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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请别为我哭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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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品相关

    朋友,在你读本书以前,不妨先来了解一下本书中提及的这支部队。首先声明,天使不是在这里为法西斯辩护,因为二战德国肯定不是正义的一方。我们撇开战争的本质不谈,单就这支队伍作为军人本身来作一个客观公正的了解。

    “维京”师是第一个党卫军中第一个有大量外籍志愿者加入的部队,而且也是德军中唯一的拥有外籍部队的装甲师。该师的荣誉袖标,上面直接绣着:Wiking。该师标志在古代北欧文字中代表太阳,viking是指从8世纪到10世纪劫掠欧洲北部和西部海岸的航海的斯堪的纳维亚人,他们大多数是海盗,崇尚强大的武力,但是维京人同时也以出色的手艺人,海员,探险家和商人而著称,他们远航的足迹遍及整个欧洲,南临红海,西到北美,东至巴格达,几乎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脚下。希姆莱为该师起这个名字,是给予了很高的期望;维京师也不负众望,战斗力在党卫军作战序列中数一数二,且一直在东线苦战,受到敌我双方的高度评价。

    1943年夏秋期间,这个师在哈尔科夫和第聂伯河地区进行防御作战,参加了库尔斯克会战。当苏军在1944年6月发起他们旨在冲向德国边界、消灭中央集团军群的大攻势时,“维京师”是许多被包围师团中的一个。他们被包围在“切卡西口袋”,而且是包围圈中唯一的装甲部队,担当起了突围时的“装甲矛头”。那时,另一个外籍部队单位“沃伦涅”(说法语的比利时人)也划归该师指挥。尽管整个部队最后还是设法冲出了包围圈,但损失了全部装甲部队和大量的人员和装备。

    本文之所以用它来作为背景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第5武装党卫队装甲师“维京师”在德国二战历史上几乎未曾参予屠杀战俘和平民的事件,维护了他们王牌部队的称号。

    最后引用雨果的话来结束这篇简介:治人者的罪行不是治于人者的过错;政府有时会是强盗;而人民永远也不会是强盗。

    战争也许是邪恶的,但是人民永远是热爱和平的!

2引子

    夕阳西下,在德国柏林近郊的一所田园风格别墅的书房里,一位七十开外的老妇人正端坐在桌前。她身着一件黑色金丝绒旗袍,滚着窄窄的缎边,花白的长发被梳成整齐的发髻盘于脑后。那曾经灵动的双眸已不再清澈,但是却沉淀下时间所赋予的睿智和从容,让人在她低眉侧目之间,依稀仿佛还能找寻到那个纤细婉约的江南女子的身影。

    桌上摊着一本精美的日记本,那妇人正在日记的最后几页上奋笔疾书:

    我叫白婉婉,也叫程欢馨,之所以有两个名字和身份的存在,是因为我本就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一抹幽魂。

    提起笔来,我不知道该怎样来总结我的一生,也无法来描述这个充满战争与血腥,同时又弥漫着伤感温情的爱情故事。

    在这场发生于半个多世纪前的战争中,到底有多少/人/妻/离子散,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已无从考证。它是人类命运的大较量,也是一场空前绝后的的死亡游戏。就像所有事物发展的规律一样,有死就有生,有邪恶的同时也会滋生出美好的情感。

    我无法形容我和我的丈夫是靠什么样的信念,在那残酷的岁月里始终坚守心中的美好。也许是感情萌动的力量,又或者是出于对一种理想的期待,但就因为那分别时匆匆的一吻,因为那硝烟弥漫中会心的一笑,还有那执子之手的义无反顾,让我们能在随后艰难的岁月里遥想期盼,忠心守候。因为有爱所以信任,因为信任所以坚持。在忘我的激情面前,我们让战争退却为背景,只留下美好的情感和纯净的灵魂。沧海桑田,世事变幻,我曾经认为坚不可摧的都在那一瞬间灰飞烟灭,但那些看似弱不禁风的东西却始终盘恒在心头,挥之不去。

