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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天使不懂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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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今后还有许多事要跟二伯学习。”时骏谦虚地说。
  “彼此彼此。”少了夺权的隔阂,伯侄俩说话变得融洽多了。“我很抱歉,这几年没有尽到为人长辈的责任。”他续道,接着转向无欲,“过去对你所做的事,希望你能原谅。”
  “商场上难免勾心斗角,就当是游戏,小玩一场无伤大雅。”她从来没把这些事放在眼里,她是天使,没有必要跟人类计较这些。
  “我指的是其他事,我四弟、五弟和六妹这几年背着我,私下找人对你——”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无欲赶紧插话,不想让时骏知道太多。
  可惜时骏不是笨蛋,“四叔、五叔还有六姑他们——”他故意拉长尾音,好让不设防的时达继续说下去,同时瞪着无欲,以防她再次打岔。
  “唉,”说到这里,时达摇头叹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动歪脑筋,找人以暴力威胁无欲,一次、两次、三次……次数多到连我都看不下去。”
  “暴、力?”
  “他们以为除去无欲,就能取代你掌管时氏,却不知道你们暗中做了这么多事,更不知道你早就开始干涉公司的运作——无欲这一招很聪明,没让你太早崭露锋芒,拿自己充当你的保护色,代替你成为箭靶,挡去本来会发生在你身上的危险。”
  “危、险?”时骏的音调倏地升高。
  “咦?”时达终于发觉情况不对劲,眼神困惑地落在侄子身上。“难道她都没有告诉你?”
  时骏怒目瞪向抿唇不语的无欲,直瞪到她脸上出现一丝心虚的表情为止。
  “不,她没有。”他把住她手腕。
  “呃?”他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事?时达被侄子突然变得凶恶的表情吓到,更深信这侄子将来绝非池中物。
  “先失陪了,二伯。”时骏加重手的力道,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瞪着无欲。“很显然的,我跟无欲之间还有些事需要沟通。”
  “那你去忙吧。”看出些许端倪的时达顺势道,“有机会我们伯侄俩一起吃顿饭。”
  “随时欢迎二伯到家里来,我会让张嫂准备二伯喜欢的菜色。”以眼神致谢,时骏说完,拉人便走。
  目送两人离开的时达忽然有感而发:“倘若时骏不介意年龄差距,其实他跟无欲站在一起是挺登对的。”
  就不知道他们年轻人是怎么想的了。
  年轻人……时达倏地愣了下。
  “无欲到底几岁了?”
  将无欲拉进办公室,时骏关门上锁,劈头第一句话就是用吼的——
  “说!你究竟还骗了我多少事?!”
  “我不骗人。”她只是瞒着他没有说而已。
  “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时骏扫住她双肩,强迫她与自己四目交会。“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时骏,你凶得没有道理。”无欲试着说之以理。“我是为了照顾你、保护你才这么做,你不应该对我发脾气。”
  “我只要你告诉我,四叔他们背地里对你做了什么。”
  “都过去了。”
  “我、要、知、道!”
  “知道又如何?你能回到过去改变这一切吗?”她迎视他的眼神。
  “你根本不懂!”
  “我是不懂,你的脾气来得没有道理。”无欲顿了下,又道:“说得更明白一点,就像……就像任性的孩子胡乱发脾气一样。”
  小孩子?!时骏闻言,错愕地推开她,连退数步。
  “在你眼里,我还是个小孩子?”
  即便他做了这么多,比一般人早熟这么多,在她看来依然是……小孩子?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把我当个男人看?我做得还不够多吗?”他苦笑着问,“能不能告诉我,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不会再把我当个孩子看?”
  无欲蓦地按住左胸,他沮丧的表情牵引出近来愈来愈频繁的疼痛。
  忍住!不能让他发觉自己的异样。
  “你这是恋母情结,在你们人类的心理学上又叫伊底帕斯情结,错把母亲当成——”
  “我的母亲早就过世了,而我有足够的能力判断自己对你抱持的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喜欢你,我爱你,要我说一百遍、一千遍还是一样!”
