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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书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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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千晴轻柔抚摸江城的脸,眼中满是心疼:“他才是真的瘦了”她为江城掩好背角,紧握着他的手不放,仿佛要将心中的暖意都传递过去,为他稍挡严寒也好。
    树后的人在江城被抬进去后就离开了,高大的背影略微有些踉跄,不时低声咳嗽,正是岳一江。平安将江城送回书院,他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一件,想将大刀当了换些银子买些馒头干粮回去,走到街角时迎面瞧见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一长一幼,正是李成溪和谷帆。李成溪依旧是那单薄儒雅的模样,谷帆则明显滋润了许多,脸上也少了以往的忧郁嫌恶之色,看岳一江的眼神仍是充满警惕。
    李成溪正牵着谷帆,二人的样子看去很像是父子,那温馨的模样也能羡煞许多人。
    “一江”李成溪刚开口岳一江就“哼”了一声径直走过去。李成溪提高了声音,道:“一江,阿原已经免去死罪,你还不明白吗?”
    岳一江顿了顿,不说话却也不立即离开。李成溪道:“对于阿原停云也做了该做的事,你就别怨恨他了,他,已经万劫不复”
    岳一江一怔。
    李成溪叹息道:“我也已经辞官,明日就会离开这里,从此以后,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
    岳一江慢慢道:“你、去哪里?”
    李成溪笑道:“我会带小帆先去杭州游玩一番,然后在乡间买一间屋犁一亩田,过些逍遥自在的日子。”
    岳一江犹豫了一会,问道:“怎么会突然辞官?朝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成溪道:“朝中确实发生了大事,不过你不知道也好,身在江湖还是有身在江湖的好处啊,至少可以快意恩仇。”
    岳一江嗤鼻:“你现在才懂这个道理,真也够蠢的,当什么官做什么臣,不过是一辈子劳碌命,尔虞我诈阿谀奉承,听着我都恶心,哪比得上叱咤风云来的自在!你看看我”他说着想起以往一寨子兄弟一起喝酒一起拼命的日子,心头一酸,把后头的话咽了下去。
    李成溪道:“我今天就是来辞行的,本还在考虑要不要去找你,倒巧你来了,见过摇红他们么?”
    岳一江随口道:“有什么好见的。好了我要走了——对了你有银子没有,多给我点。”
    他见有了保住刀的机会忙走了过来,虽然不明显但眼中有殷殷期待之色。李成溪微微一笑,拿出了约莫四十来两银子,一齐递了过去。岳一江一把抓过塞进怀中,那神情又傲慢起来,摆手道:“好了,你走吧后会有期。”
    李成溪看着他的背影淡淡笑了,对谷帆道:“好了,我们也走吧。”
    “李叔叔,你为什么给他那么多银子,他上回还要杀你呢?”谷帆很不理解。
    李成溪笑道:“他不会杀我,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啊”
    “桃李依依春暗度,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一片芳心千万绪”轻柔的女音唱来这首蝶恋花更添百转柔肠,相思入骨,江城在恍惚中仿佛看到满山冰雪变成了十里柳岸,温暖花开,笑声柔柔传来,一个身影好似翩飞的蝴蝶在他身边旋绕、欢歌。
    好似梦境,却有真实的温暖。
    “江城哥哥”呼唤声逐渐真切起来,他催促着自己睁开眼来。
    “江城哥哥!”俞千晴的语气好似破土而出的嫩芽见到了眼光般的欣喜雀跃,攥着江城的手也因激动而颤抖起来。
    “醒了醒了,江城哥哥醒了!”她高兴地大喊大笑,门外的人都听见了,却没有人进来。这一刻的喜悦,还有谁比他们更能体会?
    “江城哥哥”激动过后,俞千晴的眼泪又下来了。
    江城微笑着看他,苍白的脸上那抹笑显得突兀而格外好看。俞千晴泪珠滚滚只一味握着他的手说不出话来。
    江城抬起右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慢慢道:“你、瘦了”
    俞千晴“哇”一声哭了出来,扑在他怀中喊:“都怪你,你一声不响走了那么久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都怪你都怪你”
    江城揽住她的肩头不说话,俞千晴紧紧抱着他任眼泪流淌在他衣襟。
    
                  第七十章  我保护你
    “小阁小阁!”凌风满身大汗惊呼着坐了起来,顿感四肢百骸疼痛无比,痛得一口气缓不过来,重重倒了回去。
    岳一江端着碗走过来,道:“你的小阁没事,你再乱动就有事了。”他看凌风没有吃药的力气就把碗放在一边,看着凌风道:“小阁小阁地喊,没想到你嘿嘿。”
    凌风知道他想的什么,有气无力道:“你没发现吗,人家是女的,要不然我会去给他吸毒?哈哈,如果是男人,我才不管他的死活。对了,她情况如何?还有江城呢,他没事吧?”
