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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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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对劲?”傅清城故作轻松。
“有些沉。”贺庭歌道。
傅清城愣了愣,随即笑开道:“最近吃胖了,怎么,王爷嫌弃为叔?”
“。。。。。。。我说的不是这个。”贺庭歌无奈叹了口气。
傅清城笑着点了点头:“嗯,当时你那一下太突然了,没准备。你该提前告诉我一声的。”
贺庭歌觉得这个解释有些勉强,但是自己确实是一瞬间就决定的事,刚才突围的太快,几乎就是几息之间的事,想到这些,贺庭歌只好道:“下次别老想着把自己一个留在那里。”
“恩。”傅清城轻嗯了一声,其实刚才的决定真的有些仓促,可他没有办法,要是他内力完好无损,根本不会处于被动,可是,一开始他就没有察觉到敌人,后来又无法用轻功脱险,旁人永远无法理解一个人突然失去内力是多么没有安全感的一件事,他只能强自压下心里的不安,最快的做出对策,对方并不知道自己身体状态,大可以由自己吸引注意力给贺庭歌夺取机会。
“这些是什么人?”贺庭歌轻声道。
“不知道。”傅清城闷声道:“我给紫衣打个招呼去查一下。”
“恩。”贺庭歌点头:“累了?”
傅清城对着贺庭歌的眼神,轻轻扬了扬嘴角:“恩,回去睡觉吧,今天确实太晚了。”
贺庭歌心里没来由的一疼,为什么总觉得今晚的傅清城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好淡淡笑了笑:“好。”
回到王府,二人分开后,各自简单洗洗之后就休息了。
第二天吴公公来宣旨的时候,贺庭歌才刚刚起来,在后院练了练功,一大早就起来的懿欢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一边吃点心,一边看自家舅舅练功,小脸上全是兴奋,拍着小手看的认真。
“王爷,宫里来人了。”徐子阳对着贺庭歌道:“请您前去接旨。”
贺庭歌收了长枪,顺手将长破军插回兵器架,眉头微微一皱,道:“知道了。”
吴公公正候在大厅,端上来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但是却也凉了几分,一双眼睛往门外看了好几次,直过了半炷香的时辰,才看到门外一身锦衣华服的贺庭歌,气定神闲的走进来。
吴公公赶紧起身迎上去,恭身道:“奴才给王爷请安。”
“不必多礼。”贺庭歌淡淡道。
吴公公脸上带笑,从一边的小公公手里拿过锦黄色的绢布:“王爷过目。”他可不敢当面给贺庭歌宣旨,这王爷是皇帝亲封的,听调不听宣。
贺庭歌扫了一眼,身后的徐子阳上前一步把圣旨拿过来,贺庭歌也没有打开的意思,看吴公公:“还有事?”
吴公公顿时一阵尴尬,犹豫道:“王爷不打开看看?”
贺庭歌看了眼徐子阳,徐子阳翻手打开先看了一遍,眉头一皱:“王爷,皇上下旨指婚您和汝嫣郡主,三日后完婚。”
贺庭歌似乎料到是这结果,淡淡的看了眼吴公公:“可以了吗?”
吴公公面色僵了僵,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帝交代要看贺庭歌什么反应,但这王爷根本就没反应,只得恭身道:“奴才告退。”
贺庭歌端起桌上备好的茶水喝了一口,拿过徐子阳手里的圣旨,草草扫了一眼,扔在桌子上,捏了捏眉心:“小师叔呢?”
“不知道,一早没见,估计还睡着。”徐子阳道。
贺庭歌点了点头,往傅清城所在的房间过去,然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贺庭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又不告而别。。。。。。
屋里的一切都是整理好的,似乎根本没动过,床上没有一丝温度,看来昨晚就走了。。。。。。
贺庭歌靠在床头的木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觉得有些孤寂。
徐子阳刚出门就看到迎面进来的海堂,也不知道怎么打招呼,就没开口,倒是海堂笑了笑:“子阳。”
徐子阳只好点了点头,海堂左右看了看,没见贺庭歌,便进到大堂,一眼看到桌上像是垃圾一样堆放的绢布,随手拿起一看,不由得骂了一声:“操!”
