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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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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堂的事,金小姐也是亲眼所见了,作为当事人,就请副会长来协助调查,金小姐倒是消息灵通。”贺庭歌淡淡道。
金玉瑶不置可否的笑道:“这事东北商业界都知道了,原本有几个生意想要傅会长帮忙从中调理,也不得不暂时放下,不知今日傅会长有空没有?”
“他已经回去了。”贺庭歌垂了垂眉眼,金步义是众所周知的财大气粗,虽然手里兵力不多,但是经济人脉却是很广,东北也有他的生意,但是都不是什么大商铺,贺庭歌也不会因为什么原因就断了东北的财路,所以只要金步义没想把手伸太长,他也乐得这些经济交流,其实说白了,再怎么来,都是中国人,往大里说都是自家人,只要金步义不通敌叛国,怎么样他也不会去在意:“刚走。”
金玉瑶闻言有些失望:“那真是不巧,不过既然傅会长已经回去,那玉瑶再去拜访就是了。”金玉瑶大方得体的笑笑:“今日前来,其实还有一事想问问少帅。”
“什么事?”
“上次和沈军作战的事,我们都知道其中有些缘由,洋人越来越嚣张,企图蚕食东北的yuwang越来越明显,少帅不担心吗?”
贺庭歌看着金玉瑶,沉默了几秒,收回目光:“金小姐的意思是?”
金玉瑶从容道:“虽然现在整个华夏大小军阀势力遍布各地,但说白了,能拿上台面镇得住洋人的,除了远在关外的西北军,就是东北和华南了,少帅手下兵力强盛,而我父亲虽不是富可敌国,但是也占据一方财力,少帅没想过联手吗?”
贺庭歌低着眉眼似乎在想金玉瑶这番话的可能性,金玉瑶也不催他,过了片刻,贺庭歌靠在沙发上的背才动了动,抬头看金玉瑶:“联手?听谁的?”
金玉瑶一愣,看到贺庭歌眼里平静的目光,想了想:“少帅若是有意联手,听谁的到时候自有分晓。”
“金小姐的提议我会考虑的。”贺庭歌淡淡道:“替我向令尊问声好,上次的事,贺庭歌记在心里。”
金玉瑶闻言顿了顿,直起身鹅黄色的裙摆轻抚地毯:“会的,那,少帅,玉瑶就先告辞了。”
“嗯,金小姐慢走。”贺庭歌抬了抬下巴:“穆岚,送金小姐。”
穆岚应声过来,金玉瑶淡淡笑了笑折身走出客厅,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空空的响声。
贺庭歌牙齿轻咬着内唇,看着金玉瑶走远的背影,轻轻皱了皱眉。
海堂看到贺庭歌一身黑色呢子大衣走进他卧室的时候,午觉还没醒利索,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楚是谁,噌的从丝滑的薄被里坐起来:“卧槽,你怎么来了。”
贺庭歌看着海堂头顶几根呆毛,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来看看你是不是睡死了。”
“我困死倒是差不多。”海堂赖在被窝里揉了揉头发强迫自己清醒一下,才嘟囔着下床,红色的睡袍下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这几天老头子可算逮着使唤的人了,什么事都不出面,都扔给我,昨晚一个应酬就忙到今天早上四点,要不是突然来几个洋鬼子闹场,指不定那畜生喝到几点。”
贺庭歌挑了挑眉梢,看来海堂酒量见长,喝到四点现在还能起的来。
“别那么看我。”海堂漱了漱口道:“我那一半都是偷着倒掉的,要真喝到四点,你现在看到的我估计是诈尸了。”
“什么人?”贺庭歌淡淡笑了笑。
“也是老头子以前合作过的富商,昨天非要我去,老头子又正好不在,就过去了。”海堂懒懒靠在贺庭歌身边的沙发上:“就是那个洋行的孙什么。。。。什么来着。。。。。。忘了,看着一本正经的,喝酒简直就是无底洞。”
“孙振?”贺庭歌眉梢微皱:“瑞丰洋行的?”
