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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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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帮你吧。”汝嫣看着贺庭歌反手在身后扣腰带有些摸不准,轻声道。
“不用了。”贺庭歌避开汝嫣的手,背对着镜子,反身扣好腰带:“郡主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
汝嫣尴尬的收回手,道:“也没什么,只是从慈安寺回来,见王府门开着,想起王爷将下人遣散了,就不请自来了。”
“哦,无事。”贺庭歌淡淡应了声:“郡主也是信佛之人?”
“倒也不是。”汝嫣对于贺庭歌主动问自己的兴趣,还是很高兴的:“只是父亲说过些时日叔父要从西域给母亲带来一尊佛像,怕到时候什么都不懂,亵渎了佛像,去慈安寺像无相方丈请教了一些西域佛法事宜。”
贺庭歌对这些也不甚了解,便点点头,却又听汝嫣说道:“不过,无相方丈说若是无尘公子的话,对西域诸事要了解得多,只是无尘公子近日都在闭门抄写经卷,不得叨扰,可惜了些。”
听到这,贺庭歌垂了垂眼帘,世人眼里的无尘公子,似乎成了一种信仰,而他,还没忘记,傅清城说的,他是他的神。可是,谁又能了解,那个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平凡的人,有喜怒哀乐,也会无能为力,甚至,流泪。。。。。。
【多多吐槽,鄙人正在挖新坑,过两天发一章作品相关,大家帮忙把把关,看看能不能填。额,猪脚是海堂和子阳,不过是校园系列,若是能填,鄙人也不会弃更这篇文的,大家放心看哦。】
清城姑娘。。。。。
“王爷?”汝嫣轻唤一声,贺庭歌回神道:“郡主若没有其他事,那本王就先走了。”
汝嫣只得点头:“王爷一路平安。”
贺庭歌点了点头便出门牵了马,正好徐子阳过来:“王爷只管去,剩下的我来打理。”贺庭歌道了声谢便跨马而去。
汝嫣看了眼贺庭歌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径直走向王府大门的徐子阳,秀眉微皱:“先生是?”
徐子阳行了个儒礼:“徐子阳,开阳王府管家。”
“管家?”汝嫣有些诧异,但也没有问,走了几步,却又回头看着徐子阳还没走进去的身影道:“徐先生。”
徐子阳驻步:“郡主还有事?”
“你知不知道‘清城’?”汝嫣试探道。
“知道。”徐子阳点头:“郡主找他有事?”
汝嫣心里一顿,果然么?他身边的人都知道清城,那自己呢?还有机会吗?她看着徐子阳,笑的有些勉强,但还是不失礼数:“没事,只是听人提起过,她。。。。。。我说清城姑娘,是哪家小姐?”
徐子阳一时愣住,半晌才回神,不禁失笑:“哪家都不是,独来独往,额。。。。。。。自由散漫之人。”心道:清城姑娘,不知小师叔知道了作何感想?
原来他喜欢的是江湖人吗?汝嫣讪讪的点了点头随着身后丫鬟离去。
徐子阳倒是进大门的时候忍不住笑开,摇着头轻叹:小师叔啊,清城姑娘。。。。。。
禅房里抄经的傅清城毫无征兆的打了一个喷嚏,手微微一抖,刚沾了墨汁的笔一震,淡青色袖口上沾上墨迹,随着纱布纹路渐渐晕开。
放下笔揉了揉鼻头,起身捏着袖子到水盆里摆了摆,禅香拂着鼻翼,傅清城看着水中的倒影,手下不禁慢下来,本来想好的解释,在那人面前,却是忘得干干净净,他想告诉他贺庭歌贺渊的阴谋,可是,看他那个样子,从来没见过的眼神,他开不了口,总要有一个人来恨,那就恨我吧。
一滴鲜红无声的滴入水中,还没拿出来的手指上缠上几丝晕开的红丝。傅清城眉头一皱,抬起手触到鼻下,沾上一片温热。
边关的气氛有些僵硬,贺渊被斩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军营,士气有些低迷,贺庭歌眉头皱了皱,现在贺渊的死讯肯定在关外传开,若是不赶快调整士气,外族大举来犯,怕是不好对付。
“王爷!”贺庭歌一进大帐,李悦就迎上来:“王爷来的正好,现在将士们没有主心骨,老王爷去了,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军心。”
李悦作为军师,虽说之前贺庭歌对此人还心存芥蒂,但是,不可否认的,李悦的立场是在大齐军营,不论什么时候,都能冷静的分析军情。
贺庭歌点着头,军帐内其他老将都因为贺渊的事还心存不甘,曹任远压着怒气,不在贺庭歌面前发作,但气氛还是僵硬。
“你们都是老将,本王一直敬重诸位,父亲的事,已经无法挽回,你们打算如何?”贺庭歌沉声道,坐在元帅的位置上,淡淡的看着几人。
“王爷一生金戈戎马,忠军报国,我等随着王爷在这边关不知守了多少日夜,现在,他皇帝一句谋反就砍头,谁知道哪天被送上断头台的会不是就是我们。”一个老将忍不住道。
一个人起了头,自然就有附和的,再说,这些人都是藏不住话的,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开始叫骂,看来都憋着这口气很久了,贺庭歌就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说完。
“那现在怎么办?”贺庭歌看着渐渐冷静下来的军帐:“起步造反吗?杀上京都,取了皇帝的狗头?”
