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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请别为我哭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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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这个机会,曼菲斯德一把抱住了欢馨的腰,欢馨刚要惊呼,就听他低低地喊道;“欢馨,好痛! 好痛!”

    欢馨自从认识曼菲斯德以来还没见过这么软弱得近乎撒娇的男人,也不知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顿时将心里的郁闷抛诸脑后,心急地抱着他的头问道:“曼斯,你告诉我哪里痛?是伤口附近吗?”

    曼菲斯德点点头,顺势将脸埋进女子胸前的两抹柔软之间,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唇边勾起一个弧度,嘴里却可怜兮兮地问道“欢馨,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男人的话让欢馨一阵心慌,急忙打断他说道,“我一定会医好你的!”

    “是不是要开颅呀!”曼菲斯德轻轻在欢馨胸膛上蹭着,舒服地眯起了眼,可嗓音听起来却有些虚弱。

    欢馨似乎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儿,但男人貌似很痛苦的声音又让她不得不信,便柔声安慰:“也不一定,你头疼,可能是脑子里有淤血!这里没有设备,不能检查,只能再观察两天!即使要开颅,你应该相信我的医术,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欢馨语气里的深情和坚定让曼菲斯德心里一阵悸动,但现在他只能压抑着不让它流露出来。

    “欢馨,你原谅我了好不好?我们不要斗气了!这几天,我很想你呢!”曼菲斯德忽然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这一刻,欢馨心里的烦闷不知怎么就飘散开去,抚摸着男人浓密的金发,心一下子变得很柔软,不由自主地喃喃说道:“好的,我们不斗气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胸前的衣服扣子被解开了,胸衣也被曼菲斯德一把扯掉。于是,男人可以肆意品尝那诱人的甜蜜,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唔……”微凉的空气让欢馨□的肌肤爆起细小的颤栗,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曼斯,你的头……”

    “现在不痛了!” 男人的舌头在欢馨修长的脖颈间灵活地游走,含糊着回答道。

    “曼菲斯德。冯。路德维希!”欢馨一下子醒悟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心里有气又恼。

    “嘘!欢馨,难道你不想我吗?”曼菲斯德忽然抬起头,慵懒地一笑,然后女子的抗议就淹没在彼此的唇齿之间。

    脑子混乱成了一锅浆糊,欢馨无力地喘息着:“别在这里,会有人进来的!”

    “不会,你没看到威尔出去的时候锁上了门吗?”男人低低地笑起来,头依然埋在她的颈窝里。

    自己好像上当了,欢馨模模糊糊地想着,眼前曼菲斯德敞开的衣襟里露出雪白的绷带,配合着他肌理分明的身体,带着一种危险的美感。

    看到男人深邃如蓝宝石般的眸子闪烁出熠熠的火光,欢馨不由自主地将自己迎向他,她知道自己从来抗拒不了眼前这个高傲而温柔的男人。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欢馨的体内仿佛有什么在沸腾。此刻她心里的气愤、酸楚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知道她爱眼前这个男人,无论发生什么,再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于是,欢馨攀着他的脖子吻上去,感觉贴着她的火热又□了几分,男人在她身上点起的火苗瞬间把她包围起来,焚烧殆尽。

    “欢馨,我爱你!”男人蛊惑的声音,热情的拥抱彻底瓦解了欢馨的意识,只能随着这个男人沉沦。她迷迷糊糊地盼攀着男人的肩膀感觉着他有力的占有,然后

170无法逾越的鸿沟

      屋里的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停止;欢馨背对曼菲斯德躺在床上;背后突然一暖;被男人整个拥在了怀里;那长着薄茧的手掌顺着玲珑的曲线游走,带来微微的刺痛和颤栗,就如她此刻的心境。

    没来由的眼前晃过丽塔艳丽而冷傲的脸;欢馨心里升起一股烦躁;她抓住男人变得有些不安分的手,披衣起床。

    曼菲斯德有些不解地望着欢馨,也跟着坐起来,从背后搂住女孩的纤腰;温热的肌肤熨贴着她。他有些故意地轻舔过她柔软的耳垂;声音越发的低沉了下去,充满着诱惑:“欢馨,你说过不生气了!还是我刚才的表现不够好?”