“王爷呢?”海堂回头问徐子阳。
“去看小师叔了。”徐子阳丢下一句话也就走开了。
海堂几步来到傅清城的房间,却看到贺庭歌一个人躺在床上,胳膊枕在头下,淡淡的望着床顶。
“王爷。”海堂不由得放轻了声调。
贺庭歌淡淡道:“准备一下,办喜事。”
“什么?”海堂一下子分贝提高一倍:“真听那个狗皇帝的?”
“小心隔墙有耳。”贺庭歌淡淡说,话虽这么说,却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早些弄完了我们回边关。”
“不是,王爷,真要娶王汝嫣啊?”海堂一时有些无法接受:“虽然是挺漂亮的。。。。。。可是。。。。。”海堂挠了挠后脑勺,总觉得不靠谱:“不考虑一下?”
“迟早的事。”贺庭歌翻身坐起:“就这样吧,跟子阳交代一下,该怎么做怎么做,我就不出面了。”
“不是。。。。。。”海堂语无伦次:“那小师叔呢?”真的是下意识的就想起小师叔这个人,总觉得贺庭歌不可能不在意这个人。
贺庭歌深吸了口气,顿了顿道:“他走了。”
海堂苦着脸站在门口看着贺庭歌走远,叉着腰揉了揉太阳穴,这叫什么事啊?
穆岚看着床上沉睡的人,冷着脸掖了掖被角,今天是第三天了,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脉象一切正常,又是上次那种情况。
拿起一旁换下的衣物,打算拿出去,却是飘下一张红色的纸条,躬身捡起,二指宽的纸条上挺拔俊秀的字体写着一句话: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一滴黑红色的液体印记正打湿了纸脚,此时已经干涸,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回头看了看床上依旧沉睡的人,眉头皱了皱,将纸条放在枕边,折身离开。
霍千古在门外朝里看了一眼,见穆岚出来,问了句:“怎么样?”
穆岚摇了摇头,把手中的衣服丢在木盆里:“还不叫他师父来吗?”
霍千古摸了摸鼻头,讪讪道:“还是算了,他要是算到了,早就来了,既然没来,估计清城还没有大碍。”
“你们当时就没想过后果?”穆岚声音微冷,一桶凉水倒进木盆,坐在凳子上将手中的草药丢进去。
霍千古蹲在穆岚身边有些心虚道:“当时没想太多,要说不那么做,清城很可能活不下来。。。。。。”
开阳王府办喜事(上)
霍千古蹲在穆岚身边有些心虚道:“当时没想太多,要说不那么做,清城很可能活不下来。。。。。。”
穆岚看霍千古的样子,不由得缓和了脸色,无奈道:“有什么办法吗?”
霍千古缓缓摇了摇头:“不知道。”
穆岚默默吐了口气,心道:只是不知道而已,办法一定有,傅清城,你要给我撑住。
“饿了,师叔有饭吗?”突然身后响起的清冽的声音,把师徒二人吓了个扎实,霍千古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还是穆岚伸手将人拉住。
“清城,醒了啊?”霍千古心里嘀咕着这小子神出鬼没的,看来内力是恢复了,也不知道刚才和穆岚的对话他听了多少,想到这里,就有些心虚。
“厨房里有。”穆岚倒是沉着,冷声道:“可能凉了,自己热一下。”
“哦。”傅清城笑了笑,俊秀的脸上没有丝毫病态,转身去厨房觅食,临走还嘀咕一句:“都不照顾病号的吗?还要自己动手。。。。。。”
霍千古有些心虚的捏着穆岚的袖子,轻声道:“穆穆,清城应该没有听到吧。。。。。。。”
“不知道。”穆岚淡淡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
这天一早,开阳王府的门前便挂起了红绸,广开的大门内看过去都是一片喜红,徐子阳依旧一身蓝色儒服,在庭院各处安排事宜,虽是第一次操办喜事,但是还难不倒他。
“子阳。”海堂靠着身后挂着红绸的柱子,看徐子阳交代一个丫鬟总管该注意的事项,丫鬟总管点头称是之后匆匆走开,这才忍不住叫了一声。
徐子阳回头看他一眼,眼神很明显就是:什么事?的意思
海堂摸着腰间禅熤的刀柄,轻声说道:“我怎么觉得,怎么看,王府这都不是在办喜事。。。。。。”
