的时候,姜越越借着忙课题和论文一周五六天泡在学校里。忙归忙但多了份清静。邵柏屿那边偃旗息鼓,已经不用短信电话骚扰的政策。姜妈妈和姜爸爸也不在唠叨,只是夜深人静,姜越越去洗手间路过爸爸妈妈的卧室,听到他们在窃窃私语:“越越可能是一根神经吊住了,我们别去烦她,越烦她越要对着干,静静等个几天,或许她就想明白了。”
敢情父母都认为她是患上了婚前恐惧症。拜托,她没有那么矫情好不好。
忙完课题,姜越越出了教学楼,外面雷雨阵阵,幸好带了伞。一起下课的几个同学走过来大方地打趣:“都快做新娘子了,怎么还天天埋在学校?”
姜越越扯出一抹笑:“哦,我不打算结婚了。”
在同学们瞠目结舌下,姜越越飞快撑伞冲进大雨中。
想打车却打不到,公车又很挤,姜越越只好撑伞站傍在报亭,希望雨快些小下去。雨中等车,此情此景让人觉得有些苍茫,掏出手机,吧嗒吧嗒翻来翻去,一条凌少旸的来信都没有。这几日发给他的短信,全部石沉大海。姜越越有些委屈,又有些迷茫,她只是想知道那晚有没有做什么特别失态的事情。
“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那晚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不高兴你直说,我向你道歉。”
一分钟后,有了回复:
“没有不高兴。”
一分零二十秒的时候,又有了回复:
“在哪里呢?”
姜越越立刻发过去:“刚从学校出来,雨下很大,打不到车,公车又挤不上,呆在报亭避避雨。”
“我在离你学校不远的银行里办事,要不要顺道来接你?”
姜越越没想到凌少旸会这么说,心里有些小开心:“好啊。”
在雨中等了近二十分钟,凌少旸就开车到了。姜越越正小心翼翼地躲在不大的报亭里看杂志。
“越越。”
姜越越抬头便看见一身西服笔挺的凌少旸,朝他笑:“这么快?”
“嗯,快上车。”
上了车,凌少旸就拿出纸巾递给她:“擦擦。”
姜越越边擦边观察他的穿着:“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凌少旸笑:“去谈生意啊,谈生意总要装模作样一番。”
姜越越笑笑,心里想,挺帅的。
“送你回去?”凌少旸问。
“我不想回去,爸爸妈妈现在都不和我说话,家里那个冷哦。”姜越越抖了抖,“他们都以为我换上了婚前恐惧症。”
“你不是吗?”凌少旸笑着反问。
“和你说了不是,我只是不想和他结婚。”姜越越低头,她特别怕凌少旸和她妈妈爸爸站在一条线上。
“不想结,就不要勉强。”凌少旸说,“只是你爸爸妈妈估计会很难受。”
“那个是暂时的,长痛不如短痛。”姜越越说,“我现在真的不想回家。”
“那你想去哪里?”
“你现在有时间吗?”姜越越惊喜。
凌少旸点点头。
“那我们去吃猪肝面好不好,我知道大学路附近有一家,特别好吃。?”姜越越雀跃。
结果,车子左拐右弯,才进了一条很偏僻的巷子,里面有一家很小很简陋的面点。下了车,凌少旸在后面为姜越越撑伞,走过一路的坑坑洼洼,才到小店内。因为下雨,生意很清冷,老板娘在打哈欠。
“要两碗猪肝面。”姜越越说。
坐下的时候,姜越越拿出纸巾擦拭桌面,看着对面的凌少旸露出歉疚的笑:“你穿得那么正式,还真不适合这里,小心油溅到衣服上。”凌少旸随手就脱下西服,搁在一边,卷起衬衣袖子:“没事。”
猪肝面上来,姜越越将里面的洋葱都挑到凌少旸碗里。
“多吃洋葱对身体好,增加免疫力。”凌少旸又还给她,“你不是搞营养学的?怎么还那么挑食。”
“我不喜欢吃洋葱,我只喜欢吃猪肝。”姜越越蹙眉看着一堆洋葱。
凌少旸微笑,将碗里的猪肝夹到她碗里:“你和个孩子一样挑食。”
“老凌。”
“嗯?”