    男人的语气是柔柔的、蛊惑的,还带着点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儿。很难形容听曼菲斯德这样深沉而高傲的男人撒娇是什么感受,但欢馨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越来越会撩拨她的心了。

    欢馨红着脸白了一下满脸坏笑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上校大人,我还得回去工作!”

    “这里太危险,也太辛苦了,你不如……”曼菲斯德突然敛了笑意,正色道。

    欢馨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唇,认真地看着曼菲斯德清澈幽深的眼眸,一字一顿地道:“别说出来,你知道我不会走的!我说过要陪在你身边!”

    曼菲斯德静静地看着欢馨,那样的眼神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深处去。他拉下女孩捂着自己的手,忽然一把将欢馨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男人用有些生硬的中文在欢馨耳边轻轻低吟着,正是流传千古的《我侬词》。

    欢馨记得那时曼菲斯德要自己教他中文,自己便突发奇想给他念了这首诗,没想到这个聪明的有些过分的男人竟记住了。不甚流利的中文,念起古诗来有些别扭,但却是欢馨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她抓着男人的肩膀将脸埋在他的颈间,鼻息里是温暖的气息,心里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女孩用力吸了吸鼻子,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故意道:“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偷情?你妻子可是来了前线!”

    曼菲斯德刷的一下抬起头,阴沉着脸看向欢馨,下一刻就在女孩脸上发现了捉弄的神色。于是男人的湖蓝色眸子变得幽深起来,低下头故意用胡子茬在她□的胸膛上磨蹭,微微的刺痒惹得欢馨咯咯娇笑着躲避。

    曼菲斯德紧搂着女孩不让她逃脱,带着惩罚性地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烙印,然后清晰地说道:“她只是路德维希家族的女人,而你才是我妻子!”。

    男人语气里的焦虑和愤怒真实地透过肌肤传递过来,欢馨突然停止了笑声。曼菲斯德抬头看向女孩,她也正低头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没有委屈,没有不满,只有深情和心疼。

    曼菲斯德的眼里忽然升起一股浪潮,那是欢馨再熟悉不过的欲//望。她看向他,然后很认真地说道:“你不能再做了,你的伤口裂开了!”说着,指了指男人肩膀上渗着血丝的纱布。

    曼菲斯德低下头瞥了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皮外伤而已,我还没那么虚弱!”

    他将女孩拉向自己,轻轻抚着欢馨眼下淡淡的青色,心疼地开了口:“这些日子很累吧?都有黑眼圈了!”

    女孩心里的某个地方忽的塌陷了下去,她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帮你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欢馨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物,曼菲斯德也披起外衣靠在床头看着她静静地笑着,任由欢馨帮自己重新处理肩上的伤口。阳光照在她的神情专注的侧脸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耳后细细的发丝,毛茸茸地抓挠着他的心……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慰问团的到来而忽然变得明快起来。慰问团不仅带来了充足的补给,而且还带来了金发碧眼的热情女子。而食物和美女正是战场上最好的调剂品。

    于是,不论是军官还是士兵的脸上都流露出愉悦的神情,他们和慰问团的女孩们肆意调笑,热情拥吻。而晚上欢馨也不敢随意在营地里走动,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撞见令她脸红心跳的场面。而这样的结合,似乎也是被大家一致默认的,因为他们的元首把这些纯正血统的女孩送上前线的目的之一,就是延续日耳曼民族的优秀血统。在当时,只要是血统纯正,即使是私生子也可以享受良好的待遇。

    曼菲斯德的伤势逐渐好转,作为这里的长官,他一方面要应付丽塔的纠缠,另一方面还有许多军务要处理,所以他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丽塔的到来,让周围的人知道了她是上校的妻子,这一认知让欢馨的地位变得有些尴尬 。还好没有谁会笨到去戳穿这个事实,所以至今丽塔还没有来找麻烦,只是从她越来越欲求不满的神情上,欢馨知道她一定在曼菲斯德那里碰了壁。

