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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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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兴的事情了。我问你,这两天我没回去,晚上有没有想我?”
“嘿嘿,”妮娜脸一红,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呢,前面的司机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开你的车。”一巴掌糊在司机后脑勺上,莎娜丽娃笑骂道。
“鬼才想你,”就着车子发动时的轰鸣声,妮娜白了郭守云一眼,嗔道。“那怎么舍得丢开爷爷跑来这里接我?”郭守云嘿嘿笑道。
“爷爷今天总是犯困,一早就补睡了,”妮娜轻笑道,“还有,那个霍多尔科夫斯基几个人呆在咱们家里,满口大谈什么经济改革方略之类的东西,我又听不懂。只觉得气闷,所以才趁机出来透透气。”
“哦?维诺格拉多夫他们也到了?”郭守云一愣。随口问道。
“是的先生,他和丘拜斯半个小时前刚到的,”莎娜丽娃扭过头来说到,“我听拉里萨说。他们是打算在别列佐夫斯基与斯摩棱斯基他们赶过来之前,先和你商量一些事情,所以才会连休息也顾不上就过来了。”
郭守云不用费脑子去考虑,也知道维诺格拉多夫和霍多尔科夫斯基在想什么。他们无非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尽可能联合自己,并在最大程度上削弱古辛斯基的实力。从某种程度上说,古辛斯基是郭守云的仇人,对自己的仇人痛下杀手,固然是一件相当爽快地事情,可话说回来,对这个老东西的过度打击,并不符合郭守云地利益。就像没有永远朋友一样,在发展的道路上。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做人做到郭守云这份上,那就必须分清恩怨与利益孰轻孰重。若是一门心思的图爽快,过分追求他所说地恩怨分明,那他也走到不今天这一步了。看重恩怨,在必要的时候还必须超脱其中,这才是上位者真正应该秉承的心态。
在郭守云看来。随着远东商业银行摆脱困境。以及维克托与古辛斯基的翻脸,过去一段时间地恩怨就算是揭过去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因此也没必要再抓住那一丝仇隙不放。尤为重要的是,现在的五大巨头也已经产生了割裂,作为背叛者的霍多尔科夫斯基和维诺格拉多夫,他们两个要想避免遭受古辛斯基与别列佐夫斯基的报复,那就必须联合自己这一股力量。在这种情况下,对古辛斯基过分削弱,将有可能打破这种微妙的均衡,这并不符合他郭守云的远景利益。制衡之道永远是权谋术算领域内的顶级法宝,无论是克敌制胜还是据守维存,这个法宝都是维系一切的不二法门,只有把握住五巨头之间地力量均衡,郭守云才能站在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最佳位置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任你风云变幻,我自了然于胸。”
维诺格拉多夫和霍多尔科夫斯基的来意不难推测,对与郭守云来说,他现在最关心地,是丘拜斯这个家伙又跑回来干什么。前段时间自己大婚的时候,郭守云与丘拜斯这位俄罗斯“私有制改革之父”有过一些接触,不过接触的并不多,只不过交谈了十几句话而已。其实说真心话,郭守云对这位“全世界最顶级的改革专家”一直都是崇拜的五体投地,而这个家伙最令人崇拜地地方,就是他地那套“强盗改革理论”…………“无论把财产分给谁,哪怕是分给强盗,只要把财产从国家手里夺过来就好。如果强盗变成了自己资本的有效主人,他也就不会再做强盗了。”听听,啥叫最富有真知灼见地改革家?啥叫眼光最独到的政客?啥样的才是对人性把握最深刻的社会学专家?毫无疑问,仅仅凭借着这一套改革理论,丘大爷就应该当之无愧的得一个诺贝尔奖。仅仅让他主导国家改革显然是屈才了,他还应该被任命为内务部长,因为按照他的逻辑,对付**犯的最有效方法不是坐监,也不是押赴刑场,而是应该给他们说个媳妇,毕竟“如果**犯有了自己的媳妇,他们也就不会再做**犯了”。
当然啦,丘拜斯的“强盗改革理论”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也好,是荒谬绝伦的悖论也罢,这些都不是郭守云所关心的,他真正的关心的,是丘拜斯什么时候能正式主导俄罗斯的国家改革大计,以及他这次重回远东的真实目的。
骗子的小脑袋一刻也闲不住,有人说思考是一个很累人的活,而勾心斗角则可算作是累人累到登峰造极的一项工作,可对与郭守云来说,这些事却是一种乐趣,是枯燥人生中最富有色彩的调剂品。
