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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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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书门】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重生之聊逍遥兮
作者:楚将语
文案:
翩翩佳公子,皎皎世无双。沈存章,神一般存在的男人;郦容与,父母的掌上明珠,不谙世事逍遥无忌。本也是门当户对,两厢情愿,谁知柔情错付,双目蒙尘。年华尚小的她竟被这个谪仙一般温润如玉的男人送入青楼。。。。。她忘不了,自己跳下青楼回眸的那一眼,世间丑恶,生无可恋。。。。

可是,命运的眷顾却让她获得重生,回到了七岁那年。蔷薇架下,父母俱在,长兄宠爱,其乐融融。。。。。。

这一世,她摒弃了千金小姐的儿女情长肆意妄为,也摒弃了倚花和羞白袜双溜的寻常言笑;

这一世,她金榜题了名,素手指点了天下;

这一世,她心系了苍生,两袖了江山如画;

可是繁华尽开的时候,她却孑然一身。忽然就分外想念前世那逍遥的自己。。虽有丝竹之乱耳,却无案牍之劳形。。。。

可是,这世道,当真可以心想事成吗?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重生 甜文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郦容与、洛九龄 ┃ 配角:沈存章、朱言玉、李延年、安洛公主 ┃ 其它:




  ☆、往事不堪回首

  寒冬腊月,沉寂的烟雨江白茫茫的一片,江上今日没有一只帆。
  “你们不要过来!”一个女子,姣好的容颜上挂着两行清泪,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小美人儿,你跑什么,天这么冷,快到爷的怀里来!”三五个中年男子笑得猥琐,色眯眯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凌乱的衣裳露出来的□□。
  当中的一个忍不住拔高了尖细的声音吼道,“快去把黄妈妈叫过来,这楼里的姑娘不听话,她怎么教的!”
  黄妈妈抖着一身肥肉,马不停蹄地奔了出来,这几个都是得罪不起的地头蛇,要是怠慢了他们几个就别想做生意了。她那难听的嗓子吼得比前面那个人还要惊天动地,“你个死丫头!你赶快给我下来!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你们都别给我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说着她就爬上了背后的窗棂,往外一看,是水波渺渺的烟雨江,那江上的寒气让她不禁抖得更厉害了。
  “郦容与,有本事你就给老娘跳!”
  郦容与惊恐万分,脚已经不能动弹,她可怜巴巴地看向黄妈妈,“黄妈妈,你就饶了我吧!”
  “想都别想!你赶快给我下来!”黄妈妈双手叉腰,“今儿你要不给我好好伺候了这些爷,我也把你打死!扒光了挂城墙上去!让华阳县的所有百姓好好欣赏欣赏华阳县令的掌上明珠!”说着,黄妈妈递了个眼色,一个龟公冲了上去,抓住了她□□的脚踝。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人不得好死!”郦容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脚踢开了那个龟公,她回头看了看那些人,闭上眼睛,往下一跳。
  天好白,好像遇见那个男人的那一天。他搂过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华阳县县令郦明渊的掌上明珠果然名不虚传。
  冰冷的江水没过头顶,她在心里祈求着,若有来世。。。。。。。。
  “喂,你醒醒!”
  脸好疼,郦容与霎时睁开了眼睛,竟是一个□□岁的少年。他脸上挂着痞痞的坏笑,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小丫头,你终于醒了!”
  小丫头?
  我醒了?
  “我没有死?”
  “对啊,小爷救了你。”那少年的眼眸荡漾着光彩,往后一撑,坐在了破旧的桌子上,“就像书里说的那样,小爷我英雄救美,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为奴为婢;二是以身相许……我私心地觉得,你应该选第二个。这样,我不愁讨不到丑媳妇,你也不愁嫁不出去了,岂不是很好?”
  郦容与翻了翻白眼,我嫁不出去也不至于嫁给你这个毛头小子。蛛网飞絮,屋顶还破了一角,我怎么在这里。
  对了,我怎么在这里。郦容与坐起来,她身上不是□□的衣裳,而是整齐的百褶裙,还有,她的手。郦容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手,肉肉的,小小的。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胸,扁平扁平,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她惊慌地跳了起来,那小小的床板咔嚓一声,塌了,她倒在了漫天的灰尘中。
  “哈哈哈哈。。。。。”那少年捧腹大笑,跳到她面前扶起惊魂未定的她。郦容与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这个少年高。。。。。。
  那少年捏了捏她的脸,好奇地打量着她,“小丫头,你不会是个傻子吧?”
  “你再捏重一点。”
  “哟,还真是傻的呀!”那少年听话地加大了力气。