    如今真实地经历了生与死的洗礼,欢馨已经想通了许多事情。现在名分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只要她和他在一起,自己是不是被世人承认已经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与此同时,曼菲斯德也以他自己特有的浪漫方式,默默传达着对欢馨的关怀。近来,欢馨的桌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有时是一只翅膀上写着“我爱你”的纸鹤,有时是一张问候的字条,还有时是一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这些都让处在人们异样眼光中的欢馨感到无比幸福和满足。

    而今天出现在办公桌上的是一束不知名的野花,柔弱的花瓣,里面却蕴藏着顽强的生命力。欢馨把玩着花束勾起了嘴角。她不知道整天忙得人仰马翻的男人怎么有时间去采这个,不过那蔚蓝的颜色像极了男人温柔的眼。

    忽然间,欢馨心里涌起了无尽的思念,恨不得马上见到曼菲斯德。

    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跑,不巧和哼着歌进来的科尔撞了个满怀。

    “哎呦!”科尔扶住被撞歪的眼镜叫了起来,欢馨忙不迭道歉。

    “去哪儿呀!程医生!”科尔满面春风地对着欢馨说问道。

    近来没有战事,伤员也在减少,因此医疗队的每个人心情都不错。欢馨还听说科尔正和慰问团的一个叫珍妮的姑娘打得火热。

    “我想起来应该去看看路德维希上校的伤势!”欢馨笑着回答。

    科尔是这里少数几个业务精湛,神经木讷的人,因此不疑有他,一边对着玻璃窗的倒影整理身上的制服,一边说道:“路德维希上校呀!我刚才碰到他了, 被他妻子拉着去准备晚上的舞会!”

    今天晚上,丽塔筹备了一个慰问演出兼舞会,给艰苦而乏味的战地生活带来一丝乐趣,所以今天人人都很兴奋。

    “这样啊!”欢馨失望地重新坐回桌边,百无聊赖地继续摆弄那束花。

    “这花真漂亮!”科尔一转身正好看到了欢馨手里的花,不由赞叹道,“哪来的?”

    欢馨不便直接回答,心想曼菲斯德能采到的花,地点应该离这里不远,便随口答道:“这里周围很多的!”

    “那女孩是不是都会喜欢?”科尔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小声问道,眼里是热切的光芒。

    欢馨猜他是想送给那个女孩,点点头认真地答道“是呀!没有哪个女孩会不喜欢心上人送的花!”

    科尔听罢很认真地对着欢馨点点头,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然后便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真是个书呆子,欢馨看着科尔的背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晚上的联欢会在小镇的一个旧仓库里举行,此刻里面灯火辉煌,人头攒动,人人脸上挂着如痴如醉的表情。人真是适应性最强的动物,前一刻还沉浸在失去战友的悲痛中,下一刻就可以肆意欢笑。

    欢馨缩在角落里,看着舞台上跳爵士舞的丽塔,心里暗暗感概。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台上的女子妖娆妩媚,真是在任何场合都引人注目的发光体。

    曼菲斯德和一众高级将领被安排在第一排。只见他正襟危坐,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兴奋和异样的神情。他身边还空了一个位置,显然是给上校夫人留的。

    欢馨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心里猛然泛起一阵涩涩的酸意。现在她特别佩服自己的老祖宗,能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还乐在其中。

    她抓起桌上的一小瓶威斯忌步出了联欢会现场,屋外清冷的空气立刻将门内的喧嚣隔绝。

    欢馨不想回医疗所,便靠在树干上喝了一大口威斯忌,带着浓烈煌烟味的液体让她皱起了眉头。自己果然是不适合喝洋酒,那味道让她想起咳嗽药水。但是命运又为什么把她带到这个异国他乡来呢?别人穿越,她也穿越,别人当格格,住皇宫,她却苦命地掉到这个随时要掉脑袋的地方客串救世主;别人穿越身边美男大把抓,自己找个男人还是别人的丈夫。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前世造了孽,这辈子才有这样的报应。

    欢馨自嘲地笑着,又往嘴里灌了一口苦涩的“咳嗽药水”。

    “欢馨,你怎么在这里?”突然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欢馨回头一看,正是一身戎装的弗朗克。她朝着男人一举酒瓶,笑得一脸的没心没肺:“里面好闷,我出来透透气!”