  “我不适合,真的不适——唔……”好痛!左胸传来从未有过的猛烈绞痛,无欲再也忍受不住,双膝忽地一软,整个人往前倾。
  “无欲!”时骏及时接住她。
  “痛……痛……”无欲一手按住左胸,一手用力抓住他臂膀,仿佛这样就能分散疼痛。
  “忍耐点,我送你到医院。”他抱起她就要往外走。
  “不,不行!”无欲痛得必须深吸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
  一到医院,透过人类科学仪器的检查,很快就会发现她的异常,绝对不能去!
  “不行。”时骏发现她按着左胸不放,怀疑她是心脏出了问题。“不能小看心脏的毛病,必须到医院做彻底的检查,我才会安心。”
  “算我求你好吗?”无欲抬眸,痛得盈泪的眸出奇地晶亮动人,从未有过的羸弱神情为绝伦的丽颜添上一丝柔美。“我从不求人,就这一次。”
  “你——”时骏想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败在她难得的恳求下,改抱着她坐进沙发,让她坐在他腿上,偎进他怀里休息。
  这是她第一次示弱,也是她第一次用恳求的语气说话,他拒绝不了。
  无欲乖顺地靠着他,紧闭双眼等待左胸的疼痛消失。
  半晌,头顶上飘来时骏的喃问:“好点了吗?”
  她点点头,眼睛并未张开。
  时骏爱怜地整理她微乱的长发,双手环住她腰身,紧紧压向自己,方才的冲突因为这突发的意外烟消云散。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我真的很高兴你也有柔弱的一面。”
  “柔弱的一面?你的意思是我平常很残暴?”
  时骏噗哧笑出声。“不是这样的。”
  “还是你希望看见我身虚体弱的样子?”人类果然不是好东西。
  “不是这样。”再不说清楚,他怕她会误解得更深。“在我印象中,你总是表现得很强韧,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我很佩眼你,但又会觉得怅然若失。直到刚刚我才知道,原来我之所以会觉得若有所失,是因为我一直希望你能依赖我。”
  “这叫做大男人沙文主义作祟。”
  “我希望自己能让你开心、能为你做点什么,才会不断催促自己成长、逼自己念书、强迫自己学习,完成你的每一项要求,只希望事后能看见你对我微笑,能让你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那时候的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许刚开始是不服气的情绪使然,可直到最近我才明白,那是因为我想独占你,不让你把心放在其他人身上,我要你只看着我一个人。”
  “别再说了。”无欲开口,阻止他继续表白对她的感情。
  天使有情绪,却没有感情。
  所以,纵使她知道时骏这些话都出自肺腑,是在表达自己对她的感情,她却怎么也无法感受到,只有空荡荡的左胸随着他的话不停刺痛着。
  未曾有过的悲哀如浪般席卷而上,令无欲顿觉全身发寒,瑟缩地偎向最近的温暖处——时骏为她敞开的胸墙。
  偌大的办公室仿佛被一层透明不可见的薄膜完全笼罩,密不通风、无法透气,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第九章
  沉默的气氛维持了许久,当无欲再次睁开眼时,时骏也似有所感,俯首垂下目光。
  两人的视线倏地交会,无欲迅速别开,躲过时骏超龄的专注眼神。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成熟?无欲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她照顾多年的男孩已然长大成为一个男人,即便他才不过十九岁。
  “你真的长大了。”忍不住地,她在伸手抚摸他愈见刚硬的脸部轮廓时,发出如此感叹。
  时骏忿然抓住她的手,一点也不领情。“不要用这种口吻说话!我的确是在你的照顾下成长,但不代表你就可以踩在我头上,把我当晚辈看待。”
  “我比你大。”
  “就算你大我十岁、二十岁,我还是喜欢你,还是会爱上你。”
  “如果不只呢?”
  时骏愣了下,凝眸端详她的外表,怎么也无法想象她会超过三十岁。
  甚至,他觉得她的模样与十二岁初遇时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无欲,你到底几岁?”