“啊,就是。”海堂一拍脑门道:“就那个。”
贺庭歌眉梢皱了皱看海堂仰躺在沙发上随意的模样,红色睡袍下若隐若现的皮肤,想了想:“以后你和他还是少接触的好。”
“为什么?”海堂不以为然:“他说我年少有为,还想着和我合作呢。”
对于那个孙振,也算是贺庭歌记得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商人里的一个了,记住他的原因,贺庭歌现在想想也会不禁皱起眉头,海堂以前说白了也就是个纨绔,什么事也不管,整天吃喝玩乐,但由于海家老头子管的严,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商业圈里很多事不知道也很正常。
也算孙振伪装的好,他那点癖好,估计也就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而贺庭歌知道,也纯属巧合,要不是唐玉祯一脸司空见惯的告诉他:“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事你情我愿的,谁也管不了。”他可能真没想到那个裸露着身体趴在孙振胯间的男孩是自愿的。
“总之你和他别走太近。”贺庭歌扫去脑海里那污秽的一幕,认真的看着海堂:“不然出了事,别怪哥们没提醒你。”
妞妞
“总之你和他别走太近。”贺庭歌扫去脑海里那污秽的一幕,认真的看着海堂:“不然出了事,别怪哥们没提醒你。”
“哎我说。”海堂一听这话好笑道:“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搞不好有这可能,世界这么乱,你还是乖乖听哥的话,不然到时候骨头都剩不下。”贺庭歌说着拉了拉他宽松的前襟将那坦露的胸膛遮住,然后有所暗示的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海堂。
海堂愣了愣,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突然一把攥住前襟向后一仰,一脸惊恐的看着贺庭歌:“操,你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虽然小爷自认有一副好皮囊,但也是纯爷们!”
贺庭歌:“。。。。。。。。”
揉了揉额角,贺庭歌无奈的看着已经防狼似的海堂,哭笑不得:“我就再饥不择食,也不会拿你下手。”
一听这话海堂又不乐意了:“哎我说,你这什么眼神儿啊,还看不上我?”
贺庭歌翻了个白眼。
海堂起身扁了扁袖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还不待说什么,贺庭歌就接了他的话头道:“你就算脱光了躺床上,我对你也硬不起来。”
海堂被他一噎,倒也不玩了,凑过来问:“说了半天,你不会以为那姓孙的想玩我吧?”
贺庭歌一脸看白痴的目光看他一眼:“你和他呆了一晚上,你就没看出点什么?你该感谢去闹场的洋鬼子,不然。。。。。。啧啧。”
海堂听他这么一说,倒也真回想起昨晚孙振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当时也没觉得,现在这么一想。。。。。。
“卧槽,我就说他老离我那么近干什么,还盯着我看,我还以为他是盯着我不让我骗酒,亏我还藏的那么别扭,原来他娘的是。。。。。。”海堂炸毛的一拍桌子,眼里冒出一股火苗。
贺庭歌安抚的说道:“行了,以后以他远点就好了,他要是还想混,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操,我怕他?小爷找机会阉了他。”海堂灌了一口水,企图浇灭火苗。
“会有那个机会的。”贺庭歌淡定道,其实他也对这孙振有意见,就等着抓他小辫子办了他。
海堂气呼呼的坐了一会,转头:“对了,你特意跑一趟,是有什么么大事?”
贺庭歌看他怒火消了,这才道:“我想找你帮个忙。”
海堂一下子小尾巴翘起来:“哟,什么事儿,劳烦贺少帅亲自跑一趟。”
贺庭歌也由着他嘚瑟,道:“你去一趟西北。”海堂一听,眉毛皱起来:“啥玩意儿?去那荒郊野岭的地方干什么?”
贺庭歌勾了勾手指,海堂扫了一眼并没有外人也确定没人会听他们墙角的屋子,有些疑惑,但是看贺庭歌神神秘秘的,就皱了一张脸揍耳朵过去。
片刻后。。。。。。
“卧槽,你让我当间谍还是特务啊?!”海堂一脸炸毛:“我连枪都没摸过你让我去西北盘龙城,你不知道那里有一群狼吗?我死了你怎么给我姑姑交代!”
贺庭歌等他炸毛完了才道:“我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就是让你去那里玩几天,回来告诉我那里有什么新鲜事儿什么的。”
“那也不行。”海堂道:“你手下那么多,为什么要我去?”