车子在哈巴罗夫斯克市中心快速的穿行,在经过远东商业银行总部的时候,郭守云朝外面打量了一眼,只见此时进出银行的人络绎不绝,可以想见,他们中绝大部分人恐怕都是前来存款的,连续的利好消息以及增息的新举措,对于远东的储户来说是极富诱惑力的。现在国家经济不景气,大肆消费并不符合民众的心里,相对来说,他们更愿意把钱存起来,存到一个可以百分之百信任的地方,以应对将来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而此时的远东商业银行就像是一条血口大张的纸鳄鱼,它一方面贪婪的吞噬着眼前可以吞噬的一切东西,另一方面却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涨潮。郭守云琢磨着,这次与古辛斯基的交手,在某种程度上说对自己还是有利的,至少现在远东人对远东商业银行的信心更足了,要不了多久,银行的储蓄款将会再次充裕起来,而这些资金又能让他做出更大的投资了。
圣人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正因为如此,所以圣人就等同于穷人,他们那点出息,全都集中在不现实的高谈阔论之中了。“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世人爱说啥说啥去吧。”这才是郭守云的致富逻辑,同时,也是这个时代里所有富人一直秉承的逻辑。
看看这些进出银行大门的人们,他们俨然就是郭守云这一小撮人所圈养的羔羊,他们拼死拼活的挣下的一点积蓄就如同他们身上长附的羊毛,从春到夏,从夏到秋,羔羊们辛苦积攒的一层羊毛,就为了过冬的那一捧干草,转瞬间便被收割的干干净净。可悲的是,这样的收割,还不是偶尔一次的骤现,而是延续世代的恒久轮回…………羔羊是羔羊,羔羊的儿子也是羔羊。。。。。没有一瞬间的基因突变,准确的说,羊不想法子去做狼,那就永远摆脱不了被人收割的命运。
经过离奇的一世轮回,郭守云已经彻底从那个披着狼皮的羊,彻底蜕变成真正的狼了,而从这一点上看,阿芙罗拉作为一头羊,冒冒失失冲出来郭守云的游戏***里来,的确是自寻死路。她看不透,狼有狼的***,羊有羊的圈场,一头鲜鲜嫩嫩的小羔羊,非得去狼的游戏里转一圈,那会有什么结果?
阿芙罗拉一伙人对于郭守云来说也好,对于古辛斯基他们来说也罢,只不过是一个白驹过隙般的存在罢了,除了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利用一下之外,她们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乔斯巴耶夫作为阿芙罗拉的父亲,他充当了一回莫斯科打击郭守云的工具,那场计划失败了,郭守云放他离开远东,可是他终究没能活着回到莫斯科,他没有利用价值了,而且知道的东西也太多了,所以有人不希望他活着回去。而这次也是一样,阿芙罗拉走上了她父亲的老路,很可悲的成为了别人手上的斗争工具,因此,即便郭守云放他们离开远东,他们也不可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因为他们同样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一场开始于郭守云与五巨头之间的战争,短短一两周的时间,伤亡惨重:远东与新西伯利亚两大帮会的火并;远东商业银行新主体楼的坍塌;莫斯科七处别墅的爆炸案以及莫斯科河中一夜出现的四具艳美裸尸。当然,这还不包括那些为平息这些案件而被推出来的替罪羊。好啦,现在一场隐性的战争告一段落了,战争中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家庭走向破碎,有多么恶劣的社会影响,这些都不是郭守云以及五巨头这类罪魁祸首所需要关心的,他们现在需要关心的,就是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合作,反正大家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大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二一四章 桑拿房“三兄弟”
更新时间:2008…12…8 23:32:42 本章字数:3556
豪华而宽敞的桑拿房里,仅在腰间为了一条白浴巾的维诺格拉多夫,半躺半倚的栽倒在木质长凳上,而在他的身边,一位赤身裸体、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跪在地上为他做着精心的腿部按摩。
在桑拿房的左侧角落里,光屁股的霍多尔科夫斯基正与郭守云凑在一起玩扑克,那精致的纸牌此时早已湿透,但是这两个无聊的男人仍旧是玩了津津有味,就好像那印着半裸女郎的扑克牌,比他们身边的两位赤裸佳人更有诱惑力一般。
“哧!”