徐子阳眉头微微一皱,回头四下扫了一眼,觉得这规格礼仪都没错啊,该有的都摆上了,就差吹拉弹唱了,再说这满眼满眼的红色,怎么看都是喜气洋洋吧。
“我的意思是,王爷真的要成亲啊。。。。。。”海堂看出他眼里的困惑,心里苦笑,这样子,还是当年那只兔子。。。。。
“难道不是?”徐子阳认真道:“事到如今,王爷已经决定了,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其实他是很不想操办这种事的,尤其是贺庭歌的亲事,小师叔突然不告而别,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风声赌气走了,贺庭歌却是丝毫不过问就决定成亲,怎么说他都觉得这对傅清城不公平。
“要不,我去把王爷给药了?”海堂突然摸着下巴认真道:“趁现在还没来人,我把人直接绑去边关得了。”
徐子阳淡淡瞥了一眼异想天开的海堂,回头继续忙活去了。
海堂抖了抖眉梢,为什么明明很喜庆的事,该开心的人却没有开心呢?看着院子里来来去去傻笑的丫鬟小厮,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啊。
贺庭歌不知道一早去了哪里,懿欢拽着海堂的衣摆,仰着脑袋看他:“舅舅呢?今天好多红红。。。。。”
海堂抱起小团子:“今天起,你就有舅母了。”
“舅母是什么?”小团子捏着海堂胸前的碎发,小眉头皱着:“我要舅舅,还有师呼。。。。。”
海堂叹了口气,捏了捏小团子的腮帮子,顺手捞了一颗喜糖给剥了皮喂小团子吃了。
“死了?”贺庭歌眉头微皱,看着眼前一席紫衣的女子,紫衫蒙面看不清容颜,但是露在面纱外的一双眼睛却是明媚动人,干练的紫色束手劲装将女子纤细的腰身凸显的玲珑有致,腰间随时挂着的弓弩小巧但是精致。
紫衣暗哑的声音和外形相反:“恩,接到公子的传书我就去查了,可是才出了城外,就看到十三具尸体。”
贺庭歌垂眉思索了片刻,那晚的人数大概有十四五人:“确定是那批人?”
“公子交代了他们的武器,确实是千蛛丝无二,但是有一点可疑。”紫衣声音平稳,不待贺庭歌问就说:“能驾驭千蛛丝的人,下手都是极快的,可是这批人显然连出手都来不及就全部毙命。”
贺庭歌眉心皱着:“怎么死的?”
“中毒。”紫衣沉声道:“脸色发黑,明显是中毒迹象,我没有细看,本想叫绿衣过去看看是什么毒,但是只不过来回的功夫,尸体消失的一干二净,除了地上被毒血灼烧致死的杂草,什么都没留下。”
贺庭歌捏着手中的树叶,这种死法很像当时在徐府穆泽杀死的那些人,可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辛苦了。”贺庭歌对着紫衣道:“多谢。”
紫衣抱拳沉稳的服了服身,道:“王爷严重了,都是公子吩咐的。”
“他去哪里了?”贺庭歌终究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不知道。”紫衣说:“公子信上只交代将查到的原委告知王爷即可,其他的紫衣一概不知。”
贺庭歌只得点头,紫衣见贺庭歌没事了,退了两步,脚下一点,瞬间从亭子外消失,空气中只留下一道紫色的残影。
回到王府,徐子阳面容冷静的端着皇宫送来的喜服站在贺庭歌面前:“王爷,该更衣了。”
贺庭歌扫了一眼徐子阳手里的托盘,对着徐子阳道:“麻烦你了。”
徐子阳只是垂了垂眼帘,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道:“都是分内之事,王爷没有其他事,我先告退了。”
“嗯。”贺庭歌淡淡应了一声。
徐子阳折身走出门外,顿了顿步子,终究还是回头问道:“庭歌。”
贺庭歌靠在椅背上的身子直了直,徐子阳很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怎么了?”
“今天是你要娶王汝嫣对吧?”徐子阳站在门边。
贺庭歌低着眼帘,没有出声,徐子阳等了一会也不见他答话,有些生气,声音不由得重了几分:“那小师叔呢?”