一时间军帐内安安静静,似乎没料到贺庭歌会说这句话。
“然后呢?”贺庭歌顿了顿:“杀了皇帝之后呢?另找明主?有人选吗?”
众将士愣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薛老忍不住道:“王爷的意思是。。。。。”
贺庭歌淡淡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知道,诸位当兵打仗是为了什么?”
“那还用说,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曹任远道:“可是,他妈的不打仗,早晚老婆成了外族蛮子的,到时候别说热炕头,就连草席子都没有。”
众人意见不一,但说下来,其实就一个意思。贺庭歌等他们说完,才道:“那你们是为贺渊打仗,还是为太平盛世?”
众人一时沉默,贺庭歌知道目的达到了,起身道:“诸位随我来。”
贺庭歌带着一众将士站在城楼之上,回身望向关内,道:“你们知道吗?再过几十年,那里,”他指着京都的方向:“是一片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外邦臣服纳贡。”
他说了很多,在众将士眼中,贺庭歌从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他今天说了很多,他告诉他们,乱世的硝烟不久了,或许他们活不到那天,但是,他们所保卫的这一片疆土,绝不会辜负他们。
至于贺渊的死,他说了贺渊两年来一直给他说过的话,他不知道说了有什么用,但是,他希望这些人能够明白,贺渊和他们一样,都希望天下太平。
和贺庭歌所料的差不多,柔然联合渠勒以及库伦的兵力大举来犯,贺庭歌一身银甲披肩上阵,对方显然没料到贺庭歌居然会冷静的留在这里守城,不但贺庭歌在,而且整个雁门关的士气都不像是他们所认为的那样萎靡不振,几个首领暗暗吃惊,但还是硬着头皮打了过来。
齐军这边一开始却是吃紧,毕竟贺渊不在,很多人都有些心里没底,但当贺庭歌一身浴血银甲出现在敌方阵营,破军上挂着敌方头领的头颅时,士气顿时大涨,到后来,库伦人马最先撤离,柔然和渠勒只得鸣金收兵。
当贺庭歌再回京都已是两个月之后,高展靠在龙椅上,听着瑶光令主汇报的边关情况,捏着玉佩在鼻子下嗅嗅,贺庭歌啊,果然,你没让我失望。
王府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贺庭歌说遣散所有家仆,但是,徐子阳说:“王府就该有个王府的样子,既然皇帝给你了,不住白不住,家仆都是皇帝的钱找的,不用白不用。”语气里满满都是商人的精打细算,贺庭歌无奈,不过看着人来人往的王府,觉得这样似乎也有些人气,他不习惯使唤人,之前在东北,身后也就是一直跟着他的副官而已。
“他还在慈安寺?”贺庭歌抱着两个月来不见又沉了些的小团子,轻声问徐子阳。
徐子阳显然把王府的管家胜任的不是一般的好:“没有,小师叔在你走没多久就回翠谷了,不让我跟。”
“翠谷?”贺庭歌眉头一锁:“他这么久一直在那里?”