  “我的年纪比你大,大很多很多。”若以人类计算年龄的方式来推算,起码有几百岁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何况,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改变初衷。”
  无欲苦笑。她该自豪能调教出这么一个人类,还是懊恼自己何苦教出这样顽固的人类来为难自己?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服你,无欲。”时骏叹了口气。“论倔强、比逞强,你都远在我之上。”
  “我没有。”倔强、逞强、偏执过头的人是他,这个死心眼的家伙。
  “你教会我很多事,就是没有教我如何追求一个倔强、逞强又固执,却很美丽的女人。”
  他是在说她吗?无欲抬头瞪他,立刻对上他带笑的眼,她慌乱地再次闪躲开来,语调透出恼意:“那不是我能教的。”
  “能不能告诉我,你不接受我的理由?”他思前想后,就是不认为她会因为两人的年龄差距便拒绝他。
  他所知的无欲性情冷淡,行事作风古怪,丝毫不把世俗标准放在眼里,从她敢让十六岁的他介入公司决策,甚至二话不说便大胆采用他的意见,就可以知道年龄对她来说不具意义。
  “我要真正的理由。”他郑重说道。
  “真正的理由会让你觉得荒谬。”总不能告诉他她的身分吧。“说了反而会让你更生气,以为我在诓你。”
  “只要那是事实,就算荒谬,我也会接受。”
  “然后呢?收回喜欢我、爱我的话,当作没这回事,去喜欢另一个人?”想到这个可能性,无欲左胸又痛了起来。
  时骏嗤声笑出来:“如果感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无欲,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占上风——我比你更懂得感情。”
  无欲没有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我不会把话收回,不会当作没这回事,也不会去喜欢另一个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吻偎在怀里的俏佳人,时骏双臂紧缠着她,不让她挣脱半分。“话说了,就收不回;感情也一样,一旦投入了,不是说停就能停。我很死心眼,对于喜爱的人事物,不会轻易改变初衷。”
  “我知道。”她记得他对自己喜爱的东西,总会小心翼翼地收藏,时家的阁楼还摆放着他从小到大收集的各种事物。
  “所以我不会收回,即便你的理由说服了我,让我不得不放手也一样。”
  “既然说或不说都无法改变现状,那我还说理由做什么?”无欲白了他一眼,懊恼道:“我从来没有教过你做人要这么死心眼。”
  “很遗憾,这是天生的性格使然,遗传自我爸。”
  “时骏。”无欲慎重地唤了他名字,待两人四目交会,她才平静地说出她的理——
  “我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我总有一天要离开。”
  “……下午一点四十分业务会报,两点半与东云银行总经理有约……”时骏站着向坐在办公桌后的无欲报告一天的行程,声音平板,毫无情感。
  “你还在生气?”无欲撇开公事,试探性地一问。
  “相谈内容是关于东云银行下个月的董事会——”
  “时骏,看着我。”
  时骏合上行程表,垂眸。“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不要将公事、私事混为一谈。”
  “是你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
  那天她说出“总有一天要离开”后,他便放下她,转身离开办公室,然后一声不响跑到杨应龙家中借住,一住就是半个月。
  这段期间虽然大学的课照上,公司也照来,但除了公事上的交谈之外,他不再找她说话,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懒。
  托他的福,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冷战”。
  “你半个月没回去,李伯很担心你。”
  “我会打电话向他说一声。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出去了。”
  “时骏!”无欲起身拉住他。“不要这样。”
  “你担心我吗?”
  “什么?”
  “这段期间,你担心过我吗?”
  担心?那是什么?无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没有心,该怎么担心?
  “你记得吗?你曾经答应过我,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你也说过,你从不骗人;但是你又说你总有一天会离开。告诉我,你如何在离开我的同时,又能遵守之前的承诺,一直陪在我身边?”
  “你还记得?”那是他十二岁的事,而且是她被他问得不耐烦之下胡乱答允的,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我记得很清楚,更记得自己因为你的承诺而感到安心,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离开我,即便在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之后,也不曾担心你会被我吓跑,因为你答应过会一直陪在我身边,而我相信你。”
  “时骏——”
  “无欲。”视线终于移向她,时骏苦笑,“你毫无预警地出现,闯进我的生命,在我认定你是永远不会离开的人,甚至爱上你之后,你又说迟早会离开我——不管是出现或离开,我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接受你的决定,是吗?”
