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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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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傅清城也没有跟着贺庭歌回京都,贺庭歌也没有再要求,他从来不想左右傅清城。

    出了洛阳,再有两天就能回到京都了,正午时分,太阳rela辣的,贺庭歌驾着紫云亭停在一个茶棚前,下马要了两碗凉茶,又吩咐店家给马儿一桶水。

    因为现在到了夏季,这个点儿过路的人都停在这里纳凉,茶棚有些拥挤,但好在总有一个座位能坐,贺庭歌抱着懿欢坐下,身边也是几个赶路人,喝着凉茶吃着饼。

    “嘿,小娃子真可爱。”一个中年人看到懿欢忍不住笑了笑。贺庭歌也没有在意,懿欢闻声看了看那个人,笑眯眯:“叔叔好。。。。”

    那中年人十分受用,笑的合不拢口,大大喝了口凉茶,本来想把手中的烧饼给懿欢吃,但是看贺庭歌装扮像是大户人家,自己这糟糠怕是人家看不上,便也没有招呼。

    贺庭歌随身带了穆岚给懿欢做的点心,拿了一块给懿欢,懿欢拿在手里咬着,这时,店家也端着他要的两碗凉茶过来:“客观慢用。”

    贺庭歌此时也是口渴,端了一碗要喝,却是懿欢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喷嚏,晃的手里的碗抖了抖,而懿欢揉着鼻子躲开贺庭歌那碗凉茶,似乎是不喜欢凉茶的味道。

    这个情景让贺庭歌猛的想起当年懿欢还在襁褓中的时候,贺兰儿那碗补药。。。。。。下意识的眉头一皱,将碗放下,目光急速扫过整个茶棚,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心里暗道莫非是自己太小心了,然而下一刻却是徒然觉得背后一道视线锁在自己身上,贺庭歌不再迟疑,一抬手将手中的碗掷出,打翻了紫云亭面前刚放置好的水桶,打了一声口哨,从怀里摸了碎银子往桌上一放,便跨马离开。

    就在贺庭歌走后,从茶棚后走出一个人,藏蓝色的衣衫裹着修长的身材,面上带着一个黑色面具,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面具后的目光看向已经不见贺庭歌踪迹的古道,唇角邪肆的勾了勾,轻声道:“贺师弟,好久不见。”

    风吹起那人衣角,刚才坐在贺庭歌身边的中年人看到,那白色的裤腿外侧,绑着的皮袋里插着两把翠绿的短刺,宛如一条吐着红信的毒蛇。

    端起桌上另外一碗茶,喝了一口,修长的食指上一个蛇形银戒格外醒目,剩下的茶水倾数倒在脚下的土地泛起一阵白沫。

    “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话毕唇角一斜,放下碗转身离开,中年人看着这一幕顿时觉得手里的烧饼不安全,像是扔脏东西似的一把甩开了,匆匆留了茶钱叫上同行的伙伴道一声:“此地不宜久留。”

    “想不到少主竟然曾与他相识。”一个浑身被黑袍裹住的,只留一双眼睛在外的人从树林里走出来。听声音似是上了岁数。

    面具下的眼睛不屑的扫了一眼来人,倚在树干上荡着腿:”没脸见人就别出来了,大热天的,老子看着都难受。”

    “小心驶得万年船。”那人似乎没料到一来就被这么噎一句,尴尬了一瞬:“少主这就随我去京都吗?”

    “我自己认得路。”声音微冷:“我是出来玩的,可不是要帮你们做事的,搞清楚状况。”

    “额。。。。。。”黑袍人顿了顿:“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但是,既然少主答应这桩交易,可不要让我家主人失望。”

    “滚吧,老子记得清楚。”青年不耐,一脚蹬着树干,提气纵身跃出数丈,身影越来越远,远远飘来一句话:“以后要是让我听到半句威胁的话,这桩交易不做也罢。”

    因为路上出了这么一桩事,贺庭歌也不逗留,紧了时间赶回京都,才回来就收到了太尉府的请柬。

    “王爷,去吗?”徐子阳把厨房刚做好的雪梨端过来,喂懿欢吃了一口,小东西很喜欢,自己抱着小碗坐在凳子上吃。

    贺庭歌合上请柬:“去,怎么能不去,王太尉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只是这“观佛会”为什么要在太尉府办?不是应该在寺庙吗?”