  “啊,好痛好痛!”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的容儿!”一个容貌秀丽,衣着华丽的少妇站在门口,郦容与还没有晃过神来,就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天哪,她没看错吗?那竟然是她那“高大”的爹,刚才斥责的那个可不就是她娘吗?
  郦容与试探地喊了一句:“爹,娘。”
  “我的容儿。”尹宛娘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又俯下身来仔细查看了一番,除了粉脸上红了一块,倒没有别的伤痕,“容儿,你没事就好了。”说着又抱在怀里哭了起来。
  “对了,那个臭小子呢!”郦明渊才反应过来,那少年已经不见了。
  “算了,容儿还活着,就是万幸。”
  郦容与还是处于一个很迷糊的状态,就被尹宛娘抱着走了。
  吃完晚膳,大家坐在蔷薇架下,吃着香甜的莲蓬。夏日炎炎,花架下却是幽凉得很。
  十一岁的郦清与也从学堂里回来了,他是冲到花架下,一把抱起郦容与转了个圈,“容儿,我听说你今天太调皮了。”
  “哪有,哥。”郦容与的眼眶里盈满了泪,“哥。”竟扎在郦清与的胸口呜呜地哭了起来。
  “清儿,你看你……”郦明渊呵斥道,尹宛娘连忙拉出帕子给郦容与抹着泪。
  郦清与也心疼得不得了,早知道就不说妹妹了,谁知郦容与却哭得更厉害了。
  这下,府上的人都慌乱了,连忙搬出各色小姐最爱的糕点。
  郦容与倚在尹宛娘怀里,吃着郦清与喂的莲蓬,“哥,容儿再也不调皮了。”
  晚风轻拂,郦容与深深地呼吸着蔷薇花的香气,这一世,她要好好地守候他们。
  七岁,还有十年。我不会让悲剧重演。
  “爹,娘,清儿想着,容儿整日在家闲着,不调皮也没什么做的了。”
  郦容与的嘴角牵了牵,什么叫不调皮也没什么做的了,想不到自己从小竟是这样顽劣。
  郦清与看了一眼她,“我觉得可以让容儿跟着我去学堂了。”
  郦容与心头一震,她清楚的记得,她原来最讨厌上学堂了,磨到十一二岁才勉强去认识了几个字。没想到,哥哥竟然这么早就提出来了,她还只有七岁。若是当时,她肯定会闹着不去的。可是如今的她,不再是为自己的任性而活……
  尹宛娘摸着郦容与的后脑勺,“还这么小,我哪里舍得容儿去学堂里受那先生的气呢!”
  郦明渊严肃地思考了下,方说道:“清儿的提议也不错。只不过,容儿,你想去上学堂吗?”
  郦容与装作思考一阵,“容儿想跟哥哥一起。”
  尹宛娘胆小道:“容儿,学堂里会打手板,先生很严厉的。”
  “没关系。”郦容与钻入郦清与的怀里,“有哥哥保护我啊,而且,我是华阳县令的掌上明珠,我爹是连皇帝都极为器重的臣子,还有谁会打容儿呢?”
  “你个小机灵。”郦明渊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爹爹可没有这么厉害,学堂里的秦先生,眼里可没有你爹。”
  “秦先生公正无私,博学多才,容儿又冰雪聪明,清儿认为容儿不见得就那么轻易被惩罚,容儿,你说是吗?”
  “对啊,容儿会很乖很乖的。”
  尹宛娘还是很担心,郦明渊却道:“容儿知书达礼了,以后娶她的人还不门槛踏破了,你别担心。”
  “容儿,那你明天就跟着哥去学堂吧。”
  “好。”郦容与乖巧地应道,“哥,你有没有被那个秦先生打过小手板?”
  郦清与尴尬地笑了笑,“哥这么厉害,肯定没有。”
  “清儿你要好好看着容儿,不要让她靠近烟雨江。今天我可是真的差点吓掉了半条命。”
  “娘,放心,容儿会乖的。”郦容与踮起脚尖,将尹宛娘额边的一绺青丝拂到一边,又将她的眉头展平,尹宛娘霎时眼眶里涌出了泪花,她抓着郦明渊的手,“明渊,你看,容儿长大了……。”
  “不要!”郦容与惊坐起来,薄衫湿透。午夜梦回,她生怕自己还是前世那一缕无家可归的孤魂,夜很静,她就这样抱着自己小小的身子呆坐着,那一幕幕的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在记忆里翻滚着。莹白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在精致的竹席上,颤抖着祈祷着天明。
  晨光的熹微衔着远山苍翠,慢慢地普照大地。丫鬟们忙碌地来来往往,郦容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呵欠。
  “小姐,昨晚没睡好吗?”初莲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问。
  郦容与随意穿着寝衣,在屋子里小跑着,初月拿着一件衣服跟在后面跑,“小姐,你快停下。”
  初虞叹道:“昨天夫人还说小姐长大了,怎么一个晚上又是这样?”
  郦容与一边哼着歌,一边跑,正好初杏端着一盆水迎面而来,她显然被突如其来的郦容与吓到,呆在那里。眼看就要砸在银盆上,郦容与却及时转了个弯。然而,还是听到了悲催的一声,“啊!”
  大清早,郦容与的小院就炸开了锅。初月额头肿起,素净的裙子湿了一大片,终于抓到了她的小姐。
  可是刚刚穿好衣服,郦容与又开始跳上跳下,初月无奈地哄道:“小姐,你别蹦了,快下来梳头发。”
  “好吧,累死了。初虞快来帮我捶捶背。”郦容与终于乖乖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里那个自己。前世她懒于习武,身体虚弱得不行,今生,她要拥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初月谢天谢地,小姐终于安静了。
  “初莲,你去第三层抽屉里拿一瓶创伤药给初月。”话还没说完,郦容与又啊了一声,“初月,你扯到我头发了。”
  “是是是,谢小姐。”初月想着,小姐到底还是有变化的,果然是要上学堂的人了,不禁叮嘱了几句,“小姐,你要去学堂里好好学,不要去揪先生的胡子啊。”
  “我又不是初月。”
  “小姐。。。。。。”