“你海家大少爷有名有分去西北经商也有说法,我手下要真去了那就真是特务了,搞不好会把那群狼给惹了,平添事端,据我所知西北有你们海家的生意,你是不二人选。”
海堂想了想利弊,觉得有道理,但还是一副吃大亏的模样:“那我有什么好处?”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贺庭歌知道海堂是明事理的,果然省心。
海堂锁了锁眉头,觉得自己身家殷实,也没什么缺的,就道:“先欠着,以后想起来问你要。”
“成。”贺庭歌一口答应。
“哎,你被高兴太早,万一到时候我让你杀人放火娶男人你也干?”海堂想起那会贺庭歌调侃他的话,反过来堵他。
贺庭歌挑了挑眉毛:“那要看对象是谁了,你要嫁给我我肯定是不要的。”
海堂切一声,翻了个白眼:“说起来,傅会长也姓傅,你说他和西北盘龙城那群狼有没有关系?”
贺庭歌听到傅清城的名字,眉心锁了锁,他不是没想过傅清城的身份,可是调查的资料里却是干干净净,似乎只是个平常人,若不是他真的白手起家,那就是隐藏的太好了。
“这事我还在调查,还不能轻易下结论,你什么时候出发?”贺庭歌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道。
“我有说我要去吗?”海堂翻着白眼一脸傲娇:“我再想想。”
“想什么想,就这两天。”贺庭歌手指一撮,打火机被擦出火花,但是别没有着起来:“记得带上你家身手好些的,也别多了,我就不去送你了。”
海堂撇撇嘴,瞅着他手里的打火机,唇角划过一丝狡猾:“哟,这不是小时候那小丫头送的吗?还留着呢?我还以为你早扔了,我看着也没什么用了,改明儿兄弟我重新送你个。”
贺庭歌收起打火机没理会他的调侃。
说起来,没扔掉这个没用的打火机,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理由。虽然金属壳子上已经有了锈迹,但是每看到这个打火机,总是能想起那个穿着小罗裙跟在自己后面叫哥哥的小娃娃,四五岁的孩子,说话还是奶声奶气的,自己当时已经八岁,自认为已经属于大人行列,所以很不喜欢那个小丫头,连路都走不稳。
“你别跟着我啊,我是大人了,不和你小屁孩玩。”穿着小马甲的贺庭歌,当时老气横秋的皱着英气的小眉毛对着小孩儿严肃道。
小丫头头发不长,但是却被扎着俩小撮,小手还捏着有些长的蓝裙子,睁着大眼睛无辜的看他:“我不是小屁孩。。。。。。我叫妞妞。”
贺庭歌扎着领结的脖子有些勒,烦躁的挥挥手:“管你叫什么,我回家了,你不许跟着我了。”
走了几步,却是听到身后还是有脚步,回头看到小丫头一脸委屈的看他:“哥哥带我回家,我走丢了。”小脸上带着积分可怜兮兮的表情,贺庭歌心想,谁家大人这么不负责,自家小孩不看好。。。。。。
“你家在哪儿?”看着来来往往的马车行人,再看这小丫头勉强算是可爱的小脸,贺庭歌还是想着作为将来要守护这片土地的男人,我还是把她送回去的好。
回忆
“你家在哪儿?”看着来来往往的马车行人,再看这小丫头勉强算是可爱的小脸,贺庭歌还是想着作为将来要守护这片土地的男人,我还是把她送回去的好。
“我不知道。”小丫头小脸一皱:“我家不在这里,在很远的地方,哥哥和嫂嫂刚才去。。。。。。”说着小手抓着小脑袋似乎在想什么形容词:“就是‘咔嚓’一下,有个盒子,可以画画的那个。。。。。。”
“照相馆?”贺庭歌很诧异自己居然能听懂她的话。
小丫头手一拍,眼睛亮亮的看着贺庭歌:“对哦!”
“那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小心坏人把你抓走卖掉。”贺庭歌吓唬她。
小丫头无辜的看着他:“我想和你玩。。。。。。”
“我不和你玩,我要回家,走,带你去找你哥哥。”贺庭歌小长腿一迈就往东北唯一一家照相馆走。走了几步回头看小丫头小跑着跟上来,贺庭歌无奈的拿鼻子出了口长气,将手伸过去。
小丫头一愣,随即开心的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放在贺庭歌手里,贺庭歌牵着她不一会就找到照相馆,正好门口站着俩年轻夫妇,小丫头一看就兴奋的扑过去:“大哥,嫂嫂。”
“妞妞。”那少妇一脸后怕的拉过小丫头抱起来。
边上的男人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但也担心的拍了拍小丫头屁股:“乱跑什么!”