    有生之年,我很庆幸能遇到我的丈夫,他的坚持,让我相信真正的爱情即便在炮火面前也不会消亡,就算历经多年的等待也依然如故。不论这场战争的本质是什么,在我心中我的丈夫始终是一个历经了血与火洗礼的铮铮男儿,他让我的心底始终流淌着对和平生活的向往和对美好爱情的渴望。

    今天,我并不想在这里探讨战争到底是成就了爱情,还是扼杀了爱情,只是战争和病痛一样让人变得更加真实。所以,请不要以世俗的眼光来看待我们的爱情,因为在经历了那疯狂而扭曲的年代后,人心或许变得冷漠,信念或许不再坚定,但是只有真挚的爱情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它永远是我们心底不灭的梦。

    如今,儿女们都已长大,我是真的很倦了,也该好好歇一歇了!

    放下笔,老妇人将视线投向窗外的落日,那金黄的余辉照耀在她身上,使人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舒展的皱纹和安详的神色。

    眼前时而明亮,时而昏暗,恍惚间,她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从烽火中走来的年轻人。他一身戎装,英姿勃发,湖蓝色的眼眸里洋溢着深情的微笑,用低沉而缓慢的声音说着:“欢馨,我会陪着你慢慢变老!”

    老妇人轻轻抬起苍白的双手,脸上显出宁静而满足的笑意:“曼斯,我终于等到你了!”她努力地眨了几下眼,最后无力地垂下双眸,眼中蕴含的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

3沉重的穿越(1)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了纷纷扬扬的水滴,是下雨了吗?雨点打在女孩白皙的脸上,迷住了清澈的双眼。她用手一擦,蓦然被满手刺目的红惊呆了,那不是雨水,那是血,是红得仿佛让人从灵魂深处发出战栗的血!

    耳边突然传来隆隆的炮声,女孩就像进入电影院般,看见无数的坦克开到了前沿阵地,数十万发炮弹齐飞,在自己头顶呼啸而过。对面阵地上无论是有生命的还是无生命的,在密集的弹雨中成片地倒下,被炸飞的血肉像节日里鲜红的礼花般四散喷溅,交织在一起,又消失无踪。而幸存的士兵却视而不见,脸上带着绝望的疯狂,如飞蛾扑火般掠过女孩的身体,一直向前——向前——。冲在前面的士兵被子弹击中;鲜血喷涌而出。可是,此时的人们似乎已经忘却了什么叫恐惧,只是麻木地进行着最后的抵抗。

    近处,一个年轻的德国士兵被炸断了一条腿,他靠在残缺的掩体里,一面任由鲜血肆意流淌,一面镇静地给枪装上子弹,继续向着敌人阵地射击。突然,一片密集的弹雨飞来,掩体瞬间崩溃。随即,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入他的眉心,小伙子几乎来不及发出叫喊就应声倒地,一个本该绚丽绽放的生命就此终结。那双矢车菊般蔚蓝的眼睛还不干地圆睁着,望向空中飘荡着的残破的德国军旗,似乎在控诉这个无情的世界……

    极目四望,女孩周围已是尸横遍野。被炸断的大腿;被撕裂的手臂;掀开的皮肉;折断的骨头; 翻开的胸腔;横流的肠肚;满脸血污的;身首异处的;布满了狭窄的道路。战争的残酷和无情;丑恶和恐惧,在这里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边又出现了标有德国“卐”符号的装甲部队。他们已溃不成军,很多坦克甚至来不及掉头,直接一边倒档一边射击,仓皇逃窜。那些躲在坦克后面的德国士兵在猝不及防间被轧倒,碾得血肉模糊。而来不及逃走的就成了对方用来发泄的活靶子,瞬间被机枪打成筛子。枪声混合着受伤士兵的惨叫声,刺得女孩的耳膜生疼,窒息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突然,一枚飞驰而来的炮弹终结了这种惨叫的声音,硝烟过后,路边只剩下暂且还能称为半截身子的血肉模糊的块状物。胃部的痉挛使得女孩痛苦的弯下腰,身体的器官在嚣叫、翻腾着,可她什么也吐不出来。猛然一抬头,女孩惊恐得瞪大了眼睛,一辆慌不择路的坦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前方,滚动的履带带动笨重的车身向她轧来,恐惧伴随着绝望,女孩终于发出刺耳的尖叫……