  ☆、小楼依旧东风

  说说闹闹的,就要赶不上马车了。郦容与揣起那个精致的小布包,右手提了一盒子初莲准备好的糕点,便往外冲。
  “容儿,昨晚没睡好啊?”郦清与摸着倒在他腿上昏睡的妹妹的小脑袋,眼睛里全是宠溺。
  郦容与半睡半醒之间答道:“竹席太凉了,睡得不安稳。哥,你别说话,到了学堂叫醒我啊……。”
  郦清与无奈地摇了摇头,掀起车帘往外看去,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货郎们挑着货担儿来来往往。
  突然,一辆马车挡住了自己的视线,马车的主人掀开了车帘,一张俏丽的小脸露了出来,“清与哥哥,好巧啊!”
  郦清与的眼眸一下子被灿烂填满,“言玉妹妹,早。”
  朱言玉眼尖一下子瞧见了睡在他腿上的郦容与,惊叫道:“容与!她也来了!”
  郦容与揉揉耳朵,睡眼惺忪地抬眸,霎时间眸光掠过万分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容儿,你怎么了?她是言玉妹妹啊,你们在秋姨家见过一面的。”
  郦容与发誓自己用了最大的力气去表现得自然,在看见这个纯真无害的朱言玉之后,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挤出了一个最丑的笑脸,“言玉啊,好巧。”
  朱言玉,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相信你。
  “容与,你也去学堂?”朱言玉的神色从惊愕到怀疑,“我还记得你说你最讨厌上学堂呢!”
  对,她的确讨厌,那些之乎者也什么子从来都把她的头都绕晕了。“是吗?”她天真无邪地笑道,“我虽然讨厌学堂的先生,但是一想到我哥也在,我就迫不及待地想去了。”
  “那就太好了,容与,我终于有个伴了。以后我们一起去学堂好吗?我要跟你坐一起。”
  “啊?我要跟我哥坐。。。。。。”
  郦清与笑道:“容儿,哥是男子,你是女子,男女在不同的学堂。”
  “啊,怎么这样!”郦容与目瞪口呆。
  “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就在你隔壁,你们那里大点声,我们这边都听得很清楚。”
  “容与,你别怕,有我呢,我会帮你的。”
  郦容与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思绪波涛汹涌,就是有你我才怕!没想到她这么早就上学堂了,也怪不得,那时候琴棋书画,就数郦容与你最差,也怪不得郦容与你被卖入青楼,一想到那些郦容与又开始心惊肉跳。她揪着自己的手帕,郦容与,要冷静,不要还没开始就输给了她。
  “驭!”突然朱言玉的马车急停,她被颠得往后一倒,顿时花容失色。郦清与立即下了马车,原来她的马车差点撞到了一个小乞丐。
  “言玉妹妹,没事,就是马受了点惊。”
  “怎么没有事啊!”那坐在地上的小乞丐爬了起来,指着马车道:“这里街上人这么多,马车怎么还赶这么快?伤了人怎么办?大户人家就可以随便撞死人吗?这华阳县还有没有王法了!”
  郦清与又转身走到小乞丐跟前,“小兄弟,你伤到哪里了没有?这是一些碎银,你拿去压个惊。”
  奶奶的,哥为什么对朱言玉这么好?难道哥喜欢朱言玉?可是最终他们没有在一起啊。郦容与在脑海里搜刮着,总觉得有些什么忘了。
  没想到那小乞丐竟然将碎银一摔,“小哥,有钱就了不起吗?人命可以用钱来买吗?你们有钱人了不起啊!”
  郦容与被那声音吵得头疼,什么也想不起来。朱言玉已经下了马车,郦容与也不想哥被纠缠,于是戴了一顶纬帽,也跳下马车。
  那小乞丐的脸黑黝黝的,就一双眸子特别有神采。郦容与不禁大吃一惊,这个邋遢的小乞丐竟然是那天救了她的少年。
  朱言玉走上前,“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突然闯出来惊了我的马不说,还在这里强词夺理,血口喷人,我看你就是想讹钱吧!”
  郦容与算是知道了,这个朱言玉从小就这么厉害,她怎么不可能栽在她的手里。要是前世,以她冲动的性格,绝对会上前抽那小乞丐几鞭子,然后叫嚣着自己是华阳县令的爱女,有本事就去告她。可是今生,呵呵!
  “言玉,也不能这样说,这小乞丐也挺可怜的,你看他要饭的碗都摔碎了,以后要怎么活啊?就算他是讹钱,给几个钱给他不就是了,难不成你还缺这几个钱吗?”郦容与终于想起来了,朱言玉是庶出,手里本来就没有什么银钱。
  “哟,这个小姑娘倒是挺懂事的。”那小乞丐目光灼灼地看向郦容与。