  “我的任务是照顾你、保护你,让你得到属于你的幸福——”
  “如果我能否得到幸福的关键就是你呢?”
  无欲后悔留住他,抽手想退,这回换时骏不肯,一手握住她肩膀,另一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箝制在胸前。
  痛!她的左胸痛,她的腰也被他抱得好痛,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你抱痛我了……”
  “告诉我,”时骏似乎没听见她的话,径自说道:“如果我的幸福就是你爱上我,你会爱我吗?”
  无欲低头,将痛得失去血色的脸埋在他胸前,沉默以对。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她的答案是不会。
  她之所以照顾他、保护他,是基于责任,虽然他始终不知道她为什么愿意依照他父亲的遗言做这些事,但他很清楚地知道一件事——
  她不会爱上他,即便他要的幸福就是她爱他。
  她——不爱他!
  还是没回来。
  看了这个月来都只坐着一个人的饭桌,李伯叹了口气——
  “小姐跟少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少爷离家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回来的打算。
  “没有。”
  “小姐,少爷偶尔会任性行事,却从来不会让人担心,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少爷这样。小姐也知道,再过半个月就是少爷的生日,时氏集团也将交回少爷手中,这段期间要是发生什么事,那该怎办?”
  “别说了。”无欲按住左胸,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个月左胸痛得更频繁、更剧烈,让她情绪大坏。
  李伯发现她抚胸的小动作,关切地问:“小姐,你怎么了?”
  “痛。”无欲咬唇,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只要提到时骏,这里就痛。”
  “小姐为少爷心痛?”
  心?她摇头。“不,不是。”她没有心,不会心痛。
  “一定是。”李伯果断地道,“我看得出来,小姐对少爷并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不愿意承认,闹到这地步,也难怪小姐会心痛了。”
  “不,不是这样的……”她否认,然而疼痛却更形剧烈。
  上帝!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仿佛体内有一双手试图将她撕裂成两半!
  她以为这次会跟以前一样,只要忍着点,疼痛就会随时间慢慢减轻。
  但是没有,相反的,随着时间过去,猛烈的痛楚愈来愈强,伴随着浓厚的不安像巨浪袭向她。
  时骏!脑海中倏地蹦出熟悉的名字。
  莫名的预感促使她在理智冒出头思考之前,身体己不顾一切做出反应,白光瞬间自她指尖绽放,笼罩半张饭桌。
  待白光消褪,李伯张目再看——
  饭桌旁已不见无欲的身影。
  “好兄弟,人生中难免有几回失恋嘛。”杨应龙搭着时骏的肩膀,试图安慰哥儿们沮丧的心情。“像我,失恋纪录都可以写成一本书拿去卖了。”
  “关我什么事?”心情跌到谷底的时骏冷冷瞥了他一眼,对好友的失恋史一点兴趣也没有。
  好狠!他的冷血回应,差点冻坏杨应龙安慰人的满腔热忱。
  不行,再接再厉!
  “基本上,你跟无欲小姐之间本来就存在着许多问题,年龄只是其中一项,最重要的是——老实说,你该不会是把和无欲小姐之间的亲情误以为是爱情——呃,当我没说。”在时骏的怒目狠瞪下,杨应龙急忙闭上嘴。
  “我不是你,没那么笨。”
  “喂!”杨应龙听了直跳脚。“什么叫『我不是你,没那么笨』?!你的意思是我很笨啰?!”
  哇咧!他好歹也是堂堂知名大学法律系学生,虽然不像他越级利用远距教学取得外国文凭,至少也经过国内残酷的大学联考认证,会笨吗?!
  “你不要自己对号入座。”时骏恼怒地爬梳了下头发,带着歉意看向好友,“抱歉,我不该拿你当出气筒。”
  “没关系。”杨应龙很有义气地轻捶他胸口一记,替他打气。“谁教我跟你是哥儿们、好兄弟,再说,失恋的人最大,瞧!你一句『想出去走走』,我不就自告奋勇跟你到啤酒屋去,陪你喝了一个晚上的失恋酒?好兄弟在失恋的时候就是这么好用,对吧?”