    “王爷有所不知,这尊西域目连佛像是太尉义弟特意送给太尉夫人的,并不是正品,毕竟佛像不是随便就能在家供奉的,只是汉白玉鎏金所仿,供一般信徒家里膜拜。”徐子阳道。

    贺庭歌微微一锁眉,似乎是记起之前王汝嫣所说的话,点了点头,观佛会在三日后,看样子朝中不少人都会去,想到这些应酬,贺庭歌抚了抚额角,果然很烦人啊。

    “海堂呢?”贺庭歌低头抿了一口小团子送到嘴边的雪梨汤,味道很甜,傅清城应该会喜欢。

    “海将军俸禄不少,我出了点力,帮他在王府西侧置办了一家宅院,现在应该在陪海老将军。”徐子阳淡淡道。

    贺庭歌却是知道,在京都想要买一所宅院,只有钱是根本不够的,更何况是王府西侧,徐子阳只说一句出了点力,背后动用了多少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你们俩之间。。。。。和好了?”

    徐子阳一震,淡淡道:“王爷说笑了,我与海将军之间并无过节。”

    本来还想帮海堂说两句好话,可到了嘴边,又觉得徐子阳的性子,除了海堂其他人也磨不过他,索性也不说了。

    观佛会在晚上举行,说是佛像脖子上的月光石在月光下可以发出七彩光芒,但即便如此,下午贺庭歌慢悠悠的来到太尉府的时候,里面已经门厅若市。

    还未踏进太尉府的高门槛,身后便响起一声轻喝:“德香夫人到!”

    贺庭歌回首看了一眼,皇妃专用的凤辇正停在太尉府门前的阔地上,沿途前来赴会的好些官员都俯身跪地,一辑到底,一个年过半百的公公捏着公鸭嗓子对着凤辇里的女子说着话,贺庭歌回头抬脚踏进府门。

    “大胆!”身后一声公鸭嗓子传来:“何人如此无礼,夫人驾前还不行礼?”

    本朝并未立后,只有三位贵妃夫人,贵为三宫,地位只低皇后一等,夫人出入之地,只要在朝为官者,都要行礼。

    贺庭歌望了望身边,都跪着呢,后知后觉的知道是在说自己,回头看了一眼那公公,凤辇上的女子正被随身的丫鬟扶着下来。

    “你在说本王?”贺庭歌眉梢动了动。

    德香夫人一身水蓝色的十三褶云逸长裙,衬着娇美温润的脸蛋,丝毫看不出已是六岁二皇子的母亲,此刻美目一扫贺庭歌,心下一思衬,对身边公公严声道:“不得无礼,还不见过开阳王。”

    那公公一听,身子一颤,双膝跪地颤声道:“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望王爷赎罪。”谁不知道皇帝下旨给了开阳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开国以来,只此一个,听调不听宣,比当年的贺渊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庭歌摆摆手:“起来吧,夫人请。”

    “王爷先请。”德香夫人温婉道:“王爷是客,方才是妾身管教不严,王爷莫放在心上。”

    “夫人言重了。”贺庭歌亦不推辞,抬步进了门,迎面就碰上王太尉,一张老脸上褶子都笑出来了。

    “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王太尉笑呵呵的对贺庭歌拱拱手。贺庭歌回了一礼,随即也没多说什么,太尉又转身去迎接贵为皇妃的女儿,虽是女儿,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德香夫人。”

    此时天色尚早,太尉府准备了酒席以供消遣,贺庭歌无聊的捏着一杯酒,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有些懊恼怎么没带海堂来。

    而此时的海堂,正好说歹说脱力母亲的魔爪,从墙头上一跃翻到王府,一墙之隔果然是方便。

    还未着地便看到正在院子里陪懿欢玩棋子的徐子阳,正巧徐子阳闻声抬眼看过来,顿时脚下一虚,落地时生生崴了脚。

    徐子阳看着那诡异的落地姿势,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暗给配了个“嘶~”的吸气声,这一下估计正常人该骨折了吧。

    事实证明,海堂不是正常人,即便是废了一般的疼,也是生生咬碎了一口牙,把那一声该有的“嘶~”咽进肚子里。

    “哥哥~”懿欢回头看到那一身红衣,笑眯眯的小跑过去,海堂连忙稳住身形,一把捞起小团子:“想我没有?”

    “想。。。。。。”懿欢搂着海堂的脖子蹭蹭。

    海堂咧出一抹笑,忍着疼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中央的石凳上坐下:“你舅舅呢?”