    “啊!……”白婉婉——不现在应该叫程欢馨,从梦中惊醒,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沾满汗水的发捎紧贴在额边,身上的内衣也被湿透,黏在身上。她极不舒服地动了动,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程欢馨环视着周围,还是这简陋的野战帐篷,简单的行军床,折叠桌上立着孤零零的油灯,忽明忽暗,像垂死挣扎的病人般苟延残喘着。

    欢馨颓废地躺下,头重重地砸在坚硬的枕头上,使本来就晕晕乎乎的脑袋越发抽痛起来。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有着美好前途的外科女医生,因为一次意外的车祸而穿越到了这个女孩的身体里。最倒霉的是,这里竟是1941年的9月,二战时期,德国和苏联交锋的前沿阵地。

    当醒来并弄明白眼前的一切后,饶是她平时再自诩坚强、理智;也不禁目瞪口呆,手足无措起来。上帝啊!你是不是搞错了?难道自己的穿越就是为了来送死?顶着欢馨身体的白婉婉这回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欢馨躺在床上,虽然感觉浑身无力,但却睡意全无,耳边传来帐篷外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和伤员的哀嚎声,脑子里一团混乱,纷乱的思绪就像迅速上涨、却找不到宣泄出口的潮水,憋得难受。想到二十一世纪自己那个穷得只剩下钱的老爸和那个年轻的可以当自己妹妹的继母,她在心中微微叹息,觉得她的死应该不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困扰,不过现在最头痛的问题就是自己目前的处境。

    这具身体的正主叫程欢馨,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女子,几乎集中了江南女子的所有优点,身材玲珑,肌肤水润,秀发飘逸,尖尖的瓜子脸上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从这几天的旁敲侧击中,白婉婉发现就是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却有着和外表极不符合的坚毅性格。正因为如此,程欢馨断然拒绝了家里的包办婚姻,远赴苏联求学,又在战争初期,义无反顾地参加了红十字会的无国界医疗救援队,作为护士来到前线。

    当然这些都是通过欢馨的红十字会同事林墨阳——一一个华裔医生,也是医疗队的副队长了解到的。在上辈子(姑且这样称呼吧,白婉婉自嘲地笑笑),自己的死党陈菲就是穿越小说迷,那时她的耳朵可没少受荼毒。本来作为茶余饭后谈资的小说场景,没想到却狗血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几天她都保持着沉默,忠实地遵守着穿越第一定律——沉默是金。好在欢馨年纪小,又讨人喜欢,大家都以为她被流弹震晕后吓到了,所以也没在意她的变化,倒是换来林墨阳不少的嘘寒问暖。更巧的是,也不知是不是穿越后的水土不服,她莫名其妙地就发起烧来,这下躲在帐篷里,总算有了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4沉重的穿越(2)

    “欢馨,怎么啦?我可以进来吗?”帐篷外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林墨阳。

    欢馨(下面都称女主为此名)忙撑起虚弱的身子,轻轻应了一声。随着门帘一响,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初见林墨阳,欢馨才知道什么叫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出身于美国的华裔家庭,高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嘴唇证明了他八分之一的美国血统,清俊中不失浓浓的书卷气。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本应站在大学讲台上的人却出现在血雨腥风的战场。

    此时林墨阳漆黑的眸子正关切地打量着欢馨,眼里红红的血丝和脸上疲惫的神色说明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

    “我没事!已经可以起来了!”欢馨挪动一下有些发酸的胳膊,轻咳几声说道。

    林墨阳见状,马上放下手里的保温瓶,扶着她靠在床头,又不放心的用手探了探欢馨的额头,一皱眉说:“哪就好了?还烧着呢!我给你熬了粥,好歹喝点!”

    说罢,他利索地打开保温瓶,一阵稻米的清香飘了出来。

    欢馨深深吸了口气,眨眨眼说:“好香!有家的味道!”