  “不要再强调『失恋』这两个字,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打你泄愤。”
  “呃……”杨应龙赶紧配合地点头答允:“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提失恋——啊!”连忙捂嘴。
  糟,又说了一遍!
  “再说一次,就等着跟我打一场。”
  “是是。”果然,失恋的人都不好惹。
  时骏在这时朝他睨了眼。
  作贼心虚的杨应龙以为心里想的事被他发现,急忙往旁边跳开,“不会吧?!连用想的也不行哦!”
  “你不说没有人知道。”时骏瞪他一眼。这家伙!
  那不就是他自己招了吗?!杨应龙有些懊恼。“那你干嘛无缘无故用那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我?”害他以为被他看穿了心里想的事情。
  “我是要告诉你,有人跟踪我们。”时骏压低声音道:“离开啤酒屋之后就盯上我们了。”
  杨应龙说笑的表情瞬间换上警戒。“你确定是针对我们?”
  他点头:“一路上跟着我们停停走走,大概是在找机会下手。”
  “熟面孔?”
  “不,我不认识那些人。”
  “该不会是你家那些亲戚吧?电视上不都这样演吗?为了争夺家产,不惜暗地派人杀害年轻有才能的接班人。”
  “也许只是普通小混混的抢劫。”
  “你确定?”
  “和你一样,全凭猜测。”说话的同时,时骏开始摩拳擦掌。“事实真相如何,等打完这场架之后就知道了。”
  “不要把失恋的气出在别人身上。”
  “还是你要跟我打一架?”时骏冷声道:“你刚又说了那两个字。”
  “嗯……我看还是去探探后面那些人的底好了。”
  他可不想跟空手道和柔道黑带的好友交锋,虽然结果只会是平手不会输,但事后会痛上两三天,所以——
  还是让别人消受比较好。
  “妈的!”
  晚饭时间,鲜少人至的公园某处响起一声咒骂。
  伴随咒骂声而来的,是挥向时骏脸面的拳头,只可惜被时骏一个旋踢击中腰侧,整个人往旁边飞去,倒地呻吟。
  见同伙狼狈地被踢出战场,外围八、九个人先后怒骂,紧接着一同冲向被包围在中心的两人。
  “去!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他们有十来个人?”挥拳撂倒一人,杨应龙抽空朝并肩作战的好友抱怨。
  时骏先是一个上挡外加瞄准腹部的直拳,才分心回道:“你没问我。”
  “这种事……”旋踢踹开碍眼的人后,杨应龙接续末完的话:“还需要问吗?猪头时骏!”
  “你说什么?”冷眼瞥向好友,时骏手脚也没闲着,成功化解从侧面而来的攻击。
  “我说,”曲膝闪过对方的飞踢,杨应龙退到他身后。“时骏,你真是一个大猪头!”
  好友的抱怨让时骏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谢了。”
  “嘿!我骂你猪头还跟我道谢,这么欠骂啊!”他说,唇角也往上弯,露出白牙。“那好,以后我就照三餐骂,外加一顿消夜如何?”
  “你敢的话就试试。”时骏抓住正面迎来的拳头,抬脚赏对方的男性要害一记。“我道谢不是为了这件无聊的事。”
  “我当然知道。”好朋友是做假的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架——”话没说完,大掌已扣住攻击者的咽喉往前推,再送上一个拐子,杨应龙拍拍手上灰尘。“当然就哥儿们一块儿打啰。”
  “该死!”眼见一票兄弟被打得七零八落,带头者怒吼一声,从口袋摸出蝴蝶刀,甩动两三下,银光乍现。
  其他兄弟也纷纷亮出刀子,气势凶狠。
  “哦喔,他们亮刀子了。”杨应龙语调轻松,双眼却警戒地紧盯对方手上的家伙。“幸好只剩下这四个人还撑着。失恋的力量真伟大,倒地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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