“你,以后不许再说我和个孩子一样。”
“哦?为什么?你本来就是个孩子。”
“我才不是孩子,你见过二十四岁的孩子吗?你最多只能称呼我到少女这个阶段。”姜越越瞪眼“警告”他。
“少女?”凌少旸一双漂亮的眸子游移在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如果真要严格定义,你也不能成为是少女吧。”
“可我喜欢听少女两个字,女人嘛,到什么年纪都喜欢有人说她是少女。”
少女姜越越吃完了整整一碗猪肝面,一滴油不剩。凌少旸一直看着她,不知为何,今天看她的目光没有之前那么落落大方,夹杂着一丝暗暗的,淡淡的情愫,他自己也没怎么深入去探究这是种什么情愫,只是目光落到她粉嫩的唇上会立刻躲开,像是想到了那晚的那个吻。
吃完面,走出小店的时候,姜越越差点滑一跤,凌少旸很迅速地从后扶住她的腰,等她站稳了立刻收手:“当心点,别跳来跳去的。”
雷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后的天有些闷热。大学路上有不少小店铺,姜越越想逛一逛,凌少旸点点头。
“我记得这里以前有家铺子专卖蛋黄酥,现在不做了?”凌少旸问。
“早就转地方了。”姜越越反问,“怎么?你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反而惦记这个蛋黄酥。”
“贵的东西不一定好吃,便宜的东西不一定难吃,这个蛋黄酥刚出炉的时候又香又脆,我一口气可以吃好几个,现在倒真有些馋了。”凌少旸微笑。
“那我改天买给你吃。”
“算了,怪麻烦的。”凌少旸轻轻拍了拍姜越越的背,“你最近课业很忙?”
姜越越点头:“期末都是这样。”
“想你以前多不喜欢读这个专业,到头来还是考研,继续苦读?”
“我只是比较喜欢呆在校园里,想迟一些进入社会。”姜越越说,“很多考研的人和我是一个想法,仅仅是为了躲避社会。”
凌少旸看看她,无奈地在心里说了句:你能躲避多久?迟早要进社会的,真是孩子性。
路过一家卖手工艺品的小铺子,姜越越立刻推门进去:“这里好像很有趣。”
里面卖首饰,围巾,民族服饰。
姜越越拿起一个镯子试戴来试戴去,不肯放下:“老凌,这个好看吗?”
凌少旸反而在欣赏店内的装潢,被她叫住,侧身凑过来看了看:“不错,喜欢?”
姜越越点点头,很快开始讨价还价,老板娘很精明,一看凌少旸一身昂贵行头就觉得这对情侣是该宰的两头肥猪,开价三百八十,一分钱也不让。
“三百八十?太贵了,老板娘,两百块卖不卖?”
“诶呀,小姑娘,你不要开玩笑,我这个都是纯手工的,云南地方来的,你看上面的雕花多少精致,其他地方找不到的。”老板娘眯着眼笑,死不让步。
“可是三百八太贵了,你看在我是学生的份上便宜一点呀。”姜越越买东西讨价还价很喜欢抬出学生两个字。
“诶呀,你是学生,你男朋友一看就是有钱滴呀,你让你男朋友给你买呀。”老板娘笑着看凌少旸。
男朋友?姜越越尴尬,突然没了杀价的勇气。
凌少旸正垂眸在看一个形状古怪,蛤蟆不像蛤蟆,青蛙不像青蛙的东西,听到老板娘的大嗓门,很顺地接口:“买下吧,三百八,这价钱还算公道。”
姜越越瞪大眼睛。
凌少旸转身就拿出皮夹,抽出四张现金,老板娘喜滋滋地收下,喜滋滋地找他了二十元。
“小姑娘,你福气真好,男朋友那么帅,还那么大方,真的一辈子享福啊。”末了,老板娘还亲密地拍拍姜越越的手。
姜越越一脸尴尬,出了门便怪凌少旸:“这个东西,肯定不用三百八的,你怎么都不还价?”
凌少旸说:“还到多少?”