    弗朗克走到欢馨身边,立刻闻到了女孩身上的酒气,他蹙眉看着欢馨手里已经空了一大半的酒瓶问道:“你喝酒了?”

    欢馨捶捶有些发懵的脑袋,笑着问:“怎么?淑女不能喝酒?”说着,她心里忽的升起一股豪情,对着酒瓶又是一口,却没想到喝得太快呛到了气管,嘴里剩余的半口酒噗的一下全喷在了弗朗克原野灰的军装上。

    然后,欢馨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弗朗克也顾不得去擦身上的酒渍,半抱着女孩给她顺气。

    欢馨咳了半天,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喘气,喉咙口像火烧一样疼,感觉把肺都快咳出来了。弗朗克军装上冰冷的金属扣子贴在她潮红的脸上,让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初夜。

    “不会喝酒,还逞强!”弗朗克有些气恼地夺过欢馨手里的酒瓶,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

    “呵呵呵……”欢馨笑着抬起头,正对上弗朗克闪着忧色的眼眸。如此近的距离,让她猛然发觉男人如寒星般的眼睛竟是那么漂亮。

    弗朗克拥着欢馨,心里突突跳了几下,不自在地转过了头,透过仓库的玻璃正看见丽塔像只花蝴蝶般地飞到了曼菲斯德身边,神情间甚是亲昵。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曼菲斯德结婚了?”弗朗克低头看向欢馨,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欢馨进集中营、曼菲斯德结婚都是发生在弗朗克调往前线以后,因此他并不知情。对于曼菲斯德忽然冒出的妻子,他很震惊,也很愤怒,可中间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期待。

    威斯忌的后劲正在慢慢显示它的威力,欢馨晕晕乎乎地望向仓库的方向,笑得格外妖娆:“丽塔吗?就是你看到的那回事咯!他的妻子,很般配是吧!同样高贵的日耳曼血统!哈哈!”

    说话间,欢馨突然挣脱了男人的手臂向前走,没想到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弗朗克眼疾手快,一把将她重新捞进怀里,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声音也跟着激动起来:“那你怎么办?他要如何安排你?让你做他的情妇?”

    欢馨看着一脸愤懑的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刚要说话却忽然打了个酒嗝,满嘴的酒气让她自己都皱起了眉。

    “情妇?恐怕我这个劣等民族出身的中国人,连给你们优秀的日耳曼骑士提鞋都不配呢!呵呵!”欢馨借着酒劲儿笑出了朦胧的泪意。她扬起头吸吸鼻子,晶亮的水珠挨挨挤挤地窝在眼眶边,始终没有留下。

    弗朗克心痛地将欢馨搂进怀里,眼里是深刻的痛苦:“欢馨,我从没这么想过!爱在我心里,你一直是那么勇敢,那么美好!”所以才会让我身不由己地爱上你。后面的话,弗朗克没有说出口,只是将女孩冰冷的身体更紧地拥在怀里,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热力都传递过去。

171爱你,所以要你幸福!

    突然;屋子里传出悠扬的舞曲;原来晚会已经结束;人们将椅子挪到一边;仓库中央立刻成了舞池。

    丽塔理所当然地拉着曼菲斯德率先步入舞池,随着华尔兹的音乐曼舞回旋。两人出众的舞姿使他们立刻成为舞会的焦点。

    欢馨在弗朗克的怀里安静下来,迷离的眼眸呆呆望着窗内出神。弗朗克轻轻抚着她浓密的黑发;不知要怎样开口;半天才犹豫着说道: “欢馨,我送你回去吧!”

    欢馨忽然抬起头,漆黑的眼里倒映着男人担忧的脸,感叹道:“弗朗克;你真是个最值得交的朋友!”

    朋友?弗朗克嘴角划过一丝无奈的苦笑;拍了拍欢馨单薄的肩膀,说道:“欢馨,你也是!”

    欢馨转开眼眸,故意忽略男人眼里隐藏的深情。她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所以她不能给他希望,便只有回避。

    这时,欢馨看见沃纳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一路亲吻着向营地走去。

    她笑了起来借着酒意调侃道:“弗朗克,你长得不错,又是军官,怎么没见你看上什么姑娘?”说着,还朝着沃纳的方向努了努嘴。

    弗朗克朝着欢馨指的方向望去,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恼怒地回过头来,说道:“欢馨,你是故意的吧!”