“应该吧,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回来。”
“舅舅,我们去接师呼回家吧。”懿欢捏着贺庭歌的发丝:“懿欢想师呼了。。。。。。”
翠谷这个季节正当枝繁叶茂,虽然之前被烧毁了一次,但两年来,恢复的挺好,梨园里,梨花落了,树上结着一些小果子。
竹楼烧毁的部分已经修好,新的竹子看起来翠**滴,院子里的场地上干干净净,只放着一张藤椅,此时阳光正好,暖暖的照在藤椅上那个天青色的身影上,那人脸上放着一本书,打开扣着,遮住了刺眼的阳光,一手扶着书本一手扣在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突然,腰腹一沉,脸上的书被人拿开,但阳光还是没有直射在脸上,俊眉皱了皱,却也没有睁开,只是抬着手在自己腰上跨坐的小团子脸上捏了捏,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懿欢好奇的睁着眼睛看着明明睡着但是却准确的捏着他脸的师父,把手里的书一丢,爬过去小手捧着傅清城的脸,小声道:“师呼。。。。。”
傅清城唇角勾了勾,一手揽着小团子,防止掉下去,这才睁开眼看着趴在身上挡住阳光的小团子:“是师父。”
“。。。。。。。师呼。。。。。”懿欢眼睛一眯,笑呵呵。
傅清城一手托着小团子的屁股,一手伸手捞起地上的书,但意料之中的,书似乎不再地上,在他伸手的时候就落在他手里。
“回家吧。”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傅清城捏着书角的手一顿,他自然知道贺庭歌来了,只是,听着这句话,却是忍不住鼻尖一酸。
“师呼。。。。。。不要生气了。”懿欢见傅清城的样子,小声道,小手捧着傅清城的脸:“舅舅好想你。”
“你不想我?”傅清城笑笑。
“想,阳阳也想你,还有哥哥。。。。。。”懿欢笑眯眯的说着,又道:“懿欢还想穆穆和古古。。。。。”
傅清城捏了捏小团子腮帮子:“穆穆一会儿回来,来,他给你留了小点心。”说着坐起来,抱起小团子往竹楼里面走,走了两步回头看贺庭歌还站在原地,笑了笑:“你不想尝尝冰块脸亲手做的点心吗?”
贺庭歌一愣,下意识的“哦”了一声,傅清城也没再说什么,回身进了竹楼,贺庭歌站在门外有些失落,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要不要?
穆岚在一个时辰之后才回来的,他倒不是住在这里,只是说好的今天会来罢了,唐家堡的药玉倒是借来了,但是条件也是有的,就是让他和霍千古帮忙去唐家堡炼制新药,所以最近他也是两头跑。
这一个时辰里,贺庭歌几次欲言又止,傅清城也只是随口问了几句京都的事宜,对于贺庭歌的欲言又止也不闻不问。
喝下穆岚调制的药,苦涩的味道里还有药玉的香气,说不上多难喝,可是入口总是觉得难受,眉头皱了皱,也没说什么,穆岚说是正常反应。
贺庭歌想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了,但是,却不知怎么开口。小团子看到穆岚就粘着穆岚跟前跟后,最后穆岚只得问贺庭歌:“不知王爷信得过穆岚?”
贺庭歌失笑:“抱走吧,别说的这么严重,只要你不觉得麻烦。”
最后,懿欢喜滋滋的搂着穆岚的脖子离开竹楼,贺庭歌心里哭笑不得,这孩子倒真是不认生。
看着逐渐黑下来的天,傅清城点上烛火,贺庭歌看着印着暖光的傅清城的侧脸,恍惚间又回到了近三年以前。
晚饭是傅清城做的,一碗米饭,一盘清炒蘑菇,一盘醋鱼,傅清城放好碗筷,温和的笑了笑:“不知道手生了没,懒散这么多年,王爷担待些。”
贺庭歌点点头,默默的吃着饭,味道没变,只是感觉变了,心里一阵闷痛,傅清城只是在一旁坐着喝茶,也不说话,贺庭歌吃完饭把碗筷收拾了,回头见傅清城已经不在。
躺在二楼外室的木床上,这都是新制的,比以前那张小床大一些,贺庭歌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听着里屋的呼吸声,心却是怎么都静不下来。
傅清城因为喝了药的缘故,没有多久就睡了,只是,睡的并不安稳,梦中似乎又看到刑场上那鲜血喷涌而出的一幕,贺庭歌就在不远处,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任凭血液把他染透。。。。。。