贺庭歌握着扶手的手指僵了僵,淡淡道:“你先去忙吧。”
徐子阳垂在身侧的手握在一起,对于贺庭歌的避而不答的态度有些恼火,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再问,只得愤愤离开,走过长廊,正看到抱着懿欢嬉闹的海堂,心里的火又盛了一层,冷冷扫了一眼海堂,从一边的分叉口走开。
海堂不明所以的就被徐子阳冷眼扫了一顿,有些郁闷,自己又怎么着他了。。。。。。
王府娶亲,自然是吸引了一大批老百姓前来观望,吹吹打打的送亲队伍在街区浩浩荡荡的向着王府而去,只是原本迎亲的新郎官,却是并没有出现。
“哎?怎么不见王爷来迎亲啊?”一个买菜的大娘在人群中挤到前面,仰着脖子道。
“就是。。。。。”好多人也发现,纷纷附和。
“开阳王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太尉府千金再怎么说也只是个郡主,自然不会出席。”一个男子摇着扇子不以为然。
还有一些女的则是窃窃私语,有些嫉妒那个十二抬大花轿里的郡主,居然能嫁给开阳王。。。。。
开阳王府的喜事早早传到军营里,一群老头子倒是欢欢喜喜,管他娶谁,总之王爷要成亲,这就是天大的喜事,军营里穿的沸沸扬扬,上下都一团喜气洋洋。
曹任远抱着酒坛子混在军娃子里头吹嘘当年还是个少年的贺庭歌怎么怎么意气奋发,有智谋,有胆色。。。。。。如今都要成家了。。。。。
听得一群热血青年唏嘘不已。
“老曹,你这瞎高兴啥呢?”薛老忍不住从帐篷里出来道:“你儿子又没成亲。”
“嘿,我这孙子都能扛枪了,这不是军营好久没喜事嘛!你这老东西不乐意啥?”曹任远嘿嘿笑道,手里的酒坛子扔给薛老。
薛老忍不住笑一声,喝了口酒,确实好久没喜事了!
相对于各个地方的其乐融融,皇宫里正打算写点什么贺词的高展却是有些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已经近黄昏的朝阳宫里已经点了灯火,高展转了转手中的毛笔,对着一边坐着的人道:“你来写?”
橘黄色的光晕照在天青色的外袍上,显得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傅清城转着手中的折扇,懒懒的靠着龙椅上:“在下才学疏浅,陛下还是自己来吧。”
“那该写点什么呢?”高展捏着下巴也不怪罪傅清城坐着龙椅:“眼看着吉时都快到了。”
“那就写夫妻本是丛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傅清城淡淡说道。
高展哭笑不得,叹了口气,提着笔写着,道:“你缠着朕也没用,都一下午了,君无戏言,朕不可能下旨悔婚的。”
“陛下想多了,我只是显得无聊,来给一样很闲的陛下做个伴而已。”傅清城挑了挑眉梢耸耸肩。
高展额角抽了抽,无奈摇头,做个伴?至于一下午寸步不离?连点私人空间都没得。。。。。。
“朕要去王府吃喜酒,无尘公子要去吗?”高展笑笑道。
“当然,不过在下最近囊中羞涩,随礼的事,陛下一并承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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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王府办喜事(中)
“当然,不过在下最近囊中羞涩,随礼的事,陛下一并承担了吧。”
高展顿时有种被讹上了的感觉,回头对上傅清城无所谓的一张脸,笑了笑:“好吧。”
开阳王成亲,自然朝中上下大小官员都纷纷前来祝贺,虽然贺庭歌一整天都没有出面,可是拿着请柬的官员还是从早上开始就一一赶来。
请柬当然不是贺庭歌发出去的,他也没想要发请柬,当然,即便不发请柬,开阳王府办喜事也不可能太低调。喜帖都是太尉府忙活的,虽然太尉不满这种巴着把女儿往人家家里送的情形,但是,为了自家面子,也为了让全天下人知道他现在不但是皇帝的老丈人,还是开阳王的岳父,想到这些,太尉自然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而贺庭歌知道了,也只是看了看手里喜红的刺眼的喜帖,淡淡的扔在一旁,既然有人做,他也懒得操心。
这回儿残阳刚刚落下,开阳王府里里外外的红灯笼已经亮起来,院中的宾客都由徐子阳安排好,喝着小酒,相互之间推杯换盏,阿谀奉承。
而徐子阳走遍王府却是没有找到贺庭歌的身影,眉头轻轻皱着,眼看着吉时将至,怎么就不见人了。
不得以只得叫住正被前来致贺的海夫人拉着语重心长教导的海堂,海堂见徐子阳找他,连忙安顿身边的小丫头把母亲大人送去客厅喝茶,匆匆走到徐子阳身边道:“怎么了?”