随着一瓢清水泼入炭炉,一股灼热的水雾再次弥漫开来,桑拿房里的温度,也在顷刻间攀升上去。
“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水瓢扔回到身侧的水池里,丘拜斯扭扭他那因为肥胖而挂满皱褶的大屁股,以考拉爬树样的动作,一步一挪的蹭回到桑拿房内那张唯一的软床上。
“哎呀,累死了。”一头栽倒在床上,老丘同志四仰八叉的躺在那,深深的叹一口气,说道,“我说你们三个够了没有?差不多的话咱们就走人吧,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去谈谈正事了?”
郭守云和霍多尔科夫斯基在玩的是梭哈,不知道是吃牢饭吃的,还是本身就比较晦气,十几把的牌局,郭守云就愣是一把都没赢过,幸好他们玩的赌注不大,几十万地输赢。这两个年轻的财爷谁都不会放在心上。
“要谈正事哪里都能谈,”作为赢家,霍多尔科夫斯基显然不打算现在就结束赌局,他拿着自己的两张牌,一边示意身边的女郎继续分牌,一边扭头说道。“只要大家有心达成一个共识,那就什么都好办。而且啊,照我看,在这种地方大家更容易坦诚相待。。。。。。你们说。。。。。。哎,干什么呢?!”
最后这一句话,霍多尔科夫斯基是对郭守云说的。这小子很不地道。趁着对家说话走神的工夫,他晃晃悠悠地将小脑袋探过来,试图偷窥霍多尔科夫斯基手上那两张牌,没想到却被人家抓了个现行。
“嗯。米哈伊尔这话说得不错,”一直在那里闭目养神的维诺格拉多夫闻言睁开眼,他挥手示意身边的女郎退到一边,而后翻了个身,趴在长椅上,瞅着对面的郭守云说道,“其实这次过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鲍里斯和古辛斯基他们两个做老大的时间也不短了,即便是论资历。他们也该把权力让出一部分来了吧?难得这次适逢其会,古辛斯基这只大头鹅彻底开罪了维克托,咱们要是不趁此时机翻了他的底。那以后再想找这种机会,恐怕就很难啦。”
“嘿嘿,终于轮到我郭某人翻盘啦,”好像一点都没听到维诺格拉多夫在说什么,郭守云将分牌女郎刚刚掀到他面前地那张黑桃Q抓在手里。眉开眼笑的哼哼道。“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
他这智取威虎山是用中国话哼出来的。在场的老几位谁都听不懂,可有一点大家都明白,那就是郭守云不傻,他现在打地主意,就是不对古辛斯基痛打落水狗。
“到你啦,我的米哈伊尔老哥,你跟不跟?”哼唧了两句,郭守云撩撩眼皮,瞅了身边的霍多尔科夫斯基一眼,嘿嘿笑道。
“跟你一万,”霍多尔科夫斯基想都想就说道。
现在想来有些好笑,曾经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如今却光着屁股在同一间桑拿房里玩“过家家”…………一万两万的对于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来说,俨然就是零花钱,它们跟一枚硬币其实没什么区别,像这样的“豪赌”不是过家家还能是什么?
“好,这才像个男人,我加你一万,”郭守云笑嘻嘻的说了一句,而后又伸手在发牌女郎饱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调笑道,“来,美人,发牌,一会赢了给你吃红。”
没有得到郭守云的回应,维诺格拉多夫同回过头来的霍多尔科夫斯基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才继续说道:“守云啊,其实我们也想过,如果搬倒了古辛斯基,他地大桥咱们不好碰,毕竟那后面有美国人的影子,可是你想过没有,这老东西手里还有电视六台的股份呢,而且现在莫斯科,包括莫斯科周边地几家大报,也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嗯,我们是这么想的,先把古辛斯基这个老家伙挤出去,让后咱们再联合斯摩棱斯基那个懦夫,这样的话,有咱们四家出手,把丘拜斯送上改委会主席这个位子,应该没有任何困难。到那时,有丘拜斯在上面活动,再加上我们几个的支持,你老弟要想拿下电视六台以及现在属于古辛斯基地那几家报媒,那还不简单地很?”