周身冷的似乎掉进一个冰窟窿里,睡梦中下意识的缩成一团。然而,这寒气并没有持续多久,后背贴上一片温暖,紧攥的手指被一双温暖的手裹住。
“枫羲。。。。。。”下意识的,唇齿间呢喃出两个字。
贺庭歌收紧手臂揽住怀里的人,隔着层层布料,都能感觉到怀里人身上彻骨的寒气:“清城,回来吧。。。。。。”
轻声的呢喃,在傅清城颈间散开,温热的呼吸扑在冰凉的皮肤上,傅清城背对着贺庭歌的眼睛缓缓睁开,木讷的看着眼前黑漆漆的墙壁,他没有动,任由身后人这么抱着他,从骨头里向外渗出来的寒气并没有因为贺庭歌温暖的怀抱而有所缓解。
贺庭歌只是紧紧揽着怀里的人,他知道傅清城醒了,只是他没有说话,他在等他的答案。
“不要恨我。。。。。。。”带着颤音的轻语,从傅清城口中缓缓吐出来,他闭上眼,把脸埋进枕头里,他无法忍受每夜梦到贺庭歌那日看他的眼神。
贺庭歌听到这微不可查的声音,心里一顿,一丝闷痛从心口扩散,他揽着怀里人发颤的身子,在傅清城耳边低语:“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他怎么会舍得去恨他。
傅清城翻身压在贺庭歌身上,毫无征兆的吻上贺庭歌的唇,从来没有这么热烈的吻甚至牙齿碰在贺庭歌下唇上,嗑出了血丝。
贺庭歌轻柔的抚着傅清城的侧脸,并不反抗的任由那人更像是施虐一般的吻。傅清城跨在贺庭歌身侧,伸手扯掉贺庭歌腰带,冰凉的手指从衣襟里伸进去,触到贺庭歌火热的皮肤,似是贪恋那温度,舍不得离开。
“清城。。。。。。”贺庭歌眉头微皱,捧起还在吻自己的人的脸。傅清城却是看着他,手下不停,解着贺庭歌的衣物,清冽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染上了魅惑:“要不要?”
贺庭歌指尖沾上的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珠,冰凉的渗入指缝,傅清城抬手把脸侧的碎发向后捋过去,低头看着贺庭歌。
贺庭歌看着这样的傅清城,愣了片刻,腰上一用力,瞬间二人换了位置,傅清城微微喘着气,贺庭歌俯身吻去他眼角泛出的泪光:“别后悔。”
“后悔我叫你师叔。”傅清城搂着贺庭歌的胳膊一用力,把贺庭歌压向自己。唇齿间的纠缠刺激着贺庭歌身上每一个细胞。
因为怕傅清城冷,并没有退下所有衣物,直到最后一刻,贺庭歌咬着傅清城颈间的细肉,还是问了一句:“能忍吗?”
傅清城抓着贺庭歌的肩膀,轻哼一声道:“别废话,不行换我来。”
话音一落,贺庭歌不再犹豫,一挺而进,傅清城极力咬着下唇,忍住那撕裂一般的痛楚,抓着贺庭歌的手指用力的掐出几道红痕,纵然是极力克制,但也没收住那颤抖着的吸气声。
“疼就叫出来。”贺庭歌细细吻着傅清城脸侧的冷汗,安慰的亲吻傅清城咬的太用力的下唇。
“这点痛还不值得。”傅清城狠狠吸了几口凉气,才缓解了一下痛楚。
贺庭歌也不再多话,几次进出之后,傅清城才渐渐适应,但他并不想要这缓解痛苦下的快感,胳膊搭在贺庭歌肩上,直视贺庭歌的眼睛:“你还在等什么?”
贺庭歌在看到那双虽然迷离,但依旧坚决的眼神的时候,突然就明白了傅清城的用意,心中一阵刺痛,低头将脸埋在傅清城颈间,低低的吸着气:“非要这样吗?”
“求你。。。。。。”傅清城闭着眼感受着颈间温热的气息:“让我从噩梦里醒过来。”
这一夜,漫长的可怕,对于贺庭歌来说,对于这样的结果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傅清城无止境的索取,让两个人伤痕累累,他想停下,可是只要那人还有力气,就绝对不撒手。
往水桶里倒着热水,伸手试了试水温,傅清城体温本就低,他不敢放太热的水,适度就好,抱着床上昏死过去的人一起进到足够大的木桶中,手指有些颤抖的拂上那人白皙的胸膛上紫青的吻痕,贺庭歌揽着怀里人,轻语:“对不起。。。。。。”
翌日清晨,贺庭歌端着熬了许久的粥坐在床边等着,床上面色比起昨天好很多的傅清城正安睡着,从昨夜贺庭歌帮他清洗之后就一直都是这个姿势,侧躺着,动都不曾动过,似乎睡的很安稳。
伸手摸了摸枕边的手,温度适中,再回头,傅清城已经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窗外的光线有些刺眼,在他抬手欲遮的时候,贺庭歌已经先一步伸手遮在他脸侧,挡住光线。
“什么时辰了?”嘶哑的声音中还透一些疲惫。
贺庭歌等他适应了,才把手取下来:“不知道,饿不饿?”