    “去看佛佛了。”懿欢坐在海堂腿上,身子向前一伸,趴在桌子上拿着棋子:“阳阳,该你了。”

    徐子阳却是手中棋子一放:“懿欢,让你哥哥陪你玩,我要回去了。”

    “不要。。。。。”懿欢在海堂腿上一蹬,伸手捏住徐子阳袖子:“你和哥哥玩,我看。”说起来,这团子也是个小神童,才三岁就能数数,这五子棋还是贺庭歌教的,小东西倒是数的清楚。

    海堂小心翼翼看了看徐子阳,见对方并没有说话,觉得又是被拒绝,只好抱起小团子,正欲安慰,却是徐子阳重新坐好:“好吧,左右时间尚早。”小师叔交代了要好好教“小师弟”还是不要让小师叔失望的好。

    故意没有看海堂诧异的眼神,拾了棋盘上的棋子黑白分开放置在棋盒里,垂着眉眼道:“将军先请。”


唐玉

    懿欢见徐子阳答应了,兴奋的从海堂怀里跳下来爬到俩人中间的石凳上做好,小胳膊支着桌子,捧着腮帮子圆丢丢的眼睛看着海堂:“哥哥先吧,阳阳很厉害哦。”

    海堂捏着黑棋子试探着往棋盘上一放,他不会下棋,只是看贺庭歌偶尔摆弄,大约知道是怎么个下法,虽然被贺庭歌拉去教了几次,但最后终究是被贺庭歌那“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从棋盘上撵下来。

    徐子阳倒是多余的话也不说,捏着棋子就放,海堂见他没说什么,就继续下了一个,徐子阳又没说什么,继续下自己的。

    俩人一人一子,转眼,徐子阳四个白子都连在一起了,海堂还拿着黑子往白子相隔十几格的地方放,而且很自觉地把黑子放在四个角的圆点上,此时正一脸认真的打算把手里那颗往中间的原点上放。

    “哥哥不好酱紫的。”懿欢皱着小眉头:“阳阳要赢了哦。”

    “啊?”海堂手一抖,不敢置信的看着棋盘:“才开始哎,不是要把棋盘下满才能看出输赢吗?小团子别胡说。”

    显然小团子不喜欢这个外号,眉头皱成小疙瘩,小嘴一嘟,嘟囔道:“明明就是。。。。。”

    徐子阳淡淡看了海堂一眼,忍不住嘴角斜了斜,心里暗骂一声:“呆子。”随手第五颗棋子一放,颇没诚意的道:“承让了。”

    海堂正兴致勃勃的打算再放棋子,冷不丁听这么一句,一脸牙酸的看着棋盘:“这就输了?书呆,你是不是耍赖?”

    此话一出,徐子阳微微一愣,有多久,他没叫过自己书呆了。。。。。

    而海堂还在钻研棋盘,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输了,索性一挥手打乱了:“不算不算,重来。”

    徐子阳看着任性依旧的海堂,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下意识的捏着棋子等他下。

    “书呆,这次你先。”海堂不甘心的瞪着棋盘。

    徐子阳却是看着他,也没有动,海堂等了片刻不见对面人有动作,这才抬头看过去,见对方正淡漠的看着自己,下意识的眨了眨眼,才想起刚刚自己叫了什么,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额。。。。。”

    “这是五子棋,五子连成一线便是赢了。”徐子阳却是开口淡淡道:“还是你先吧,别胡来。”

    “哦。。。。。”海堂下意识的哦了一声,把棋子放在刚徐子阳白子落过的地方,学着他下的步骤,应该就对了吧。。。。。。

    结果就是自己还没下到第四个,黑子就被白子堵住去路,修长的眉一皱:“你干嘛堵我?”

    徐子阳有些无语,解释道:“不堵你放着让你赢吗?你可以换个方向,斜着直着都能走。”

    “哦。”海堂讪讪应一声,重新谋出路。

    夕阳下,院落里两大一小三个身影被拉的很长。

    “还有一个我就赢了!”

    “承让了。”

    “哎?怎么你先连起来?”

    “。。。。。。。。”

    “不行不行,我要重走!”

    “不能悔棋。”

    “就一次,就一次。”

    “。。。。。。。”

    “怎么你又赢了!不算不算,重来!”