姜越越直说:“当然是两百元拿下啊。”
凌少旸笑了笑,没再说话,在他眼里,三百八和二百块,没啥区别。
回去的时候,姜越越一直把玩那只镯子,从左手戴到右手,盯着看,心里欢喜,这算是凌少旸给她买的礼物?
“你还真当它是宝贝了?”
“废话,要三百八呢。”姜越越瞟他,他笑起来很好看,嘴唇的弧度不重不浅,很迷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老凌那天我醉酒,有没有做什么失态的事情?”
“失态的事情?”凌少旸想了想,那日其实真正失态的是他,“没有,你没有做什么失态的事情。”
“真的?”
“嗯。”
“可我为什么觉得……”姜越越说不下去了,她总不好直说,我为什么觉得我亲了你一下。
“真的没有,你只是很乖乖地睡着了。”凌少旸微笑,“越越,以后我不会允许你喝酒了,你是在是太没酒力了。”
车子开到姜宅,姜越越不肯下车:“我不敢回去,妈妈的眼睛好像在说我是个不孝之女。”
“他们其实是最关心,最爱你的。”
“可是,他们希望我听他们,嫁给邵柏屿,我不愿意。”姜越越叹了气,“这是我第一次忤逆他们。”
“你真的不喜欢邵柏屿?”
姜越越点头,随即又觉得凌少旸在明知故问,她那晚虽然醉酒,但之前的表白没有忘记,他今天一路到现在都在装傻,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她有些恼怒地看了一眼凌少旸。
凌少旸自然也想到了那晚姜越越的表白,但依旧装作没听到,不知道:“越越,你真的想清楚了?有时候,喜欢和结婚,真的不一样。”
“我不喜欢不一样!”姜越越恼怒,“我和你说过了,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你为什么和我爸爸妈妈一个腔调,好像我在任性,准备看我笑话。”
凌少旸倚在椅背上,淡淡地笑:“你不是说有个大仙给你算过,下个月初不嫁人就嫁不掉了,你以前不是很信这个的?”
“现在不信了!”姜越越推开门,很快下车,小跑回家,连再见都没说。
凌少旸侧头看她,看了很久,直到她进了屋子,关上门,他还在看。
其实对她,喜欢总有的,第一眼就是喜欢,她单纯,可爱又大方,被她喜欢其实是件有些虚荣,也有些开心的事情。
**
姜越越一上楼就被姜妈妈叫住。
“越越,你过来。”
姜越越想妈妈是不是打算要终结冷战了?
母女两坐在沙发上,面对面。
“越越。”姜妈妈边说边叹气,“你觉得柏屿哪里不好?”
“他没什么不好的,我不喜欢。”
姜妈妈听到这个答案,人都要弹起来,尽力克制住愤怒,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女儿:“什么叫住不喜欢?!”
“不喜欢就是不想和他在一起过一辈子,妈,人总要和喜欢的人过一辈子的吧。”
“喜欢的人?说得轻巧,你喜欢谁呢?有个影子吗?”姜妈妈冷笑,“什么时候出现呢?”
“总会出现的!”
“姜越越!你别瞎胡闹,妈妈帮你找梅大仙算过了,她说你下个月初不结婚,就一辈子结不了了,你别以为只是说说的,梅大仙一直很灵的,你尚阿姨的儿子,刘婶婶的侄子,什么时候结婚生子,什么时候升官发财,她全部算准,一个脚趾头都不差的。”
“可笑,我难道要为了不认识的梅大仙嫁给不喜欢的人吗?”
“你不喜欢柏屿,订婚的时候怎么不说?”姜妈妈反问。
“那是你和爸爸一个劲在旁边……”姜越越想了想还是不准备将理由推卸给别人了,老老实实地认错,“好吧,是我的错,可现在还没结婚,反悔还来得及,要是我和他结了婚再反悔,搞到最后离婚收场,不是更糟?”
姜妈妈的肺咚咚作响,简直要气炸:“那你说,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人结婚?”
姜越越一愣,脑子里闪过凌少旸的影子,立刻摇头,这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还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呗。”
姜妈妈还想说什么,客厅电话响了,姜越越趁着母亲接电话的空挡立刻跑上了楼,发了个短信给凌少旸:“果然,妈妈又念叨我了,刚才忘记和你说了,开车慢一点。”
凌少旸接到短信,浅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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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凌少旸正在开会之际,频频感到手机震动,会议作散后看了看,六个未接电话,全是姜越越的。
“怎么了?”他拨过去。
“老凌,你那个国际乐目广告公司是不是在安阳路的煤气大厦边上啊?”