  朱言玉被郦容与一番话说得无言以对,只得我见犹怜地看着郦清与。
  郦清与便说道:“方才我给了你一些碎银,你自己却把它丢了。你说,你想怎么样?”
  小乞丐伸出五个手指,“不多不少,五两银子,我好吃一顿饱饭压压惊。”
  “这么多。”朱言玉嗔道,“普通人家都可以吃一个月了。”
  “我又不是普通人家,我是乞丐。小姑娘,你不知道乞丐的胃口都是很大的吗?”那小乞丐一副吃定了朱言玉的样子,实在是无赖极了。
  虽然郦容与喜闻乐见朱言玉为难,可是想到自己幸好那天被爹娘带走了,不然不知道会被他巧取豪夺成什么样,就大呼一口气。这小子这么小就这么无赖,长大了还得了。
  朱言玉小声道:“我身上没有带这么多银子。”
  “什么。”小乞丐不可置信,“这样高大的马车,居然连五两银子也没有吗?”
  朱言玉白净的小脸刷的通红,她最讨厌别人看不起她了,尤其是一个乞丐。“你别得寸进尺,小乞丐,你这个破碗值多少钱,我去买一个给你就是了。”
  “好啊,你现在就去买给我,我这破碗可是前朝遗物,全天下都只有这么一个!是我祖祖祖祖祖祖爷爷留下来的!”
  “你。。。。。。”
  郦容与悄悄问了下,声音不大不小朱言玉也能听见,“哥,我们要去晚了,学堂先生不会罚吗?”
  突然想到那沉重的戒尺,郦清与和朱言玉都是一惊。糟了,他们在路上耽误了这么久,肯定要迟到了。
  朱言玉红着脸问兄妹俩,“清与哥哥,容与,你们有多少私房钱,可以借我一下吗?”
  郦清与掏出二两银子,“言玉妹妹,我今天也就只带了这么多。”
  朱言玉又看向郦容与,神色一暗,她倒啊倒,荷包里才掉了一小块银子出来,半两,“我就这么多了,都给你,言玉。”
  朱言玉也拿出了一两银子,她总了总,对那小乞丐说道:“我这里只有三两半,你要是不要?”
  那小乞丐耳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他们赶时间,虽然立即接了那三两多的银子,却双手交叉于胸前,没有要走的样子。
  “你拿了银子还不走人?我姑爷可是当官的,小心我把你拖到那衙门里打几板子!”
  朱言玉言辞咄咄,奈何那小乞丐无所畏惧,“我反正贱命一条,随便!不过今日既然说了是五两银子,就是五两!又不是菜市场卖菜的大妈,可以讨价还价!我看你是个知书达礼的小姐,不与你大吵大闹,没想到你却赖我乞丐的银子,不知你姑爷当的是什么官!我倒要去看看!”
  “你。。。。。。”
  朱言玉气得七窍生烟,如果不是郦清与两兄妹在,她必定都不会下马车,活活把这小乞丐压死了才算解恨。可是眼下,实在是进退两难。
  郦容与心里也觉得这小乞丐有些过了,但是打心眼里不想为朱言玉说半句话,围的人越来越多了。
  郦清与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递给他,“这个你拿着,至少应该可以抵押个五两银子。”
  “清与哥哥!”朱言玉在小乞丐就要接的时候一把抢回,立时取下自己头上不值钱的发簪丢给小乞丐,“这个给你,如果你再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乞丐还要再说,却看见朱言玉一闪而过的厉色,便吞了回去,“爷今天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哼!”小乞丐转过身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做了一个鬼脸。
  郦容与内心思忖: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举世无双的极品,千万不要再跟他碰上。
  眼见朱言玉就要将那块玉收入自己的荷包,郦容与手快抢了过来,递给郦清与,“哥,你看言玉对你多好,为了你的玉佩把自己的发簪都给出去了。”
  郦清与不太情愿地将玉佩挂回原处,朱言玉手空空的,尴尬地笑了笑,“清与哥哥,这样贵重的玉佩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就拿出来了。”
  “言玉,我哥对你真好。”郦容与笑得无邪。
  “清与,今天多亏你了。”朱言玉低头娇羞无限。
  郦清与竟然也红了脸颊,“没什么,我应该的。”
  他们两个这样子,如果现在的郦容与还看不出来,就白活了十七年。原来,哥喜欢朱言玉。也对,前一世,朱言玉琴棋诗画样样精通,人也娇俏可爱,又擅于玩弄人心,谁不喜欢呢?
  “啊!”
  “怎么了?”郦清与关心问道。
  “哥,我们还要不要去学堂啊!”