小丫头捂住屁股傻笑,回头看贺庭歌,贺庭歌没等他们回神就迈开步子走了,只留给他们一个小而挺拔的背影。
后来不知怎么的,小丫头经常出现在贺庭歌的视线里,起先贺庭歌没在意,因为小丫头知道他不和自己玩,就呆一会也就走了,似乎又有仆人跟着,也就没担心什么。只是有一次和海堂他们几个一起玩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地痞过去围着小丫头,贺庭歌眉梢皱了皱,看了眼小丫头周围,仆人不知怎么也不在。
那小地痞也就是几个**岁的孩子,估计是因为小丫头手里的两个大圆圈棒棒糖,那时候,那种彩色的棒棒糖很贵的,一般人家孩子是吃不到的,小地痞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上不起学就在市井混,自然养成的欺软怕硬。
小丫头被围着,但也没多害怕的样子,小嘴巴撅的高高的:“我不怕你们,我哥哥在那里。”
“那谁家小丫头?”海堂顺着他目光看到了,就问他:“谁是他哥哥?”
贺庭歌眉梢皱了皱,上前几步走过去打发了小地痞,小地痞们一看是穿的鲜亮的,也深知不能惹,就纷纷离开了。
“哥哥。”小丫头笑眯眯的递上棒棒糖。贺庭歌嫌恶的看了一眼:“小屁孩的玩意儿,我不要,你留着吃吧,以后别来了。”
小丫头很受伤的小模样看他:“哥哥,很好吃的。”
“你叫他哥哥?”海堂凑过来,小小年纪就生的眉目如画,对着小丫头笑眯眯:“他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小丫头认真的睁着眼睛看他。
“他。。。。。”
“海堂。”贺庭歌打断海堂,对着小丫头说:“我谁也不是,快回家去。”
小丫头看起来有些不乐意,但是身后追过来的仆人抱起她:“小祖宗,咱们回去吧,大少爷该回来了。”
小丫头似乎挺害怕他大哥,便没有说什么,由着仆人抱走。
再见到小丫头是几天后了,当时贺庭歌正打算偷溜出去和海堂他们几个去河里打水仗,海堂在门外接应,他趁老爷子午睡的空档偷偷溜出来,就看到海堂和小丫头坐在门外的花坛边上相谈甚欢。
“哥哥。”小丫头小跑过来,这次穿着浅蓝色的齐膝小洋裙,头上还带着大大的遮阳帽,白净的小脸似乎是晒得久了有些细汗。
贺庭歌眉梢皱了皱,他就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招这小丫头喜欢了,本来以为这几天不在该是回家去了。
“哥哥,这个给你。”小丫头见贺庭歌不说话,便从洋裙兜兜里掏出来一个方形物品,太阳光下一照,发出金属光泽:“哥哥不要小孩子的东西,这是我大哥的,我要来送给你好不好?”
看小丫头一脸“不要拒绝我了”的表情,贺庭歌看了看胖乎乎的小手里的打火机,却是不是什么小孩子的玩意儿,便伸手拿过来:“谢谢了。”
小丫头一脸开心:“真好!”
“哎,你会不会来事儿啊。”海堂凑过来,看起来刚才和小丫头聊的不错,伸手摸了摸小丫头头顶:“人家送你东西你不知道还礼啊?”
贺庭歌眉头一皱,海堂家是经商的,人情世故从小看到大,他是跟着老爷子长大的,脾气也随了老爷子,不爱说话不怎么交际。
看小丫头眼巴巴的表情,贺庭歌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
“我没带什么东西。”贺庭歌觉得海堂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但是出来是为了去玩水,穿的都少,别说带什么东西了。现在回去去取肯定会惊动老爷子。
“呐呐呐,这个。”海堂一把拿过贺庭歌裤子上链着的钥匙串:“这个小刀吧。”说着三下五除二,还不待贺庭歌阻止,钥匙串的小弹簧刀就被海堂塞给了小丫头。
“这是刀。。。。。。”贺庭歌眉梢一皱,觉得不妥:“我带你去买糖吧?”
小丫头手一缩,仰着脸蛋眼巴巴的看贺庭歌:“我喜欢这个,我会小心的,哥哥送给我吧?”