“嗯,怎么?你到这里来了?”
“是啊,我找了好久。”
“你来做什么?”
“你可以下来接我吗?”
凌少旸快步走进电梯,里面是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下属:“凌总,你去哪儿呢?”
凌少旸笑笑,不作答。
“凌总,你抹香水的吗?身上是什么味啊?”一个女下属不动声色地贴近凌少旸。
凌少旸依旧很有风度地笑笑,慢慢挪开。
到了一楼大厅,便看见姜越越。
“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给你买了蛋黄酥,二十个。”姜越越笑得有些狡猾,“不过刚才一路走,我一路吃了四个。”
“就这么点小事?”凌少旸目光柔和,看着姜越越,心里升腾上一股温暖。
“是不是麻烦到你了?”姜越越撇嘴,
“哪里。”凌少旸接过袋子,“我收下了,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我走不开,会忙到很晚。”
“我知道,我还要去图书馆呢。”姜越越笑。
“当心点,好好走路,不要滑到。”凌少旸故作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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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钟头后,姜越越又拨电话过去:“老凌,蛋黄酥吃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几个娇滴滴的女声:“这个蛋黄酥好好吃啊,是凌总给我们吃的。”
“哦,大家都抢光了。”凌少旸说,“销路很好。”
姜越越失望中又有些生气:“谁,谁让她们吃的,我不是给她们吃的,你怎么这样啊。”
“我又怎么了?”凌少旸觉得好笑。
“总之,我不是给她们吃的,你干嘛给她们吃啊?”
“你这个小气鬼。”凌少旸笑,“不就是一袋蛋黄酥吗?”
姜越越哼了哼声:“我去看书了,挂了。”
没过多久,凌少旸发来短信:怎么了?生气了?
姜越越立刻回:因为你不在意我送你的蛋黄酥,就是不在意我。
凌少旸愣了愣,过了好久才回复:谁说我不在意你的?
姜越越突然一阵委屈,发过去:你不会在意的,你一直都不在意。
发完便关了手机。
那个晚上,直到十点,姜越越都没有回家,姜家父母急得不得了,一个劲打女儿电话都是无法接通。姜妈妈联系了邵柏屿,华小昕等,他们都不知道姜越越在哪里。
华小昕也急了,打电话给凌子谦,凌子谦正在电脑游戏的混战中,大声叫:“华小昕,你措辞不要那么离谱好不好?什么叫姜越越被人绑架了?!”
正从卧室出来的凌少旸听到弟弟这么一喊,立刻过去抢过电话。
开车满大街地找姜越越,凌少旸又疲倦又烦躁,一手转着方向盘,一手拨姜越越的电话。
终于在一个刹车之时,电话通了。
“越越?!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然后弱弱开口:“我在江边,我们上次放烟火的地方。”
凌少旸赶到的时候,姜越越正蹲在那边,手里抱着仙女棒,一根根点燃。见凌少旸来了,姜越越有些做错事的愧疚,低下头去。
“姜越越!”凌少旸快步走过去,严厉斥责,“你怎么回事?闹失踪?电话也不接?你想让你父母急死?还有现在几点?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怕危险?!”
姜越越一声不吭。
“你真的太胡闹了!太不懂事了!”凌少旸凶起来完全不客气,语气严厉,眼神凌厉,“还让我不要叫你孩子,你现在幼稚的任性妄为连个五岁的孩子都不如!”
姜越越觉得耳朵很烫,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本来就不如五岁的孩子。”
凌少旸气得口不遮拦:“你要不是个女的,我真想给你两耳光。”
江边小流氓一直很多,穿着褴褛,拿着酒瓶子,看见这一幕,以为是偷情的小两口,朝他们吹口哨。
凌少旸立刻拉着姜越越回车里,动作很大,弄得她有些痛。
“我还没玩仙女棒呢。”姜越越不怕死地说了句。
“住嘴。”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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