“哎呦,我说美人,你是不是不想吃红啊?”郭守云看着分到自己面前的方片小三,皱眉说道。
“好啦,”一把将郭守云手上地纸牌夺过来,随手扔在一边,霍多尔科夫斯基不耐烦的说道,“算你赢啦,这总行了吧?赶紧的吧,咱们谈正事。”
“谈正事?嘿嘿,那成啊,”郭守云知道继续装傻充愣已经没意思了,他抬起双手,在感觉紧巴巴的脸皮上使劲揉了揉,而后笑道,“莫斯科电视六台,嗯,很有诱惑力,不过我听说台里最出色的那个花旦,叫什么来着?”
“托卡丽娜,”霍多尔科夫斯基笑道。
“啊,对,就是她,她已经成了古辛斯基的床头娇娃了吧?一块破烂货,我不感兴趣。”郭守云不无调侃的说道,“别列佐夫斯基不是对这旧鞋很敢兴趣吗?他既然喜欢,那就由他拿去好了,我犯不着为了这些点东西去招惹他。这肥田沃土的,谁都稀罕,可惜我郭某人却无意染指,在我看来啊,这田再肥,如果不是自己开出来的,那也种不出好粮食来。”
郭守云这话说的几近下作,但是里面隐藏的意思却相当明确,那就是古辛斯基的利益,他无心去抢,远东以外的利益,他也无意去夺,他就看上远东了,这块田是他开出来的,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种出好粮食来。
对与郭守云的固步自封,维诺格拉多夫和霍多尔科夫斯基一方面感觉有些遗憾,另一方面也感觉相当舒心,不能趁着这个有力的机会,彻底掀翻了古辛斯基固然是有点可惜,可是找到一个没有利益冲突同时又颇具势力的合作者,这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补偿。
“守云兄弟,难道你真的能咽下这口气?真的打算就这么放过古辛斯基那个大头鹅?”霍多尔科夫斯基微微垂着头,摆弄着面前的几张纸牌,看似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嘿嘿,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和古辛斯基之间,充其量就是因为一些小误会而吵了两句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不正想着呢吗,打算跟我那位老岳父打个商量,过去的事能放手就放手吧,总揪着不放未必就是一个好办法。”郭守云笑了笑,说道。
“守云老弟的肚量令人钦佩,不过却并不可取,”一直趴在床上的丘拜斯,这时候开口说道,“我听说你们中国人还有一句成语,叫做养虎遗患,你就不怕大头鹅不领你的情,转头回来还会找你的麻烦?”
“呵呵,我郭守云什么都怕,可就是不怕麻烦,”郭守云笑道,“我既然能抗住他古辛斯基这一回的攻势,就有信心能抗住他的第二波进攻,更何况经此一局,他今后也不敢轻易对我下手了吧?别忘了,你们老几位可是跟我走到一起了,今后呢,这局势已经变了,他古辛斯基要对付,恐怕也不会先找到我的头上,嘿嘿,说句不太仁义的话,对于他和别列佐夫斯基来说,你们老几位的威胁似乎更大一些。”
霍多尔科夫斯基一窒,险些为止气结,眼前这个家伙实在太他妈没人性了,他自个刚从一堆滥仗里抽身出来,这一转眼,就打算上墙看戏了,让他这么一整,合着自己跟维诺格拉多夫倒里外不是人了。而同霍多尔科夫斯基相比,维诺格拉多夫就冷静多了,他知道郭守云不是个好对付的善主,不说别的,就在目前的苏联,有谁敢在五巨头面前狂言嚣张?有谁能面对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联手打压还活的欢蹦乱跳的?这两件事,郭守云他做到了,仅从这一点上看,他的存在就无法令人小觑。
“呵呵,守云兄弟说的不错,我们也知道,路见不平挺身而出的事做起来痛快,可过后总要付出些代价的,这就像是你们玩的梭哈,开局压注,谁都免不了要承担风险。这一次,我和米哈伊尔可是把赌注都压在你身上了,老弟你总不会见好就收,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吧?”维诺格拉多夫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
“真他妈老狐狸,就你们这样的,也会路见不平,还挺身而出?瞧早拉倒吧你。”郭守云心里大为不屑,不过却在嘴上说道,“那是当然,不仁义的话,咱也就是嘴上说说,真去做却是万万不能的。其实在我看来呢,这古辛斯基家大业大的,要搞掉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我那位老岳父恐怕也不乐于看见古辛斯基真的轰然倒下去。”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二一五章 一样一样一样的