当时他还有些奇怪小丫头片子喜欢玩刀?但看她那祈求的小眼神,贺庭歌只好道:“上面的小桩桩别乱按啊,等你大点可以拿它切水果吃。”
“嗯嗯。”小丫头点头如捣蒜:“那,哥哥再见。”
“快回去吧,热死了。”贺庭歌看到来领她走的仆人后挥了挥手就扯着海堂去河里玩去了。
而那小丫头的再见,却是再也没见过了。
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她嫂嫂叫她妞妞,现在也该二十多岁了,估计都嫁人了。贺庭歌擦着打火机的边缘走在街道上,唇角勾了勾。
突然前面一阵喧哗,一批穿着警察服的人风风火火的往这边过来,贺庭歌下意识的往边上让了让,看他们去的方向似乎是京师学堂的后门。。。。。。。
徐子阳
突然前面一阵喧哗,一批穿着警察服的人风风火火的往这边过来,贺庭歌下意识的往边上让了让,看他们去的方向似乎是京师学堂的后门。。。。。。。
眉梢一皱,现在知识分子都是空有一腔热血的青年,总是发表一些过激的言论,得罪一些高官和洋人,现在估计又是学生闹事。
学生爱国之心是没错的,呼吁社会也是没错的,错就错在没后台,除了游街示众,停课罢学威胁政府之外,手无寸铁,一次次的呼声都将会在警察厅的镇压下扼杀在摇篮里。
轻轻叹了口气,迈开步子,有些事,还不是时候。
海堂第二天就收拾了细软去了火车站,现在往西北过去的铁路线并不完善,估计到一半路就得换汽车,所以他一脸不乐意的披上深红色的呢子大衣,带上礼帽招呼两个伙计提上箱子去坐火车。
“小爷真是劳碌命啊。”下了汽车带上墨镜,感慨一句,天气不是很好,有些阴沉,还夹杂着寒意,他不禁加快脚步往火车门口走。
火车刚到站,车站人来人往,摩肩擦踵的,海堂个高,一眼看过去黑压压都是头,就加快脚步想早些上火车。
突然,被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一撞,险些踩到过长的大衣衣角:“卧槽,这谁啊。”拉下墨镜看到撞他的人,穿着一身学生装,现在正一个劲儿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墨镜架在挺直的鼻头上,海堂低头仔细一看,学生脸上脏兮兮的,现在似乎在躲什么,道了歉就要翻身起来跑,海堂也没打算拦着,但是前面却突然传来几声:“站住!别跑!”
海堂借着身高优势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看,十几个黑皮警察,手里还拿着警棍,修长的眉一皱:“他们追你?”
学生刚站起来就听到后面的声音,紧张的就要跑,海堂眉头一锁,一掀大衣将学生藏在过大的大衣里,一手在下面握着学生的胳膊拉着走上火车。
学生本要挣扎,海堂低声道:“你不知道被他们抓到是什么下场吗?”学生抖了一下,没有再反抗,跟着他上了车。
直到从车窗看到那几个警察跑远了,海堂才把学生放出来,一脸不以为意:“走了。”
“你为什么帮我?”学生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问他。
海堂懒懒靠在椅座上:“我只是讨厌他们罢了,你是京师的学生?”
学生点头:“嗯,谢谢你帮我。”说罢就要离开,海堂眉毛一挑:“干嘛?”
徐子阳道:“他们已经走了,我不能连累你。”海堂闻言看着这张脏兮兮的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你这书呆子也真是啊,你知道东北这地方有多少警察吗?你现在下去分分钟就被逮住了,看你这文弱书生的样子,挨不了几下警棍就得去见你们马克思了。”
“可是。。。。。。”徐子阳脸上一僵,吞吐道:“那也不能连累你啊。”
“连累我?”海堂嗤笑一声:“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书呆子。”说着一把将徐子阳拉下来坐到对面:“遇到我算你好运了,我要去西北,你跟着我去那里避避风头吧。”
“西北?”徐子阳好奇:“去那里干什么?”
“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吧?”徐子阳不确定的问道,看海堂俊美的脸,要不是一身贵族公子哥儿的气质,他会以为是唱戏的。
“擦擦脸吧。”海堂递过去手巾:“我就说你们这些书呆子吧,喜欢惹事,没事乱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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