    岳一江道:“江城被藏在隐蔽处倒没受什么伤,只是寒疾侵骨几乎丧命,我及时给他输了内力,又得大夫诊治,我已经把他送回书院去了。”
    凌风点了点头,道:“送回去就好了,千晴会好好照顾他。哎,她呢?”他看看躺在身边的云剑阁面露焦急。
    岳一江道:“刚才不是说了没事吗,她中的毒都被你吸出来大半,你抹在她伤口上的东西似乎也挺管用,那老大夫非吵着我要配方。”
    凌风得意:“那是,不过配方可不是轻易给的,我以后还指着这些赚钱呢。”他看了看岳一江,道:“岳叔,你的伤也不轻,没事吧?”
    岳一江道:“我?那事可大了去了,我那时候本就去了半条命,还要扛着你们三个活死人,一口气没喘匀还得大老远去请大夫,差点就折腾死我了。”
    凌风看着他眼中满是哀伤,语气平和,道:“谢谢你了岳叔”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和泛红的眼眶,凌风知道他心情必定十分沉重,只是掩饰着不外露,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岳叔,我记得当时的官兵说,院主刺杀金国大将?”
    岳一江怔了一怔,道:“真的?”
    凌风点头,道:“我当时离得近,应该不会听错,军队会前往泽州,不知有何目的?”
    岳一江顾自拿出烧饼馒头就吃,含糊不清道:“管他有什么目的,干我屁事!”
    凌风道:“院主为人恩怨分明,刺杀金国大将一事非同小可,我想,院主他此时一定”
    岳一江打断他:“管他现在怎样了,你这种小角色管不了也不用管,甭理他。”话虽如此说他还是不由自主想起了李成溪说过的话,他此刻已然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如何的境况才算万劫不复?
    想到这里岳一江仍是忍不住皱眉,片刻后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你的小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我也懒得照顾这么个丫头片子,你既然醒了就由你照顾吧,我要走了。”
    凌风惊道:“我照顾?岳叔你看我这样不由人照顾就不错了,能照顾人吗?”
    岳一江道:“这我可不管,你自己看着办。那里有药你自己煎,干粮也够四五天的你自己吃,我不奉陪了。”
    “岳叔”凌风哀号,“你不会这么狠心扔下我吧?”
    岳一江不回头:“行了行了,让你和你的小阁单独相处还不知足?我走了。”
    凌风语气正经起来,道:“岳叔,你去哪?”
    岳一江一愣,轻轻笑了笑,道:“对啊,我能去哪呢?岳家寨没了兄弟们没了,我还能够去哪?”他随即挠了挠头,道:“算了,管他娘的,反正不呆这里就是了。”
    看他毅然决然走出门去,凌风叹了口气,重新躺了下来,诸多思绪闪过脑海,他只觉心口越来越闷,索性闭上眼,让脑子放松下来。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云剑阁,见她鼻息安详,他的满心烦绪也淡了一些。想了想,他决定好好吃药好好养伤,然后,好好照顾她。
    接下来他吃了药生了火抱着云剑阁坐了一晚上,第二天他用带在身上的各种药粉配置出了一种可以疗伤止痛的药粉,先给自己擦再给云剑阁擦,然后就是煎药服药,活动筋骨让自己的身体快些恢复。如此又到黄昏日落,云剑阁终于醒了过来。
    “哎呀哎呦我的妈呀,好痛”云剑阁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哀号喊痛。
    凌风赶忙屁颠颠跑上去扶她,道:“别乱动,来,小心些,我扶你。”
    云剑阁被他扶了起来,只觉得两眼昏花,头疼欲裂。她晃晃脑袋,道:“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凌风简单说了他们脱险被岳一江带回这小木屋的过程,云剑阁却显然没听进去,只瞧着头紧皱着眉。凌风拿出了一个深紫色小瓶,拔出塞子放到云剑阁鼻前,云剑阁还没反应过来就吸了一口,顿感清凉舒爽,难受的感觉渐渐淡去,问道:“喂,这什么啊?”