  ☆、误入藕花深处

  又是一惊!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两辆马车并驾齐驰,奔向太白学院,行人纷纷侧目。
  太白学院环山而建,林木苍翠,花树清雅,小径幽闲。有安邦学堂、知书学堂两座,男学生在安邦学堂,女学生在知书学堂。两座学堂之间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小憩期间,男女学生还可以曲水流觞,畅叙交情。每每安邦学堂的夫子训斥的时候,知书学堂都听得一清二楚。而知书学堂有女学生哭诉,那边也可以闻声辨人。所谓“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郦容与跟着朱言玉气喘吁吁地跑到学堂门口时,正好是秦夫子的《诗经》课,郦清与早一步到安邦学堂,因此知书学堂的人每一个都听到了那边的戒尺拍打在手掌上的啪啪声,十下,每一下都好像打在郦容与和朱言玉的手掌心一样。
  等到那边的声音停止,朱言玉才鼓起勇气向脸色阴沉的秦夫子小心翼翼地说道:“秦夫子,我们来的路上撞到了一个小乞丐,因此耽搁了些时辰…。”
  里面已经有一些女学生在窃窃私语,好像是不相信。也有一些看向她背后的新面孔,议论着那到底是谁之类的。
  秦夫子拿起戒尺在书案上重重敲了几下,全班又鸦雀无声,一个个幸灾乐祸地看着朱言玉。
  郦容与慢慢地从朱言玉背后冒出小脑袋,对着秦夫子笑了笑,接着又整个露出来,恭恭敬敬鞠了一躬,“秦夫子,容与常听兄长说起,久仰大名,一直央求娘亲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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