    “。。。。。。。”

    “哥哥好笨。”懿欢捧着腮帮子对着海堂噘着小嘴:“还赖皮。 ”

    海堂此时却是来了兴趣:“嘘。。。。。。别闹,看哥怎么赢他。”

    小团子表示不相信的皱皱鼻头,捧着腮帮子看徐子阳,徐子阳无所谓,天色渐渐暗下来,下人点了院子里的灯笼,倒也不怎么黑,淡黄色的光晕打在棋盘上,染上一层温馨。

    徐子阳扫了一眼海堂紧张的表情,将手上的棋子放在第四颗白子的位置,下一刻海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黑子往棋盘上一放:“哈哈。。。。。。我赢了!”还颇不放心的把手压在棋子上,似乎是怕徐子阳悔棋。

    徐子阳暗中摇了摇头,面上浅浅勾了勾唇角,还是这样的海堂,让人觉得舒服。

    “哥哥。”小团子捏着海堂的袖子扯了扯:“有个影影。。。。。。”

    “嗯?”海堂还没从兴奋中缓和下来,冷不丁听小团子说这么一句:“什么影影?”

    小团子原本捧着腮帮子看棋子,见徐子阳故意让海堂赢了一把,有些鄙视海堂看不出来还那么高兴,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对面院墙上飘过去一个影子。小团子从凳子上下来,怕怕的往海堂怀里一钻:“嗯嗯,一个影影,那边灰走了。”

    海堂俊眉一皱,抱起小团子,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怎么了?”徐子阳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四周。

    “没什么,大概是团子看错了。”海堂道,心里却是拉起警钟,贺庭歌今晚不在王府,却又出了这么个事,想必不是偶然。

    “先生!”正打算让徐子阳抱懿欢回去,却是从一边房上跃下一个暗卫,沉声对着徐子阳道:“有人潜入过西苑。”

    徐子阳眉头微皱,看了海堂一眼,海堂显然并不知道什么西苑,只是抱紧怀里的团子:“潜入西苑干什么?”

    “不知道,不过怕是让他失望了。”徐子阳轻声道,挥手示意暗卫隐退。

    海堂不明所以,这时却是暗中传出一声轻笑:“看来,果然白跑一趟。”话音刚落,院中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却不知什么时候院中长廊屋檐上坐着一个人,正耷拉着腿晃来晃去。

    所谓观佛会,在贺庭歌看来,不过是“观玉会”,制作佛身的那一块汉白玉,通体无暇,而且还隐隐透光,是在算是极品。在这个玉器不算少见的年代,这尊佛像,还是着实吸引了一把朝中权贵的眼球。

    唯一让贺庭歌感兴趣的,是那个只出现过一面的中年男人,就是所谓的太尉义弟,只是最开始时出来说了几句关于这佛像的来源出处,之后便不见踪迹。

    贺庭歌觉得那人身上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要说能让他有印象的人,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不起来。

    “王爷?”突然身边传来一声问候,贺庭歌抬头见是汝嫣,便点点头。

    此时佛像已经收起来了,在场的人,都是朝中权贵,相互恭维,贺庭歌觉得无聊就找了个稍微偏一些的地方酌了几口酒,顺便琢磨刚才那个人。

    “王爷似乎不太喜欢这些繁文缛节。”汝嫣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替贺庭歌斟了一杯酒,纤细的手指划过青瓷,在月光下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没有。”贺庭歌淡淡道,捻起酒杯:“郡主也能喝?”

    “酒力不佳,但是小酌几杯也无妨,汝嫣可以陪王爷喝几杯。”

    “好。”贺庭歌点点头,向着汝嫣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汝嫣唇角轻勾,捻起袖角喝下手中的酒,秀眉微皱,却也没有含糊。

    贺庭歌讪讪一笑,要是在以前,他应该喜欢这种知进退,懂礼数,大方不做作的女子,更何况,王汝嫣相貌端庄秀美,实在没有挑剔的理由。

    可是啊。。。。。。。遇到傅清城之后,却是觉得此生只有那一人就足够了。真是,一遇小师叔,误终生啊。

    “王爷笑什么?”汝嫣有些惊奇,从来没看过这人露出笑脸,一时只觉得心里跳漏了半拍,若是他一辈子只为自己笑,该多好。

    “没什么。”贺庭歌轻声道,拿着酒壶将两个杯子倒上,汝嫣那杯稍浅:“还能喝吗?”

    汝嫣端着酒杯浅笑一声:“也是可以舍命陪君子的哦。”

    贺庭歌忍不住笑了笑。

    而此时,王府院中,徐子阳看着那个从房顶一跃而下的男子,藏蓝色的外衫下,白衣轻飞,随意扎着的发丝抚着脸上的半边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薄唇轻抿,衔着一丝邪肆的笑,眉头微皱,垂眉一思索:“唐玉?!”