    凌风将小瓶收起,道:“这叫‘醉清风’,是为夏日读书困倦准备的,可以提神醒脑,放松压力,你现在感觉如何?”
    云剑阁道:“好多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中箭了,我、我是不是死了?”她往后肩摸去,痛得叫了出来,道:“好痛,我果然中箭了,可是我怎么没死?那箭上不是有毒吗?”
    凌风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我比你晚死,我就会保护你。”
    云剑阁看了看他,面对他清亮的眼眸和煦的笑意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移开眼睛看了看四周。
    凌风拿来馒头和烧饼,道:“先吃点东西垫垫底,待会要喝药。”
    云剑阁闻见屋中有浓浓药味,道:“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
    凌风笑了笑,将火堆点了起来,拿起一只番薯放在火上烤了起来。云剑阁眼睛一亮,喜道:“烤番薯!我最喜欢吃烤番薯了!”
    凌风一喜,道:“是吗?我也喜欢。”
    云剑阁一脸神往:“记得小时候爹最爱带我去烤番薯,好几次点火过头烧了庄稼,娘气得直骂,不让我爹上床睡呢,哈哈。”
    凌风呵呵笑,道:“我以前也爱缠着姐姐带我去挖人家的番薯,害姐姐被人追几条街,呵呵。”
    云剑阁瞥他:“我要是你姐姐非打死你!”
    凌风笑容一黯,沉默了一会,道:“她从来不打我。”
    云剑阁一心惦记着番薯的烤制情况,才冒出一点香气她就伸长了手想拿,凌风把番薯递给她,关切道:“小心烫。”
    美食当前云剑阁也顾不得烫不烫了,掰开一半就咬,吃的不亦乐乎。凌风笑着又拿起一个插在木杆上烤,半晌了道:“或许,不能与你闯荡江湖了。”
    云剑阁一怔,看着他却并不问。凌风慢慢翻烤着番薯,道:“院主可能出了事,我想赴金打探看看。”
    云剑阁问道:“你们院主不是上京了吗,会出什么事?”
    凌风轩眉紧皱,道:“院主被皇上派往与金人议和,可院主他他竟行刺粘罕!这下事情可麻烦了。”
    云剑阁也吃了一惊,道:“行刺粘罕,你们院主还真是够厉害的。看你担心成这样,失败了?”
    凌风道:“废话,就算成功也是大罪,院主他唉,依院主的性子乖乖议和才是奇怪,可是行刺粘罕,这也太”
    看他摇头叹气,云剑阁也知事情非同小可,却也实在发表不了什么高见,只继续埋头吃番薯,虽然狼吞虎咽,眼角却一直瞟着他。她以往一直觉得他是个没心没肺油腔滑调的人,此时却感到他整个人都被忧郁所笼罩,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忍不住问道:“喂,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凌风看着她展颜一笑,道:“哪里不一样,是不是觉得我比以前更帅了?”
    云剑阁白了他一眼,道:“觉得你比以前更讨厌了,整天摆一张苦脸。”
    凌风叹息,道:“谁叫世事无常哎,这么说你反而喜欢我以前的样子?”
    云剑阁被他问噎了,索性不答,想躺下去继续睡觉,凌风道:“等等,先给伤口上了药再睡。”他将药壶拿下来,小心将药汁倒入碗中,道:“一贴内服,加上我的药粉外敷,这样会好得快些。趴下,我帮你上药。”
    云剑阁俯身趴下,忽然惊叫一声跳了起来,道:“你给我上药?不行不行,你、你走开!”
    凌风看着她的模样哈哈大笑,越发逼近了过去,道:“我不帮你谁帮你?再说也不是第一次了”
    云剑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支吾道:‘什么、什么不是第一次?”
    凌风笑得更夸张,道:“你也不想想,你中了毒箭,不是有人铤而走险帮你吸出毒血,你还有命在吗?”
    云剑阁瞪大了眼长大了口,摸了摸左肩,猛地大叫起来,一拳砸在凌风脸上。凌风惨嚎一声,被砸得眼冒金星,摔得七荤八素。云剑阁将伤痛忘了个一干二净,几步走上来三拳两脚砸了下来,凌风抱着头连声求饶。
    云剑阁打着打着哽咽起来。凌风头一次看到她这般委屈的模样,心疼起来,轻声劝道:“你先别哭,我、我只是为了救你”
    “救你个头!”云剑阁拼命跺地,“谁要你救!你这个龟孙子王八蛋!”