更新时间:2008…12…9 21:01:07 本章字数:3470
“怎么,守云兄弟还真打算一直在你那位老岳父的面前俯首帖耳?”郭守云的话,似乎让霍多尔科夫斯基感觉到很惊奇,他眨巴两下眼睛之后,说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有朝一日彻底摆脱他的控制,甚至是反过来牵制他?我说老弟,现在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这次固然是别列佐夫斯基和古辛斯基开罪了你那位老岳父,可反过来看,未尝不是后者开罪了前者。总而言之,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很深的裂痕,在这种情况下,咱们几个人的立场,将有可能左右大局,兄弟你面对这样一个机会,何必还要理会你那位老岳父的看法。”
“不错,要我看啊,你就应该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什么样的做法是你喜欢的,什么样的做法是你不喜欢的,什么样的事情你会支持,什么样的事情你会反对,有理由相信,只要我们三个站在一起,你那位老岳父不管心里如何不满,也绝不敢把你怎么样的。”维诺格拉多夫也笑眯眯的说道。
“牛,你们牛,”郭守云对他们这番话是极度的不认可,很明显,他们就像古辛斯基一样,已经猖狂的忘了遵守本分了。牛固然是痛快,可是牛过千山死于滩,过分嚣张早晚有一天是要遭雷劈的。
心里这么想着,郭守云淡然一笑,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一手搭着身边女郎削俏的裸肩,晃晃悠悠的走到炭炉前面,学着丘拜斯刚才的样子,拿着水瓢朝炉内的石头上泼了些水。
一瞬间,浓浓的水汽再次升腾起来,而在这段时间里,维诺格拉多夫和霍多尔科夫斯基。一直都将目光投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他们在等着郭守云做出答复。
“守云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啊?眼下这么个有利地机会,难道你真打算让它白白流失掉?”等了约摸一分钟,霍多尔科夫斯基见郭守云还没有说话的意思,忍不住催促道。
“呵呵,两位老大哥,怎么说呢,”郭守云将水瓢拿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地掂耍着,同时笑道。“我郭守云胆子小,没有你们那大的魄力,现在呢,能把远东抓在手里。我就已经感觉很满意了,至于说莫斯科的大局,我没打算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操控。在我看来,那实在是玩火,随时都有自焚的危险。当然啦,咱们三个现在可以说是一家人了,两位这次对兄弟的支持,我郭守云是没齿难忘,所以呢,今后两位老大哥有什么动作。兄弟绝对是百分之百的支持。”
说到这里,郭守云顿了顿,他扭过头去。瞟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两位巨头,森冷一笑,说道:“不过呢,这有一句话我需要重申,我不关切远东之外的利益。也无心过去染指。而在远东,这里的任何利益都与我休戚相关。所以,我不希望也坚决反对任何一方将势力朝这边渗透,我地原则是,不管是谁,敢伸手我就砍手,敢涉足我就剁足,即便是兄弟都没得商量。”
“那是,那是,”郭守云这话刚落地,维诺格拉多夫便呵呵笑道,“守云老弟就放心好了,就像你说的,今后咱们三个就是一家人了,对于兄弟的利益底线,我和米哈伊尔自然也会帮你竭力维护,别说我们两个不会过来染指,即便是有人作此打算,我们也会坚定站在兄弟一边的。”
“不错,”霍多尔科夫斯基接口说道。老实说,他和维诺格拉多夫从根本上就对远东不感兴趣,这里虽然也蕴藏着巨大地利益潜在,但是俄罗斯境内的其他地方想必,这边却是最落后的。地广人稀不说,经济还大大落后于俄罗斯的西部地区,这里有什么好的?估计也就郭守云把这里当块宝贝。拿这么一块他们本就不感兴趣的地方换来郭守云这样一个实力派的加盟,无论是霍多尔科夫斯基还是维诺格拉多夫,都觉得是一桩好买卖。
“那就这么说定了,嘿嘿,两位老大哥,今后兄弟可要仰仗你们多多提携了。”郭守云看似兴致勃勃的把玩着身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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