    果然,那人邪邪一笑:“徐师弟好眼力。”

    “你怎么还活着?”徐子阳得知是他,不禁有些诧异,同时警觉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哟,瞧你这话说的。”唐玉前走几步:“徐师弟你一个弱质书生都活蹦乱跳的,我怎么好意思去死啊。”说着看了眼海堂怀里的小团子,挑挑眉梢道:“是不是啊,小东西?”

    懿欢睁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眨了眨眼睛,见他问自己,一头扭进海堂怀里,这个人好坏啊,路上还往舅舅茶碗里放东西,好难闻。。。。。。

    “喂,哪来的?”海堂面色不善道:“王府是你随便逛的吗?”

    唐玉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梢,看徐子阳:“怎么,现在还跟着贺庭歌混啊?当初在翠谷你就跟着他,现在出来了,还是做贺庭歌的跟班啊?”

    “你来这里干什么?”徐子阳眉头皱了皱。

    “如你所见,当贼喽。”唐玉一耸肩,却是海堂一把拉开徐子阳把怀里的小团子递过去:“抱好。”完了看着唐玉:“要不,贼先生,留下来喝杯茶?慢慢说说你看上王府啥好东西了,指不定可以打包送你。”

    唐玉看了眼海堂:“好一张漂亮的脸。”回头看了眼徐子阳:“喜欢这样的?”

    “唐玉!”徐子阳沉声道:“这里是王府,你收敛点。”

    “我看上他了,怎么,美人你送不送?”唐玉挑衅海堂。

    “你他妈到底啥玩意!”海堂火腾的一下冒上来,徐子阳和他的外貌都是他的逆鳞,偏偏唐玉一句话两个都个碰了,简直他妈的找死。

    唐玉冷笑一声,当年翠谷一场火虽然没能要了他的命,但是这半张脸却是烧毁了,任凭唐家堡什么药都无济于事,后来还是凶医为了他师父,为他剃肉削骨用秘药续生出来新的皮肤,可是,到底和原来的有出入,虽不至于满脸烧伤,但是,不一样的肤色和质感,总觉得那半张脸不是自己的,宁可遮着也不愿示人。

    所以看到海堂这种样貌精致的人,心底就有一种厌恶。

    “看不出来还是个火爆性子,倒是和当年的贺师弟不一样,还记得当年他可是被我打伤也没有吭一声呢。”

    “那小爷倒要讨教讨教。”寒光一闪,腰间禅意破鞘而出,还不见他有所动作,唐玉只觉得面门一阵劲风袭来,瞬间眸光一闪,腿侧的短刺反握在手堪堪接住一刀。

    徐子阳抱着懿欢,看着院中打斗的两人,眉头拧成了疙瘩:“海堂,小心他用毒的。”

    “徐师弟真是偏心,好歹我们同出师门,你倒是处处向着他。”唐玉戏谑道。

    徐子阳无心理会他的调侃,只是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状况,唐玉用毒无声无息,海堂那个炸毛性子,哪里能防得住。

    暗卫似乎要出手,徐子阳紧声拦住道:“去找王爷,此人用毒你们不是对手。”

    “住手!”突然,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随即唐玉险险闪开迎面飞来的银针,再抬头,面具下的眉头微皱,下意识道:“小师叔。”


小师叔技术不好

    傅清城先是搭在海堂脖颈间的脉搏上探了探,并没有中毒现象这才看向唐玉。

    “你放心,对付他还用不着。”唐玉冷哼一声。

    “你来这里做什么?”傅清城沉声问道。

    唐玉对傅清城还是有所顾忌,毕竟当年若不是傅清城,他中毒浑身酸软,也只有眼睁睁被烧死的命了:“拿东西。”

    “你帮谁做事?”

    “哼,我只做我感兴趣的事。”唐玉冷声道。

    傅清城眉头微皱:“谁指使你做的?”

    “不知道。”唐玉道,这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每次联络他的都是那个黑袍人,他也是听闻这事和贺庭歌有关,才答应这笔交易,至于对方给的东西,虽然有用但也不至于非要不可。

    “他们要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傅清城道:“以要这些东西的人来看,隐瞒身份也是正常的。只是,他们只是要你来偷东西?”

    “不是偷。”唐玉翻了个大白眼:“是盗。”

    “有区别吗?”海堂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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