    凌风吸吸鼻子,赔笑道:“我救你你还不乐意,那我下次不救不就成了,你别激动,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这一空下来云剑阁就感到伤口辣辣地痛得厉害,一把抢过药来,叱道:“你走开!”
    凌风只好悻悻后退,道:“真是不识好人心,你看看我的嘴现在还肿着,都是为了谁啊?”
    云剑阁瞥了瞥,果真见他的嘴红中带紫,隐隐肿胀起来,活似两根腊肠,忍不住笑了笑。凌风见她脸色有所缓和也放下心来,道:“你自己小心些,我出去就是了。”
    外头自然不必屋内暖和,凌风冷得直哆嗦,问道:“好了没有,冷死我了。”
    云剑阁比他更不耐烦:“烦死了,给我安静等着!”
    凌风这时觉得昏迷中的云剑阁简直是乖巧依人,任自己怎么吃豆腐都不吭声,巴心巴肝医好了她反而反咬一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悲叹一声,再悲叹一声。
    “哼哼什么,给我安静!”云剑阁在里头大喝。
    
                  第七十一章  江南酒馆
    这是间破败的小酒馆,名叫“江南酒馆”。
    “店家,来十个馒头,一壶茶水。”
    “哎,好咧,十个馒头一壶茶水咦”清亮跳脱的女音突然止住,听上去充满了疑惑。
    “珠玛愣着干啥,还不给客人送过去。”一个浑厚低沉的男音响起。
    “可是阿桑叔,咱们这里没有茶水啊,只有烧酒二锅头女儿红。”
    “哦,这样啊。”一个四十上下满面风霜的汉子掀开布帘走了出来,道:“来这里的不是要烧酒暖身就是点牛肉果腹,怎么会有人要茶水呦?来来,我看看。”
    坐在桌边的少年起身,对那汉子拱了拱手,道:“麻烦店家了,若是没有茶水,来壶酒也是可以的,”
    汉子看了他好一会,啧啧道:“好个后生,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好久没见过这么有江南味儿的人了。来来,公子里面坐——珠玛,快把馒头准备好,拿坛女儿红出来。”
    “哎——”珠玛在内堂应声,尾音拖得老长,清脆地好似珠落玉盘雨打窗,在这满目苍茫的大漠戈壁之中尤其赏心悦目。
    “多谢店家。”少年就好似从江南雨水中走出似的,周身散发出温雅如玉的气质,如同大漠中独嵌的一方绿洲。
    那汉子道:“不客气不客气,不知客官从哪来啊?”
    少年道:“在下魏然,来自辰州景阳府。”
    汉子听后道:“辰州,景阳府——呵呵,好地方啊。”
    魏然道:“莫非店家去过?”
    那汉子笑了笑,此时珠玛已经左手拖着一盘馒头右手提着一坛酒出来了,还边走边道:“来喽来喽,刚出炉的大白馒头,不过,嘻嘻,可没有你要的茶水哩”
    将东西放在桌上,珠玛看了看魏然,道:“你还真有趣哎,从没见过来这里点茶水的。看你长得好奇怪,是哪里来的啊?”
    阿桑叔道:“丫头,别没规没距的,怎么说人家长得奇怪?我看这位小哥长得很好嘛。”
    珠玛大眼一转,道:“就是他长得干净又漂亮,所以才奇怪啊,我打小还没见过长成这样的男人呢。”
    魏然窘得有些脸红,笑了笑。阿桑叔拉拉珠玛,道:“好了好了,胡说八道的,快进去。”
    珠玛对他吐吐舌头,又对魏然嫣然一笑,圆圆的脸上是甜甜的笑,看得魏然有些出神:以往见过的女子中还没有哪一个给他这般清爽明朗的感觉,好似初春的清风,寒冬的暖阳,笑起来就好似带给了魏然满目阳光,预支了春的生气。
    他不禁笑了笑,阿桑叔道:“别见怪,我这丫头啊没见过世面。”
    魏然笑道:“没有,很可爱”他说完就觉唐突,赶忙闭口,阿桑叔哈哈笑着并不责怪他,看他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阿桑叔阿桑叔”阿桑叔一进门就被珠玛拉住,这十五六岁的丫头眼中闪着光,道:“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啊?”
    阿桑叔道:“他说他叫魏然,怎么了?”
    珠玛念着魏然二字,笑道:“很好听的名字啊。对了阿桑叔,那个魏然,他是哪来的啊?”