“你知道王爷去哪了吗?”徐子阳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有些急躁,但是莫名却又想:贺庭歌最好不要出现了。。。。。。。
“不知道啊。”海堂也是一皱眉头,四下寻了一圈,果然不见贺庭歌,咋舌道:“会不会王爷突然反悔,逃婚了?”
徐子阳眉梢一动,但还是很现实的扫了一眼海堂:“想多了,赶紧找找,吉时快到了,该拜堂了。”
海堂一撇嘴,一身火红的衣袍倒是很趁今天的景,眼中的瞳仁在暖黄色的光晕下泛起一丝红色,此刻叉着腰一副“不想找,逃婚了最好”的表情,看的徐子阳心里微微一颤,一时竟然挪不开眼。
海堂就是这样,什么都敢不放在眼里,即便今天这么多举足轻重的人来观礼,他也是“管我什么事?”的样子,而且颇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要是有可能,或许还想亲自把贺庭歌给藏起来,不出来才好。
“海堂。”徐子阳深深吸了口气,收回目光。
海堂眨眨眼,很久没有听到徐子阳叫他名字了。。。。。。
“即便王爷今天不出席,堂也是必须要拜的。”徐子阳认真道:“今天这场婚礼,我知道,很多人都不赞成,但是,事情不是表面这么简单,一会若是王爷不来,只能你去了。”
海堂刚开始听着徐子阳这么认真的说话,还在为“表面后面”是什么而思索,突然听到最后一句,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什么叫只有我去?”
徐子阳连忙扯了一把海堂的袖子,四下里看了看,好在二人站的位置离人群较远,海堂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闭上嘴,但是,回过神来想到刚才那句话还是忍住皱起挺拔的眉头:“到底什么意思?”
“王爷若是不出席拜堂,那只能你去,我那里有穆岚师叔留下的王爷的假面,易容我帮你,必须保证婚礼正常进行。”徐子阳道。
海堂舔了舔有些干涸的下唇,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要我去冒充王爷,和王汝嫣拜堂?”
“恩。”徐子阳认真点了点头,眼看着时间临近,贺庭歌依旧不见踪迹:“来不及了,我去拿人皮面具。”
“子阳。”海堂一把拉住就要走的徐子阳:“为什么是我?”
徐子阳折身看着一脸纠结的海堂,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除了海堂之外的人,他真的想不出谁还能把贺庭歌装的更像,虽然贺庭歌很少在大臣们面前露面,但是,也不乏关注他的一些人,为了稳妥,海堂是不二人选。
“你真的想让我去和别人拜堂?”海堂定定的看着徐子阳,虽然他把自己对徐子阳的感情埋起来,想着只要能待在他身边,他不讨厌自己还能偶尔说说话那就可以了,可是,今天他却是要自己去和别人拜堂成亲。。。。。。。海堂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装下去,但是却是忍不住的就想问问他,真的那么想把自己从他身边推开?
“不是。。。。。。”徐子阳看着海堂眼里那一丝受伤,心里莫名一滞,下意识的开口道:“又不是真的。。。。。”
海堂还是看着他不说话,徐子阳只得吸了口气,认真看着海堂:“因为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海堂一愣,抓着徐子阳的手微微一顿,徐子阳说:“虽然我不知道王爷突然同意和汝嫣郡主成亲是为什么,但是不管怎么他都没有要反悔的意思,所以这亲肯定是要成的,小师叔吩咐我要帮王爷解决问题,所以这事不能不管,即便没有人想去成这个亲,但是表面上一切都必须要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去做。”
海堂静静的听徐子阳给他说的这些,手轻轻放开,看着徐子阳认真的眼神,只得笑了笑:“易容手艺怎么样?现在还来得及吗?”
徐子阳看着海堂,心里石头总算是落下一分:“之前跟小师叔学过,来得及。”说完便拉着海堂到他房间。
其实,贺庭歌真是把时间给忘了,虽然不想去成亲,但是想不想是一回事,去还是要去的,只不过他在西苑给贺母和贺渊上香的时候,不经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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