傅清城目光落在贺庭歌手里的碗上,粥还冒着热气,但显然已经没有多烫了:“放糖了没有?”
贺庭歌舀着粥的手顿了顿,抬起来尝了尝,有些不确定:“你先尝尝,不甜我再去放。”
傅清城忍不住笑了笑:“算了。”侧着躺了一夜,胳膊有些麻,翻了个身平躺下来,却是眉头微皱,忍不住轻轻抽了一口气,贺庭歌知道是碰着伤了,伸手捞了一把:“我分不清你那些药膏,没敢用。”
傅清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床边的桌子上确实摆了一堆瓶瓶,无奈的笑笑:“都可以用的。”
贺庭歌正要说什么,傅清城却是目光一转,又看贺庭歌一眼:“穆岚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贺庭歌居然下意识的手抖了一下,把碗一放,就往楼下走。还没下楼就听到懿欢蹦蹦哒哒的小脚步声:“舅舅。。。。。。”
贺庭歌弯腰抱起小团子,抬头就看到穆岚已经到了门口,穆岚依旧一身灰蓝色的衣衫,冷着一张俊脸却是进门的一刹那,眉头微皱,目光一转看贺庭歌,目光里的探究让贺庭歌心里一顿:操!这也能闻出来?
“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穆岚冷冷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便抬步要往楼上走,贺庭歌下意识的挡在楼梯口,却是穆岚冷眼扫来:“我是大夫。”
贺庭歌被噎住,回头看了看楼上,只好让开一步。
“你别上来,看着孩子。”
贺庭歌只好收住脚步,抱着懿欢到院子里晒太阳:“昨天去哪玩了?”
穆岚从一边的瓶瓶里挑了一个,对着床上挺尸的人道:“趴着。”
看着傅清城身上的青色於痕,穆岚眉头锁了锁:“你这又是何苦?”
“恩?”傅清城有些诧异的回头看穆岚:“你怎么肯定是我非要弄成这样?”
“总之我不会相信是他癖好。”穆岚用纱布蘸着药:“这是你们俩的事,我不便多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直到上好药,清城都没有再出声,穆岚却是面无表情的把了把脉:“这次恢复的比上次快,或许,这是个不错的法子。”
“穆岚。”傅清城看着穆岚折身要走的背影:“谢谢。”
“傅清城,我不要你的道谢。”穆岚回头认真道:“我只求你一件事,别放弃。”
“我知道。”傅清城轻声道。
等贺庭歌再上到二楼,就看到,傅清城穿着一身立领的束手装,立起的衣领遮住了颈间的吻痕,硬质的外衫被束在腰间,白色面料,边缘处是青色纹路,平时从不离身的那条软猬却是不见了,此时他正坐在藤椅上一勺一勺的吃着粥。
“过来。”傅清城招招手,顺势趴在桌子上:“给为叔捏捏腰,酸死了。”
贺庭歌走过去手搭在他腰间,力道适中,按着穴位拿捏:“我其实很想说一句话。”
书呆,你是不是耍赖
“什么?”
“自作自受。”面无表情的说着这句话,手下却是轻柔。
傅清城下巴搭在胳膊上,闻言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贺庭歌手一顿:“你要在这里呆多久?”
“不知道。”傅清城一手转着被子:“或许明天,或许明年,或许。。。。。。不出去了。”
“恩。”贺庭歌轻轻嗯了声,过了一会又道:“我在京都等你一个月,最多,你若不来,这烂摊子我也不管了。”
“什么烂摊子?”
“我怎么知道,一会和你师叔有关,一会和宇文邕有关,一会扯着复国,一会扯着内乱,我也搞不懂,都是你扯出来的事,我总是找不到我在这些事里的作用,但却非要我管。”
“呵呵。。。。。。”傅清城听着这句没有语调起伏的抱怨,忍不住笑了笑:“好吧,都是为叔的错,让王爷受累了。”
最终,傅清城也没有跟着贺庭歌回京都,贺庭歌也没有再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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