    阿桑叔笑眯眯道:“来自中原,丫头啊,中原可是个好地方,就专出这样的青年俊才,这一个倒还普普通通了哩。”
    珠玛撅起小嘴,道:“不,他一定是最好看的那个。”她说着就去推阿桑叔,道:“你去帮我问问嘛,他今年多大了,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
    阿桑叔被他推得踉跄,道:“哎哎哎,别闹了,我这把老骨头都要给你推散喽。”
    珠玛停手,下了决心似的,道:“那我就自己去问。”
    阿桑叔看她跑出去,笑道:“这才对嘛,咱们塞北的女儿家可不学那扭扭捏捏的。”
    见珠玛冲了出来,魏然吃了一惊,道:“姑娘,怎么了?”
    珠玛看着他一个劲地笑,坐到他身边,拿起一个馒头递给他,道:“吃啊,多吃点。”
    魏然本就在吃,见她递了过来忙道:“够、够了,多谢姑娘。”
    珠玛道:“我叫珠玛,你就别叫我姑娘姑娘的了,就叫我珠玛吧。”
    魏然点头,道:“是,珠玛姑娘。”
    珠玛噗嗤一笑,道:“让你叫珠玛别叫姑娘,你倒叫起珠玛姑娘来了,呵呵,你这人真有意思。”
    魏然不好意思低头笑了笑,珠玛道:“看你好像很害羞的样子,没见过”她本想说没见过美女啊,不过一想不好意思,就憋下了,道:“你叫魏然,我就叫你魏哥哥,好不好?”
    魏然笑着点了点头,道:“我要上路了,请珠玛姑娘结账吧。”
    珠玛大惊失色:“啊!你要走啦?”
    魏然被她吓了一跳,忙点头。珠玛一脸委屈之色,道:“你这人真没良心,说走就走。”
    魏然有些不知所措,道:“我确实要上路了,不知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珠玛嘟嘴白了他一眼,竟自进屋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魏然。阿桑叔叼着烟斗出来,笑眯眯道:“小丫头不懂事,小哥别见怪。”
    魏然笑了笑,道:“那么劳烦店家结账。”
    阿桑叔笑着摆摆手,道:“哎呦,我这人记性不好,帐也不会算,小哥还是找珠玛吧。”
    魏然为难道:“可是珠玛姑娘她”
    阿桑叔道:“你去和她好好说说,她准听你的。”
    魏然想了想,拿出银两来,道:“算了,不必找了。”
    珠玛走了出来,递给他一个包袱,道:“那么多银子咱们可受不起,里头有三天的干粮,你走吧。”
    魏然见她如此不明就里,看去显得狐疑而委屈。阿桑叔笑着看了看魏然,忽然道:“不知小哥孤身前往大漠,所为何事啊?”
    魏然道:“在下想找一个人,只不知他身在何处。对了,不知店家可知道小梁沟怎么走?”
    阿桑叔思忖,道:“那可有些远,从咱们这里走的话,买上一匹上好的马也得没日没夜赶路两天。”
    魏然道:“不知此处哪里可买到马?”
    阿桑叔道:“从这里往东有个千山镇,那里每个月都有一次赶集,咱们这附近的人家要有什么缺的都会上那置办。哎,后天就是赶集的日子,珠玛她一定会吵着要去,你倒是可以与她一起去,也好让我这老骨头歇上一歇。”
    魏然拱手道:“多谢店家提点,只是后天”
    阿桑叔道:“你就在这里留几天呗,反正没有马在这大漠你哪也去不成。”
    魏然想了想,也便点头应允。与肖原在浅苍关分别后他便改道朝西,本欲往当年大战的小梁沟去打探一番,经过此处想预备些干粮,可眼看天色渐晚风云不测,强行赶路不免危险,便赔了礼,道:“如此多谢店家。”
    阿桑叔道:“不知魏兄弟你去小梁沟做什么,那里荒无人烟,可不是个好地方啊。”
    魏然道:“我想找个人,只是现在毫无消息,便想去那里看看有没有线索。”
    阿桑叔道:“你要找的是什么人,我对这里也算熟络,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魏然道:“我要找的人是”他顿了顿,没说下去,只道:“我要找的是个半个左耳的人,大概四十来岁。”
    阿桑叔想了想,道:“原来如此,我帮你多留些心。”
    魏然拱手:“多谢店家。”
    此时走进几个官兵,笼着袖子嚷嚷:“快,上几壶好酒来!”
    阿桑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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