    欢馨发觉玩笑开大了,敛了笑意,轻轻说道:“对不起,弗朗克!”

    弗朗克深深看着欢馨,突然释然地笑了,那笑明朗得如冬日暖阳;“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她!欢馨,我只想看到你幸福!”

    瞬间,欢馨鼻子酸酸的,有种要哭的冲动。

    弗朗克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头,眼里升起戏谑的光芒:“嘿,可别感动得哭鼻子!”

    欢馨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被这么一闹,酒也醒了大半。她眼神一转,停留在了乐队那架有些年头的风琴上。

    “我想唱歌,这首歌送给你!”欢馨兴致盎然地指着那架风琴说道。

    “好呀!”弗朗克也感染了女孩的好心情,拉着她朝里走去。

    舞池里很拥挤,没人注意这对挤向正在演奏的乐队的男女。弗朗克走上前和谈风琴的一个士兵交谈了几句,又指指欢馨的方向。那士兵自然认得欢馨是红十字会的医生,便很爽快地让出了琴凳。

    屋子里的灯光暗了下来,人们寻找舞伴,等待着下一只曲子!然后优美的、抒情的曲调响起,陌生而舒缓,它像一缕清香在尘世间悠悠流传,它让真情在心灵的碰撞中凝固成永恒。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

    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

    And days of auld lang syne

    ……

    我们曾经终日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 ,

    我们也曾历尽苦辛到处奔波流浪,

    友谊万岁,朋友,友谊万岁 !

    举杯痛饮同声歌颂友谊地久天长!”

    空灵的女声让所有人停下了舞步,所有的目光集中到那个弹风琴的女孩身上!而欢馨只是微笑地注视着台下的弗朗克,眼里流淌的是最真挚的祝福。这个男人就像她的亲人一般,总在她迷茫的时候出现在身后,让欢馨感觉温暖。

    弗朗克也静静地看着台上的女孩,从她唱起这首歌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和欢馨只能是朋友了,但他不后悔!因为爱她,所以不再执着!他会将这份爱埋在心里,然后和欢馨一样快乐地生活下去,如果他还有明天的话!

    曼菲斯德同样站在人群里,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认出了台上的欢馨。男人从起初的欣赏到微微的惊讶,眯着眼看向弗朗克,脸上是高深莫测的表情。

    身旁的丽塔同样认出了欢馨,一撇嘴不屑地说道:“是那个中国医生?没想到还有些音乐造诣!”

    曼菲斯德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丽塔还要说什么,台上已经演奏完毕,如潮水般的掌声一下子淹没了丽塔的说话声。

    欢馨笑着向台下的士兵挥手致意,然后奔向弗朗克。弗朗克扬起阳光的笑意赞叹道:“欢馨,你唱得太棒了!这歌叫什么名字?”

    “友谊地久天长!”欢馨歪着头,一脸兴奋地答道。

    “友谊地久天长?”男人缓缓地重复着道,“好名字!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这首歌可是诞生于未来的某一时刻。欢馨转着灵活的大眼睛,一脸偷笑的表情说道:“这只是我们家乡的民谣,这里应该没有人听过!”

    弗朗克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随着欢馨步出了舞会现场却没发现有一双清冷的眼一直目送他们,直至再也看不见。

    曼菲斯德看着欢馨和弗朗克有说有笑地走了出去,心里忽然酸酸地难受起来。虽然他很相信欢馨对自己的的感情,但是那个叫弗朗克的国防军军官就不那么让他放心了。凭他男人特有的直觉,他感觉到了弗朗克对欢馨不同寻常的关注。

    于是曼菲斯德再也呆不住了,何况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单独和欢馨在一起了,真想念女孩身上独特的馨香。脑子还在思考,男人的脚已经诚实地表达了他的意图,悄悄退出人群,消失在暗沉的暮色里!

    “雷奥,我们去跳舞!”乐队奏响了探戈的舞曲,丽塔兴奋地像拉曼菲斯德去跳舞,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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