    “那就尝尝!”林墨阳见她调皮的神色,不由笑起来,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又取过勺子递给她。

    欢馨迫不及待地舀出一勺雪白浓稠的液体送进嘴里,温度适中的白粥从舌尖温柔地滑过,流入喉管,暖到心底,她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真好喝!虽说战争时期能吃上饭就不错了,可是那僵硬的黑面包和干涩的压缩饼干,她觉得再吃下去的话,自己的胃恐怕就得罢工了。

    欢馨一口气喝把粥了个底朝天,才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墨阳,这里怎么有粥喝?”

    林墨阳听罢,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这还是我妈怕我吃不惯这里的面包、奶酪,前几个月寄来的,一直没吃。我想你肯定也不习惯这里的饮食,就熬了些!熬得不好,你将就吃啊!”

    “哦!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了!”欢馨眼神一闪,低下头道谢,心底却暗道:你大概不知道,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已经香消玉殒了吧!

    “不麻烦!不麻烦!”林墨阳慌忙摆着手,白净的脸上却浮起可疑的红色。

    一时间两人静默着,不知说什么好。

    半晌,欢馨才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没话找话地问:“这几天前线战事怎么样?伤员多吗?我病了,帮不上忙,真不好意思!”

    听她提到战事,林墨阳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党卫军‘维京师’已将苏军25个师包围在乌曼,双方对峙已经5天,伤亡惨重,所以这几天从前线下来的伤员日益增多。听说苏军快撑不住了,这里离前线战场又不远,最晚明天我们也要撤离了!”

    欢馨默默点头,没有说话,但是党卫军“维京师”的名字却清晰地映入她的脑海。

    据史料记载,“维京”装甲师(5thSSPanzerDivision“Wiking”)大概是党卫军38个师里最奇特的一支外籍部队。首先这是公认的党卫军王牌师,该师官兵总共获得55枚骑士铁十字勋章,仅次于帝国师的69枚。在东线的四年血战中,维京师成为最令苏军胆寒的对手之一。当苏军指挥官得知对面德军是维京师时,往往会强烈要求增援。更为重要的是这支部队在其历史上几乎未参予屠杀战俘、平民和□妇女的事件,撇开战争的本质不谈,仅是这点就值得对手尊敬了。

5意外的相遇(1)

    欢馨正要开口,帐篷外却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啪!”,随即门帘被重重掀起,护士长玛丽莲胖胖的脸出现在门口。

    “doctor。Lin;前线有一批伤员刚到,有几个危重病人需要抢救!”嘶哑的声音显示着主人的焦急。

    “好!马上到!”林墨阳边答应到,边朝欢馨重重地点一下头,“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我也去!”这下欢馨再也躺不住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好歹也是医生,虽然穿越到这里只是护士,处处得谨小慎微,不能露出自己的医术,但是作为一个医生的天职此刻却督促她现在必须到伤员中间去。

    说话间,她一个箭步跳下床,没想到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林墨阳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她,微嗔到:“逞什么强?快好好躺着!”

    欢馨倔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移动的意思。

    对峙中,林墨阳败下阵来,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说:“好吧!但你自己小心!”

    欢馨莞尔一笑,点点头表示同意,随手拿起椅子上的护士服,边穿边跟着林墨阳向临时急症室奔去。

    这座简易的急诊室是由附近的民居改建而成,不大的空间被分割成手术室和病房,虽然已充分利用了空间,但是由于伤员太多,所以还是只能让危重病人入住。

    现在狭小的空间里挤满了刚送达的伤兵,这里面缺胳膊少腿的不在少数,有些甚至已被炸得面目全非,却还睁着清醒的眼睛,等待死神的降临。浓浓的血腥味、刺鼻的消毒水味、惨烈的叫声、压抑的呻/吟声充斥了整个空间。

    当欢馨走进急诊室,看到的就是上述的情景。医生、护士忙着消毒包扎,但由于伤员大大超出了预计的人数,有些看上去伤比较轻的士兵也主动帮助同伴包扎起来。虽然上辈子欢馨没少看战争片,但是眼前的场景和从电影里看到的还是有很大区别,那种血腥和残酷,是坐在影院里,喝着可乐、吃着薯条的人永远无法感受到的。

    走在拥挤的走道上,怪异的味道让欢馨感到胃部一阵紧缩。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四周来往人群的嘈杂声,根本无法传入耳,欢馨只知道目光所到之处,满是鲜血淋漓的伤口,那像红色花瓣一样翻起的碎肉让人触目惊心,随处可见被红色浸泡得发黑的军衣,所有一切都在狰狞地向她昭示着残酷的现实。顿时,一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无助和恐惧让欢馨双脚瘫软得几乎无法迈步动步子。

    这时,门口一阵骚动,几个荷枪实弹的苏联士兵抬着一副担架奔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高大男人,看军衔应该是上尉。他们抬着担架从过道挤过时,欢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担架上的人。

    那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浅金色的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微翘的下巴轮廓分明,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虽然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十分苍白,但是那组合完美的五官,在灯光下犹如古希腊神祗般充满魅力,这是一个有着典型日耳曼血统的德国军官。身上那黑色SS5装甲师特有的四一装甲与坦克乘载服包裹着他修长的身躯,袖口上醒目地绣着该师的荣誉袖标——Wiking,在古代北欧文字中代表太阳的意思。即使本人现在昏迷不醒,但仍然散发着军人特有的英挺。

6意外的相遇(2)

    看着消失在临时手术室里的一群士兵和林墨阳,欢馨判断这个男人的伤势应该不轻。可是急诊室里的忙乱使欢馨没时间去胡思乱想,她立即寻找伤员开始救治……

    欢馨刚将手头的伤员处理完,外面突然传来轰的类似炸弹爆炸的声音。那巨响震得屋顶上的石灰簌簌落下,连带头上的灯也开始剧烈摇晃,仿佛随时会掉落下来一般。

    当所有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时,门就被粗鲁地撞开,医疗队的队长霍夫曼几乎跌了进来,仓皇的脸上满是血迹。他一边跑一边喊:“德国人要打过来了,大家快撤退!护士,快准备担架,带着伤员往第涅伯佩特罗斯克镇撤离!带上药品,其他都不要了!”

    急诊室里顿时陷入混乱,护士、医生一齐上阵,所有人像事先演练过一般,各就各位,搀扶着伤员向门口涌去。

    手术室里的林墨阳也冲了出来,看到忙碌的欢馨,刚要说话,那个跟在他身后的上尉却一把拽住他,用俄语叽哩哇啦地一阵比划。

    穿过来的欢馨自是听不懂他们话,忙用眼神询问林墨阳。

    林墨阳朝她摆摆手,转头对那上尉说了几句,朝手术室的方向无奈地摇摇头。顿时,那上尉脸上闪过一阵懊恼,朝后面的士兵打了个手势,便随着人流奔了出去。

    “怎么了?”欢馨来到近前急切地问。

    “他们送来一个党卫军,是‘维京师’的一级突击队大队长(相当于中校军衔),说要救活他,想从他嘴里问出德军作战的布防情况。但那伤势,我看只有上帝能救得了了!德国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听他们说,就是这个男人一举击毁了六辆苏军坦克。”林墨阳叹惜地答道,随即看见边上娇小的护士正吃力地要把一个人高马大的苏联士兵弄上担架,便急忙过去帮忙。

    听了林墨阳的话,悠然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张英俊的脸,只听说‘维京师’骁勇善战,看来还真不是虚构的。边想她未经大脑命令的脚却已经边向手术室移动,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让她无法抗拒一般。

    简陋的手术室里只有一个手术台及一些必备的器具,和二十一世纪自己供职的著名医院有着天壤之别。

    那个男人静静躺在手术台上,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只是从微微起伏的胸膛还证明他一息尚存。胸前的黑色制服被剪开,一块硕大的弹片已经拔出。

    欢馨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前,发现伤口位于中间胸骨偏左3、4厘米、第二第三肋骨中间,伤口的出血量虽并不是很大,但她一搭脉搏,却发现心律很快。再一测血压,高压低压竟只差15个贡注,欢馨不禁心中一惊——这么小的压差让她马上就判断出病人是急性心包填压。以她的医术要救活他尽管希望渺茫,但也没到完全绝望的地步。

    要做心脏手术,欢馨不敢大意。她想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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